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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娘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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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小事。
  当年的宫中突变,进而他们将军府被赐国姓,人人羡之。
  晏林当时虽小,但也知道一二。
  他道:“嗯,记得。”
  晏苏简短将晏琼说的话转告晏林,瞧见他双眸越睁越大,浑身僵硬,倏地怒不可遏站起身:“这都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皇上不仅仅是犯下大错如此简单。
  她还为了皇位弑杀先帝,毒害太后,甚至准备对晏苏下手!
  心肠如此歹毒!
  晏苏冷然笑笑,晏琼的转变她是一步一步看在眼里的,只当时并未想太多,如今回头想,她曾那么多次与真相失之交臂,若非顾采的幡然悔悟,她恐怕会一直愚昧下去。
  晏林心头涌上怒火,他狠狠一拍桌子道:“二妹,接下来可有什么计策?”
  将军府失势,朝中大臣他素来不熟稔,要说能帮他们的,寥寥无几。
  更别说人家还信不信他们的话。
  他们现下是知晓了真相,但距离扳倒晏琼还有很长远的路,他们无兵无马,空有真相,拿何服众?
  晏苏静听屋外的风吹,她仰头透过纸窗看外面,山雨欲来的架势,要杀晏琼,青寒和灵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
  但是她要的是光明正大拿回属于她的位置。
  她要告诉晏琼。
  晏国的长公主。
  回来了。
  

  ☆、覆水难收

  晏苏让灵月去接顾宰相; 另一边赵林也快马加鞭去找纪大人; 晏苏在京城只待了两日; 灵月将顾宰相带来; 似是怕顾宰相会乱叫,灵月直接封住了他口舌。
  待见到晏苏; 顾宰相才挣扎,他老脸通红; 不明白为何晏苏要掳他过来; 他见到晏苏第一眼还以为晏苏要和自己秋后算账。
  顾宰相只是被核查; 皇上毕竟没有定夺,是以他见到晏苏还端着宰相架子; 站的笔直道:“晏将军; 这是何意?”
  晏苏没答话,只是扬手,将手心的凤佩在顾宰相面前晃两下; 顾宰相的面色立刻难看起来,顾采去后; 他再也没了动晏琼的心思; 就算是他得了凤佩又如何?
  他没有龙佩; 得了也是枉然。
  没想此时却是晏苏拿在手上,顾宰相不由得冷脸道:“晏将军有话不妨直说。”
  晏苏和晏卿离宫之后,晏琼发了很大一场火,她四处通缉,通缉令言明晏苏屡次违抗圣旨; 此番更是为了阻止和亲而掳走郡主,晏苏叛国,将军府人去府空。
  民间更是传言,当初与皇后私通的正是晏将军。
  曾经的细枝末节被无数放大,顾采未封后前与晏将军关系匪浅,百姓自古爱添油加醋,传的神乎其神。
  顾宰相越想越火气大,他冷冷哼一声不再看晏苏。
  晏苏将凤佩收好,轻咳声,她垂眸:“好,那晏苏就直说了,皇后,是被陷害的。”
  她眸色明亮,表情坦荡,除却微白的面色,稳如泰山,感觉到顾宰相投来疑惑眼神,她冷然笑笑,继续道:“太后,是被皇上所害。”
  顾宰相如晏林一般立刻满面惊诧,他双手哆嗦指晏苏,咬牙道:“你说什么?”
  皇上为什么要害太后?
  为什么要先嫁祸给纪府,现下又嫁祸给采儿?
  晏苏垂眸,勾勾唇角:“顾宰相不会不懂的。”
  纪大人两朝元老,纪贵妃在后宫非独宠,与各个势力交好,她先将纪府献出,顺势打压一波纪府,而宰相府,晏琼只要稍加利用就可以做到。
  纪府被平反,纪贵妃含冤而死,无论是朝中还是后宫皆是对宰相府愤愤不平,要想治顾宰相的罪,轻而易举。
  顾宰相已经失了人心,而晏琼,却被是百官称赞明察秋毫的明君。
  如此一举数得,晏琼可真的好计策。
  顾宰相在朝中多年,这些弯弯绕绕了然于心,采儿死后,他将蛛丝马迹整理一番,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
  皇上假意盛宠采儿,实则是要灭了他们宰相府。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皇上已经绝情如此,为了除掉宰相府不惜用太后的命来换,顾宰相后背发凉。
  那人远远不是刚登基任自己捏圆搓扁的长公主,而是心狠手辣的新帝。
  晏苏瞥眼他脸色,没将自己身份言明。
  顾宰相沉默片刻,一言不发,晏苏瞥他神色道:“顾宰相无需困扰,若是你不与晏苏走,晏苏也不强求,此番救你出来,实是因欠皇后一个恩情,如今我们恩怨两清。”
  “顾宰相,去留随意。”
  她说罢就起身往外走,青寒迎面向她走来,手上捧着药碗,褐色的汤汁正微微轻荡,晏苏见状接过药碗,扬眸浅笑:“来了。”
  药是灵月熬的,她既然应下晏苏不告诉小姐,那就不会说,只是现下每日变着法子给晏苏喂药。
  青寒虽觉诧异,但灵月劝她是因晏苏的底子不好,需要药养一段时间。
  灵月说完话仰头看眼青寒,她如此心虚表情青寒却没有发现。
  青寒不疑有他,灵月向来不会欺骗她,只是这送药,依旧是她亲手来。
  晏苏喝完药见青寒还看向自己,她莞尔:“如何?”
