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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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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举起不成模样的双手。
  当即秋家众人蹙眉,真是听者怜见者疼,秋颜宁的心更疼,好似被揪住。秋茹清一见白棠的手,更是破声大哭起来,揉着眼求道:“奶奶不要赶走她!不要怪大姐了!”
  老夫人心一软,面上却硬声道:“做错事,就该罚。”
  “老夫人,我——”
  “孙女不认为此事做错了。”
  正待白棠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旁的秋颜宁托了起来。
  众人再次将视线落地秋颜宁身上,这一次,软巴巴的秋大小姐不仅没跪,反倒站得更直,即便整个人看上去柔柔气气的。
  秋景铄眉头紧锁,眼底再无轻浮鄙夷。他可是知道大姐发起火来不得了,若弓馆那回如今天这般力道,这要两巴掌下去,他怕是……
  秋颜宁平淡道:“此事好坏,世人不会分辨不清。”
  老夫人不满,质问道:“那你为何要打断那人的手脚。”
  打折算什么?小姐还砍了别人的手呢。白棠心下嘀咕。
  “我并未杀他,不过是断了后患罢了。”
  秋颜宁表情如常,抬眼望向老夫人,面不改色问道:“奶奶,若我不出手,那躺在地上的便是我。为保性命,莫非这也是错?”
  秋天钧沉声,锐利的眼扫向秋家兄弟,问道:“情况可是如颜宁所说?”
  秋景云边回忆当时情景,边说道:“此人出手狠辣,先是抛沙耍小人手段,后才出掌直击颜宁心府,若中了这掌,恐怕……”
  秋景铄点头,也道:“此招太狠。换作是我,兴许就中了道。我倒以为打断也好,那人有些功夫,若乘机逃脱怕是再难难抓。”
  “哦?这般始料不及,亏得姐姐反应快啊。”一旁的秋嫣说道。
  啐!就你嘴多!
  白棠面色一垮,一听这话就来气,这话中之意不是:既然连大少爷小少爷都措手不及,更何况是你?如此这般,不是刻意为之么!
  秋天钧听罢,果真问:“那你又是如何躲开的?”
  秋颜宁想了想,有些心有余悸道:“我也是侥幸,听见有人喊当心,故此这反应过来。再加上这些年来我也就练了几个招式,心想索性搏一把,若能制服断绝后患岂不更好。”
  侥幸?
  秋景云端着茶水的手一抖,表情微抽,秋景铄更是险些呛到露馅。
  白棠见二人表情古怪,不免窃笑。她家小姐越来越会说谎了,那模样可不像侥幸,谁人搏一把后还将对方头按在泥里的?就那嗤笑的表情,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今日所见所闻可真叫苏殷心惊肉跳,有些承受不住,“傻宁儿啊,你这般说是要吓死娘啊!”
  秋落鸾脾气本就直,对此事憋屈不已,可谓又气又恨,冷哼一声,啐道:“那等畜牲,打折了都是轻的!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还绑了我们秋家的侍女,若换作我,我定要一刀了结那厮!”
  “亏得不是你,若换了你还得了?”苏殷凤眸一瞪,责怪道。
  秋落鸾可不服,却不得不认,难得说好话:“奶奶,大姐这是替天行道。”
  秋锦眠也劝道:“是啊。奶奶,大姐也是做好事。”
  见此情景老夫人也不好再与追究,只是嘴里还怪声念叨:“对咯,是我老太婆不对咯。”
  秋天钧表情肃然,却道:“此事方法不当,理应还是要受罚。我罚你禁足半月,你可认?”
  秋颜宁一愣,面上如常,心中却大喜,答道:“愿领罚。”
  想她初窥门径根基不稳,此间修为又消耗几回,她正愁没有时间安心修炼,禁足半月也不必请安,又无外界打扰,若想外出翻墙便是了。试问,这般好的机会她岂会放过?
  秋天钧点头,看不出喜怒,“去领你侍女处理伤口吧”
  “是。”秋颜宁应了一声,便领着白棠退出中堂。
  白棠一眼便猜出自家小姐是乐了,心下也不免跟着欢喜,待走出中堂,才不禁问:“小姐,您是怎么知道我在沈家?”
  秋颜宁轻轻一笑,道:“你与外院几名丫头出府,你一路各种沈家家仆,我找人一打听就是了。”
  “原来如此。”白棠嘴一张,但旋即又道:“我不信,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这样,没准您骗人呢。”
  莫非知道了?秋颜宁心一惊,轻声问道:“哦?为什么说又呢?”
