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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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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停着椒兰的香车,她却翻身上马,动作利落。
  越子临人还没马高,记忆仍在,武功却一点都不在。
  段长歌微微皱眉,给她拽了上来。
  骏马绝尘而去。
  那女子抱怨道:“妈妈,刚才那姑娘是谁,好大的气焰。”
  管事啐道:“你知道什么?那是段元帅的独女,连郡君王爷都要敬她三分,你还敢和她找不痛快?”
  女子白了脸,道:“段元帅不是一直在青遥天险吗?怎么这么突然就回来了。”
  管事不耐烦道:“元帅打了胜仗,却那群蛮子百余里,据说现在那边都无人敢南下牧马。这样的功绩,自然要好好褒奖。”
  ……
  段长歌道:“你叫什么?”
  越子临想了想,道:“顾凌远。”这时候这种场合下,她告不告诉段长歌真名都无所谓,反正是个梦。
  段长歌听了之后神色不不变,也是,段思之常年在外,京中君侯众多,她没听过她的名字也是自然。
  段长歌道:“听名字不像个姑娘。”
  越子临不置可否。
  越子临道:“你叫什么?”
  段长歌道:“段不疑。”
  越子临皱眉想着自己究竟十四岁时有没有这样一段故事。
  两人都无话可说,段长歌年岁还小,显然是不习惯,她一掷千金带出来的小美人半点不懂风情,连找话都不会。
  “你要带我去哪?”越子临道。
  段长歌慢慢减下了速度,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带我出来?”她下意识道,这样跋扈的语气哪里像是对待客人?
  段长歌却没觉得有半点反常,道:“若我刚才不理你,你会不会跳下去?”
  越子临毫不犹豫道:“会。”
  “现在带你出来了,”段长歌道:“我给你银两盘缠,你可以走了。”
  越子临看着少女紧抿的嘴唇,突然笑了,道:“我走不了。”
  “为何?”
  “因为我还有一个弟弟也在。我若走了,他可能会被打死。”越子临道,她语气悠然,看不出来半点忧心,“而且我是官妓,大人扔下的那枚玉牌即使值我的卖身钱,我也不能走,我若走了,定然要连累大人。”
  “你知道我是谁吗?”段长歌道。
  如果这个人不是段长歌,她定然会把这个问句当成是炫耀身份,可这个人是段不疑,她知道她只是单纯地问一句。
  “你是段思之段大帅的女儿,是少帅。”越子临道。
  段长歌的眼中划过一丝惊讶。
  “方才管事说的,我听见了。”她解释道:“即使段少帅不怕上面怪罪,但是放走官妓仍对段大帅名誉有损。”
  更何况,以箫琼那个多疑的性子,段长歌要是真把她放跑了,恐怕不是轻易能解决的事情。
  “还有,这是最重要的一点,”越子临道:“即便大人把我弟弟救回来了,我们两个不到十五岁的孩子,怎么活下去?”
  段长歌微怔。
  越子临可以确定了,她年少时绝对没有这样的记忆,因为那时候,她心心念念的都是逃走,如果有人向她伸出了榄枝,她定然不会拒绝。
  “你要带我去哪?”她微微仰头,阳光透过树叶照在她的眼睛上。
  段长歌道:“我不知道。你想去哪?”
  “我哪也不想去,”越子临想了想,道:“你送我回去吧。”
  段长歌回绝道:“不行。”
  “为什么?”她调侃道:“段少帅难不成还舍不得我?”
  “你现在回去,管事定然要觉得是你讨不了我的喜欢,”段长歌的脸有些红,声音却还算自然,“你定然还要挨打。”
  “段大人真是怜香惜玉。”她笑道,十四岁的少女,还未长开,却已经有了烟视媚行的艳丽。
  段长歌别过头去,道:“我带你去山上。”
  “山上有什么?”
