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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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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
  这时,戚念蹦出一个字。
  “冷就捂着这个。”白棠毫不怜惜,塞给他狐皮袖套,捏了捏他的脸道:“你一个堂堂男儿怕什么冷?”
  这话是玩笑。二人身为修士,身怀修为,自然感觉不到多少寒意,而戚念虽根骨不凡,但终究还是个九岁孩童。
  “糖糖?能吃?”戚念不争气地问道。
  “吃?你可真爱吃!”白棠心底颇为无奈,直接气笑出声。
  “现在倒是为难他了。”秋颜宁轻笑,这才想起什么。
  

众人

  对了,这小子……
  她视线落定在戚念身上。此子幼年多磨; 但前程光明; 根骨却是非比寻常; 如今隐约可窥得以后身影。既有机缘; 有贵人相助; 这条路他迟早要走,但那应该是在少年时期。
  也就是说戚家灭门; 无论戚念与不与她们同行,命道总会指引他踏上修仙道。上一次她短命; 而戚念; 在若干年后怕是已经成为大能了。
  秋颜宁想不通,一个身处凡尘的无助孩童是如何修仙的。到底自己这番改变还会影响到哪些人; 往后又会如何?一时,在她心中竟升起股奇怪的预感……
  或许,自始至终她不过是大盘命道中小小的器件罢了; 而许多事注定会发生。
  收回思绪,秋颜宁从乾坤袋中掏出一张符纸; 催动修为之下瞬时便燃烧殆尽。
  顿时; 戚念眼眸睁大,白棠倒不惊奇。她知道那符纸是有隔绝声响; 施法术者一定范围的响动在范围之外听不见,但施术者却听得清外头的响动。
  秋颜宁闭眼,缓缓道:“修炼吧。”
  “是什么?”
  戚念问。
  稍稍睁眼,秋颜宁一瞥他; 反问:“想学?”
  戚念点点头,难得露出几分期待。
  白棠却道:“十三呀,你倒好!还不会走路就想着跑了?”
  “那些往后吧,你先学这些。”秋颜宁浅笑,将基础心法与锻体之术传予他。
  当然,她其实更偏袒白棠一些,但传教给二人的心法功学是一样。白棠与戚念,二人天资可谓是天壤之别,一个无灵凡体,一个是天纵奇才;白棠资质体质差,正要锻炼,而戚念年纪尚小,正可趁机磨一磨心性。
  戚念疼得小脸皱,敲了敲头。对于脑中内容,他虽然一点也不懂,但却见白棠与秋颜宁已入定,便寻着记忆也开始修行。
  ……
  “我想不通。”
  迎着寒风,老余驭马与几人同行,他扭头望向张之寅,低声问:“咱们此番可是探猎,这带上女人小孩算甚么?”
  “余大哥所言极是,我也不懂,虽说那小女子长的挺标准。”
  “是啊,若一直带着可不是办法。”
  “假使遇到险事,我等分身乏术如何护她们?”
  几人纷纷低声附和提议,声音在呼呼作响的风中听不清。
  张之寅神色平淡如水,语调不急不缓:“诸位且静一静——”
  话落噤声。
  张之寅继续道:“既是在下邀她们,安全理应也该有我负责。而倘若她三人独自上路,我等冷眼旁观,任其不顾,可是大丈夫所为?老余你可是忘了你当年所说的话?你以为公子会放任不管?”
  “我怎能忘,可那又能如何?咱们是什么?什么也不是。”老余眺望远方,嘴中念念更像自嘲。
  身穿藏青的男子有些不平,念念有词:“好人好事,公子你这是何必啊。”
  长髯男子闻言,苦笑道:“图个心里自在罢了,替诸位添麻烦了。”
  “怎敢当!”众人听罢忙道。
  长髯男子却摇头,道:“诸位都是身怀不凡之人,愿屈身与之同行,在下已是感激不尽。”
  此话一处,众人更是一激,原先的郁闷不满也渐渐散去,既然同行,又何必再抱怨。
  张之寅捋了捋胡须,回眼望马车,沉吟片刻才道:“不过,我看那两位姑娘不像一般人……”
  有人一摆手,道:“嗨!兴许是哪家小姐溜出来玩儿呢!”
  闻言,有人笑得猥琐,一拱手道:“嘿嘿,苏宴你倒是在行啊,这都叫你瞧出来了。”
  那叫作苏宴的男子戴着斗篷,原先低着头,听罢抬头。只见端正身姿,露出勾人桃花眼,生得更是面如冠玉,分明俊朗非凡,一表人才,眼底却流淌邪痞之气。
  他嘿嘿一笑,一脸谦虚回拱手道:“不敢当,不敢当。传奇是当年,这种往事不必再提了,祝兄才是厉害。”
  祝治心底飘飘然,玩笑道:“彼此彼此。”
  见二人互相吹捧,玄衣男子不屑一笑,道:“嘁,一个采花贼,一个盗贼!”
