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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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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白棠心惊,与秋颜宁互看一眼。
  秋颜宁摇摇头,望向那门,下一刻门“嘎吱”一声打开,应声走出个子矮小衣着褴褛,头发乱蓬蓬的小娃娃,二人一眼便知那是戚家小十三。
  戚十三怔怔看着血泊中的戚成尚,随即静静走到自家哥哥面前,伸出脏兮兮的小爪子晃了晃戚成尚,以为哥哥又在开玩笑,他索性也躺着地上,后又拉了拉手指。过了一会,哥哥忍毫无反应,戚十三顿时张嘴大哭起来,哭声撕心裂肺,鼻涕眼泪糊了满面。
  秋颜宁叹气,上前替脏小子擦了擦眼泪。白棠心中虽五味杂陈,却也冷酷,对戚十三直接道:“他死了,救不了。”
  说罢又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哭出来吧!哭了就好了,哭完了就好好记着。”
  果然,戚十三一听哭得更厉害。
  白棠蹙眉,不免心生怜悯,转头问秋颜宁:“戚家都没了,可小少爷还活着,这可怎么办?”
  秋颜宁道:“托人通知官府吧。”
  话落,戚十三止住哭声,爬起来“呜呜呜”抽泣跟着二人。
  白棠眨眼,捏着小萝卜头的后颈,问道:“你这是何意?”
  话一出口,她又后悔了,她忘了这小子不会讲话。
  至此,这戚十三算是暂时跟着她们了。
  出了戚家,二人到河边,白棠洗脸换了外衫,央国不比定国快入秋的河水极冷,像是长了牙会咬人。待换洗后,她瞥了低头拧巴着破布的戚十三,一把拽到跟前,拿起打湿帕子给他抹脸,把这小子冷得嗷嗷叫。
  洗完脸,才露出原本的白白嫩嫩,白棠正打算替这倒霉孩子理发,结果一掀开头发,不禁指着戚十三呼道:“小姐你快看!”
  秋颜宁此时也已换下婚服改穿常服,听她呼喊,侧目瞧向戚十三。
  戚十三生母乃是外族舞姬,自然这小子生得也不差,五官要比一般人精致许多,浓眉大眼又俊俏,眼睫也长,奇的是他眼睛,湛蓝无比,如空如海。
  秋颜宁笑道:“小棠,你忘了他有外族血统吗?”
  说完,她忽地一愣,走近仔细再看戚十三,才见戚十三眉心隐隐闪现的金光,再一摸根骨,不免为之一惊。
  这是——神武之体啊。
  如此天赋,如此根骨,倒是条修行的好苗子,也难怪他不受惑术影响,如此险境也可死里逃生,真是天命所佑。
  秋颜宁正感叹,白棠却还羡道:“眼睛生得如此碧蓝,真好看,看得我都想剜下来。”
  要知道。她从不曾看过外族人,见戚十三眼如宝石,心中羡煞得很。
  戚十三一听,吓得赶紧闭眼。这倒霉孩子怕生,也怕丑,信以为真因为要挖他眼睛,愣是叫二人好一番劝说才睁开眼,之后又才换了衣裳。
  倒霉孩子平日睡在马厩,吃喝都没人管,莫说衣裳了。矮矮的一个小人,只得穿衣裙了。可奈何二人的衣裙极长,穿上后秋颜宁愣是拿剪刀剪了一大截,缝了一些。
  见戚十三穿裙,白棠恶意大起,当即就拿布带替他弄了个女童丱发。
  “真是好看的小丫头。”
  扎好后,满意点头。
  秋颜宁忍笑,无奈道:“你呀,就是欺负小孩子。”
  “……”
  在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古怪的眼神中,年幼的戚十三只是茫然眨眼,不过听人夸他好看不免开心。除此之外,其他的便一无所知了。这时的他还不知道,若干年后女装之事实乃一段不堪羞耻的回忆。
  三人换好衣裳,这才往城中去,此时城内还不知戚家一事,只是在议论明日婚宴会如何如何。央国女子与定国一样,出门带面纱或纱笠,客栈亦是如此,入住需要登记,对此秋颜宁也不愁。在这之前,她早已托人私制了章牌,在乾坤袋中。
  不过,舟山非久留之处,二人并不打算多做停留,将戚十三送至官府就打算往另一处去。
  “往后,你要好好过活。”
  临走前,秋颜宁回首望了眼戚十三,便转身离去。
  “我……”
  稚嫩的声音响起。
  白棠闻声猛地扭头,杏眼瞪大:“你个小骗子!你不是哑巴?”