  “您刚刚就骗人了呀!”白棠嘟囔了一句。
  不,是一直在骗。
  白棠心沉下,明明小姐功夫了得,明明一点也不傻,明明天赋不一般,可是为何……或许,连她也被耍的团团转。但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又要对她好?有趣?同情?一时兴起?没准再过几年就腻了。
  可无论香囊、落水、照料、月江小居的那番话,以及今日之事……
  她真是越来越猜不透秋颜宁的心思了。
  “所以小棠要替我保密。”秋颜宁揉了揉她的脸,又不满意,说了句:“太瘦了。”
  “小姐!”白棠顿时炸毛,睁大杏睛。起初只不过□□她的头罢了,现在竟然转移到她脸上了,哼!小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秋颜宁笑了笑,提醒道:“快些走吧,双手上的伤可不能

愿别

  
  “别总说是,太拘谨了。”秋颜宁又揉了揉她的脸; 说道:“我知道; 像你这般年纪的孩子不爱听人说教。”
  小姐又来了!什么叫我们这般年纪!你我年龄也没相差多少; 老气横秋的!
  白棠腹诽了几句; 表面上缄默; 跟在秋颜宁后头,过来片刻; 才启声:“小姐为……”
  “怎么了?”秋颜宁回首,似是不解还有些担忧。
  白棠一见秋颜宁; 话至嘴边又咽了回去; 改口道:“小姐我们到了。”
  秋颜宁轻笑:“是到了,一会我替你上药。”
  白棠闻言心下猛跳; 她想拒绝,却又说不出口,只得慢慢吞吞跟了上去; 对这不争气的行举,她真是又气又无奈。
  “进去吧。”
  见她变扭的模样; 秋颜宁好笑; 误又以为她是孩子气又犯了,也并未多加细想; 反倒是更心疼了。分明,有些事情已尽力避开,不想将这丫头牵扯其中,可越是如此; 就越害了她。
  秋颜宁替她清洗了伤口,这才拿出药与纱带,蹙眉问道:“手疼吗?”
  “小姐我不怕疼。”
  白棠见她拿出药,不免吃惊。她认得,那是央国特供的药膏,很是罕有,若非王室所赐,就是花再多也难求这小小一盒。
  “是人岂会不怕疼?”秋颜宁佯怒,语气却极轻,上手更是小心翼翼。
  昔日在家时,她不曾多关心过白棠,更莫说像现在这么近,等这丫头长大了,关系虽也很好,可总还是隔她远了,尤其是自她与祁宣贺成亲后。
  当年的她太自私,耽误了白棠。兴许,这丫头当初已有心仪之人,可碍于主仆情分不好提及,若是她能早些替其安排婚事,恐怕也不会是以那种结局收场。
  “真不疼……”白棠不死心,还小声嘀咕了一句,低头观察着涂药的秋颜宁,心跳更快,愈发不自在。
  她吸了口气,迫使将注意力转移到药上。那药涂在手上冰凉舒适,气味也不难闻,不像有些药涂了刺疼,跟撒了盐似的,再加是自家小姐涂药,心情不免逐渐松懈愉悦了些。
  一年前初入秋府,可一年后呢?正如粉衣少女所说,能混上侍女位置,她也说得上运气极佳了。只是,运气这东西真是难琢磨……
  感叹之下,白棠打了个哈欠。困意与疲惫感席卷,甚比起前两日跟重,且不说翻墙打人,就说挨了一棍,还刨半天土,就足令她浑身发酸,就连脑中思绪也发空。这一放松,竟连脚步也不愿挪动了。
  她招架不住倦意,合上了眼皮。
  “小棠?”秋颜宁轻唤。
  兑昌君又嚷了:“别喊了,别喊了,你家小丫头早睡了。”
  秋颜宁替白棠十指系好软纱带后,躺放到床上掖好被褥,走到侧室才回道:“她状况不对。”
  兑昌君“哦”了一声,淡淡问道:“哪里不对?”
  秋颜宁道:“被借人气者是会疲惫,可李三晴不过才借走几丝,照理不该如此。我方才仔细查探发现她浑身气血紊乱,神色木然,不像是少了人气,更像是缺几分魂气。”
  “是少了魂。”兑昌君如实回答,听语气,这厮还是极为满意她的答复,想必又是在考她。
  也不等她再问,兑昌君便又道:“此事你莫指望我,我可帮不上忙,她缺什么就补回什么。不过,少了些魂也不碍事,顶多就是小毛病,平日易被鬼物附身,阴气重些,你把她看紧些,弄个护身符,再补一补就是了。不过,修士中也常有人为了修行断七情六欲,去恶魂。”
  对此,秋颜宁不敢苟同,摇头道:“七情六欲有所对应,如五行、天地运转,身体运行亦是如此,缺一不可,若真无情无欲还修什么?”
