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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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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猗斓仍然不能放心,甚至发起了一个十分有建设性的提议:“要不然,我们直接走吧?”
  猗澜当然知道这个走是什么意思,同样的,主神也十分清楚这个意思。
  所以猗澜还没出声对这个提议发表点什么看法,主神就急忙忙地抢了先,着急道:“哎,不能啊!我们说好了的啊!”
  “你们现在就走了,那是犯规啊!”
  猗斓无视它的话,又去问了一遍猗澜,主神还是一样又抢答了一回。
  听不见自己的回应,猗斓的心情就很暴躁了:“你闭嘴,再插一次话,我就把你关回去那里。”
  主神:“……”扔过墙啊扔过墙!
  但这涉及到了原则问题,它必须……好好地劝一劝猗斓还有猗澜,请她们两个人三思再三思,至少待一星期再走也是好的啊!
  于是,主神就费尽心思地动用了它资料库里所有能用的,劝了两人十分之久。
  劝到最后,主神把各个方面各个立场,所有的利处弊端全都说完了,才总结性地道:“所以,你们还是在这里多待一阵子吧。”
  “多待一阵子,你们好,我也好,大家都好,何乐而不为呢,对不对?”
  猗澜没说话,憋着笑呢。
  她现在倒有点好奇她自己到底都对主神做过些什么了。
  之前主神坑自己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废话说的。更何况现在主神还不是挖坑,只是为了它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就跟她们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
  其中缘由,很是值得人深思啊。
  猗澜没说话,猗斓考虑了一阵之后,倒是开口了。
  但是她这一开口,那就必定不会只是答应主神这么简单,至少要顺手刮带点东西回来:“你想让我们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要是留下来了,你就要跟我保证,在我们留下的这段时间里,猗澜会是绝对安全的。”
  动不动就被逼着亡命天涯私奔什么的,其实她也并不是很喜欢。
  之前逃来逃去的那是情况需要,至于现在,她最重要的人已经答应了在她身边了,那么逃来逃去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就很不必要存在她们的行程里了。
  尤其不必要存在的,是这种事情还有可能让她自己受伤的这一点。
  主神再三犹豫,等到猗斓不耐烦地催了一声之后,才咬牙切齿地往外蹦出来一个字:“好……”
  果然!它就不应该对这两个人抱有任何期待的!
  但这还不算完,猗斓还要追加一个附带条件:“并且就算我们留在这里,最多也不会超过一个月的时间。”
  主神继续咬牙:“行……”
  要怪也只能怪它自己,当时找谁不好,干嘛非要想不开地想走捷径,非要找上猗斓这么个大||麻烦呢。
  大概是药效过去了,猗斓就渐渐地感觉到了腰上的伤开始疼了起来。
  本来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但是没能瞒过去,她这边刚一疼起来,那边猗斓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又疼了吗?”
  猗斓抿了下唇角,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边上的杜春正在专心地开着车,后座的小医生正在努力不懈地跟岑靖沟通,而岑靖则也不懈地以冷脸相对,并没有人发现她有任何不对。
  于是,猗斓就重新闭上了眼,跟自己说:“不疼。”
  这一回主神很识相地没有再插||进来。
  “别骗我,我感觉得到。”
  “对,我正要跟你说,把痛觉共享断了吧。”
  “为什么?”
  “我不想你也疼,舍不得你。”
  “那你觉得,我就会舍得你一个人疼吗?”
  猗澜抑不住地又翘了翘唇角,没再提起要断了痛觉共享的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伴着略带着甜蜜的疼痛休息了。
  听完了全程的主神:“……”这俩人真是当我不存在了啊。
  真是够可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新娘取进房,媒人扔过墙
主神:一定不会有比我更命苦的媒人了!一定!

  ☆、第三:大佬的卧底情人(3)

  “顾姐; 我们到地方了。”
  杜春把车停下来; 看猗澜还闭着眼靠在那儿; 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只是在闭着眼休息; 他就压着声音试探地叫了一句。
  好在他一叫,猗澜就睁开了眼。
  猗澜按着腰上的伤; 扭头透过车窗看了看外面的建筑,问:“这是哪里?”
