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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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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棠再也无话可说,只好跟着自家小姐暂坐一楼,待店里伙计去安排雅间。这刚一坐下,她却微微蹙眉,听远处传来敲锣鸣丧,自去寻花时就开始的,到回来后还在咿咿呀呀、哭哭啼啼,也不知究竟是谁家这般大动静。
  她道:“小姐,那边还在敲喊呢。”
  秋颜宁道:“兴许是当地的富贵。”
  “你们一看便是外地人。”
  一个醉酒脸红的汉子见了二人姿容,整个人魂儿险些离体,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般标致的,顿时色心一起,便套近乎聊了起来。
  “你们有所不知,那边死的是当地大户,吴家老太。那吴家老婆婆年轻时命苦啊,原本是大户,奈何她丈夫欠债,不堪其压上吊死咯!留她一个妇道人家撑起家,早年家里穷,后靠卖豆腐为生。”
  秋颜宁道:“元州的豆腐出名,想来能做大生意,这位老夫人也是不一般。”
  大汉唏嘘道:“可不,她做的豆腐比别家好,为人又诚,故此生意也就大了,可一个人做豆腐哪里容易,又有孩子要照理。可怜啊,抱着孩子拖着板车四处卖豆腐。大家是看着她做起来的生意哩!她这人心好,有了钱便捐去修路,接济贫户,社学堂供人读书,又养了一帮孤儿孤女。”
  白棠听罢,道:“还真是位大善人。”
  此话一出口,她不禁想起平京的沈家公子,同是有口皆碑,人人道好,再提善人二人,总觉得有些变味,索性也不再多说了。
  听大汉谈论起吴家老夫人,周遭的一些客也搭上话,有人道:“照我说,她命苦啊,不曾享过几天福。儿子成家立业没几年患重病瘫了——”
  另一人附和:“好人多磨,不过这吴老爷也是个孝子,与媳妇服侍这么些年。”
  还有人道:“是啊,吴家这蒸蒸日上,吴老爷人孝,夫人也人美心善,小少爷又聪明,夫妇二人常施粥捐款,近几日有些人村遭洪还特意命人帮忙,可惜了吴老夫人咯!”
  “唉,这吴婆婆与我家还有恩,一会我可以去敬上几柱香。”
  “我家不也是?昨日才去,我娘叫我也跟着去守夜。”
  “我也去,我也去。”
  众人七嘴八舌,当场便有多数人要赶往吴家,那醉酒大汉不甘心,抢下一话,道:“不过你们说老夫人一死,这家怎么分——”
  “怎么?不传给吴老爷,莫不是给你啊?”
  “哈哈哈哈!”
  顿时哄堂大笑,汉子的脸更红了,又道:“你们莫忘了,那个哑巴与丫头。”
  “哦,这倒是。”
  “那老夫人捡来的义子义女?这二人倒是勤快一把手。”
  “可归根结底还是外人啊。”
  秋颜宁与白棠不再作声,默默听着众人议论。
  这帮人起初还是在感叹吴家人是如何如何善,之后便是家产,个个争论不休,吵得面红耳赤,好似争赢了这家产他也能得一份。
  话题越扯越远,最后竟说到了柳巷的姑娘,话中内容忒是下作。秋颜宁听久了便觉得聒噪,她一个大人倒无所谓,只是与年纪尚小的白棠而言未免太污秽下流,索性领着她去了雅间,用过饭后,回了原先的客栈。
  客栈有人送热水,白棠将衣物放好,她知平日秋颜宁不爱让人伺候沐浴,但今夜在林中走了一遭,还是问了句:“小姐要我留下帮忙吗?”
  秋颜宁道:“不必了,你也快些洗漱休息吧。”
  “是,小姐。”白棠应声,退出合上门。
  “嗨呀!陪完你家小丫头,现在要做正事了。”
  待白棠一走,兑昌君又开始怪声怪气念叨,“真好哟,还特意带着逛街,天雷劈下来抱着倒躲得很快啊,哪家小姐还请丫鬟到酒楼的,还加菜,啧啧啧——”
  秋颜宁取出水行瞬地莲,笑着呛道:“老人家,您说的正事呢?”
  “屁!哪里老了!”
