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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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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不必担心。”张之寅好似看穿白棠所想,解释道:“我等有京府凭证,又有卷牌与书信,受托行事,绝非奸邪歹人。”
  说罢,叫人拿来地图与证明,“若不信,可与我契书画押呈送至官府,后再做笔录。”
  造假不易,律法之严,央国京府,君王脚下更是绝无可能。画押记录呈交官府那便是铁证,既然如此坦荡,白棠自然也不好再疑虑。
  秋颜宁全然不担忧安全,如今她修为虽比不上屠灭戚家那人,但凡人与修士之间天埑难越,凭借法器,她要灭在座众人也极为容易,与她而言不过是眨眼间罢了。
  她注视着地图,问道:“张公是商旅?”
  “非也。”
  长髯男子醉意清醒了几分,替其解释道:“我等是探猎。”
  白棠重复:“探猎?”
  “不错!探奇险寻宝地,越千山跨万水,猎天材取地宝。如此,你我不正是同道么?东秘之大乌乙山难寻,何不一同前行?”张之寅人已三十有二,却有少年之心。他眼中绽出奇异光彩,如已将世间揽入眼中:
  他一摊手,分明是激动,却又透露几分落寞:“人生何其短,若不能放眼世界岂不是遗憾?”
  对此,秋颜宁深有感触。她年岁比张之寅更长,当力不从心老时对外难免遗憾,尤其是一人在平云宫对墙多年,她心比一般人更向往辽阔。
  感慨之际,她又问道:“张公是想?”
  “游历各国,终地朝国。”张之寅答,随后起身望向众人道:“实不相瞒,同行的有几位兄弟与姑娘你一般,我等从五湖四海聚于此地,所想是一样。”
  虽为凡身,但有如此志向实在难得。秋颜宁感慨,多少受其感染,但终是利益在前;诚如张之寅所言,同行无异于保障,倒省了不少事。
  秋颜宁笑道:“诸位几时动身?”
  长髯男子道:“明日早时。”
  “往后我姐妹几人劳扰诸位了。”秋颜宁还礼。
  白棠见状也起身行礼,毕竟日后相处,自然要对张之寅等人恭敬几分。
  至此,事已谈妥,是要与张之寅队伍了。戚念安心往嘴中塞吃食,二人也简单用了一些,待这小子吃饱喝足后便将其拖回了屋。
  推门进来,里头是一厅,两旁有内屋。
  这一进屋,白棠第一件事就是叫戚念这倒霉孩子洗漱。白日虽抹了几把脸,可身子归根结底还是脏兮兮。
  岂料,过程却不易。这孩子常年无人管教,早已野了性子,尤其怕水不爱洗澡,一见热水就像漏气皮球往屋里四周乱窜,倒霉孩子更是脚步飞快。
  一个跑,一个赶,活像是捉迷藏。
  这可把白棠气得,跟在后头直嚷:“噫!脏兮兮,你要邋遢下去可还配得上这裙子?”
  戚念稍一犹豫,便被秋颜宁一手按住,任其嚎叫挣扎,可却怎么也挣不脱。
  “哼!看你还得意不得意!”白棠蹲身利索扒衣裳,秋颜宁按住戚念,垂眸看着她。
  回想多年前,小时的祁业洗的第一个澡便是由白棠帮忙,这丫头心细,许多事要比她称职太多……
  “你看你脏的!”白棠“啧啧啧”几声,故作嫌弃。
  年幼的戚念懵懵懂懂,却还是知些羞耻,一时受不住二人的目光,蓝色眼眸瞪向白棠,手臂捂着身子模样扭扭捏捏。而不等他多想,便已被扔进浴桶中,胡乱挣扎之下溅了二人满身的水。
  白棠不比秋颜宁那般耐性,她待心仪之人自然是乖巧体贴,可至于这倒霉孩子,那就未必。
  “头疼。”
  戚念道。
  闻言,白棠杏眼瞪大,秀眉顿时一皱。
  头疼!哼,大小姐可从未给人洗过头,亏得这小子还敢嫌弃。
  她捏了捏戚念的脸,气道:“头脏成这样还怕疼?往后要爱干净,否则没人愿搭理你!”
  秋颜宁见状,不禁摇头失笑。
  白棠突然想起张之寅等人,稍加思索,便又提起:“姐…姐姐,我总觉得姓张那帮人绝非普通人。”
  秋颜宁应声,意味深长道:“不错。你可观察到这只队伍十人有九是习武之人?这其中怕是也有些能人,不仅如此且组织有序,又有官府书信通牒,看来背景不一般。”
  白棠点头,继续道:“可他们为何要邀我们呢?”
