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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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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啾~爱你们,后天见撒~~

  ☆、第五:师徒之事不可说(8)

  白道非说自己要闭门思过; 那就是闭门思过。
  白道非说自己此后十年避匿世事绝不踏出敛寒阁半步; 那就是十年之内绝无人能在敛寒阁之外的地方见到她。
  没错; 白道非的话就是这样的有保证。
  就算是猗澜顶着白道非的皮; 在众人面前哭了一回,众人也还是绝对相信白道非能说到做到。
  也是没办法的事; 前些年白道非树下的形象实在太过高标,根本没人能撼动。
  所以猗澜自醒了之后; 就一直在敛寒阁里转悠。
  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无聊得不得了。
  主神在那个什么疼痛惩罚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不管猗澜怎么叫怎么威胁,主神都像是彻底休眠了一样; 再没有半点回应。
  想探究的事情断了途径; 想见到的自己还没有出现。
  日子一天一天过的极为难挨,也极为迅速。
  猗澜端坐在静室里唯一的那蒲团上发呆,想着也许是因为这些都在自己的梦里; 所以时间就可快可慢了吧?
  毕竟是自己的梦呢。
  维持着端端正正的姿势又坐了一阵,猗澜就坐的累了。不过好在也没有旁人; 就是坐累了也不用太为难自己; 松了姿势歇歇再坐就行。
  虽然白道非精于道法; 但自己却是一窍不通的。
  可不通又不行。
  日后等着自己来了,自己去接自己,却连半分本事都没有,怎么才能护住自己周全,又怎么才能在自己说杀了那几人的时候就杀了呢?
  所以每日都要来静室冥想打坐; 是猗澜给自己定下的规矩。
  反正道法万千,自己捡一条最简单的走到黑,也不是就不能成的。
  时间一晃,闭门十年的誓时已过去了一半。
  这天猗澜起来,推开卧房的小窗,还未及向外头看呢,就被一阵御风而来的淡淡清香给撞上了。
  这阵清香也不纠缠,撞上了便就散开,漫在空气里,渐渐隐去。
  猗澜动了动鼻子,闻着清香,心情很好地向着海棠树看过去。
  只见原先只有浮碧的绿叶的茂盛树冠上,突然之间就在碧色里冒出来了无数胭脂点点,粉艳娇俏,形状很是可爱。
  原来都到了海棠开花的时候了吗?
  猗澜看着一群含苞待放的胭脂小点中间,偶有一两个已经展了花瓣的海棠花,因为等了那么久也不能见到自己的焦灼心情瞬间便被抚平了不少。
  这些花,真好看啊。
  一手撑住窗棂,身子稍稍欠起来,伸出去另一只手,轻轻地在离得近的花枝上挂着的那朵只绽了一点的海棠花上拂了一拂,碰到了花瓣就收了回来。
  不摘了。
  等自己来的时候,再摘一朵给自己。
  给自己戴在鬓上,一定好看。
  猗澜想象着给自己簪上花的情景,心里很是欢喜,又听见有唍转鸟鸣,提目远望,所见之处全是一片生机。
  这么好的春景,不能辜负了。
  可是自己不在这,怎么都只能辜负了。
  猗澜叹了口气,顿时对窗外的情景便没了兴趣,便将小窗放了下来,又将自己关进了屋里。
  但她不出去,总有人不自觉会来勾着她出去。
  猗澜这才刚关了小窗,就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传过来了。
  都不用认真细听,猗澜就知道是谁和谁。
  这几年自己不出门,除了谢明仙,也就这两位来闹腾的最勤快了。
  猗澜想走,但听见窗外对话的内容心里又有点痒痒的好奇,便就收住了脚步,留在了已经被关上的小窗边上,屏息听着。
  “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等双儿到了那儿就知道了,快走吧。”
  “就不能先告诉双儿吗?告诉一点点,好不好嘛?姐姐。”
  少女娇娇的声音里还带着软糯,拖长了尾调,黏黏的,粘在人的心上,就像蜜一般似的。
