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5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似乎可用。
她盯着蝶虫,忽然灵光一闪,陷入沉思。
……
青台寨一住又是半月。
“你这头花怎么……我怎么觉得…比前几日好看了些?”
这天,吕奕眯眼盯着她头上的蝶虫,嘴中喃喃道。
他总觉得那头花越来越好看了,简直比活物还好看,仔细看翅缘还带银色。
白棠暗翻白眼,岔开话题道:“一天到晚只在意这些,你可会使修为了?”
“我——”
吕奕一噎,可算是戳着他的痛处了。他起初还觉得白棠这人乖,人又好说话,谁成想竟是个说话带刺之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他嘴里哼哼唧唧,但还是回房中修炼了。
待吕奕离去,白棠发间蝶虫才振翅飞落。而在她袖中,一条白碧如珠链的长虫顺着指尖爬到案上。
近些日子里,她试着以气以血喂食这帮怪虫,想不到效果极佳。而随着喂养,这些虫子就如她手中的提线之物,可以随意招来换去,很是听话。
白棠心情颇佳,待长虫爬回角落后,这才抬步出门。正走至门口,迎面撞上刚回的秋颜宁。
秋颜宁道:“我们该走了。”
白棠明了,但又问道:“莫不是知道乌乙山的位置了?”
秋颜宁答:“嗯,恰好有一支商队同行。”
白棠心情更好,笑道:“那我这就起唤十三和吕奕。”
秋颜宁也笑,温声道:“不急,明日才动身。”
说罢,抬眼望向不远处那蝶虫,一时神色不明。
白棠随之望去,解释道:“那虫子越来越听话了。”
秋颜宁却蹙眉,语重心长道:“打发时间便是,可千万莫伤了自己。”
“怎么会。”
白棠瘪嘴,但也乖乖点了点头。
她总觉得秋颜宁待她越来越好了,尤其是自那日说起道侣一事后。
“难不成她近日开窍,开始有情了?”
白棠心里嘀咕着。
不过,通些人情也好;秋颜宁虽然待自己好,但有时待别人未免太冷漠了。
秋颜宁凭什么待她那么好?她待她有责任,戚念他们不也该如此么?
白棠有些好奇。其他事她不敢妄想,更不敢自以为是。
不得不说,她这人虽机敏,但对感情之事却极为迟缓,许多事也不太了解。
“怎么?”
秋颜宁见她愣神,不禁问道。
白棠收神,索性今日无事,她干脆坐下,想着与秋颜宁好好谈一谈。
“姐姐。”
“嗯?”
秋颜宁见她这模样,忍俊不禁道:“怎么了?”
白棠突然有些难以开口,她欲言又止道:“你…为何……,”
顿了顿,她一口气道:“我觉得你待我特别好。”
听罢,秋颜宁分析了这番话,随后静静注视着表情不自在的白棠。
坏了,她怕是以为自己疯了。
可惜白棠不能捂脸,她偶尔一瞥,就见眼前这人反应平淡,端正坐着。
只是那双墨瞳正看着她,表情却似笑非笑,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之事。
秋颜宁笑了,笑得恬雅温柔。她发觉自己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丫头了。
她反问:“小棠是想知道我为何待你好?”
白棠露怯,讪讪道:“只是偶然一问,提着玩罢了……”
秋颜宁唇角含笑,眼帘微垂,掩了其中的深情,“我待你好是因为——”
“哐哐哐!”
话未尽,便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看!你们快些来看!”
门外,吕奕激动万分。
他语气十分急切,扯着嗓子在外头高喊道。
白棠被秋颜宁这软言软语迷的晕乎乎,本就有些坐不住了,一听吕奕叫唤,忙弹起身去看。
“你看!”
吕奕满脸兴奋,整个人跳脚,挥舞着手中正燃的符纸,“我做到了!”
白棠耷下脸色,“切”了一声道:“你这符是明火点的吧?”
吕奕睁圆眼,认真道:“千真万确,这确实是以真元之气点燃。”
白棠知他不是开玩笑,眉一挑道:“哦哟,那可不得了了,你不妨再试一张叫我们看看?”
吕奕干脆答应:“有何不可?”