  青寒目光从她身上移到她身后:“顾宰相何意?”
  晏苏垂眸,看向药碗,碗边缘还有褐色,她道:“且等着。”
  她算准顾宰相的心理,在知晓晏琼是那样的人后,他是不会回去的,至于跟不跟着她,无妨。
  顾宰相到底是在朝中多年,若是有他帮忙定事半功倍,若是不帮,也没干系,他总不会站在自己对立面。
  果然如晏苏想的那样,晚膳时分,顾宰相的房门敞开,他鬓发已有几分花白,站在晏苏面前完全老者姿态,他道:“晏将军,是想反晏?”
  晏苏见他走出来,她从院子的石凳上起身,寒风瑟瑟吹在两人身上,将她嗓音吹得有些远,顾宰相听得明明白白,晏苏说的是,她要晏国。
  她目光方向铜镇方向,玉面白净,长袖一挥:“就从那里开始。”
  她与晏琼相互排斥的开端,就是铜镇,从那里回来,晏琼选择灭掉将军府,灭掉她。
  而她选择了逆来顺受,任之宰割。
  这次她绝不会束手就擒,她要从晏琼手上一点一点拿回属于她的。
  晏琼拼死得到的位置,她偏要她亲眼看着一点一点失去。
  杀她容易。
  比之难受百倍的折磨就是慢慢从她手上夺走她的一切。
  她为了皇位不惜杀了先帝,毒杀太后,她心中执念可想而知,她是不会后悔的,她只会变本加厉的为了保住皇位做错事。
  晏苏就是要用这样的执念,折磨她。
  顾宰相随她目光看过去,只见寒风微凉,前面白茫茫,只余光晕渲染开。
  入冬。
  晏苏携一行人前去铜镇,她吩咐赵林直接将纪大人带去铜镇,民间已有将军府要谋反的传闻,想必是晏琼的手段,晏苏只轻笑,并不打算理会。
  铜镇一如往常,熟悉的长街,叫唤的小贩,热闹的酒肆,三五人围在一起,将道听途说的事情逐一分享。
  晏苏将众人安排好便与青寒直接来了将军府。
  陈殊的将军府已和往日不同,这里门庭若市,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听说这个驻守的将军是个性情中人,平日喜结交各路英雄,对下官的拜访也很欣喜。
  是以自他来铜镇后,将军府就热络了。
  晏苏与青寒各换了一套衣物,晏苏着罗裙,墨黑秀发轻轻挽起,黑色长纱覆面,只露出明眸,她身子骨到底不若从前,走路有些虚浮,倒有了几分姑娘家的娇柔。
  反之青寒却是一身劲装,长发挽起用玉簪固好,长衫是墨绿色,腰间只用玉带束住,眉清目秀,端的一副美如画景象,铜镇甚少有如此绝色的人,她携晏苏一路走,倒是惹了不少百姓的目光。
  青寒只淡淡与他人对视,径直往将军府走去,她身侧跟着晏苏,晏苏挽着青寒的手腕,头低下,完全娇羞状态。
  众人不疑有他,只相互传言这边有个公子哥,真俊朗。
  也有说她身侧的那个姑娘,看身形恐也是个绝色。
  晏苏和青寒一路到将军府门口,青寒蹙眉,在这里明显感觉到有她灵力,但是究竟藏在何处,她还不知晓,思及此她和晏苏道:“我进去搜,你在外等我。”
  晏苏顺势拉住她手,十指交缠,她道:“好。”
  现下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她不能再等了,且不知灵月教的传言到底是不是属实,若非属实,她还要另想他法。
  青寒得了晏苏的话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将军府飘过去,晏苏在她身后躲在门口的石狮后面,幸而青寒不在这处,倒是少了许多注视的目光。
  晏苏在石狮前驻足良久,青寒自打进去迟迟不见出来,许是没找到玉佩的下落,她心有不甘,不愿出来。
  将军府来来往往人多,完全不似一个府邸,完全没了庄严肃穆,晏苏瞥眼里面,见出来的都是些背刀佩剑的江湖侠士,幸而人多,她纵站在这良久,倒也没察觉到异常。
  又过了半个时辰,青寒还是没从里面出来,晏苏按耐不住想进去,但料到自己的身体,万一在里面病发,岂不是会引起大乱。
  她强忍着想进去的冲动立在石狮身侧,目光从里面来来往往的人转到身侧的石狮上,只见身侧的一只石狮张嘴往外,双目在烈阳下似是透着隐隐光泽,晏苏忍不住伸手摸在石狮眼球上,入手冰凉。
  这是玉!
