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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娘娘-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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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在告诉自己,再商议。
  下场就和高公公一样。
  就是再偏宠也不能左右她,更何况她的这个宠,还是假象。
  顾采收敛皇后姿态,她直接道:“晏将军是在责怪本宫没拦下和亲吗?”
  晏苏站在她面前,伸手拨了烛火,顿时房内明亮许多,她披衣站着,道:“不是。”
  这几日宫中没动静,她早就心知肚明。
  晏琼是打定主意要让晏卿去楚国了,就是顾采都左右不了。
  她让青寒带赵贞和安安走之前就想明白了。
  晏琼这是灭了宰相府后给她一个警告,晏卿和亲,她是在告诉自己,以前她的放肆,是她容忍的。
  一旦她不容忍,那纵使那些旧情,分文不值。
  且晏林说得对,这些年她在边关屡立奇功,将军府声望一日比一日高,晏琼尚且容不下宰相府,怎么会容忍下,她?
  她知晓,若是不走。
  下场只怕会是下一个顾宰相。
  她回京并不是制衡顾宰相,而是晏琼想把他们‘一网打尽’。
  晏苏坦荡荡,顾采也不拿捏,直道:“晏将军,皇上是不是想对宰相府动手?”
  她眉头皱起,问的直白,晏苏低头看她眉心,道:“娘娘这么聪慧,皇上想做什么,岂会不知?”
  顾采往后退步,果然是她想的那样!
  她张张口,继续道:“那为何让我进宫?”
  除掉宰相府有千万种办法,为何偏偏让她进宫?为何让她宠冠六宫?
  晏苏冷冷道:“娘娘,顾宰相有句话时常挂在嘴边,若想挫其锐,必先扬其威。”
  不过宠一个皇后而已,既能让顾宰相放松警惕,还能神不知鬼不觉断掉他右臂,出征一事,是顾宰相提出的,皇上不过应许。
  在顾宰相看来,皇上这是听话的表现。
  但是却正中皇上下怀。
  知晓了皇上和楚翰的交易,她甚至相信,这场出征,不过演的一场戏。
  用成千上万士兵和百姓的血,演了一场戏。
  可惜顾宰相,只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顾采听了晏苏的话却只是摇头:“不对,不对,不对!”
  肯定不是如此简单。
  若是让她爹爹放松警惕,加官进爵更有诱惑,不该是如此。
  她进宫后做了什么?
  宠冠六宫?
  不是。
  她目的是晏苏。
  顾采瞬间扬眸,惊诧往后倒退数步,她双手哆嗦,嗓音不稳道:“晏,晏苏……”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连称谓都顾不上。
  她道:“我进宫,是想除掉将军府,皇上知晓我的计划!”
  这个念头太大胆,惊得顾采瞬间软了身体,她跌坐在圆凳上。
  是了。
  她就说进展怎么那么顺利。
  甚至是毒杀太后,皇上连调查都没有就定了纪贵妃的罪。
  这,难道也是晏琼默许的?
  晏苏不知她为何这么惊讶,她还不知太后的死与顾采有关,她是知晓皇上有动将军府的念头,至于拿谁动。
  她都不会吃惊。
  顾采被自己想法惊到,她跌跌撞撞起身,六神无主,紧张的咬紧下唇,拼命吸气,晏苏想伸手扶她,却还是冷眼看待。
  顾采扶着圆桌仰头看她,火光下,她眉梢布满惧意,她道:“晏苏,太后的死,我知晓。”
  

  ☆、覆水难收

  太后的死; 和顾采有关。
  晏苏从未想过这种可能性; 她对顾采的记忆; 还是那个见她腼腆笑笑的姑娘; 完全不知道她已恐怖如斯。
  也不知,她将无明的死; 碧柳山庄的灭亡怪罪在自己头上。
  晏苏怔了好久才道:“什,什么?”
  她没想到; 她耿耿于怀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她冷笑一声; 往后倒跌两步; 双目迅速染红,眸中晶莹。
  晏苏心神恍惚; 全身力气尽失; 本就消瘦的面颊凸起,不复往日将军风采,颓然至极。
  顾采说进宫就是为了报复将军府; 想让她们不得安生,她做到了。
  太后因她而死; 晏琼用太后的死压她; 让她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晏苏苦笑一声,确实是她的错。
  如果不是她,顾采何来进宫?
