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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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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住脚步,回望姜稚,心底的气又消了。
  杜艮生从不是记仇之人。
  转眼已是日落时。
  姜稚坐在道观外眼巴巴望着。
  杜艮生一眼便知她在等常静师傅。平日这娇小姐与常静师傅关系最好了,每回常静师傅远行都带她,可这回走的太急,忘了。
  待到天黑,姜稚起身去吃饭。
  杜艮生早早就回卧房了,她一如既往,读了些记典默记咒语,将书籍整整齐齐搁好,正要歇息时,门“嘎吱——”被人推开。
  “谁!”
  杜艮生吓得小脸儿煞白,定睛一看,就见姜稚抱着被褥枕头进了她屋。
  “你干什么?”
  杜艮生小嘴一瘪,讲话依旧柔柔的,但却没好气。
  哪成想姜稚又抽噎起来,小手抹了抹泪,委屈巴巴道:“我一人睡不着,以前都有奶娘与布偶陪我,布偶路上丢脸。要不是师叔不在,我才不找你这假男子呢!”
  杜艮生圆眼瞪大,气呼呼道:“哪里假了!我只是图方便。”
  姜稚道:“不好看。”
  杜艮生道:“哼,又不用你看。”
  姜稚把被褥往床榻上一扔,叉腰道:“我才不想看你!”
  杜艮生按住她的小脑袋,驳道:“你不看,说我做甚?”
  “你揉我脑袋!我长不高了!”
  姜稚小脸上怒意满满,“咿呀呀”几声,头一低,伸手一把将杜艮生按在床上。
  “你竟推人!”
  杜艮生懵了,她本就矮姜稚许多,被按在床上,险些委屈得掉眼泪。她伸手扯姜稚的衣领,两个小小的人推搡起来。
  但二人扭打半天,也不见分出胜负,杜艮生用手抓了抓头发,谁成想——打结了。
  她再也抑制不住,冲着姜稚哭嚷道:“你赔我头发!”
  “我……”姜稚心虚,小声咕哝:“我帮你梳就是了。”
  杜艮生哭道:“半夜梳头鬼来寻。”
  姜稚本就怕的不行,一听这话也号啕大哭,吓得抱着她尖声道:“鬼!”
  “有鬼!”
  鬼字一出,杜艮生抱紧她,也跟着尖叫。
  “姑奶奶们,没鬼,安静些可好?”
  嚎叫了一阵,右屋的吕奕无力道。
  喊叫戛然,二人呆愣。
  经这一事,姜稚独自更难安眠,死活是留在杜艮生屋中了。二人就此事争论了好一阵,最终姜稚留下,但明日早时要帮艮生梳头。
  至此,闹剧落幕。
  夜已深,外头虫蛙聒噪,屋中却死寂。这一静,二人反倒有些睡不着了。
  “你。”
  杜艮生碰了碰姜稚,好心道:“往后你还是独睡吧。”
  姜稚不服道:“凭什么?”
  杜艮生解释道:“你在长个子呀,以后会像玄音、玄绮姐姐那样,那么大的人还与别人睡,传出去多羞呀!”
  姜稚却道:“你既说白姐姐她们,你看,她们那么大的人不也一起睡嘛!”
  杜艮生道:“可她们是道侣,前几日又成婚了。”
  姜稚纳闷,反问:“你知什么是道侣吗?”
  杜艮生想了许久,摇摇头:“我也不懂。”
  姜稚吸了吸鼻子,哭腔咕哝:“我也想成亲,如此便可待着家中玩一段日子。”
  “真很。”
  杜艮生眸子亮晶晶,心中向往。她不禁发出感慨,喃喃自语道:“也不知她们几时回来……”
  

大劫

  说着说着,困意席卷; 杜艮生眼皮子一沉; 合眼睡去。
  夜间的风凉; 燕不悔恰好路过; 他轻轻将窗半合; 后又往外走去了。待到观外,他袖一挥; 将占卜之物摆开。
  占卜不易,燕不悔本不想; 但扛不住师妹絮叨。
  自从东秘回来; 常静总心神不宁,闲来无事常与他说心底有不详; 有些担忧徒弟们。他虽觉得师妹是在杞人忧天,但一连几日如此,他难免也受其感染。
  今夜; 他打算占卜一番。
  且不论门派,就光说修士本身; 为自身或亲近之人占卜乃一大忌。但这一回; 他犯禁了。
  此时,头顶星耀而密麻; 月光洒落,冷白如霜。
  燕不悔不似平日疯疯癫癫嬉笑的模样,他敛笑,神色异常凝重。约莫过去半个时辰; 正当他要窥其因时,天中传来异响,黑云从四方而来聚拢,翻涌搅动成后化作一涡眼。
  “哄”的一声,几道亮白的天雷直劈向他身前的铜板之上。
  燕不悔大惊,浑身一颤,当即咳出大口鲜血,下意识仰望头顶的涡眼。
  然而,他眼眸中已无神彩。
  良久,燕不悔握拳,重重叹了一声:“师妹,这回你说得对了……”
  半月后。
  “师伯!怎么半月不见,您眼睛就成这样了!”
