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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衣-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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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朝篡位,讲求一个名正言顺。
更何况,宁王本就是名正言顺。
当年那份立储的圣旨早被箫琼烧了,只不过,先帝还留有一份,给了顾朝阳。
顾朝阳没来得及给宁王,宁王便坠马摔断了腿,箫琼下令静养,任何人不得见。
等到他被“恩准”出来时,箫琼已然坐稳了江山。
而那份圣旨,据说被顾朝阳藏在了素箫里,不过箫琼抄家时,并没有找到这支素箫。
宁王同样知道圣旨在素箫里,当他打开素箫时,也确实看见了圣旨。
一半圣旨。
缺的那一半,恰巧写着他的名字。
也就是说,如果得不到另一半,那么这份圣旨,就是一个笑话。
而另一半,在越子临手中。
恐怕如果他做的不那么绝,越子临会把另一半也给他。
“殿下聪明,我与聪明人说话就不绕那么多弯子了。”她喝了口茶,淡淡一笑,道:“我听说殿下有大军二十五万。”
“你想要多少?”
“不多,三万而已。”
宁王无言。
三万,二十五万,确实不多。
然有了这些人,就意味着越子临能插手军中的事务,并且,在一段时间内,他不能动她。
宁王道:“这些人我自然不会舍不得,只不过,他们都是我的亲兵,又怎么会轻易听命于无病?”
越子临知道他在试探,笑道:“我自由方法,殿下觉得如何?”
宁王毫不犹豫,道:“好。”
越子临道:“我真的十分喜欢与殿下这样爽快的人打交道。不知道殿下,打算什么时候挥师北上?”
“只等那一半。”
不仅仅是名正言顺,还有天下的响应。
箫琼确实是个雄主,可惜多疑成性,功臣所剩无几,连段帅也获罪,眼下,只缺一个契机。
那份圣旨。
他需要的还有天下人的心。
段思之确实能让武将响应,可他不想那个位置坐了没几年,便因为不得人心而被推翻。
“还有一点,”越子临喝了一口茶,“圣旨需放在我这。”
宁王沉默了一会,才道:“无病心思细腻,放在你那,也好。”
越子临想她如果是箫琼,也不会喜欢萧钰的。
萧钰很会说话,很会做事,即使在这种时候,他脸上仍有笑容,不让人觉得他有半分不快。
就是这样的脾气秉性,让人觉得,他不会甘心只做一个小小的王爷。
“那,我也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是不情之请,可越子临知道,她不能拒绝。
至少不能把脸撕的太难看,两边都下不来台,那就不好了。
“殿下请讲。”
“无病要带着那支三万人的军队,在军中,同大军一起行军。”
越子临道:“可以。”
她上下打量着萧钰,道:“不过殿下这身子,真的能行军打仗吗?”
宁王并没有生气,相反,他笑得更开心了,道:“自然不是我。”
“段帅?”
“也不是段帅。”
“那是?”
她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是徵儿。”
“段长歌?”
她也得呆在军营里,有又个指挥的权利,那不是和段长歌低头不见抬头见?!
越子临摸了摸自己侧腰的伤。
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一定不太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预收文:《非我同族》
文案:
非我同族,其心必诛。
猎人利用女王,猎人捕获女王,猎人将要杀死女王。
女王诱惑猎人,女王玩弄猎人,女王将要杀死猎人。
“在我年轻的时候,我爱过一个人,因此幻想和她一起在阳光下。”
“那个不幸的人是谁?”