  段长歌道:“寺庙。”
  “少帅是想我做尼姑,还是想自己做尼姑?”她道。
  段长歌有些恼了,道:“今天有庙会。”
  越子临搂着她,嗤嗤地笑了。
  若是段长歌小时候真是这样,那可真是好玩极了。
  段长歌马骑得很快,不多时就到了。
  确实热闹。
  可惜越子临不是十四岁的少女,这么多年也把她那些童心童趣磨了个七七八八。
  段长歌下马给她买糖,桂花糖香气四溢。
  越子临捏了一颗放进嘴里,然后又捏了一颗,最后把所有的糖都拿到了自己身边。
  段长歌看着她的动作,并未出声阻止。
  她喜欢糖,买就是了。
  越子临遥遥一指,道:“前面有算命的。”
  她不信命,只是她得知道,算出来的结果究竟是什么。
  她现在的处境究竟如何。
  这是梦?是幻觉?
  “你要算。”
  “你不信?”
  段长歌淡淡道:“不信。”
  段少卿全然忘了自己在楚阁中让人算命的事情了,现在一副子不语怪力乱神的样子。
  “算算吧,当是玩。”
  段少帅屈尊降贵陪她去了,算命的是个年轻人,年轻得有些稚气,也不是瞎子,见有人来了,道:“两位算什么?”
  “算命。”越子临道,她朝旗子一扬下巴,“你不是自称知前五百年,后五十年吗?不如就给我算算,我会如何?”
  年轻人笑,道:“这是天下的格局。”除非是搅动天下之人,不然她算不出来,也不屑于算。
  越子临一把拉了段长歌,道:“那你给她算。”
  段长歌是段思之的女儿,搅翻云覆雨的人未必没有她一个。
  这不就是说眼前的小姑娘能左右天下吗,委实轻狂。
  可现在既没有生意,又没有其他事,年轻人觉得算算又何妨,就当哄孩子玩了。
  于是道:“我得取一滴血。”
  越子临看段长歌,段长歌叹了一口气,伸手拿刀,在小指上割了一个口。
  年轻人让她把血滴在黄纸上,血浸到了黄纸内,就被烧了,然后将纸灰倒到酒里。
  他晃了晃酒杯,烟灰四散。
  年轻人低头一看,脸色登时变了。
  越子临推她,道:“段少帅,你的命也太贵了吧。”
  哪怕是段元帅的女儿,也不至于能让年轻人吃惊成这样。
  “这位……大人,可是郡君?郡主?不,不是,”年轻人哆哆嗦嗦,道:“您是,”声音猝然压低了,“储君?!”
  越子临觉得这人真是疯了,箫琼立七世子为储君,乃箫雯钦,和段长歌有什么关系?
  若是那位忠心耿耿的段大帅能造反,那比让箫琼不多疑还难。
  段长歌呵斥道:“胡言乱语!”
  她是储君,那她父帅是什么?
  年轻人愈发惊异,尤其是段长歌将态度摆出来之后,心里也知段长歌显然不想让人知道。
  莫非,这天下要改姓不成?
  “这位姑娘,可还要算?”他深吸一口气,道。
  越子临在段长歌耳边道:“我且看看他能算出什么,他算你是储君,说不定,我是储君妃呢。”
  段长歌咬牙道:“闭嘴。”
  越子临乖乖闭嘴,不去触她的眉头。
  毕竟现在段长歌是她的恩客金主,她说什么是什么。
  仍是取了一滴血。
  年轻人看她的命相,这次连杯子都扔了。
  越子临心道我不会真是储君妃吧。
  “怎么?看见了什么?”
  年轻人颤声道:“封地千里,位同王侯。”还有一点他没说,若段长歌日后是储君,那她就是推动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哪怕不是主使,她也起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作用。
  年轻人觉得头疼欲裂,他遇到的究竟都是些什么人?
  越子临道:“承先生吉言。”说着想去拿钱,结果没摸到钱袋。
  段长歌把自己的钱袋塞到了她手上。
  不得不说,这时候的段长歌实在是太贴心,太有眼力见儿了。
  她们又逛了一会,段长歌显然心情不佳,越子临给她买了个同心结,当然也是用段长歌的钱。
  同心结很是精巧,段长歌在手里摆弄。
  越子临笑吟吟地说:“戴上了,就是我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请叫我课代表,谢谢。
感谢一支半节小天使、思凡小天使的地理。
Oyy染小天使的手榴弹。

  ☆、第四十七章 桃花

  段长歌看着少女明媚的笑脸; 把手伸了过去; 道:“给我戴上。”
  小时候的段长歌怎么这么有意思。
  越子临确实有设防的心思; 奈何段长歌年岁又轻; 脾气又不像长得的时候,这时候让她想防也硬不下心来。
  “申时了; ”段长歌看着不远处的日晷,道:“我送你回去。”
  越子临道:“我以为段少帅要让别人来接我呢。”
  “你要不要我送?”