说罢,问秋颜宁要了张符纸。他吸了口气,神色变得专注,剑眉一紧,手中拈符,那模样颇有几分架势。
然而,三人等了半柱香却不见半点火星——
“怎,怎么会这样……”
吕奕表情一懵,紧接着又试了几回,却毫无反应。
白棠既怜悯又想笑,嘴上劝道:“起码成了一次,往后好好摸索,没准就掌握诀窍了。”
吕奕点头,赞同道:“有道理!有道理!”
话尽,又返回屋去了。今日之事也就此作罢,明日有行程,三人便早早歇了。
……
翌日。
从青台寨往西要坐船。这唤作詹水的河道极长,经西方几国流入豫国再到拜疆、迦叶戛。
南部再往西就更穷险,且不说山林中的毒蛇猛兽,就是走上三个月也未必到的了。
三人寻思着:倘若豫国乌乙山非她们要寻的那座,也好走水路往西。
今日同行的不止一支商队,河道上还有许多船,场面倒是热闹。有船家说人多不好上路,那表情甚是吓人。但问其缘故,他又不讲,便无人搭理了。
离青台寨时还早,天色初亮,河道与竹林都氤着层雾气。商人与船家都在论这雾气与货。
白棠打了个哈欠,不知为何,昨夜她睡得不□□稳。
她瞄了眼戚念,道:“十三,你玩水做甚?”
戚念眼馋,直勾勾盯着水底若隐若现的青黑,稚声回道:“有鱼。”
白棠敲他头,道:“鱼算得什么?你又不是没吃过。”
戚念道:“我,饿了。”
他也不傻,知秋颜宁心硬,而白棠心软,故此有些事他是找白棠,而非秋颜宁。
怪了,怎就只知找我一个人!
白棠瞪了他一眼,将葱饼塞给他,心底还纳闷。
“她今日居然说话了。”
吕奕“咦”了一声,倒是有些新奇。算起来他也与这姑娘接触了两月,但听她讲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想着,他又道:“不过女儿家还是文静好。”
白棠忍笑别过头,秋颜宁则不做声。
之后一路无话。
约莫过了半日,三人隐隐察觉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昨夜观星,今日应该是好天气,但此时到是午时,头顶却仍不见阳。
白棠环顾周遭,只觉雾气比早时更浓,甚至连两岸都有些看不起清了。
船分明往前在动,但好似永远划不出这浓雾,一直在原地打转。
周边几艘船已有人在抱怨,但不知情况,也不好多讲。
“呀!”
忽地有人惊呼一声,惶恐道:“莫不是误入那位神仙的领地了?”
此话一出,有人大惊,顿时慌了手脚,吓得差些翻出船。
对此。外乡人们一头雾水。他们摸不清状况,不知是哪路神仙,这帮人竟连名都不敢提。
“你们看,水,水中有人骨……”
这时,又有人颤颤道。
时仪
吕奕低头,见浅青的水中果真有许多白骨; 想必都是死在这儿的人。
他脖子一缩; 知此事不简单。
“我的娘啊; 咱们这是什么运气?”
他抬头望向三人; 嘴里“哎呀呀”叹着。
莫说是吕奕; 就连白棠也不禁蹙眉,心里想:她们可是与水结下了梁子。否则?好巧不巧; 怎么会又遇见这样的怪事。
“好古怪。”
白棠低声道。
此处虽诡异,但却没有半点邪秽之气; 相反灵气浓郁; 颇有些像仙境。
难不成真有仙?
她不信。
船依旧往前,但随着往众人心底越犯怵。只见眼前水空相连; 白蒙蒙一片,好似置身于云中,湖中尽是些废破的木船; 那船上头还趴着一些白骨。
“你们这些后生可害死人啦!”
船家一腚坐在船上,整个人号啕大哭; 边讲还拿袖抹泪。
“我方才与你们说人多去不得; 可你们不听!”
一年轻男子瞪大眼,不服气道:“您又不讲缘故; 我们岂能因为这只言片语耽误了生意?”
另有人也冲他道:“是呀,这到底是误入了哪位神仙的领地?”
船家提起一股气,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期间反反复复,之后才与众人解释——
原来这一带常有人失踪; 这一去再也没回,这怪事早在几百年前就有了。
商问:真没人回?
