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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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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匪
“怎么,怎么?”
白棠是被吵醒的; 推门一看不禁蹙眉; 实在有些嫌这哭声。她瞄了眼地上的小丫头; 又望向正练剑的倒霉孩子; 险些冷哼出声。
哼!小小年纪不懂怜香惜玉; 长大后迟早要悔!
“十三,怎么回事?”
白棠打住练剑的戚念; 揪着这死小子的后颈。
“是她!她凶我!吼我!”
小丫头哭兮兮指着戚念,跺脚道:“就是她!”
“哦?”
白棠看向戚念; 这小子可不像主动惹事的。
“你凶她; 瞪她了?”
戚念想了想,点头:“嗯。”
“好小子!”白棠低喝; 将戚念拖到一旁道:“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惹哭了就给我哄; 去吧!”
说罢,将他推了出去。
“白姑娘。”
这时; 张之寅正从外走来; 道:“乌乙山有消息了。”
“不知在何处呀?”白棠闻言,忙引他坐下斟上热茶。
天冷; 张之寅手冻,接过热茶后才觉得舒适几分,他看她穿着单薄,心底只叹“老了老了”。坐了一会; 他才道:“在央国东南,延州上枝县一带。”
白棠感激道:“劳烦了。”
“哪里。”张之寅捋了捋胡须,望向院中那小丫头,哭笑不得道:“这位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白棠眨眼,疑惑道:“她是?”
张之寅答:“左丞相之女。”
白棠也是一惊,左相是王后的兄弟,如此说来这丫头还是位皇亲。她不免有些好奇了,定睛一看,发现这小丫头长的倒有些灵气。
于行程之事与她聊了许久,张之寅这才离去,临走前还不忘道:“姜稚小姐该回了,否则你爹爹怕是又要找你了。”
姜稚拉住戚念的手腕,撅嘴道:“不嘛!不嘛!我要和她玩!”
张之寅无奈,知姜稚难劝,此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再加有白棠在便任由她了。
待张之寅走后,白棠起身,轻轻敲了敲秋颜宁的房门,结果门应声而开,里头正放着张纸,拿起一看说是出去一会。
“也不带我。”
白棠喃喃,放下纸,出了房屋,看着院中嬉戏打闹的二人。她负手,唇角扬起一抹笑,暗道:这倒霉孩子也是会恋伴啊。
“啊呀!”
姜稚忽然叫了一声,小心翼翼捧着什么,对戚念哭腔道:“好可怜……”
“死了,冻硬了。”
戚念不会哄人,看了一眼,便直接道。
“怎,怎么会……”
姜稚泫然欲泣,心思到底还只是个四五岁小丫头。
“又怎么了?”
白棠上前。
果真是死硬了!
她暗翻白眼,见姜稚手中正捧着翠色小鸟。那是绿羽珠雀,可这珠雀身上都落了一层厚霜,早死了。
但小丫头还不信,坚持给珠雀哈气暖身。
见此情景,倒不由让白棠想起杜若那傻丫头,这小丫头虽刁蛮,却有颗善心。闲来无事,她蹲下身子,哄小孩道:“姜小姐不如给我,兴许我能治好它?”
“当真?”
姜稚眨了眨圆眼,吸了吸鼻子道:“好……”
白棠表情和善接过,注视这早死翘翘的珠雀,心下却不停腹诽:这要能救活才怪呢!正想着,脑中却忽地闪过一些画面。
她一愣,试着催动体内阴魇的死气,霎时一股细小青黑的细线钻入绿羽珠雀体内。“扑哒哒”几声,珠雀睁眼,眼呈黑青,扇动翅膀抖落霜雪,站起僵硬身子望着她。
戚念瞪大眼,不可置信。
“呀!好了!”
姜稚拍起小肉手,活蹦乱跳从她手中接过珠雀。
晕,头疼。
白棠晃了晃头,觉得脑中干涩发晕。
这珠雀当然不可能活了,不过是寄生几丝魂,尚存几分本能的行尸走肉罢了。她是第一次施术,却不想竟会产生这样的反应。
“你。”
身旁姜稚拉着她问:“你会仙术吗?”
她借机捏了捏小丫头的脸,瘪嘴道:“不会呀,我又不是神仙。”
说罢,她站起身子,脚打晃走回房。
“小棠?”
有人温声问:“怎么了?”