  “兴许相中了什么。”秋颜宁沉吟片刻,侧首轻笑道:“恐怕今夜不止是我们在讨论他们。”
  见秋颜宁毫无担忧,白棠绷紧的心弦也稍稍了几分,不知何时她已习惯听从,总是在无形之中依靠于秋颜宁。
  待到三人洗漱完毕,时辰已晚,楼下交谈声响已渐小。这时,秋颜宁与白棠坐在一处,
  她正等,等秋颜宁会如何解释。
  结果出乎意料,秋颜宁只是轻轻拉住她手,她低头望了眼缠绕布带的手臂,有意要缩回,却被秋颜宁不轻不重拉住,不容她拒绝。
  她吸了口气,抬眼凝视正小心翼翼拆解绑带的秋颜宁,手掌暖意蔓延,许是因为慌乱,她心竟跳得厉害。
  “小棠。”
  秋颜宁唤了一声。
  白棠应声点头,却见秋颜宁已一圈圈解开带子,“往后就不要再缠了。”
  “可是……”白棠心一紧,声音不觉微微发颤。
  “不碍事,我知道。”秋颜宁柔声道。
  短短六个字,却叫白棠眼眶一热,手不由收紧。一直以来,她缺少的正是这份关切,她忘不了旁人见她手臂时厌恶的目光,起初她怕秋颜宁也亦是如此,到后来就成了习惯。
  “其实,我早知你的事了。”秋颜宁从乾坤袋中拿出药膏,轻轻替她抹上:“你本姓金也好,亦或你曾发生的事……”
  当年与金峻的谈话她听到了,之后回了平京,又向苏殷打听,可以说她对白棠往事已十分清楚。
  白棠迟疑问:“您…不讨厌我吗?”
  秋颜宁轻笑反问:“为什么要讨厌呢?”
  白棠自嘲道:“不觉得我是骗子么?我还杀过人,您不会喜欢像我这样的人吧?”
  “是么?我倒乐意被骗。”秋颜宁替她上好药,语调一如既往,她实在不愿白棠如此失落。
  “您……”
  白棠一噎,泪水忍不住直掉。
  “都过去了,往后不回了。”秋颜宁替她擦拭泪水,笑颜温和道:“本来这份药膏我是在走后,托杜若送你的。”
  “现在不行了吧!”
  白棠抽泣,杏眼通红,她撅嘴嚷道:“哼,您总想甩掉我。”
  “我前途未知,我希望小棠能安心美满度过一世。”
  秋颜宁摸了摸她头,叹息一声,问道:“你忘了我曾经与你说的修士吗?”
  “您难道……”白棠稍愣。
  秋颜宁斟酌了下,想如何简化一段复杂的历史,然后才缓缓叙述道:“凡人皆以为在世间只有仙东一洲,但那是古乱战年后之后。
  大神开天辟地以来却是只有一陆,名曰:始古。之后的万千间妖物、神物、灵物共处一世,后几名生灵受大神授予仙术与异术、学术,这几名生灵被后辈称之为始古弟子。
  众徒中,大神尤其偏爱人族,之后弟子又授予族人,因此数族开智,便有野心,自然也就有了古战乱,那时懂得奇术之人颇多,算得上名副其实的鼎世了。
  其中,人族与另一族斗法,二者同归于尽,陨落时化作天火石将大陆分裂开来,妖魔兴起。后百年的战役中人族胜,各异族退出东秘之外的外洲,生性邪恶一族也得以镇压。
  而龙与羽种生来不凡,自然多是已飞升上界,至于始古弟子座下的后生徒子们便有职责,那便是:守界、驱魔、除妖、点化救人,故又有称之人修一称。
  百年后,有一人造化不凡,竟取得神袛飞升上界,守界人中便衍生出修仙一派,待第二人、第三人飞升后,人人皆心向飞升,望有一日能得道飞升,久而久之就修士一说。
  随之,修士隐居或踏上另一片大洲。这帮人以结界处划分,流传至今就又有了修仙界一说。”
  

最北

  说完秋颜宁凝视她,询问:“小棠明白了吗?”
  “您是说——”
  白棠满脸匪夷所思; 震撼之际; 又心跳加快。她身为凡俗; 一时要她接受这些事; 无异于告诉她水是黑; 树是红。
  仙东之外,那修仙界是何等风景?这实在叫她难以想象; 修士与凡人大小姐,换作她是秋颜宁; 她也会选择游历修仙。
  “姐姐是要往修仙界去?”