“她就在我面前。”
吸血鬼女王×最强人类猎人
双渣
感谢慕曦小天使的火箭炮。
感谢卍·卐小天使的地雷。
☆、第七十七章 毒发
段长歌想杀了她; 她知道。
她现在和段长歌正面碰上毫无好处; 她也知道。
而且; 段长歌以后可能是皇帝; 这……
越子临咬着烟杆,只觉十分头疼。
不过段家到底是家学渊博; 见到她表现出了极好的教养和克制,只是转头就走; 没有过多为难。
说是行军; 但并不需要她做什么; 越子临在军中呆了十几日,分外清闲。
据说外面是响应者云集; 她听了只是抬抬眼皮; 萧钰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她无需担心。
她现在要想的只是日后面对段长歌的问题。
她在的帐篷帘子被撩开,先是飘进来一阵香; 越子临瞥过去,先是以为段长歌来了; 之后才见一个穿着湖蓝色衣裙的少女。
是个娇俏的小美人; 如果不用仿佛她是她杀父仇人一般的眼神盯着她看就好了。
越子临直起身; 语气还是懒洋洋的,道:“你是?”
“你是越子临?”小美人毫不客气地问。
“你都知道我是了还问,这不是废话吗?”越子临挑眉道。
她是骄纵无礼,可她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无礼。
小美人细嫩的脸蛋被气得发红,道:“我是宴如是……”
“原来是宴将军的女儿; ”越子临抽了口烟,开口道:“失敬。”
段思之麾下有五位将军,其中宴渊将军最得将军信任,说是从属,倒更像是兄弟。
能自由出入军营的女孩,恐怕除了这位也没别人了。
她口中说着失敬,却半点敬意也无。
宴如是睁大了杏眼,道:“就是你害得长歌姐姐成了那样吗?”
哦,原来是为段长歌鸣不平来的。
越子临登时觉得十分无趣,又觉得好笑,道:“你叫段不疑什么?”
长歌姐姐?
宴如是道:“与你何干?你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越子临散漫道:“段不疑与你说的?”
宴如是一噎,她只是不经意间听见了颜夫人与段长歌之间的谈话,段长歌虽没说什么,可言谈之间的伤心与疲倦却是真的,她喜欢段长歌多年,怎么舍得心上人受这样的委屈?
“与你无关!”宴如是抽出腰间的鞭子,道:“我们出去?”
“出去打一架?”越子临更觉得乏味,道:“热,不去。”
宴如是哪里见过这样的女人,当下觉得这女人简直都不要脸了,气不过,一鞭子甩到了越子临脸上。
鞭子划过她的鼻尖,被越子临一剑砍断了。
越子临把春水扔回去,冷冷道:“宴小姐回吧。我念你父亲的面子,不想把事情闹的太难看。”她把切断了鞭子扔到宴如是脚边,道:“还是说你要我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她那鞭子看起来只是皮鞭,内里却有软铁,这女人一剑便切断了,还好像不费吹灰之力的样子,武功究竟有多深不可测?
宴如是何时受过这般委屈,脸上通红,正要拔剑,就听身后有人道:“你在这做什么?”
越子临抬眼,是段长歌。
她满心琢磨着如何和这位未来的皇帝搞好关系,不过看段长歌的反应,恐怕要等她死了才行,于是态度也不热络,道:“原来是段少卿。”
段长歌好像根本没听见,看着地上的鞭子,道:“怎么了?”
宴如是抿着嘴唇,最后竟然哭了出来,她是想扑到段长歌怀里的,奈何对方躲的太快,她扑了个空,又是尴尬,又是委屈地哭了起来,抽抽搭搭地说:“我知道了你的事,气不过就来了,长歌姐姐……”
越子临看着段长歌的脸色,心道如果是她绝对不会说下去。
段长歌的面色很难看,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走。”她道。
原以为会得来安慰的宴如是愣愣地看着她,道:“长歌姐姐?”
“出去。”她冷淡道:“以后这种地方,你也不准来。”
宴如是不可置信道:“长歌姐姐竟是向着她吗?”
段长歌道:“私来军营,是为无法,擅闯营帐,是为无礼,贸然动武,是为无教,却不得胜,是为无能。”她的态度绝对称不上好,“如此种种,你还指望我向着你说话吗?”
