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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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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同着黑衣的少年笑道:“你莫理他,他正烦呢!”
白衣少年问:“这又是为何?”
有一浓眉少年“嗤”的一声,颤笑道:“哈哈,怕不是撩哪家小姐,结果吃闭门羹了。”
秋景铄回忆昨夜,不由冷笑,忽地松弦道:“我不爱听人放屁!”
说罢,扔弓而去。
“咿唷,猜着了?”浓眉少年一喜。
黑衣少年瞥一眼隔着竹帘,在外头坐着的秋景铄,低声道:“他在烦他大姐呢。”
白衣少年敲着扇的手一顿,纠结道:“话说回来……秋家几位小姐在下都有所耳闻,二小姐也是见过几回,唯独这秋大小姐——”
浓眉少年干笑几声,怪声道:“兄台莫不是忘了,前段日子船节落水的‘女鬼’?”
“记得,记得。”少年人们纷纷点头。
当然,此女鬼非真女鬼。要说游船节那日,众人闻声探头,得已在隔远观望,见有一白笠女子落水,扑腾挣扎活像水鬼爬船,模样实在令人不堪直视。故此正猜测是哪家小姐落水,便为此事取了个绰号:“女鬼”。
还有一默不作声的胖子,听罢凑上前,惊奇道:“啊,原来是秋家大小姐啊!”
浓眉少年哼笑,头颅微昂道:“你们有所不知,这秋大小姐就是个无庸。”
有人道:“何出此言?”
浓眉少年道:“无颜、无身段,庸才又庸人。”
黑衣少年皱眉,质问:“你又从何得知?秋大小姐我等都不曾见过。”
胖子又抢话:“我倒是见过,不过……这时隔半年了。”
浓眉少年不屑,双手抱臂:“半年前宸台宴狩猎时,长姐曾目睹秋大小姐竟连骑术都不会,还要与秋三小姐一匹。我可是听说她遇见了一人熊,结果怎么着?吓得人仰马翻摔晕了,最后还靠人收场。你们以为当初秋景铄那小子急匆匆去做什么?自然是去救人!”
室内一干年轻男子皆放下手中弓箭,凑在一团,听浓眉少年絮叨起秋千金的八卦往事。
白衣少年听完,张大嘴,结巴道:“这,这不是害人害己吗?宸台狩猎关系重大,若出意外,定叫那帮夷子笑话了!”
“可不。”
“唉,不想落鸾的长姐竟是如此。”
“其实,此事我也略有耳闻。”
众人七嘴八舌,点头议论道。
浓眉少年气焰膨胀,其声越说越大:“哼,你们不知道的多着呢,秋大小姐在平京千金中风评处遇极差,若不信,但可问自家姐……”
“柳三三!尔敢再狂吠?”
话未尽,便见秋景铄怒不可遏,掏出佩刀冲入人群中,揪起粗眉少年的衣领。
哪怕再睿智,也不过才十几岁的少年。少年人天生有血性,子胆大,意气风发,个个又是天之骄子,自尊极强,哪里能容得下这些话。
柳姓少年双眼瞪着,血丝密布,哼道:“又不是一次两次。怎么?”
“罢了,怎么又闹了!”
“秋老弟,动手非君子之道啊!”
