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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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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三人。
这三人皆是头戴纱笠,穿着素淡简朴,其中小小那人还抱着长剑。虽未露面,但看身形也只模样不差,尤其是那股气势。往秋府进进出出的达官贵人多着呢,可她们从未见过这样的?
“那人有些似曾相识。”
一名老资历的丫鬟心底直犯嘀咕。
几双眼睛盯着三人,正见身形最高的女子上前,轻轻掀开面纱,浅浅一笑道:“是我。”
“啊!是大小姐!”
一帮人面露惊色,吓得后退,模样比见鬼还吓人。守卫一见是秋府大小姐,哪里还敢阻拦,忙缓下了面色。丫头们更是不知所措,挥舞着手四处乱窜;唯有老管事清醒,满面激动,大喊——
“大小姐回来了!”
这一呼,秋府上下骚然,哪怕国君亲临也不过如此。
此时传开,秋家人听罢险些连穿衣梳洗都来不及,一帮人聚于中堂,丫头仆从不得靠近。
白棠已不再是仆,也未露面,便与戚念坐于中堂一侧了。
苏殷匆匆走入中堂,一见秋颜宁时便撕心裂肺哭了起来,几步上前拉住她的手,道:“我的儿,你是要吓死我呀!”
莫说苏殷失控,秋家几个姊妹也是眼眶通红。
“你去了何处?”
老夫人眼含泪光,换作以前她定会质问,而如今却只是长叹一声。
自苏殷的一番话后,眼看秋颜宁远嫁,她心底本就有愧。可未等愧补,这孩子便生死未卜,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咦?这倒是难得。
白棠见满脸热切忧心的秋家人,眼底流露出几分惊奇。她不想经戚家一事后,就连老夫人也变了。
这不正是你曾经期望吗?
她又望向秋颜宁,却见她情绪平淡,面上甚至看不出情绪,好似一个旁观者。这般无情,叫白棠心底不禁透出几股寒意。
这确实是她当年所想。
秋颜宁心下感慨:她这几步走对了。当初她接下赐婚,三妹代嫁,以至她与秋家人关系更冷;而今命改,一切都变了。
她安抚了众人,随后如实道:“在定国游历一番后,又去了沧国。”
闻言秋家众人又是一惊。她们不是不知秋颜宁的性子,身处异国,人心险恶,央国弱女子是如何从央国到沧国?
秋落鸾蹙眉道:“大姐,你怎就不寄些书信来?”
老夫人怜道:“戚家灭门,你既回来了,就好好待着家里。”
秋颜宁摇头,道:“此次回来正是为这事,往后我还要继续游历。”
秋景云道:“那何时会归?”
秋颜宁道:“不会再归了。”
话落,众人惊起。
苏殷抹眼泪道:“你这是要出家啊!”
秋颜宁坦然道:“是,我既嫁过一回,也不愿再嫁,只想离家看山河。但念及爹娘与兄弟姊妹,故此特来辞别。”
秋天钧道:“五月的婚事,你不打算留?”
秋颜宁笑道:“留,待颜华成婚后再走。”
众人闻言点点头,想着:只要留在家中,她们自有办法劝她。秋颜宁似是看穿了秋家人的意图,失笑道:“你们留不住的。”
苏殷沉默许久,后与众人道:“为人父母不正是望子女好么?既然她要走,便由她吧。这些年她过得如何,你们不是不知。”
气氛一沉。
戚家灭门活着已是不易,想来此事于而言她刺激太大,既然能由央国到沧国,再从沧国会平京,想来也不必太过担心安危。兴许出门久了,待到哪日清醒了,就回来了。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秋落鸾才道:“大姐,你算坦荡一回了。”
秋景铄面露讽笑,嘴里却嘟囔道:“受了灾受了就往家跑,别不长脑子,跟以前似的。”
白棠松了口气,看来秋家人是准秋颜宁离家了。
“这二位是……”
众人这才注意白棠与戚念,苏殷小心翼翼询问。
“夫人,是我。”
白棠摘下纱笠。
“原来是你。”
苏殷恍然,她不想原来是这个小丫头。
“是。”
白棠轻轻颌首。
戚念见状也摘纱笠,盯着众人,满眼不知所措。
“呀!这妹妹长的真好看。”
秋嫣一见他,不禁脱口道。
秋颜宁道:“他是戚家遗孤,十三子,戚念。”
“男儿身?!”