  稍缓后; 白棠问道。
  秋颜宁笑颜温和笑道:“是,不过在此之前需寻找乌乙山。”
  白棠道:“这是为何?”
  秋颜宁道:“寻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
  白棠却问:“可要是寻不到呢?”
  秋颜宁答:“那便是无缘; 就全当历练吧。修仙界不比东秘,需处处留意,修为强人几分总是好的。”
  她也曾想过寻不到乌乙山该如何。兑昌君并未具体告诉她能‘钥匙’为何物; 用处何在,想来是与那难遇的机缘有关。往修仙界需要往最西边海; 之后渡海往五岛。
  有传闻西边海诡异; 最易遇风暴海浪,迷失方向。去者有去无回。可这三年若得以寻得古朝秘境、灵药仙草、洞府; 增加修为,总胜过毫无准备,尤其现在她并非孤身一人。
  在这三年她需教会白棠与戚念许多事。
  “我知道了。”白棠微微点头。
  秋颜宁点了下她的额头,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些书卷挑选后; 递给她,“起初是有些不适,不过省得死记,往后你便学这些吧。”
  白棠头被点后顿时蔓延一阵刺痛,她闭眼蹙眉,脑中仿佛又千万声响窃窃私语,一字一句如刀刻印在意识中。睁眼时,她内在却如受洗涤一般,更清明,浮躁之气也受咒影响减少许多。
  接过书卷,多是锻体巩固的心法与武学,倒是适合她。
  “你已开窍无需再开窍,但小棠,你需知一件事……”
  秋颜宁叹道:“你根骨资质极低,故此这一两年不停以灵茶滋养。”
  “原来那是茶,我就说怎比一般茶好喝!不碍事,我会更勤勉的。”白棠一想就知自己天赋,浑然不在意。如今,她只想与秋颜宁一样成为修士,如此她才能与她同行,而不是像个拖累。
  秋颜宁这才展颜一笑:“你能有心境最好。”
  说罢,又从乾坤袋中拿出雅刀递给她,墨瞳透着慈爱,“往后,雅刀就由小棠拿着吧。”
  “这怎么行!”白棠忙起身,盯着桌上的雅刀,往昔秋颜宁碰都舍不得多碰,格外珍惜此刀,视如精神寄托,而今却——
  “不可,不可!”
  她念叨几句,又提醒道:“这可是夫人留给您的,怎么能……”
  秋颜宁道:“它只是一把刀罢了。母亲将它留给我,是想它能保护我,而如今我再将它赠予你,愿它护你,又有何不可呢?”
  “我……”
  白棠心一暖,却仍迟疑。
  秋颜宁见状调笑道:“小棠的性子怎么越来越犹豫了。”
  “我哪有!”白棠瘪嘴,当即就拿起桌上的雅刀,旋又问:“我拿来您的刀,那您……”
  秋颜宁解释道:“放心,我有兵器。往后我还有替小棠寻更好的。”
  “多谢……”
  “好了,既然叫我姐姐,还说什么谢。”秋颜宁轻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白棠一时默然,忽地又想起行礼盒中的青蛇,赶快翻出来给它透气。只见青蛇软塌塌在盒中,这懒蛇平日装死,要么就是缠在她手腕,还爱学狗叫。
  实在奇怪。
  正在她摆弄青蛇时,内屋隐约传来闷闷的抽泣声。
  她与秋颜宁相互对视,心中了然。今日整天奔走,三人都没有闲暇回忆戚家,可随着这一歇息,戚家满门的死状仿佛又在眼前浮现。
  秋颜宁感慨道:“戚家如此大变故,任由他哭吧。”
  白棠纳闷:“戚家怎么会突然就……”
  秋颜宁道:“是修士所为,兴许是与戚家有仇。”
  “修士竟有如此歹毒之人,与戚家人有仇,却连无辜人也不放过。”回想当时,白棠便觉得不寒而栗,事发突然若不是自己好运,早一命呜呼了。
  想了想,她问:“以姐姐当前实力,可抵几人?”
  秋颜宁收回眼底的冷意,轻笑道:“除非千军万马,之下倒绰绰有余。”
  白棠闻言,头皮一炸,心底暗暗吸气,如此看来凡人实在渺小,照这修仙下去,岂不是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亏得修行之人个个心性寡淡,否则这世间岂不是乱了套。
  秋颜宁一敲她头,“小棠别忘了,既然有修士,这世间自然也有诸多邪魅。”
  “如李三晴与叶古镇一事?”
