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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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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艮生低下小脑袋,咕哝道:“掌门爷爷他们前几日说去乌乙山看看,结果今日回来时还带了个小丫头……”
小丫头?
众人互望,白棠心下好奇,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教我嘛!教我嘛!你们教我嘛!”
五人脚还没迈进门,便听观中传来娇蛮的童声,她边嚷嘴里还跟牙疼似的哼哼着,一听就是在撒泼耍赖。白棠只顿了片刻,迈步进观一瞧,原来是个衣着富贵却邋里邋遢的小丫头。这丫头发丝乱蓬蓬,粉嫩的小手却端着个大碗。
只是——
这小丫头好面熟。
“啊!是你是你!白棠姐姐!”
小丫头放下碗,“哼哧哼哧”跑到白棠身旁。
白棠一时竟没认出是谁,片刻才道:“姜小姐?”
姜稚小嘴一瘪,泪花晶莹,委屈巴巴道:“哼,你才想起来!”
远信
身后的吕奕见这阵势不禁后退几步,低声问秋颜宁:“这小丫头是谁?”
秋颜宁笑道:“曾在央国待过一些时日; 这孩子乃是央国姜左相之女; 几年不见长大了许多。”
“左相之女?”
吕奕重复; 沉吟片刻; “她小小年纪怎会到朝国?”
何止吕奕不解; 白棠对此也甚是疑惑,她问:“姜小姐怎会到这里来?”
姜稚道:“自然是修仙了!”
“这小丫头以为修仙是什么趣事?”
吕奕嘟哝几句。
秋颜宁却抓住重点; 语调温缓,哄问道:“修仙?姜; 小姐怎会知修; 呢?”
姜稚黯然答:“现在外面好多人修仙呢,爹爹也是; 张先生说你们在乌乙山,我就想着来找你们。”
“再过百年,东秘也要变成另一个修仙界了。”
这时; 常静叹道。
一时秋颜宁、吕奕、白棠心底复杂,这才不过多久; 东秘竟变成这样了?
不止她们的命变了; 整个东秘也亦是如此。白棠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梦,梦里秋落鸾赐毒酒给秋颜宁; 而那时的二小姐也是修士。
兴许……有些事无论变或不变,若命里注定,那迟早会发生。
“你们教我修仙吧!”
姜稚又道。
“师傅……”
吕奕望向一言不发的燕不悔,这老头心底也不知在想什么。
白棠也觉得怪; 想以这为老不尊的懒散的性子,既然回来,怎会有突然跑到东秘乌乙山去?难不成是知这娇小姐要来,故意在那儿等着呢?
燕不悔闭眼哼着曲儿,许久才悠悠问了句:“你为何修仙?”
姜稚瞪大眼:“要理由!?”
与她这年纪哪里清楚那么多,在总而言之修就算了,至于为何……她这一想,心底的念头不禁有些动摇了。
到底是为何?
她自小大衣食无忧,被视作掌上明珠,而央国又国泰民安,小小是她并无报国这样远大的想法。如此,她一不为长生,二不为国,那究竟是为何修仙?
“我……”
姜稚不知如何作答。这小丫头虽刁蛮任性了些,但好歹乃大家千金,年纪虽小,却不是不讲理之人。她许久未能答出缘故,索性是“等我想到了再拜师”,难得的是燕不悔竟答应了。
白棠看向秋颜宁,似乎她一点也不意外此事。
难不成就自己蒙在鼓里?
白棠瘪嘴。
处理完姜稚之事,燕不悔烂泥似的趴在椅子上,懒懒问:“秘境如何?”
秋颜宁答:“秘境灵气充裕,我们寻了些灵植,可若论重要之物——共得两件。”
常静笑道:“得与不得都无碍,你们能又如此之大的增长,我与师兄也十分欣慰了。”
燕不悔却唱反调,“嘿嘿”几声,道:“谁说的!我俗气,就爱这些。”
常静剜了他一眼,燕不悔抢问:“是何物?”
“是这两样。”
秋颜宁将莲子放于案上,吕奕则从袖中掏出琉璃天玄净尊殿。
“这是——”常静神色匪夷。
二人敛笑,打量这两样物件,许久,他拿起琉璃天玄净尊殿走到道观外,待到一处空地,起咒捻诀。不多时,一阵金光大现,美轮美奂的宫殿落于无苓山。
杜艮生与姜稚年纪小,好奇心也重,金光亮起时便跑来看,见大殿时震撼不已,嘴中叽叽喳喳凑过去看。燕不悔盯着这琉璃天玄净尊殿,却许久不语,似是在想什么。
“师父!师父!什么时候做饭吃呀?”
