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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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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说的是!”兰心傻笑几声; 转移注意,嘴中絮絮叨叨:“清元假期到了; 今天夫人小姐们又进了宫,我正算一会出府给阿弟带糖,然后回家!小棠!小棠!你呢?”
  “我?”
  白棠一想,还真不知该怎么过。
  除去朝节以外; 一年之中还有两假,清元节便是其中之一,定国深受古时书典影响,尊礼孝,扬仁忠,自然祭祀、悼念拜祖便视为件大事,而清元假期多在前两日或后几日。
  她家小姐孤僻,平日就待在家中,极少参与外界活动,而她整日都是围着秋颜宁,秋颜宁去哪儿,她便也去哪儿,倒没多少自处独行的时辰。
  去年清元她不记得是在府外过,还是府内过的了。至于今年清元假期,难得小姐不在,这该如何度过呢?
  兰心见她沉思,“啊”了一声,恍然道:“定是因为小姐不在,所以小棠才一直想!”
  “兰心姐姐又开玩笑。”白棠眼皮一跳,目测兰心又犯傻了,实在不愿再多聊下去。要真聊,这傻大姐能与她拉扯半天,这大好的假日,她可不愿浪费在此。
  她不动声色拉开距离,想起有约,便道:“昨日,我答应要与外院几位姐姐一同去玩呢。
  “小棠妹妹!”
  正巧,不远处有四人向她招手,可不就是那几个八卦的丫鬟么。
  白棠暗松了口气,轻快道:“兰心姐姐,我先走了。”
  兰心呆立于原地,答道:“好——”
  一般丫鬟出府是要在管事处记账的,但有些大丫鬟仗着又脸大有时也不记账,例如当初同为大小姐侍女的柳梢。
  与之不同,白棠是与几人记完帐后,这才走出秋家。
  刚出府,那几名丫鬟便雀跃起来,一路上更是咧嘴嬉闹,虽说这几人在多嘴八卦,却也不曾坐过什么坏事,眼底无时不带着些好奇与试探。四人身穿的常服是好料子好锻,再加天真的蠢样,看着怎么也不像贫苦人家。
  白棠摆出诧异状,问道:“入府已久,不知几位姐姐家在何处?”
  几人互看,旋即又“扑哧”一笑,齐声道:“我们都是平京人。”
  白棠又道:“不知几位家中……”
  水红衣的道:“我爹乃是粮左侍,也算个小官吧。”
  一对粉衣的笑道:“我们家是开布庄的,就是那家丝斋,白棠妹妹若是要买布,你可别买,我送你几匹就是!”
  绿衣的道:“嗨!我家就不比她们三个,只不过是做小生意罢了,前头便是我家的酒楼。我晓得小棠妹子爱吃,若是不介意不妨来我家做客。”
  闻言,白棠心下震荡,简直汗颜。
  啐!谦虚个狗屁!感情这是四个大小姐!
  难怪她说这三个死丫头平日做事那么不积极,旁人却要卖这几人一些面子。且不说掌管粮仓征税的粮左使,就说布庄丝斋可是赫赫有名,出好布,有绣坊,专供贵族与王室。
  白棠目光顺着绿衣望去,正是松湘楼,那可是平京颇有人气的酒楼,传闻酒菜糕点味道极好。
  白棠撇了撇嘴,有些嗔怪道:“四位姐姐分明谦虚,你们分明是大户!既然家中无忧,为何要到府邸做丫头呢?”
  粉衣听罢,埋怨道:“再大户能有秋家大么?二小姐侍女舜英她爹还刑部大官儿呢!是浮萍与苍木如何比得了?宁做贵族仆,不做小家户。我等本想在少爷小姐身边做事,哪料……”
  水红衣也叹道:“小棠妹妹家在当地也是书香门第吧?同是一等人,可你是真好运,大小姐背后可是还有宁家呢。”
  书香门第?白棠面容微扭。书香是书香,‘白棠’家确实在当地是支文墨,可早已没落了,至于门第,想必是苏殷安排。
  白棠道:“我哪里运气好呀,我家小姐你们不是不知,再说宁家一直不曾有过什么消息。”
  “妹妹谦虚了。”
  “是呀!是呀!”
  几人听罢,表示不信。
  水红衣突然道:“我可是听说宁清夫人不是简单难产……”
  “哦?姐姐是知道些内情?”