船家答:有人。
寨中有一少年随商队失了踪迹,而不久后,他竟归来了。听他说起此事,寨中人这才知他是误入了此境。
在此期间少年饿了就食人,或吃鱼啃草,久了竟不用再进食。有一日他划船,划着划着竟出来了。而短短时间,当他再回寨时才知自己白了头,成了七旬老人。后来人都说那是神仙境界,这一日堪比外界一年。
那少年如今还在,如今两百三十二岁,寨中人把他当活仙拜。
“啊?这可了得?等我出去,我家娘子怕是认不出我了!”
听罢,有个汉子哭嚎道。
有人则更悲观,嘴中喃喃道:“出不出得去还未必。”
那汉子一听,比开始哭得更厉害了。
“人多最易出事,你们不听!这下好了,我们怕是要给神仙祭口了。”
船家们也惨兮兮的哭,一想老死就怕的不行。
秋颜宁四人倒还镇定,白棠放飞一只飞虫,留了抹意识。
随着虫飞高处,她也得以窥探此处全貌。透过雾气她看见船被困于一个环状,内外有两条浅岸,上面生了许多竹,而中间有一潭碧色。等再飞高,白棠发觉这环极小,不过才占河道一角,环中的船甚至小如米粒。
莫不是有什么结界?
白棠收回意识,把虫收入竹筒,将方才所见低声告诉三人。
吕奕道:“肯定是结界了,不过这结界未免太灵性?当年那少年是如何出去的?”
秋颜宁思索了一阵,唤船家往横向往外划,再叫白棠放出飞虫。
白棠“咦”了一声。不想划了一阵,日光显现,雾气渐淡,她们竟出去了。
但出境的不过才两艘船。
这两艘船是她们与跟同而来的商队。然而这一路何止她们与商队?在环中还有无数被困之人。
秋颜宁沉吟片刻,向船家借船,想回环中再试一番。
那船家笃定此次是要葬身于此,哪想如此轻易就出来,心底那叫一个狂喜。他不是不知恩情的人,听说要借船面露慨然,当即跳到另一艘船上。
谢过船家,四人划船回秘境中。
据众人道:
他们也试着往外划,然而只是徒劳,任凭他们怎么划却划不出去。
众人本已心灰意冷,但见只剩下秋颜宁四人,眼下信也信,不信也得信。
若是什么也不做,无异于等死,是人都知要活命,他们也不多细想,便纷纷跟着秋颜宁等人去了。
待到把这帮人送出,三人心底也已有了个大概。
这水环正是一处小秘境。凡人自然是进不来,但人多意念大,何况今日同行还有四名修士,这领域以为他们是修士就放了进来。
可惜凡人只知进来,却不晓如何出去,那少年呆在此地五十多年,回来辟谷,早已不比一般凡人,想要出了也容易。
此地灵气充满,时间与外界不同,犹如一小世界。即便在此修行十年,于外界不过才短短半月。而这与修士而言确实是一块好地境。
起初她们环中绕圈,在原地打转,如此自然出不去了。
眼下,雾中只有孤零零这一小船。
秋颜宁问道:“小棠,环心可动过?”
白棠摇头,道:“不曾。”
秋颜宁到:“我们去环心。”
吕奕恍然,赞同道:“对呀!去环心兴许能遇见些机遇。”
说罢,划船往环心。
待渐渐靠拢,白棠看见了一片竹林。那竹翠绿,生得比外界的灵气许多。林间薄雾缭绕,地上还生了许多兰草与奇花,活生生是幅仙境。
四人上岸穿过竹林,映入眼帘的便是翠色小湖,而在对面竹林中有座小竹屋。
秘境不比外界,时辰过得飞快,转眼间天已渐暗。
见此,白棠等人只得留在此处过夜。
已近六月,豫国天有些热。夜里白雾散去,月色撩人,林间尤其幽静。
白棠立于湖边,心底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
秋颜宁走近,轻声问道。
白棠想起少年之事,这才道:“姐姐,我们会老么?”
秋颜宁笑道:“待到一定修为时可驻颜。不过肉身虽不老,但还是会有命尽的一日。”
接着,她反问:“小棠怕老么?”
白棠瘪嘴道:“谁会喜欢老妇?”
她不正是吗?