燕玄灵放了几人的包袱,跑到燕不悔跟前问。
燕不悔回首,哈哈笑道:“果然有长进,你怎不说‘四’了?”
闻言,燕玄灵挠了挠头,也嘿嘿一笑。
常静却道:“行了,用饭去吧,早早就备好了。”
“是。”
几人应声。
待饭后,五人收拾了屋子。
她们不在的五年,门派未添新人,事事都是常静与燕不悔打点,艮生平日才搭把手,钟绫二人闲来无事也会到此帮忙。
杜艮生天赋平庸,修行缓慢,秋颜宁给了她一枚莲子,告知她待再过两年再吃。燕玄灵拿莲子就直接去了殿中大殿。原先,他在秘境中时顾及修行时间耗费太长,怕耽误了几人离境,而眼下已回无苓山,他自然不必再担忧此事了。
卧房中。
白棠走到秋颜宁身旁,她问:“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姜小丫头会来。”
秋颜宁铺好被褥,含笑答:“因为呀,我在央国见她第一眼就知道。”
白棠一脸不信,哼了一声道:“你竟有这本事?”
秋颜宁失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额:“是小棠自己没注意。”
白棠捂着额,又道:“师伯他不会是专门等姜小丫头吧?”
秋颜宁不假思索道:“是了。”
白棠叹气:“这小丫头……脾气一大堆,浑身娇贵,不知能待几日——”
“哇!”
她话未说完,外头忽然响起姜稚的哭声。
二人闻声面面相觑,出门一看,姜稚正在树下号啕大哭,而小丫头对面则站着戚念。
“白棠姐姐,白秋姐姐!”
姜稚哭哭啼啼向二人走来,她扯着白棠的袖口。
白棠无奈道:“出了何事,姜小姐?”
姜稚闻言哭得更伤心了,指着戚念高嚎:“他说他是戚念!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白棠明了,闻言一笑。
戚念却道:“我是。”
姜稚驳道:“不是!你现在一点也不好了!”
“就是就是!”
此话一次,一旁的杜艮生点点头,小嘴一撇,暗道:哼!当初我也被骗了!
见此情景,秋颜宁与白棠哭笑不得,戚念则默默转身离去。
她忍笑问:“你去做甚?”
戚念闷闷不乐答:“买,裙……”
白棠:“……”
她脑中里再次浮现腿毛纷飞,撑破衣裙,高壮如熊。这小子……要真有那一日长成这模样,她定要打死他。
“小棠又在想什么怪事?”
秋颜宁突然道。
“我哪里有想怪事!”白棠驳了一句,后取了小锄与她去栽种灵植。
秋颜宁取出碧心仙棠,几年过去小芽不过一指高。她盯着两株碧心仙棠,与白棠寻了一处好位置种下。只是此物难得又娇贵,无十成把握养活,故此只种了一株,外边儿还特意围了圈。
“玄音。”
身后常静负手走来。
“师傅。”
白棠唤了一声。
秋颜宁指着碧心仙棠,问:“师伯,莫方如此有不对?”
常静轻轻摇头,从袖袋中取出一封信,“去乌乙山时在道观外瞧见的,信上写了你的名。”
“多谢师叔。”
秋颜宁接过信,这外头果然写着她的名,字迹也颇为眼熟。只是谁会书信与她?何况除了表兄,无人知她在乌乙山。
疑惑之下,她拆信打开,信上不过简单几句,与信之人却是——
“锦眠小姐?”白棠难以置信。
秋颜宁点点头:“她叫我回家一趟。”
白棠一脸三问:“那你回么?她为何知你在乌乙山?她又是如何将信送来?”
随后,她思忖,接着道:“以锦眠小姐的性子……她既叫你回,信上却不提起因,想必是重要之事。”
秋颜宁折好信纸,道:“是了,锦眠并非拐弯抹角之人,想必是有大事。”
白棠又道:“那你可回?”
常静听着二人对话,开口道:“回吧,你且记住,修仙并非是叫你割情断欲,而是返璞归真。置亲不顾乃不仁之举,家中既有大事,理应回去看看,如此也好安心修行。”
白棠想了想,道:“师傅说的是,有元清宗的符,从修仙界到定国也不算难事。”
然秋颜宁于此事却思量了好一阵,末了才道:“那便去吧。”
白棠问:“一去几时再归?”