  太后也不会被毒死。
  她倏地伸手勒紧顾采的脖颈,她手上力气渐大,咬牙切齿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采脸长得通红; 喘不上气,咿咿呀呀想说话,嗓音细细的,她用手拼命打晏苏,却对上晏苏猩红的双目。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
  顾采瞬间放弃挣扎,晏苏却放开了她。
  她头撇在一侧,道:“滚!”
  顾采跌倒在地,她无声笑笑,道:“晏苏,我告诉你这些,是让你走。”
  晏琼若是见她对太后下手都冷眼旁观,那她进宫不是自己的计策,而是晏琼的计策,她运筹帷幄,以为一切尽在自己掌控里,万没想到,自己只是旁人摆布的棋子。
  晏苏却猛然道:“不可能!”
  皇上怎么会拿太后的命来算计?
  若说她与楚翰结盟,不在乎这数十万将士的命,她信。
  甚至她不在乎她们多年私交,对将军府下手,她也信。
  但是太后。
  她是不会相信的。
  晏琼若是知晓顾采谋害太后,不可能无动于衷!
  顾采见晏苏不信自己,她直起身,死命咬牙道:“你不信我,好。”
  “本宫不强求。”
  她话语间已经恢复皇后风采,只是脸色依旧煞白,右手握成拳,今日将这些话告知晏苏,她就没想活着走出后宫,从来的那日,她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此刻,她藏在最深处的阴险暴露在烛火下,只为让眼前的人离京。
  偏偏晏苏,不信。
  晏苏是不敢信,晏琼为了巩固皇位做再多的错事她都能理解,但是与太后的死相关,她不信。
  顾采见她连正眼都不愿看自己,她闭上眼睛道:“本宫走了。”
  “晏苏,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玉佩,你收着吧。”
  晏苏冷声道:“无需,烦请娘娘带回去。”
  顾采淡然笑笑,一派温和:“本宫留着无用了。”
  她起身,晏苏声音卡在嗓子口,最后只撇开眼,没说话。
  房门吱嘎一声响,有风吹进来,烛火跳动片刻,房内被照的更加明亮,圆桌上,顾采坐着的圆凳上有亮光,晏苏低头看眼,不是之前那块玉佩了。
  顾采出了偏殿,身后欢儿紧紧跟着,她小声道:“娘娘,奴婢扶您回去休息。”
  她抬眸,顾采的面色太苍白,抹了胭脂都遮不住的煞白,眼神定定看向前方。
  欢儿随她视线看过去。
  是未央宫的方向。
  欢儿张口,还未说话顾采道:“欢儿。”
  “去趟宰相府,告诉爹爹,让他快走。”
  欢儿愣了会,没回神,待到反应过来才问道:“娘娘,您说什么?”
  顾采看未央宫灯火通明,余晕一直照到这边,她道:“我让你回宰相府,让我爹爹快走。”
  这句话的意思,欢儿明白。
  只是娘娘怎么突然会说这些话?
  为什么要让老爷走?
  她想问,顾采只是道:“欢儿,你娘亲在城郊处,回去吧。”
  欢儿彻底呆滞,她傻愣愣站在原地,手中被顾采塞进来一个物件,耳边是顾采的嗓音,软软糯糯的:“你娘亲我照顾的很好。”
  “小,小姐……”
  欢儿瞬间哽咽,她不懂小姐究竟在做什么?
  为什么要交代这些事情。
  还让她回宰相府告诉老爷,要快走。
  她纠结开口:“小姐,到底出了什么事?”
  顾采摇头:“欢儿,这次进宫就像是做了场梦,现在我该梦醒了。”
  欢儿虽然不知顾采究竟要做什么,但不好的预感瞬间袭上心头,她尚来不及思考,顾采道:“快去!”
  她声音稍显凌厉,仿若又恢复皇后娘娘高高在上的语气,欢儿来不及思考就点头退下,也顾不得夜半,拿着令牌就一路往宰相府小跑。
  顾采侧目看她离开的背影,垂眸,没再言语。
  御花园里,百花齐开,也终到逐渐花败的时节了。
  顾采提步往前走,后背挺直,了无遽容。
  未央宫里,太监丫鬟跪了一地,寝殿里,晏琼正高高坐着,低头俯视众人,她砰地一声将手上杯子扔在地上道:“皇后呢!”
  跪在最前面的太监哆哆嗦嗦道:“奴才,奴才不知。”
  晏琼猛地一脚踢翻他,冷声道:“不知道?不知道?呵……”
  “来人!”