  “哈哈哈!你这话深得我意!”兑昌君闻言狂笑,一旦提及修道,语气便既气愤又傲气,好似修士中的第一大能也不配与他提鞋:“哼!都是狗屁!什么修仙之道简直是可笑,好好的一滩清水到如今已经污了,个个愚钝却妄想逆天而行,终是心魔执念罢了!”
  话已至此,兑昌君的语气低落,惋惜道:“飞升之后再无修士,生于末法尔等实是不幸。”
  看来修行之人也不全是她想象那般……
  秋颜宁面色不改,心中却已有所顾虑,也察觉兑昌君此人非凡。
  兑昌君好似看穿了她的想法,语调一转,哼哼唧唧道:“我此番谈论已是点破。凡人修行本就难,日后的路还得你自己走。”
  “这世界究竟是怎样?”秋颜宁还是问。
  兑昌君语重心长,道:“往后就知晓了。你命理不凡,日后迟早会脱离这凡尘俗世,可你如今却忧心一个侍女,你能护她多久?总不能带上这份俗世杂念,自扰修行吧?”
  秋颜宁推开窗,倚靠在窗边,叹道:“起码,我现在还是该护她。之后,我会替她安顿好将来的。”
  又或许,她有一天足以在暗处护她一世。事实上,以往亏欠她用钱与势足以让白棠这一世无忧,可偏偏……这丫头命理太曲折,而且这一次,她也该替她做些什么。
  兑昌君道:“不要拖延太久,否则你运道再好也终究无济于事。”
  秋颜宁道:“我知道。”
  兑昌君的习性好猜,平日是轻浮嘴贱了些,这厮与她虽未以师徒相称,可也算个尽责心好的前辈,想他修行已久,能有这番话已是不易。
  兑昌君冷哼:“我怕你不知道!我既引你入门也理应提醒你几句,你这小丫头真是——”
  “您老别说了。”秋颜宁又知道他要开始絮叨了,忙打断。
  正在这时,一阵阴风拂过。
  秋颜宁调整姿态,低声自言:“来了。”
  紧随其后,只见一阵清脆声响,屋内烛火一晃,赫然多出一个人形。秋颜宁侧首,定睛一看,原来是李三晴。
  李三晴穿着素白,缓缓飘到她跟前,微微一拜道:“秋小姐。”
  秋颜宁眼底倒没有多意外,随意问道:“你怎知我姓秋?四日期限还未到。”
  李三晴死气沉沉的脸难得有了生动,惊喜道:“秋小姐玉佩不凡,再说村里之事…多谢了……”
  “不必谢我,李家村现在如何?”秋颜宁料到祁宣贺会最早处理李家村一事,之后才是谋划,与大臣商议。
  李三晴道:“乡管已被革职,村中正修路。我阿公他们也……”
  秋颜宁见李三晴这身打扮自是猜到了,她回头望向窗外,雨还在下,如烟朦胧,忽然想起今日之事,便道:“姓沈那人已经被我废了,交由官府处理,若不出意外想必是凌迟之刑。”
  “好啊,好啊……他早该如此了。”李三晴有所动容,幽幽长叹,她不曾想,真能等来了这一日。随着一声喟叹,她变得更加轻盈,意识也逐渐消退。
  她该走了,但她为一介残魂,理应尽最后的价值……
  “秋小姐。”
  李三晴唤了一声,绽出笑意,“我知你身份尊贵,不缺凡物。三晴无以回报,故愿充作你侍女的魂……”
  这是献祭!
  秋颜宁大惊,倏地回头,奈何为时已晚。她不信李三晴会不懂这其中意味。献祭之后,便再也入不了轮回了,更何况是替补魂元。
  她面露正色,低喝:“三晴姑娘,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我晓得的,可如今我心愿已了,心中再无牵挂了。”李三晴笑得绚烂,已变得与常人无异,只是周身却笼罩着微弱的白光。
  说罢,向她行了一礼,身影随之淡去,化作浅色飘入白棠的眉心,独留下一句轻飘的:“多谢……”
  消失了。
  秋颜宁哑然。屋内气氛死寂,她倚靠在窗边,抱住双臂深深吐了口气。眼见外头雨势越来越大,深深寒意由外蔓延而来,她微仰头侧目往外望了几息,随即又合上了窗。
  多谢?头一次有人对她说‘谢’字。多年以来,她曾对多少人说谢,而又有几人谢过她?平日做事也好,为后也好,当年瘟变亦是如此,有诸多诸多,她一直尽自身所能,可终究换来什么?
