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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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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盯着店家,正经道:“那姑娘的话不像假。”
  许是被盯怕了,店家强笑一声,十分肯定道:“难不成说我有假?方才我看得清清楚楚,是张银票。”
  “是就是!莫非怕我看,心虚了不成?”妇人怏怏道。
  “虚什么虚?你个小心眼的婆娘!”店家恼火,胸脯一挺,颇为硬气的扯开抽屉。“我就放柜里了,不信你——”
  话未尽,映入眼前的一幕令夫妇二人面面相觑,倒吸凉气,皆是遍体生寒。这抽屉里哪里有张什么银票,分明是张丧钱。
  店家脸煞白,瞠目结舌:“我分明……分明收,收的是银票啊……”
  ……
  亥时二刻,连心湖。
  秋颜宁走在竹林间,她停步,将竹篮放下。
  她提出篮中的公鸡,用刀割破脖颈,将血放入碗中,又拿出黄纸剪好沾取鸡血墨汁,她凝神,端笔画好符咒。
  一切准备就绪。
  穿过竹林,她面对连心湖。
  此时的连心湖比起白天更添了些颓败,水亭爬满青苔缠枝,天空黑云半掩,借着昏暗的月光,一眼望去阴气森森。这地方挨近湖水,连寒气都比别处重一些。
  “出来。”
  秋颜宁对湖面说道。
  片刻过后,阴冷的风微微拂过,竹叶吹动作响,隐隐中夹杂着细声低笑,似是在回应。
  面具下,秋颜宁也轻轻笑了。她拈符嘴中默念,那符纸“呼”一声燃烧,她将符纸扔在血碗里,一手端血,一直手抽出腰间的柳枝。她捏着柳枝,沾了沾碗中的鸡血,朝着湖面、四周狠狠一甩。
  她重复道:“出来!”
  话落,她又是一甩。奇的是,鸡血所洒之处竟开始灼烧,冒起青烟。此次行动,她可是下手极重,那符咒至阳霸道,听兑昌君所说,若鬼物邪祟触碰此符定会疼痛不已,犹如烈火引身。
  “啊!”
  须臾间,林中忽地强风大作,竹叶险些被吹得一边倒,尖锐的女声喊了一声。紧随其后,湖面上浮起一层层黑色或白,鱼群冒出水面,密密麻麻聚在一起,一眼望去甚是诡异。
  “我好疼!我好疼!我好疼!”
  鱼群张大嘴巴,发出人声,声音此起彼伏,重重交叠,纷纷游往秋颜宁所在之处。
  秋颜宁继续甩着柳枝,面上镇定自若,淡声道:“区区障眼法,你真当我与旁人一样蠢?”
  几轮之后,她多少了解这女鬼域在水中,她笃定只要站在岸上,它也就奈何不了,顶多是使些迷惑障眼法来恐吓她罢了。
  区区三年,饶是在块宝地,虽已成型却也成不了多大气候。况且……她以为,这女鬼也不算恶鬼,顶多是凶。倘若她真要害她,早在之前就该出手了。
  “你是什么人?我不曾害过你!”风声更大,其中参杂着尖锐刺耳的女声。
  秋颜宁冷笑:“不曾害我?可你却害了我的侍女。”
  女鬼一时未答,过来许久才有些支支吾吾道:“这……”
  秋颜宁呵斥:“还不快收了眼障现身,否则休怪我无情!”
  话落,怪风戛然,鱼群又潜回水中,一切又恢复如常,唯独多了许多竹叶贴在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不远处的亭中,赫然出现一布衣女子,那女子幽幽叹了口气,缓缓向她飘来。
  “你究竟想如何?”
  女鬼飘到与她相隔几米的湖面上,无神的双眼中透露出几分防备。
  秋颜宁只觉寒气扑面,别说这细近一看,发觉此鬼,年纪不大,约是二八年华。模样长的也还算标志,瓜子脸儿、弯眉杏眼,嘴角下有一颗小痣,可奈何披头蓬发,脸颊青白,看上去不免有些诡异。
  就是如此,也才叫她又惋惜又遗憾。好一个婷婷少女怎么就被人凌迟了呢?
  “我不是不讲理的人。”秋颜宁将柳枝别在腰间,问道:“你说你不曾害我,可为什么却不敢答:为何要害我的侍女?”
  女鬼夺道:“我没想害她!”