  晏苏忙转头看另一个石狮,没看到同样的色泽,她心头微动,伸手探进身侧石狮的眼眶里,轻点下,石狮的眼睛便往里面缩进去,她眉目舒展,抬眼见青寒正满脸沮丧走过来。
  青寒道:“还没有找到。”
  难道她的感觉出了错?这里没有她的气息?
  青寒在将军府中来回走动,却没发现有任何异常,这股子灵力时而弱时而强,她根本探究不得。
  晏苏收回手指,她用眼神示意青寒看向石狮,青寒抬眸看去,目光紧紧锁在石狮的眼眶上,继而欣喜道:“原来在这处!”
  

  ☆、覆水难收

  世人都曰:时也命也。
  这将军府的门晏苏曾不知路过多少次; 石狮; 她也见过无数次; 万没想到众人要找的龙佩竟然藏在这处。
  真是大隐隐于市; 恐怕陈沅那厮是怎么也想不透陈将军会如此大胆,竟然进龙佩藏在门口。
  石狮的眼睛里藏着龙佩; 欣赏四季变迁与人情冷暖。
  青寒轻而易举扣下眼球,里面裹的正是块玉佩; 烈阳下; 发着一阵阵黄色的光。
  晏苏与青寒对视眼; 莞尔。
  如今龙凤玉佩皆在自己手上,欠了东风。
  青寒随晏苏一同去了客栈里; 顾宰相携晏林一道走来; 询问她:“找到没?”
  晏苏扬手,玉佩陡然出现在掌心,与凤佩并无二致; 只其中游动的活物不同,灵月也舒眉; 她与青寒道:“小姐; 不如合在一起吧。”
  灵月教究竟是如何; 她也很好奇。
  到底担着自己的名头,说不期待是假的。
  且晏将军还指望灵月教能翻身,她当下提议要何在一处,晏苏却道:“不急。”
  她将龙佩交给青寒,软声道:“再陪我去见一人。”
  青寒对上她温软的眸子; 满室花开,她眼中只独独晏苏一人,晏林见状轻咳,众人都有所察觉,各司其职,眨眼偏厅都没人了。
  晏苏瞥眼空寂的偏厅,她扭头看青寒,满眼宠溺,笑道:“如何?”
  看出来青寒是想与自己独处了,她本精于算计的心里冒出几缕甜蜜,青寒目若悬珠,看向晏苏时多了抹亮光,她软声道:“无事,还准备见谁?”
  晏苏透过她看向外面天色,冬日烈阳,实属不多见,连带风吹在面上都暖了几分,她道:“见一个熟人。”
  青寒不解蹙眉,晏苏走近她两步,伸手点在青寒眉间的朱砂上,入手是细腻的纹路,肤质细滑,晏苏心中微动,伸手揽住青寒的双肩,将她带进怀中。
  偏厅气氛静好,青寒也拥着晏苏,她凉凉目光从晏苏的肩上看出去,只见枯黄的叶子正被风吹落,铺散在石道上。
  天将暮,雪乱舞,半梅花半飘柳絮。
  赵生刚从仙鹤楼走出来,喝了几杯薄酒,被寒风猛吹不觉寒意,倒是有几分舒爽,他信步在长街走过。倏地身侧多了一人,来人黑纱覆面,一身罗裙,身形不稳,她往赵生道:“赵公子,好久不见。”
  赵生听到熟悉的嗓音回头,抬眸便瞧见一双似明月般的眼眸,他惊喜道:“晏将军?!”
  这是晏将军不错,只是为何做这身打扮?
  赵生有丝不解,但多日不见,已顾不得其他,他俊秀脸颊倏显笑意:“晏将军来铜镇何事?”