  兑昌君顿时被扫兴,正腔道:“这水行瞬地莲年份久,如今以你的修为服下一颗花籽就够了。”
  秋颜宁点头,不敢马虎大意。灵物不比凡物,就好比这水行瞬地莲,修士一次也不易多服用,若凡人食之定会浑身水肿,年份小还好,换作这六百年的必定会承受不起,当场鼓如水泡瞬间爆裂,炸成碎肉。
  她三籽取一籽服下,怪的是入口即化,不等她反应就已咽下,吃了这东西可不比一般莲籽,莫说口感,就连味道也没尝出。
  开始了。
  秋颜宁一下子捂住嘴,只觉腹部一痛。霎时,一股犹如溺水的窒息由鼻腔蔓延开来,喉头也呛了几口水,紧随其后的是滚烫,烫血又烫肠,她五脏六腑,如炭火烤烧般疼痛,整个人仿佛要被这股疼痛吞噬。
  她扶着桌,疼得重心不稳,脑中炸疼,眼前闪现面无表情的祁业,耳边开始响起平云宫秋落鸾的一番话。
  “哈!今日之景如你所愿,轩贺已死,孤亦无子嗣!试问你的良心可有痛过?轩贺终觉得有愧于你故而迁就你,孤平日待业儿视如己出,你却这般待孤与轩贺!”
  “父亲与兄长曾说你狼心狗肺欲要杀你,不是孤你岂能活到今天?”
  “是!孤未嫁时曾经捉弄过你,可你?当初孤却不惜与父亲决裂也要保你!然而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好姐姐,你不觉得自己苟活人世十分可悲吗?”
  “哼?夺爱杀夫也罢,可你连亲骨肉也不放过,你手段心狠手辣,为人下贱做作?活得像个笑话!”
  秋落鸾的声音被放大数倍。
  随之,连身影越来越清晰,俯视着她,秋落鸾绝美的脸冷然而嘲讽,抚掌又哭又笑,大快人心喊道:“好哇!好姐姐啊!你还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秋颜宁心知这是假象,闭合双眼调整气息,当再次睁眼却身处平京高墙上,城下人山人海,有难民、有病民、又平京百姓,众人皆是双眼血红,齐声高喊,声势震天。
  “废后!”
  “废后!”
  “废后!”
  “……”
  “逆女。”
  秋颜宁凝眉退后几步,却撞到了目光寒冷,欲要拔剑的秋天钧。
  “臣附议!”
  紧接着,是面色凝重的宁以泽。
  “死有如何?是你!一切因你啊!”
  浑身是血的秋景铄癫狂,惨然大笑道。
  秋颜宁淡漠,身处其中却如一位旁观者,眼底不带半分感情,目睹这一幕幕不再被惑,心中坚如磐石。同样的把戏或许第一次还新鲜,第二次就不然了。
  她并非一个人。
  当年她还有白棠,自始至终陪她站在城墙高台的,被废伴她五年的……与她面临这一切的人。
  一切皆为假象!
  “嘣!”
  随着耳畔传来断弦之声,秋颜宁吐出一口黑色的血,她猝然睁开双眼,墨色双眸静得地看不出波澜,却不再冷冷,带着清浅如水的柔意,人虽未没有变化,无形之中气场却已不同。
  “恭喜了。”
  兑昌君不复平常的轻浮嬉笑。
  “多谢。”
  秋颜宁擦拭嘴角,心中有所预感,平静地问道:“你该走了吧。”
  兑昌君道:“是。”
  修行之人就是对淡薄,于兑昌君而言,他活了多少年?相比之下,尘世这番传教更是眨眼的一个念想,匆匆而过,太轻太渺小了。
  “你究竟是何人?”这个问题,秋颜宁问了许多回。
  这次,兑昌君如实回答,清朗的声中掺杂着浓浓的不屑与怒意:“我乃是青沼拜氏,当年曾有人约我斗法,结果竟来了几名人修,这几人弱小不堪也自称正道,看似道貌岸然却使暗中偷袭,手段实在下作。后来我调养期间一丝神识受其牵引,这才附着在你身上。”
  秋颜宁扶额,以为这厮若是实体站在她面前,发起怒来想必这客栈是要遭殃了。兑昌君这人性子跳脱,十分善变,可宽容,可嬉笑,可无情,唯有一点不变。
  易怒。
  兑昌君狂笑,霸气道:“今日是我恢复之日,恰好你也有所突破。哈哈,待我出世我定要将这帮人剥皮抽筋,再挫骨扬灰——”
  “愿你好运。”
  秋颜宁听罢微微点头,想来兑昌君是伤得极重,善恶有报,欠的迟早要还。她一向是与善者更善,与恶者更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是耍了阴险小人手段,作为修士无牵无挂,若还存有一丝正气,理应与其做个了断。
  兑昌君哼声:“这话理应是我与你说。”
  秋颜宁“哦”了一声,问:“何出此言。”
  兑昌君缓缓道:“我虽看不透你,但隐隐能感觉你的道越来越难走了。”
  秋颜宁也不愁,坦荡一笑道:“顺其自然吧。”
  “唉!秋家丫头!”
