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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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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时仪的女修虽是前辈; 但没什么架子; 说话温和好生好气。
秋颜宁道:“前辈请讲。”
“是你手中的镜子。”
时仪轻叹。
她一改忧愁,淡淡道:“你能帮我……将此镜还给乌乙山那人吗?”
秋颜宁答:“当然; 不知那人是谁?”
时仪不讲,而是道:“到时你送到就是了。你告诉他:我们再不见。”
这话看似无情; 却又带着几分不舍。
秋颜宁听罢; 默默点点头,也不多问。想来这其中是有许多缘故; 有些事还是不问得好。
“多谢…你们要寻的乌乙山在朝国中云。”
说着,声音渐渐淡没了。
秋颜宁垂眸,望着手中的镜子; 这一看就是心仪男子所赠。
这镜子不过才巴掌大小,嵌在紫檀之中; 上面雕刻了杏花; 还有两个字:“无悔”。
然而,这再是精美; 也不过是面普通小镜罢了。
她抬眼,发现在那素色的衣间隐隐露出一块小玉牌,上面赫刻着——音德
见此,秋颜宁与白棠不禁一叹。
自那句:“我以为是他……”她们就知时仪是多情之人; 兴许她想见那人,是想那人来寻她的。可惜……如今时仪已死,连残存的神识也散了。
二人在石室中寻了一番,根据残卷记载,对时仪此人也了解了几分。此人是鹏山弟子,乃修仙界难得的女修,因容貌出众,与真门的常静修士被人称之双绝。时仪虽天资低,但是个聪慧女子,悟性高,善符善阵。
这时仪前辈死去三百多年,观其骨龄,不过才一百来岁。资质太低,即便悟性再高也抵不过短命。兴许是知寿命将近,她这才到此地设下这环,在此修炼想要突破。
然而一切都是无用……恰巧此地怪事正是时仪死后才发生。
这回,秋颜宁与白棠虽未得法器灵宝,但知乌乙山方向也算是有一番收获了。
白棠道:“早知如此,我们当初就该去朝国,朝国正好与央国相邻。”
秋颜宁却道:“一切都是缘,若我们直接往西岂不是错过了许多机遇?”
白棠笑了,道:“我知道,不过是随便抱怨几句罢了。”
诚如秋颜宁所说,一切皆是缘。要是不曾留下戚念,就进不了孟丙的领地,自然不会却到沧国得骨扇,更不会到豫国。如此一来,怎么会知道乌乙山真正的方位?
其实何止这些?
这时的秋颜宁与白棠不知,某些决定、机遇与小东西会起到大作用……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秋颜宁也笑,道:“走吧”
白棠点了点头。
走出此地,二人才又变回原来模样。见此,白棠这才松了口气,她心底生怕变不回来了。
这刚走出来,潭中又渐渐升起水。
也不知是时间太快,还是她们下去探寻太久。此时天色微亮,竹林中又升起了股雾气。林中听不见鸟叫,倒是有许多鱼跃出水面,丁点也不怕人。
“方才真是……我头发散了。”
白棠盯着水中倒影,当时白发可是吓得她将头发扯乱了。眼下心情平复,又要重新梳头了。
“我替你梳吧。”
秋颜宁接过她手中的梳子,拢了些头发,她轻声问:“小棠想要什么发髻?”
白棠想了想,不禁笑了。
以前都是别人给这大小姐梳头,哪儿有她给别人梳头的道理?现在也她从来只是束发,极少梳成复杂的发髻。想来不是太会梳头。
兴许是挨得太近,白棠有些不自在。便摆了摆手道:“姐姐随意。”
秋颜宁浅笑,应声道:“那好。”
说罢,没了声。可这一久了白棠难免不自在。
她回想刚刚石室的事,试着道:“音德前辈会不会是因为寿命,这才到此不见那人?既然那人也在乌乙山,想必也是位修士。哼!都刻了“无悔”二字,怎么不来寻她?”
秋颜宁叹道:“只怕其中有些缘故,不是三言两语就说的清。”
白棠默然。她觉得这更像是时仪迟暮,不敢再见心上人,而那心上人怕是也……
她又道:“你看石室有白发,兴许是她容颜老了,在等那人亲自找她。而那人几百年不来,无力再等,就要我们将信物还给他。”
秋颜宁听后不知在什么,过了片刻才道:“可能吧。”
白棠嘀咕:“依我看,无论是凡人还是修士,一旦沾了情就没好下场……”
秋颜宁笑问:“所以小棠怕老么?”
