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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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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根绳子以及其微妙的姿势贴在船壁上的女人心道。
作者有话要说:百合公众号:ycxz_gl 越元宝:听说有人想虐我?
我要安利一下我下一本开的文,《师傅要抱抱》
码大纲到自我陶醉(mdzz)。
写了点文案外的东西:
“她是我西凉的王,不是你方溯的狗!”
抱歉更晚了,考试伤身。
☆、第五十七章 水牢
水牢之所以叫水牢; 不是因为这里水多; 而是湿。
又湿又潮又闷。
于君曳真不是刻意报复; 但是在船上监牢只能是这种环境了。
段长歌醒过来时觉得自己的喉咙疼得要命;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更是如同刀割一般难受。
她摸了摸自己胸口; 一路向下按,并没有什么特别疼的地方; 并不是脏器受伤。
她躺着的地方有很大一块水渍; 这下连衣服都浸透了大半; 又举了近六个时辰的箭,手臂现在已经疼得抬不起来了。
她靠在墙的一角; 调息养神。
“陛下。”侍卫恭恭敬敬道。
段长歌却不睁眼; 她嫌累。
又不是越子临,有什么可看的?
小皇帝站在铁栏外面,道:“如何?”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像仗势欺人的小孩。
段长歌道:“很好。”
她这样淡然的语气; 似乎不是在大牢中受苦,而是来游山玩水踏青一般都恣意; 于君泱眼睛转了转; 换了一个诡秘的语气; 道:“你知道在这水牢中的人都是怎么死的吗?”
段长歌实话实说道:“不知道。”
她确实配合,配合得却让人心里发堵。
于君泱道:“他们都是烂死的。”
这语气拿捏得很好,好到段长歌终于睁开了眼睛,不过她道:“与某何干?”
于君泱道:“因为你身处水牢。”
“难道侯爷会让某烂死在水牢中?”
于君泱忽而展颜一笑,道:“皇叔确实不会。本君更不会; 你可是本君要封的晏氏。”
“某并无同意。”段长歌道:“陛下要明白,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
“若本君只喜欢强取豪夺呢?”她笑,温度却未到达眼底。
段长歌道:“陛下喜欢什么,那是陛下的风雅与乐趣,不过,”她拾起地上的一根茅草,画地为牢,道:“不过,若陛下要取的那个人是某,还请陛下一定不要进这个圈子。”
“不进这个圈子?”于君泱眨眼道:“那本君如何找你?”
“那就是陛下的本事了。”
“若本君进来了呢?”
一根稻草轻飘飘地掠过她的头发。
一缕长发和一根稻草,同时落下。
这是决对的警告。
于君泱冷笑一声,揉了揉自己被割下去的头发,道:“段小元帅有多少的稻草够扔?”
段长歌语气淡淡道:“那要看,会有多少人来送命。”
于君泱道:“你就这么肯定,不会有人杀你?”
段长歌道:“在确认某真的没有价值之前,不会有人敢这么干的。”
她现在就是于君曳自认为的,要挟段思之的筹码,自然不会把她如何。
同样,他也不会允许有人将她如何。
如此有恃无恐。
于君泱不喜欢这样的人,这会让她想起于君曳之流,有个那样的叔叔已经够可怕的了,如果再有一个那样的晏氏,恐怕她会疯。
但段长歌这个很好,长得好,出身好,身手也好,只是说话不好。
于君泱认真地想着她舌头拔下去的可能。
“本君是西凉的皇帝。”她眯起眼睛,目光有些危险地看着段长歌。
段长歌道:“某知道。”
本君不是说给你听的!
她不知道段长歌是真傻还是装傻。
如果是真傻,那可是病入膏肓,无医可医,若是装傻,那就是胆大包天,罪该万死。
于君泱知道多说无用,再说下去无非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便扔过去一个瓶子,她原以为以段长歌这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定然要将瓶子砸在脸上的,没想到被她伸出手,稳稳地抓住了。
可她连眼睛都没睁开。
于君泱道:“你保重。”
段长歌睁开眼,玉瓶上还沾染着女子身上淡淡的熏香气。
她倒出了一点,药粉细滑,气味温和,连她这样不是医者的人都知道这一定是非常好的伤药。
“多谢。”她把瓶塞插回去,然后将药了回去。
于君泱不解地接了,道:“这是什么意思?”
