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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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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当然。”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唉!”
  接着,她又叹息一声,“某些修士却躲在远处独享这好处,任由世人受苦。诸位想想,倘若天下人都修了仙,人间岂不就是仙界?我于心不忍呐!多少人死于病与灾。千年前,修士是为你们,而今呢?只顾修仙,可曾顾及你们?所以,”
  她顿了顿,接着道:“求神,求人,求倒不如自己。在下诚心一片,你们愿修就是,不愿也罢。但我保证,今日诸位今后都是新世的先驱贤者。”
  听了这番话,众人心底飘荡荡。
  此话若放在平日定无人信,但架不住她修为比众人高,蛊惑极强。况且修仙诱。惑极大,这力、名、利谁不想?
  正在众人唏嘘感慨之际,却有几名公子悄然离去。
  她瞥了几人,知那他们的身份。对此,她只是笑了笑却未在意。
  “今后就靠诸位了。这丹药适于凡人,不妨拿回去与家中人用。如此,修仙也不离亲缘,免受生离死别之苦。”
  向众人分发了些丹药,她便出了室,紧随其后还有酒楼老板与几名伙计。走入暗室,她坐下,问:“那丹药还剩多少?”
  老板道:“近日下头赶制,还剩几百枚。”
  她道:“两日时间,你们务必叫人给我在平京散开。还有,那些修行书卷也是,多印些四处发;见天赋根骨好的,便将其收入。”
  跑堂少年不解,道:“婆婆,您这是为何?若我们独自发展岂不更好?”
  她咧嘴笑了笑,道:“迟早会这样,我不过早做了一步,越乱才越好办事呐……况且,那帮天资差、悟性差的烂泥能成几分气候?”
  几人听罢笑了。这丹药虽能开窍洗髓,但其实是假,起初修为增长极快,到后来就会呆滞,一辈子只能如此。
  如此不正好配一些凡夫俗子么?
  今日在场者,十有七成是服了丹药,这七成正好可为之利用,而剩下那三成才是真要结交的人……
  “就这样了,我走了。”
  她吩咐了几句,便起身离去。
  返回秋家,进入小院闺房,她点了几盏灯,摘下纱笠。
  “你说东秘迟早会这样?”
  不容她喘口气,脑中秋锦眠软乎乎的声音响起,嘴中不断念叨。
  她蹙眉,倒了杯茶水道:“我有些记忆你不是见过了么?”
  “……”
  秋锦眠不语。
  她为何能与另一个自己好好相处?只能说她打又打不到,骂又骂不动,赶又赶不出去。无可奈何,她便天天与她讲道理,久了才定下规矩:白日身体归自己管,夜里则归她。
  而除了这一条还有整整二十四条,例如:从今往后不得乱杀人,尤其是无辜与妇孺。不可随意招惹轻浮男子,以免增添麻烦。买东西不可蛊惑商贩,要给钱……诸如此类。
  秋锦眠叹了口气,道:“方才那几人……是大哥与三王子吧?”
  她笑了笑,道:“本来就是。”
  秋锦眠道:“可是被发现了?”
  她道:“没有。”
  “你……”
  秋锦眠想继续讲,忽然发觉主权又落回自己。
  她啐道:“小丫头片子!就爱叽叽歪歪,我一把年纪这是糟的什么罪?”
  秋锦眠气道:“我还没讲呢!”
  她道:“袖子里有盒糕点,是你前几日一直盯的那物吧?”
  秋锦眠微愣,从袖中取出小盒,她望着盒中之物,顿时眼前一亮。
  真可爱。
  她嗤笑:“此物难登大雅,家中厨子做的不比这妙上许多?”
  秋锦眠解释道:“前些日子大姐在家时,常与姐嫂做这吃。”
  她唏嘘:“噫?姐嫂,你是说白棠?你莫忘了人家还没答应大姐呢!”
  “会有那日的。”
  秋锦眠柔柔一笑,吃了块糯糕。她忽然想起秋颜宁,想起小时,她病怏怏的,弟弟爱与二姐玩,才氏待她苛刻,不顾她病要她习礼仪书画,只有大姐最关心她了。
  秋锦眠看过一些记忆,知那一世大姐结局极其悲惨。
  “大姐虽软弱,但人很好。你这回——”
  “你都说了几遍了,我不会与大姐敌对。”
  她打断道。
  秋锦眠也不恼,一如既往问:“如今你可以回头的。”
  她冷声答:“回不了了。你以为这么轻松?有些东西终是抹不去的,当年的选择我不悔,若是你你回么?”