白棠心沉,垂眸答:“怕。”
她原本就不如秋颜宁,到那时她怎么不怕?白棠不敢多想,怕这成了心魔。
岔开话题,她问:“那天…姐姐想说什么?”
“我为什么待你好么?”
秋颜宁问。
白棠应声:“嗯。”
秋颜宁却未直接回答,而是将重生之前记忆展现给她。既然要坦诚,这些事迟早是要知道,遮遮掩掩瞒不了一世。倘若白棠因此事怨她恨她,她也毫无怨言。
白棠还未反应过来,就觉一股刺痛,无数揪心的记忆在脑中炸开,叫她一时喘不过气来。
原来如此,难怪她会性情大变,难怪她会待自己好……
“所以……”
白棠忍不住泪意,话提起有些刺喉。
再回望秋颜宁时已泪流满面,双目通红。她哑声问:“你待我好是因为我死了吗?”
秋颜宁本以为能承受,但见她这模样,心底一阵疼。
她叹了口气,面露正色问:“小棠这么以为?”
“难道不是?”
白棠神色黯然。唇角扯起几抹讽意,这是她头一回觉得秋颜宁如此心冷。
她当即站起身,浑身散发出寒意,接着质问道:“当年我要是像那些人一样,我连道侣的边儿也摸不到吧?”
她气,气秋颜宁太无情,除了这份愧疚,再也没有别的感情。更气她将自己蒙在鼓里。
爱上秋颜宁是她的选择,即便毫无回应;哪怕是死,她也无怨无悔。
但是……她不愿被人施舍怜悯。若这一次秋颜宁不待她这么好,若是她早知道,她就不会再爱上秋颜宁。
然而……真的不会吗?
曾经是有三王子,如今呢?将近四十几,又为修士,就更不会再有感情了。
“你——”
白棠瞪着秋颜宁,但一想她那些年被人侮。辱践踏,就骂不出口了。说到底她还是心软,对这人又气又心疼。
秋颜宁替她拭去眼泪,认认真真道:“此事我不想再瞒你。”
白棠无言,过了许久才缓和过了。
她气哼哼吸了口气,往一旁退了几步,冷淡疏离道:“罢了,说了就说了。你以后也不必再那样对我,如此你我都累。”
秋颜宁忍笑,面上却颇为赞同,“是啊!你我如今这样,我实在累。”
“甚好,你这回轻松了。”
白棠原本还能勉强几丝笑,一听这话彻底笑不出来了。她万万没想到,秋颜宁如此快就露出真面目了。心底一个劲儿骂秋颜宁是个没心没肺,且毫无情义的老婶子!
……
木屋中。
“哇,吵架了!如此场面实在难得。”
吕奕低声叫唤着。只见他一脸兴致勃勃,极其猥琐趴在门口窥探。
“可惜了,设了隔音符听不见。”
边看他嘴里还“啧啧啧”,他不解:这二人向来关系极好,怎就突然吵起来了?
“我,劝她们。”
戚念平日虽与白棠不和,但还是护她的。此事她看得出是秋颜宁惹哭了白棠,正想提剑插一脚,劝劝她们。
“你去做甚?你想:她们既然吵架,定是极其严重之事,如此局面岂是你我劝得了的?”
吕奕到底是大家族出身,见惯了族中女人惹事吵闹,故此对这颇有经验。
戚念皱眉,觉得有些道理,他不想看这二人吵架……
“继续看。”
……
“哪里,还没轻松啊……”
秋颜宁摇头,轻轻叹道。
“那你还想如何?我走?”
白棠忍不住颤声。她心如刀绞,却暗嘲:对啊,如今已知乌乙山,她与秋家人的亲缘都能斩断,何况她?
秋颜宁再摇头:“我怎会让你走呢?小棠,我既然向你坦白此事,那便是要想彻底斩断过往,重新开始。我不想在骗你。”
白棠微愣,蹙眉问:“你这话是何意?”
秋颜宁展颜一笑,变回柔情,“我还需做最后一件事,做完才能轻松。”
“你说吧。”
白棠泫然欲泣,但又忍下泪意。
秋颜宁走近了些,莞尔道:“小棠,你愿重新开始,做我的道侣吗?”