  “我,不哑的。”戚十三安安分分低头。
  倒霉孩子确实不哑,但常年非打即骂,又疏于教导,再加常年不开口,讲起话来极怪,脑子也比同龄转得慢,心智更是如五岁。
  秋颜宁轻声询问道:“小公子想说什么?”
  戚十三道:“跟着,想……”
  白棠蹙眉:“你想跟着我们?”
  戚十三点头,道:“嫂……”
  白棠炸毛,心底更气,捏着倒霉孩子的后颈道:“你乱叫什么,我家小姐还没与你大哥拜堂呢。”
  秋颜宁浅浅一笑,微微蹲身与戚十三对视,故作冷声道:“若是我们把你丢了卖了呢?如此,你还要跟着?”
  戚十三脑子发懵,蓝瞳直掉眼泪,哭起来一抽一抽的,倔强道:“跟,我偷偷的……”
  这下好了,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白棠扶额,却听秋颜宁道:“你真要跟?”
  戚十三点头:“要。”
  秋颜宁道:“那你便跟着吧。”
  “小姐!”
  白棠难以置信,又气又委屈:“当初您愣是不带我,怎么他就……”
  秋颜宁无奈,与她到一旁轻声道:“你与他不一样,往后道路未知,我不希望你有危险。”
  “小姐…不打算回家?”白棠眨眼,试探问道。
  “不打算回去,我要去另一个地方,而这个地方极为难寻。”秋颜宁眺望远方,收回视线后看向白棠:“离了秋家,我再也不是大小姐,小棠也不必再叫我小姐了。”
  “可是……”白棠却茫然。
  秋颜宁认真问道:“如今,小棠还想再跟着我吗?”
  “以前,我就说过我要跟着您,不会变的。”白棠也不再气,渐渐柔和,态度却无比坚定。
  “傻丫头。”
  秋颜宁失笑,随即意味!深长道:“我知你一直以来很是困惑,往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我知道。”
  白棠乖巧应声,旋又问:“那我们要去何处?”
  “乌乙山。”
  秋颜宁答。
  

初点

  “不好了,出命事了!”
  正在二人交谈之际; 就听一穿着喜庆的男子; 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先前的轿夫。轿夫央语掺着方言嚷嚷而来; 待到官府前一个趔趄没站稳; 索性一腚坐在地上哭嚎起来。
  “看来事要传开了。”
  秋颜宁瞥了眼轿夫; 低声叹道:“走吧。”
  白棠点点头,见状忙拖走呆立的戚十三。
  三人未多做停留; 离了舟山直接往附近的驼城。这驼城已近西北之地,临近茫湖与游原部落; 故此城中外族人颇多; 但又因漠蛮人身材高壮又好斗,驼城律法与守备极严; 距凉都至此共设几座烽火台。
  抵达驼城时已是日暮时,索性城门未闭。一眼望去,秋时的驼城草枯叶黄; 透着粗犷荒干之感,全然不似定国江南; 在城门口; 进出者诸多,十人中却有四人为外族。
  待入城; 一眼望去可见头裹长纱者,也可见异瞳金发,又或卷发棕肤的外族人,多是想在此某生做事的。
  如此; 白棠二人带上戚十三走在人群中也不算突兀,进驼城,二人便花了些银两在章牌处盖章,定国印章极难得,而央国却容易得很。原本,秋颜宁已有定国印证,但身处央国,得此章无疑是双保,无论去往何处,即便他国也可做凭证,通往顺畅,可入住客舍栈处。
  逐渐入夜,驼城风寒。
  三人穿着单薄,眼见戚十三冻得瑟瑟发抖,又想渐入秋冬,便去了成衣铺。
  定国布庄诸多,背后有染房、织布院,大布庄更是有绘案间、绣坊、制衣处,不过定国女人善此道,民间成衣铺极少。央国则布庄布铺极少,一眼望去成衣铺与裁缝铺居多,其中同卖布匹、鞋袜。
  “这间款式尚可!”
  作为定国人,又在秋府做事三年,常受人指点,白棠眼光早已变得尖锐又苛刻,观望细看了一阵才确定。
  她可决不能让钱白白浪费。
  “既然如此,那就这间吧。”
  秋颜宁跟在后头,任其挑选,她一向不在意用料做工,随着年龄增长对穿着打扮早已没了兴趣,修行之后更是如此,有件穿着还算舒适保暖的衣裳也就罢了。
  三人掀开面纱,走入一成衣铺,大娘便一笑,迎上前道:“二位姑娘随意看,恰巧咱这儿近日新到了一批好皮毛呢!”