“正是,正是。”
少年们忙拦开二人,嘴上如是劝说道,即便他们早已见怪不怪。这柳家二少与秋家小少爷乃是死对头,平日闲来无事便互相抹黑嘲讽,针锋相对也是常有,打架更是不怪。
可刀剑无眼,伤着见血就不好了。
众人群群阻拦,再加好言劝说,二人你瞪我,我瞪你,僵持了半刻,劝道的人口干舌燥,过了许久这柳二少才得已脱身。
众人不免唏嘘:今日可是出奇,难得见秋景铄如此大火。
经这一闹,柳二少实在扫兴,剜刮了一眼秋景铄,索性带着一干亲信下楼,正要去酒楼吃饭喝酒。
这好巧不巧,刚一下楼,柳二少就滞住了,望着门口两抹身影。
一高一矮,像是主仆。
侍女模样尚小,圆脸杏眼,琼鼻微挺,面容稚气却已显现几分美人的雏形。身穿黛色白边下裙,同色白底黛色交领莲纹上衣,腰间别的琉璃香囊十分精巧,看穿着打扮,可见这丫头不是一般的受宠。
再看主人,头戴素色长纱笠,神秘又朦胧。一袭雪青色渐变长裙,外罩银丝纱衫,挽散丝绣白樱长披帛,打扮简雅,亭亭玉立如玉兰花,尤其端正。
即装饰不多,可但凡不瞎,都看得出此女气势非凡,站立于此处竟叫人移不开眼。
柳二少一见,来了心思,心道:想必又是哪家小姐初到此处来练射箭。
推开众人,他笑着上前道:“二位,在下柳运。”
那小姐微微颌首,也不搭话。
柳运也不馁,继续道:“想必小姐是头一次来?初到北来,先要测试。”
“哦?原来如此——”
那小姐注视着他,过后缓了缓才道。那声音清灵不失柔意,如春风拂面,极为动听。
柳运登时晃了神,却不曾察觉那面纱下那试探趣味的笑意,以及小丫头眼底转瞬即逝的蔑意。
少年的脸庞微红,痴迷不可自拔,事实上他绝非好色之徒,可奈何此女实在是他心仪之款。
回神,柳运忙笑道:“您随我来。”
游戏
“劳烦柳家小公子了。”小姐缓声道。
柳二心花怒放,喜不自已,领主仆二人到一楼测靶场;紧随其后是一帮权贵子第。
这帮人,无非是想一睹这纱笠下的容颜罢了。
“规矩抽签,抓中哪个就射什么靶子。”柳运一顿,低声与她道:“小姐不中也不必担心,到时我带你就是了。”
侍女取来弓箭奉与小姐,那小姐接过后去抽签,她不假思索,随意取出一只。
众人盼长眼一望,竹签赫然写着:活靶。
这可完了。靶中就属活靶子与高靶子最不易,活靶乃是活物四处乱跳,限制也多,而高靶又远又高,极难控制,五轮需四次中心,这可谓难上加难。
旋即,几只画红点的活兔被放入场内,那小姐见状,却摇头说道:“这可不好。”
小侍女也附和道:“是呀,我姐小姐怎么舍得忍伤害兔子呢。”
闻言,有直率女子嗤笑一句:“优柔寡断,不如自坐闺中,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小姐恍若未闻,只是对柳二公子道:“不如换一换?”
少年们怜香惜玉,个个争着起哄道:“好好好,小姐所言极是。”
柳运问:“怎么换?”
小姐闻言指着柳二,笑吟吟道:“不如由柳公子顶着把子走,我只射一箭。这才叫有趣呢!”
话音落,众人倒吸凉气,气氛变得死寂。
方才讲话的千金也哑然了。她本以为是个纯良又天真烂漫的深闺大小姐,岂料这一开腔竟令人惊悚万分,活是毒甜的蜂尾。
“好!”
人群中不知是谁起头大喝一声。
“柳二,美人指名你,你还不快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哟!”
“哟哟哟,柳二怕了。”
顿时少年们个个骚动,纷纷推搡柳运。他们将厚靶子挂在这可怜的柳二公子身上,这帮人看热闹也不嫌事大,可却叫柳运骑虎难下了。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思索一番,他堂堂尚书之子,岂会怕这区区一箭?为博红颜一笑,这又算甚么?
这一想,他变得雄赳赳气昂昂,他正在靶场远处移动,便听“飒嘠”一声。
“啊——”
随着此起彼伏的惊呼,紧随其后一股冲力直撞他心肺。
柳运颅腔顿时如浆糊一般,昏昏沉沉间重心不稳,一个踉跄直接摔在地上,险些成了狗啃泥。
这一箭正中靶心,却又太过突然,直叫人浑身一颤。
“呀,一时手滑了下。”小姐语调不觉遗憾。
她走上去,微微蹲身掀开面帘,赫然露出真容。
白纱衬着本就清绝的面容愈发出尘,柳眉如黛,眼眸清冷又带几分怜意。眸光滟滟间,她唇微微扬笑,如湖面荡起的涟漪叫心怦然而动,虽说不上十分惊艳,却胜似惊艳。
她问道:“公子没事吧?”
“没,没事……”
柳运痴愣望着,竟不敢有一丝亵渎,想了想才问道:“敢问——敢问小姐芳名”
小姐笑意更浓,低声道:“我叫——”
“秋小姐,原来您在这儿。快随我来。”馆内挤进人群,谄笑哈腰道
“秋,秋小姐?”