抬眼一看,原来是秋颜宁伸手扶住她。
“好香。”
白棠嗅了嗅。
秋颜宁轻笑:“顺带买了些包子。”
说罢她眼一眯,看着姜稚,眼底流露出新奇,笑得意味深长。
“这小丫头……”
白棠咬了口包子,含糊不清问:“她怎么?”
秋颜宁只是笑道:“感觉与我们有些缘分罢了。
嘁!又开始云里雾里了!
白棠心下气道。
……
几日后。
“白姑娘?”
张之寅等人早早就来送行,岂料这一敲门,门缝正话落一张纸,上头只写了两个字:勿送。
众人面面相觑,推开门后一看,人果然已去了。
“她们究竟想做什么?”
祝治凝望远方,不禁问……
此时安京郊外。
早间寒雾浓浓,薄雪晶白,在白雾弥漫的道中,忽有马蹄声踏过,近看正是白棠三人。
“这可轻松了!我可见不得殷殷的场面……”
白棠吸了口寒气,对秋颜宁笑道。
秋颜宁也笑:“这倒是。”
白棠瞥了眼秋颜宁身后的戚念,道:“只怕某人舍不得哟。”
戚念抬眼,狠狠道:“没有!”
他才不会想那个只会打扰自己练剑的爱哭鬼……
“口是心非。”
白棠笑出声。
这小子在安京几日里与那姜姓小丫头玩什么娃娃、过家家、扎小辫儿诸如此类,玩得可起劲了!可偏偏嘴硬,嘴上是不是,眼却一个劲儿往回看。
但这时的她想不知,往后还会再见姜稚……
之后快马加鞭,又行了半月。
距离安京已远,不过好在一路顺畅,路上也未遇见山匪,或发生什么稀奇之事。
待到日暮,白棠望天道:“姐姐,今日在哪儿落脚?”
秋颜宁道:“前面好像是镇,若有客舍最好。”
白棠点点头,快马加鞭追上。
片刻后,三人到了小镇。她们也不知此处叫什么,可怪的是路上行人极少,天还没暗就开始关门闭户了。
“这里有客栈。”
转了一圈,白棠对秋颜宁道。
正待三人要下马,哪料那店家一见她们,忙不迭摇头道:“不住人,我这儿不住人,你们去别处吧!”
秋颜宁不解:“店家,这是为何?”
“不为何,不为何,你们去别处吧!”店家叹了口气,榜二人牵马,低声道:“此处住不得,你们还是走吧!”
闻言,二人疑惑更浓,这不提还好,一提反而想让人一探究竟了。究竟是为什么住不得?
“走吧!走吧!”
那店家语重心长,摆了摆手转身回店了。
“姐姐,你看他们……”
白棠蹙眉,环顾周遭神色异样的百姓,心底不禁泛起一股怪异。
“哎!我这儿住!我这儿住!”
这时,一个高瘦的男子嚷嚷道。
秋颜宁谢绝:“多谢,不必了。”
说罢,与白棠出了镇。
出镇后,白棠嘴里还一阵嘟囔:“那帮人未免太怪了。不会又与灰岩镇一样吧?”
秋颜宁摇头,答:“是活人。”
“那为何……”
白棠思索,想再说些什么,却见阵阵马蹄声越来越近。
“有人。”
“有人。”
二人异口同声,心中一凛。
只怕来者不善,秋颜宁与白棠忙驭马折入一小土坡后,燃了一张符纸掩藏气息。
好在二人躲得快,紧随其后就见约莫百来人,他们各各带刀马队。那帮人满是匪气、杀气,尖笑癫狂,举止肆无忌惮,一个步履蹒跚的老者当即便被马蹄踢倒在地,一时也不知是死是活。
镇中百姓见此哆哆嗦嗦,躲都来不及。
“都躲什么躲!”
领头贼人大喝,这个长的极高几壮,乍一看还有些吓人。
说着,他啐道:“奶奶的,老子又不吃人!”
听罢身后一帮人哄笑出声,领头瞪众人一眼,下马阔步走向店家面前。不动店家反应,抬脚便踩在他肩上,将其压倒在地道:“一样,好酒好肉伺候!”
店家面色煞白,忙应声:“是是是。”
“咦?老大你看!”
领头正打算进店,就见一人将一名几岁的女娃娃举起。
“嗯?这是谁家的闺女?”
领头见状大怒,狗腿子道:“是老李头家的!”
“啊!敢骗我!”