  从山上到花楼十几里; 越子临点头道:“劳烦段少帅。”
  段长歌把她送回去之前; 道:“我是不是之前在哪见过你?”
  越子临道:“梦里也说不准。”
  段长歌道:“那你对我为什么好像非常熟悉?”她想说的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越子临一愣; 她把眼前的少女当成六年之后的段长歌这话她难道会乱说吗?
  “可能,是我们有缘吧。”
  段长歌听她扯天扯地; 也不再问; 到了花楼就将她送下来,“我明日还来看你。”这是说给管事听的,又道:“我表兄呢?”
  管事道:“少傅大人听说您带了琴倾出去; 便先回去了。”
  段长歌点头,神色傲慢。
  年少时的段长歌倒把少帅的架子拿了个十成十。
  管事道:“你回去吧; 今日就别在柴房睡了; 你搬去碧青院; 我会让丫头给你收拾出房间。还有,今天晚上别挂门,我给你找个女夫子,好好教你规矩。”
  “那,我弟呢?”越子临道; 她刚来时,也不曾见到顾明远。
  “什么弟弟?”管事皱眉,“我看你是高兴昏了。”
  顾明远不在这?
  那他在哪?
  “你来时就你一个,难不成你还认了什么弟弟不成?”管事警告道:“不管是谁,都别做逾矩的事。”
  越子临道:“是。”
  管事见她低眉顺目,可能是得了段长歌喜欢的缘故,她往日觉得的赔钱货居然也顺眼了起来,于是放软了口气,道:“你若是能得段少帅的喜欢,一步登天都不是难事,说不定她去和皇上求个恩典,脱了你的贱籍也说不准。不过呢,你可得小心谨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越子临仍是呆呆愣愣的,好像是没听懂,也可能是没听。
  管事恨铁不成钢,道:“回去吧。”
  越子临见了礼,走了。
  她仍想着顾明远的事情。
  没有这个人?
  怎么可能没有?
  还是,她之前一直在做梦?
  一个长达二十年的梦?
  越子临揉了揉眉心。
  这里的一切都太真实了,真实得她怀疑,自己之前的人生,都是假的。
  ……
  第二日段长歌果然来了,这次却没带她出去。
  之后她连着来了好多日,即使不来,也定要托人带东西,都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段不疑同段帅出去半年,回来时,带她出去看桃花。
  桃花如火,点燃天际。
  越子临不知在哪学得上树的本领,爬上去之后,坐在树干上两腿荡啊荡。
  段长歌道:“你下来。”
  越子临道:“不下。”
  段长歌道:“你果真不下来?”
  “我说不下来,就是不下来。”她道。
  段长歌转身就走。
  越子临心思一动,惊叫一声,竟直直地从树上摔了下来。
  她被接住了。
  段长歌从小习武,臂力自然比常人强,只是到底是个孩子,两人一同倒在地上。
  越子临趴在她身上,大笑起来。
  段长歌气得要命,怒道:“你笑什么?”
  越子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接住我。”
  “我要是接不住呢?!”她责问道。
  “接不住我就摔着了呗,轻则摔伤,重则摔残,摔死。”越子临笑眯眯地说。
  她是如此的不在乎。
  她是如此的信任她。
  越子临手里有一朵桃花,献宝似的给段长歌看。
  “最漂亮的那一朵,给你。”
  她把花插到段长歌的头发上。
  少帅着装仪表都是一本正经,端方儒雅,唯有发间的一朵花,轻佻至极。
  越子临一下子笑了出来。
  段长歌拧眉,却没拿下来。
  自从和越子临在一起之后,她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好。
  “这不是最好看的那一朵。”
  “哦?那少帅说,哪一朵最好看?”
