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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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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听罢点点头; 人世间无奇不有; 想这几人游走各地,会些小技实在算不得什么。
  “只是; ”
  步六孤律半信半疑,又问:“那人为何变成虫?”
  白棠笑了,“步六孤大哥; 你莫不是忘了?”
  步六孤律一愣。
  白棠取出几只虫,面不改色胡诌道:“我们从豫、疆两国交接处而来; 见过不少诡事; 那东西像是拜疆邪虫。我听人说,那东西邪性; 寄生吸人血。”
  贺儿彤皱眉,对拜疆的一些邪术她也略有耳闻,觉得那虫恶心至极。
  “西境怎会有这种东西?”
  说完,她忽然想起王构。
  贺儿彤不禁瞥了一眼; 有些事在脑中一过,看似是明白了。
  夜里的事混乱,发生又极快,诸多细节二也没看清。但既然得了个结果,她也不好再问。再说,她与这几人萍水相逢,是人都藏秘密,有些事还是不要深究为好。
  收回思绪,她又问:“你们追出去后呢?”
  吕奕拧眉道:“死人,这帮漠匪挖了坑,坑里全是尸首。”
  “真是罪大恶极!”
  贺儿彤倒吸凉气,狠踢王构等人。今日若不是得这几人相助,她怕也是要葬身坑中了。一想那些无辜惨死之人,与杨寻厚等人,她便抑制不住怒火。
  还在步六孤律还算冷静,拦下了她。
  之后行走几个月,二人将那帮漠匪押送各边小国后,便只剩下以王构为首的几人。
  贺儿彤对这几人恨之入骨,且不说这几人杀了十几名朝国特将,就说那巨坑恶行,就足以处以凌迟了。
  而王构本想逃,但见先他逃跑的同伴被秋颜宁一刀斩首便再也不敢了。
  杀鸡儆猴,这是专门给他们看呢!
  被押的这几个月,王构算看明白了。这叫白秋的女人面上和和气气,人模仙样。但其实心肠却歹毒得很,比那朝国那俩走狗心狠多了!
  眼前已是大漠。六人在戈壁走了几个月,白棠算国,发现此时入秋已久。
  王构原本还心存侥幸,想着在戈壁起码还要几块石头可以躲,总是有几个参照。但随着时间推移,众人到了沙漠,他便心如死灰,自知是逃不了了。
  “这该往那边走?”
  吕奕望着无边的沙漠,只觉得眼前一黑。那沙子光溜溜不带一点脚印与痕迹。那风一吹,身后刚留下的足迹也没了。
  贺儿彤指天,道:“看太阳。”
  吕奕明了,只是他觉得这越往前走就回不来了。他叹了口气,抹了把汗,默默跟正几人后头走。
  ……
  与此同时,朝国。
  这天,燕不悔一如既往坐在外头。
  同样,凳子还是那三条腿的板凳。真一观位于山中,地居高处,热时也没有多热,冷时却是真冷,眼下他已添了厚衣。
  他平日虽然疯疯癫癫,但却耐得下性子,他已等待许久却不见半点急躁。常静默默站在他身旁,傻徒弟还在“哼哧哧”往缸里倒水。
  “师妹啊,去备些茶饭吧。”
  忽然,燕不悔悠悠说了句。
  “好。”
  常静收回视线,回观中。
  燕不悔继续等,他望着通往山下,不见尽头的阶梯。忽在这时,一悠扬的歌声忽远忽近,那人哼来哼去只是那两句词。要知这阶梯极长,光走就要两个时辰,可那人走至此时竟吐息均匀,嘴里还哼曲儿!
  随着曲声越近,就可见一身影。那是位中年人,头发胡乱用胡树枝别着,布歇满是泥,身穿百衲长袍。一眼望去布块花花绿绿,甚是刺眼睛。
  “常明兄,仁怀有礼了。”
  那叫做仁怀的修士几步跨到燕不悔面前,笑哈哈作揖,显然这二人关系不差。
  燕不悔缓缓回礼,厚颜无耻道:“仁怀老弟,老哥还礼了。”
  “啐!卖你几分面子你还真敢?”
  仁怀脸一变,嘴中笑骂道。
  燕不悔淡淡道:“老弟莫恼。”
  “亏我来找你,连个坐处都没得!”
  仁怀佯怒,他放下箱笼,从中取出一块“木板”那木板几翻竟变成了凳子。
  燕不悔却问:“你近来怎么出了奇?跑到这凡世来寻我?”
  仁怀道:“你忘了明年?”
  燕不悔想了想,道:“原来是因为那事?”