  “啊; 这里啊; ”杜春连忙给介绍道:“这里是我一个朋友开的旅馆; 地方确实有点破,但是这儿够隐蔽; 罗家的人肯定找不着这儿的; 顾姐放心吧。”
  杜春说的这个罗家,也就是现在宣城势力最大的那一家了。
  猗澜顺着抠了下指甲缝,点点头; 自己开了车门下去了。
  才一下车,周围那些糟糕的气味就被风带着飘了过来; 猗澜皱了皱鼻子; 不过只是拿手在面前扇了扇; 倒没有说旁的什么话。
  岑靖也是摸爬滚打出来的人,所以对这地方的味道并没什么大反应。
  那小医生就不行了,一只手拿袖口紧紧地掩住了口鼻,另一只手拼命地在自己鼻前扇来扇去的,边扇还边问道:“哎春哥; 这里的味儿怎么这么冲啊?”
  “我怎么闻着……像是什么尸体腐烂了的味道啊?”
  杜春跳下车,把车门一锁,淡定地瞥了那小医生一眼,说:“你鼻子还真尖啊。这附近老有流浪的猫猫狗狗,里面得病的又多,就死这儿了。”
  “那就没个人收拾一下吗?”
  杜春嗤笑了声,拿着车钥匙点了点周围,反问道:“你瞧瞧,这儿像是能有人收拾的地儿吗?”
  几人随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遍地的垃圾,地上又黑有黏糊,走在上面都粘鞋底。
  小医生抬了抬脚,果然听见了那种黏叽叽的声音,就不遮不掩地露出来了满脸嫌弃的表情,“这地上都什么跟什么东西呀……”
  猗澜也想表达一下,但是她还记着自己身份,就没做出来这种不合形象的事。
  杜春看了眼猗澜,见猗澜脸上表情淡淡的,就立刻道:“顾姐,咱进去吧?外头风大呢……”
  “嗯,走吧。”
  猗澜昂昂了下巴,示意杜春在前头带路。
  杜春领会,立即在前面走了。猗澜就一手扶着腰,不快不慢地跟在后头。岑靖落在最后头,她前面走的是那个小医生。
  四人走了一会儿,三绕两绕的,才终于绕到了地方。
  就凭这这地形的复杂程度,这家旅馆也确实是不大容易让人找到的。
  嗯……估计也揽不到什么住客……
  杜春率先跑上去那三两级的台阶,把脏兮兮的玻璃门推开来,让猗澜先进来。后面的小医生不想碰门,就赶忙地跟在猗澜后头窜了进去。岑靖抬头看了看门框,很有自知之明地矮了矮,才跨进去了门里。
  杜春撒开手,玻璃门就由着惯性晃了晃,好一会儿之后才恢复了平静的状态。
  四人依序穿过一条昏昏暗暗的走廊,听着从走廊两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口音各异的喧哗,终于走到了有人的地方。
  不过那人也是一脸昏沉,支着胳膊撑在柜台上,头一点一点的,就差睡着了。
  杜春走过去,敲了敲柜台,叫道:“哎!小朋子,醒醒了啊!”
  那个人被杜春这声叫唤一惊,险些往后摔了,好在最后熟练地抓住了柜台沿,稳了稳,睁大了眼睛,看清楚眼前的来人之后,顿时就精神了起来。
  “哎春哥!您可终于来了啊!我都等您好久了!”
  说着,他就往杜春身后看,试探着问道:“这位……就是顾姐了吧?”
  “对,”杜春往边上退了一步,给猗澜介绍道:“顾姐,这就是我跟您提的我那朋友,小朋子。”
  猗澜冷淡地点了点头,说:“你好。”
  那小朋子就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脸上的表情很是激动,都有点激动过头了,“哎,顾姐好!久仰大名!”