领头怒目圆睁,一掌劈裂门,从屋里揪出人单手举起,抬掌几耳光下去,将那人打得嘴里吐血吐白牙。
“好大的力气。”
白棠见这一幕,面色微凝,这样的力气……绝非普通凡人该有的。
秋颜宁沉吟片刻,才道:“这人根骨极差,却有些修为,不过微乎其微,不知是用了什么旁门左道之术。”
白棠讶意:“怎么会……”
戚念狠狠盯着那帮人,握紧双拳问二人:“他们,坏人吗?”
“大王!大王!”
不等白棠回答,原先邀她们入住的那高瘦男子,谄媚走到领头贼人身边。领头扔开昏厥的男子,扭头问:“你小子今儿有什么好事与我讲?”
“嘿嘿嘿,您有所不知,方才刚刚有俩小娘子领着一女娃娃来过呢!”
高瘦男子笑着,又走近几步道:“那俩长的极其标准,就跟天仙儿似的,还有那女娃娃,瞳生碧蓝,甚是奇异!”
领头来了兴致,问:“哦?那她们现在在哪儿?”
甘露
“果真不是什么东西!”
白棠暗啐一口,难怪她看这人贼眉鼠眼。
“嘿; 她们刚出镇子; 大王理应能遇见呀……”
只听高瘦男子嘀咕道; 似是有些不解。
“娘的; 要是遇见了还需你多嘴?净他妈扯废话!”
领头暴脾气; 一掌将高瘦男子拍倒在地,对手下人吩咐道:“你们去追。”
说罢; 进了客栈。
“来了,他; 们。”
戚念握紧赤鸿剑; 却被秋颜宁按住,示意他莫要轻举妄动。那几名手下察觉不到她们的气息; 直接略过小土丘,反往道上追去了。
待到天黑,空中又飘雪; 忽有一阵怪风拂过。
众人捂眼,嘴中骂骂咧咧; 可不知为何; 吹了这阵风竟动弹不得了!
此时风中,有两高一矮的身影; 其中两人戴着斗笠,但见那蓝瞳‘女童’,众人已知来者。
“你们敢来!”
领头身硬,不受怪风控制; 当即摆提刀向三人而来。
秋颜宁正将那晕倒老伯放在椅上,可戚念这小子按耐不住拔剑了。他本身就是好战之人,赤鸿剑亦是如此,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对练的好机会。
区区凡庸,即便有些修为也敌不过天才,更何况戚念手中还有神兵。
领头心狠手辣,心中更是不屑这个‘小丫头’,抬刀就向戚念砍。戚念毫无畏惧,对敌冷静,挥剑而去。
“铮”一声,刀剑碰撞,领头被震得倒退几步,手中阔刀如豆腐断成两节。赤鸿剑光灼眼,剑刃险些刺入他胸膛。
距此只有分毫。
“啊!”
领头流汗,心下骇然发怵,被戚念眼神所震慑。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简直比野狼还吓人。
而随烛火一晃,屋中身影开始诡谲晃动,他眼前霎时变作人间地狱。无数女人与孩童。她们个个面目狰狞扭曲,分明是惨死的模样,拼命挣扎向他扑来。
“你在怕?”
有声音质问。
“不?我不怕!我怕什么!”
领头大喝。
“不,你就是怕,你害死了她们!”
那声音淡淡反驳道。
领头冷哼:“是又如何?”
声音冷测测笑道:“所以,她们索命来了。”
话落,无数恶鬼纠缠嘶咬他,钻心的疼。而恶鬼还剥他的皮,扯他头皮盖儿,扣他的眼。他心中恐慌,如海中小小浮叶,一阵巨浪便将他搅入其中。他似是惨死的巨虫,被蝼蚁挖空,拆解四分五裂。
那声音冷冷嗤笑:“你何必啊?早知当初何必如此?”
“何必?”
领头反问自己,此时他神经已乱,不知人事。
“哄!”
幻像四散,领头早已翻了白眼,狂笑流涕,状态恍惚。
众人两股战战,怕极,心里想:这小丫头只是瞪了老大一眼,就把他折腾成这样了。
但其实不然,方才白棠心底也无万分把握,若不是这贼人刀断心神乱,以她当前实在难轻易施展。
秋颜宁问:“你们为何要抓这孩子?”
一手下心虚道:“是,是以为给大仙炼药!”
果然。
秋颜宁暗呼,随即又问:“什么大仙?”
