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回溯当日正午。
  兑昌君问道:“那湖里的东西呢?你蹲守几日就半途而废了?”
  “是打算放弃,不过……”
  秋颜宁望向昏迷不醒的白棠,笑道:“不过,现在我倒想试一试。”
  “连心湖是块修行好地境,否则那鬼物三年绝成不了这两分气候,虽说是个小鬼,但于你还是有些难处的。要能将其度化,也算正式入门了。你与我本不是同道,却幸得这一机缘,许是命道如此,冥冥中有意要我领你入门不。不过我随性惯了,你也不必尊我为师。”兑昌君听罢,絮絮叨叨讲了一大堆。
  秋颜宁虽习以为常,却听得头大,她嘴上毫不留情道:“您老放心,我根本也没打算拜师。”
  “……”
  兑昌君一噎,随后又嚷道:“嘿呀!我老吗?你个没心没肺的!罢了罢了,你快去连心湖!”
  随后这厮匿声了,任凭怎么唤也不应声。
  秋颜宁替白棠盖好被子,起身出了闺房,只是她往院里一望,却见秋景铄坐在凤梧桐树下哼哼着小调,看架势是在等她。
  自从弓馆扇了他俩耳光后,她本以为这冲脾气弟弟会有所收敛,哪料这小子反倒时常在她眼底晃荡。
  秋颜宁瞥了一眼,也不与他搭话,心想对付那水祟所需之物。她也不是极端之人,若能度化最好不过。
  据兑昌君所言,如今的修士多是将其除去又或炼化为除之所用,但此法违背修行本心,强行除祟戾气附着,戾气越重越不利修行,后果也可想而知。
  但要是不能度化——
  她也不介意除了它。今日若是她念咒使力,换作寻常人,想必是要一命呜呼,与那鬼祟做伴了。
  “大姐近日不是能说会道么?”身后秋景铄跟上来,嘴中冷呵呵笑道:“怎么,今日又哑了?”
  “景铄想我说什么?”秋颜宁收神,边走边道。
  她忽然回首,莞尔一笑,反问道:“难不成说:好弟弟哟,你可真黏姐姐?”
  秋景铄“噫”了一声,头皮发麻,险些吓得退后几步,啐道:“秋颜宁!脑子进水就要吃药,你跑出来吓唬人做甚么?”
  秋颜宁不以为然,念叨道:“是了,是了,脑子进水了。你招惹我这脑子进水之人岂不是脑中长坑,病得更重。”
  “我病?”秋景铄提高声,表情难以置信。
  “难到不是?”
  平视与她身高相等的少年郎,她突然发觉这小子与白棠有许多相似之处,她也不知为何,总觉得逗弄小孩很是有趣。当初她可是时长被秋景铄这小混账气哭,可回头再看……模样实在有些可笑,三言两语就叫他们气得跳脚。
  但白棠可比这小子谈话暖心多了,女儿家还真不愧是暖心壶。
  如此一想,秋颜宁不免更嫌秋景铄这厮了。
  她狠拍了下秋景铄的脑袋瓜子,说道:“怎么小小年纪耳朵就不好使了,回头我让膳房熬些汤送你院里。”
  说完便加快步伐,也不等秋景铄反驳,可走至半路又怔在原地了。
  秋颜宁敛笑,那东西虽在水中作怪却未必是水鬼,连心湖境内除三年前那悬案以外,不曾听闻有人溺水或死在那处。
  那人皮肉分解上千,七零八落的,人挂在亭中,可肉却在水中。此事三年未得进展,又没有可以辨认的衣物饰件,收尸后一直不曾有人认领,想必怨气极重,再加今日又是清元节。
  鬼魂赦免,阴间开门故此得以入阳世,若是除了它,那便坏了规矩,定引来更多麻烦。
  但她二人这些日子来来回回一直相安无事,可偏偏却在就在今日却出了事故,它是要作祟伤人,还是另有隐情?
  秋颜宁凝眉,莫名觉得此事有些耳熟,却又说不上来。毕竟时隔二十几年,也只是有所耳闻,此事她早已记不起了。
  “沈…家贫…三……”
  沉吟片刻,她一时怎么也记不清当年此事的细节,但有一点记忆犹新:此案乃是祁宣贺所破。
  “秋大小姐?”
  温润的男声唤道。
  秋颜宁闻声心中一紧,忽地一抬头,看向与她对立的男子。
  

偶遇

  祁宣贺?