秋颜宁侧首,浅笑道:“小棠与我同去吧。”
白棠愣了愣:“同去?”
随即,她道:“同去就同去吧。”
此次回去不知是何事,要这其中真是大事,她也好帮帮忙,倘若不是,她也愿陪她。何况自到修仙界来,她还悠闲过几日,回定国瞧瞧也好。
二人收拾了番去找燕不悔,这为老不尊的对此并无意见,嫌她们得很,只是刀子嘴豆腐心,拂袖示意马上走,临行前却给了四张符纸。
杜艮生听说二人要回东秘,就寻思着准备些修仙界特产。与燕玄灵一样,托二人给她带些定国的小玩意儿回来。毕竟她长至这个年纪,都没出过东边的大道,定国是何模样她想都想不到。
此事算不得什么大事,白棠当即就应了。
二人回家一趟众人也没送行,修仙人不讲究这些。道了声别,随着符纸一燃,二人便消失了。
……
定国,平京城外。
白棠打量进城的百姓,喃喃道:“怎会这样?”
上至八旬老人,下至九岁孩童,一个个皆是身负修为。这实在是太荒谬匪夷,人生来不同,有些人毫无灵性根骨就如漏篮,如此何以盛水?何以修仙?这些人的修为……就好似凭空冒出。
白棠侧目,却见不远处隐隐可看出一座半成高台,上面有一帮百姓在上下忙碌,身姿好似蝼蚁。
好奇怪,百姓为何要铸高台?
她不禁往前几步,总觉得这高台说不出的奇异,光这单单一座并非完整。
秋颜宁虽对此也甚是不解,但不过随意一瞥,并未久久驻足。她拍了拍白棠的肩,温声道:“小棠,走吧。”
催婚
二人进城,城中气氛与外头一样; 叫白棠难以言喻。
白棠心中疑惑愈重; 总觉得许多事物已不似以往。
不过物虽变; 人却依旧。白棠还记得刚到秋府时的几名守卫; 几年过去虽添了几张新面孔; 但这几个旧人却还在。
走至秋府门前,其中一守卫高声问:“是谁?”
秋颜宁不答; 掀开一截纱面。
守卫表情一变,欣喜道:“是大小姐!”
话罢; 忙迎二人进门。
此时秋家人皆聚于中堂不知在商议何事; 丫鬟笑着禀报道:“大小姐回来了。”
话落,二人进屋。
“大姐; 你可回来了!”秋锦眠一见秋颜宁二人,便立马起身来迎。
秋家众人反应慢些,心底又惊又喜。
秋景铄却哼道:“竟还知回来!”
“回来就好。”
苏殷反应过来时险些掉下泪来。她仔仔细细打量二人; 回想以往,这孩子那日不是一件新?可人家却穿得简朴; 衣裳连个绣样也找不出。
她叹了一声; 帕子轻拭眼角,“这几年在外可好?你看你……都瘦了。”
哪里瘦了; 我捏着可觉得比以往肉乎了点呢!
白棠心底直犯嘀咕。
“咦?”
苏殷“咦”了一声,瞧着白棠感慨道:“你是白棠?几年不见,果然是女大十八变。”
说罢,一记眼色瞥向秋颜宁; 也不知这二人如今是何关系。
白棠浅浅行一礼,唤道:“夫人。”
“不必如此。”苏殷芒扶起她,眼底含笑,举止亲切得很。
秋颜宁却道:“见锦眠之信,莫非家中有大事?”
锦眠轻轻点头,欲言又止,“并非家中出事。”
苏殷却道:“那事已处理,不急不急,先歇一歇。”
随即,命丫鬟端来茶水糕点。
秋颜宁接过茶水,她还没开口,就听秋锦眠道:“大姐此次回来可还再走?”
秋颜宁答:“自然。”
苏殷闻言叹道:“你这孩子何必呢?有家不回。”
秋颜宁笑而不语,之后问:“锦眠怎知我所在之处?”
秋锦眠道:“我问了宁表兄,不想真能将信寄去。”
果然是表少爷。
白棠喝了口茶水,默不作声,暗暗观察几人听话。可眼下秋家,不提重要之事,也不提修仙,反而唠起家常来了——
她寻思着:既然是大事,她一个外人怎好旁听?大不了到时问秋颜宁就是了。
想着,她放下茶盏,笑问:“兰心她们可在?”