  仁怀一脸怪道:“你倒不急不躁,修士中那些山那些派可都盯着你们呢!”
  燕不悔拢了拢袖,不急不缓,表情懒散道:“不急不急,我要心里不痛快,我就不去了。”
  仁怀摇头,嘴中直叹,“没落了!没落了!这真云变成真一咯。”
  他望着这落魄的真云观。不错,这观其实叫真云,只是那云字褪掉只剩一横了。真教祖师爷乃是裔奂,算是山、门、派中最正统之一,当年真教鼎盛时有一百多名弟子,与重明山齐名。
  而如今——
  真教没落,重明山不复当年。
  仁怀不语,林中野虫乱叫,真云观死一样寂静。他虽未能拜入真教,但如今真教没落,再加明年那事,他可真是替燕不悔急得跳脚。
  “面来了。”
  常静下了两碗面端来。
  “多谢常静道友。”
  仁怀眼前一亮,忙接过面碗。
  他含糊不清道:“常明兄啊,你倒是争口气吧。”
  然而燕不悔却懒洋洋道:“老了,挣不动了。没准哪天我两脚一蹬就去了。”
  仁怀虽为散修,看待门派之事淡薄,但对燕不悔却感到气,“净说这些,你要翘辫儿了,你那徒弟该如何是好?你对得起你师傅师祖们?对得起师兄弟?”
  燕不悔皮厚,听了没有半点变化。仁怀这厮就是苍蝇,这么多年里总有那么几日跑来真云观絮叨这些事。说来说去就是收徒,他倒也收过,可有些凡夫俗子哪里耐得住?不过几日就想跑了。
  他望着天,只是道了句:“这几年要有大变了。”
  仁怀没什么大志向,听罢只是摆了摆手,埋头吃着碗里的面。
  ……
  再说秋颜宁几人。
  沙漠一走就是两个月,路上倒没再遇见诡事,只是这一路实在太乏味。白棠望茫茫黄沙,这看了就是两个月,眼睛都快瞎了。
  她狠狠起誓:走了这一遭后,打死她都不会再走了。
  此时已过立冬,大雪将至。
  寒风瑟瑟,风声呜呜作响,贺儿彤、吕奕几人冻得将手藏于袖中,一开口嘴里就吐白气。
  “到了。”
  她笑了笑,指着前方枯黄稀疏的树林。虽不是青草绿树,但好歹不是沙了。望着树林,众人这才展露笑颜,饶是秋颜宁也难免生出几分感慨。
  “算是回家了。”
  贺儿彤满脸欣喜,但见秋颜宁与白棠几人,她心底又有些不舍,“白姑娘,你们是如何打算?”
  秋颜宁笑道:“先进城休整,之后再做打算。”
  贺儿彤一喜,道:“那好。”
  朝国西北冷,风更是厉害,吹在脸上跟刀割一样伤人。众人也不多停留,加快步子往前赶。而距离此地最近的是萨热城,渡过河就可见萨热城。
  贺儿彤与步六孤律二人身份特殊,这一亮牌,城卫便忙放几人进城,半点也不敢耽搁二人。
  兴许是冬日,城中颜色单调,众人皆是头戴绒冒穿着皮毛厚衣。铺子中一股股热气冒出,肉香、面饼香,还有卖果物的小贩。
  白棠一看,有些她认不得,她只认得林檎、梨、葡萄干、山楂。那些果子颜色鲜亮,外头过着一层糖浆,撒了些花生碎,热乎乎的,现做现卖。见模样讨喜,她便买了些分给众人。
  这光吃糖哪里够,几人吃了些面食热汤这才找了客栈住下。待吃饱喝足,贺儿彤与步六孤律便押着王构去了官府。
  白棠问:“姐姐,我们明日就去中云?”
  秋颜宁揉了揉她的头,笑道:“不急,赶了这么久的路,近日就好好歇一会。”
  白棠点了点头。云中还有些距离,在朝国最北。其实想想也不怪,据时仪所说,修仙界在北,一般修士如凡尘定会在朝国。何况一个门派,哪个门派会跨雪山、走沙漠,特意跑到东域隐世?
  吕奕则问:“待到乌乙山后呢?”
  这快一年了,他却从未听秋颜宁提起过往乌乙山去的真正原因。
  秋颜宁答:“求学。”
  吕奕又问:“莫方,乌乙山有修士?”