  秋颜宁道:“是,可她险些死了。”
  女鬼欲言又止:“我只是……”
  “只是什么?”秋颜宁步步紧逼,再次询问:“你若真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
  女鬼自嘲:“那又如何?谁又能帮我?三年了从不曾有人经过,更不曾有人看得见我。”
  秋颜宁又问:“我知道三年前你被歹人所害分体千块,你的尸首无人认领,官府三年未替你寻得追凶,所以,你想接机诉冤?”
  女鬼抬头望着天,乌云散去,月光穿透她的身躯洒落在湖面,她青白的脸极冷,咄声冷笑道:“是啊。可又能如何?我已经死了三年,这三年里我是怨过,我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可我死都死了,如今我不过是一介孤魂,我又能如何?我的命终究…还有回不去了……”
  此话听来咄咄逼人却悲凉感极浓,秋颜宁不觉叹息一声,蹙眉道:‘“你究竟为什么要拉我的侍女?你姓甚名谁,究竟因何惨死?”
  鬼,尤其是厉鬼,除去天困地拘与人为,一般情况下皆为执念所困,时间越久怨气越大,也越难应付。
  女鬼倏然看向她,随后又“唉”的叹了一声。
  “但说无妨。”
  女鬼又飘近了些,沉默良久,哭腔道:“我姓李名三晴。”
  “李三晴?”
  秋颜宁顿时恍然。她脑中记忆如泉涌,遮眼云雾顿时散去。
  她怎么就忘了呢!
  许多年前,此事可谓轰动全城啊。想在君王脚下,竟然发生这种惨案,这无异是极为慎人的。当然,令人瞠目结舌的并非是三晴姑娘的死,而是凶手。
  凶手是何人?
  凶手乃是平京小有名气的沈公子。这沈家乃是富甲,区区商贾虽是不入流,但沈家人向来乐善好施,信誉极佳,待人又极好,故此一向受人尊敬。
  再说,沈老爷的远方表兄又在朝中就职,位虽不算高却人脉颇广,许多人要卖他几分面子。
  而这沈公子也是不凡。曾武考中二等,有些箭术造诣,善使用刀,在外界风评不错。此人素来是谦逊,为人正气,但凡遇见不平事,定会拔刀相助。可偏偏这样的人……
  此事由祁宣贺亲自查办,据说在沈公子常已招女工、施舍借住为由哄骗许多女子在家中,至于进去后如何……结局可想而知。这些年来,若不是有人替他遮掩,都不知他一年之内竟害死许多女子。
  至于三晴姑娘——不过是其中之一。
  

执念

  但唯她是意料之外。
  相比埋于沈公子别院的其他人,李三晴是死于连心湖周遭,故此在林中遗落物件。倘若缺了那就证物,恐怕祁宣贺当初查案又要难上几分。
  秋颜宁低念:“李三晴……”
  “正是,我当初于三月廿一晴天所生,故此这才取名三晴。”李三晴点头,继续说道:
  “我原是平京外,绿塘县的溪口乡李家村人,爹爹原来是为官府修桥建堤,结果突发洪水命搭在了里头,我娘在我满月时便改嫁了,如今家中只剩二老。”
  秋颜宁听罢,问道:“据我所知,绿塘县富饶,理应能某到一些差事,那三晴姑娘为何会到平京来某生呢?”
  李三晴无奈道:“你有所不知,绿塘县虽富,可也只是县富。我李家村穷,乡管又不作为,年年谎报,每月县官老爷拨发下来的银两全进了自家腰包,我阿婆又瘫,便与几个姐妹凑钱想去绿塘,可半路遇见了一位妇人——”
  李三晴周身寒气加重,狠狠道:“那妇人花言巧语,哄骗我们说沈家布庄要招一批绣娘,价钱很好,期间包吃包住。但起初,我只想在绿塘做事,可家中因葬父欠了债,平日抓药要钱,家中柴米油盐样样也要花钱,二老一大把年纪了,也没几件入冬穿的衣裳。况且…平京是国都,怎么都好过县城,这么想着我便与姐妹们去了。”
  对于乡管的不作为,秋颜宁倒是见怪不怪了。
  按理说李父之死,官府理应每月有拨款才是。再加近些年关于洪灾、旱灾、寒门学子读书、百姓识字、身残贫苦或孤老者的吃穿住行、对于这诸多问题,朝中早就下了决策。
  定国不是蛮荒之地,国泰民安,地处富饶,国库粮仓充足自以供全国使用六十年,位居六大国之中,要养活小批贫民绰绰有余。
  可奈何污吏众多。饶是国主再勤勉,终究还是年迈力不从心,祁宣贺再兢兢业业,可定国诺大,又太多“李家村”难管。
  短短几年,却已养肥了这帮蛀虫。遥想祁宣贺继位那年,一年之中处理的贪官污吏加起来,真是几天也砍不完。
  “后来呢?”就算不问,她心底也已有了答案
  李三晴道:“后来到了平京,我等却带到沈公子院里,被关到一处房子里。那屋里还有其他人,几乎每隔一日出去一个人,但那些出去的姐妹之后便没了音信,再也不曾回来。之后便轮到了我,我这才知道她们都死了。后来,沈贼人见色起意玷污我,我趁家仆不注意逃跑到连心湖,将从沈贼人身上抓下来的玉佩埋在竹林中,岂料这主仆二人——”
  话至此,李三晴面部扭曲了下,煞白脸显得愈发阴森,她幽幽道:“不过,那畜牲家仆已经被我吓死了。”
  秋颜宁心下顿时明了,“传闻中被吓死的那人就是沈家家仆?”