  晏苏笑笑。
  消息到底没那么快传到铜镇,相信赵生还不知京城的事。
  只是她到底要用赵生,此时也不隐瞒,直言道:“赵公子曾一年前问晏苏,想跟着晏苏,这句话,还算话吗?”
  赵生也不笨,听到晏苏如此问道,没当即回话,反而答:“晏将军可是出了何事?”
  若非出事,晏苏也不会突来铜镇,更不会问他这个话,他自然有点聪慧,但晏将军什么人才没见识过,会用到他,定然是有了事端。
  晏苏被赵生我问出来也没遮掩,她当即道:“赵公子若愿随晏苏,今夜二更来平远客栈即可,若不愿,全当今日没遇见。”
  她说完话也不待赵生反应扭头即走,她既然要从铜镇开始,那必定要先拿下铜镇,若是赵生能帮她,定然比一场恶战要好得多。
  赵生尚不知其意,他扭头见晏苏的身影越走越远,拧眉,想上前几步跟上去,最后只是抬抬脚,没动。
  没半响,天色渐暗,赵生在长街站了许久的身体才动了动,他往赵府走去,途中一直在想晏苏的话。
  愿不愿跟着我。
  对他而言,是多大的诱惑。
  赵生回到赵府正瞧见赵鹤在庭中赏花,墨色四散铺开,有火把亮起,赵鹤端坐在亭子里,棉衣裹身,他径直走两步到赵鹤面前道:“爹爹。”
  赵鹤侧头看他,看他脸色微红便气不打一处来,张口道:“又去喝酒了?”
  赵生耸耸肩。
  这驻守的将军素来喜欢交江湖侠士,铜镇热闹今非昔比,就连赵生也跟着结交不少江湖好友,茶酒佳肴自是少不得,只是赵鹤每日见他都要念叨几句,认定他是玩物丧志。
  赵生也不辩解,只傍晚偶遇晏苏一事始终让他心有疙瘩,他看向赵鹤道:“爹爹,可知最近晏将军的事情?”
  自晏苏走后,他就从赵鹤这打听不少事迹,往日赵鹤还会说一两句激励他,今日却是沉默不语,赵生觉得可疑,追着问:“可是晏将军出事了?”
  赵鹤深叹口气:“京城传来消息,晏将军,叛国了。”
  赵生心咯噔一下,继而手脚冰凉,勉强笑道:“爹爹胡说什么呢。”
  晏苏怎么会叛国呢?
  将军府三代忠良,为晏国出生入死,晏苏他更是知晓是何为人,怎么也不想到为何会与叛国联系在一起。
  赵鹤从石桌上拿起杯盏,轻晃两下道:“听闻是因为郡主和亲的事宜,晏将军不同意便劫了郡主,后又私通顾宰相一并逃出京城,现在京城传来消息,遇到晏将军和顾宰相一干人等格杀勿论。”
  将军府和宰相府同时失势,这对晏国不可谓不是沉重打击,晏国刚和楚国一战,损失惨重,如今内忧外患。皇上怒火攻心,下了格杀勿论的命令也不为过。
  且晏苏走前还劫走了顾宰相,其谋反之心,昭然若揭。
  赵生愣在原地,久久没回话,赵鹤瞧出他异样,道:“怎么了?”
  他知晓赵生的心思,当初他也有那样的心思,只是终究是他想的太浅显,如今只叹一句,幸好。
  幸好他们没与将军府染上任何关系。
  赵生被冷不丁问道,他呐呐开口:“没事。”
  庭院再也坐不住,他扭头就往房间走去,身后赵鹤还在训话:“整日游手好闲!”
  赵生快步走到房内坐下,静思。
  他爹爹说的那些话如魔咒在他脑海里生根,只是若晏将军真的谋反,为何要来铜镇?为何又来找他?
  难道她谋反还非要自己不成?
  赵生被自己的荒谬想法惊到,随后思绪渐渐明朗,若想真的知晓情形究竟为何,倒不如去赴约。
  晏苏若是想杀他,依照她的身手,可不近身就能夺走他性命。
  现下让他知晓身份,却没任何表示,她是信任自己的。
  赵生心里陡然生出莫名情绪,那种明明不该有的念头争先恐后往外冒出。
  足足将他淹没。
  夜半,两更天,平远客栈,除却顾宰相外还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此人坐在顾宰相对面,从鼻子哼口气,扬眉道:“不知晏将军找罪臣何事。”
  将他从回京的路上拦过来,纪大人原本以为是皇上又有何事,结果到了一看,居然顾宰相还在。
  他女儿,纪贵妃是如何死的,他纪府是如何被冤枉的,他可还没忘呢。
  正是眼前这位的女儿。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纪大人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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