宴如是眼泪簌簌地落下,朝段长歌大声道:“我就是心疼你!你不喜欢我管,好好好,我不管就是了!”说完,哭着跑了出去。
“舍妹无礼。”段长歌道。
她的脸色比对着宴如是时更难看。
越子临道:“无事。”她笑了笑,“段大人果然还是向着我的。”
段长歌道:“某不过依礼行事,越左使不必介怀。”
越子临还想说什么,段长歌就走了。
看来应当及早抽身啊。越子临放下烟杆。
这么拖下去就是个麻烦。
……
越子临这几日虽然不与段长歌并驾,但距离不远不近,段长歌虽然知道是因为军队的缘故,但还是忍不住离她远了些。
这一支不知为何停了下来。
段长歌驱马过去,但见前路已经被堵死了,她抬头一看,大抵是山顶的落石。
她往回走,却猛地意识到了不对,高声道:“后队变前队,原路返回!”
他们所带的这一支是先队,也是在大军之前先来了这窄谷。
窄谷上面皆是草木,藏人十分容易,道路又狭窄,堵住了两边的路,想在这里面要了他们的命十分容易。
“少帅,后路也堵死了!”
话音未落,只听上面一阵树枝被压断的声音,几百块硕大的岩石,被从上面推下。
这样根本没有生门!
段长歌只觉腿一痛,被人踹了下去。
“跳下去!”有个女人道。
不跳,必死无疑,跳下去,尚有生机。
怕是刚才踹她的人就是越子临了,因为她也紧随其后,跳了下来。
越子临本就瞧见了下面的石台,有些凹进山里去,躲在那正好,她打好了注意,一把抓住了段长歌的手腕,正要朝那个方向,腰间却一阵裂疼,她一颤,偏了。
两人只觉得耳边风声不断,这里可不是胥崖那样的地方,深不见底,摔下去连个全尸都保不住。
越子临疼得眼睛都冒白光了,段长歌不知道做了什么,两人一同摔进了一个洞里。
越子临一摸自己的腰,渗出了大片的鲜血,段长歌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越子临踹了她一下,对方软绵绵地到了一边去。
幸好这一队只有不到二百人,而且大部分没有入窄谷。
越子临心道。
段长歌迟迟没有动静,她有些惊讶地碰了她一下。
段长歌一下吐出一口血。
黑血。
是毒发了!
越子临去摸段长歌的脉,果然虚浮无力。
段长歌可能早就发作了,只是一直忍着,刚才用了内力,才会突然这样严重。
越子临咬牙切齿,第一次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正想解衣服,转念又一想不应只如此,推了推段长歌,道:“还活着吗?”
段长歌虚弱地嗯了一声。
“我可以救你,”越子临道:“但你得答应我,日后绝不找顾方两家的麻烦。”
这时候还有心思谈条件的只有越子临一个人了,段长歌差点没被气得又吐出一口血来。
“如何?”
段长歌摸到宁王当时给她装着调理身体的药的玉瓶子,这是味猛药,见效极快,不过是用来保命的,和回光返照差不多,对身体损害不算大,可也不小。
她吃力地拿出来,全塞嘴里了,干咽了下去。
越子临看着她的举动,道:“没用的。”
她身上也有伤,气力武功大不如之前,可比段长歌强上太多。
她想抽口烟,发现连烟都灭了,里面只有些还没点燃的黑甜药粉。
段长歌咽下去就觉得四肢百骸都暖和了起来,但她知道这样的情况不会持续多久,她觉得渴,嗓子疼,心口也疼。
越子临靠着石壁,黑发贴着白净的脸。
她想要血,越子临的血。
“越左使的血,左使不给也可,”段长歌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某自取便好。”
……
越子临醒来时觉得腰都断了,段长歌本看着她的脸,见她醒过来,别过头去。
越子临也未想过她们俩居然真的搞到了一块去,那衣袍遮住了脸,也没说话。
歇了半天,她转过去,对段长歌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一开口哑的吓人,她一下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叫得有多甜,多热情。
越子临按着涨的疼的太阳穴。
段长歌愣了愣,道:“不知。”
越子临起来穿衣服,她背对着段长歌,后背上那些青紫的痕迹清晰的很,足可见段长歌用了多大的力气。
段长歌也穿上了衣服,两人相对无言,段长歌刚要开口,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竟昏了过去。
越子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去给她把脉。
这是药物反噬的征兆,需人血。
可要多少人血?