  她这才想起一年前,秋颜宁却沉声道:“一个人性未泯,一个小祟作怪,二者不足为惧,怕只怕往后会遇见更加的凶邪之物……”
  那得是何等妖物邪魅?白棠表情微凝,凡尘俗世之事她明明白白,可有关修仙鬼魅,她却是云里雾里,懵懵懂懂。这时楼下打更人走过,在秋颜宁的劝说下,这才收神回到房中。
  她翻阅书卷,过了片刻后打坐。哪料想,这不念心法还好,一年心法只觉气血逆流,心如刀割,她又试练武学,却是顺畅无阻。
  莫非是这心法不适用于她?
  思索了一阵,白棠又闭眼重试,心底惊喜,这回顺意运转便觉得又是不同,丹田温流,全无痛苦之感。似是晨间清明的凉意附着皮肤,体内如饮甘泉,舒畅不已。这时,她不知其实自己早已是修士,不过是不知如何修炼使用罢了。
  ……
  翌日。
  白棠睁眼,掀开被褥,她不知昨夜是何时结束歇息的,但觉浑身轻盈毫无疲惫酸意。侧目见窗外天色朦胧,听楼下马儿嘶鸣与谈论声,便也不再恋床。
  驼城清晨极冷,刚离了被褥身上单衣就没了热气,她起床穿衣,推开门正见秋颜宁。
  秋颜宁已换上昨夜选购的衣裙,立于窗前,闻声望向她。
  “醒了。”
  “姐姐,十三呢?”白棠揉眼问。
  秋颜宁笑道:“他早早就下去了。”
  白棠点点头,洗漱一番随秋颜宁下楼,楼下果真见戚念与张之寅一帮人吃喝,一如既往饿死鬼,那举止甚是对不住他的脸。不过张之寅等人也不是矫情人,见罢只是哈哈大笑,逗他多吃些。
  “叫诸位久等了。”秋颜宁走下楼道。
  看了老余是酒醒了,憨笑摆手道:“哪里哪里,咱们这也是刚下来。”
  “既然都到了,那便再讲一讲行程如何安排。”
  待剩余两人到后,张之寅摊开地图,随意拾起燃了一截胡树枝掐灭后直指央国,众人聚精会神,听他下言。
  “我们五人与诸位在此相遇,驼城便是起点。”
  诸位不仅是秋颜宁三人,还有另外几人。
  说着,张之寅又在驼城出一点,“既然是探猎,那全走繁华之地实在无趣,索性这些城池非添补物件便绕过,我们要走就要走这些地境。”
  胡树枝拖着长长黑痕迹,绕过许各州主要城,同是又路过一些城池可供补给住宿,又可以最短时间走完央国,又在几个偏远人烟之地画圈,以示此地为重点。
  “所以咱们现在要往最北最上走?”一个汉子问。
  张之寅捋了捋胡须道:“不错,今日启辰萨州。”
  白棠与秋颜宁始终未发一言,如此安排最好不过。
  只是,她总觉得张之寅是有意要绕开主城,原因怕不是那么简单。众人用过早膳后便收拾行装,这才踏上行程。
  同行是马车,一是储物,二是便于荒野好住,央国秋冬极寒,越往北越,虽是北国,冬天严寒,可夏时的日光也足以晒脱一层皮。
  眼下,且不说凛风,就说这气候,若在外躺上一夜足以冻死个人。
  再说萨州。
  萨州乃是央国最北最大的州,路上听队伍中年轻道,西段草原居多,中段又有高峰山涧,东段是林野。相比别州,萨州要冷清许多,尤其是中段。
  而西段挨近漠人部落,最上还有几个小国,央国于朝国关系微妙,从未对战动兵,却爱教唆这些野蛮人去各方领地骚扰,一来一回,实在厌烦又恶心人。
  队伍中没有多余的马匹可骑,唯有白棠秋颜宁三人与一名少年在马车中。随着越往北上,白棠越发能体会老余那番话。她掀开帘,顿时寒风扑面,叫人呼吸发窒,这等气候与定国简直是极端。
  且不说地形,就说在这气候出行,就叫许多人望而却步,也难怪听闻她们出来历练会笑。
  再看看她们现在,这哪里是探猎,分明是跟团出游!显然,这帮队伍也不指望她们能做些什么。这叫她不免有种吃闲饭,欠人情的不舒适感。
  见她表情憋闷,秋颜宁拉着她的手询问道:“小棠冷吗?”
  白棠摇头反问:“姐姐冷吗?”
  秋颜宁道:“不冷。”
  “冷。”
  这时,戚念蹦出一个字。
  “冷就捂着这个。”白棠毫不怜惜,塞给他狐皮袖套,捏了捏他的脸道:“你一个堂堂男儿怕什么冷?”
  这话是玩笑。二人身为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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