  这样的撒娇,没人扛得住。
  当然,要除了猗澜。
  猗澜倚着墙,掐着指尖,凝神去听荣远晴说话。
  荣远晴却在这时候突然放低了声音,猗澜隔得这样远,根本就听不见她说了什么,只能隐约的听见什么秘密不秘密的。
  眉心一皱,猗澜刚想要再向窗边挪近些听,荣远晴就又放大了声音:“好了,我们快去吧。”
  这话一说完,就只剩下两个脚步声跑着走远了。
  还有成双带笑的叫喊:“慢点慢点!姐姐,姐姐——你慢一点呀!双儿要跟不上你啦……”
  两人跑远了,海棠树底下就又静了。
  猗澜将小窗重支起来,外面携着淡淡香气的微醺暖风就又有了去处,顺着风向,全都钻进去了卧房里。
  换了个角度,猗澜就看见了荣远晴和成双。
  一片红衣在前跑着,后面紧跟着粉衣,红粉相应,有笑又闹的,倒也很是和谐。
  无意识地抠了抠指甲缝,猗澜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一趟。
  就算不为了荣远晴,自己也已经很久都没有出过敛寒阁的门了,总该出去一下透透气的。
  不然还没等到自己来,自己就先憋闷坏了,也不是很好。
  反正敛寒阁靠近谢氏后山,平日里也少有人来,就是出去一趟,应该也没人会发现她的。
  至于一诺千金的,是白道非,不是她。
  嗯,就这样。
  做下决定,猗澜很快就从敛寒阁的偏门出去了,尾着先前荣远晴她们的方向,悄悄地跟上去。
  猗澜向前走了一段路,就发现周围的变化了。
  漫处的粉色。
  从远到近,山头上,小溪边,都是粉。
  那些粉色的草,一顺铺开,就像张毯子似的,既软又暖。
  美的不像话。
  她还从来不知道后山这儿还有这么一片粉。
  嗯,等自己来了之后,一定要带自己来这里看上一看。
  伸出手,在身边的粉色上一拂而过,猗澜的指尖被粉色草芒微微搔过,心里也跟着微微痒了一下。
  又在这片粉里走了一阵,猗澜就看见了她们。
  但她并不想上去跟她们见面。
  四下张了张,巧的很,正正有一棵粗壮的老树横在猗澜和荣远晴她们之间,猗澜放轻了脚步挪过去,整个人都被树遮住了,恰恰好。
  位置也恰好,刚好能听见声音。
  只不过场景就得靠猗澜自己想了。
  一片粉色,春风醉人,这般好的情形,要是不发生点什么,简直是浪费了。
  于是,只过了五年,成双身形便从矮矮的可爱小女娃娃,抽条长成了娇袅娉婷的小姑娘。
  小姑娘就对着手指,脸上浮着粉晕,低着头,睫毛不安地颤着。
  “姐姐,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呀……”
  荣远晴就看着离她们不远的那棵老树,嘴角向上提了提,不答反问,道:“双儿,你说呢?”
  成双小姑娘的头就低的更低了。
  原本只是对着的手指头现在都紧紧绞在一起了,脸上的那粉晕也变成了红晕,只是看着就觉得那脸颊定是烫得很。
  “我……我说什么呀……”
  荣远晴还是笑,继续看着那棵老树,都不转一下视线的,道:“双儿要是不知道说什么,那我可也不知道了。”
  成双小姑娘咬了一下嘴唇,飞快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荣远晴,又迅速地低了回去,只是小心翼翼地伸手 去拉住了荣远晴的衣角。
  低声嗫嚅着:“我,我……姐姐,远晴,你……你喜欢我吗?”
  荣远晴看着不远处的那棵老树,笑着应下:“嗯,喜欢。”
  成双抬起头,眼里带着欣喜:“真的吗?姐……不,远晴,你,真的喜欢我呀?”
  荣远晴收回来视线,落在成双身上,却没什么情意在,只是点了头,嘴角带着微微的一点笑,说:“真的。”
  但就这一点点,就足够成双沦陷的了。
  成双咬了咬嘴唇,将手里攥着的荣远晴的衣袖松开,改去试着握住了她的手。
  她想要确认。
  荣远晴感觉到了成双伸过来的手,但只眉心微皱了下,很快便松开了,挪开了手的位置,改成扶在成双的肩上。
  然后,换上认真又深情的脸孔,温声道:“双儿,是真的。”
  成双没有握到想握的手,心里略略闪过一点点的失望,但很快就被荣远晴的话给带过去了。
  没握到便没握到罢,反正,她亲口说了。
  荣远晴亲口说出来的话,比任何都能安定她的心神。
  成双放弃了深究,仰起头,俨然已经是醉在春风和爱恋中的模样了,眼角眉梢里都携着春意。
  “那,那你喜欢我什么呢?”
