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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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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猗澜深深吸了两口气,转过身去,不想看维棠和那具身体。
  然而维棠却在这时候开口了。
  而且还有点要一次性把所有的大料全都爆出来; 还有所有的秘密全都摊在她面前让她看清楚的一起。
  维棠说:“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我来这里,是为了一件事情。一件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柏溪,我领养你,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我要你的血,来帮我完成这件事。只有你的血,才能帮我做到这件事。”
  维棠将手指虚虚地抚在水罐里的那具身体的脸上,目光温柔入水,声音也软和了下来,她说:“她的名字,叫猗澜。”
  念到猗澜两个字,维棠的声音放得更加轻和了。
  仿佛这名字本身,就是一件易碎的珍宝,要小心爱护着才行。
  而她也确实极为爱护。
  猗澜还是背对着她,并没有因为她这一段话转过身,所以维棠也不能透过水罐的反射,看见猗澜脸上的表情有没有变化。
  维棠眯了一下眼睛,手指扶住水罐的玻璃壁,继续道:“她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柏溪,你能懂吗?”
  猗澜掐了掐指尖,“不懂。”
  这里开始,别入套。
  自己和自己的这场游戏,处处都是陷阱,踏错一步,也没什么,最多就是跌到自己的怀里而已。
  但是要服软,就没有意思了。
  反正是她自己先开的头,才邀了她进来的这局里,她如果不好好玩,也是对不起她自己煞费的那么些苦心。
  “如果没有她,就没有我——她对我而言,就是这样重要的存在。柏溪,你能懂我吗?”
  “柏溪。”
  猗澜转过身,投在水罐的玻璃壁的脸上没有不该有的表情,她摇摇头,说:“不懂。”
  然后,就该到她出牌了。
  “维棠,我不懂。”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觉得我麻烦。可是,我是柏溪,我从出生起,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我唯一能赖以生存的,只有你。”
  “维棠,只有你。”
  维棠叹了口气,将手指从水罐的玻璃壁上撤开,捏着衣角的布料搓了搓,就跟猗澜经常会抠抠指甲缝的动作一样。
  但这一局还没有结束。
  维棠向猗澜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眼睛看着眼睛,里面的情绪,只有自己能懂。
  最后,自己和自己之间只隔了一步之遥。
  自己说:“猗澜,我是猗澜。”
  自己说:“真巧,我也是呢。”
  不管是哪个自己,只要向前迈出一步,就可以轻易将自己拥入怀中。
  但这一步,只要迈出去,就是输。
  自己和自己僵持着,谁也不肯先迈出这一步。
  猗澜不让,因为她已经被先前的那么多自己宠的娇惯了,只有自己先向自己认输的,没有反过来的。
  猗澜不让,因为她已经在先前让了自己那么多次了,从来是自己先认输,也是心有不甘。
  但也就是心有不甘了。
  除了这样,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这个人,她是自己啊。
  自己不让她,又怎么能说自己是她呢。
  不能的。
  所以,输的也只能是她。
  从前那么多次,现在的这一次,还有以后,输的人,只能是她。
  因为舍不得看到自己输,所以就只有自己输了。
  一叹再叹,认输地向前半步,解开衬衫上面的几个纽扣,一侧衬衫滑到到肩下,露出十分好咬的脖颈。
  “我认输,你来吧。”
  猗澜也上前半步,眼睛里瞬间弥漫起血红的颜色,两颗犬齿也从唇下伸了出来。
  踮起脚尖,伸手去搂住自己的脖子,犬齿抵在维棠的脖间脉动最强烈的地方,虽是都有刺进去的意思。
  维棠也全然做好了准备。
  然而,猗澜用两颗犬齿在她脖间磨了磨,却没有咬下去。
  “舍不得。”
  维棠睁开眼,问:“什么?”
  猗澜重复道:“我舍不得你。”
  “为什么?”