  苏宴道:“都是江湖儿女,兄台这是何必呐。”
  唐文造却不理会,冷冷一哼,独自往前赶上最前的老余。
  可惜白棠与秋颜宁为定国人,她不知眼三人底细。央国除贵为古国,百国之始,却又是武国。
  央国尚武,战力可与外族交融的朝国一比,武学之家更是多。
  先说苏宴,出生大族却奈何不学好,最爱干猥琐之事,整日流连花间,夜间去偷女子亵衣,奇的是那帮女子也愿意。这可惹得无数正义之士大怒,纷纷啐骂,上门讨教,然苏宴身法了得,剑法了得更是如此,每回打到一半便溜烟儿闪了身。
  而祝治更是嚣张,出身不入流也罢,还爱使用暗器。不仅如此,大偷特偷,偷死人偷活人,偷官偷商,甚至偷入了王宫。
  唐文造则与二人不同,擅长药理治病救人,为一位老将军关门弟子,不屑苏宴二人,但却曾输在苏宴手中。故此,二人彻底结下了梁子。
  而眼下,这三人虽未隐姓却埋名与张之寅、长髯公子同行,其余几人。除白棠三人,这队伍共有九人:张之寅、长髯公子、苏宴、唐文造、祝治、老余、藏青衣男子、少年还有一位体壮大汉。
  其中唐文造、祝治、苏宴、大汉与秋颜宁三人一样,是半路加入。
  正如二人所想,这支探猎队伍的确不凡。
  这一路气氛还算活跃,约莫午时,眼前赫然出现一片草地,这时接近日光,方才有了几丝暖意。只是,那草地草深,且一眼望去好似无边无际,但路也算平摊。
  “哎!”
  祝治忽地开始打起来恶趣,指了指壮汉后头的车厢,与苏宴道:“嘿嘿,不如待会吓唬吓唬那俩小娘子!”
  苏宴眉一挑,当即来了兴致,俊颜展笑道:“甚好,甚好。”
  “当心挨打。”
  唐文造回首,面上露出鄙夷,悠悠道了一句。
  长髯公子轻声道:“小唐兄弟有理,还是不要惊扰二位姑娘为好。”
  见长髯公子提醒,苏宴才改口:“嗨,说着玩儿呢。”
  张之寅则在旁不语,他也不劝阻,不过偶尔插上几句话接茬。他清楚这道路漫长,假使一路没有这俩逗趣掰扯,想来会十分无趣,如此一来势必影响行程。
  再往前行,随着日落,尚存的几丝暖意消散。行了一天路程众人脸已被风吹得麻木,连手也不觉发僵,饶是习武之人终究还是凡体,尤其是那草地,看似平摊,马儿踩进去才知全是稀泥。再说,一路不过偶尔吃些干粮,这一个个年轻体壮,又是习武的男子,哪里禁得住饿。
  “就这儿了。”
  寒风阵阵,长髯公子抬首,见已走出草地,前方正是一片树林,便抬首示意道:“此地不易夜行,今夜就在此处停步吧。”
  “好咯,好咯。”苏宴下马拴好,与几人道:“由我去拾柴。”
  “我也去。”唐文造不甘示弱,却去往了另一处。
  央国西北,不仅有游牧蛮人,还有野物,尤其是凶狠的野物,如狼如熊。狼成群,而熊力大,有时连村庄都易遭袭,莫说是在荒郊野外了,而篝火不仅驱寒,亦可驱兽。
  正在几人挨个下马,见苏宴与唐文造拾了干柴原路返回,面色却异常凝重。
  老余“哧”一咧笑问:“你们这是做甚了?一个个跟憋屎似的?”
  苏宴沉声道:“且往四周看。”
  剩余几人屏气凝神,心下一凛,身体虽未动,但却转动眼珠往周遭望去。冷风呜呜,身后草地被吹拂,带动一片波浪。此时天色已彻底黑暗,而在左侧,数道绿瞳潜伏在其中。
  好巧不巧!
  众人无比倒吸凉气,少年赶回车厢取出火折点燃驼城购入的火把,剩余几人连忙拿起自身兵器,绷紧心弦蓄势待发。
  随着火光凉气,霎时间,无数野狼显露。说来也是奇怪,狼凡见人必会绕道,可这帮却凶残得很,且个个体大目凶。
  “杀了吧。”
  祝治也不再嬉皮笑脸,对狼群毫不留情,举起箭矢便向野狼射去。
  野狼凶狠狡诈,成群更是恐怖,这一夜若不除去这野物,他们无意于是要义置身狼嘴。岂料,不等他放出第一箭,那畜牲便张开嘴迎面扑来,几人闻身而动以刀剑抵挡,随即砍杀野狼。
  “外面什么动静?”