  白棠将汤盅与勺轻放于燕不悔面前,见他双眼闭合,眼皮泛青不禁长叹一声。
  这是遭什么罪呢!
  “真香!”
  燕不悔却没心没肺,他鼻子翕动嗅到气味,整个人馋的慌,拿起汤勺就喝了起来。
  白棠瘪嘴,见他反应如此之快,怀疑这为老不尊的其实看得见。
  燕不悔这眼要从半月前说起——
  据吕奕说,这老头半夜爬起来占卜,哪成想竟惹得天降灾雷。受了内伤不说,就连眼也是,就这伤情,少说要一年才能见亮。若非大师兄昨日悄悄寄信,她们还不知此事呢!
  秋颜宁端来小菜,询问:“您究竟为何事占卜?怎会将天雷也引来了?”
  燕不悔一时没作答,待吃完汤饭,这才悠悠道:“为师是为你们呐!”
  吕奕急,当即就接话道:“您老快说吧!”
  此事他问了好几回,但却没问出半点缘故,半个月来对此他好奇不已,心底猫抓似的。此乃窥探天机,他对占卜之事多少了解一些,既找来天雷,想必他师傅所占之事极其重大。
  燕不悔这回却卖起关子来,他也没训吕奕,而是缓缓道:“修士但凡到一定修为都有一劫。”
  “玄思、玄绮、玄音。”
  随着话锋一转,燕不悔头转向几人:“那夜我冒险占卜,虽未窥探清楚,却知你们的劫快到了。”
  闻言,吕奕慌了,“师傅你别吓我!怎么我几人的劫来得如此之快?师傅当年可有结?”
  白棠也眼皮子一跳,心底慎得慌。
  燕不悔道:“我的劫,过不了也早来了。”
  秋颜宁知这是在说当年真教的惨事,以及时仪,心魔与情关太难过了。这叫他如何放下?
  但对这个劫,秋颜宁却坦然了。畏惧如何?不畏又如何,将来还不是要面临?她不知将来会如何,但只要能护住身边人,那便足够了。
  她问:“师傅如何看待破封一事?”
  “小心些总是好的。据说修仙界各地门派已开始设结界,再过几日,仁怀道友也会来助。”
  常静进屋,替燕不悔答道。
  说罢,她转身又训燕不悔:“师兄你倒好,将眼睛算瞎了不说还闹得小辈心中惶惶。”
  燕不悔老脸不要脸,故作痛心疾首,仰头干嚎道:“好你个没良心的常静!师兄白养你了!”
  “烂泥师兄!”常静啐他,领着徒弟与师侄们出了门。
  然,临走之前,燕不悔又道:“玄绮,你的劫与玄音有关联,清时要清啊,可惜我看不清。”
  这话云里雾里,让白棠心底揪起疙瘩,再问详情,燕不悔却不知。
  似乎,冥冥之中该说出这番话。
  秋颜宁与白棠回到卧房,这一进屋,她便觉浑身脱力。
  片刻后,白棠才道:“方才师伯所言……”
  秋颜宁走到身旁,轻声哄道:“别怕。”
  白棠头靠在她身上,自言自语道:“我以为我什么都不惧,其实却处处都惧。人若太过脆弱,那便是件坏事。”
  “你并不脆弱。”
  秋颜宁默默安抚她,却不会告诉她:如有一日,当你所惧之物降临,我会挡在你身前。
  夜里,白棠独自坐在外边。
  不远处大师兄正陪两个小丫头玩闹。
  “还在想你师伯的话?”不远处,常静的声音响起。
  白棠点点头,茫然道:“我不知如何是好。”
  常静叹道:“傻徒弟啊,饶是你想得再多,面临之时你又能如何?”
  白棠愣了愣。
  对,她能如何呢?光是空想又能应对几分?
  眼下,与其忧心忐忑,胡思乱想,倒不如放宽心,专于修行。如此,待到劫到时,她才有反抗之机。更何况……
  白棠抬眼望向远处的秋颜宁。
  那人不一直都在吗?