  她神色复杂,望向那身穿淡色暗纹常服,华贵儒雅的公子。他腰系盘龙玉佩,俊容含笑,气场如沐春风,天生使人心生一股亲切。
  多好的人。
  时隔十六年,再见故人,秋颜宁不禁如此感叹。
  然而也仅此而已,不再有半分爱慕热情。回忆当初,如今再回见祁宣贺,她竟搞不清当初如何爱上他的。
  究竟因何?
  再仔细一想,是在当年笄礼上。众目睽睽她出了丑,后又被人三言两语挑的处境尴尬,这时祁宣贺站出来解围。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夸她,也不曾有几个人真正直视她。
  可他凭什么帮自己?这人对谁都亲切,出面也不过念在秋落鸾面上不想她难堪罢了。他对人好,却不滥情,出于礼节以外,视线不会在秋落鸾以外的女子身上停留片刻。
  赐婚当天这二人远远相望,心底定是痛不欲生,但她更难忘在安公主的眼神。秋家也好,又或感情之事,她的存在都好似莫大的耻辱,疼痛与罪恶令她发窒。
  她是没有底气抗旨,而这二人……是不能。
  四位王子中,大王子夭折,二王子性子洒脱,只爱游山玩水作诗,而四王子则偏爱武道,是个武痴,立志拜她父亲为师,保定国疆土。
  往后的定国需要他。
  而秋落鸾?她是识大体的女子,出生将门,觉悟生来就比旁人更重,在儿女私情与国家社稷之间,二者孰轻孰重,她心底十分清楚。
  但这个娇憨傲气的丫头,在她与祁宣贺成婚后,整个人性子变了,人也沉稳了许多。除非国宴相遇,二人私下从未见面,而祁宣贺待她一向尊敬礼让,从未碰过她,更不曾碰其他女子。
  直到有次……
  秋落鸾立誓也斩断情缘,再加大臣觐见试压。她想,那件事绝非她二妹的作风,想必是父亲与继母的意思。
  多年后的她回过头来,这才明白,假若出丑的换作旁人,他仍会为其出面解围。
  可她太愚昧了,自以为寻得光亮,实则飞蛾扑火。
  她、秋颜华,与生母宁清与继母苏殷,她四人的命运可以说十分相近。宁、秋成婚乃是父母之命、君主赐婚,二人门当户对,君子配佳人。
  定国百姓更是津津乐道,赞叹这二人是天作之合。
  但有几人知道,秋天钧原本爱的是苏殷。起初二人年轻傲气,还心不甘情不愿。但她母亲宁清待人极好,性子洒然才华远甚许多男子,风采夺目不输今日的秋落鸾。他父亲则待母亲相敬如宾,谦逊有礼,两人相处久后,反而感情越发好。
  连一看不惯文弱书气的老夫人,也挑不出毛病,甚至极疼爱这儿媳,直到如今仍时长念起宁清。
  同是赐婚联姻,但她远不如母亲。
  祁宣贺与秋落鸾之间容不下旁人,在外人眼中那才是天作之合。
  而她?她在这其中扮演何等角色?
  不过是跳梁小丑罢!
  秋颜宁不得不感慨,当初活得实在浑浑噩噩。这世上,对她好何止祁宣贺一人?侍女白棠、还有嘴不饶人的秋景铄,她常年提防的继母苏殷,哪个不是待她好?只是当初她眼底只有祁宣贺。
  “颜宁?”
  秋景云上前提醒道:“还不快行礼?”
  祁宣贺闻言,忙劝道:“不必了,行逸兄。我此番前来是与你探讨棋艺,当我如常就是。”
  秋颜宁收回神,轻笑道:“殿下,我兄长说的是。来者皆是客,理应以礼相待,否则我这岂不是欠礼数了?”