  李三晴道:“正是,自那以后三年,我只见过你跟你家侍女这两个活人。我从未想过害人……当初我是一时情急才拉住了你家侍女。”
  秋颜宁面色有些冷,道:“一时情急?”
  李三晴解释道:“自从死后,我一直困在此地,今日是清元,我不过是想再见我的家人罢了。可不知为何,我不能托梦,更不能离开此地。”
  “你死死的太惨,心中有怨,况且你还杀了人,更是坐实里厉鬼称呼,外界之力与运道无形巨力,凭你是抗拒不了的,故尔这才困于此地。”秋颜宁说着,反问道:“你想我帮你?”
  “是。”
  李三晴点头,有些激动道:“这位姑娘,你会使奇能异术,想必定有方法让我脱离!我也不想害人,只是还姐妹们一个公道,十几条人命呐!那畜牲一天不死,便会死更多人!我是杀了一人,可我问心无愧啊!况且…这时隔三年也不知家中情况如何,我……”
  “这些就是你的执念?”秋颜宁抬眼,虽有怜悯,却无再多感情。
  思念之情,不甘之心,对此虽感同身受,可她现既为修士,就注定有诸多磨练。度化归度化,人情归人情,若感情偏左忽右,又谈何修行?
  李三晴顺势跪下,坚定道:“望能成全。”
  秋颜宁轻念咒语,指了指腰间的玉佩,“要是信得过我,你就先寄身于此。”
  “多谢……”
  ……
  “嘁!”
  白棠刚松气,就被院里的寒风冻了一下。她吸了吸鼻子,伸手搓了搓臂膀,这才察觉只穿了自己竟只穿了件里衣。顿时脱口道:“我说怎么怪冷的。”
  说完这话,她又是一愣。迎着冷风吹了一阵,她的思绪才不觉清明了许多。不知不觉,距离金玉的死已有几年,可这些年以来,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放。
  分明姐姐的死与她无关,分明愁怨已报,可偏偏又……兴许,她这些年只是欠金玉一句话罢了。
  白棠将手贴在脸上,想到方才在自家小姐怀里大哭的模样,不免又羞又尴尬。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平日都是小姐在她面前哭结果今天却给换过来了。
  越来越放肆,真是自以为是!
  她心下低骂一句,但随即又很快调整好心态,漱口后才上阁楼。
  白棠见秋颜宁低头看玉佩,表情若有所思,便小声唤道:“小姐?”
  秋颜宁望着青黑流动的玉佩,浑身乏力又疲惫,事实上要将李三晴的魂魄引入玉佩,若非兑昌君出手相助,仅凭她一人之力是做的。
  收敛视线,秋颜宁抬头,问道:“好些了吗?”
  白棠道:“好多了。”
  “看上去是好了些。”秋颜宁笑了笑,随即又语重心长道:“小棠,你往后如有不顺心的地方,与我说就是了。不必介怀主仆关系。”
  白棠闻言心头触动,嘴上却嘟囔道:“小姐呀,我没心没肺的,平日哪里又什么心事?我刚刚只是做噩梦吓到罢了。”
  “没有就好。”
  秋颜宁轻叹,也不再多问,只是说着说着竟合上了眼。
  白棠见状嘴唇动了动,却未发声,心底难得内疚了。她占了人家床也就罢了,还让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照顾她一个小丫鬟?