  她沉默了许久,却听常静道:“莫要想太多,就是天大的事还有为师与你师伯呢。”
  白棠心头一暖,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小小年纪愁眉苦脸做甚?”
  见她释然,常静便也放心了。
  她眺望远方山色,黛眉忽地一拧,自说:“破封之事,想必他也会有所动向吧……”
  白棠不解,问:“您说的是……”
  常静答:“张元仪。”
  原来是师伯口中离了师门的逆徒。
  白棠明了,她思索了小会儿,又问:“师傅,我一直不解为何此人会离开师门。”
  常静眼底神色纠结,缓缓吐出四字:“他杀了人。”
  白棠表情一凝,“这是为何?”
  常静道:“此子天生反相,入门久常背我二人学些邪性奇术。他杀人,仅仅只是为悟道。那几人确有偷窃之罪,但他手段也非人。东秘不必修仙界,作恶之人当交由官府,但他却做私处。”
  白棠道:“此人太桀骜随性了。”
  提及此人,常静面露疲色与无奈:“性子如此,但他聪慧天才,不过短短百年便以杀悟道成仙。”
  竟有这等妖孽奇才?
  白棠骇然,却听常静继续道:“为师活几百年共见四次飞升之象。第一次是在几岁时,为师亲眼见那前辈飞升;第二次,那人陨于雷劫;第三次便是见张元仪了。他还欠缺了些,故只有神体却不能飞升上界,修士将此类归于地仙。”
  白棠问:“第四回呢?”
  常静道:“第四回就近了。你们到乌乙山的前一年,异象就在东秘东边豫国地带,可惜也是一地仙。”
  白棠心虚,不再讲话,而是在心底暗道:好巧不巧,这地仙还是师伯心仪之人。
  她转移话题,问:“那人为何会遭雷劫呢?雷劫不是专劈邪祟与妖物么?”
  提及此事,常静冷哼一声:“那人为修仙抛妻弃子,硬断俗世情缘,修行手段也不彩,待到渡劫是心魔上涌,自然招来雷劫。成则飞升,反之灰飞烟灭。”
  白棠道:“既然品行不端,为何能飞升?”
  常静道:“他修为极高,近乎神仙,故有飞升之象,只可惜……
  你师伯说修士命中都有劫,不错,此乃一至关重要的机缘。若能大成,则可飞升成神,可若不成,那便会折命丧生。你与玄音、玄思入道修仙不长,但机缘运道极佳,若能度过此劫飞升,岂不是好事?”
  白棠自知这番话是哄慰,她也敢妄想飞升,只是道:“但愿能度过此劫……”
  常静道:“莫忧。”
  ……
  再说破封之事。
  而自从一帮小辈在东秘得知此事后,不过一两个月便彻底在修士之中传开。
  修仙界众人都忙于布置阵法,于周边门派结盟联手,一年之后老怪们更是聚于一起商议此事。
  修仙界这边看似万无一失,但东秘呢?
  东秘修士都不过入门几年,如此实力何以抵抗邪魔?于是乎,打着这样的名头不少门派、散修又往东秘而去,有真心传教、建立分支者,同样也有收徒、探寻采集之人。
  至此,修士跳出修仙界,再次现与俗世。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六十、七十。
  转眼已过七十年。
  而于修士,七十年不过弹指间。
  在这七十年间,修士飞快增长,各大小门派也不断发展壮大。真教倒还照旧,不过是又添了几个小萝卜头。
  初春,清晨有斜斜小雨。
  烟雨蒙蒙间,无苓山一药圃旁一小舍中。
  “都第七十个年头了,看来破封之事是虚了。”
  白棠淡淡瞥向不远处的碧心仙棠树,几十年过去,这树已高过道观。
  “这世间既有变动,破封破也有变动,多留一份心总是好的。”
  收回视线,秋颜宁向她递来热茶。
  白棠刚要接过茶,却被秋颜宁拉住手,“你这手也凉了许多。”
  她语调关切,眼帘微垂,唇角的笑意温温,却莫名带有几丝玩味与挑。逗。那微凉的指尖有意无意,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节。
  白棠心跳快了几分,娇嗔嗔瞪了她一眼,直接夺过茶水:“你总是这般!”
  听她这话,秋颜宁眸中深情更浓,轻轻一笑,打趣道:“小棠无情了。我二十年不见,不过是想逗逗你罢了。”
  白棠被这一笑恍了神,心底犯嘀咕:难不成自己闭关二十年,她竟又长好看了?还是说这老婶子越活越年轻了?