白棠一脸茫然。她彻底搞不懂了,搞不懂秋颜宁究竟想做甚。方才还把她气哭,如此怎么又说道侣了?然而不等她多想,便觉得一阵温软之感。
她回过神,才发现被秋颜宁拥入怀中,轻轻一吻。
秋颜宁眼底宠溺,清丽出尘的容颜上满是笑意。她点了点她的额,哭笑不得,“傻小棠,是这样的道侣啊。”
白棠差点愣了,话彻底说不出来。秋颜宁仍抱着她,这感觉是真真切切的……
她微微歪头,一时难以置信。
“是……这样的道侣?”
白棠伸手碰了碰秋颜宁的脸,小心翼翼回吻。后半信半疑问:
“是。”
秋颜宁抱紧她。
远客
“啊————”
忽地,木屋门倒。
二人回头一望; 只见吕奕正趴在地上吓出尖叫。
“你; 你们不是——”
吕奕一时竟无言以对。他不敢相信; 这二人方才还一脸嘲讽; 针锋相对; 转眼怎么就,就——
白棠暗翻白眼; 道:“亏你还聪明,怎么就突然犯糊涂了?你看我们长得像亲姐妹?”
吕奕这才松了口气; 讪讪一笑道:“那恭喜恭喜; 二位继续。”
说罢,领着戚念麻溜儿躲回了屋里。
“这人真是!”
白棠真想朝吕奕啐一口; 可扭头一见秋颜宁,又敛了这想法。她起初还满心欢喜,但后来心又一沉。
她拒开秋颜宁; 试探问:“你可是因为那些事,才这么说的?”
秋颜宁道:“若是那样; 你会与我在一起吗?”
白棠正色答:“不会……”
秋颜宁哭笑不得; 道:“修仙路漫长,我能伪装得了多久啊?”
白棠缓和问:“那你是怎么……”
她觉得这一切好似梦境; 她以为…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得到答案。
“这几年时间还不足矣?”
秋颜宁不善外露感情,却情真意切答:“因为你对我极为重要。”
这个人在她心底确实太重要了……
知她在沈家时、戚家灭门时,或是坠海时。重活一次,秋颜宁活得极其茫然; 不知道路,不知方向;更不知心之所向。她本以为这一生会孤独,但她命中有白棠。
或许……从她在意白棠开始,她心底对这丫头就已有了些好感,不知不觉被她吸引了。
回望年少,那时天真盲目、沉迷疯狂,其实根本谈不上爱。因为许多事畏惧,不敢与其担当,但待白棠不同。
她异常清醒,知自己是真想要与这人走下去。
无论何事她甘愿为她,哪怕会伤会死。这次重活,她格外惜命,但当她同她坠海时,心底竟没有半点犹豫。
白棠愣了愣,回忆这几年。
几年,几年确实足矣了……足以叫她秋颜宁产生好感,渐渐喜欢。
“你莫骗我。”
她又嘴硬道,态度却好了许多。
秋颜宁认真道:“我很清楚,往后我想与你共度。”
白棠心中触动,忍笑故意道:“哦?要是你移情别恋呢?”
“罢了,我逗你呢。”
白棠打断,知秋颜宁脸皮厚,但感情这事却不善表达。
她轻轻摇头道:“你若移情别恋,我又能如何?感情之事谁也不欠谁,我也不想强迫于你。”
她虽然欣喜,却未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她心底细想:既然秋颜宁肯坦诚,这也是真心了,若她不说,自己永远也不会知道此事。如此,这人继续将她蒙在鼓里,岂不是更好?
想着,她又缓和了一些。
白棠道:“你只有不骗我就好。”
秋颜宁轻轻抱住她,“不会。”
白棠却不语,只是回着抱秋颜宁。
“是我傻。”
秋颜宁长叹,由衷道:“让你久等了。”
“没。”
白棠闷闷答了一声,眼眶却有些微润。
她抱秋颜宁很紧,这一回终于是光明正大,再也不必小心翼翼。她忽然想起曾经那个梦,阿姐说有人在等她……
“……”
这时,远处传来轻柔柔的叹息。
话音刚落,霎时天色黯然大变,脚下骤然亮起法阵。无数道浅蓝荧光迸发直升上空,无数银色光点如雪悠悠飘落纷飞。美的惊人,仙境也不过如此。
渐渐的,银光汇聚成一个人形,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名女子。
一袭银暗纹长裙,清灵飘逸,额有菱花钿,头梳高髻以霜花点缀,她闭眼,却惊为天人。那通体灵气,全然不似凡胎。
“这是?”