这日,秋家人不知惊了多少回。
……
傍晚。
待到饭后,白棠与秋颜宁回了院中,布置与花草未变,院里丫头倒是换了。她在此待了三年,日子过得也算舒坦有趣,见此难免有些怀念了。
“白棠、颜宁小姐。”
刚踏入院中,就见凤梧桐树下杜若正候着。
“杜若姐姐。”
白棠有些欣喜。
杜若何尝不是?她展颜一笑,见二人早就坐不住,忙问“我就知道你们定能逢凶化吉,你们这半年去了何处?”
丫鬟斟了茶水,三人坐下慢慢细谈。
白棠略了修仙与途中骇人听闻的事,只是讲从央国到沧国偶遇猛兽或山匪、盗贼罢了。
杜若摩挲茶盏,静静听她讲完。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她才开口,不过结巴又犯了:“颜宁小姐,我,我有一事想问你。不,不如借一步说话?”
“好。”
秋颜宁轻笑,与白棠道:“小棠待会。”
“好好好!”
白棠暗翻白眼,心底有些气。气她与秋颜宁同为修士,讲话又偷听不得。
二人踱步到远处水榭中,杜若望着秋颜宁,若有所思,似是犹豫什么。
“颜宁小姐……”
秋颜宁笑道:“但说无妨……”
杜若却不语,叹气后又深吸气。
她踌躇,撑起一股硬气道:“你,你是如何看白棠的?以为她为,为何会对你不离不弃?”
秋颜宁明了话中之意,她答:“我知道。”
杜若摇头:“我看你不知道。”
秋颜宁望向远处的白棠,道:“小棠喜欢我,对么?”
杜若瞪大眼,结巴道:“你,你你既是知道,为何……”
秋颜宁答:“若是出于感激,我与白棠在一起,那她会愿意么?”
杜若摇头,蹙眉道:“不会,她是要强的性子。要是这样,她宁可不要。她是爱你。颜宁小姐,你,你真的待她,没,没有半点感情吗?你不回应,她只会越陷越深。”
秋颜宁纠结,垂眸思索了一阵,心下自嘲道:真是白活了四十载。
她抬头苦笑,首次在人前露出难解的茫然,“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此事,我不知该拒绝她,还是……我待她几丝感情的,但谈不上爱。”
杜若眸光一亮,即便她脑子转得再慢,那也是旁观者清。
她惊喜道:“你对她有感情,所以你不愿拒绝她。若你拒,以白棠的性子定会死心,如此一来便无法挽回了。既是有一丝好感,何不试一试?如此,你与她都能有个答案。”
听她一席话,秋颜宁心结一松,感慨道:“果然,感情之事还需旁人出谋划策。你与我兄长如何?”
“呀?”
杜若面红,反问:“你怎知?”
秋颜宁盯着她佩剑,笑道:“我怎会不知?”
她此次刚回,可是听府中丫头提起过。她这兄长常盯着杜若姑娘,悄悄帮人家喂松鼠不说,一听她喜爱一把剑,还特意取了这剑,后托人送去。
杜若闻言低头,也露出笑颜。
哼!不带她!
白棠瘪嘴,观望了一阵哪想越看越烦,索性回了房中。
自秋颜宁被寒症缠身,她二人便睡一张榻上。那帮小丫头不知秋颜宁喜好,榻上放的是高枕。恰巧她也不爱高枕,便新换了一对。
待换好枕,白棠替自己斟了杯茶,抬眼就见心情颇佳的秋颜宁。
哼,笑得真开心啊!一个两个都合起伙来不带她!
她不禁腹诽,但喝完茶水后也没问缘由。
眼见天色已晚,二人也无交际,沐浴更衣后便睡下了。
白棠不再想方才的事,欲要闭眼睡时,却被秋颜宁轻轻环住。
“可是又犯了?”
她微愣,原本还有些气这俩人瞒她,可一想秋颜宁的寒症,哪里还什么气。
“小棠。”
秋颜宁在她耳边讲话又轻又痒。她将她拉近了些,温声问道:“你…愿做我的道侣么?”
起风
“道侣?”
今日她这又是犯了哪样毛病?
白棠微愣,转过身问:“我们本就是呀; 都是一同修行。姐姐怎就突然说起这个了?”
秋颜宁答道:“想清了一些事罢了。”
从今开始; 她想试着待白棠用心; 待到时机成熟到的那天; 她再提。既然要用心; 自然要以同道礼数而来,从道侣做起。
道侣就道侣!突然提起可真是吓人了。
白棠心底犯嘀咕; 但又若有所思。秋颜宁从此回来,是真正斩断尘缘; 此后的路便是她们同行。互相扶持; 共寻机缘,能一路相伴与她而言; 足矣了……
秋颜宁好似看穿她所想,失笑道:“方才忽然想起就提了,吓到你了?”
