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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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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颜宁又道:“不过,风彦并非为王位首选。”
白棠接下话茬,问:“这是为何?”
秋颜宁道:“他心性不坚,仁善执著却不适合为君,再加他太在意旁人所想,央国诺大,往后何止治水一时?还有他那帮兄弟,与外国虎视眈眈,种种事件他如何摆凭?”
“若有一世人皆反他离他而去,他又会如何?”秋颜宁问。当年的她,处境可远风彦更难堪。
苟活十几年是为何?为了那份虚无缥缈的亲缘,为了一个公道,为了白棠的一句话。
在白棠未死时,她无数想一死了之,但这丫头却道:若死了,您便什么没了。
死了,什么也没了。
她为了这句话,捱了十几年。
“白秋姑娘所言有理。”
忽在这时,张之寅走进马车。
他一脸惭愧道:“可惜殿下他……我愧为人师啊。”
秋颜宁眼底讶意转瞬即逝,她竟忘了风彦之师:张施。
传闻张施号名极多,想来张之寅便是其中之一。此人心正直,但主张礼道与平爱,作派也是谦卑礼让又温缓,此法却真断然劝不住风彦。
想着,白棠却回礼道:“您何不激他一下?”
张之寅恨铁不成钢,气道:“哪里没激过,可奈何他……之后我便不提了。”
秋颜宁道:“您是师,再激与他而言不过是教,可要是换作旁人——”
张之寅明了,捋了捋胡须道:“我懂我懂。”
一时几人心照不宣,只是互望一笑。
此时,尚不知情的风彦还在恍惚中,不知众人早已商议好……
“且慢。”
行至日暮,他发觉不对,勒马对众人道:“这不是往京的路。”
祝治闻言摆手:“嗨,您往前走就是了。”
风彦皱眉,但见众人如常,便继续驭马往前,可不等他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落魄村庄。此地位东北与西北交界,更是沙江流过之处。
“这是何意?”
风彦心一紧,握紧缰绳回首望向众人。
苏宴道:“殿下可敢面对这沙江?”
风彦吸了口气,正色道:“有何不敢?”
这次唤祝治问:“您真敢?”
“您敢吗?”
“当真?”
“莫不是骗咱们?”
一句句质问犹如魔音,又似刀剜在风彦心上,他不禁后退,回首看着滚滚怒江。
只看了一眼,他便尖叫一声,吓得从马上摔了下来。
他看见了!
他看见沙江中满是浮尸翻涌,他们嘴中还在咒骂自己,而那一张张面孔他太熟悉。不等他反应,电闪雷鸣后暴雨倾盆而来。
与此同时,马车中秋颜宁点燃符纸后,取出瞬地莲。
风彦被雷声惊到,惊恐仰天。
余有平上前劝道:“殿下,往事已去你何必在介怀?”
风彦浑身寒颤道:“怎能不介怀?你曾想当年水患淹死多少人?”
张之寅叹道:“人既已死,旧事难改,您耿耿于怀又有何用?”
风彦又道:“即便不耿耿于怀,如今的我又能做什么?”
“不,你能!”
秋颜宁走下马车,对风彦冷声道:“你能,可你偏偏不思进取。”
风彦眼通红,质问道:“我怎就不思进取了?当年我千辛万苦一年,不知耗费多少心血,可……”
可他错了。
闻言,秋颜宁笑出来声,“是了,若现在你能有当年一半想来也不会如此。水患历来是大难,又有多少先辈折身其中?而你却想不明,不过是小小挫折便眼睁睁放任不管,自顾着撒手而去。你是王族,而非一般百姓,这天下你们不来治,换作谁来?看看这村庄,你怎就忍心?你以为你耿耿于怀,那百姓的亡灵便会原谅你?”
不等风彦作答,秋颜宁又凛声道:“非也!你不过是在成全自己。你若思进取,就该懂得知错改错,有生之年治好这水患,以此平怨。而非只是嘴上挂念,甚至任旁人冷眼!”
话落,众人噤声。
众人对待这位仁善的殿下,从来都是好言好语,哪里说过这样的重话。但不可否认,此乃直言。
“我!我……”风彦气得发颤,却哑口无言。
不可否认,他确实如此。
这时,张之寅忽道:“殿下难道忘了教诲?
