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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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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娘收了鞭子,对着从屏风后绕出来的那位冷冷讽道:“哟,你还真是会养狗啊。看看你养的这些狗,啧,是真听话呢。”
谢明仙轻叹了声,对守门那几人挥手,道:“你们先出去吧。”
“是。”
不相干的人一退场,谢明仙理了下玄衣,理完了,去看双娘,上上下下的看,打量物品似的眼神。
男人将双娘往后拉了拉,自己站到前头护着,隔开谢明仙的视线。
谢明仙一笑,道:“成双啊成双,你这返璞返的,怎么真跟那乡野的泼妇似的了?叫我这做哥哥的,看了真是心疼啊。”
双娘呸了声,“你别阴阳怪气的,恶心人。”
“恶心到你了吗?”谢明仙回问了句,却也不要答案,紧跟着自己又说道:“恶心到了,你也得忍耐着。好歹,我也是你的哥哥,对不对?”
双娘咬着牙,恨的,却没法子。
这个人,向来都如此。
深深运过气,双娘把话头引到自己想要的那儿去:“村里来的那几人,是天启派去的吗?”
谢明仙走了几步,在掌门的位子上坐下,手搭在扶手上,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谁知道呢。”
双娘最恨他这副样子。
永也不会直接说给你答案,就要跟你绕。
忍住了没骂人,双娘继续问道:“白道非回来了吗?”
这次谢明仙没绕:“还没有,你找她干什么?”
双娘说:“她带走了大翠,还说要收那丫头当徒弟,我跟她打了一架,她跑了。”
谢明仙眉梢一挑,“白道非修为甚高,那丫头跟着她,也不会受什么委屈,你大可放心。”
握着鞭子的手一紧,双娘问道:“那你,是不打算管她了吗?”
谢明仙托腮,清俊的脸上写着与我无关四个大字,权当作是回答。
双娘咬着下嘴唇,想不出来对策了。
扭头去看男人,是求助的意思。
男人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上前一步,对谢明仙道:“谢掌门,我与双双想暂回来天麟,不知可否?”
谢明仙拎了一缕头发在那儿玩,“可以啊,成双那儿还没拆了,你们就还住那儿吧。”
男人给道完谢,便牵了双娘走了。
谢明仙看着他俩离开,可有可无的笑了笑,手指搭在那儿动了两动,也不知在想什么。
白道非,白道非。
你究竟想干什么呢?
这一夜,终是结束了,可天却并未放亮。
卯时,白道非睁开眼睛,一刻不误,和平时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今天身上多坠了个人。
趴在自己胸口,睡的正熟。
白道非只动了一下,身上的人就察觉到了。
猗澜往她怀里面拱了拱,说话间还带着鼻音,“等会儿再起,下雨呢。”
白道非不动了。
外面确实在下雨,还是大雨,哗啦哗啦的。
猗澜抓着她的衣裳,眼睛闭着,还是不满意,嘟囔道:“你抱着我,抱着我。”
白道非一顿,伸手抱住了人。
“抱着了,你睡吧。”
“嗯。”
猗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当真睡了。
白道非抱着人,听着屋外的雨声,难得觉得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想到做到,人便立刻合上眼,跟着一起睡了去。
屋外下着雨,屋内有睡意正酣,也算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么么哒~~
☆、第十:师徒之事不可说(4)
旱了一个多月,好容易落了这一场雨下来,所有人都盼着下久一点,再久一点。
猗澜倚靠在窗子边,视线随意落在院里墙角的那几株花上,看得出神。
白道非拎了食盒进来,正看见猗澜伸出手,去接雨水。
将食盒放在桌上,自己绕过去,在人身后站定,问:“在看什么?”