  秋锦眠不答。她的答案与几十年的自己如出一辙,既然下定就不回了。
  接着,秋锦眠又问:“是,你还屠城。”
  她笑嘻嘻道:“我无悔。你怎不问问那是一城什么人?”
  秋锦眠叹道:“我不问了,你给的记忆不全。”
  诚如所言,罪孽太大回不去了。而今,自己要做的便是阻碍她再重蹈覆辙。虽然回不了头,但起码能避免她一错再错……
  想着,秋锦眠黯然道:“我有些想大姐她们了……”
  她笑得意味深长,低声道:“放心,总有一日会见的……”
  这时,秋颜宁与白棠还不知,有一股修仙热潮从定国缓缓向外蔓延扩散。而再过不久,这东秘洲就要大变了……
  

月玉

  “好大的雨。”
  白棠拴好窗。
  今日一早,她们本想动身; 哪料竟下了这样大的雨。秋颜宁则不语; 她听着窗外的雨声; 也不知在想什么。
  好在这雨只下了半个时辰; 一见转晴四人便动身往西了。雨后大晴; 走在大道上竟有股股发闷的热气。
  路上,白棠问:“到朝国需多久?”
  这个吕奕知道; 抢答:“最快走近道也要半年。”
  半年……
  说完这话,吕奕自己却有些迷茫了。
  最快半年; 照常怕是要一年; 有些人甚至十年走不出,这区区一年算不得什么。但一年就埋于黄沙之中行走……
  吕奕虽迷茫; 却不想退身,他不知自己的心境已有了变化……
  他收神,望着远方嚷嚷道:“要说这西边真怪; 热时热死人,夜里却又冷。”
  白棠笑了笑; “再往西更热; 只怕在石上烤肉都烤得熟。”
  吕奕一听,只觉得更热了。
  一路气氛还好; 四人走的莎兰长道,千年来不知有多少路商队、马队从此道返往经过。戈壁沙漠无参照,一般往西商队都要带上老马,或是位颇具经验的向导。
  奈何几人运气不好; 四人走了一月也遇不见,故此只得沿着断断续续的轧痕前行。走至此处,白棠已经听不懂异族话了,那话绕口又聒噪,不过久了也知了个大概。
  在城国密集之地,道上有乞儿,那些衣衫褴褛者也越来越多。这帮人瘦骨嶙峋,躺在地上喘息,似是只存了一口气。见此,四人只是皱紧眉头,却无出手之意。
  事情要从几天前说起——
  那天,吕奕将甜瓜分给一难民,岂料路边乞丐见了纷纷纠缠要瓜,险些将他衣服给扒下来了。最可气的是难民,甚至将一家十几口拖到他面前。
  难民都往东跑,而她们在往西走。
  这天,四人在一座小城外停下脚步。
  “瓜城。”
  白棠盯着城外大字,旋又一笑:“这回算是认识了,莫方这城主是本族人?”
  秋颜宁见这城与构造确实与东边相似,笑道:“兴许是吧。”
  吕奕问:“今日在此处歇脚?”
  他与三人走了几天,这几天可好不容易才见着这城,再走下去修士到无所谓,马匹可未必受得了。
  白棠见无城卫,便道:“进去看看吧。”
  说罢驱马往城中去,西地房屋都较矮,多是泥墙,瓜城亦是如此。城中荒凉,风卷起一阵黄尘,杂草枯黄,街道上竟不见半个人影。
  正在她以为这是荒城时,“嘎”一声,一只箭矢破空向她射来,这一箭实在太突然。白棠反应快,闻声便知情况不对,忙翻身下面,而那一箭被秋颜宁拦下。
  “什么人?”
  紧接着,一个人站在高处质问。
  白棠抬头,见血色残阳下一个穿着残破盔甲的男子。那人身形极高,一条黑卷发,嘴边胡子拉碴。
  此刻,他正搭剑拉弓对着四人,虽年纪不大,一对棕眸却冷冷,尤其是目光,可谓凶狠如狼。
  她见那人,只是“咦”了一声,而那人看清她们的模样也“咦”了一声,他问:“外域人?”
  三人见那人不禁面面相觑,随后下马,道:“正是。”
  那人见有男有女还有幼,便缓缓放下了弓矢,从高处跳下走来,用蹩脚央语问:“你们,哪国人?”
  巧了,三国人。
  秋颜宁却只是答:“定国。”
  那人眼前一亮,不禁赞道:“好地方,为何到我西境来?”
