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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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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余有平大呼,也不犹豫,纷纷顺着棺材洞跳下。
  但只要首先跳下的秋颜宁清楚,这下面远不如他们想象中那般安全。
  ……
  另一处。
  “哎嗨嗨哟——”
  祝治也不知哪处被白棠踩了一脚,在地上躺了半天还在哼哼唧唧。
  白棠也不理会他,在地上寻找包袱,一般贵重物品都放在秋颜宁的乾坤袋中,包袱中则只放了些衣物、碎银、药膏火折子诸如这些。大概寻了一圈,她才从骷髅堆里扒出包袱与雅刀。
  点上甬道灯盏,白棠这才将戚念拖到身旁,至于捂着裆部的祝治——
  “祝大哥你怎么了?”她眨了眨眼,表情有些无辜。
  祝治倒吸一口凉气,险些哭出声来。他从地上爬起来,哆哆嗦嗦道:“不,不碍事。”
  白棠点点头:“那就好。”
  说罢继续点灯盏。
  此地她也不知是何处,不过亏得盏中有油,不过气味闻起来尤其古怪。等灯火照亮,祝治不明为何醒来就到了这地方,但见周遭骷髅他也不慌,只是查探着周遭。
  他是盗贼,初到一地必定要观察一番,这习性他改不了。
  “这里?”
  戚念疑惑。
  “不知道。”
  白棠答道。
  她取出一件用不上的单薄衣物,将其包扎在一骷髅骨上,然后每盏油均出一点淋在上头点燃,如此也算有一个简易火把了。
  “这是墓地。”祝治道。
  白棠瞪大杏眼,望着前方漆黑无尽的甬道,以及两旁无数的门,惊讶道:“这么大的墓?”
  祝治踢了踢一骷髅,道:“嘿!这帮人也不知是陪葬,还是死这儿了。”
  “她,不在?”
  戚念又道。
  祝治还在想自己怎么就到了墓地,另一个疑问又随之冒出,他猛踢骷髅,恍然道:“对啊,公子他们呢?怎么不见了?”
  白棠道:“我们去寻他们吧。”
  祝治笑着,语气却认真:“呆在原地才是最佳之选,依我看此地恐怕不简单。”
  白棠松开戚念,道:“那我先走一步了,十三你留下。”
  她何处不懂这个道理?
  她甚至比祝治更懂生存与利害,但为了秋颜宁,即便这墓穴危机四伏,她要与秋颜宁尽快相见。
  戚念懵懂望向白棠,恍惚见他又想起来兄长戚成尚。
  当夜戚成尚叫他藏在床下,告诉他:“咱们玩个游戏,你留在此处不许动、不许出声,若是出声就是你输了”,说完便走了,再时就死了。
  这人看似待他有些粗鲁,但其实心很好,许多事他是不懂,可还是能分清好坏。
  “要去。”
  戚念拉着白棠的衣袖,碧蓝的眼瞳十分坚定。
  “走吧。”
  白棠眼皮子一抽,见不得这倒霉孩子一脸要与她赴死的表情。
  祝治扶额,跟着二人后头,嘴里嚷道:“罢了罢了,我也去。”
  毕竟如今不是孤身一人了,既然与人同行探猎,贪生怕死只会惹人嗤笑,况且那位公子若是出了事那可不得了。
  三人走到第一扇门前,就见祝治蹑手蹑脚推开门,看得一旁的白棠表情一抽,心下鄙道:怎就跟个盗似的。
  祝治好似读懂了她的表情,辩解道:“你不懂,这叫谨慎——”
  话毕,小心翼翼推开门,随即往里扔了颗石子,拉着二人迅速闪到一旁。过了几息,听室内毫无动静,祝治这才悠悠走近去。反复如此,到后来白棠也习惯了。
  直到第三扇,这一进屋,就见唐文造与余常安正躺着里头。
  “嗨哟,这么巧?开门就捡了俩人儿?”祝治喜得跳起。
  白棠暗翻白眼,蹲下身子去唤余常安:“余小哥?余小哥?”
  连唤两声不应答,她按住余常安的手一查探,再看他眉心紧蹙就知这是还在梦里。她也不心软,抬手就是狠狠地“啪啪啪”几巴掌。
  原本,祝治心里还不服白棠待余常安态度比他好,可一见她如此抽打这小子,他的心当时就跟着巴掌声一颤一颤的,再一瞥地上如死尸的唐文造,这厮曾没少坏他事。
  祝治眼一眯,脑子一转,心知报仇的机会来了……
  想着,他拽起唐文造的衣襟,抬起右手对着那颇有些俊朗的脸抽去,边抽还满脸忧愁嚷道:“嗨呀!唐兄啊,我苦命的唐兄,你醒醒啊!”