  荣远晴又将视线望向了那棵老树,目光放柔,像是在思索,片刻后,道:“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你,所以我喜欢你。”
  猗澜背靠着树,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指尖,疼的差点又流眼泪了。
  她不是自己。
  所以,没关系的。
  无所谓。
  她只要等着自己来就好了。
  她自己还没有来呢。
  可,如果是呢?
  如果,荣远晴就是自己呢?
  那该怎么办呢?
  自己不喜欢自己了,自己喜欢上了别的人,还对着别的人深情款款地说喜欢,说只因为你是你。
  自己喜欢别人了。
  自己该怎么办呢?
  无所谓吗?
  可是,那是自己呀,那是只喜欢自己的自己呀。
  没有了她,没有了她的喜欢,她又该怎么办呢?
  猗澜不知道。
  她只觉得心口闷的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连自己也认不出来了吗?
你认不出来我,认不出来自己,那我要怎么存在呢?不被自己肯定的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啊。
带我回家吧。
荣远晴是不是猗澜她自己?
嗯。。。你们猜呀猜呀猜~

  ☆、第五:师徒之事不可说(9)

  猗澜背倚着老树; 白衣衣袂被风轻轻掠起; 再悠然飘下。
  一片粉色的草毯也顺着风势; 向猗澜的方向倒过去。
  老树也落下来三两片苍翠的叶子; 或落在猗澜的脚边,或沾去了猗澜的肩上; 又或缀在鸦青的发鬓间。
  春风熏然,既暖又香; 但猗澜却什么感觉不到。
  她唯一能感觉到的; 就只有疼。
  密密麻麻的; 潜在骨肉间吞噬着每一寸,最后侵入到心上。
  疼的不知道什么叫疼。
  一只手紧紧揪着胸口的衣服; 似是想要借此缓解一下并不剧烈却钻心的疼痛感。另一只手则垂在身侧; 手里攥着一方素色的帕子,其中绣着兰花的那一角就被猗澜抓着手心里。
  不会是的。
  绝对不会是……
  “你怎么又哭了?”
  耳边突然响起来的问话惊扰了猗澜的思绪,她猛然睁开眼; 但在一片水光模糊中,却只看见了一抹红色。
  松开抓着胸口衣服的手; 抬起来拿手背抵在了眉骨上; 遮住了眼睛。
  声音间带着些微微的哭腔; 并不明显:“成双呢?”
  荣远晴看着猗澜,一边上下打量着,一边回答她道:“双儿被明仙叫走了,怎么,你要找她么?”
  克制了又克制; 猗澜把情绪敛回去,拿手背擦掉了眼泪,但还是没有将手放下去:“你为什么要引我过来?”
  如果说荣远晴不是故意的,她绝不会信。
  若不是故意,这样私密的事情,又何必特意从她阁前走过,还说的那样大声。
  摆明了,这场戏,就是专门做给她看的。
  只不过她还看不明白,一这场戏究竟是真是假。
  若是真,那为何偏要引了她过来?
  难不成是荣远晴特意找了自己来替她和成双做个见证吗?
  那可真是有心的很了。
  可若是假的,猗澜就更想不通了。
  荣远晴有什么理由,要在她面前骗一个同她青梅情深的小姑娘呢?
  难道,会是吗?
  荣远晴笑了一下,也不隐瞒,直接给了答案:“倒也不为什么,只觉着你在敛寒阁里整整闷了五年有余了,实在怕你闷坏了,所以勾你出来踏一踏春。”
  “怎么样?这一片的景色,你可还满意吗?”
  就为了这个吗?
  猗澜将手放下去,抬眼越过去荣远晴,看向她身后的那一片在暖风中悠悠晃晃的粉色,眼中有一丝的迷惘。
  “这草……叫什么?”
  “粉黛乱子草。”
  猗澜在心里默默将这草的名字念了一遍,刚要记下去,就听见荣远晴又说话了:“成双喜欢这个,所以我就让人在这里移植了这些。”
  “怎么,你也喜欢吗?”
