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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娘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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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院落大门敞开,白布挂在上面翻飞,景象萧条。
威远将军过世才短短一月,这里却好像很久没人居住的样子。
赵鹤瞥眼晏苏,只见她脸色渐沉,他抹了抹头上细汗:“将军,自陈将军死后这里传言闹鬼,微臣派了三批手下过来第二天都跑了。”
他说话间身体缩缩,似乎怕极了。
晏苏薄唇轻启:“闹鬼?”
“什么鬼?长何样?赵县令可清楚?”
赵鹤低下头:“这,这倒是不清楚。”
晏苏脸色凛起,气势凌厉:“赵县令不制止谣言反而散播,你可知,该当何罪?”
赵鹤屏主呼吸,抬头看眼晏苏,只见那双寒意泠泠的眼睛正盯在他身上。
他如被针芒扎到顿时萎了。
赵鹤倏地跪在地上:“是卑职的错,请将军恕罪!”
明明是寒冬腊月,他汗渍却浸湿了官服,头更是千斤重,不敢抬头。
晏苏看他这样只浅声和身后陈江道:“派人打扫,晚上我们就住这里。”
陈江领命下去。
赵鹤用宽大袖子抹了抹额头细汗,晏苏折下枯枝:“林将军的死可有什么线索?”
赵鹤刚刚才压下去一点的紧张瞬间侵袭全身,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颤颤巍巍道:“还,还没。”
晏苏扔掉手上的树枝,用脚踩在上面,顿时听到噗嗤一声,树枝断成两截。
她语气淡淡:“赵县令可知皇上最讨厌什么人?”
赵鹤咽口水:“卑职不知。”
晏苏双眼似箭射在他背上:“无用之人。”
赵鹤立马磕头:“卑职知错,卑职这就去查!”
晏苏不置可否,转身提步离开。
直到见不到晏苏的身影,赵鹤才站起身,膝盖又冷又麻,他手指尖都在抖。
早前抱着糊弄的态度已然不见。
这来的不是将军,是位阎王啊。
☆、狐妖问世
入夜,凉风渐起,月色凉薄。
打更人敲响手上的锣,惊起野猫四处逃窜,瞬间消失不见踪影,更夫只觉得眼前一闪,似有东西飘过,再定睛一眼,夜色依旧黑兮兮。
将军府内于外有别,灯火通明,每个院落前都有士兵来回巡视,晏苏正在房间内和陈江商量对策。
门外倏地响起女人的声音。
似有似无,时而尖叫时而哭泣。
门外守卫的将士们纷纷左右张望汇集在一起,他们视线相互交替最后握紧剑往发声那边缓慢移步。
声音是从夜轩传出来的。
这里之前是将军夫人住的,士兵们咽口水,死死盯住夜轩的檀木门。
有凉意从脚底起,他们步履维艰。
寒风瑟瑟,他们却各个脸上都布满细汗,神色紧张,空气中气氛仿若凝固住。
晏苏和陈江出门就看到两个校尉正从门口经过,陈江喊住其中一个问道:“出什么事了?”
校尉恭敬回答:“那边有异声,我们刚准备过去看看。”
陈江转头看晏苏。
晏苏眼睑垂下,双手背在身后:“走,我们也去。”
他们跟在两个校尉身后过去,十几个侍卫正守在夜轩门口。
夜轩大门倏地打开,从里面飞出不少白鸽,羽翼煽动声顿时划破宁静的夜空!
十几个侍卫直接往后倒退数步,胆子小的都跑不见人影了。
晏苏往前走,率先进入夜轩里。
院落里白布漫天,飘挂在树上,被寒风吹起刮到晏苏手边。
晏苏手抬起扯下白布,转头问道:“这里谁打扫的?”
先前那个校尉连忙跑过来站在晏苏面前:“回将军,这边是末将负责的。”
“只是……”
晏苏秀眉蹙起:“只是什么?”
校尉忍了忍道:“只是这里下午明明都清扫干净了,这些白布,下午还是没有的。”
他这话一出余下没走的侍卫都紧张起来,似乎漆黑夜色下有双他们不知道的手会在他们不注意就拉扯他们!