  秋颜宁道:“不错,我曾受一位前辈提示乌乙山。我们终归是在俗世,修为连小成也算不上,修仙界未知具体不清,若拜入师门自然要好些。”
  吕奕当然懂这道理。眼下几人修行不久,贸然往修仙界指不定会怎样,拜入师门那也是一柱依靠。况且,野路子容易走弯路,若能得一良师,那不知要强多少倍。
  尤其是他,那破毛病至今不好,真是气煞人了。
  接着,秋颜宁又道:“重在明年有一机遇……”
  白棠也问:“是何机遇?”
  秋颜宁摇头,当初兑昌君并未说明。
  但是,想能让这人如此叮嘱,必定是极为重要了。机遇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起初她们算得走运,短短半年遇了几次,但之后往西就再也未遇见过。
  正谈话,贺儿彤来敲门了。

乌乙

  “白姑娘。”
  贺儿彤推开门,面上满是轻松。
  秋颜宁见状笑道:“王构几人已处置了?”
  贺儿彤叹道:“那便不归我管了; 如今总算能好好歇一阵了。”
  白棠问:“那之后呢?贺儿姑娘与步六孤大哥是如何安排的?”
  步六孤律答:“先回道京; 再去李兄家中。”
  贺儿彤“咦”一声; 脱口道:“你们要去云中?我记得云中是要从道京见过。”
  秋颜宁点头; “是经过。”
  道京乃是朝国国都; 地位中部偏北。朝国国主是本族,本族人多迷天玄、神仙。在位间迁都到北; 更将王宫建于北。而北近宸光,又似受全城朝拜。
  再说云中; 云中位东北。而从道京再往东北上; 若不出意外只需一个月。
  朝国虽偏远,但到底是强国; 与定、央、沧一样,国中大道小道联通,不比走沙漠。故此; 而从萨热到道京需要三个月。
  而这与以往的道路相比,短短四个月实在算不得什么。
  她们距离乌乙山不远了。
  但白棠三人的心境却不平静。这一路走来; 除了鼠精、时仪; 他们还从没见过其他修士。吕奕更懵,他连妖魔鬼怪都没遇见过几回; 莫说是见修仙门派了。
  乌乙山这派与众不同,离了修仙界隐于俗世,想来定是有些傲气的,到时怕免不了一番刁难。
  吕奕这一想; 难免心一紧,换作以前他断然不会顾虑这些。
  但自遇见这三人后,他才发现自己也不过如此,以往所学除了剑术,连狗屁都不如!
  当初他要跟这三人都极难,莫说是拜师了。
  白棠则想:再过几个月便是朝节,朝国一过就是第二年了。若恰好错过机缘,能可就气煞人了。
  原先,四人还计划停留几日,但一想又不愿再耽搁。距朝节还有几个月,贺儿彤与步六孤律归心似箭,也要尽快回京团圆。
  次日,早时下了场大雪。
  四人早起,随贺儿彤与步六孤律赶路。
  也不知是不是归家心切,二人见大雪便弃骑单马,改雇了几辆马车。
  后来,白棠四人听贺儿彤说起,这才她家境不差。
  她父在朝中为官,先祖还曾助过丹氏,而丹氏正是当今朝国王室。
  虽说贺儿氏是小族,祖上也是血脉是外族,但到她这一代已与东域本族人无异。穿是央国服、讲也是央语,习惯亦是如此。而步六孤律虽位外族,却与贺儿彤一样。说是外族,却像个假外族人。
  路上几人相处好,时间过得也快。
  吕奕预计四个月的路程却只花了三个半月,转眼已到分别之时,三人谢绝了贺儿彤的相邀,继续赶路去了。
  此时已是朝节日。
  只是,她们没想到朝国的朝节比东域各国要晚两个月,这样一算如今已是二月,三年期限的最后一年。
  四人经过小城,就见城中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一帮孩童提着灯笼嬉闹,从她们身边绕过。
  在树下,女子围坐在一起捏面花、绣荷包、剪窗花;男人们则杀鱼宰羊,真是好一幅美满朴实的景象。
  “这是朝节了?”
  吕奕懵懵望着,小时他只在族中过节,待到成人,朝节时便与狐朋狗友去勾栏、酒楼、乐舞坊,从来不曾留意过民间。
  对此,白棠已见怪不怪,只是有些不解。秋颜宁一眼知她所想,便与她解释朝国的风气。原来朝国央国习礼俗,国中混血多,本族与外族也各一半,但本族对这帮外族同化力极强。
  只是……
  她忍不住看戚念。只见戚念此时正狼吞虎咽啃着肉馕,那模样实在太破坏美感。
  这倒霉孩子怎就改不了?