  猗澜蓦然一僵,攥着手帕的那只手也猛地紧了紧,努力放松了紧涩的声带,好容易才从喉间模糊出来三个字:“不喜欢。”
  不喜欢。
  一点也不喜欢。
  什么粉黛乱子草,管她谁喜欢,反正她不喜欢。
  她永远也不会喜欢的。
  荣远晴耸动了一下眉梢,嘴角翘了翘,带着几分玩笑的意思,道:“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只不过——”
  “你现在的这幅样子,很容易让我误会啊。”
  猗澜掐着指尖,绷直了脊背,不肯放松:“我什么样子。”
  “要哭不哭,还怪可怜的……”
  说着,荣远晴伸出手就要去揩掉猗澜眼睫上还挂着的一滴泪珠,但没成功——被猗澜拿手格住了,还是攥着手帕的那只手。
  荣远晴的视线被手帕引过去,也不再要帮猗澜的忙了。
  “你怎么还拿着它吗?”
  猗澜将被揉皱了的手帕递向前,冷着脸,也冷着声音,道:“物归原主。”
  荣远晴一笑,却没接下。
  “不用归了,本来就是你的。”
  “什么?”
  “我说这帕子,本来就是你自己的。”
  两人的视线一同落去帕子上,猗澜盯着角上的那朵兰花,怔愣出神,好半晌才想起来要问清楚:“那为什么,我的帕子会在你那里……”
  还有去看鲛人泪的那一回,荣远晴拿出来给自己擦眼泪的,也是这样的帕子。
  第一次来的时候,自己拿出来给自己擦手的帕子,就是这样的。
  所以,她才会有怀疑荣远晴是不是的心思。
  可现在,荣远晴却说这帕子从来都是自己的。
  那么,这意思就是,荣远晴不是。
  被问及这话,荣远晴倒是难得的噎了一下,拿着指尖在自己的脸颊上挠了一下,但也并不隐瞒,大方道:“这个么……是你那日遗落下,我随手捡到的。”
  就是一齐去看鲛人泪的那一日。
  谢明仙拍了猗澜一把,将她推的踉跄,猗澜在稳住自己的动作之间,便就有一方帕子从袖口里飘了出来。
  但猗澜自己并没有注意到。
  一方帕子落地,无声又无息的,谁能注意到?
  若不是荣远晴站在后面一直看着她,也是不会注意到这方帕子的。
  但以荣远晴一贯的行为,即便是看见了这么方帕子,也不会屈尊去弯腰拾起来再自己私藏着的。
  荣远晴也确实没有打算去拾帕子。
  但就在这时,一个众人都以为绝不会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猗澜哭了。
  白道非哭了。
  这样一件意外,足以让荣远晴稍微微改一下自己的打算了。
  于是,落在地上的帕子,就到了荣远晴的袖中,最后又到了猗澜手中。
  荣远晴本是想借着这个就将帕子还给猗澜的。
  但她也是没想到,猗澜会那么礼貌,擦完了眼泪后又将帕子递还给了她。
  所以,荣远晴就捏着被泪湿了的帕子,瞧了一眼上头一角绣着的素色兰花,在心里头道了一声有意思。
  不过再有意思,她也是记得要将帕子还回去的。
  她可从没有私藏别人帕子的癖好。
  只是,从那日过去还帕子后,她就有一段事情记不太清楚了,隐约只记着,白道非似乎是突然晕了过去的,但过后的事,她就一概不记得了。
  但也就那一段时间的事情。
  那一段过后的,她就又能全都记得了。
  说来也是奇怪的。
  但荣远晴却也为曾朝着这上面多想什么。
  不记得便不记得了罢。
  若是自己记不起来的事情,那大概也就是于自己而言并不重要的事情了。
  既然不重要,也就不必去深究。
  荣远晴就是这样想的,所以那一段时日便就也掩了过去。
  反正帕子也还了回去了,自己对白道非的那点兴趣本来也没有多少,所以也没那个必要再多和她来往。
  只是谢明仙和成双两人对敛寒阁的兴趣却是意外的大。
  没有办法,她也只好跟着两人时而不时地过来敛寒阁晃荡晃荡。
  但他们过来,也就是自娱自乐。
  因为多数时间里,猗澜都是自己一个人在静室里冥想打坐的,也不会为着他们来了就结束。
  时间从五年前的那一日抽回来,猗澜已然将情绪收好。
  既然荣远晴不是自己,那么就无所谓了。
  她只要自己。
  荣远晴解释过了,见猗澜没有要再搭理自己的意思,觉得没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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