  “果真是好皮毛。”秋颜宁上望向那油光水滑的白狐皮,不禁感叹道。传闻央国走兽极多,在野外随意一箭,都能射死头狍子。
  大娘是好说话的人,见多旅人,便提起话头问:“二位可是从城外而来?我瞧打扮不像本地人。”
  见白棠去挑选衣物,秋颜宁索性与店家聊起来:“是从城外而来。”
  大娘提来暖炉,邀坐下道:“怕是从南边林州那儿来的吧?驼城西北这儿冷,过不了多久要下起雪了能埋过腰嘞!若没几件皮毛御寒可是不行。”
  秋颜宁谢过,笑这道:“店家说的是,所以我这妹妹才到您店中了。”
  “嗨!那是看得上这店里的衣裳。说来干这行多年,我没见过像你们这般标致细嫩又水灵的姑娘!”
  大娘也笑,仔细一瞧三人相貌不禁叹道,随即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我做生意实诚,从未抬价掺假,料子那是我儿从外特意带来的,别的店可见不着!”
  秋颜宁则应声附和。
  观二人气质不凡,衣料极好,大娘一思索又问:“姑娘为何到驼城?可是要去何处?”
  “我与妹妹们在外游历到此,不知您可听过乌乙山?”秋颜宁反问。
  大娘摇头,遗憾道:“孤陋寡闻,不曾听过……”
  想了想,大娘又道:“姑娘家在外不易,路又危险,我见你们应该是初出家门,何不与旅队、路队商队同行?再或不是,驼城还有些探险之人。”
  对此,秋颜宁曾经是有所听闻,不过时隔多年,又是偶尔一闻,一时竟想不起来有这帮队伍。央国同为大,地势却比央国多样,又平摊草原,有雪峰山脉,峰高处入云,还有原始郁林,更有戈壁沙漠。央国地广人稀,地境之奇引人探索,自然有许多探险之人与商旅队伍。
  闻言她双眸一亮,忙道。多谢店家提醒。”
  大娘笑呵呵道:“这算得什么?曾有不少与你一样的人,不过是提醒罢了,不必说谢。姑娘一会往集市、客栈去,就能见着那什么旅队啊商队,那儿人可多啦。”
  “啊!”
  正谈话,戚十三嗷叫一声。
  扭头一看,原是戚十三撅着嘴,怔抱着一条绒毛袄裙不撒手,眼底满是倔强之色。
  “你听话!”白棠抢袄裙,悄声与这倒霉孩子道:“你啊你,身为男儿怎可穿女儿装呀?”
  戚十三全然听不进话,眼中全是这条好看的袄裙。这些衣裳可比他原来的穿着舒适多了,颜色也好看,穿上之后旁人不禁不会打他,还会夸他,对他笑,他才不管什么男儿女儿!
  大娘虽见秋颜宁与白棠为黑发黑瞳的本族人,但一想穿着得体想来家境不差,许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便起身劝道:“嗨呀,女娃娃都是这样!既是喜欢这裙子,做姐姐的理应给她买下呀!”
  话落,二人神色皆是一古怪,秋颜宁道:“小棠,你就让他穿吧。”
  “这……”白棠欲言又止,再看戚十三喜欢得紧,便缓缓撒手了。
  这一松手,戚十三忙抱着衣裙跑到秋颜宁身后去了。
  啐!这是以为她怕了不成?竟然还敢找靠山了?
  她叉腰吐气,心中又气又好笑。盯着满心欢喜的戚十三,却又忧心,联系在驼城见的那帮高大剽壮的外族汉子,再一想这倒霉孩子成人后身穿衣裙的模样,风飞间露出浓浓腿毛——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可得了?
  白棠心底恶寒,不敢再想。走出成衣店后心中仍惊魂未定,隐隐骇然。假若养成那德行,还在她面前晃荡,那她不如自戳双眼。
  “小棠。”
  意识恍恍惚惚,秋颜宁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她的额。
  “啊?”
  白棠这才缓过来,眨眼望着秋颜宁。
  “小棠想什么?”秋颜宁问道。
  白棠叹道:“小姐,我……”
  “傻丫头,我说过不必再叫小姐了。”秋颜宁揉了揉她的头,笑道。
  白棠茫然道:“那我叫您什么?”
  秋颜宁轻笑:“我大你几岁,就叫我姐姐吧。”
  说完,饶是她脸皮再厚,也难免一囧。如今的她何止大白棠几岁?怎么看都像是她占人小丫头的便宜。
  “好。”白棠默默点头,耳尖却微微发烫,她习惯尊秋颜宁小姐,如今叫她亲昵唤姐姐,一时……
  可,这是否表明她与秋颜宁之间更近一些了?