  感觉到腰上的伤又疼了起来,猗澜就敛了下眉,拿手按住了伤口的地方。
  杜春极有眼色,立刻就跟那小朋子说了正事:“朋子,你这儿还有空房没有?给我三间。”
  “有有有,楼上,三楼,基本都空着呢,我带你们过去。”
  说着,小朋子就出来了柜台,走在四人前头领着,将他们带到了三楼上。
  三楼果然没什么人,大概是为了省电省钱,走廊里全黑着。
  猗澜踩着脚下柔软的地毯,扫视着走过去的每一间房,心里的感觉却是不大好。
  她总觉得……这里有点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那小朋子带着三人走到走廊中间,开了三间房,指着中间的那一间,道:“顾姐,您住这儿,这里头装的最好了。”
  猗澜的房间有了,杜春跟岑靖还有那小医生的房间就很好办了——左右各一间。
  杜春一人一间,小医生则是跟岑靖一起住的,有一半是监督的意思。
  安排好了房间,小朋子就继续热心地道:“那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们叫饭啊。”
  杜春看了眼猗澜,猗澜点了下头,他才也点了头:“成,那就麻烦你了。”
  “春哥说的哪里话啊,跟我还客气什么……那我就先去给你们叫饭了啊,你们先等等,最多半小时。”
  小朋子摆了摆手,很快就下去了。
  那三人还站在走廊上没动,等着猗澜的下一步指令。
  猗澜抬头看了看自己那间房的门牌号,309号,细细的线圈出来的三个数字,还挺好看的。
  “行了,都回房休息一下吧。”
  杜春跟岑靖对视了眼,迅速地交换了下信息,才应下声:“是。那顾姐您也先休息下,等饭来了我叫您。”
  “嗯。”
  猗澜淡淡地回了一声,就进屋去了。
  三个人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又在门前站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去了各自分到的房里去了。
  猗澜进了屋,摁开了灯,顿时就把屋里的黑暗驱逐了。
  白里带着点黄色的灯光将屋里的所有陈设全都照了出来,正中间有一张双人的大床,床头是挂壁的电视,电视下头就是一长条的矮柜。在墙角的地方还有一个圆桌,桌边还配着两张很有风情的藤制的椅子。
  而门边入口的地方就是盥洗室。
  猗澜把盥洗室的灯开开,扫视了一圈,没发现哪儿有什么异常,就带上门出去了。
  走到床边,猗澜艰难地坐下去,撩起来腰上的衣裳,低下头去看了看,就发现伤口上敷着的纱布都已经被浸红了。
  坐在车上颠了一路,不渗血才是怪事。
  但是隔壁的那小医生……
  猗澜仰面躺倒在柔软的床上,看着壁顶上的那盏灯,突然就莫名其妙地有点想自己了。
  “你在哪里?”
  她问自己,几秒钟之后,她自己就给了她答案。
  “在给你送饭的路上。”
  猗澜觉得自己听出来了点愉快的意思,应该不是听错了,毕竟那是她自己。她对她自己的判断,大概是不会有错的……
  但是……
  “给我送饭的路上?”
  “嗯,应该,还有五分钟就要到了。”
  猗澜没再接话,而是就躺在那里,好好地想了想,想完了之后,她就立刻捂着腰上的伤从床上跳了下去。
  急忙忙地快步走出去,她的声音就在走廊里回荡了起来。
  “杜春!岑靖!走!”
  听见叫声,杜春和岑靖立刻就出了来,也没问原因,只是跟在猗澜后面,就急忙忙地下了楼,三人的脚步声杂乱地插||入各种方言的喧嚣里,又很快地抽离了。
  车门被开开又关上,紧跟着的就是引擎声。
  在来往车辆密流如织的大街上,几声警笛突兀地响了起来,让听见这声音的路人心里多少都犯起了嘀咕。
  不禁想着是不是又哪儿哪儿出事了。
  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跟着前面的车辆停下来,规规矩矩地等着红灯,车里的人正好看见从边上擦过去的几辆警||车。
  巧的很,那几辆警||车去的方向,正是这辆面包车来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主神:你们这不玩的挺高兴么……

  ☆、第三:大佬的卧底情人(4)

  岑靖把着方向盘; 朝窗外瞥了眼; 看见警车过去了; 心才稍稍放下来。再一等绿灯亮了之后; 她就松了离合,面包车就一下子冲出了白线。
  车一路向前走; 等着警笛的声音彻底远了,岑靖才缓下来了一直紧紧绷着的脸; 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杜春; 没绷住; 就张口骂了起来。
  “杜春,你他妈从哪儿找来的这个朋友啊?!”
  “你是不是眼瞎了啊?!连他妈的是不是卧底也分不出来了啊!!七绕八绕绕进来这么个鬼地方; 我他妈要是记不住路咱们今晚还不得全进去了?!”