“要是如此……”
他话一顿,眼底流露出几分疲惫沧桑,上前向风彦一拜道:“恕张施无能,甘愿还乡耕种。”
听罢,众人皆是大惊。
“先生!”
风彦闻言大呼,见恩师近来苍老了许多,心中不免一片酸楚。
他上前忙拉住张之寅,跪下道:“不可啊!”
张之寅推开风彦,惋惜摇头道:“殿下,您何时才能清醒?当年之事本就是陷阱,正等你入坑啊!可您……唉!”
“你以为旁人怎么都不愿管此事?因为他们就是在等你啊!”
风彦愕然,脑中再次想起六弟风稷的话。他忽然放下手,默然跪在江岸良久。
见此,秋颜宁返回马车收了雨势,白棠取出帕子替她擦了擦雨水,哼道:“你好歹拿把伞呀!”
说着还咕哝了一句:“淋雨多狼狈,没气场。”
秋颜宁失笑,想了想道:“我忘了。”
白棠故作嗔怪,望向外头几人,喃喃道:“当真会醒悟么?”
她宁视线随白棠望去,仿佛又见当年的自己。当年她远比风彦更盲目,她一步错步步错。不过好在,她还有醒悟的机会。
秋颜宁拉住白棠的手,笑道:“醒悟了。”
白棠微愣,微微有些触动,却觉得秋颜宁话里有话。
但她却点了点头,只问:“姐姐,为何会想帮风彦?”
要知这大小姐今非昔比了。兴许换作以前还傻傻做好事,但随着相处,她并不以为如今的秋颜宁并非好管闲事之人。
秋颜宁却道:“你忘了元州?”
白棠心下明了。元州那一带同为沙江所经之处,也是洪灾水患,若上游得以控制,下游也会好许多,况且定国不似央国。与之相比,元州更好治理。
“你越来越坏了!”
白棠撇了撇嘴。
秋颜宁笑道:“怎会?这可是一举两得。”
白棠嘀咕:“哼!可你确定他能治水?”
秋颜宁道:“能。”
当初风彦觉悟可不似如今这么早,她虽在平云宫,但也略有耳闻……
……
天色昏暗。
江边寒风刺人,风彦长叹一声后这才站起来,他踉踉跄跄,对众人一拜。之后又到秋颜宁二人跟前,满脸歉意道:“白姑娘…方才……”
秋颜宁道:“不碍事。”
风彦还是向她作揖,道了句:“多谢。”
秋颜宁还礼,轻笑摇头。
这帮人去时失意,回时却满怀壮志,一路策马折返向南。次日清晨时,安京城门打开,只见一人出示行证,随即一帮人绝尘而。
守门将士眨眼,本有意阻拦,但待他看清来人时险些跪在地上。
他伸出的手指颤抖,对同伴指道:“方,方才那是……”
同伴瞠目结舌:“大,大王子他回来了”
生辰
“呀!是苏公子啊!”
不知谁喊了一声。
苏宴名声真是大,这东安女子一见他便面红发烫; 含羞带怯望。再加那一瞥; 是有暗送秋波之意。白棠听祝治提过; 平日苏宴走在路上常有女子投花投绢子与他; 若不是近日国丧; 想来这帮女子早按不住了。
“呀!还有唐公子!”
“那是大王子?”
“嘿!这下可有趣事了!”