屋中吕奕大惊,发觉如饮甘露,体内修为暴涨。
“是时仪前辈。”
秋颜宁望着那女子,眼底露出惊奇之色。缘断念结,一切皆是运道注定,时机、机缘一到——
时仪成仙了。
如此场面,她们自然受了些瑞气与运气。见此,二人忙向她作揖:“恭喜前辈。”
时仪似是有些不解,但随即就明白了。
她道:“多谢。我如今未得神位,不过是空有一灵体罢了。”
秋颜宁与白棠当然知道。
飞升讲究的是运气,有些人是直接飞升封神,时仪复活,靠的是这片环与运气。充其只是仙人,眼下还不能飞升,需在等机缘。然而机缘玄妙,兴许她会永远困于人间,又可能转眼就飞升。
但即便如此,凡与仙终是云泥之别。
说罢,时仪望向她四人,道:“都是改命之人。”
秋颜宁问:“前辈如今有何打算?”
时仪喃喃道:“留在此地,有些我已不能再涉及了。我虽能力微薄,但也知这百年里,怕是有大变动……”
“不知是什么变动?”秋颜宁听罢心一紧,心底也有所预感,觉得这话不是第一回听说了。
……
与此同时,外界远处——
还是夜,月明星稀。
夜深人静,却见一极瘦的老头搬出矮凳。
老头胡须极长,个子高瘦,只怕一阵风都能吹跑。而那矮凳有些破旧,四腿只缺了一条,如今剩下三条腿。
可这瘦老头却稳稳当当坐在凳上。
他凝望远方,端起地上的大碗茶一口饮尽。
在他身后是道观,名曰:真一观。
然而,这观虽大却已破旧。朽木危楼,朱绿褪色,一眼望去黑漆漆又死寂,透着股青冷凄凉。
“嘿嘿嘿!让我瞧瞧,今儿又有哪个老怪物陨落了!”
他这话有些损,但却无恶意,反倒有些感慨。
“哎呀,我的祖师爷呀!”
眯眼望了一阵,他忽地瞪大眼,随着重心不稳,三腿板凳一歪,直接倒在地上。
旋即,他嘴中爆发出大笑,“哈哈哈哈,不得了!不得了!这是哪个傻子飞升不成,成了破地仙。”
这可把他笑得,整个人差点没笑出眼泪来。其实这真算不得什么好笑的事,可他偏偏想笑。
“师兄呀,你这又是发哪门子疯?”
这时,一个布衣荆钗的妇人嚎一声。她面上满是不耐烦,扭着肥胖的身子走过来,手中端着一大盆馕饼。
老头一见大盆顿时眼冒精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一张馕饼,他吃着馕饼,指着南方道:“师妹呀,你快看。”
师妹顺势一看,顿时面色大变,脱口道:“好久不曾见过了。究竟是谁?”
老头含糊不清嘟囔着:“什么好久,不才见过三回么?”
师妹叹道:“可惜三次仅一人飞升,另一人死于雷劫,剩下那个……也是地仙。”
她声音越来越小,之后不再说下去。
“哇!四父,四叔,您们大半夜居然躲起来吃饼子!”
忽在这时,一个高壮青年跑出来,其速之快只见残影,分明模样长的端正,面上却露出稚儿般的表情。
他气哼哼盯着馕饼,口水“叭哒哒”往下流。
“傻徒儿哟,为师说过几回了?是师父,不似……呸!不是四!”
老头跳起,直接朝徒弟脑瓜子上给了一巴掌,随后摇头唏嘘道:“不成器…不成器……去!把明日缸中要用的水挑满!”
“哦……”
徒弟眼巴巴盯着馕饼,但碍于师命只得乖乖去了。
待傻徒弟一走,师妹又道:“说起来,近些年东边与南边不太平啊……”
老头没吱声,默默啃着馕饼。师妹则继续道:“几年前那处升起瑞意,有些龙意。之后又是邪气……如今又是化仙。师兄,我只怕往后不太平啊……”
老头听罢不以为然,轻飘飘道了句:“命理注定,难改!难改!由了去吧。”
“燕不悔!你还真是坨烂泥!你的正道之心呢?”
师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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