  白棠不语,却不觉竖起耳朵,与三人一同望向那水红衣丫鬟。
  水红衣得意了,整个人飘飘然,袖子抖了抖道:“你们有所不知,你们真以为宁相辞官是因为宁清夫人之死?那年平京看似是平静,可朝间政上却内乱了,苏安王叛变联合外国,宁家秋家也牵扯其中,宁清夫人亦是如此,别看她一介女流,可她的功劳远甚许多人,若不是出谋划策几日未眠,之后被挟,为了要保大小姐,也就不会芳年早逝!宁家自此退出平京,退身安南实则是有其他缘故。其中内情我就不清了——”
  “原来如此……”白棠喃喃。
  这场内乱,腹中的秋颜宁无疑是累赘,在智勇双全的才女面前,区区婴孩命又算什么?但她想,宁清夫人一定是极爱大小姐的,若还在世……
  “就此别过了,咱们明日在聊。”
  几人道别,随即分道扬镳。
  绿衣与白棠道:“前头是我家酒楼,妹妹可要去坐坐?”
  处小居那次,这么多年以来她还从未去过酒楼,这一年来钱倒是不少,可偏偏没处可花,白棠没多掂量,还真动了去酒楼的心思。
  “劳……”
  白棠欲要答,忽觉身旁一阵阴冷,她抬头望去见一小厮打扮的男子弓着背走过。
  这不看还好,一看可不得了。
  白棠深褐眼眸转为青色,后又转瞬即逝,她眼瞳一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厮。只见小厮背上赫然趴着几个披头散发赤礻果浑身附蛆或骨面青身的女子。
  这是眼花了?
  她后揉了揉眼后眨了眨,跟上前几步再看向那小厮,却见那几名女子扭头回望她,口中似乎还在念叨什么。
  绿衣喊道:“小棠妹子?”
  白棠笑了笑道:“姐姐,我先去前头买些东西,一会再来找你聊。”
  绿衣眼一亮,点头:“好好好。”
  白棠心一凛,忙跟上小厮,脚步小心翼翼,假作停留顺势在小贩处买了把小刀藏于袖中。
  莫方唯独她会看见那东西?
  她不是闲来无事或是好管闲事之人,但不知为何,心知其中蹊跷却越想探明究竟。她不会看相识人,却察觉此人眉心发黑,虽长了张厚实面孔,可眼底的戾气是掩不住。换作平日见了这种凶狠之人,自是躲也来不及。
  走过繁华地段,转至一处小巷口,这地方偏城西,再往前净是富户别院。白棠扶着墙,随即又蹙眉,忽见小厮停下脚步。
  前方,一位衣着简朴约的妙龄少女,长相其貌不扬,约莫十四五,皮肤有些黑,穿着实在土气,出现于这繁华京都甚是煞风景,但凡明眼人都看得出此女并非平京当地人。
  这乍一看,倒像极了当初流露绿塘的她。
  “沈达郭(大哥)沈达郭!?你阔算来咯!”
  少女嗓门大,却偏又腼腼唤道。
  白棠捂嘴,险些笑出了声,她晓得这是楚湖以南有一带的口音,距离平京可是有些远。她蹭了蹭手上的青苔,继续听。
  少女问:“我等你半天了,绣坊在哪何儿哟?”
  沈小厮笑了笑,随意一指道:“就在不远了,你与我来。”
  “辣过绣纺好偏,平京好大哟,她们当真收我吗?”少女四下观望,嘴中还念叨叨。
  “你且放心,沈家待人一向好,你们这些从外而来的姑娘本就不易,你又会楚绣,这可是不得了,主人家岂会不留你?日后你在此做事,吃住是有,一个月起码能拿一两,安心做好绣活便是。”沈小厮面色得意,唾沫星子横飞,吹得那叫个厉害。
  当真是好笑!什么绣坊初到便可得一两?堂堂大族,在秋将军家做事,兰心一月也才二两银子,再低些,一般杂役丫头勤快一月才得五百文。
  据她所知,一般绣坊是当日领钱,手上绣好或手快的才拿得多,若手艺再好些,那可就要留下做坊教,那才挣得多。
  白棠眼露鄙夷,想必这又是虔婆的干儿来哄骗这傻姑娘了。可随即,她又收敛眼色,见沈小厮背上的怪物女子们挣扎得愈发厉害,双手似是想要挠破小厮的嘴。
  沈小厮捶了捶脖颈,许是觉得更酸疼了,他指着前头一座别院,笑道:“就是此处了。”
  傻丫头天真烂漫,还感叹:“好大的个绣坊,像富贵人家住哒。”
  说罢便与小厮一起走了进去,门被“碰”的一声合上。
  白棠被冷风冻得打了个机灵,扯了扯衣物。她神色骇然又凝重,眼虹彻底变作青色。那傻丫头许是不识字,可她认得,此处根本不是绣坊,而是沈院。
  她仰首望着这座黑气弥漫的宅院,青天白日里,午时一刻,她却下意识被股寒气吓退了几步。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境?怎会如此吓人?