  说罢,浅浅行了一礼,欲要退身却突然问:“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祁宣贺道:“尚早,未时末。”
  “公主、颜华还同几位千金在西院花圃中。”秋景云说道。
  秋颜宁闻言,微微颌首。她心底虽有些讶意,不想不过几句谈话,就到了还是未时末,不过再想,白日动身多有不便。
  且不说随从,处理那鬼物也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到时候要是被苏殷等人盘问起去处,那实在头疼。与其麻烦,倒不如等到傍晚后悄悄动手,如此省事又自在。
  虽说时辰尚早,但她可不愿往千金堆里扎。
  那帮小丫头谈论的除去箭术,无非是平京那家衣坊、配饰、新发髻新妆容,又或哪家的公子哥儿与近日发生的趣事八卦。
  在当年,她还未出阁时迫切想融入这帮千金中,但在旁人眼里,她效颦穿衣打扮,终究比不过二妹。秋落鸾在平京名声极佳,与之交好的无不天之骄女,个个背景出身古族名门,家中位高权重、又或风姿非凡的奇女子。
  论才学,论礼仪,论胆识见闻,当年的她与这帮女子相差太远。
  重活一世,她的心已苍老,若叫她与一帮小丫头同坐,扮作天真烂漫,简直叫她浑身起鸡皮。
  “哎?颜宁小姐,你走的路不是去西院……”祁宣贺迟疑着说道。
  她本就不想去西院,与其与小丫头们闲聊,她宁可回院中打坐调养,今夜对付鬼祟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腹诽一番后,秋颜宁答道:“多谢三殿下提醒。我正打算回院。”
  秋景云心知自家妹妹内敛胆小,平日又恋伴,想来定是不敢独身前去,便道:“西院我与你同去。”
  “不劳烦兄长。今日小侍女不适,我这当主的,怎能放任不管呢。”秋颜面露愁色,婉言谢绝。
  说罢,退身留下一句“慢聊。”
  “哈哈哈,居然拿你家小丫头做挡箭牌。”
  这刚一转身脑中,兑昌君又在开腔聒噪了。
  “嘿呀!嘿呀!你怎么不去西苑花圃?”
  见秋颜宁不搭理,他只得独自叹道:“美人看不着咯。”
  秋颜宁蹙眉,任凭兑昌君这破口袋灌风。若换作平日她还能与他接几句,可今日白棠落水,无异于搅乱了心境。
  待到回院,走到到侧室,这才回道:“亏您老还是修行者,说什么心明、眼清、灭欲。”
  “老老老!我哪里老!”兑昌君嚷道。
  “是是是,不老。”秋颜宁敷衍几句,不觉暗叹一口气,早知遇见祁宣贺她宁可不出门,心中更后悔自己操之过急。
  兑昌君好似看穿她,说道:“你放宽心,处理那种小鬼,我还是帮得上忙的。”
  秋颜宁回了一声“多谢。”,待心境平复后,便开始打坐,合眼缓缓入境。
  

鬼市

  感觉不过合眼片刻,秋颜宁再睁眼时已是日暮,光亮昏黄,她随传唤的侍从去用晚,平日与秋家人相处本就有些无趣,今日还多了两位王室,如此一来便更无趣漫长了。
  待到这顿结束晚宴后,她细算,发现竟耗去了一个时辰。
  “小姐,白棠妹妹她……”
  “不碍事,让她睡我屋里。”秋颜宁理了理解下的长发,笑着示意道:“今日清元,若是无事就早些休息吧。”
  兰心胆子小,忙点了点头道:“小姐说的是。”
  话毕,便退出房内。
  烛火晃动,屋内一旁安静,待兰心走后,秋颜宁收回落在外门地视线,目光转落到白棠身上。
  今日少了白棠做伴,不免有些寂落,心生不适。
  她爱清净,可独坐在平云宫十一年里,又使她极怕孤独。说到底是她想老,想要一个会絮叨的伴儿。白棠机灵又懂事,平日做事挑不出毛病,又曾与她相处多年,相比一般年轻小辈,她还是更爱与白棠待在一起。
  “快亥时了?”
  秋颜宁忽闻细微的敲响声,遂起身拿发带束起长发,披了件衣裳,掀帘走出,推开外门。
  平京昼夜温差大,白日还算暖和,几件单薄即可,可一到晚上冷风阵阵,需要加件厚衣。
  院内光亮着,灯火还没熄,再往远处以外极少再有光亮,周遭也很少静谧,连吹风也听得见。
  她眼底一沉,心道:是时候动身了。
  “咚咚”
  打更人缓缓走过,许是嗓子喊累了,时不时才敲响两声。他悄摸摸瞄了眼秋府,眼底好奇,似是想要看到些什么。可未等他惰滞留,就见巡逻而过的侍卫,他不由打了个机灵,脚下怠惰的步伐不由加快走过。
  院墙内,阴暗一角众。
