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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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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拨开芭叶,在一石碑前聚满了修士,其中就有常静与燕不悔。
  “师傅。”
  白棠走上前,随众人的视线望去。
  只见这石碑玉白,上头的野藤已被拨开,露出龙飞云天的图样。而在右下一角还有一字:天。
  龙天生近乎神,而龙共分七支,受始古之神封姓:银龙天氏、金龙帝氏、青龙拜氏、赤龙离氏、白龙妃氏、黑龙九氏。如此说来也才六族,而最后一族:“由”争议颇多,只因由族,似龙非龙,称蛟更妥。
  而眼前的“天”字——
  有修士道:“前辈们,这莫非是银龙天氏一族的遗留?”
  几个老怪没作答,罗道衡便道:“是天氏。”
  闻言,一修士哗然。
  龙族遗迹,那可是不得了呀!
  但龙乃异族,人龙素无交集,传闻龙性喜怒无常,这遗迹……
  让人心底没底。
  “都到齐了。”
  也不知是谁喊了句。
  白棠抬头一看,果不其然密密麻麻聚满了修士。其中有大能也有一帮小辈。
  “齐了就好。”
  玄府长老广志子神色淡淡,他大袖一挥,一道狂风从众人头顶掠过。只听阵阵折枝树倒声,待风卷走枝叶,随即,一面石门映入眼帘。那石门中心有一凸起石块,一些人不禁走近细看,见石凸下有一句:心往者,当以物祭。
  此话何意?难不成进去还有拿他们做祭祀?
  见此,众人不禁倒退几步。
  罗道衡安抚道:“诸位莫慌,洞阳子老前辈已进去了。”
  此话一出,众人下意识又往前几步,一时七嘴八舌起来。
  洞阳子是何等人物?
  那可谓当今修士之最,就连万峰宗几位长老掌门都要敬他几分。这老前辈不似其他老怪,他为人慈蔼,修为又高,既然这位都进去了,那他们还怕甚?
  “常明兄,在下先行一步咯。”
  仁怀笑哈哈向燕不悔作揖,掌拍石凸,随后整个人消失在众人面前。
  见此,后辈们跃跃欲试,其中一名年轻修士抬掌击向石凸,哪成想毫无反应。
  罗道衡已见怪不怪,他叹道:“这石门古怪,选人不定。”
  “掌门您也进不去?”戚成鸣一惊。
  说着,他也上前一试,结果与那年轻修士一样。
  “无梦,你去。”
  万峰宗掌门善微子道。
  “是。”
  姬无梦应声而去。
  众人盯着他,眼中流露出期待之色,而这奇才倒不负众望。
  见姬无梦入门,微善子眉头舒展开来,他拂袖上前,看似平淡无奇出了一掌后也消失了。
  转眼已一个时辰,入门者却才七人,其中便有常静与燕不悔。
  待到秋颜宁,她回首道:“小棠,你……”
  “我不,是你先就先!”
  话未尽,但见白棠嘴一瘪,一副死皮赖脸。
  “我们先!我们先!让我们先!”
  吕奕嘴见不得她们这般,他扯着嗓子高叫一声,领着师兄与师妹们上前。岂料,四人无一人入门,最终还是轮到她二人了。
  去,不知谁能进;不去,实属浪费机缘。二人嘴中互相劝说,谁也不动,生怕自己进去了,而另一人却进不去。白棠最恨矫情,秋颜宁平日也非如此,怪就怪在她们二十年不见,说白了:舍不得。
  于是乎,二人同时按下石凸。然而,秋颜宁在拍下后消失,而她却留在了门外。
  白棠心底松了口气,心底异常平静,对此早已有所预料。
  她转身对四人道:“我回定国一趟。”
  “你倒一脸轻松,可真舍得?”吕奕“啧啧啧”几声,掏出符纸递过她,后又问:“你去定国做甚?”
  白棠冷哼,没好气道:“你说我做甚?我闭关人都快闭没了,自然是去放松放松。”
  吕奕一脸吃惊:“她刚走你就打算去招蜂引蝶了?”
  白棠心知他这是故意自己,却仍不禁啐了句,“我招什么蜂,引什么蝶?我这是回家看望爹娘呢!”
  吕奕悠哉哉道:“巧,我也去定国。”
  白棠问:“所为何事?”
  吕奕道:“与以泽兄弟聚一聚。”
  兄弟?这厮什么时候与宁家表兄关系这么好了?