  兑昌君替她心急,酝酿了一番感情,难得又说了句正经话:“你也是我教的第一人。我可提醒你,再过三年修士界有机遇,务必在后三年!你记着,拿到‘钥匙’后千万莫错过了,要是错过了怕不知要等上不知道多少年——”
  话说一半,兑昌君忽止话,笑着道:“我倒想起来有一派不知因何离开了修士界,到了这东秘洲。说起来也算一支名门,嗯,懂得退身凡尘苦修敛锋芒,这可是比一般门道好得多。你不妨去乌乙山拜师,想必他们手中有通行的‘钥匙’。”
  秋颜宁眉头皱得更深,重复道:“乌乙山?”
  她不曾听说过乌乙山,东秘诺大如何寻?光是返往各国就要通行文书。
  兑昌君很干脆道:“我也不知在何处,不过只是略有耳闻。”
  “……”
  秋颜宁干笑,问道:“就是我到了乌乙山,他们怕什么收我?又凭何给我‘钥匙’?”
  “你就说:一沉则跃,飞升而上有鸿志。”
  兑昌君沉吟片刻,语调越来越沉,絮絮叨叨又说了一大堆,活像是将死之人在交代后事,“你真的做到了。你家小丫头的命道变了,她的将来我也看不透,很奇怪,你是云阴之后见明轮,而她则是未见长暗,渊中又一眠。我晓得,她与你有所牵扯,你还是将她看紧一些,以免误入歧途……”
  秋颜宁吸了口气,答:“我知道了。”
  “秋颜宁。”
  这回,兑昌君的声音不再脑中,她抬头一看,见房门已开。在门口,赫然多出一位身形欣长,青墨长发的男子。他的容貌看不清却给人一种压迫感,衣袂翻飞间,可见那广袖上绣着金色团形徽纹。
  “你真对她没有别的感情?”
  秋颜宁轻轻摇头,目视着兑昌君。
  别的?她会对一个小丫头有什么感情?亲情?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更多。
  兑昌君见状一叹:“罢了……”
  话落,便消失不见了。
  秋颜宁起身合上门,好似一切从未发生过,她坚信若是有缘自会见,无缘再愁也是无用。
  她伸手触碰微凉的水,也不觉得冷,洗漱之后唤店家处理后,便静坐在床沿。
  三年。她还有三年期限,三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不仅要与这凡尘所有人了断关系,还要寻找乌乙山,东秘之大就算寻得,想来叫乌乙的也有一些,这些未必是兑昌君描述的那座。
  秋颜宁吐出一口浊气,索性闭眼继续打坐。
  ……
  山中。
  一道身影划过,那人速度极快眨眼不及,他停步,脚往草尖一踮轻轻落地,衣衫未沾丁点水露,身后只有白棠二人来时的道路。
  他低头望着龟裂的土地,念叨:“雨已停,莫非水行瞬地莲转移了?”
  “胡扯。”
  头顶,另一人厉声高道。
  他抬头,见不远处来人立与树顶,负手而立,头颅微昂,脚下仅踩一片叶,“这分明是有人抢先了!”
  他困惑,道:“可除我们之外,这才并未有其他修士到东秘。”
  来人冷声道:“谁知道呢,兴许是悄悄跑出来。呵!抢人先机,实在可恶。”
  “……”
  他道:“罢了。”
  来人咬牙切齿:“罢了?追寻了几天就是这样的结果,这可真是叫人火大啊。”
  说罢,跳到地面,手掌狠狠往树身一拍,“哄”的一声,赤红的火附着上那棵树,周遭的野草燃烧化作碳灰,烧焦的树顷刻间又被一股掌力折断飞远,这一连带倒一排树。
  他忙钳制住来人的手,连道:“你压制一下,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机会,机会!”
  “走吧。”
  “气煞我也!”
  “……”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随着声音飘远离开了此地。
  不远处立在树枝上的鸮化作人,黑衣佩剑,清风掀开黑纱的斗笠,露出白色没有五官的面具。
  他抚掌阴阴低笑一阵,这才开口道:“好啊…”
  说罢,化作残影蹿远。
  

吴家

  次日。
  白棠走到门外轻轻唤了一声:“小姐?”
  等了片刻,见也无人应答不免撇了撇嘴; 她将手贴在额间; 回想昨夜出去……做了什么?