  堂堂将军小姐照料她?这要是传出去还得了?!再说……她家小姐也落水受了惊,兰心除了梳头,平日又毛手毛脚,再说院里其他木讷呆呆的姐妹,想必她家小姐这天一定过得十分累。
  白棠看向表情平和的秋颜宁,她抬不动替秋颜宁,又不好惊醒,为其盖上被子后,才安心悄悄离去。
  “小棠,你今天受了惊,睡我屋里我也安心一些。”
  这刚迈步,身后便传来了慵懒的声音,一只手不轻不重覆在她头顶上揉了揉。
  白棠身子一定,一回头,惊道:“您原来没睡?!”
  

晚起

  翌日清晨,白棠闭着眼,半睡半醒间,她迷迷糊糊回忆着。
  昨夜,她做了个梦。
  梦见与小姐同榻而眠,梦里她翻来覆去,哪儿都不自在,许是梦里的小姐闲她太闹腾,便把她一把抱住。虽说小姐头发很香,被抱着也暖和舒服,可偏偏她心慌,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白棠揉了揉眼,心底还腹诽道:什么狗屁梦!她近日是吃饱了撑的,才会做这种——
  不对!
  她双眼倏地一睁,困意被抛到九霄云外,头皮发麻发炸。如今与她相隔咫尺的,不正是她家小姐么!为何她跑到小姐床上了?白棠心思乱转,脑中思索了片刻后,这才松了口气。
  “不烫了。”
  秋颜宁缓缓睁开双眼,将手掌贴在她额上,笑道:“昨晚你浑身发烫,睡也睡得不安稳,今天倒好了许多。”
  是这样么?白棠心下不以为然。想她漂泊多年,早已练就了一具铁一样的身骨,除了怕冷与双膝的毛病,她极少会生病,就是病了,捂着衣裳睡一夜,第二天又是生龙活虎。
  她语调轻松,与秋颜宁道:“小姐,发烧不打紧的。以前也烧几回,过一夜就好了。”
  秋颜宁听罢敲了一下她的头,责怪道:“这可怎么行?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是是是。”白棠捂着小脑袋,心有不甘,说道:“可小姐也不对!”
  秋颜华不解,忍俊不禁问:“怎么不对了?”
  白棠与躺在一起的秋颜宁对视,不觉耳根一红,模样变扭又认真:“小姐还没嫁人,怎么可以和别人同寝呢!就,就算都是女子也不好,况且您是主,我是仆,怎么能睡一起呢?”
  秋颜宁眨眼,眼睫忽闪,愣了半晌。尔后,她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人险些笑得直不起腰,心底哭笑不得。
  秋颜宁点了点白棠,道:“小鬼丫头,想得真多!女子怎么就不能睡一处?难不成还能失身不成?况且我从未真当你是仆。”
  “小姐就是爱胡说八道!”白棠气羞。
  哼!她就不明白,自家小姐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
  “哦?”秋颜宁笑着,又敲了一下,道:“我怎么胡说八道了呀?”
  “不对,小姐是不讲道理。”白棠被敲了一下,“咿呀”一声,索性从床上爬起来。
  她摸了摸头,瞄了一眼秋颜宁,这才想起正事,也不再扯皮,“今日小姐可是要去祭祀?”
  秋家与一般人家一样,每年要去祭祀。而祭祀一般在清元节的前几天或后两天,她望了一眼窗外,想必此时秋家其他人都已经去了。
  去年她初入秋府,对情况不甚了解,还心道:大小姐不过是生在清元的后一天,难不成不吉利,故此才不庆生?之后,她才得知,原来今天还是宁夫人的祭日。
  对此,白棠也是万分纠结。这种日子提及宁夫人那是徒添伤感,可若是祝小姐安康,又不免显得愚蠢,不知轻重。
  许多时候,她着实想不通,宁夫人虽难产,可错也全是在她家小姐,区区婴儿口不能言,当时局面她又能如何?再说夫人执意生下小姐,定是疼爱期待。试问,一个母亲哪会想看到女儿是这番处境?
  “哦?今天是祭祀的日子。”秋颜宁起身束起长发,随她的视线望去,面无悲色,好似叙述最寻常之事,“祭祀之事,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逝者已逝,做再多又能如何?自哀自叹,不过是在死人面前心底好受些罢了。”
  也对。
  白棠暗暗说道,心境再与以往不同。死人与活人,一向都是活人痛苦,活着人世,不过在苦磨罢了。阿姐已死,她心困囚笼却于事无补。与其如此,倒不如放宽心态,如此不仅对她好,也对得起阿姐。
  她收回视线,询问:“小姐,那今天该如何安排?”
  秋颜宁微微一笑,道:“去绿塘李家村。”
  “绿塘李家村?”白棠稍愣,随即又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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