  白棠心正腹诽,却听吕奕沉声道:“因戚家一事。”
  白棠一愣,当即道:“我与你同去。”
  ……
  宁家。
  “稀客稀客呀。”
  一见二人,宁以泽嬉皮笑脸道:“二十年不见,白妹妹怎来了?”
  白棠道:“近日刚出关。”
  宁以泽“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说话间,他已命人端来两碗热汤。这宁家位于山顶,初春时冷,虽说修士不畏寒气,但他还是尊了俗世那套,多少能让人觉得有点暖心。
  白棠放下热汤,问:“戚家一事,以泽表哥可有新消息?”
  宁以泽道:“看似无关,可能有关。”
  吕奕好奇道:“说来听听?”
  宁以泽答:“这七十年来,共又发生十起灭门之事,手段与戚家如出一辙。”
  果然是若有若无的关联。如此,再指是戚成鸣所为就说不通了。
  白棠秀眉一蹙,迟疑了片刻,道:“若依表兄所言,那此事就越来越乱了……”
  闻言,宁以泽反问:“难不成你已有怀疑之人?”
  白棠犹豫道:“戚家二庶子,戚成鸣。”
  宁以泽眼一眯,笑嘻嘻道:“不是没有可能。”
  吕奕道:“可他何必如此?这不是风险极大,自毁前程么?”
  “未必。”宁以泽忽地敛了笑,感慨道:“他人心中所想,你我不知。”
  说罢,他似是想到什么,不解问:“怎不见表妹?难不成闭关了?”
  白棠微微摇头,答:“她去一遗迹之中了……”
  

选择

  与此同时,龙域中。
  秋颜宁只觉被一股拉力扯入; 待她站稳回首再看; 门早已不见; 唯有白茫茫一片; 无尽外边。
  见此; 她秀眉一拧,轻轻敲了下额。
  身旁的常静道:“二十年未见; 如今又分离,苦恼你了吧?”
  “确实有些苦恼。”秋颜宁无奈一笑。
  她抬眼环顾; 此行共才十一人。小辈与小辈相处融洽; 但这些长辈之间可就未必了。
  龙域不比人境,眼下谁也摸不清状况; 三人也不敢过久停留,上前追上仁怀与其同行。
  约莫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四周除了雾白还是白雾。紧随其后的众人心底虽疑; 却未多言。此次入境者不比以往,多是修士中鼎鼎有名者; 这些人见惯了大小场面; 自然不似小辈那样聒噪吵闹,时不时还一惊一乍。
  秋颜宁走在人中; 但越往前走她便越觉身子轻飘,就好似身旁白雾要将她托起。
  她垂眸望向脚下,这乍一看不过是玉砖铺路,但细看便知这是蕴含灵气之石。如此奢侈倒真是少见; 何况这条道极宽,一眼望去不见尽头。
  “前面有东西。”
  受不住这死寂的氛围,一年轻后辈忍不住开口道。
  闻言,众人反应淡淡,既然明眼看得见的东西,只要不瞎,是人都能看见。
  秋颜宁抬首,见两根穿入云霄的雕纹大柱。她步子快了些,凑近观看,不禁感慨这精巧的雕工,但当她手触碰到时,又蓦地缩了回去。
  年轻修士问:“道友这是怎么?莫非有害?”
  “无害。”
  秋颜宁摇头。
  虽说无害,但却古怪的很。方才,她不过轻轻一碰就觉一股荒野洪流般的灵气入体,这绝非人修所能承受。
  她收手继续往前,紧接着又见那扇门。
  这回众人热闹了,各自选了一处去试探,秋颜宁则跟随燕不悔三人。
  “远客来。妙哉!”