  白棠心怕,却不禁脚步上前走近沈家别院,她侧耳贴墙,隐隐听到其中传来些声音。
  墙,又是墙。白棠望着高出自己许多的墙,心底可谓真是堵得慌,不过好在这路道两旁生树。她将刀横在衣肚里,爬上树缩着着身子,从高往俯瞰,院中一角清楚可见,树、花草、假山、直对着她的是红漆厢房。
  她眼底青意更浓,猛然扭头,发觉一张白脸与她相隔咫尺,一对红红的眼凸出,未能反应过来,她登时呼吸一窒
  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吊死鬼。
  “那里头有不好的东西——”吊死鬼拖着长音提醒道。
  “什么不好的东西?”白棠低声脱口问,可一出口,又觉得自己毛病,居然同鬼说话。
  “咦”吊死鬼了一声,似是好奇,却不再说话,只是随风荡着。
  “不说算了。”
  白棠提神,身子微曲,纵身越入院里,身后吊死鬼又说道:“唉!你不要去——”
  白棠正要回头说些什么,却听一阵脚步声凑近,当即反应过来躲入树后花丛中,透过假山窟窿眼望着,这一望才发现是那傻姑娘。
  傻姑娘被绑着,嘴里还嗷嗷叫,被几个家仆打扮的男子推入厢房,一时厢房中传来几声叫喊,兴许还有另外几人。家仆将傻姑娘扔进厢房后,这才锁门,抬起搁在一旁的麻布大袋离去。
  白棠神色冷冷,心更是异常淡定。她断不会自以为是,愚蠢到仅凭一人之力救这帮人,人心难测,她绝不允这种背叛再犯第二遍。正欲要起身,她却突觉脚下似乎绊倒,低头查看是何物物,忙伸手刨开泥土,却又是一惊,原来是只化作白骨的人手。
  白棠恶心,顿时直冒冷汗,倏然心跳加快,脊背发寒。
  她缓缓站起身,扭身一看,果不其然,原来是方才几名家仆,未等她反应,忽觉头部剧痛,眼前一黑。
  被发现了……
  

甚好

  定国王宫,中仪大道。
  沿着大道; 平日大臣上朝骑马也需些时间。若是旁人头几次到此; 定会为恢宏建设; 诺大长道所震慑; 气势犹如巨神俯身; 令人心生畏惧,如此一比人如小虫; 实在太过渺小,简直微不足道。
  秋颜宁神色平淡; 望着这待了十几年的老地方; 乏味都来不及,莫说什么新鲜感了。
  “姐姐前两日可真厉害啊。”秋落鸾笑道。
  秋颜宁好笑; 问道:“哦?怎么厉害了?”
  秋落鸾一笑倾城:“听说清元祭祀你出去玩了?”
  秋茹清圆眼一亮,却又黯然。拉了拉秋颜宁的衣袖,小心翼翼问:“姐姐是和白棠一起吗?外面好玩么?”
  秋颜宁笑得温和; 轻声问:“小妹怎么知道的?”
  这一世,她于这同父异母的妹妹早没了介怀与敌意; 小妹一向讨人喜; 乖巧懂事,可却因她这个不争气的大姐与家中决裂; 实在叫她难以置信。
  秋茹清满眼的羡慕,又酸又委屈道:“大姐平日与她关系最好呀!你们两个总是在一起,都不搭理别人,没有对方都不开心了——”
  秋颜宁哭笑不得; “是吗?”
  秋茹清点头,眸子亮晶晶,又道:“我也喜欢白棠,听起来好吃,还常给我糖,会做好多东西,懂好多!而且又陪我说话。她也会给大姐糖吗?”
  秋颜宁道:“不,是我常给她糖。”
  秋茹清认真道:“所以白棠也喜欢大姐!”
  秋颜宁轻笑,伸手想要摸自家小妹的头,却隐约有些抵触,收回了手,脑中不觉忽闪过白棠的模样。她虽给了白棠糖,可那丫头也为她做饭。
  如此算不算白棠对她更好?
  她垂眸,墨瞳深沉。从秋府到王府,后是王宫,再是平云宫,假若当初这丫头没死,那待到十几年后又会如何?会与她一样被赐死?
  秋颜宁未再多想,此次入宫,便是来做了断。
  “到了。”秋嫣不厌烦对她道。
  “多谢嫣儿妹妹提醒。”
  秋颜宁下马对秋嫣微微一笑,岂料这姑娘顿时一抖,显然因前段日子那事留了阴影,这见她一笑,便会吓得心慌慌,觉着准没好事!