  寝殿里瞬间涌进来无数侍卫,晏琼冷眸看他们道:“都压下去。”
  整个未央宫里哀嚎声不断,刺人耳膜,就在纷乱之际有道嗓音干净利落道:“皇上。”
  是皇后的声音!
  众人顿觉有望,他们纷纷向顾采道:“娘娘救命!”
  “娘娘救命啊!”
  顾采侧目看他们,和晏琼道:“皇上要找的不是采儿吗,放了他们吧。”
  晏琼依旧坐在凳子上,略一挑眉:“放?”
  她厉眼看着顾采,手指捏在瓷杯上,咯吱响,她勾勾唇角,眼底不见笑意:“夜半皇后不在寝殿,这些奴才却不知去处,朕留着还有何用?”
  “皇后,你去哪了?”
  顾采与她对视,泰然自若:“皇上应该不希望臣妾在这么多奴才面前言明。”
  晏琼恼恨将手上瓷杯狠狠扔在顾采身侧,她咬牙道:“顾采!”
  顾采温和笑笑:“臣妾在。”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气氛顿时剑拔弩张,晏琼双手背在身后,顿了半刻钟道:“都给我退下去!”
  未央宫里顿时一片谢恩。
  晏琼看顾采的眼神睥睨一切,她往顾采走两步,若无其事道:“皇后去哪了?”
  顾采撕破平静的面具,直言道:“臣妾去哪,皇上不是很清楚吗?”
  晏琼脸色迅速冷下,她道:“是去看晏将军了?”
  “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后。”
  顾采与她对视,没被她厉眼吓退,反倒雍容自若,她往前走一步,站在晏琼身侧,道:“皇上,我们就没必要在周旋了,您在采儿身上要达到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
  晏琼敛起怒气,态度从容,似是在思量顾采话里的意思,她半响没答话。
  还是顾采率先道:“臣妾只是有一事不明。”
  晏琼道:“说。”
  顾采平视她眼睛,这人日日与自己在一起厮磨,日日与自己同床共枕,她却一次都没看透她,那些好听的话不过是用来麻痹自己的,太后病逝那几日,她将自己关在寝殿里寸步不出。
  她劝解她走出来。
  只怕那时的她正在嘲笑她的愚蠢。
  顾采轻笑一声,嗓音落落道:“太后的事情,皇上真的不知道吗?”
  晏琼挑眉,似是没料顾采会问这个问题,她没直面回答,只道:“采儿,生在宰相府,你就应该知道,有些事还是不明白的好。”
  顾采往后跌一步,手心冒汗,她无奈笑道:“臣妾此刻还分什么明白不明白吗?”
  都是将死之人了。
  有何分别?
  晏琼欣赏顾采这副绝望的模样,她这样,比平日里卖弄风情要美得多。
  只可惜,太不听话了。
  若是她听话,也许留下的时日还能长点。
  晏琼欣赏够了,哼一声,大步走出未央宫。
  皇后半夜与人私通被皇上逮个正着,羞愧之下悬梁自尽,皇上大怒,拆了未央宫,丫鬟在皇后的寝殿里发现了太后死的诱因。
  一场大变到天明才渐渐落幕。
  晏琼并未让人去宰相府抓人,顾宰相自从听了欢儿的话就寝食难安,他担心是不是采儿暴露了什么。
  朝中现下对宰相府颇有怨言,若是再被大臣们知晓这些事,只怕他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他当即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先看看局势再说。
  他这一走,岂不坐实了叛国的念头。
  自从采儿进宫后他并未与采儿说过什么,纵使有过那个想法,也没真的做过什么,皇上暂时该不会动他的。
  顾宰相如意算盘打得很响,万没想到次日朝中都在说采儿寝殿搜出毒杀太后的药物。
  他当即白了脸。
  金銮殿上,纪府被平反,纪大人作为两朝元老,此次收到如此大的委屈,且纪贵妃含冤而死,皆是拜皇后所赐。
  现下虽说皇后已死,但是宰相府还在。
  朝中议论纷纷,认为顾宰相与太后的死脱不开干系,说不定就是顾宰相指使皇后陷害纪贵妃而出的招。
  毕竟皇后宠冠六宫,没必要在出此下策。
  定然是顾宰相见纪大人在朝中声势比自己高,才会如此阴毒的害人。
  朝中本是顾宰相的人纷纷撇清关系,皇后死了,孙桀孙大人和周元都战死沙场,顾宰相没了依仗,本就善看风头的几个大臣忙坚定自己态度。
  顾宰相独站在金銮殿上,看向晏琼身后金黄色的龙椅,他眼含泪笑了。
  他终究还是太贪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这卷就是最后一卷了,撒花花!!