  秋颜宁胡诌道:“见西域风光,顺便寻一人。那人五年前往西,却没再回。”
  “怕是死了。”
  那人用土话嘀咕一句,接着又劝道:“这一带不太平,你们,还是往主城去吧。”
  吕奕却道:“天色已晚,不易再行。”
  那人一愣,望向天际,果然夕阳已落只剩墨色。夜里冷,风又大,看都看不清,确实不易再往前行。
  他道:“也对……”
  紧接着,又扭头对身后唤道:“你们出来吧!”
  话落,他一样穿着铠甲的汉子们从屋中冒出来,白棠细细一数是有百来人的小队。
  紧接着,他们城中升起篝火,众人席地而坐,四人与其交谈一番才知那人底细。他名巴拉提,是月玉国的将士,他率领小队到此镇守。原来这瓜城已荒废多年,此城百姓早早就迁去月玉国了。
  白棠烤了些肉,就听巴拉提感叹:“我,好些年没见阿依慕与儿子了。”
  吕奕不解,问:“阿依慕?”
  巴拉提憨笑道:“那是吾妻。阿依慕是城中最美的人。”
  白棠接话问:“那你何不去见她?”
  巴拉提摇头,道:“国主还未下旨招我,况且此地是月玉国要处,若是敌来,那可如何是好?”
  白棠道:“敌多,挡不住呢?”
  巴拉提正色道:“宁赴死,不愿逃。虽力不足,但若能耗敌,哪怕是一兵一卒,我也死而无悔……况且身为将士,我等为国之屏障壁垒,若舍我一命可保百姓妻儿,那又算得什么?”
  听罢白棠沉默。外族不比她们本族,这帮所谓“蛮”人,自私却又无私,其实比东境人更惜命,更可渴望生。在这片西荒之地,生存不易,想太平更是奢望。于他们而言没有谁对与错,只有生存——
  就如野狼。
  对此,秋颜宁倒也能理解。
  见几人不语,巴拉提一窘,这才想起要事,“你们可经过月玉国?”
  秋颜宁道:“恰好经过。”
  巴拉提一喜,从屋中取出小盒子,他问:“阿依慕爱花,我答应过她。这些花种是我在附近寻的,可能帮带我送去?”
  荒凉之地寻花谈何容易?秋颜宁接过盒子,道:“当然。”
  巴拉提忙道:“多谢。”
  白棠神色复杂,望着这帮载歌载舞的将士,心底竟透出股悲凉之感。戚念本想说些什么,却被吕奕按住了。
  今夜四人未歇,与这帮人彻夜长谈。
  这帮汉子虽莽,但待人友好,兴许是许久不见外人,话尤其多,倒是与她们说了许多凡俗与忌讳,又教了她们些本族语。
  “啊?天亮了?”
  待到东方升起一抹色彩,一名将士抬头喃喃。
  随之,这帮人消失了。
  在熄灭的篝火旁只剩下秋颜宁、白棠,还有吕奕与戚念。
  霎时,这荒凉的瓜城再次恢复死寂,好似昨夜的欢声笑语不过是假象。吕奕、白棠、戚念虽身为修士,但终归还是凡人,对此难免感觉有些落寞、悲伤。
  白棠置身此地,忽然觉得这人间只剩下她们四人;唯有秋颜宁手中的木盒在提醒,这帮人存在过。
  “他们,是死了?”
  戚念抬头问白棠。
  白棠揪他脸,叹道:“十三呀,你这蠢病是被吕奕染的?”