“没有。”
白棠摇了摇头; 心底反而有些欣喜,觉得秋颜宁这是待她平等; 信她了。她想:如此一来; 她在这人心里可是已有些份量了?修仙路漫漫,在此期间她是不是还有机会?
她偶然抬眼; 却对上秋颜宁的眼眸,而秋颜宁也正望着她。
二人无言。
秋颜宁浅浅一笑,缓缓伸出手;白棠见状闭眼,心倏然一紧; 却感觉发丝被挽到耳后,“小棠头发总爱落脸上。”
“哪有!”
白棠脸烫红,迅速转过身,合上眼闷闷地道:“我歇息了,姐姐也是。”
“嗯。”
秋颜宁轻轻应了一声。也合上眼。
……
转眼已是五月初。
她回定国半月,极少有人知道。此时婚期临近,转眼只剩几天,平京城内一片热闹景象。
这日,秋姊妹们聚于苏殷院中,无双眼齐齐盯向秋颜宁。
“大姐……”
秋锦眠欲言又止,随即劝道:“东秘虽大但总有游尽之时,戚家惨事终是过了……你…就不想再寻一位良人?”
这段日子,兄弟姐妹们可没少劝她。但如今秋颜宁心似石似,不受这帮人冷热关切。对于秋颜宁,其实说是不舍,倒不如说是怕这傻姐姐吃亏上当。
秋颜宁莞尔道:“我已有心仪之人。”
“哦?”
这可是不得了。
闻言,秋家几人眼前一亮,对那人颇为好奇,秋嫣也是满脸讶意,暗暗瘪了嘴,心想:秋颜宁这木头大姐也懂情了?
苏殷喜笑道:“不知是哪位公子?为娘也好替你提一提?”
秋落鸾笑道:“大姐怕是与那人连讲话都不敢吧。”
怎会不敢?平日都睡一张塌。
秋颜宁轻笑,坦然答:“不是男子,是白棠。”
话落噤声,众人皆面露骇然。
“什么?”
良久,秋景铄握杯手一抖,瞬时落地砸了个稀巴烂。
苏殷呼吸一滞,颤颤巍巍问:“可,可是曾在你院里做事的那个白棠?”
秋颜宁唇角扬起笑意,答:“正是。”
秋景铄瞠目结舌:“秋颜宁,你莫不是疯了?”
秋锦眠面露难色,道:“大姐,你与她都是女子……”
“你当真心仪她?我且问你,你喜欢她哪处?”秋落鸾蹙眉,讽笑道:“妹妹讲话不中听,莫要为一时兴起害了人。”
“难怪,难怪你们总睡一屋……”
“感情之事如何才能说清?喜欢一人需要理由么?”秋颜宁打断几人。
她语调淡淡却不容置喙:“无论是她这人,或是她的缺点优处,我都喜欢。”
苏殷叹了一声,但转念一想:白棠此人机敏活泼,待宁儿又贴心,戚家灭门游历半载,一路始终不离不弃,这样的妙人哪能不叫人喜欢?反倒是宁儿,热面冷心,只怕感情不长久误了人家。
又想来许久,她才道:“那丫头待你忠心。你若真有意,就你负了她……”
秋颜宁道:“眼下她还不知我这份感情。”
苏殷点点头,语重心长道:“那你更要好好斟酌一番。她比你小些,也是命苦的人,千万莫耍小姐性子,平日多让些……”
“娘。”
话未尽,秋落鸾便嗔怪道:“你这话像是大姐娶了媳妇似的。”
苏殷凤眸朝她一瞥,道:“差也差不了多少。都快嫁人了,怎就连这道理都不懂?难不成你想你姐路上没人疼没人伴?”