  白棠缓缓睁开眼,掀开帘一看天色灰蒙蒙,而张之寅等人正于野狼搏斗。
  这是?
  她杏眼圆睁,忽见隐藏与树木背后的野狼出现在几人身后,正欲要扑身而去。
  “当心!”
  这一呼,野狼便呲牙向马车而来,众人扭头见状不免大惊。
  白棠抽出雅刀,此时心底异常冷静,她见过死人、野物,更见过女鬼与诈尸,这区区野狼又算得什么?在她看来充其不过是发疯的狗罢了。
  探出马车,她与野狼对峙。
  眸中,青碧在黑暗不易察觉,却有一股如鬼魅的阴冷直压野狼,叫这感知敏锐的野物发怵瑟瑟。白棠已知如何运用修为,而对敌,她从来不是心慈手软之人。
  没有半分犹豫,她举起雅刀,当即便砍下狼首。

风雪

  白棠讶意,她是第一次使刀; 却不想这雅刀竟如此锋利; 再加自身修为; 这一刀下去顺畅无阻; 宛如切菜。
  众人也是一惊; 那野狼好歹长了皮毛肉骨,就说平日剁肉剁骨都需力壮大汉; 一个柔弱女子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将其斩杀了?再说这小丫头手细刀也细,刀也更像是佩刀; 不像是兵器。
  “怕也是习武之人。”
  祝治沉声对几人道; 现在脑中哪里还敢有什么趣闹的想法。要是那天惹毛了这小丫头,没准当初就给了他这一刀; 这可就不得了呀!
  白棠有所察觉,斩杀了野狼后便迅速掣回刀,碧色隐去; 抬头时故作慌乱的模样。
  “小棠?”
  秋颜宁察觉一股异样气息,蓦地睁开双眼; 探出马车却见她惊恐的模样。
  白棠一时起意; 眼底狡黠转瞬即逝,指着那帮野狼道:“姐姐; 这狼方才还差点扑过来咬到我了。”
  秋颜宁闻言拧紧眉,暗道自己修行太入迷,若是这丫头被咬到那可了得?她接过白棠手中的雅刀,越下马车; 不过几个瞬间便杀死了靠近的几匹野狼,手段利落,顿时热血洒了一地。
  这时,白棠“咦”一声,听见一阵奇异的声响,但见张之寅等人并未发觉,她与秋颜宁对视一眼也并未提起。狼群耳微动,捕捉到这声音,索性闻声离去了。
  “有没有受伤?”
  秋颜宁甩了甩刀刃的血迹,踏上马车,查看白棠的手臂与脸。
  白棠道:“我没事。”
  秋颜宁放下雅刀,拉着她有些冰凉的双手道:“是我不对,可曾吓到你了?”
  “没有,您怎么能这么说呢!”白棠瘪嘴,不过心底却十分喜欢这份关切,美滋滋握着秋颜宁的手。
  见此情景这帮男子一时无语,感情这小丫头是真彪悍,一脸可怜不过是想博取自己姐姐同情罢了。也难怪,那一刀下去,眼都不带眨一下。试问,哪家小姐们是这样的,个个养在闺中,见了这些野物早就吓得不行了,哪里还敢反击。
  原先,他们还想是哪家小姐偷溜出来,如今看来的确是游历了,在央国有如此气质,又善武学的大家闺秀屈指可数。
  “二位姑娘好身法。”
  张之寅上前赞道。
  “不敢当。”秋颜宁浅浅一笑。
  长髯公子道:“还忘了问,不知二位姑娘芳名?”
  秋颜宁不假思索,笑答:“白秋,这是妹妹白棠。”
  白棠稍稍欠身,算是回应。秋家到底是不久大族,在他国也是有些名气,秋大将军更是。此次联姻戚家惨事便会传开,作为联姻之人,再加章牌身份,怎可能用真名。至于她洗净了曾经做过的脏事,姓名白棠者数不胜数,也不怕人查。
  长髯公子还礼,道:“在下杨封。”
  “祝治。”
  “余有平。”
  “在下唐文造。”
  “鄙人苏宴。”
  壮汉道:“汪励。”
  少年道:“我,我叫余常安。”
  藏青衣男子道:“崔远刑”
  白棠自知方才出手得了张之寅等人的认可,若她们是一般柔弱女子,在这队伍中哪会有一席之地,这帮人——不知哪儿来的傲气。
  脾气活像是平京城那帮千金大小姐!