  在墙角旁,一阵风后,桂树被风吹摆,树叶微微晃动“沙沙”作响,树枝叶茂密,在这昏暗不清中,若凑近仔细一看,似乎隐隐有人蹲在上头。
  秋颜宁敛气专注,蛰伏在其中,整个人轻盈盈踩在树枝上。她眯眼,目视巡逻的侍卫,一步、再一步,她心中默数等待侍卫转角。
  不眨眼间,她脚下一蹬,往前一纵身就越出墙外,飘然落地,轻轻如微风,并未发出过多声响。她唇角轻扬,抓准时机,脚步极快,顺势躲入巷中后沿路往前。
  正打算奔向连心湖,可她却又止住脚步,暗道:“不对,该要准备一些东西。”
  随即,她又转身向城中心走去。
  今日虽是孟兰鬼节,却反而比平日热闹许多。
  平京正中是央正大道,若一个人站在城墙或高塔上眺望,清晰可见大道两旁尤其光亮,犹如一条金色长带蔓延至城西区的神庙。
  她穿过巷子后,光亮乍现,欢笑嘶喊声扑面而来,她眯眼,避免双目被强光刺到。
  紧随其后,一条长长队伍的沿着大道□□走过,那帮人头戴面具,有恶鬼、有美人、有神明,道路两旁同样有戴恶鬼面具的人,这场面乍一看,犹如百鬼夜行。
  传闻,清元节为了不扰鬼魂,百姓会刻意扮鬼,而气焰低、气焰旺盛者上街必戴面具,一是怕缠身,二是怕惊吓鬼魂。
  庙会、鬼市。
  秋颜宁笑了笑,注视着对面人群中断头的与吊死、烧死的鬼。果真是……
  名副其实的鬼市。
  “小心行事,你大哥就在西侧酒楼第三扇窗前。”
  兑昌提醒道。
  秋颜宁抬眼一瞥,见秋景云果真是倚靠在窗边,端着酒杯,视线往下。
  “知道了。”她应了一声,顺手买了一张白脸黑齿的面具,随后很快融入在人群中。
  鬼市里头人流多,东西也是琳琅满目,平日有的没有的,都能在此找到。秋颜宁穿梭在其中,忽闻有人唤道:“姑娘,买个篮子吧。”
  秋颜宁回头一看,原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双脚沾满黄泥,模样像贫苦人家,掣襟露肘,补丁花花几色,净是粗麻破布头拼接,许是从城外赶来的。
  想到还要买些东西,没个物件装可不行,秋颜宁蹲身问道:“老人家这竹篮怎么卖?”
  “六个铜板。自家手艺,这竹子也是后山的,不值几个钱。”老人笑道。
  想必家中是有难处。
  她蹙了蹙眉,生出恻隐之心之际,却突然察觉老人印堂发黑,透着股死气。
  秋颜宁随意选了一个竹篮,多递了些钱。
  “老人家近日走夜路要小心。”
  说罢,她也不等那老人反应,便起身而去,眨眼间就淹没于人群中。
  活鸡、剪刀、兰叶、柳枝、墨水、笔、碗、小刀,待东西七七八八,差不多买全,秋颜宁这才进一家店买黄纸。
  而此处位置偏离,与大道有些距离,自然也就冷清了不少。
  那店家睡眼惺忪,耷拉着眼皮,猛然扭头一见她面上戴的面具,不禁吓得一颤,整个人清醒了不少,手上迅速替上一位客人找好钱。
  秋颜宁望着那客人,面具下神色有些古怪,却未多说什么。
  店家拢了拢袖,瞄了几眼秋颜宁篮中之物,不免露出几分疑色,真是乱七八糟,毫无规律可寻。
  可到底是生意人,店家反应过来,询问道:“姑娘可是要买些什么?”
  秋颜宁收回视线,说道:“来一沓黄纸。”
  “我这就去取。”
  店家点了点头,忙起里屋拿黄纸,这时内屋走出一体态丰腴的妇人,妇人端着茶水走来,笑盈盈道:“姑娘莫急稍坐,近日清元,黄纸卖的快,如此还要翻找一番呢。”
  “不碍事。”
  秋颜宁打量店内周遭,这是家白事店,在平京这类店铺,极少有到了亥时还营业的。不禁说道:“店家好勤快,我瞧附近铺子都歇了。”
  “小本生意,要不勤快就更不赚钱咯。”妇人叹气,视线瞥到秋颜宁篮中,问道:“姑娘这是祭祀?”
  “是吧。”秋颜宁点头。
  妇人面露惊色,感叹:“姑娘家,极少有你这么大胆的。”
  秋颜宁轻笑,反问道:“店家不怕?”
  这时店家提来一沓黄纸,嘿嘿一笑,吹嘘道:“怕什么?实不相瞒,我祖上乃是武将,幸得祖宗庇佑,这行干了十二年,还从未遇见怪事。就是那鬼怪见了我……也要绕道。”
  妇人瞪了眼店家,佯怒道:“胡扯鬼扯!”
  秋颜宁见状笑了笑,接过黄纸付钱,委婉道:“我瞧刚刚那人神色怪异,店家还是查查钱柜为好。”
  

碧波

  妇人盯着店家,正经道:“那姑娘的话不像假。”
  许是被盯怕了,店家强笑一声,十分肯定道:“难不成说我有假?方才我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