  ☆、覆水难收

  晏国四十九年; 晏琼亲派大使前去维州迎纪大人回京; 流言遍地起; 有说与皇后私通的是个太监; 长相俊秀,皇后宠臣; 也有说是朝中大臣。
  这些流言无非是自己杜撰的多,以讹传讹; 将顾采传言成妖后; 不仅蛊惑皇上; 对太后下毒手,还养小厮。
  幸而皇上发现的早; 要不晏国迟早要亡!
  顾宰相维系多年的正派形象轰然倒塌; 他因顾采毒害太后一事被严查,朝中曾受他欺辱的大臣纷纷上奏,将他犯的错事无巨细一一道明; 皇上每日看的密告奏折多如水。
  朝中自然也有顾宰相的人,只是他们终不成大器。
  风云变幻。
  待到晏卿去和亲那日; 已经是另一种方向了。
  晏琼因识破妖后诡计被百姓大肆赞扬; 在皇后死后; 她下令彻查宰相府,朝中文武百官皆对此举赞赏,认为皇上终于想明白了,顾采就是个祸国殃民的皇后!
  甚至还有百姓传言楚国边关来犯,都是皇后的错。
  人一死; 什么荒唐事都往她头上扔。
  晏卿不是最后一个知晓的,她在宫中,周身满是消息,就是她不想听都有丫鬟在小声议论。
  毕竟顾采先前还宠冠六宫,这说没就没,让她们不由得唏嘘,唏嘘完后又觉得自己有希望能入皇上眼,是以皇后死后,宫中不仅没有庄严肃穆的氛围,反倒百花齐放。
  丫鬟脸赛花,一个比一个娇媚。
  灵月伴在晏卿身侧,她努努嘴道:“卿卿,都什么时辰了,你还有心思听这事。”
  晏卿坐在圆凳上纹丝不动,前几日还见到晏琼携顾采前来看她,说些宽慰她的话,没想到只不过短短几日,她们就阴阳相隔。
  她对顾采其实相识并不深,若不是二姐,她也会听信民间传闻,相信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但是她偏偏识得顾采。
  她信自己,顾采不会是那种人。
  思及此她道:“灵月,你说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灵月摇头,她道:“灵月不知。”
  晏卿收回目光,眼神放空,手指搅在一起,叹气道:“灵月,那你说,若我去和亲了,皇上真的会放二姐离开吗?”
  灵月咬唇:“卿卿,如果不放,你会如何?”
  晏卿轻笑,她能如何?
  她既不能进后宫带二姐走,又不能上金銮殿和皇上要人,她能做的无非就是乖乖听话,妄想皇上能起怜悯之心,将二姐放出来。
  灵月单手搭在她肩上,踌躇道:“卿卿,小姐曾与灵月说过,要把晏将军拘在宫中是因为顾宰相,现下顾宰相已自身难保,她也该放晏将军出来了。”
  “如果不放。”
  如果不放。
  说明她根本不想放,灵月话没说完,晏卿却知晓其意,她垂眸道:“带二姐走吧。”
  灵月迅速抬眸:“那你?”
  晏卿对着她笑:“你不是说二嫂会来接我吗,我等她。”
  她眸色闪亮,似有万颗星辰,璀璨发光,灵月对上她双眸,张张口想说什么,最后只道:“好。”
  晏卿与送亲队伍一道先走,届时小姐再去接她。
  明明想的很周全,但灵月心头总是涌上不好的预感,让她没办法静下心,她只得一遍一遍与晏卿道:“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不能冲动。”
  晏卿抬眸:“放心吧。”
  灵月见她如此听话,明明是该放心的,却不知为何,心总被攥住,久久不能放下。
  晏苏的偏殿里,她将两块玉佩摆在面前,还有两瓶药,四样物品摆放整齐,她眉心蹙起,伸手拿起其中一个瓷瓶,手指在上面摩挲,光滑白净,无一丝缝隙。
  高连死前到底为何要让锦西送这个瓷瓶来?
  就因为给她治病吗?
  那高连又是如何知晓她胸闷的?
  晏苏头疼欲裂,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喧嚣,她知道自己距离知道真相只差一步,但是她不敢迈出,房门吱嘎响,人影走进来,晏苏下意识将桌上的物件收好,她转头看,果然是晏琼。
  她眸色淡淡,看向晏琼时无波无浪,冷冷道:“让我走吧。”
  “你就当我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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