  “颜华!”
  沿着路,在宫人的引领下路至御园,便见置身花间的在安公主,秋落鸾一见在安,便上前与其攀谈上了。
  对此秋颜宁到不以为然,早知这二人关系要好,只是在安公主这人……她神色不自在,回想当初赐婚之日那眼神,真叫她以忘怀。
  尤其那句:“秋大小姐,你真行啊……”
  当初她岂料随和亲切的公主竟也如此嘲讽人。她以为她毁了自己的哥哥,以为她毁了密友,可事实上这场赐婚也毁了她,毁了白棠。
  “宁儿?”
  秋颜宁回首,见穿常服的王后。祁宣贺与在安公主长得像她,虽说不上绝美,却威仪十足如,五官柔美端正,如流水细线勾勒,令人十分舒适。
  “拜见王后。”
  她浅浅行礼,身为八支后裔,面对王室自然不必行大礼祝长词。然,王后却并未有平身之意,秋颜宁暗叹,只好又唤道:“菀姨。”
  “这才是,王后王后的多生分呀?”王后笑着扶起她,倒有些责怪道:“我虽不是血缘亲,却当你是真亲,可你偏偏回回都如此见外。”
  “菀姨是菀姨,却也是王后。”秋颜宁笑道。
  “一段时日不见嘴倒厉害了。”王后望着她感叹,见她不再是是一身红,穿着打扮简雅大方了不少,她长得本就像生母,如此打扮,恍惚间真有几分让王后故人的样子。
  这可让王后心慰了,微红眼眶,低念道:“像,真像。是快要到嫁人的年纪了。”
  “菀姨?”秋颜宁唤。
  王后轻拭眼角,拉着她走在湖面,笑着道:“前头,我听人说宣贺外出遇见了你,听了你一席话,结果,这孩子现在还将自己困在书房里,方才刚与几位大臣议事。”
  果然。
  秋颜宁听罢微微一笑。此事她也是提早些揪出,如此也省得日后翻出一堆蛀虫,她也懂,这世间并非纯粹,非黑即白,贪官污吏难除,冤屈不平难尽,谁人也做不到清扫一空,唯有抑制一法。
  几年时间,足以让蛀虫动摇国之风气。
  王后见她笑,便试探问。“宁儿,你怎么看宣贺?”
  秋颜宁懂这话中之意,可如今她不愿重蹈覆辙,对于祁宣贺也无半分感情。她敛笑,不偏不倚答道:“三殿下仁善谦逊,做事虽细,但缺处在年轻,却少了些稳重。”
  “丫头啊……”王后叹气。
  “我知道您与母亲当年的约定了。”秋颜宁眼中无情绪,唇角却扬笑,与王后道:“但我并无意。而且,我以为有人更合适……”
  王后失落,问道:“哪是何人?”
  秋颜宁视线望向远处的二人,说道:“我妹颜华。”
  “哦?”王后视线随之落到秋落鸾身上。
  “菀姨。”秋颜宁唤了一声,随即向王后深深一拜,一字一顿,肯定道:“望您能成全。”
  王后受其感染,眼底秋颜宁的容颜于宁清重叠,当年……朝中动荡,若非宁家与好友力挽狂澜护她,她如今岂存于世?时隔多年,如今的她依不安稳,心存愧意。
  当时,宁清的眼亦是如此坚决。
  王后无奈长叹,扶起秋颜宁,神色变得疲惫,苦笑道:“我答应你就是了。”
  “谢菀姨。”秋颜宁微笑,这一刻,她极长舒了口气。
  当年的她或许真是只是迷恋一份温情,而这次,她终于敢拒绝,也终于成全了秋落鸾与祁宣贺。
  正在感叹之际,她忽觉浑身筋脉畅通,周身一股怡然与暖意蔓延四肢百骸,视线也更清明。
  突破了?秋颜宁惊喜稍纵即逝,冒出的想法居然是回府找白棠。然,王宫不比自家说来就来,说出便去,之后约莫在宫中待了两个半时辰宴后这才回府。待她回到院里,已快是傍晚
  揉了揉眉心,秋颜宁头疼得很。重活一世她极讨厌哄闹,或与那帮公子小姐交际,真是无趣又令人生厌。她坐在榻上,调息了一阵后,却仍不见白棠,心底不觉一慌,便又唤了几声。
  “小棠?小棠?”
  “小姐怎么了?”
  来的是兰心,看模样也是从外赶回来,身上的包袱还未放下便跑到了秋颜宁跟前。
  “兰心,白棠呢?”秋颜宁难以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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