秋嫣不假思索答:“兰心与颜华进宫了,不过院里有些丫头还在。”
说罢,她视线上下打量白棠,嘴微微撇了下。
想不到啊,这丫头竟翻身了。以往旁人都是少爷身旁的丫鬟勾人,可小姐与丫鬟……
她是不懂,秋颜宁怎会喜欢上女人。当年她怎么没瞧出来呢?感情这二人能走到今日,还是她起的因。
秋嫣心底感慨。
白棠洞察力极强,自知秋嫣在悄悄看自己。她回看秋嫣,暗道:这傲气的表小姐几年不见倒收敛了许多。
视线不过停留一瞬,她随意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起身离开中堂,身旁有丫鬟引路。
“宁儿呀。”
待白棠一走,苏殷便拉着她悄声问:“你与白棠的事如何了?”
这话声音虽小,但恰好落入几人耳中。秋家众人手上一顿,竖耳聆听秋颜宁的说法。
秋颜宁浅笑道:“自然是成了。”
闻言,秋锦眠松了口气,笑着嘀咕:“我果真没说错。”
苏殷也欣喜不已,笑得合不拢嘴,“哦?你二人相处如何?”
提及白棠,秋颜宁表情柔和了些许:“很好。”
苏殷点头,嘴中重复“那就好”。身为女子,这二人往后是不可能有子嗣了。不过白棠重情,自始至终对宁儿不离不弃,既能走在一起,她也算替这孩子放心了……
“那今后如何?”
秋景铄忽然开口:“你们莫不是想一直如此?”
秋颜宁答:“此生,我只想与她共度。”
秋景铄本想再说,但听苏殷语重心长道:“你可想过成婚?依为娘看,白棠虽开朗,但性子还是矜持含蓄的。你与她都是女儿家,就算你不顾名节身份,那她呢?总得给她一个吧。”
此话一出,秋颜宁恍然大悟。
她曾为妇人,有些事她已不再计较,可白棠却与她不一样。她还是个丫头,心有顾及,有些事多是半推半就。名不正言不顺,无论女子也好,男子也罢,过往她二人有些行举早已逾越礼数了。
成婚。
既然能,为何不成?
算起来白棠年纪已有二十一了,一般人家的姑娘到了这年纪早早就嫁人了。
而白棠……
秋颜宁心有触动,就算她年纪再大,女儿心思却不变。试问哪个女子不想有一日能与心悦之人成婚、白头偕老?
“大姐,你二人快成婚吧!”
秋锦眠也劝:“你若是怕她不答应,我们姊妹几人帮你说情去。”
秋颜宁闻言哭笑不得,忙摆手道:“罢了罢了,此事由我自己说就好了。假若她不愿我也不会强求她。”
此话一出,原本一言不发的秋老夫人开口训道:“哪里不愿?你这性子要改改,还没问就怕不愿。”
秋景铄讽道:“大姐这性子多年来还不见改!”
秋颜宁笑得和善:“景铄倒话多。”
秋景顿时铄毛骨悚然。
说罢,她望向众人,正色问:“你们入道了?”
秋锦眠点点头:“如今人人都在修仙。大姐,我知你是修士,既然修仙,那便是同道了,何必在外漂泊?还是留在家中吧。”
“怕是不能。”秋颜宁当即否决,“我已入师门,虽能回来,却不能常在家中。”
既入师门,但能回来,如此她们也不好再说,从事就此作罢了。
秋颜宁摩挲着茶盏,笑问:“此次让我回来,不会是只为叫我成亲吧?”
秋锦眠从来不是拐弯抹角之人,单这回却卖起了关子:“大姐先成婚,此事以后再提。”
秋颜宁也不急,话锋一转道:“我在城时见百姓搭建高台,不知为何?”
秋锦眠秀眉微蹙,答:“此事与上一件事有极大的联系。”
秋颜宁心一凝,也不再多问。
她抬眼望向秋锦眠,神色淡淡,投去的目光却极锐,似是要从中捕捉些什么。
……
白棠倚靠在长廊,垂眸盯着湖中的鱼儿。
“来了?”
她没抬头,却知来人。
“可知是为什么事?”
秋颜宁无奈一笑:“不知”
白棠蓦地瞪大杏眼,抬首道:“竟有你问不出来的事?”
秋颜宁缓步走到她跟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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