  

无限

  哼!我看你就是想借机打人!
  白棠撇了撇嘴,心下早已把祝治这人啐了个遍; 照他那毫无技巧的打法定会把人打成猪头。正腹诽着; 她手上又抽了余常安几耳光; 再唤了几声; 岂料余常安这小子皮极厚; 任她如何抽也抽不醒,反倒是将自己的手打疼了。
  见此; 她只得祭出杀手锏——
  拉开余常安的衣袖,举起那条结实的手臂; 白棠扭头对戚念道:“来。”
  戚念表情很是为难; 怯诺诺道:“不吃人……”
  “傻东西,谁叫你吃人了?你忘了平时?”白棠竟语塞; 连唤倒霉孩子过来。
  在戚家几日,她知道这孩子最爱咬人了,当初谁骂就咬谁; 凶得很!
  戚念这才反应过来,迈着小步走近; 他也不客气; 对着余常安手臂狠狠一口咬下。
  “啊!”
  只听一声惨叫,余常安如诈尸; 直挺挺竖地起身子,嘴中还嚷嚷着:“别吃我。”
  “余小哥,你在说什么?”白棠打断道。
  余常安望向她,不觉镇定了许多; 迷迷糊糊的视线也清明了许多,但看着她的容颜,他也不知为何突然感觉脸上火辣辣。
  “这是……何处?”
  他喃喃道。
  白棠道:“我们醒来后在墓中。”
  余常安瞪大眼,呼道:“墓!”
  白棠盯着他,反问:“正是,余小哥可是梦见了什么?”
  “我梦见脚下净是古怪之物,它们面目扭曲,扬言要食我的肉。”余常安边忆边道,看白棠盯着自己,只觉心下没底,有些发羞。
  一时,他眼神慌乱闪躲,搓了搓还有点疼的脸庞,侧目看向正背对他的祝治,只见祝治双肩微微颤抖,嘴中还不停唤着那位唐文造大哥。
  余常安顿时忧眉,暗道:唉,爹与唐大哥总道祝治大哥狡诈,是个没良心之人,可谁想遇险时,他竟如此担心旁人。
  好个天真的少年。
  白棠拎着戚念,努力憋笑,却终是忍不住笑出声,露出同情的笑,眼底满含对祝治那厮的嫌弃。
  “唐兄!唐兄啊!”
  祝治语调担忧,表情却因憋笑而十分扭曲。他将唐文造脑壳往地上几撞,正打算再呼几巴掌,不过好在唐文造在这之前转醒。
  唐造文皱着眉,捂着疼痛的脑袋,抬头注视几人,哑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祝治反问:“嗨!说得都嘴干了,你说是这么回事?”
  唐文造一头雾水,视线扫向四周。他们几人正处于一石室之内,室内空无一物,只是有些白骨骷髅。
  “封公子与张先生他们呢?”唐文造又问。
  祝治难得正经,道:“我们与你一样,何醒来时就已分开。”
  余常安一拍脑,忽地道:“莫不是有人与我们下了迷药,随后将我们仍在此地?”
  唐文造摇头:“不可能,我并未发现有。”
  祝治也道:“呵,我怎能可能栽在这上头?此处出路未知,与灰岩镇相隔几里?咱们这么多人哪里有那闲情一个个扔这儿?若是借机杀了岂不更好?”
  “那……”余常安发懵。
  祝治打断,无奈道:“嗨!得了,想不通就别想,不如去寻其他人。”
  这时白棠已与戚念出了门,举着火把往另一扇门去寻,祝治等人则跟在后头。祝治这人盗贼出身,眼尖会看东西,原先与狼对峙并未细看,而现在顺着火光看去,他一眼就见她佩刀是雅刀。
  他眼微眯,摸了摸下颌,望了久久。
  此刀在央国少见,但定国许多,而此刀锻造不凡,刀身瞧不见也不知是何所制,但刀鞘极好,一看就是价值不菲。他眸光一沉,暗道:这三位姓白的姑娘——
  看来也藏得深呐。
  不过稍纵即逝,祝治又与往常一般,蹑手蹑脚推开一扇门。
  “这墓怎么设了那么多室?”
  余常安边走还边感慨,白棠则以刀敲开门,如此保持一定距离,也算能保住一些安全,以防意外。
  听人祝治说,这大墓都有设暗箭毒气,稍不小心就会一命呜呼。对于未知,她自出王家变得小心谨慎,尤其是被牙婆拐后。
  “怎么什么都没有?”