柳运更懵,呆坐地上低头咕哝着。平京秋家小姐多多少少也有好几个,许多多见过,可唯独这位——
“有劳。”
秋颜宁起身俯视地上的柳运,唇边带笑,眼底笑意却有几分戏谑。
她轻快道:“我便是那无庸的秋大小姐,秋颜宁。”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哗然大惊,纷纷以扇掩面。
有人摇头唏嘘不已,倒十分同情这柳二公子。
白棠瞧那表情愕然的柳运,眼底怜悯又轻蔑却笑得童真派烂漫。
她对秋颜宁道:“小姐呀!柳公子好有趣!只是来寻人也如此热心当靶子。”
“哈哈哈!”
众人听罢哄笑出声,心道:这柳二前脚说人撩大户小姐吃了闭门羹,这倒好,后脚就把自己折了。
好巧不巧?还有撞到秋大小姐手里,说什么不忍伤害那帮兔子,这不是说二公子连小牲口都不如么?
有人再细想一番,秋颜宁此人都不该如柳二所说,这有位如虎的妹妹,姐姐又岂会如此简单?
“你…你……我知道了!”
柳运幡然醒悟,回味一番,这才发现那句“哦,原来如此。”并非不懂弓馆规矩,而是……
而是她正准备整治他呀!
柳运眼前一黑,忽觉气血涌上至喉管,再看秋颜宁时哪还敢痴醉,只是觉头皮发麻。
他心底又羞又恨,一想自作聪明被当猴耍,就只恨不能以头抢地,磕死也罢。
白棠蹙眉,稚声质问:“哦?柳家公子知道什么了?”
“我——”柳运被气得慌,青涩面容涨红如熟柿
“大姐?”
秋景铄在人中呼道。
秋颜宁放下面帘与白棠走出人群。
待出了弓馆,秋景铄这才露真嘴脸,讽刺道:“你不在家,来这儿做什么?丢人现眼!”
秋颜宁也不在意他态度,语调依旧道:“我方才出门,撞见你的侍从,他说你与人打起来了。”
这是……担忧他?
秋景铄一愣,心底难得泛起那么点儿愧意。小时候他最是黏秋颜宁了,他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六岁时一场大雪。
他硬要拉秋颜宁出府,结果天黑迷路,路上大雪纷飞,天寒地冻,他吓得大哭,秋颜宁也怕,可自始至终她拉着他从未松手……
随之长大后,兄弟姐妹们个个成熟,唯独她亦如小时,心软变得愚昧懦弱,变得越厌恶,越恨。
感慨往事,他腔调不觉软了一些:“这是我与狗柳两人之事,有什么可看的……”
秋颜宁轻轻一笑,却道:“我怕你被人打死。”
“……”
这是说他自作多情?
秋景铄顿时僵住,表情微搐,一股怒气冲脑。
他冷冷侧目,神色讥讽,干笑道:“我就是被人打死,也好过你丢人现眼,死了也不用你收——”
“蠢货。”
话未尽,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落在他脑门。
“你打我!”秋景铄颤怒不可遏。
”难不成我还打不得?平日我让你,还真没大没小了?“秋颜宁挽袖又一记耳光,只是这一巴掌极重,秋景铄险些踉跄栽倒。
她冷声道:“我再不济也是你姐。”
目视着倔强的少年郎,她眼神极寒,周身之气令人压闷,难以喘息。
这真是大姐吗?
秋景铄垂下眼,耳畔被一掌打得“嗡嗡”作响。他竟不敢对视那冰凉的目光,本想再胡搅蛮缠,可话到了嘴边,却难开口。
清水
秋颜宁见状,哂笑一笑。
她贬低道:“年纪轻轻就如此极端,你的傲气值几斤几两?你所谓的才华天赋又算什么?旁人夸你几句就自居第一?为人鲁莽,又不懂藏锋蔽芒。”
“你!”秋景铄猛然抬头。
许是从未听大姐说过这般刺耳的话,闻言只觉得心生羞耻。
想他自小被人夸,饶是柳狗也不得不自认输他,可如今他长处却被大姐贬了个一文不值!
他脾气暴发,低吼道:“轮不上你管!我……”
“嗯?”秋颜宁扬起手。
秋景铄见状立马闭嘴,忙捂住脸。
秋颜宁收回手,神色再次变回平淡,叹道:“我宁可是我丢人,而非有朝一日你真发蠢葬命。”
秋景铄依旧用扇捂着脸,心却一颤,秋颜宁话他是真听进去了……
“小棠,我们走吧。”
“是。”
白棠紧随其后,自始至终也不曾插话。
这是她头一次见小姐收敛了笑容,肃穆而意味深长,令她感到一阵后怕。直至多年后,再听秋颜宁提起,方知话中之意。
……
这天出府走至最西,一眼望去见翠色。
竹篁繁茂又挺拔,昂头一看是遮天蔽日。竹叶随风轻曳,其声“飒飒”。地上几撮新笋长覆着晨珠水露,十分脆嫩惹喜,可惜口感已老,非食用上选。
来时是初晨。环境幽僻,白雾氤氲环绕其中,雾气清新微凉,颇有几分仙意。
隐约间,深处传来一问一答。
“小姐以为这世上真有神仙?”