“谢陛下好意,”她道:“不过某暂时还用不着。”
手腕肿得像个匏子似的还说没事。
怕不是因为别的。
于君泱又想起她在船上说大抵是她没她心上人没的缘故,压抑着心头的怒意,道:“你那心上人是什么人?”
段长歌这时候终于露出了一些真挚的笑意,道:“她是一个美人。”
“哦?”
“一个极有脾气的美人。”
“本君不够美吗?”
段长歌以手为枕,道:“陛下自然足够美。”
“本君与她谁更美?”
段长歌毫不犹豫道:“她。”
她的语气里带笑,“她是某的心上人,未婚妻。”
因为是心上人,所以自然最美。
于君泱冷哼了一声,抬腿便走了。
这段长歌真是个傻子,她要是说对她一见钟情,她自己都不会相信,可骗骗她,委曲求全一下不会吗?
难道在战场上也要讲什么三贞九烈?
又或者段长歌的那个未婚妻真的有逆天的美貌,让段长歌连命都可以不要?
她倒好奇起来了。
肩上受的伤裂开了,疼得宛如用钝刀子割肉。
她的手也疼,这样下去,这只手废了也不是没可能。
她并非是和自己过不去的人,只不过那于君泱心思不定,如果东西是于君曳送来的,她会用,但是小皇帝不行。
小皇帝给她药不像是百战侯,是出于国事,于君曳给她药,是因为私心。
她既然答应了越子临要娶她,就不会再沾染别的女人。
连一丝念想都不会留下。
她就是这样如此多情又绝情的女人。
段长歌闭上眼,突然听见了一个掌声传来。
“段少帅对我果然真心。”这声音略带调侃,关切却是无论如何都藏不住。
这声音是?
段长歌睁大了眼睛——越子临。
“无病,”她想坐起来,但无奈身上的伤太多了,她扯到了伤口,疼得面颊一抽,又坐了回去,“你是如何来的?”
越子临没好气道:“我冒着危险来找你,你却问我是如何来的?”
段长歌想了想,道:“那……你打算如何出出去?”
越子临双手抱胸,道:“为何要出去?娇奴美婢,锦衣玉食,又有小皇帝喜欢,在这呆着不是很好?”
守卫被她的迷药迷晕了,虽然站着,却已经进入了黑甜的梦境。
段长歌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听见的?”
越子临微笑道:“在那小皇帝打算裂土为聘的时候。”
段长歌登时无言。
越子临啧啧称奇,道:“我竟不知段大人有如此魅力。”
段长歌道:“小孩子说话怎么能作数?更何况,哪有什么娇美……”
脚步声猝然响起,越子临又躲到上面去了。
进来一个貌美的丫头,提着个精致的食盒走到铁栏前,道:“请段少帅用饭。”
她未等段长歌回答就将饭食一样一样地拿了出来,第一层是一碟小巧可爱的点心,第二层则是各类菜品一板一眼地并成一盘,第三层则是一碗装在青瓷碗中的汤,正热腾腾地冒着气。
“这是?”
美貌女子道:“是陛下让奴婢来的,陛下还说,还说……”她的脸有些红了,道:“无论您要做什么,都依您。”
段长歌眼睛一亮,道:“都依某?”
貌美女子道:“陛下说,除了放您走,这件事不可能。”
段长歌点头道:“好。”
貌美女子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段长歌说出了心中所想,道:“你带着东西走吧。”
貌美女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圈一下就红了,道:“可是奴婢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惹恼了少帅?”