  祝治推开几扇门,却依旧空空,或是有些破罐与骸骨,这可不免扫了他的性质。
  “这是一、二?”
  白棠顿步,抬头望着顶上扭曲的字篆,有些是一,而有些是二。
  祝治道:“一、二,央国葬事中代表生死,想来这墓主是想以此为轮回好重生。”
  这是奇怪。
  白棠瘪嘴,且不说一二代表生死,就说人死又怎可能重生?简直是无稽之谈,就算是修士,要想使人重生也许机缘与天成,除非那人运气好,命道托衬,运气加身。而至于具体如何重生,她也不知。
  余常安“咦”了一声,只见右侧最后一扇门中赫然停放着一具棺椁。见此,几人面面相觑,随后走入其中。
  这间石室极大,周遭满是残卷,石壁雕刻图样,这走近细看才发现是一个女子捂着脸的画面,还有穿人衣的狐狸指挥仆人。而那棺椁也被钉的严丝合缝。
  白棠抚摸那刻痕,觉得此迹非初始如此,而是后来所刻。
  “这是什么字?”
  余常安搔了搔头,拾起一些残卷。唐文造二人闻声围上前一看,也是皱眉不解。
  她蹲下身子,也拾了几张残卷,只是她分明从未学过这些文字却个个认得。
  白棠摸了摸眉心,忽然想起秋颜宁,不过很快又专注看纸上内容。
  这上头写的内容杂乱,主要讲一名叫蓟妤姬的女子的日常琐事,其中还有提及一位风辛的男子,依稀间可知这为夫妻。
  随后一张验证所想,这二人果然是夫妻,并且十分恩爱。
  白棠对央国了解甚少,但也知央国王室姓风。而能修建如此大,又惹人烦的墓,那必定是与王室有关。
  想着,她唇角含笑,又拾起几张继续看这对有趣夫妻。
  忽然,有一页中风辛提及死生,而二人都有想要在地下长久之意。那内容看似天真,但白棠也能理解,若是换作她与秋颜宁在一起,她也不想与秋颜宁离别,死亦是。
  想着,又看另一张,只是这张内容却叫她面色难看。
  这上面写的净是歪门邪道,重生需要改运道与祭祀,以及其他准备。而改运道并非一般运道,需要大运道,尤其是强烈的,如——
  屠城。
  屠城怨气大,且牵扯无数人的命道,这无异于逆天而行。而后,还写塑体材料,以及祭祀需备处子胸肋之骨,童子之眼,女子癸水,以心肺……
  歪理!歪理!太歪了。
  白棠看来一半便无心再看,到此甚是倒胃口。她以为,这种祭祀供奉,不想祭神更像祭魔,即便重生,也未必再是完整的人,整个感觉就如一团脏黑的浊气,实在恶心。
  “白姑娘,你看得懂?”
  唐文造走近询问。
  白棠故作为难,又拿起几张翻了翻,勉勉强强道:“不认得,依稀只看懂了两个字,不知是对是错。”
  祝治问:“敢问是哪两个字?”
  白棠答:“风辛。”
  “你莫吓我!”
  闻言,祝治露出僵笑,唐文造二人更是骇然。
  白棠险些被吓到,不解问道:“有何不对?”
  祝治深吸一口气,反问:“你可知风辛是谁?”
  白棠再答:“王室。”
  “唉,毕竟年代久远,女儿加哪会记这些。”祝治后退几步,步伐有些无力。
  之后三人解释,她这才知风辛这人。
  风辛生在千年前,原本是北方战王,后不知怎的变得残暴恐怖,每日杀百人,命人在烧红的锅中起舞、父女结合、灌人蛇蝎,诸如此类,曾经还屠城。
  年代已久,后来不知踪迹,更不知埋葬何处,而风辛此人犹如传说,飘渺虚假。
  话毕,祝治又虚道:“咱们现在不会就是在风辛墓吧。”
  这盗贼虽在央国京都赫赫有名,却也不过才二十一二,唐文造甚至还稍小他一岁。这风辛恶名鼎鼎,非人手段如今提及仍叫人胆战心惊,更何况现在他们还身处风辛墓中。
  这无异于巨猿手中的虱子,逃不出,也易碾死。
  “你,你们看!”
  只听余常安又呼。
  几人扭头看去,心下顿时一紧,只见身后紧闭的棺椁已开。霎时,几人都不敢动弹,森森寒意由脊背蔓延头皮,额间冒出薄汗。白棠倒不是怕鬼,而是此地实在太过诡异。
  这时,林中遇狼的那奇异之声再次响起,只是这一回调子十分急促。
  “大哥,你们可听见了?”