  “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我舍不得自己,哪里有为什么呢。”
  维棠闻言笑了一下,环住猗澜的腰,说:“可是我对你那么凶呢。”
  猗澜为自己辩护:“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是我呀。”
  “但我还是很坏呢,”
  “不管,我就是心疼,就是舍不得。”
  维棠抬起手,摸了摸猗澜的头,笑着说:“不用舍不得,也不用心疼。咬我吧,咬了我,你就能醒了,你就能从这个梦里离开了。”
  “但是别怕,我永远都会保护你。”
  收了犬牙,猗澜猛然将维棠向自己拉了下里,吻上她的嘴唇,很用力。
  维棠在最初的惊讶只后,也渐渐地被猗澜带入了节奏里,应和着这个激烈又温柔的吻。
  猗澜吻着自己,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大滴大滴落了出来。
  自己真是烦死了。
  玩什么游戏,我不想再玩了,我只想要见到自己,我只想跟我自己在一起,我谁都不要,我只要自己。
  你躲那么远,我还要走多少步,才能找到你?
  另外一个我自己。
  一个吻结束,猗澜在维棠的脖颈间吻了一下,然后伸出犬齿,不再犹疑,立刻扎了进去。
  维棠收紧揽在猗澜腰上的手,瞳孔逐渐放大。
  “猗澜……”
  “猗澜……”
  ……
  “猗澜!”
  陡然间,眼前的一切都裂成碎片,实验室,工厂,水罐子,还有那具身体,全都化成了碎片一点一点消失。
  猗澜颤着手要搂紧维棠,却也只在一瞬间,怀里就空了。
  什么都没有了……
  “猗澜!”
  一片灰色的境界里,不知道是谁在叫猗澜的名字,只是四面八方都在回荡着猗澜的名字。
  “猗澜!”
  猗澜站起身,看着周围看了看,结果却什么都看不到。
  只有无边无尽的灰色。
  地是灰色的,天是灰色的,然后在无限远的地方,天地的灰色纠缠在一起,织成一个无比巨大的牢笼。
  而这个巨大的牢笼里,只关了猗澜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会粗长起来的啦,这个世界也还会再回来的啦~
爱你们,明天见~么么啾~~

  ☆、第五:师徒之事不可说(1)

  猗澜就在这片灰色的境界里走着。
  不知道方向; 不知道边限。
  也不知道什么叫累。
  就一直向前走。
  也不知究竟过去了多久; 终于; 猗澜倒了下去; 倒在了一片灰色上。
  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上下起伏不止; 眼里却只能看到灰色。
  闭了闭眼睛,猗澜翻身仰躺在地上; 张开眼看着也是一片灰色的天空。
  “叮——我回来啦。”
  是主神;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语气里还带着点欢快的意思; 但配着极其机械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搞怪的。
  猗澜抠了抠指甲缝; 问:“主系统数据崩溃的事情; 这么快就修复了吗?”
  主神说:“叮——是呀,也跟我也没多大关系,所以等修复到一能进来任务世界找你了; 我就过来啦。”
  “这么关心我?”
  “叮——对呀对呀,你是不是特别感动呀?”
  猗澜扯着嘴角往上提了提; “是……这里是哪里?”
  主神热心解答道:“叮——这里就是你的梦里啦。”
  “那之前……维棠呢?那也是在梦里吗?”
  “叮——是的呀。”
  “可是你明明; 就发了维棠那个任务世界的附件资料给我啊; 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是在梦里了呢?”
  “叮——因为那也是在你的梦里啊。”
  猗澜皱着眉,难以理解。
  我的梦里?
  难道在我的梦里,还能操控主神发布任务的附件资料吗?再有,如果维棠的那个任务世界是在梦里,那又怎么分辨; 先前的那些不是在梦里呢?
  猗澜把自己的疑问提出来,主神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一下。
  “叮——不会啊,只有上个任务世界是在梦里啦。你难道没有发现,上个任务世界里充满了可疑的地方吗?”
  猗澜想了想,没觉得:“有哪里可疑?”
  世界的逻辑可疑吗?
  如果这样说起来,前面的那些任务世界的逻辑全都很可疑啊。
  不知道为什么就做了那样的事情,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得出了那样的结论,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认出来自己了。
  这么多为什么,没有一个能找到答案的。
  如果说之前的那些世界,全都是在她的梦里的话,那么这个答案就很清晰了——
  一个人的梦,能有多荒诞就可以有多荒诞。
  梦境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不需要逻辑的,只要做梦的那个人是这么想的,那事情就会按照做梦的人的想法发生变化。
  根本就不需要多合理。
  只要做梦的人想,那一切就真实存在着。
  主神强行把猗澜的思路拉回来:“叮——那个维棠,你自己不是跟你说的吗?你咬了她,这一场梦就能醒啊。”
  “可是我还在梦里。”
  主神认为维棠的说话毫无疑问:“叮——对啊,所以你不是已经从维棠那里的第一重梦境里醒过来了吗?”