  虽这么想,她却发现少年与老余是同姓,便忍不住问道:“余大哥与余小哥是……”
  余有平拍了拍余常安的肩,爽朗大笑道:“这是我的义子。”
  “原来如此。”白棠顺势应答下去。
  余常安被她盯得紧张,搔了搔头,绷直身子羞赧一笑。他约莫才十六模样,看着比白棠没大多少,正是懵懵懂懂的少年人,兴许没见过什么女子,见白棠与秋颜宁就脸红。
  秋颜宁道:“今夜就在此停留?”
  张之寅道:“原本是想,但还是再赶一段为好。”
  “可不,这刚一拾柴就遇见了狼。”苏宴堆好木柴,将火把放在上头,不多时便燃起了篝火。
  白棠问:“那我们如今在何处?”
  “应该是入萨州边境一处。”杨封在地上画出一块萨州地图,末了指了指西一角,“我们走的是野路,此地不曾有人走过,也难怪野狼如此多。”
  唐文造点点头,道:“待到村庄,了解之后再做探寻也不迟。”
  张之寅道:“萨州此地甚奇,是要询问一番以免错过。”
  众人交谈,一旁的祝治喊道。
  “今夜吃肉,我瞧这狼肉不错。”
  白棠扭头瞧了眼,发现是不错。
  那野狼看毛色像是灰雪狼,传闻这种狼肉质极好,不似一般野狼又柴又瘦又酸,这狼肉实在难得。关于这类新鲜食材,她自然是要料理一番。
  好在周遭有一条溪流,与余有平将野狼肉洗净,后切好用树枝串上,抹上驼城购买的调料,将狼肉烤直金黄,直“滋滋”冒油,看着就叫人发馋,想咽口水。这是戚念也从马车中走出,坐在篝火前等待肉吃。
  白棠吃饱,便正低头隔着剩余的生狼肉,这就惹得苏宴来套近乎了。
  他笑眯桃花眼道:“白棠姑娘这是……”
  “喂蛇。”
  白棠抬头,笑得乖巧,吐出的话却叫人打寒颤。
  “蛇!?”
  苏宴笑颜一僵。
  恐怖如斯!
  功夫了得也罢,竟然还养蛇,他从不曾见过女子养蛇,那种毒物岂能做宠物喂养?苏宴曾经是风流,接触的女子有烈性,有柔性,但哪个不是小女儿姿态,见过养猫、狗、狐的,却没见过养蛇的。
  这一想,他虚了。
  而祝治更是吓得险些弹起,嚷道:“嗨呀!最恨蛇了!”
  哼!我看你是怕吧!
  白棠暗暗翻白眼,拿起狼肉与秋颜宁回了马车。此时她多少也明白青蛇并非一般蛇,毕竟普通青蛇可不会狗叫,更不会在如此冷冻的天气还活蹦乱跳。
  目送二人离去,余有平回头,见二人面色不好。
  他窃笑一声道:“嘿嘿,瞧你俩以后还敢不。”
  “不敢不敢!”
  苏宴故作恐慌,惹得其余人哈哈大笑。
  ……
  待吃完狼肉,众人继续往前行,白棠将手探出,几点白色落在手心,转瞬间又融化。
  “央国的雪真早。”
  收回手,白棠不由感叹一声。这时的定国顶多才穿深衣,而这央国萨州却已经开始下雪了。她望向秋颜宁,却见秋颜宁眼底全无丁点怀念之情。
  当初执著渴望,而今却异常淡漠。
  “姐姐不想家吗?”
  白棠不禁问。
  秋颜宁揉了揉她的头,道:“小棠,我们已不是从前了。我自问该做之事已做,心中无悔,就不会想了。”
  心中无悔?哪一天对自己无悔,或是当时自己选择留在定国,那她是不是无悔可坦荡而去?
  对视秋颜宁那无情的眼神,她随心问道:“修行之人久了都会这样吗?若是没了我,您也能继续走下去吧。”
  听罢,秋颜宁心有些抽疼,原本的无情变回柔和,“许多次我都想你留在定国,”
  果然。
  白棠瘪嘴,微微微首。
  “但我也犹豫了无数次,所以我是舍不得的。”秋颜宁又道。
  白棠脸微烫,光听秋颜宁的话觉得实在是太过暧昧朦胧,但一抬眼,见秋颜宁神色清明端正,丝毫没有异样的感情。她不愿再说,索性靠着马车闭眼歇息了。
  绕过树林,未过多久便到了一镇子。此时风雪大作,吹在脸上干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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