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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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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秋颜宁笑得更浓,问道:“倘若我出事呢?你又如何?”
  秋景铄讽笑:“既然一心求死,弟弟我又能如何?”
  口是心非的东西!
  白棠很不屑这厮的话,就差翻白眼了。她可是听人说这厮当日见她家小姐溺水,吓得第一个入水救人,真是个嘴贱幼稚的家伙。
  秋颜宁听罢,眼底戏谑一闪,悠悠道:“是了,是了,想必当初跳水是来捞我的尸了。”
  “还真是狼心狗肺!”秋景铄眼一瞪,甩袖气戳戳来回走,简直懊恼不该与自家大姐搭话。
  秋颜宁怪笑道:“我晓得,晓得景铄关心姐姐。”
  “你——!”秋景铄打寒颤,一脸嫌弃,后忿忿冷笑道:“大姐,你能再厚颜无耻点吗。”
  “能。”秋颜宁点头。
  “罢了!我就不该找你,徒添恶心了。”秋景铄闷火难压,差点气噎,他这一拳拳的话,反倒像打在棉花上轻柔无力,令人着实难受。
  秋颜宁温婉一笑,神色却淡然,不以为然道:“那姐姐我也先走了,你随意。”
  说罢,领着白棠转身就走。
  白棠熟知秋府许多人的习性,小少爷看不上她家小姐,可他这人又护短,若自家人出事,必定关切、出面。
  她脑中凌乱,换作以前,小姐自是会为这番话高兴到几日不能寐,可现今……依她看,旁人的关切嘘寒问暖倒可有可无了。
  刚走几步,秋颜宁似想起来,温声道:“小棠,明日可替我做一份早膳?”
  白棠颇为自信道:“小姐,想吃向我提便是了。”
  秋颜宁笑道:“馄饨。”
  见秋颜宁笑得欣喜,白棠刚衍出的想法又掐灭了,乖应道:“好。”
  二人说说笑笑,唯独秋景铄愕然,呆滞在原地,久久未动,低头后表情若有所思,甚至有些悚然。
  他大姐……中邪了?
  

往昔

  
  七月,大暑日。
  夏日余热未散,昏暗的平云宫中闷热依旧,一盏忽明忽暗的烛光下,白棠替秋颜宁理好线,说道:“您饿了么?”
  秋颜宁并未回答,颓然望着褪色的大门。
  五年了。这五年里,她与世隔绝,无时不渴望有朝一日重归。她太想业儿,太想对父亲与兄长解释缘由,好证清白。
  除此之外再无他想。
  “姐姐。”白棠勉强一笑,起身端来一盘红豆糯糕,她虽面容憔悴,目光却一如既往的清亮。
  白棠提醒道:“您不吃怎么行呀?身子要紧……”
  “还要什么身子呢?我不想吃。”
  秋颜宁自嘲,表情愈发扭曲。
  白棠道:“您听我一言”
  “我想静一静。”
  她不愿直视白棠。
  这人对她越忠心,她心底便越愧疚、越无地自容。如今的她不过是一介废后,还有什么能赏赐给她?
  秋颜宁捂着脸,绝望更甚,她的心如刀绞,一时不禁痛哭流涕,歇斯底里道:“小棠……我撑不住了!这五年我反思数次,却不曾记得自己做错在何时!年复一年,如今还要在此待上多久?”
  白棠心下了然。
  她起初尚能哄劝,可时间久了却不知道怎么劝了。
  “你就让我……独自静一静吧!”
  白棠清楚她的性子,应声离去。
  此时此刻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秋颜宁瘫坐在地,心底一阵放松,却又不禁自嘲。
  她蜷缩在冰凉的地面,觉得浑身酸疼,终于放声大哭起来,过了许久才知疲惫……
  待到再次醒来,第二日的午时。
  她抹了抹汗,觉得腹中空空,随手拣了块糯糕送入嘴中,木然嚼着。
  太甜了……
  秋颜宁深深皱眉,全然忽略了其中的香糯,虽是这么想着,她却又胡乱吃了几块。
  “小棠?”
  秋颜宁唤了声,见无人应答,心道:这丫头,莫非又在整新花样?
  五年里,侍女白棠是唯一没有弃她而去。但她不懂,她哪里还值得对方追随?
  唉!