这帮人怕她们,便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约莫在五年前,有一名灰衣男子初到这一带,他知节气丰收可预料天气,能说出许多人的姓名与生辰八字,甚至点石为金,枯木逢春。原本,众人将他奉为神人,好生招待,可谁成想他拜当地山匪为主,道:山大王有龙气,是要取代风氏为王。
那人,也就是这领头信了真。
灰衣男子道:成龙成君需祭天,您于风氏对抗必先要修行,而修仙需练体,如此一来又需炼丹。
之后这几年,山匪扩张,周边一带的年轻女子与男童、女童尽被掳去,而这一去再也未回。那灰衣男子蛊惑官府,再加他身怀法力,居民既不敢怒,也不敢言,根本没有半分反抗之力。
修士与凡人,从来都是如此。
不过以白棠看来,那妖人修士未必真想助领头成君,不过是想借这山大王的势,给点甜头,好叫他们替自己办事罢了。
此时影响重大,也不能怪她们好管闲事,任其发展不知要牵累多少人,只怕到时又是另一个玌丁。别说这央国百姓,于她们而言,将来也是个大麻烦。
此刻,秋颜宁心境更是复杂,她蹙眉,心底一股异样的预感愈发强烈。
白棠揪起一人,斥道:“那所谓大仙现在何处?带路。”
那人脚发软,打着晃晃给她们带路。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这才见有一座山。那山上两股气息,紫气微弱,妖气极重。
再加那黑气缭绕,怎么看都像有什么邪祟作祟。
“噫,好重的浊气!”
白棠干咳几声,屏住呼吸,生怕污了自己鼻子。
在这人的带领下,三人上山,这山中活像是个山寨,除了领头带的那百人,这竟还有几百人。
“哟,又从哪儿逮的,今儿你可立功了!”
有人一见他,笑嚷道。
那人讪笑,满额大汗,手在袖中抖得厉害。再往前走,转入一处所谓炼丹房,未进门就听屋中传来惨叫。
二人互望一眼,掩藏气息,心底生出几分戒备。戚念以剑抵着那人。待进门,一眼就见灰衣贼眉鼠眼的修士。
他当即抬剑,一股炽热正气迸发而出,受剑气影响,那修士见此嘴中尖叫,声音似兽。
“哪里去?”
秋颜宁一挥手,门窗自动合紧。见此,灰衣修士一缩,转眼便变作一只肥老鼠。老鼠生性狡诈,此鼠不知在何处受了些灵气,但不过是只血脉杂驳的普通鼠类,只会些逃生之术与障眼法,难怪要吸血炼丹,吃童男童女的魂。
“原来是只畜牲!”
白棠冷哼。
这老鼠跑极快,戚念看准,一剑刺去,岂料那老鼠精变作了一块石头。定睛一看,原来是用了脱身法术,此时早已溜到门口。
秋颜宁眼疾手快,一个越身伸手捏住灰鼠,“你究竟是怎么成精?”
灰鼠不答,又变作色彩斑斓,身段极长的大蛇,张大嘴就向着她手腕要来。
“说!”
秋颜宁岂会怕这东西?她待敌从不心慈手软,伸出另一只手捏住蛇嘴,手一收力,“咔嚓”一声,险些将这鼠精幻化的蛇头捏碎。
“说,我说。”
鼠精变回原型,嘴中吐出一口鲜血,“此处往西百步有一处石洞,洞中滴泉,我常饮用,过了百年才勉强以惑术成形,不知为何,那泉对我无用了,所以我这才……”
白棠讽刺道:“原来是连人形都没化,不过你这般作孽,到时怕是一道天劫下来就劈死你了!”
鼠精哭哭啼啼,眼底精光闪烁,又道:“我无辜啊!是他们害人抓给我的!是他们动手!怎能怨我!”
秋颜宁原本面无表情,闻言却又向它一笑,道:“诡辩。分明你是主使,炼丹是你,提议也是你,你们谁也逃不了。”
说罢,不等鼠精反抗,她便了断了这畜牲的性命。原本安分的青蛇见状,眼中贪婪,“嗖”一下弹出吃了这鼠精。
二人叹气,替那帮昏厥的女人与孩童解开绳索。提笔记下此事后,折了一只纸鹤,注了些修为。待松手,那纸鹤转眼就向西飞去了……
离了山寨,三人往鼠精所讲之处去。
“就是这里了。”
白棠指着那矮小的石洞,虽未进洞,但已觉得身心舒畅,一股天然灵气扑面。秋颜宁首选进,戚念则跟在二人身后,通过赤鸿散发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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