  秋颜宁再问:“小棠方才想说什么?”
  提及此事,白棠当即到:“自然是戚十三他喜欢穿裙子了!小时尚可,可若长大后,”
  说罢,还瞥了眼已换上裙装的倒霉孩子。
  说着,又悄悄指了指走在前头的大汉:“您瞧前面那金发汉子,再想想他穿裙……”
  秋颜宁顺她之意联想,登时唇角一抽,语重心长道:“看来…是该叫他改一改了。”
  “戚念。”
  这时,戚十三忽然开口。
  “名字,戚念。”
  “你叫戚念?”白棠问。
  戚念点头,稚气解释:“十三,不是名。”
  白棠哼笑,欺负小孩道:“可我偏要叫你十三!”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秋颜宁对此甚是无奈,笑叹一声,与二人道:“今夜就住此处吧。”
  白棠狠搓了一番戚念的脸才罢手,顺视望向面前规模颇大的酒客楼。央国旅人多,交通要塞,自然客楼酒家也多,如定国元州一带,眼前客栈坐满行人,马厩处更是挤满骆驼、马匹。
  记好住房付账后,幸在还要空位,三人坐下环顾周遭。
  放眼望去多是男子,满是酒气,偶然可见一些穿着暧昧的女昌女支,很是嘈杂,入夜极寒,央国人便爱饮酒,喝酒可暖身,尤其是赶路歇息的旅人,必会唤跑堂端来一些。
  “姐…姐”白棠别扭叫,询问秋颜宁:“往后行程如何安排?”
  秋颜宁道:“明日寻旅队,与旅队同行。”
  白棠又问:“为什么要到乌乙山呢?”
  秋颜宁浅笑道:“待会与你说。”
  几句交谈,桌上已摆放上切好的羊肉、面饼与面,戚念早已饥肠辘辘,见此抓起面饼直往嘴里塞。见此,白棠与秋颜宁不禁摇头,倒不是觉得他粗鄙无礼术。这倒霉孩子除了倔,一路饿也不吭声,也不乱跑,又听话,算得上乖巧了。
  “噫,小丫头吓死人。”
  邻桌男子咋舌不已,暗叹:看这饿死鬼吃相,真是白长了张好脸蛋儿。
  “姑,姑娘是要往何处去?”
  男子同行者中,有一长髯大汉歪过头,他脸通红,分明满是胡须,却生得一对剑眉星目。
  秋颜宁问:“出门游历,您可知乌乙山?”
  “不,不,不知——”大汉口舌不利索道。
  “哈!游历?女儿家不待着闺中跑到这儿凑甚么热闹?”
  闻言,有人哄笑出声,那人嗓门极大,顿时许多人也随他笑。
  笑个屁!
  白棠险些气冒烟,四下寻找就见一壮汉豪迈高笑,恨不得一脚踹去。秋颜宁却不恼,表情倒是淡定,只是视线随白棠望向那人。
  

队伍

  “央国可没有规矩规定女子游历不得。”
  白棠压下脾气,又道。
  大汉笑着回道:“是不曾规定; 可女人细皮嫩肉; 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出门历练莫说经不经得住风沙雪旱; 就说遇上歹人岂不是送死?”
  这话看似是嘲; 却是一番真言。即便白棠再不认,却也无法否认女子体质弱于男子一些; 但她二从不是那畏惧艰苦之人,更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子。
  “老余你这毛病可是又犯了?”
  见一头戴狐皮帽的中年男子捻了捻胡须; 穿着倒像是读书人; 活像一节清高苍竹,在这其中显然是有些格格不入。
  那老余吐出一口酒气; 舒了舒心口,摆手道:“嗨!得了,我不讲话了!我这就是多嘴!”
  看似是酒气泼闹; 白棠却隐约感觉老余有几分失意,连带着队伍中一些人亦是如此; 疲惫、颓丧。
  “让二位姑娘见笑了。”狐帽男子作揖; 朗声道:“鄙人姓张,张之寅。”
  “张公。”秋颜宁还礼。
  张之寅道:“方才听说几位要往乌乙山?”
  秋颜宁笑道:“正是; 您可知在何处?”
  “不知,不过……”
  张之寅话未尽,长髯男子问道:“何不与我们同行?如此路上也好有照应?”
  有这等好事?
  白棠表情未变,心底却在腹诽。既是非亲非故; 又嫌女子无用,何必带她们,如此岂不是拖累?她再看几桌大汉,看似散漫,个个穿着普通,却透着股蓄势待发之气,不像是一般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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