  见她发呆,秋颜宁点了点她的额,无奈道:“你啊,总爱发愣。”
  “我哪有!”白棠回神,紧接着问:“戚念还没出关,戚家一事查的如何?”
  秋颜宁眯眼笑道:“要从修士之中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但从明显之处查起,此事指向一个人,不是么?”
  白棠蹙眉:“你是说……”
  

龙域

  旋即,她却又道:“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杀人; 尤其是灭门; 如此只会增加自身怨煞; 他何必做这于修行不利的事呢?何况他身为元清宗弟子; 若真做了这种事; 他师傅罗掌门岂会发现不了?”
  “眼下还不敢说是他所为,不过……”
  秋颜宁笑了笑; 接着道:“他母亲乃一妾,早早就离了世; 庶子在戚家的处境你我都清楚。小棠以为; 当年他真是因为少年意气离家的?”
  白棠愣了愣,放下茶盏:“如此说来; 他与戚家感情淡泊。十四岁离家,又无过多感情,若换作我; 听闻家被灭门一定是愤,而非伤。如今想来; 当年他在秘籍的反应确实奇怪……”
  秋颜宁闭眼回忆当年; 缓缓叙述道:“所用之术也是普通障眼法与惑术,除此之外; 没有留下半点踪迹。越拖就越难查清,五十年前我与表哥再去查探,但戚家已什么都不剩了。后来虽抓住了几个冤魂,但它们对此也一无所知。”
  白棠微微仰首; 似是也想回忆一番。
  那夜,她呆在戚家,但却没感觉到丁点异样,若不是砸门激烈,她借机躲得快,怕是也葬身于此了。
  难不成真是戚成鸣所为?
  她扭头,静静望向窗外,思绪不禁飘远了……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云中闷雷阵阵,烟雨之中隐约可见一不明物扇翅飞来。
  “纸蝶?”
  她“咦”了一声,待纸蝶飞入窗中。
  纸蝶入窗,轻轻落于香案之上懒洋洋扑腾了下蝶翅,听“咔嚓嚓”几声响,蝶身蔓延展开,不过眨眼间就变作一张信纸,其中还夹着几张符纸。信上仅简短一句话:遗迹,备,速来之。
  白棠瞥了眼一角,落尾是元清宗徽纹。
  “遗迹?”
  她重复信上的两字。
  “早时师傅与师叔出门了。”秋颜宁起身理了理衣衫,拿起一旁的斗笠对白棠轻声道:“我们走吧。”
  白棠定定望着斗笠,忽然拉住秋颜宁的手,嘴中念叨:“我差点忘了!你随我来。”
  秋颜宁也不问缘故,只是任由白棠拉着她走。
  一路被拉回了卧房,白棠却自顾走入屏风后,再出来时,她手中多了顶坠着蓝晶的纱笠。
  “我本可以早些出来的,可偏偏想为你做顶新笠……”
  白棠将纱笠为秋颜宁戴上,替其掀起纱面,后注视着她这多年未见妻子,语调不觉间竟软和了些。
  秋颜宁揽住白棠,其实欣喜不已,面上却轻笑道:“小棠真贴心。”
  白棠娇嗔道:“就我记得你,都不见你记得我!”
  “小棠,你错怪我了。”秋颜宁故作委屈,说罢从袖中取出香囊。
  白棠瞄了一眼,气哼哼道:“这不就是你当年送我的那琉璃香囊么?”
  秋颜宁高深莫测道:“它与以往不同。”
  白棠抿唇,抛出一句:“故弄玄虚!”
  秋颜宁也不肯多说,只是吻了下她的额,认认真真道:“要戴好。”
  白棠表面一副“不听不听”,却还是乖乖依她所言。玩笑归玩笑,她清楚秋颜宁的心,这人每回送的东西都是最佳,她也看得出这香囊与以往不同。
  只是,她不懂秋颜宁是何用意。
  二人唤上燕玄灵、吕奕、姜稚与杜艮生几人,一帮人收拾了一番,又拿法器与丹药。
  随着符一燃,几人不见了踪影。
  ……
  白棠落定,目光往四周扫了一圈,她一眼便知是在东秘西南。
  西南湿热至极,异族人居多,草木与别的地境不一样。而她所在之处极为偏僻,就好似千年无人踏足;树木遮天蔽日,根须垂吊与邻树蔓延缠绕,奇木怪草数不胜数。
  她拨开芭叶,在一石碑前聚满了修士,其中就有常静与燕不悔。
  “师傅。”
  白棠走上前,随众人的视线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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