晏苏听得眉紧皱。
打扫干净了。
那此处显然是有人又来过。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长身玉立,敛眉站在寒风里,身后陈江吩咐校尉:“进里屋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
校尉立刻点头率七八个侍卫进去。
半响后他们出来道:“将军,里面一切正常,没什么发现。”
晏苏点头带陈江走出夜轩。
她满腹疑虑回到房间里,烛火正微微跳动,房间里的景物闪两下。
陈江跟在她身后:“将军,这事会不会和陈将军的死有关系?”
晏苏摸不清头脑。
她摇头道:“你先回去吧。”
陈江走到桌前,伸手拿起茶壶,正准备倒水晏苏却突然喊道:“别动!”
陈江愣住,手举在半空中,晏苏看着他:“放回去。”
陈江虽有不解还是照做了。
晏苏瞧一眼神色凛起。
她房间,有人来过!
陈江挠头问道:“怎么了将军?”
晏苏指着他放下的茶壶:“这个是放在桌子右边的。”
陈江低下头看眼。
现在分明是在左边。
他瞬间张大嘴:“将军!”
晏苏嘘一声:“别声张,明天再说,你先回去。”
陈江担心那人还潜伏在晏苏房间里,但是依照将军的身手,只怕没人能近的了身。
将军让他离开自然有她的道理。
陈江低头弯腰,离开了晏苏的房间。
晏苏一夜未眠。
烛火燃尽,天微亮她才眯会眼。
第二日整个将军府谁人不知昨晚闹鬼事情,甚至不少百姓都知道,来将军府外面围观。
因着晏苏早上没出房门。
都有传言新来的将军被鬼吓到不敢出来了。
午膳时分,晏苏才打开房门,侍卫们都不着痕迹打量她,晏苏神色清明,眉星目朗。
完全没有被吓到这一说。
午膳过后赵鹤匆匆前来,他这次腰板挺直了点,好歹他昨儿说的有个是真的。
这里真的闹鬼!
赵鹤一见到晏苏就匆忙道:“晏将军,不如住卑职府上……”
晏苏抬手打断他话:“陈将军那边有线索吗?”
赵鹤脸色有些僵硬,摇摇头。
陈殊一家死了一个多月,除了最早仵作检查之后尸体再没动过,陈将军交给晏苏,其余人也已经入土了。
再挖出来不现实。
现场也没留下丝毫证据。
晏苏听完赵鹤的话陷入沉默,良久后挥挥手让他离开。
陈江在院子里找到晏苏,她孑然一身站在树下,气质出尘。
陈江走上前道:“将军,末将昨晚上守在门外,并未发现异常。”
晏苏转头看他:“无妨,还会再来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去她房间。
难道声东击西?
把她引去夜轩,再进她屋子。
是在找什么吗?
晏苏让陈江靠近些,附耳在他嘀咕。
陈江面露犹豫:“将军,陈将军一家四十三口均是一刀毙命,此人武功不容小觑,如果他再有帮手,您还是让我待在你身边吧。”
晏苏明眸瞥他:“这是命令。”
陈江咬咬牙,看晏苏挺直的纤细背部:“末将领命!”
傍晚时分,晏苏领陈江出去逛逛,铜镇已然和五年前大为不同,这寒冬腊月街上都是人挤人。
场景壮观。
陈江心里默默嘀咕,这哪是因为人多,分明更多的是姑娘家,见将军出门都一股脑挤上来。
每次出门都是这架势。
陈江都习惯了。
晏苏和他只是在街上溜达一圈回到府里,晚膳后晏苏早早睡下,今天加派了侍卫,夜轩门口被围得严严实实。
恐怕就是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入夜。
夜轩又传来了声音。
只是没有女人的歌唱,而是更加恐怖的声音。
敲门声!
宛如手指扣在门边上正不轻不重的敲。
把手侍卫脸色煞白,拿着火把的手止不住颤抖,几个人推推搡搡往前一点一点挪步。
很快晏苏的房间门被敲响,陈江在外面喊道:“将军!夜轩又有情况了!”
晏苏打开门:“怎么回事?”
陈江瞥眼里面,烛火跳动。
他迅速低头:“还不清楚,将军可要一同前去?”
晏苏言简意赅:“走!”
她关上房门,跟在陈江身后离开院子。
没一会,她从开着的窗户口跳进自己里屋,房间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
晏苏栖在暗处不动,寒风透过开着的窗户吹进来,屋内烛火闪了几下。
很快火光不闪了。
窗户。
被人关上了。
晏苏定神看去,三个黑衣人正在她房间里翻来覆去找东西,从床铺到床底下再到柜子前,无一幸免。
三个黑衣人一刻不停的在翻找,但是并没弄乱。
晏苏从暗处走出来,泠泠说道:“各位在找什么?不如和晏某明说。”
三人俱是一惊!