  忽在这时,空中传来轻快的笑声。
  闻声秋颜宁心一凛,众人不约而同仰望,然而天空白雾浓浓,什么也看不见。
  紧随其后,“嘎——”一声,八扇门开,门中金光四射,无数荧光飞出。秋颜宁抓住一团,轻轻一捻,荧光便融化不见,随之,一道堪比百倍灵气的能量从指尖蔓延直入丹田。
  “请。”
  那声音又道。
  众人迟疑了几息,后试着入门。
  但有人进门也有人碰壁。秋颜宁在“巽”字门前,她一伸手便被无形之力弹回。
  她不恼,不紧不慢,在试了“艮”、“震”两扇门后,她径直走入无人的“坎”门。一入坎门,金光格外刺眼,而待金光散去时她却置身奇异之地——
  此处一眼望去水色如碧玉,而在远处的岸上还有绿竹,所在的青石板路笔直通往一朱漆水榭中。
  清风浮动,荷随风而摆,水上薄雾如纱。
  见此情此景,秋颜宁神色纠结,思量了片刻后才踱步而去。
  走入水榭,她掀开纱幔,便闻一股幽幽冷香。这水榭中极为雅致,在一紫木兽拱长案上静静放着两盏茶。她微微俯身,抬袖伸出两指贴与茶盏之上试探。
  这茶刚泡好。
  秋颜宁讶异,起身再看,仍不见他人。
  “坐。”
  无形之中仿佛有一个声音这般说道。
  秋颜宁缓缓坐下,檐角的风铃随风而晃,其声清脆。她垂眼盯着案上碧色的茶水。这茶就如她的心惊一般,淡淡,不见任何波澜……
  “咚”
  闻声,她倏然看去,原来是条红鱼跳出了水面。
  “这般岂不是好?”
  有人浅笑道。
  自然好,这与她向往之地一模一样。但,……
  秋颜宁答:“好,又不好。”
  那人问:“什么是好?什么又不好?”
  秋颜宁道:“无她不好。”
  那人也笑:“天底下哪有美满之事?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有些事你需舍才能得。”
  秋颜宁干脆道:“那我便舍这吧。”
  “痴心人。”那人似骂非骂,又道:“若你所处魔域,性命都难保,这样你还想跟她在一起么?”
  秋颜宁望向远岸,她并未直接答,而是道:“起初我自以为放下全部,看淡一切,但其实是在赌气逃避罢了。我不知为何修仙,跟不知道路与所想所要。直到看见她,我懂了。”
  那人问:“你懂了?”
  秋颜宁道:“不愿重蹈覆辙,想要护她周全,她即是我的道路,我的心之所向。若我放弃自己的道路,那会如何?”
  那人想了想,道:“失魂。岁月漫长,修士若无道路目标,那与行尸走肉无异。”
  “所以,魔域又如何呢?行尸走肉比身在魔域不是更可怕麽?”
  秋颜宁浅浅一笑,顿了顿,又反问:“对否?兑昌君前辈。”
  “哈哈哈哈,前辈,你膈应我呢!”
  此话一出,兑昌君笑声肆意。
  音落时,兑昌君已现身与她对面。
  秋颜宁莞尔道:“别来无恙。”
  兑昌君却冲她大笑道:“你看你,我当你问你对那小丫头有没有他想,你说没有,结果?”
  “往事不堪回首。”
  秋颜宁失笑,再见故人心底感慨颇多,她能入修仙之路,寻瞬地莲、入乌乙山还多亏这人。尤其是感情之事,这厮当初可没少暗示她与白棠。
  兑昌君调侃道:“怎么怎么?现在后悔了吧?来不及了吧?”
  秋颜宁道:“我与小棠已成亲了。”
  “那小丫头这么快就被你拐入手了?”
  兑昌君“啧啧啧”几声,但还是由衷道了句“恭喜”。
  秋颜问:“你曾说自己出自青沼拜氏,想必真身是青龙吧?”
  兑昌君坦然道:“不错。”
  秋颜宁不解:“既然是青龙,为何会出现在银龙之地?”
  “非也。”
  闻言,兑昌君敛了笑。
  他负手而立,眺望这水色,沉吟了片刻,“你们人修不都想飞升吗?此处便是上界。”
  秋颜宁一惊,询问:“这究竟是怎一回事?”
  兑昌君叹道:“东秘、修仙界有大劫难,银龙主天道心生怜悯,携诸族与上界人修通达天地,在得准后以遗迹为契相助。你若要留在这上界,若不留,那就往前。”
  秋颜宁吸了口凉气,旋即作揖道:“多谢诸位了。”
  兑昌君摇摇头:“大道不可逆,下界该有此劫,除这微乎其微的小忙外,其余事我们就不得插手了。”
  秋颜宁问:“为何?”
  兑昌君道:“这世界诞生短短,规矩、秩序、大道远远不完整,故借大劫选飞升封神之人。”
  秋颜宁怔怔,面上已挂不住平淡之色,心底震撼以至于哑然。
  兑昌君语重心长道:“劫难凶险,你究竟是去是留?”
  “去。”秋颜宁起身,她侧首望向兑昌君,神色肯定:“我岂能弃她?”