见她宛如天塌了一般楚楚动人的模样,段长歌心道你别说了。
她已经看见越子临越来越冷的笑容了。
“告诉陛下不必在某身上多话费心思,”她道:“某只是阶下囚,一切照例即可。无功不受禄,这般关怀备至,某实在不能消受。”
“还希望姑娘如实转告。”
貌美女子只得一件一件地将东西收好,又希冀般地看着段长歌,奈何对方连个表情都不愿意给予,她只得出去。
越子临咬了一大口随身带的杏仁栆糕,太干了,都成杏仁栆饼了,她咬起来都费劲,咬得牙花子都泛起了酸意。
段长歌道:“她走了,下来吧。”
越子临似笑非笑地重复,“娇奴美婢,锦衣玉食。”
段长歌不敢再否认了,她怕过一会小皇帝心血来潮真的送过来衣服,那让她怎么办,怎么说?
越子临上下打量着她。
段长歌任她打量。
越子临突然道:“你把衣服脱了。”
她的语气特别认真,认真到决对不是干别的事情。
段长歌把衣服乖乖地脱了下来,上面沾了太多的血,她裂开的伤口也有些骇人。
越子临从腰间解下来一个壶,喝了一大口,然后尽数灌给段长歌了。
当然也是无比正经,认真的动作。
如果不用嘴喂的话,会更一本正经的。
☆、第五十八章 不如
段长歌被亲的猝不及防; 一口酒灌下去; 都呛出了眼泪。
这是拿烈性的酒和镇痛的草药泡出来的; 喝下去和吞了刀子似的; 整个嗓子又麻又辣又疼。
酒是烈酒,苦、辣; 还上脸。
段长歌把酒咽下去,不多时脸通红通红的; 她衣服又穿得不整齐; 仿佛被人做过什么一般。
越子临的眸色深了又深; 取了止血的药粉和干净的纱布出来,给她包扎伤口。
药劲儿有点大; 段长歌刚刚有些血色的脸又给疼白了。(请加君羊:壹壹零捌壹柒玖伍壹)
“无病; 我疼。”
越子临几时见过这个素来都雅正翩然的人这样狼狈,这样伏低过,心中有些难以言喻的情感; 手上加紧了包扎的速度,嘴上却道:“你疼我有什么办法; 我又不能替你疼。”
这话说的绝情。
段长歌却凑过去; 柔声道:“你亲亲我; 我就不疼了。”
这不要脸的模样和她当年见的那个段少帅简直是天壤之别。
越子临觉得可笑,见她睫毛低垂,倒有几分可怜了,让她想起自己小时候养的猫,又粘人又不老实; 下水抓鱼陷在泥里出不来,被她从池塘里捞上来时也是这样的,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道:“亲哪?”
段长歌低笑道:“无病想亲哪?”
眼睛黝黑得发亮,不像猫,倒像是狼。
“我想……”她附在她耳边,笑道:“亲遍你全身。”
这时候段长歌倒是一点不脸红了,还有点……跃跃欲试?
越子临道:“如何?”
“当然好。”
下一刻,段长歌只觉天旋地转,大半身子被牢牢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越子临居高临下,贴上来,马上就要亲上她的嘴唇。
咫尺之距,越子临道:“出去再说。”
“出去再说你压在某身上做什么?”段长歌戏谑道。
“有事。”
“什么事?”
段长歌脖子上的刺痛一下传来,越子临贴在她的脖子上,黑色的长发搔着她的下颌。
她咬了一口,很用力的一口。
牙印马上就出来了,越子临还嫌不够,在齿痕旁边捏了几下,用指甲刮了几道。留下了一圈青青紫紫的痕迹。
不疼,但是有些莫名其妙。
“无病这是?”段长歌诧异道。
越子临将她的衣服扯上,却还露着脖子上的伤痕,在越子临眼中看来好像欲迎还拒一般。
“我不是免得那小皇帝不信你有未婚妻吗?”越子临道。
这样的痕迹,是个人都知道是什么。
段长歌明白了越子临的意思,笑容颇为无奈。
“怎么?段大人不想让她知道?”
她眯着眼睛看段长歌,道:“还是说,那晏式的位置确实不错?”
段长歌坐起来,道:“确实很好。裂土为聘,何其大方?”