  鬼畏阳,虽白日也能现。但巴拉提等人死已多年,凭借股念而存,生时护国,死亦是如此。这样的魂自然不比厉鬼,久了便会越来越弱,最终渐渐消失。
  秋颜宁道:“该去月玉国了。”
  几人上马,路上吕奕却若有所思。
  ……
  月玉国距此地不远,不过一日就便到了。
  从远望去这俨然是片小绿洲。
  她们进入月玉国,国城好一片热闹,街道两旁是密密麻麻的叫卖小贩,扑面而来是瓜果与香料气息。其中有些瓜果颜色、形状极其怪异,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再说人。西域与东域穿衣截然不同,多是破裙窄袖,尤其是族人高挑,发黑棕或卷,其肤偏棕。再加穿着打扮,模样颇有几分味道。
  几人是蒙面,走在期间不算太怪。戚念与吕奕对城中事物倒是好奇。
  城中百姓热情,听秋颜宁打听巴拉提将士的妻子,便替她指了阿依慕的住处。听众人说起,三人才知巴拉提已离去二十几年了。
  阿依慕住城西,屋旁栽满花。
  四人候在外头,不多时就见一约莫四、五十的妇人走出。容易虽老,但风华依稀可辨。她扭头,不解看向秋颜宁几人。
  秋颜宁将递去木盒:“有人将此物忘了给你。”
  阿依慕怔怔盯着木盒,一眼便认出。霎时,泪水顺着苍老的面容滑落,她的手颤颤巍巍接过木盒忙谢几人。四人也不多久留,便打算在城中休整一日。
  月玉国中也不全是月玉人,其中还聚集了不少商队,故此客舍、客栈也不少。
  白棠与秋颜宁等人刚坐下,便见一大胡子向她们走来。这大胡子浑身一股煞气如屠夫,生得更是高壮。秋颜宁只瞥了一眼,便知是习武之人。
  大胡子满脸欣喜打量吕奕与她们,心底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只见他眼珠子一转,笑呵呵向吕奕作揖道:“几位可是去朝国?”
  白棠听口音像是豫国人。吕奕也不傻,面上笑着回礼,故作露茫然道:“正是。”
  大胡子笑意更浓,喜道:“巧了,在下也是去朝国!”
  “哦?”
  吕奕眉一挑,面上也是一喜。
  大胡子瞥了眼秋颜宁三人,做出一个“请”,示意借一步说话。白棠不动声色笑了笑,吕奕见她笑,虎躯微震,待飞虫附在肩上后,这才与大胡子去远处。

双士

  “在说什么?”
  待吕奕与大胡子离了半晌,秋颜宁才问。
  白棠理了理; 笑出声道:“我以为是什么事!那大胡子叫王构; 想要我们与他们同行; 不过依我看这其中有古怪。”
  秋颜宁也笑; 低声道:“那人身有阴煞; 怕是沾染了晦气之物。”
  晦气之物?
  白棠正想,就见吕奕已回来了。
  秋颜宁也没问; 一切如常,四人随意吃了些肉饼; 便回了客栈。
  待回客栈; 吕奕可就管不住嘴了。
  他气笑道:“那人真是当我天真。”
  白棠眼皮一抬,驳道:“哦?莫非你还聪明呀?”
  吕奕瞪大眼; 又道:“他欺我年轻,其中指不定有什么古怪呢。”
  秋颜宁笑道:“那倒有意思,不妨看看这究竟有何古怪?”
  吕奕嘀咕:“我惜命着呢……”
  白棠撇嘴道:“你怕什么?”
  吕奕道:“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棠笑得毛骨悚然:“话可不能这么说……”
  吕奕见她面上的笑; 顿时起鸡皮,就知道这毒丫头肚子里又开始冒毒水了。
  秋颜宁视线扫向窗; 淡淡道:“非去不可了; 我们被盯上了。”
  娘耶,这运气。
  吕奕抹了把脸; 深叹一口气。
  ……
  次日,大胡子王构笑盈盈找上门来。
  原先这帮人一行只有九人,今日一见倒有又多了两个生面孔。那是位容貌出众的混血女子,身高不输秋颜宁; 瞳色为碧。她嘴角含笑,挽着位身形高大,面色阴郁的外族男子。只是这人表情微抽,透着股心不甘情不愿。
  见此,白棠笑了笑。这二人举止亲近,但女子霸道,模样不像亲近之人,反倒像个主人跟奴隶。
  女子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望向她三人,却怔了许久。随即,她视线又一转,落在吕奕身上,表情逐渐变得轻蔑,险些笑出声。
  她简直不敢相信,如此矮瘦、比女人还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怎就走到这西域来了,而且……身旁还带了三个女人。
  如此,如何保护她们?
  吕奕被女人盯得发毛,不懂他这正正经经的,究竟是招谁惹谁了。若是他知道此女心中所想,定会气得跳脚。他与外族比是矮了些,容貌随娘柔了些,身为修士不如三人了些;但要与凡人比……那可未必。
  女子哼笑一声,收回视线,似是不屑与吕奕交谈,故此也没向她们提姓名。
  王构和事佬,见此出面缓和气氛,一行人也就此上路。
  在这路上,那二人也不知用哪国语小声嘀咕,秋颜宁几人则依旧是讲央语。
  要知吕奕是沧国人,白棠与秋颜宁则是定国人,而戚念又是央国人;若各自用本国语交谈,那无疑是幅极怪的画面。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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