  何止白棠?还有门派,还有秋家宁家,这些人期盼她的人。
  “唉。”
  兑昌君又叹,想劝她却不知如何开口。他抬袖,伸手一指,“你去吧。”
  话落,水中莲叶移动汇聚成一条长道。
  秋颜宁抛下一句“多谢”踏莲而去,自始至终没有半点迟疑与悔。
  ……
  离了水面,入眼的是一座五层小塔。
  “到塔顶你就能回去。塔中之物记得带上,兴许能派上用场。”
  她刚生疑惑,兑昌君的话便传入耳中。
  秋颜宁应声走入塔中,修为也随之节节攀升;起初三层空无一物,但到第四层——
  一眼就见正中架上的卷轴与玉坠。
  秋颜宁拿起玉坠,细看了好一阵,正在她要拿卷轴去五层时,但听一声音道:“你为何再生?”
  随后,眼前出现拥抱婴儿的女子,但她转瞬又于火中自刎。紧接着是童年往事、少年时代、位后、被废。人在不断变化,最终却定格在她被毒死的那一刻。
  她死不瞑目,双眼睁大。
  一个死去的和一个活着的她,这是何等诡异的画面。
  秋颜宁神色古怪。
  这尸首与以为不同,无比真实,甚至由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
  秋颜宁正有意要走近,但这一动,她手中的玉坠亮起白光,塔中突生狂风。她被光刺的闭眼,等再睁眼时已在平云宫外。
  这时,秋落鸾一行人正出殿。
  她目送秋落鸾等人走远后,进入平云宫。垂眸凝望着死去的自己,纱面下神色淡淡,心底却已掀起巨澜。
  她袖中之手握紧玉石,暗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既是因,同样也是果。
  没有半点迟疑,秋颜宁提裙将一枚药丸塞入尸首手中,后又魂魄中的七情六欲与记忆洗了一番。但对白棠的感情——
  若留下这份感情,是否能早些明白醒悟?
  她停手,改压声线道:“重活一世,好好待她。”
  话罢,白光再亮,将她与尸首隔开。秋颜宁亲眼见着魂魄与药丸不见,而她再次回到塔中。
  再回塔中,她沉默了许久,取出玉坠时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她为何能重生?为何会引来兑昌君?为何对例外白棠对待?一切因为她自己。
  可怕的是她自以为改了命,但其实什么也没变,一切皆在命理之中。
  对此,秋颜宁不再多想,她取出卷轴,走入顶层。
  因为,接下来要走那条路才是真正的未知……
  

临世

  只是,当她踏上顶层; 塔中景象竟开始消隐; 取而代之是赤红浓紫的天与无尽的焦黑碳土。
  在几节枯木炭团之上; 黑火还在随风“呼呼”燃烧。
  秋颜宁蹙眉; 觉得那浓烟与糙邪气呛鼻刺喉。
  她视线环顾几圈却不见一个人影; 迟疑了一息,她迈步往前; 边走还边往四周看。
  可惜,这地方早已面目全非; 头顶又无日月星辰; 莫说所在位置,她连时辰都搞不清了。
  秋颜宁掐指一算:距入上界再回下界; 期间不过才过去两个时辰。但就在这短短两个时辰之中,再入眼却是这副景象。
  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秋颜宁神色茫然之色,顿了顿脚步; 后轻轻一跃。借此,她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于一巨坑之中; 坑外处处是残垣断壁。
  跳出巨坑; 她正打算再观望,却听远方传来喊声。
  下一瞬; 远处有一道细长的光柱冲突。
  秋颜宁望着那光柱,面色一凝,当即赶去。
  ……
  重回三年前,宁家。
  宁以泽反问白棠:“你是颜宁表妹入遗迹了?那你怎不与她同去?”
  “哪里说能就能?”
  这不提还好; 这一提白棠就气:“那地方怪得很,我们去时是几百人,但可入者不过几人。”
  宁以泽惋惜:“想必元清宗说的那处吧?可惜了,若非族中有事抽不开身,我倒想去试一试。”
  去了怎么?结果不都一样!
  白棠面色不动声色,心底却好一阵嘀咕。
  “又说我了?”
  宁以泽悠悠说了一声,后头笑着重复:“是不是?你肯定又在心底说我了。”
  白棠眨了眨杏眼,干脆承认:“呀,被你看出来了。”
  宁以泽得意洋洋,淡淡道:“小把戏。”
  白棠暗“嘁”了一声,转头看下一言不发的吕奕,问:“你事想明了没?”
  闻言,吕奕蓦地回过神来,缓缓抬首。
  他并非直接答,而是转问宁以泽:“你方才说七十年共有十起,不知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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