  “第一重梦境?”
  “叮——是啊,这里就是你的第二重梦境啦。”
  猗澜:“……”
  主神热心提醒道:“接下来的梦境里,说不定你会遇到更荒诞离奇的世界哦。但是没关系啦,反正这里只是你的梦。”
  “在你的梦,你是不会伤害你自己的。”
  猗澜不在乎这一点,她现在更想知道另外一件事:“主神,你能告诉我,我自己,究竟有多少重梦境吗?”
  主神为难地顿了一下:“叮——这个,我也不知道啊,都要看你自己吧,什么时候你自己想要醒过来了,大概,这个梦境也就会跟着一起结束了吧?”
  猗澜:“……大概?”
  主神:“叮——也许?”
  猗澜:“……算了,你就告诉我,现在我要怎么从这么灰色里走出去吧。”
  主神又顿了一下:“叮——你就等着,嗯,就等着就好啦。”
  “等着?”
  “叮——嗯,等你自己切换梦境就可以离开这里啦。很容易的,对吧?”
  猗澜:“……对,真容易。”
  所以我自己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切换梦境啊?
  而且说得好听,就算是切换了梦境,我不也还是在自己的梦境里吗?根本就只是换了个背景而已,完全不是离开这里出去了好吗?
  掐着指甲的缝隙,猗澜耐下脾气,问:“那我要多久才会切换梦境?”
  主神大概地说了一下:“可能要很久很久,也可能就在下一秒……”
  然后,主神秒字话音将将落下,天地间的灰色就兀然退去了,猗澜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刺的不得不先把眼睛闭起来。
  边闭着眼睛,猗澜边想道:主神的这个破嘴还挺灵验的,说下一秒就下一秒了。
  真厉害。
  闭了有一会儿了,那阵亮光终于弱了下去,猗澜才把挡着眼睛的手稍稍挪开,睁开眼看了一下周围到底是变成了什么样子。
  透着古朴气息的家具陈设,一道画屏横在床榻之前,将里面私密的空间尽数隐藏起来,并不让人轻易看见。
  而自己,就正盘着腿坐在那画屏掩住的床上。
  透过被支起来的小窗,可以看见外面斜斜伸过来的一支绿,配着这支绿的,是鸟雀们欢快的啾啾声,时高时低的,很是热闹。
  猗澜将自己已经盘着坐的麻到木了的腿掰扯开,一下一下地捶着解麻,边捶着边去找主神:“主神,你还在吗?”
  最好还在。
  不然她对自己的套路真是要搞不清楚了。
  还好,猗澜只叫了一声,主神就欢快地出来应了一声,跟窗外的小鸟儿小雀子们差不多:“叮——在呀,有什么事情吗?”
  两条腿都被捶了一阵,好容易没有那么麻了,猗澜扶着床柱从床上下去,问:“这里是哪里?”
  总觉得好像有点眼熟。
  好像是很久之前,不知道在哪里,也见过这样古朴的陈设。
  只是已经很久很久了。
  要再确切地记起来,实在是有点难度。
  好在系统有个不会忘的脑子:“叮——这里当然是白道非的卧室呀。”
  猗澜:“……那,我,我是谁?”
  主神继续甩着欢快的小尾巴:“叮——你当然就是白道非啦!”
  猗澜:“……”
  我在白道非的卧室里。
  我就是白道非。
  我自己变成了我自己。
  真的,再神奇不过。
  掐着指尖,猗澜拖着两条尚还有点麻的腿走到小窗的边上,一手取了支着小窗的叉竿,一手将窗户往上推了一点,推到最高的地方,才又将叉竿抵了回去。
  窗外的景色便就全都透过这窗子能看见了。
  猗澜就倚着窗,看着窗户外面那株浮碧的绿叶海棠,还有在海棠树上蹦来蹦去的小雀子们,神思略有恍惚。
  这个世界的她自己,就是这样的吧?