他们压根没想到房间里还有人,猛地抬头看晏苏方向。
晏苏只觉得寒光袭来,她身形一撇,歪向旁处,她身后的柱子上立刻两道刀印出现。
另两人眼神里也射出杀意,掏出宝剑欺身上去!
晏苏快速从腰间抽出剑迎战。
这三人身手都不弱,若是一人晏苏能保证生擒,但是三人一起上,她没什么把握。
晏苏在刀剑挥舞之际房门被大力踹开!
陈江正领侍卫进来。
黑衣人杀人如麻,压根就不要陈江他们放在眼里,陈江勉强和他们过两招被一掌拍至门后,带来的侍卫死的死伤的伤。
晏苏脑门出汗,眼见一个黑衣人露出破绽准备插剑过去空中陡然亮起。
烟花从外面照进来,三个黑衣人互相对望一眼提气准备离开。
晏苏距离身边最近的那个她用杯子运气砸过去,又提剑缠住他。
很快他落单了。
烟花消失殆尽,那个黑衣人站在原地被晏苏用剑指喉咙。
他一动不动倏地倒在地上。
晏苏忙上前拿下他蒙面的黑布。
只见唇角渗出黑血。
明显中毒身亡。
真是狠!
晏苏放下尸体迅速到陈江身边,陈江还有些意识,问道:“将军,那个刺客……”
晏苏低沉回他:“死了。”
陈江咬咬牙。
真是一晚上的功夫都白费了!
晏苏看他懊恼的样子拍拍他肩膀:“无妨。”
“只要人在这。”
“死了和活着都能用。”
很快将军府的其他侍卫过来把伤患和死尸抬出去,晏苏让陈江好好下去休息。
陈江领命下去。
晏苏把黑衣人尸体拖到一处偏僻之地隐藏起来。
一直被人家当猴耍,也该是时候引蛇出洞了。
☆、狐妖问世
隔日将军府传出有刺客的消息,副将受重伤,一时间铜镇所有的大夫都过来诊治,只听得大夫回去说陈副将受伤颇重,恐有性命危险。
铜镇人心惶惶,将军一家被杀,现在这副将又重伤,谣言漫天起。
晏苏大怒,下令彻查此案!
将军府内里丫鬟小厮跑的勤快,各个院子转。
院落里细雪纷纷落在枝桠上,迎着阳光晶莹剔透,却无人欣赏。
赵鹤一把年纪辗转跑,他边跑边叹气,也不知道今年这是怎么了,接二连三出事,还都是朝廷重臣。
这要是晏将军再有个三长两短。
他就是几个脑袋都不够用啊!
赵鹤眼一撇刚好看到晏苏从陈江房间里出来,晏苏神色冷漠,眉目凌厉。
赵鹤低下头抹了抹汗:“将军,卑职派人里里外外都搜了,没有一点线索。”
晏苏手微微招,赵鹤附耳听去,过半响后点头:“卑职这就去办。”
没半日。
整个铜镇都知道昨晚有个刺客被抓住了,正在严刑逼供。
众人不免心安。
有些人却开始心悬起。
外面正是固阴冱寒,细雪比上午大得多,慢慢悠悠落在叫喊的小贩身上,很快衣服就浸湿了。
在衙门公告对面的酒楼里正坐着位着青衫的男子,他也不吃菜就盯着对面公告栏看,很快一个穿粗布衣的男人站在他身后道:“公子,会不会……”
青衫男子手一抬示意别说话了,他身后的男人立马抿唇直挺挺站着。
没一会儿青衫男子身后传来叫声:“哟,这不是陈公子嘛,怎么如此有雅兴?”
陈沅抬头看眼来人,一张俊颜满是笑意:“赵兄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不是一直有雅兴?”
赵生低下头和陈沅打个照面。
陈沅锦衣玉带,气质非凡,赵生在他身侧长凳坐下,笑眯眼:“陈公子不介意一起坐吧?”
陈沅抿抿唇:“赵兄坐这乃是陈某的荣幸。”
赵生被马屁拍的乐开花,笑容止不住,他身后小厮喊道:“掌柜的!把你们最好的酒菜都上上来!”