“……”
众人都以为风彦几个月前离东安,如你再回也是无志。但以如今看却是满怀壮志; 未必好无把握……倘若争位,可真是场好戏。
但风彦此番并无心争权。诚如风稷所言; 他不懂掌权; 毫无野心,他若继位不过是另一个父王罢了。这些年来里央国发展停滞; 始终不上不下,眼下央国需要的是一个野心君王,而非守旧……
昨日; 他跪在江边脑中思绪万千,想了许久这才幡然醒悟。
此次回东安; 他要继续治水; 而非一味地颓败逃躲。
这么一想,风彦心底顿时豁然; 驭马直奔府邸。
众人分道扬镳,白棠则三人暂住一处别院,此处地势虽偏但胜在清净雅致,后院可用以练武施展; 想来是风彦特意安排。
她望着这别院,忽然想到在秋府时。
不过没有兰心一众姐妹,她不再是丫鬟,秋颜宁也不再是小姐。
当冰凉一点落在脸上,白棠回过神,仰天一望发觉原来是飘雪了。
央国东南的已经开始下雪,那定国呢?她这才想起她们已在央国待了几个月。
赶了一夜路,三人也未再多说,只是各回各房,打坐的打坐,歇息的歇息,这几个月里,白棠就没怎么沾过床。
不知为何,她今日极困,一倒在床上便合眼睡去了。身体虽已睡去,但意识却无比清醒,渐渐竟脱离了身壳。
她不慌,知此乃离魂引。
分神离体,附着在某人某物之上,以次掌握变化行踪。
她万万没想到,只是睡一觉却分神了。
随着神识飘远,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悲恸,那哭喊此起彼伏震人刺耳,她险些北这股气势打回本体。
待稳住后,她一眼便知这是王宫。
只见一帮丧服臣子跪拜,而在最前是一些少年少女。白棠飘近,心想:摆在前头的,想必就是梓宫了。
此时,人群中丧服男子走来,他面容端正剑眉星目,不过略显清瘦憔悴。她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剃了胡须的风彦。
风彦走到殿中,王后转身冷冷睨向他,只吐出一字:“跪。”
果然是王后,好气派!
白棠无声惊呼一声,她神识游荡,目睹了繁琐的过程。起初还饶有兴致,之后——
若不是神识,她怕是早昏昏欲睡了。
正觉得索然无味,却见风彦与王后到侧殿,此时殿中只有二人的几名心腹。
风彦抬眼道:“母后……”
话未尽,王后便拂袖抬掌打了风彦一记耳光,平淡道:“你还知回来?”
“……”风彦垂首不语。
王后拢袖,冷哼一声:“吾儿可真是了得了。”
“怎么?哑了?”说完,王后目光锐利扫向风彦与几位亲信心腹。
王后本就因近来之事感到心力交瘁,眼下风彦又不吭声。她起初还是满腔怒气,但见他近来憔悴,态度尚可,也不忍再发作。
“你啊你,这是一步错步步错。”
王后疲惫长叹道。
风彦道:“母后说得是。”
王后质问:“嘴上是是是,可你究竟是何做法?都争破天了,就你自在。”
风彦却道:“母后,我心已不在此。”
王后语调带着几分嘲讽与倨傲,嘴中斥道:“你心不在此?那是飞哪儿去了?身为王室,身为我的儿,我绝不允你像那帮毫无作为的草包一样。”
“母后。”
风彦与其对视,认真道:“我想继续治水。”
说罢跪在地上。
这回王后真愣了,蹙着眉,想抬起他:“你…还是不知悔改?”
风彦摇头,一脸正色道:“非也。我以为这才是我所想,若我躲避那便真是叫世人看轻,不知悔改了。”
王后问:“唉,你不怕被人嗤笑?”
风彦坦然,无比坚定道:“儿心中已无畏。”
“好。”
王后凝视着他,心中一想,便答应了。
白棠看着二人的对话,这回她是真觉得风彦心中无悔。此次回京,她多少以为他是要继位,淡没想到他竟直接避开此事。
至于王后为何会答应?
相处几月,她对此人已有些了解。更何况知子莫若母,风彦不善弄权玩术,此时牵扯太深未必是好事。既然他不愿争,又能走出心结,专心治水,成则名垂青史,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白棠看得出王后与风彦都是明白人,更是以央国为先为主之人,自知能力不达,并非首选。
好人,未必是好君。
此乃极浅易懂的道理。
央国日后君主会是谁?白棠被勾起一抹好奇,正想继续看下去,忽觉在被本体召回。
……
“小棠?”
秋颜宁连唤几声。
白棠睁眼,望向窗外见已是晚上。
她揉了揉眼,问道:“姐姐怎么了?”
秋颜宁莞尔一笑,反问道:“傻丫头,你忘了?”
她确实忘了。
白棠眨了眨眼,呆了许久后这才反应过来,今日是她生辰。
她依稀记得生辰一事,去年只是偶然提起过一次,没想到秋颜宁竟记住了。
秋颜宁揉了揉她的头,说道:“今日过后,你就成人了。去年你提太晚了,今年总是要过吧?”
白棠心头一暖,咕哝道:“你忘啦!央国国丧,不可庆祝。况且……”
之后她未再讲下去。
“那……”
秋颜宁附身附耳道:“悄悄的?”