  叹息一声,想到昨日之事,秋颜宁更加懊悔,无奈呢喃了句:“等她回来,我定要道歉……”
  她等了许久,却也等不来白棠。
  秋颜宁起初还是等待,吃完了剩下的糯糕,她开始慌乱了。
  头一次放低姿态四处询问,白日寻,夜间也提灯寻,手脚被草齿划伤,脚踏尖砾也浑然不觉疼痛,直至第四日——
  在离平云宫稍远的那堆兰草中,那具早已恶臭的尸体,依稀可辩容颜上,涣散的双瞳上蝇虫盘踞,似是受到秋颜宁的惊吓,密密麻麻飞离了一段又附着上去。
  秋颜宁木愣在原地,脑中嗡鸣一片,泪如泉涌难压止,恶心感在胃中翻江倒海,欲想惊声尖叫,却怎么也发不出声。
  “姐姐,您怎么才来呀?”
  一股恶臭冰冷攀附上脊背,那人嘤嘤哭泣,她转身后那恐怖的面容赫然放大,与她相隔几毫。
  秋颜宁蓦地睁开眼,惊得浑身冒冷汗,她扶额扫量周遭,忽略了脑中聒噪的声音。
  是梦!
  她支开窗,天色灰恹,几声鸟啼忽远忽近。
  早雾白朦胧,清冷的寒气席卷直刺眼鼻,多少冲散了倦意,
  临死时,秋颜宁曾听到神秘的女声,那人将一枚丹药塞入她手中。醒来后那药还在,她索性服下后,便昏昏睡去了。
  “那是开窍的丹药。”
  脑中,一个声音道。
  秋颜宁也不奇怪,这个叫兑昌君的人自她重活后就出了。
  她道:“我的感情呢?”
  她余后二十几年本就受磨,对秋家与其他人的感情早已淡了,如今重活一次甚至变得更淡了。
  兑昌君认真道: “有人替你洗了杂念,有些情念不会存在了。至于七情六欲,往后自会好转……”
  “大概正是因为好转,我才又梦见了。”
  秋颜宁淡淡道。
  昨夜,她竟又梦到了白棠的惨死,兴许此事是便是她的心魔。
  可再梦,她发觉这终究是梦,太虚假。
  倘若小棠当真变成鬼,她会怕么?那丫头会吓她么?
  无需多想,结果也一目了然。
  倘若当年笈礼上没有对祁宣贺产生好感,甚至不曾与他相识,又或坚决抗旨,拒绝王后的赐婚,结果又会如何?
  那些年她如提线木偶,做了太多太多无法选择的蠢事,可一直以来,最对不住的莫过于白棠,这一路走来艰难辛苦。
  白棠与她,与其说是主仆,倒不如说是相依为命的姐妹。
  那丫头本该天真无邪,一生无忧,若不与她趟浑水,恐怕也该嫁为人妻,日子安定美满,孩子也该许大了。
  白棠的死太蹊跷,至今仍不知是何人所为。还有宣贺之死、秋景铄的伤亦或谋反、弑兄杀母、下毒……诸多脏水,般般劣迹皆非她所为。
  这冥冥中,好似谁一步步设下圈套,步步牵引,太过巧和了。
  二十五年后,秋家立于国之顶峰,内部却已决裂疏离,不复人情不止她,颜华、大哥、景铄……所有人皆为这盘棋中之子。
  此人当真好歹毒,好心机——
  “不喝么?”
  祁业的声音稚嫩而清冷,她仿佛又见他递来毒酒,谲异的灯光下,面色难辨。
  秋颜宁嘲讽一笑,她在平云宫苟活十六年,却不想最终被自己的亲生骨肉毒死了。
  她抱臂倚靠在窗前,并无半分畏惧。
  若换作以前定会发寒恐惧,但这回,且不说她心已苍老,热血不在,断然不会被在被感情之事冲昏头脑。
  她这活了半辈子,已是四十岁的人,岂会再蹈覆辙?
  此时此刻,当务之急莫过于增强自身,方能选择出路。
  如此,她也好有一片清净自由……
  兑昌君说得对。她不愿困在权谋中,不适应那勾心斗角,此次实属逆天改运,理应受他这份薄缘。
  昔日她虽在定国顶端,贵为王后,可是眼中世界太过渺小,与其说世界不如说是坐井观天,这世间有太多太多风采,她不曾阅览。
  至于小棠……
  兴许,真该替她谋个好人家,如此方可安心。
  ……
  “嘁!”
  白棠坐起身子,连打两个喷嚏,心中不满,低骂道:“哪个倒霉鬼在讲我?”
  起身揉了揉犯困的双眼,扭头望窗,头还隐隐作痛。昨日之事与其说她欠了苏殷一个极大的情,倒不如说是个把柄,这可容她不得不放在心上。
  她敲了敲头,不再多想,待穿衣梳洗后便去了秋颜宁闺房。
  

情怯

  走至半路,白棠眼尖,透过花草从一眼就瞧见了院正中的秋颜宁。
  小姐起早做甚?