  段长歌推开她,起身,转头不言。
  越子临见她走远,自己却仍然坐在地上,道:“少帅,你说说,到底哪一朵最好看?”
  段长歌的声音远远传来,“人面桃花。”
  越子临笑,道:“我还宜室宜家呢,少帅要不要把我娶回去?”
  段长歌长久没说话。
  这太久了,久到越子临觉得不会再有回应了,段长歌道:“好。”
  越子临没动。
  她知道,这是真的。
  段长歌从来不骗人,她说到的,就一定会做到。
  “怎么还不走?”段长歌道。
  “我脚崴了。”她说的是真的,不然她早就站起来亲段长歌一口了。
  段长歌又走了回来,有些气恼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少女。
  “真的站不起来了。”越子临道:“少帅你背我回去吧。”
  “我背你?”
  “都说那男女授受不亲,你我同为女子,不会有这些大防吧。”越子临狡黠道。
  段长歌道:“似乎是某欠你的。”说着,蹲了下来,让越子临上来。
  越子临趴在她背上,像只猫似的,道:“对啊,你欠我的。”
  “某欠你什么了?”越子临不沉,很轻,轻得好像一把骨头架。
  可她明明那么爱吃糖,爱吃点心,怎么还会瘦成这样?
  “你欠我我的情啊。”越子临道。
  “没有。”
  “可你方才还说要娶我?”
  “没有。”
  “段长歌,你要反悔不是?”
  段长歌嘴角带着笑,道:“没有。”
  越子临道:“好啊,你骗我。”
  “我就是骗你,你能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越子临的声音好像被甜水浸透了似得,道:“我现在就来告诉你,我能怎么样。”
  她凑着段长歌的脖子,撩开头发,亲了一口。
  段长歌整个人都僵了。
  她想把越子临从她身上扯下来,狠狠地堵上她的嘴唇,还想……
  可她到底是段长歌,再怎么年少轻狂,她都是段长歌。
  于是她僵了片刻,继续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向前走。
  她将手勾到了腰带上,似解非解。
  “够了。”段长歌哑声道。
  “我若说不够呢?”
  段长歌四个字,掷地有声,“就地法办。”
  谁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越子临立刻松开手,讨好似的拿头发在她脖子上蹭来蹭去。
  段长歌道:“你别闹我。”
  “我偏不。”少女的吐息里带着甜,又暖又烫,烧得段长歌想要躲开。
  “你再闹我就把你扔下去。”
  “你把我扔下去,我就哭。”
  “荒郊老林,你仔细哭声别把狼招来。”
  越子临不满道:“你说我什么?”
  “我说你别把狼招来。”
  “我就算招狼,招来的也是狼王。指不定人家看我年轻貌美,带回去做压寨夫人。”
  段长歌猛地拧头,俩人鼻尖贴着鼻尖,段长歌道:“不准。”
  越子临眯着眼睛,道:“你说不准就不准?”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段长歌道:“谁来都不准。”
  越子临笑道:“你把你少帅的架子用到我这来了。”
  “某是在和顾凌远摆架子,”段长歌道:“却从不和少夫人摆架子。”
  越子临道:“那我就只能等着,少帅对我敬爱有加的时候了。”
  段长歌没回答,反而道:“抱紧了,别摔着。”
  越子临道:“摔着不还有你吗?”
  段长歌无奈道:“你这样摔下去,我们都会受伤。”
  越子临眉头一扬,道:“你嫌我?”
  段长歌诧异道:“我嫌你什么了?”
  越子临道:“你嫌我重。”
  段长歌咳嗽了两声,笑了出来,“那你以后少吃点糖。”
  “人活着已经够苦了,为什么不让我吃?”
  “和我在一起也苦?”段长歌问道。
  “你又不天天在我旁边。”越子临嘟嘴道。
  段长歌只觉心头一颤,道:“那我以后,都在你旁边。”
  段少帅附庸风雅,把马车留在了山下,这么长的山路只能背人家下去。
  “你累不累?”越子临的话本是调侃,若段长歌说累,她定要嘲弄一番。
  段长歌道:“背着你,我从不觉得累。”
  越子临一下就没话说了,她的脸比段长歌戴得那朵桃花还要红。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桃花。
  “段不疑,”越子临道:“我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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