秋落鸾不作声了。
这段日子里,秋家人不知被吓了多少回,莫说秋颜宁喜欢女人,就是说她喜欢庙中雕像,容她们缓一缓也是能接受的。总而言之:活着就好,既然管也管不住,那只得任由她了去了……
“宁家几位公子到了。”
这时,侍女从外而来。几人这才对秋颜宁感情之事的谈论就此作罢,虽未问其缘由,她们也知秋家此次是为秋颜宁而来。
众人在中堂寒暄几句,她与宁以泽踱步到游廊。
宁以泽嬉皮笑脸,但见无人便敛了笑,幽幽叹道:“表妹啊表妹,你当初走得太急了。当初你托我那事我早早就弄清了,你……”
秋颜宁也叹:“我也已知是谁了。不过晚了些,是在两月前罢了。”
坠海后的两月,她疗伤闲来无事,便认真回想此事。当年过往与戚家一事其实是关联,戚家是因,后来发生之事是果。
宁以泽一愣,道:“你知道是谁了?”
秋颜宁神色异样,答:“是,那事是我欠她,不过当初我竟想不到是她。”
宁以泽沉声道:“因为恨?那代价未免太大,因为此事她毁了多少人?我当年从她猎熊便看得出她下手极狠,再次保不齐她这回又重蹈覆辙……”
秋颜宁蹙眉,点头道:“不错。”
宁以泽难得收起吊儿郎当,道:“此事我要管。”
秋颜宁不语,片刻才吐出一个字:“难。”
宁以泽知她不凡,试问:“若有表妹呢?”
秋颜宁轻轻摇头,此事涉及修士,否则以‘她’凡人,区区一人之力如何掀起这样大的波澜?那幕后之人修为在她之上,不知到底一人,还是几人,又或是……一派?
她不敢再多想,寻思着此事待到入修仙界后,暗中查探一番……
但俗世纠葛该如何处置?
“以泽表哥。”
秋颜宁蓦然转身,问道:“你可愿入我这道?”
宁以泽心底对此事只是半解,便笑着谦问:“不知为何道?”
秋颜宁手一指,他脑中炸疼,但随即恍然大悟。
难怪叶古镇一事她轻易摆平,难怪她活四十年重生,难怪!难怪!宁以泽不禁感叹:“难怪你说难。”
“此物你收下。你根骨极佳,但天坑也是个修炼的好去处,你顺山脚入山洞就是了。”
说罢,秋颜宁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枚果子递给他,旋即又问:“此事不可外传外教,表兄可敢发誓?”
“敢。”宁以泽敛笑,面色尤其慎重。他既入修仙之道,自然知这其中轻重。当即,他便对天发毒誓;与凡人不同,修士不看乱发誓,尤其是毒誓、心魔誓,轻则发誓重则身陨。
见他如此坦荡,秋颜宁才正色道:“修仙界中由我探寻,二十年后若无变故,表兄定要到修仙界来寻我。”
宁以泽点头,此时他已不是俗世中那无拘公子,而是身怀重任修士。
他向秋颜宁作揖,沉声道:“我绝不会让兄长、百姓、秋家的重复当年命运。”
见此,秋颜宁回礼。这时,她不知引宁以泽入道,是件极正确的选择……
几日后,夜。
宴举于宸台,各国使臣与权贵聚于此,一时觥筹交错,乐声震天,那舞姬姿容极美,此间焰火亮如昼。待秋落鸾现身,霎时场内众人黯然。
只见她一袭九重锦纹赤白华裙,头是蝶飞神女冠,额间点花钿,眼角有绯色;凤眸轻轻一瞥便已扯住众人心,如此确实不负落鸾这一美称。她侧首望向祁宣贺,眼底满是柔情,这二人相视一笑,十指紧扣。
如此一来,她也安心了……
秋颜宁扬起笑意,身旁白棠则盯着新婚二人神色正兴。
宴后,她乘马车回府,摘下面纱,垂眼看向靠在身上的白棠。
“真好,真好……”
白棠意识迷糊,双颊红彤彤,嘴中满是醉话,手却紧揽着秋颜宁的腰。秋颜宁对此颇为无奈,不禁笑叹一声,只怪在宴上姊妹们约好,明知小丫头喝不得酒,却想方设法找她灌酒,
忽地,白棠缩了缩身子,头埋在她怀中低声抽泣。
“小棠?”
秋颜宁抬起白棠脸,替她抹去泪,轻轻唤了几声。
白棠沾不得酒。一沾酒便没了性子脾气,变得大胆,甚至极其粘人。这回,是醉的彻彻底底。任凭她如何唤她,这小丫头就是哭,但双手却不安分胡乱抱她。
“罢了罢了。”
见此,秋颜宁任由她抱了。
但未等她松口气,一股酒气扑面,忽觉温软之物贴着她的唇。秋颜宁微怔,原来是白棠吻了她。这回,她并未拒绝,而是轻轻回吻,感觉与先前在风辛墓时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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