掌柜的立马附和:“马上就到!”
陈沅瞥眼他没说话。
饭桌上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冷寂,寒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凉意十足,赵生不开心道:“给我把窗户关上!想要冻死爷啊?”
店小二立马恭恭敬敬走过来,低头哈腰关上窗。
陈沅抬头看眼没看到外面眼里陡然略过一抹杀气。
赵生尚不自知拢了拢衣领:“陈兄可曾听说将军府抓在凶手这事?”
陈沅神色如常,他身后的小厮迅速抬头看眼赵生又低下头,就听到他接着道:“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行刺将军。”
陈沅倒杯酒浅浅抿口:“哦,确有其事?”
赵生一脸你怎么还不知道的表情:“是啊,你是不知道,昨晚上我和我爹爹都去了,刚刚我还去看了刺客,被打的那叫一个惨啊,奈何嘴硬,什么都不说。”
陈沅抬头看眼赵生,只见他神色不像是说谎,他淡淡开口道:“那也是罪有应得。”
赵生挑眉:“谁说不是呢。”
陈沅放下酒杯和赵生告辞,赵生脸露不开心:“这就要走吗?”
陈沅点点头:“家中生意上还有点问题,要赶回去。”
赵生很理解道:“快去吧。”
陈沅刚出酒楼他身后小厮迅速道:“公子,要不晚上让我去将军府探下情况?”
陈沅转头看向上面,剑眉拧起,表情凝重。
昨晚上他们确实少个人回来,只是他训练的手下什么性子他知道。
为什么没死。
这个是问题。
陈沅面色难看。
他身后小厮也是忧心忡忡。
陈沅想了想道:“你去找几个生面孔晚上夜探将军府。”
他身后小厮立马皱眉道:“公子是怕有诈?”
陈沅略微点头。
晏苏是谁其他人不知道,他可知道,陈沅没那么傻,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亲自下这趟浑水。
小厮看陈沅表情凝重低头道:“公子放心,晚上我找几个生面孔亲自看着。”
陈沅嗯声:“随时注意。”
“是。”
陈沅想了想又接了句:“如果确实是老七,杀。”
小厮寒意顿起,抬头看眼陈沅,他面容阴柔,刚刚那句话好像不过随随便便说出来的。
只是小七是什么人,他岂会不知。
是陈沅手上训练最好的一个杀手。
办事干净利落,深受陈沅喜欢。
只是这个喜欢,没能延续到最后。
小厮恭恭敬敬道:“是,公子。”
陈沅吩咐好之后打道回府。
长街的另一侧晏苏正漫不经心逛着,她扫过街上的每个人慢慢低下头,站在她面前的小贩高声喊道:“公子!要不要买个娃娃?”
晏苏听到娃娃二字低下头,看到面前小贩送过来的布娃娃。
裁剪的很精致,红褂子绿大衣还有双棉鞋,脸颊红艳艳的宛如擦了脂粉。
很可爱。
晏苏突然就想到家里刚生下的小可人儿,她伸手接过道:“多少钱?”
小贩眉开眼笑:“两文钱。”
晏苏从钱袋掏出两文钱给小贩。
小贩喜笑颜开,抬头看眼晏苏。
眼前的公子紫带束发,身穿常服,卓荦英姿。眉宇间有股英气,看人时双眸熠熠生辉。
霎是好看。
小贩不自觉低下头:“公子,再送你一个吧。”
晏苏本准备摇头拒绝,随即想到什么轻笑接过,小贩只觉得眼前一亮,屏住呼吸,原来男色也可以这么诱人啊!
晏苏谢过小贩,转身离开。
晚上回到将军府时她直接走到陈江的房间里,把娃娃放在桌子上,等到陈江回屋就看到晏苏正手执娃娃看着他。
陈江:……
他怎么觉得这一幕看着是这么怪异呢。
晏苏看到陈江的身影伸手道:“诺,带回去给你儿子吧,刚刚在街上看到的。”
陈江跟了晏苏四五年还从来没见过买小物件的她。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晏苏把娃娃直接从空中抛下扔在他手上,他蓦然笑开:“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晏苏轻笑:“也没什么。”
“就是突然想家了。”
陈江愣在那里半响才想起来应该是晏大人的孩子生下来了。
将军只怕不是想家。
是想见见那个孩子。
晏苏收起复杂的情绪,端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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