话音极其,好似要飘散在风雪中,白棠却听得清清楚楚。
“悄悄?”
她耳尖发烫,瞪大杏眼,倏地望向秋颜宁,见秋颜宁一向老成稳重的双目流露出几分狡黠。
白棠心下了然,知秋颜宁又在打歪主意了。
“姐姐是想……”
秋颜宁道:“现在过?”
闻言,白棠心一动。
当初,因金玉之死她便不再讲究什么生辰,再加她本就是个小人物,过与不过都无所谓,但要是与秋颜宁度过……那就不一样了。
“那我去做些菜。”
白棠从床榻上爬起来,浑身都是活力。
“别了。”
秋颜宁唤住她,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套衣裙递。
白棠愣住了,接过衣裙。
她伸手抚过这衣裙,也不知秋颜宁是何时开始准备的,但这颜色、花样都极合心意。如此华美,她曾想都不敢想。
有时,白棠总觉得一些不可及的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
也不再感慨,她换了衣裳推开门。
霎时,一股清风扑面,而映入眼帘的是绚烂花海,樱色纷飞,百花争艳。
即便她知道这是障眼法,却仍为之震撼。
再踱步往前,花丛正是秋颜宁与戚念。
“这是……”
她茫然看着眼前色香俱全的菜肴,心想:大小姐叫酒楼送了饭餐?
秋颜宁却道:“刚做好,也不知合不合你口味。”
“合。”
白棠点头,她想不到这菜竟是出自秋颜宁之手。平日在路上,秋颜宁也只是帮自己打下手,却没想不到她竟有这样的手艺。
她小心翼翼问:“姐姐做的?”
秋颜宁将箸子递给她,笑道:“是啊。”
白棠惊道:“你,你原来会做菜。”
秋颜宁却笑而不语。
当年她为了不输秋颜华,这才学了一些时日,不过后来中途就弃了。而待到在平云宫的十几年里,她想不会都难……
她笑得有些自嘲,望着白棠,她忽然明白当年坚持不下的原因。
饭菜得有人吃,尤其是在意之人。
秋颜宁放下箸子,温声问道:“小棠,我曾说过要送你一样礼物,你可想好了?”
闻言,白棠缓缓摇头,连她自己也不知要什么。
她道:“这份礼物我可以留在往后吗?”
秋颜宁点头道:“当然。”
白棠这才展颜一笑,哼哼道:“那到时得是两件了!”
秋颜宁却笑道:“好啊。”
“下雪。”
戚念望天道。
二人也纷纷抬头,这个生辰过得极为静。但于白棠而言,无疑是最好。今日无风,小雪悠悠飘落,白棠不禁伸手握住,回忆当年,其实……
若真想要什么,那定是秋颜宁的陪伴了。
……
次日。
戚念起了个大早,提剑推开门,见外头是一片雪白。他也不怕冷,默默苦练起剑术。
“哼!就是此处啦?”
只听清脆的童声由远至近,一个穿着华贵的女童走进别院,她视线环顾一圈,最终落在戚念身上。
她瞪大水汪汪的双眼,盯着戚念不禁道:“长的真好看……”
小丫头越看越觉得戚念像猫,她养的猫眼瞳与他一样的碧蓝。
等等!她是来做什么的?
从沉迷中清醒,她却有些好奇。
迈着小短腿上前,她小嘴一撅,稚气道:“你!小丫鬟还不快过来!”
凭什么?
戚念最不爱别人这样使唤他,当即便目露凶光,瞪了小丫头一眼,“去!”
“你,你——”
小丫头被这一下吓到了,眼底泪花忽闪忽闪,整个人如软化的小包子一样。
从小到大就没人敢这般瞪她,还叫她滚,这人以为自己长的好看就可瞪别人吗!太过分了!
戚念也不再搭理她,摒弃杂念后,继续挥舞着手中之剑。
“我要告诉爹爹!告诉彦哥哥!”
岂料,小丫头越想越委屈,直接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分明是个玉人,可转眼却哭成了泥人。
遇匪
“怎么,怎么?”
白棠是被吵醒的; 推门一看不禁蹙眉; 实在有些嫌这哭声。她瞄了眼地上的小丫头; 又望向正练剑的倒霉孩子; 险些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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