  杜春抱着头; 一脸懊恼,却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
  这次的确是他的问题。
  现在罗家为了把顾姐的所属势力掐灭,都跟宣城的警|察局都联了手; 下定死手了似的非要把他们全都弄进去不可。
  操!
  也怪他,在这个当口上误信了别人; 还连累了顾姐; 顾姐刚取了子弹; 身上还带着伤也要跟他们一起来来回回地到处折腾。
  猗澜捂着腰上的伤,皱着眉啧了一声,“行了,别说了。”
  岑靖这才住了嘴。
  杜春自己在后头懊恼了一阵,不过很快地就调整了过来; 这时候他才发现跑路的队伍里少了个一人。
  “哎,岑靖,那小医生呢?”
  岑靖扯着嘴角,冷笑了声,道:“她说要给我们引开那群人,殿后去了,等会儿就找我们会合。”
  “殿后?”
  “觉得她靠谱了?”
  杜春干干地笑了两声,没说话。
  猗澜没管他俩,自己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忍着疼呢。
  说好的送饭时间到了,猗澜就听见自己脑子里又响起来了猗斓的声音,还带着点惋惜的意思。
  “你怎么走了呢。”
  猗澜哼笑了声,回她道:“我不走,难道还真等着你给我去送饭不成吗?”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
  “行啦,我先不跟你玩了。你说个安全的地方吧,我腰上的伤口裂开来了,正疼的厉害呢。”
  一说到自己疼,猗斓果然就收敛了玩笑的心思。
  “去城南长宣街,可以待五天。”
  “好,那你忙,我先休息下。”
  “嗯。”
  两人这就跟打电话似的,不对,比打电话来的还要方便点,嗯,也来的更隐蔽。只要她们俩不说,这世上就没人知道一个道上的顾云泽跟局子里的叶廉之间还有联系。
  深呼吸了一下,猗澜坐直了身体,吩咐道:“去城南,长宣街。”
  经过刚才的事情,岑靖对这些地方多少都存了一份怀疑在心里头,所以就紧握着方向盘,并没有直接就调转了车头往城南去,“顾姐,怎么要去长宣街呢?”
  杜春也怀疑:“是啊顾姐,城南的长宣街,那是罗家的地盘啊。”
  猗澜抿了抿嘴角,嘴唇都是苍白的颜色,“别问这么多,直接去。岑靖,那小医生跟你说清处在哪儿会合了没有?”
  她腰上的这伤怕是不处理不行了。
  岑靖对顾云泽从来都是有问必答的,所以听见猗澜问,她想也没想地就直接回了:“她说让我在罗宁路……”
  一句话没说完,岑靖就沉默了。
  因为罗宁路也在城南,且只要过了罗宁路,那么只要顺着往南一直去,到的下一条街就是长宣街。
  杜春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一反应过来,就容易反应过激了:“她让你在罗宁路等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咱们会奔城南去?万一她要是真提前知道的话,那她……顾姐,那她就很有可能是罗家派来的人啊!”
  “她要是罗家派来的……那不就是等着咱们去自投罗网的吗?!”
  “不行不行,顾姐,咱不能往城南去!”
  猗澜被杜春叨叨的头疼,就按着腰上的伤,靠着椅背扭过身,冲着他勾了勾手指,冷静道:“来,你过来。”
  杜春正激动着呢,被猗澜一叫,也没多反应,就懵懵地凑了上去。
  “顾姐,怎么……”
  猗澜伸出一直按在伤口上的那只手,拍了拍杜春的脸,一拍就是一脸血,边拍边道:“接上那小医生,去城南长宣街,挺清楚我说的话了吗。”
  杜春感受到猗澜糊在他脸上的液体隐隐有要滑下来的意思,就继续懵懵地点了头。
  猗澜收回手,欠身去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黏糊糊的血,问:“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杜春就特别识相地摇了摇头。
  猗澜满意地坐了回去,顺便把一包纸巾扔给了杜春,“擦擦,擦干净点,别待会儿吓到了人家。”
  “是,顾姐。”
  杜春接下纸巾,抽了两张,照着猗澜说的话认认真真地擦了起来。
  然后,他就边擦边想,他顾姐变了。
  以前的顾姐,是绝对没有像现在这么好的脾气,并且顾姐说一不二,说什么就必须得是什么。像他今天做了蠢事,还又对顾姐的决定提出异议,那挨个打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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