  余常安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问道。
  唐文造沉声道:“听见了。”
  “走。”
  白棠与祝治齐声道。
  话落,几人打开石室中内门,结果推开门却又是一处甬道。
  “哈哈。”
  背后阴沉沉女声笑着,那笑声忽远忽近。又似是在嘲弄。祝治等人哪里还敢耽搁,紧接着又推开一扇门,结果其中又是门。反反复复,使得神经紧绷的几人有些疲惫,但也更冷静。
  白棠再次踢开内门,接下来一幕却叫祝治几人面色煞白。
  在那石室中,同样的棺椁,同样的刻画,同样凌乱的残卷。
  “又绕回来……”
  唐文造低喃。
  此时女声再次响起,其声如破锣,凄厉尖锐道:“你往哪里去?我寻你寻得好辛苦!”

狐面

  话音未落,一抹白色的身影窜出; 那女子瘦如皮包骨; 肤呈褐紫色; 那华服白裙脏旧; 乌发披散如乱麻; 只是稍稍一动便露出一张狐狸脸。
  “这是何邪物!”
  见此,几人皆是心下悚然; 不过一瞬,祝治便抬手; 只听“嗖”的一声; 袖中之箭向那狐脸女子射去。岂料,下一瞬那支箭矢如触空气; 直直从穿过女人身体。
  “哈哈哈,不自量力。”
  狐脸女子未伤分毫,尖长的嘴中发出尖锐的笑声。
  见未果; 几人哪敢还停留,当即拔腿就跑。
  然奈何那女子速度极快; 未等反应便已闪现到几人前方; 像是在刻意捉弄,也未出手袭击; 只是阻挡他们的去路。
  祝治险些骂出声,白棠拽着戚念,低声道:“几位,不如出甬道分头跑?”
  “好。”
  三人点头; 话未完时已一同跑出石室,向甬道左右各扇门跑去。
  “想跑?”
  狐狸女子笑声更细,一时难辨男女,像是狐叫。
  不等几人跑进石室,白棠忽觉背后一阵极强的拖力,侧目一看,狐脸女子已在身后。见局势不妙,她松开戚念,将其往前推远,可戚念却呼叫一声,扭头想要拉住白棠。
  祝治三人闻声脚步一顿,正要返回救助,但不过眨眼,白棠就已被拖入石室,门倏地合上,化作石壁,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迹。
  而在甬道尽头,赫然多出一扇门。
  “娘的!”
  祝治气得颤,狠狠一敲石壁,从来都是他捉弄旁人,哪里受过这样玩弄?他竟眼睁睁看女怪将白棠拖走了!
  唐文造未作声,他面色凝重,手贴在化作石壁的位置。
  见二人如此,余常安沉不住气,忙问道:“这可如何是好?唐大哥?祝大哥?”
  祝治吸了口气,待心境稳定后,沉声道:“走吧。”
  戚念蹲在墙角,蓝瞳满是固执与警惕,他颤声道:“不走,我。”
  余常安一愣,对二人道:“是啊,咱们走了白姑娘怎么办?”
  “你——”
  唐文造怒目圆睁,揪住祝治的衣襟,但随即又缓缓松开。
  盯着面无表情的祝治,唐文造最终只得叹息一声,道:“你说得对……”
  他岂会不懂祝治的用意?
  此处如迷宫复杂,那狐面女子行动诡异,不受刀剑伤害,暂且又不知白棠被带到何处,若留在此处不仅帮不上半点,保不齐还会都折在此地。尽快走出此地,寻找白秋姑娘、张先生等人,与其汇合共同商议,方为上策。
  余常安不解:“唐大哥?”
  祝治道:“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快离开去寻封公子、白姑娘才是。”
  说罢瞥了眼地上的戚念,无奈这是个倔丫头,否则他早拽着走了。
  唐文造劝道:“走吧!白小姑娘,我们去寻你大姐。”
  他口中的大姐当然是秋颜宁。
  戚念一听要去寻秋颜宁,态度这才松懈了几分,回首对那石壁望了片刻,抹了抹眼泪,站起来跟着三人身后。
  正在这时,那奇异之声再次响起。
  “来,速来。”
  轻柔柔且无力的女声飘入四人耳中。
  祝治三人面面相觑,耳边那女声仍在催促。
  去或不去?
  稍作思索,三人虽未商议却难得默契,一齐往声源处而去。
  既是在绝境之间,自然要为些选择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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