  她自己也会在这样的时候,静静地靠在窗户边上看着这株海棠树吧?
  想了没一会儿,猗澜刚沉下去的心情,就被从不远处传来的,且越来越近的欢声笑语又勾了上来。
  挪了挪位置,透过海棠的枝桠间隙,猗澜看见了向这边走来的三个人。
  一个着红衣的少女,一个穿白的少年,中间牵了一个穿着一身粉色,打扮很是可爱的小丫头。
  三人边走边欢笑道:“你们猜猜,这会儿道非会在屋里干什么呢?”
  红衣的少女笑了一声,刚要开口回答,就被粉色的小丫头抢了先了。
  小丫头嫩声嫩语的,笑嘻嘻道:“我知道我知道!白姐姐现在一定在屋里打坐呢,就像我这样!”
  说着,小丫头就向地上一坐,两条小短腿盘在一起,紧紧闭着眼睛。
  还别说,学的真有几分像。
  少年和少女均被小丫头的这通模仿给逗乐了,笑得好不开心。
  由着小丫头装了一会儿,两人就把她给拉起来了,少年道:“双儿快起来,待会儿坐久了地上,又该凉的肚子疼了。”
  小丫头被两人拎了起来,也完全不恼,仍是笑眯眯的。
  漂亮好看的小孩儿笑起来的小模样,很是喜人。
  少年逗她道:“小双儿,你该不是故意的吧?你就知道你一不舒服了,姐姐她就会心疼是不是?”
  小丫头仰着头,撒娇道:“我生病了哥哥也心疼我呀!哥哥姐姐都心疼我!”
  少年被她这话又逗的是扑哧一笑。
  少女则是温柔地在小丫头的额上轻轻屈指弹了一下,宠着道:“你呀,真是个小人精。”
  “哎哟!”
  小丫头捂住自己被弹了一下的额头,假装生气地瞪着少女,道:“姐姐你坏!双儿不要和你玩了!”
  说完这话,她便迈着小腿跑在了前面,一直跑到海棠树下面,才转身向那两人招手。
  “姐姐,哥哥,你们好慢呀!”
  少年和少女相视一笑,均是无奈,笑完便就一齐向着小丫头跑去了。
  三人都到了海棠树底下,去并没有上来,而是在树下就直接喊了起来:“道非,下来了!父亲从南海带回来了好大一颗鲛人泪,让我们来叫你去看呢!”
  “白姐姐白姐姐!快下来跟我们一起去看呀!”
  “道非!别在屋里闷着啦!打坐冥想能有什么趣儿?又不能真的登仙去了,还是快点下来跟我们去看稀奇吧!”
  “那鲛人泪可是好大的一颗呢!父亲说普天之下,怕也就这么一颗了,快来呀!”
  猗澜挪了挪,将自己挪到了能让他们三人看见的地方。
  海棠树下,少年和少女还有一个粉色的小丫头仰着头向窗边的人看。
  窗棂边上,一袭白衣的少女低下眉梢,看着海棠树下的三人,眉宇间藏着淡淡冷漠,还有别的什么不易发觉的情绪。
  数年前,谢荣双璧盛势仍在,而白家却已满门被屠。
  少年的时光里,有人明媚,有人却已被阴霾所笼。
  明媚之人,无法轻易用这明媚赶走阴霾。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里开始,前文世界里的所有不合理,以及莫名其妙之处,大概都会有答案。。。
如果没有。。。那就是作者君在做梦,梦里再怎么不合逻辑都会合逻辑,嗯,就是这样!
明天七点见!么么啾~~

  ☆、第五:师徒之事不可说(2)

  明媚之人; 无法用这明媚赶走阴霾。
  也不过是因为; 这个明媚之人; 非是阴霾之人之所求者罢了。
  猗澜轻叩了叩窗棂; 想着不知全情的自己,从前是如何在这样的阴霾里挣扎的; 又是如何坚持到她来的。
  其间经历,一定很辛苦吧。
  不过也没关系。
  现在她来了; 自己曾经所经受的; 自己会再重受一遍; 然后等待自己的道来,最后; 接上自己; 一起离开。
  海棠树下的三人见她不说话,便就又仰起头喊着:“道非!你再不下来,我们可就先走了不等你啦!”
  抠了下指甲缝; 猗澜想着从前的自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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