  再走近时,仔细一看,原来是她家小姐正耍刀呢。秋颜宁不过以发带束起长发,两袖挽起,露出白皙一截,初晨雾气阴冷,却只穿两重月白单衣,手握雅刀,招式时而凌厉时而淡逸。
  衣袂翻飞间,风姿别样,碧色发带随风动,论招式亦或论人,都极为赏心悦目。
  这一刀下去岂不是要戳好大窟窿?
  白棠退后一步,唯恐刀剑无眼怕被伤着,刀刃雪白,几个招式间刀光晃亮,看着直叫人发软发寒。
  她见过小姐弄刀射箭,却情非得已,每回提剑都颤颤巍巍又心不在焉,总想方设法敷衍先生以此了事,叫人对她恨铁不成钢。
  可是——
  白棠纳闷,她家小姐这是发了什么癫狂,兴起练武了。乍一看倒像个人样……确切说,是像位将军家的小姐。
  她担心秋颜宁,又上前,无力喊了句:“您快停下,莫伤了自己。”
  秋颜宁没哼声,已入神了。白棠也不再靠近,反又退后一步,眼看小姐渐入佳境,一改凌厉变得柔和,有种说不出怡然与自在,又暗藏强劲。
  她起初还担心,久后心境竟随之平静,不觉随秋颜宁一同入神了。忽然,秋颜宁手腕一转,雅刀离手,稳稳当当镶落入青石板缝隙。
  白棠一惊,缓过神忙走上去查看,呼道:“您没伤着吧?”
  秋颜宁凝眉望着雅刀,眼底遗憾稍纵即逝,笑着道:“不碍事。” 
  白棠当即察觉到,忙道:“您先歇会吧。”
  秋颜宁揉她头,走到邻近的水榭中,指了指长椅:“也坐。”
  “这……”白棠迟疑。
  饶是再放纵也该清楚尺度与规矩,秋家规矩说严不严,说轻巧却也不清,入府一年她还从未见过哪个丫鬟同小姐同坐一处。
  不等她思索再多,秋颜宁已伸手拉她坐到身侧,忍俊不禁道:“你站在我甚是不自在。我又不罚你,你怕什么?”
  白棠坐如针毡,脑中空空发嗡,不觉间屏住几分呼吸,心道:怕?怕屁!我这也是不自在!
  心下怒吼,面色如常,她四下看风景,双颊被风吹得发冷,凝望远方,见白雾渐散,水面显露。
  她往一旁微挪,生怕触及到秋颜宁半分。
  二人相差天地之间,于白棠而言,秋颜宁乃是不可高攀的存在。论身份论地位,若不是在此做事,莫说谈话,怕是连个眼神也得不到。以她看来,小姐对她再,好不过是出于几分兴致、怜悯,或说……心血来潮?
  心知肚明,却又不甘。并非出于嫉妒、羡慕,而是……
  她也不知晓的东西。
  “怎么?”秋颜宁侧首,笑容颇颇为无奈,老气横秋道:“小孩子家家,怎么个个都害羞?”
  白棠反驳道:“分明是小姐近日太爱打趣人了!”
  秋颜宁闻言眨眼,面露纯良道:“有么?”
  “有,您就是……”
  白棠话说一半,却见秋颜宁凑近,将手贴在她双颊,替她暖脸。一双素手柔软,呼吸间熟悉的淡香充斥,使人不觉有些沉沦。
  她向来不习惯与人接触,一时竟不敢动弹,连心动也一滞。在定国,极少有人眼瞳生来纯墨色。而她一抬眼,便见纤长眼睫忽扇,随即对上墨色双眸。
  秋颜宁故作惊诧,丹唇扬笑道:“呀,小棠脸真软。”
  “小姐——”白棠气道。
  “咦……”
  白棠表情正忸怩,但听花丛后头传来兰心迷迷糊糊的声音。
  兰心打哈欠,见状满面疑惑,胡乱比划道:“呀呀!原来是小姐,您,您怎么醒了?快随我去穿衣洗漱吧。”
  白棠听罢,抽身蹦起,嘴中附和道:“兰心姐姐所言极是,您可别着凉了。”
  “我去做早膳。”
  不等人开口,她便一溜烟跑出院,独留下二人,倒让秋颜宁哭笑不得了。这丫头性子与多年后可略有不同,平日内里心事重重,遇事沉稳,哪像现在这般活泼,易逗趣。
  太不中用了!怎么脸皮就薄了?