  她有些记不得了。只记得从哪儿回来与小姐在镇上吃东西; 回客栈沐浴换衣后睡了。
  究竟是去了何地?
  白棠头疼; 晃了晃头; 实在记不清了。
  “小姐?”
  她又唤了一声,这才亦无反应。
  莫非是她做错了什么!兴许昨夜她惹小姐生气; 便自我安慰,将错乱?白棠慌了; 一时又难过又心虚; 退后离开秋颜宁房门。
  百无聊赖之下,她靠在护栏; 眯眼望向日轮。
  昨日还狂风暴雨,结果今天日光这么大,除夏日; 白棠已经一年没见过这么刺眼又温暖的日光。平京春日日头再大,也不似元州这般明媚。
  客栈客房在后部; 推门迎面; 与其说是客栈,更像是住屋。不似正面那么吵闹; 外头围着墙,有小院,院里还有小池,柱旁还有一株高芭蕉树。
  心情郁闷; 外加闲来无事,白棠便与这芭蕉树较上劲儿了,她撸起袖子,咬牙切齿,垫脚伸出手,要跩芭蕉叶,可偏偏每回差一点。
  “小白姑娘小心。”
  只听楼下院中有人喊道。
  小白?白棠听罢表情微扭,怎么听怎么不自在。她顿了顿又继续捞树叶,岂料刚动手,却被了一只手挡住了。那人显然比她高多了,一伸手就折了小截芭蕉叶递给她。
  白棠接过芭蕉叶,抬头一看,原来是宁以卿,便唤了一声,“表少爷。”
  “太,太危险了,若是掉下去可不得了。”宁以卿显然不善与女子交谈,看着她板着脸,结结巴巴才说出一句话。
  白棠也装得乖巧,认真敷衍道:“是,我再也不会了,谢表少爷提醒。”
  “这就好。”宁以卿点了点头。
  白棠眨了眨杏眼,问道:“表少爷这是在做什么?”
  宁以卿道:“天气好,路上时收了些药材拿出来晒一晒。”
  “我也帮忙!”白棠一听可来了兴致,跟着宁以卿下了楼。
  她这人啊,平日想闲,可一闲了又不知做什么,恰好她以前就常采药晒药,干脆搭把手打发时间也好。
  宁以卿微愣,僵硬地点了点头道:“多谢。”
  “哪里要谢呀!小事情而已。”白棠还是不以为然,摆了摆手,小心翼翼帮宁以卿拿出药材。
  忽然,她手顿了下,发现竟是株琦玉碧籽双生草。这东西值钱,却难找,能找到年份也小,卖不出什么价钱,而这株——她掐指一算,当年她若能得此一株卖出去,起码半年伙食不用愁了。
  白棠激动,与宁以卿道:“表少爷!这琦玉碧籽双生草起码也该三十年了吧!”
  宁以卿吓了一跳,难得听人与他说起药材之事,自是欣喜得很,点头道:“是,这株是三十年。小白姑娘怎么知道的?”
  “听人说数这身上的节子就是了。”白棠将琦玉碧籽双生草好好放下,拿另一支药材,不禁念叨:“没想到还有绞葛花,治咳嗽不错。”
  宁以卿听她道,无意抬头看她,可这一眼他却愣了。
  浅金的光洒在白棠白皙稚气的面容上,温热的光将她双颊晒得浅粉,唇角含笑,微垂的眼睫,眸子闪烁光彩,做事专注而柔细,有种胜与常人的天真与姣好。
  他心下感慨:这小白姑娘真好啊。
  当然,若是白棠知道宁以泽的所想所看,定会不屑翻白眼。她眼底为何闪光彩?为何小心专注?自然是因为这些药材值钱啊!她恨不得劝收入囊中!
  “是,是,还有夏千草也可治咳嗽。”宁以卿微红,顺势把头一低,不自然道。
  “不过,我觉得最奇的还是这叶摩重,有催吐致幻之效。”白棠嫣然一笑道。
  “这叶摩重云州一带较多,多食有毒,会作呕。”宁以卿也笑,多年来,除了志同道合者,极少有与他相处不厌烦的,尤其是女子。
  毕竟,谁喜欢毫无情趣,又风趣可言的人?
  视线再转,落在白棠十指上,他不禁懊恼,忙道:“我忘了小白姑娘手上的伤,还是我来吧。”
  说罢要接过白棠手里的药材。
  “咳!”
  身后,宁以泽不知何时冒出,干咳一声。
  “表少爷好。”白棠回头道。
  宁以泽瞄了眼自家不争气的哥哥,对她笑道:“好。”
  “可是又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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