秋颜宁失笑,又道:“若那人真爱你,就不会在意你是老了。”
“我看你只是安慰人罢了。”白棠哼了一声。
秋颜宁道:“小棠会在意爱的人容颜老去么?”
“当然不会。”
白棠微愣,却如实答。
她知道秋颜宁一定不会老,她是怕自己会……到那时,她站在青春永驻的秋颜宁身旁,连仅存的机会也没了。
想着,她瞥了眼秋颜宁,不禁感慨:这人真越长越好看了……
“有异动。”
秋颜宁忽然提醒道。
白棠回醒,侧目望向碧湖,碧湖中的水正在消退去,渐渐露出底部。这底部是一条长长的石阶,两侧有两束石雕莲花,而那似玉的石阶一路向下通往深处。
“可是要下去看看?”
“嗯。”
秋颜宁与白棠下到底部,沿着石阶往下,越往下凉气更重,叫她呼吸一滞。二人拉着手,秋颜宁的手冰冷,她生怕她走到一半寒症复发。
不过好在走完了石阶,只是刚入甬道险些吓了一跳。这甬道非土非石,而是镜面,无数镜面。
“好多镜子。”
白棠伸手触碰,她没有见过照人这么清晰的镜子。她定定望着镜中人,接下一幕是真真吓到了她。
镜光一晃,她竟变成了五岁时的模样。
“我怎会——”
白棠瞠目,扭头望向秋颜宁。
话未尽,她愣住了。
在她面前是个粉雕玉琢的女童,她眼睫忽扇,嫩嫩的一个。小小年纪透着股娴雅姣好,一双墨瞳却无半点天真,沉似古井。
“哦?这是小时的我。”
秋颜宁面不改色,稚气的小脸露出笑颜,“这障眼法倒有趣。”
说罢,拉着她继续往前行。
随着往前走她们在长大,起初白棠还觉得趣味十足。待秋颜宁到十七时不再长,只是愈发出尘冷淡,容颜愈发美。而她——青丝在变白发。
白棠差些窒息,她顿住脚步不敢再往前走,不必看她也知自己变老了。
“小棠?”
秋颜宁回首,见她埋下脸,一头长发雪白。
白棠平日虽不在意容貌,但在秋颜宁面前却不一样。
秋颜宁注视着她,伸手抬起她的脸,却不禁愣神。白棠见她这反应,顿时心底冒刺炸开,以为吓到了她。
当即,白棠闭眼转身要走。
“继续走吧。”
秋颜宁笑了。
白棠气道:“我都这样了,再往前走岂不是要变成白骨?”
秋颜宁听罢笑得更厉害,道:“谁说的?你看你一点也不老。”
白棠道:“你又骗我?”
秋颜宁拉着她的手,认认真真道:“我哪里在骗?即便老了又如何?”
听她语气如此,白棠心一松,缓缓睁眼。
见只是白了发,她这才陪秋颜宁走下去,而在到尽头,是一间石室。
白棠与秋颜宁走入石室,迎面就是一具白骨。白骨穿着素色衣裙,盘坐于石床上,手中还捧着一面镜。
见此二人面面相觑,向白骨拜过后才取镜。
“有人来了?”
忽在这时,石室中响起轻柔女声。
那女声又问。 “晚辈?”
秋颜宁答:“是。”
女声问:“因何而来?”
秋颜宁答:“机缘巧合,无意打扰。”
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我还以为是他……”
说完,她又道:“罢了。我这儿不曾留下多少,晚辈四处看吧。”
秋颜宁道:“冒味一问,不知前辈大名?”
女声道:“时仪,道名:音德。”
似是想到什么,时仪问:“你又是何人?要往何处去?”
秋颜宁答:“秋颜宁,要往乌乙山去。”
时仪道:“你为什么去乌乙山?”
“为了求道。”
秋颜宁似是明白了,脱口问:“莫非前辈知道乌乙山?”
“知道。”
表白
“知道,当然知道……”
时仪重复道。
秋颜宁与白棠一喜; 道:“望前辈告知。”
时仪不语。
良久; 她才道:“晚辈; 可否帮我一个忙?”
这叫时仪的女修虽是前辈; 但没什么架子; 说话温和好生好气。
秋颜宁道:“前辈请讲。”
“是你手中的镜子。”
时仪轻叹。
她一改忧愁,淡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