  白棠奔出院,凉手贴上微烫的脸,皱着眉,稚气的面容难得流露出困惑。
  她一仰头,原来红轮已升,其光刺目绚眼,她眼微眯,低头沉吟片刻,暗道:兴许……是太热了。
  “想这么多做甚?不如快些去拿食材。”白棠狠狠啐道,敲了敲脑袋。
  轻舒了口气,心态恢复极佳,正待她迈步,竟见不远处几名侍女探头探脑向她招手,表情颇有些期待。
  白棠自然识得几人,嘴角嗤意一扬。
  这帮丫头在秋府底层赫赫有名,专探消息,听人八卦,可谓:眼大、耳长、嘴多。活像腐肉堆上的臭蝇虫,哪里腥气大,便往那儿凑。
  若非惹是生非之徒,她待人皆一视同仁,况且自己经常与这帮人打探消息混的熟,自然要去打声招呼。
  走上前,她不解道:“几位姐姐可是有事?”
  那几名丫头相互对视,推出一名年龄稍大的绿衣侍女,侍女拢着袖,笑呵呵道:“妹妹呀,姐姐知道你这人一向好。”
  白棠露出讷色点头,绿衣侍女见罢凑拢了些,小心翼翼道:“你可知昨日之事——”
  白棠闻言,“啊”了一声,与几人拉近,兴致勃勃说道:“昨日我傍晚回院里就被大小姐唤去备水了,隐约间…似是听到了什么,却不曾观看。姐姐们可是知道些状况?”
  丫头听完,不觉有些失落,难免外露扫兴之色。可见白棠好奇,眼巴巴望向她们,又云里雾里的模样,平日关系又不差,再加控制不住嘴,便有人出面讲道:
  “小棠妹妹哟,你是有所不知。昨日大小姐与嫣小姐打起来咯,我可是听人说嫣小姐出来时被搀着,整个人披头散发的。还有!还有!大小姐平日是什么性子晓得的,可昨日晚膳她竟把二小姐说羞了……”
  “原来如此——”
  白棠边听,边露讶色,又忙不迭道:“我想起来了。”
  几人纷纷侧后,道:“想起什么了?”
  “大小姐昨日说,今后可不比往日,若我等再敢造次惹事,——”白棠顿了顿,模仿秋颜宁,眸光忽暗,冷冷深沉一笑道:“自有处置之法,绝不姑息。”
  话落,众人被这话惊起一身鸡皮,再加白棠表情惟妙,一个个被吓得打寒颤。她们本身就是胆小,以倒转传闻混日子,此话虽半信半疑,却又畏怕。
  见状,白棠唇角微勾。
  她倒不是真想吓几人,结果反应如昨日所想,而今就欠这几人把消息传远了。
  “小姐唤我去处理早膳呢。”
  收回表情,她退身道:“几位姐姐往后再聊,小棠先走一步。”
  “好好好”
  几人忙点头,也不敢再多留她。
  白棠笑了笑,欲要转便听有人呼道——
  “小少爷与人打起来了!”
  这一下可又勾起了这帮丫头的八卦心,几人扯住那人忙问: “怎么了?怎么了?”
  那丫头没办法,只好道:  “是这样的……”
  

流言

  
  定国最富盛名的无非是:丝布、绣品、山水,美人、糕点。
  可唯有弓道,乃定国国粹。
  而弓道与之平齐的又有:沧国茶道、央国剑道、礼制、朝国骑术。
  在定国,可但凡家中条件尚可者,无论男女老少必习弓射,家中再不济的小儿也拿竹篾绑绳拉扯玩儿。
  就说平京,光是弓馆、弓房大致也有六七十座。
  尤其北来弓馆名头最胜。
  常往这北来弓馆的是些什么人?
  达官贵人。
  有高官与富甲,望族才子或皇亲国戚,可谓个个人中龙凤,贴金镶银的人儿。一般达官贵族砸钱入场,而平凡人家只能通过测考。
  若是通过,花费全免,待到闲暇之余,到此吃些茶,在一旁与闻人权贵附庸风雅,长期以此得人帮衬,不是不可。
  自此以后前途光明,实乃一件妙事。故百姓又唤它贵金馆、招官铺。
  正值午时,外头日头正足,久晒竟有些发热。
  这时,正有一白衣少年走至馆内。
  馆内温凉舒适,走上二楼他掀开竹帘,立于一侧观望。
  只见身穿黑服的秋景铄拉弦对靶,他目光极冷,抿着嘴,敛去平日的笑脸,稚气未脱间又暗藏几分沉稳。
  白衣少年“呀呀”了几声,急声道:“秋小,你此时不发更待何时?”
  其中,同着黑衣的少年笑道:“你莫理他,他正烦呢!”
  白衣少年问:“这又是为何?”
  有一浓眉少年“嗤”的一声,颤笑道:“哈哈,怕不是撩哪家小姐,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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