“不信,但这世上有人胜似神仙。”
再往前走,连心湖面,白雾罩中,沿着扶手石阶直通湖心,其有一座小亭独立,亭中赫然坐着两名少女。
白棠托腮问道:“那又是何等人物?”
“修士。”
秋颜宁摸了摸她的头,微微一笑道:“那些人懂得许多奇能异术,更能腾云驾雾、枯木逢春之术、搬山移湖、翻手是雨,覆手……”
“小姐又哄人,这些定是书里写的,我闻所未闻。”白棠娇嗔,打断道。
她早掐灭了该有的天真幻想,根本不信神与修士。
试想:倘若有事又修士,这世间干涸的、饥荒的、冤死的,还有那些凄惨的,他们为何不出手帮一把?
想着,她还嘀咕:“若这么厉害,岂不是要当王了?”
秋颜宁闻言,面露淡笑却未作答,也不置可否。
又是这样!
白棠瘪嘴,自弓馆之事后,她这几日越来越觉得秋颜宁做事奇怪。平日走哪儿,她就跟哪儿,原本以为还有闲暇听人八卦,可这倒好——
唉!
这一连几天都在连心湖。
白棠暗叹一气,连心湖听人传闻甚是惊悚。
三年前,这连心湖原来往人众多,附近百姓最爱夜间到此乘凉。学子爱在竹林作诗,幼童放水灯,又有些百姓钓鱼,划船摘莲子荷花,好一副怡然。
可就在三年前时突发一事。那天夜里月光皎皎,风也凉爽,众人到此乘凉,却闻一股恶臭。上前一看,映入眼帘的一幕却吓煞所有人,男女老少个个脸色发白,有甚者当场吓昏。
只见那湖面上浮起大大小小的肉块,亭中赫然吊着一具黏着几丝肉的女人骨架,一头长发披散随风荡,肝肠抛洒在满地。事后听人说那肉块足足有上千片。
这还不算,犯人至今不明,城内闹得沸沸扬扬,官府封地一年,不允进出,却招架不住有人偷偷潜入。那人跑再出来却疯了,嘴里神神叨叨不停,没过几天便猝死家中。
之后就有了闹鬼一说。
此处实在冷清,路上满是肥厚湿苔,青油发蓝一堆堆交叠,令一见作呕,原本好好风景,自从有了这恐怖的传闻不免就冷气了,谁听了都头皮发寒。
白棠虽不畏鬼怪,却也不免受气影响。
坐在连心湖亭中,冷风好似一双女人的手,轻轻蹭了过脸颊,叫她浑身不适。
可偏偏,她家小姐发神经硬要往此处凑,嘴上还有理道:此处环境清幽,比家中安静。
收回分散的注意,白棠又问:“小姐,我们明日也要来吗?”
秋颜宁闻言并未回答,突然问道:“小棠,今日是什么日子?”
白棠低哼一声,当即道:“当然是孟……”
话到一半,她一愣。
今日居然是孟兰节。这孟兰节自迦叶戛传来,一年之□□有两个孟兰节,一个在春的叫:清元;一个在夏就叫:孟兰于。节日时以兰草沾水洒三下在身,再或兰花祭拜逝者先祖。
可这,这孟兰节又是鬼节,乃不吉之日,这天饿鬼幽魂乱窜,夜里串巷、敲门、托梦也是保不齐。
秋颜宁也似是想到了,却笑道:“今晚我要来此处。”
“这怎么行!若是遇上歹人可如何是好?”白棠皱眉道。
秋颜宁问:“小棠要来?”
白棠摇头似拨浪鼓,这种阴森森的地方,没事她咳不想多待,若是惹事倒霉鬼与晦气可就不好了。
心中不安,她劝道:“小姐,不如我们明日早点来吧。”
秋颜宁也不思索,点头轻笑道:“也好。”
白棠跟着点头,却将信将疑。她垂眸望下碧色水中,水草扭晃,如人发,青黑的肥鱼一簇簇游过,竟生出一丝古怪感。
“咦?”
忽在这时,水珠砸在脸上,她伸手抹了抹,一看竟是黑红发腥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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