再放血她也活不了了。
越子临在手腕上比划了几下,最后拿刀把手腕割开了。
……
越子临被救上去时站都站不稳了,又不能拉着别人,只得靠着段长歌。
段长歌难得没推开她。
后,宁王部势如破竹,逼近中州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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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赐酒
烽火如焰火; 只不过多了几丝血腥气。
连嬅进入内宫; 踩着血。
宁王不会留下箫琼的子嗣; 但这样的事情不能由宁王的人来做; 只能由她们来做。
皇后的寝宫就在眼前,她过去; 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尸体,有个浑身是血人站在门口; 两手都拿着剑。
一长些; 一短些。
“圣女?”
凌无悔咳嗽了几声; 嘴角渗出了血,勉强一笑; 道:“原来是连嬅大人。”
连嬅不知道为什么凌无悔在这里; 但她隐隐约约能猜到,她做的一切都与朝廷有关。
她将挪用魔教府库,买卖军马辎重运入中州; 她本以为,她喜欢上了一个有野心的王侯; 没想到竟然是皇族中人。
“是皇帝?”她问。
“什么皇帝?”凌无悔不解道。
“你所做的一切; 是为了皇帝?”
凌无悔大笑; 道:“不是。”
这是皇后的寝宫,如果不是为了皇帝,那就是为了……皇后?!
她看着她,满脸的震惊。
凌无悔咽下血,笑道:“是你所想。”
连嬅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无话可说。
皇后根本不可能与凌无悔再一次,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枉然?
凌无悔笑道:“她喜欢看戏,我便去学,她说想要军马辎重,又不想打草惊蛇……”
“你便挪用魔教钱银?”
凌无悔点了点头,道:“你可觉得我疯了?”
“你就是疯了!”
凌无悔淡淡一笑,并不放在心上,她似乎是站不住了,跪了下去。
皇后的寝宫很静,她只能听见微风扫过树叶的声音。
她只能看见顺着凌无悔下颌淌血的小半张脸,她缓缓地过去,想要合上她的眼睛。
剑切过风,但凌无悔因为受伤的缘故,速度还是太慢了。
连嬅躲开了。
她张开口,满腹的疑问伤心还未问出口,发现凌无悔真的死了。
她的眼睛还睁着,手里还紧紧握着剑。
连嬅不知道自己心中是怎样的滋味,推开门,走入大殿。
皇后端坐在上面。
她不是一个非常美的女人,但确实是一个十分端庄的女人。
她的端庄与大气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比拟的,母仪天下的皇后的气势。
她怀里还有一个穿着正装的孩子,不过面色灰白,显然已经死了。
“看来,皇上彻底败了。
”皇后轻声道,这个时候她的声音居然没有半丝变化,显得十分淡静。
“是。”
“本宫不劳烦将军,”她显然把她当成的宁王麾下的将军,“还请将军给本宫这个体面。”
她是这样的安然平静,难怪凌无悔会喜欢。
这个女人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是水中月,镜中花,是注定得不到的。
因为得不到,才让人如此喜欢。
“好。”她道。
皇后持酒杯,以袖掩面,仰头喝下。
连嬅不曾忍住,道:“皇后就不问问凌无悔如何了?”
“凌无悔?”
连嬅一怔,怎么仿佛皇后不知道凌无悔是谁?
“就是外面那个女子。”
“哦,是朔大人。”皇后道:“她是本宫的女官,不是什么凌无悔。”
难怪凌无悔常年不在魔教,原来是做了皇后的女官。
“您……就不好奇她如何了吗?”
皇后淡淡道:“大抵逃出去了吧。”
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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