越子临的春水露出来了小半截。
段长歌也不知道看没看见,道:“不过自然不如你。”
越子临一愣,眼神复杂地看着段长歌。
她并不是感动,也不是故作不在意,而是复杂。
这双眼睛一时之间流露出来的情绪太多了,多到段长歌无法一一分辨。
“怎么……了?无病?”
越子临看了她半响,道:“不如我?”
“什么都不如你。”段长歌道。
越子临道:“哪怕是你的命?”
哪怕是你的命,你的地位、你的权势、你家族的无上荣耀?
都比不上我?
段长歌道:“是。”
她不撒谎,说是,就是真的。
越子临无言良久,突然笑了,艳丽又刺手,妩媚而冷冽,如同开在严冬的红梅,虽沾满了雪,犹然惊魂。
“你该死。”越子临冷声道:“段长歌,你该死。”
这样多情而不疑,你活该死,怨不得任何人。
都是你自找的。
都是,你自找的。
段长歌诧异道:“无病,你怎么了?”
越子临甩开她的手,郑重其事道:“这都是你说的。”
如果真的有一天,要你的命、你的权位、你的家族、你的一切来成全我,你别怪我。
因为,这是你说的。
是你段长歌亲口许诺的。
未必真的会有那么一天,但她必须做好准备。
“是我说的。”段长歌担忧道:“无病,你是不是……”
想起了什么?
是她哪句话戳中了她少年时不堪回首的记忆了吗?
越子临摇头道:“我无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出去。”
外面便是泱泱大河,如何出去?
就算她们找到了小船,速度定然比不过大船,更何况,在这样严密的监视下,即使她们上了小船,也立刻就会被发现。
段长歌垂眸,道:“我知道如何出去了。”
“如何?”
“让于君泱带我们出去。”
越子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段长歌补充道:“要于君泱带一条船,以任何什么名头回大齐。”
越子临道:“那么,英明神武的段少帅,不知道,您要以何种方式要于君泱带我们出去呢?”
段长歌摸着下巴,道:“这倒是个麻烦啊。”
越子临道:“不若大人牺牲色相?那小皇帝可是很喜欢大人。”
段长歌道:“也好。”
越子临双手环胸,她这么说话,可不是为了听段长歌说很好的。
段长歌道:“某打算等于君曳来。”
再威胁一次。
她本是要等两军交战,总有办法出去,但越子临来了,就不行了。
多在船上呆一刻,她被发现的危险就多上一分。
越子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定然不是段长歌刚上船时就想好的法子,可能是于君泱表态之后,也可能是刚才想出来的。
所以,她刚上船时想好怎么脱身了吗?
她若没想好就敢来,那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你想好怎么脱身了,在上船之前?”
段长歌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道:“太快了,我什么都没想。”
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彻底让于君曳死心,除此之外,根本没想别的。
越子临抱胸看她,似笑非笑的。
“无病?”
“你要做什么就放开了做。”越子临道。
“无病……”她正待说话。
“只是有一样,别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你的命,是我的。
段长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下,越子临奇道:“怎么无所行动?”
段长歌道:“某只是一个阶下囚。”
阶下囚是不能随便出去的。
“所以?”
“某等他来找某。”
越子临挑眉道:“你就这么笃定,那百战侯一定会来?”
段长歌点头。
因为于君曳有话想问她,而且一定与她的父亲有关。
……
于君泱坐在桌子前,认真地看着一本《强国策》,她的模样实过于认真,又仿佛看得津津有味,连于君曳进来都没有发觉。
“陛下。”于君曳轻声唤她。
于君泱立刻扣下了书,道:“皇叔。皇叔怎么有空来本君这?”
她的目光有些游移,似乎在掩饰什么。
于君曳道:“陛下在看什么?”
于君泱道:“《强国策》。”
“哦?”于君曳道:“是本好书。”
于君泱点头道:“是好书。”
“不知道陛下看过之后有什么感想?”
于君泱道:“本君还未看完,看完之后一同告诉皇叔可好?”
于君曳道:“若是如此自然好,不过,臣担心,陛下没有时间来看《强国策》了。”
于君泱干笑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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