  她自问:这一次,自己行了件真正对的事吧?
  良久,兑昌君又开口,语重心长道:“这下好了,你家小丫头的魂又回来了。我知道你惋惜,可你须知,往后这种事你会见更多,比李三晴更甚者比比皆是。天道轮回,生死、灭兴,皆在大道之中。”
  这话听似道貌岸然又冷血,可与修仙者而言,何尝不是一番真理?修士便是如此,可心怀慈悲,一时救济,也可置身事外,冷冷旁观大局,归根结底不过是为了修行罢了。
  “不。”
  秋颜宁又何尝不懂?听罢只是干笑一声,她没成想自己深思却被当做了优柔寡断。
  她一时不免语塞,过来了会儿,才道:“您老多想了,我只是在感叹罢了。”
  兑昌君:“……”
  “依你所言是我自作多情,哼!我就知道,你是个黑心的小丫头。”兑昌君气得慌,说起话来也更聒噪了,刚说了一半,语调一改,提醒道:“有人来了。”
  “小姐!”
  话落,便听从外传来呼声,有人推开外门,一阵极大的风顿时涌入。
  秋颜宁一见来人,问道:“兰心怎么了?”
  兰心携着寒风,额间发丝有些湿漉漉,喘着气道:“家中来客了!夫人特让我唤您,您快去吧!”
  

青来

  都这时辰了,怎么会来客?
  秋颜宁暗忖; 眼见外头雨势大; 又已入夜; 况且兰心极少这样; 想能让叫傻姑娘如此急匆匆会是何等人物?时隔太久; 日常繁琐,她已记不清今日来者是哪帮人。
  “来的是什么人?”
  “我; 我也不知,外头停了好几模样气派的辆马车!”兰心一紧张; 胡乱比划; 结巴道:“但,但夫人叫我来唤您过去。”
  难不成是沈家人找上门了?
  不; 此事沈家理亏,断不可能有这番声势。秋颜宁面色不觉微凝,穿上厚衣出了闺阁。
  “小姐; 路上湿滑,慢些走。”兰心撑着伞; 提着灯笼匆匆跟上。
  秋颜宁不觉放慢脚步; 笑着问道:“兰心可知来人的模样?是男是女,多大年纪?”
  兰心脸一红; 细声傻笑道:“为首的是两名男子,年龄于大少爷相仿,模样…模样也很俊。”
  “哦?”
  秋颜宁挑一眉,她可不认得几个年轻俊俏出生大族; 与她又是亲的公子哥。难不成是冲颜华而来?若是这般,她在禁足中理应不用唤她去。
  忽然,她步伐一顿,才想起昨夜她做了个梦。梦里,她站在巨树下,昂首一看,发觉树上的叶青翠欲滴,很是青绿。
  此乃青梦。
  清梦顾名思义谐音‘亲’,若梦见圆瓜圆物便是团圆,而青则与血亲、人亲有关,多半是今日有亲戚到访。梦中之树叶茂枝繁,又听兰心讲到马车贵气,想必是支系众多人丁兴旺的家族,且又与她很亲。
  究竟是什么亲,到这时才来?
  “宁儿你可来了。”
  不容多想,便听苏殷唤道。
  兰心合伞,秋颜宁走入中堂,向众人回予轻笑。她收神望去便瞧见位坐右侧的两名男子,要说长的也属上乘,配得上俊俏二字。这二人一个沉稳儒雅,端的是清高自持;另一个则模样有些稚气未脱,显然是不习惯周正姿态,表情僵硬,强压着股浮躁气,眼底甚还带了点……狡诈味,看上去是不好相与之人。
  苏殷眼角含笑,忙上前拉着她,一副哄孩子的温和腔调问道:“你猜猜他们是谁?”
  “不知这二位是?”
  秋颜宁面挂淡笑,心下甚是不解。
  其中一人她总觉得眼熟,却又记不起。照理,这般人物她该有些印象,但翻寻回忆,无论当年亦或现在,自始至终她应该不曾与这二人有过交际。
  才氏面挂笑容,略显激动,上前与秋颜宁低声道:“大小姐这二位是咱们宁家人啊,都属以字辈,秋宁两家多年未来往,您不认得二位公子也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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