  白棠叹气。她已不止一次矫正戚念了。但这死小子偏偏就是改不了这破毛病。即便改了,等她一转身,又打回原形了……
  “怎么叹气了?”
  秋颜宁温声问。
  白棠想了想,道:“还有一月就要到乌乙山了。待到时,若那些修士独留下你怎么办?”
  秋颜宁笑道:“那我就不留了。”
  这不是耽误了么!
  白棠听罢心里却不是滋味,闷闷问:“之后呢?”
  秋颜宁眼底流露出真切,温温柔柔道:“之后我们便寻一处山清水秀隐居。”
  没有白棠,或许乌乙山是她最好、唯一的道路。但她如今有白棠,这人是她的目标,即便是苦茶一般的日子,若能与她一起,那也是美好。
  白棠心又触动,稍稍低下头,唇角扬了扬。
  “噫!噫!噫!”
  吕奕浑身起鸡皮,嘴里一个劲“噫”。这二人平常是正常,可偏偏偶尔总会肉麻那么几句,叫他这孤家寡人看得不是滋味。
  他怨念道:“你们这倒好,撒手不管!那我与戚念呢?”
  秋颜宁笑道:“他们定会收下你二人。”
  这二人的天资难得,是个修士都觉得稀奇,若不栽培实在太可惜了。
  与此同时,云中乌乙山上的燕不悔打了个喷嚏,嘴里念叨,心里想:是哪个老东西又在背后嘀咕他了。
  ……
  一个月后。
  又是一年三月。
  朝国位西,有些地方花开早。从高处望去,见山花烂漫,白色的如雪如云,粉色更是可人。而地上还有一簇簇生着的格朵花,颜色成紫,生有五瓣。
  山涧处雪水融,溪水是碧色,林中几只野猴乱窜,绿长尾的鸟栖在树枝。
  这时,有四个身影走过。
  而这四人正是秋颜宁与白棠等人。她们抵达云中,沿路打听便听有人提起乌乙山。听人说有一大傻子常在山下挑水,偶尔会与一个妇人到镇中置办或卖些东西。
  而在山下,有条往上极长的台阶,曾经有人爬,爬了一半就走不动了。四人一听这话,顿时欣喜不已,便顺着镇上百姓所指寻到了此地。
  “就是前面了?”
  白棠望着不远处的高山,那里树林葱郁,半山腰还绕着雾气,顶峰白茫茫还没化雪。
  这一看,根本看不见庙观。
  吕奕喃喃:“是了吧。”
  近在咫尺,二人却生出几分犹豫了。但不过一瞬,四人再往前,果真见到了石砖阶梯,只是那阶梯好似无尽。
  “这,这未免……”
  吕奕呆呆仰头,顿时瞠目结舌,连秋颜宁也惊了一下。
  他盯着高处,只见那石阶一路往上,直到隐与白雾之中,尤其是那坡度还极陡,指不定就会摔下去。
  吕奕当即嚷道,“难怪不见几回下来,这路怎么走?”
  莫说吕奕抱怨,就连白棠也不禁腹诽。但抱怨归抱怨,四人却还是踏上了阶梯,沙漠戈壁都走了,这小小台阶算得什么?
  秋颜宁与戚念白棠不担心,眼下就属吕奕这厮叫人担忧。他无法调动修为,这台阶无尽,与常人而言实在有些勉强。
  不过,吕奕终归还是个修士,身子比一般习武之人强,起初一个时辰里还跟她俩打哈哈。但到后来,他便收了嬉皮笑脸,抿着嘴,额上渗出薄汗。
  这真不怪他废,实在是太陡。
  “吕奕,你不碍事吧?”
  白棠蹙眉,她基础虽不如秋颜宁与吕奕扎实,天赋也不如戚念,但胜在几年的灵补滋养,这段她走起来不算太费劲。
  可以说四人之中就属吕奕这厮最惨。入门晚罢了,见识也没涨过几回,莫说法器,就连趁手兵器也没一件。
  “还好。”
  吕奕摆手。
  见此,白棠也不多问,转身继续往上走。
  这越往上走就越寒,迎面而来是股寒意,就连脚下也隐隐有些霜色了。戚念抱着赤鸿剑,无形之中驱散了不少寒意,所经之处白霜化水。
  正在几人不疾不徐时,身旁有暗影窜过,劲风擦身,那东西转瞬即逝。
  吕奕惊恐,呼道:“方才那是何物?”
  ……
  乌乙山上。
  “师兄,有人来了。”
  常静举起洗衣棍往燕不悔被子上几敲,心底不知把这懒鬼烂泥师兄咒骂了多少遍。
  “又是哪个老鬼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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