猗澜没回头,接雨水的手翻过来,虚握住,再伸出一根食指,指向墙角,“看她们,真可怜。”
白道非顺着她指的望过去,看见墙角的那几株花,已经被大雨□□的没了平日里的娇||艳,只剩下稀拉的三两片花瓣挂着,凄凄惨惨的样子,真是可怜。
收回视线,白道非去把猗澜的手拉回来,掏出帕子,给擦干了雨水,道:“等雨过去,花还会再开的。”
猗澜不去看花了,转回头去看白道非,问:“真的还会再开吗?”
白道非将帕子叠好,放到猗澜的手心里,“会。”
猗澜垂着眼眸,去看手里的帕子:素色的,有一角还绣了朵兰花,真好看。
手指搭上去,顺着绣纹描描,心情好不了不少。
“过来吃饭吧。”
“嗯。”
一顿不早不晌的饭用完,猗澜捧着茶盏抿了口茶,嫌没味道,便就放下了。
白道非没去碰那茶,“等下回天麟,你要改口。”
猗澜动动眼睫,“嗯……师父?”
白道非放在膝上的手微不可查的的动了下,就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
“嗯。”
猗澜却看见了,笑扯得更大,声音也放的更软了些,连声地叫道:“师父,师父,师父。”
白道非捻捻手指,觉得有点粘乎乎的。
她从不收徒弟,除了旁的那些原因,也是有点嫌烦的意思的。
但就现在,倒似乎,没那么烦。
粘乎乎的也很好。
天麟。
谢明仙正坐在位子上,手托着下巴,听门下的人说事。
“你是说,那村子里,突然就闹起鬼来了?”
“是。”
手指点点,谢明仙知道了,“既闹鬼,那你就带几个人去驱鬼吧。”
门下有点犹豫,“掌门,驱鬼一事……”
“嗯?怎么了?”
门下不敢言,只说知道了,“那属下即刻便去办。”
“去吧。”
这人出了门,便就有两个一齐围了过来,忙问道:“如何?掌门是怎么说的?”
摇摇头,这人道:“掌门说,让我带你们去驱鬼。”
那两人一脸不可置信,“你开什么玩笑?这世上哪来的鬼啊?!”
“不是我开玩笑,是掌门亲口说的这话。你俩要是不信,便自己问掌门去吧。”
那两人还要再争辩,那门人便打断了,向着他俩身后叫人道:“七长老好。”
一听七长老,那两个便立刻转过身,低下头跟着问好。
白道非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身后的猗澜抓着白道非的后腰,探出来头,眨眨眼,“师父,他们是谁呀?”
师父?
那三人听了这称呼,俱是一愣。
曾说过永不收徒的七长老,只出去了一晚,竟就收了徒弟了吗?
白道非又嗯了声,却不是敷衍了,还给猗澜介绍道:“这三个是五长老门下的人,且算是你的师兄。”
猗澜点头,怯生生地叫人道:“三位师兄好。”
那三人连说不敢。
他们是五长老门下的人不假,可却并不算在弟子内,不过是跑腿办事的罢了。
而他们的这位“师妹”呢,却是七长老破誓都要收下的弟子。
如此一比对过,这声师兄能不能应承下,已然分明。
猗澜还躲在白道非后头,像是十分怕生似的,“师父,师兄他们说去驱鬼,驱鬼是什么意思呀?”
白道非没答,只向那三人看了一眼,那三人便就十分自觉地全交代了。
说闹鬼的地儿,就是大翠原来住的那村子。
昨晚上有个妇人说自己撞鬼了,回家之后便发了高烧,嘴里疯言疯语的不停,家里人觉得奇怪,就按着话里说的过去看了。
结果这一看,闹鬼的言论就在村里掀了起来。
幸而,村子离天麟近,村长就派了人来,想请仙人去瞧瞧。
白道非看了一眼猗澜,见她垂着头,便继续问道:“可请示过掌门了吗?”
“请示过了,掌门说让我们去,去驱鬼。”
驱鬼?
“那你们便去吧。”
“是。”
那三人离开,猗澜仰头去看白道非,问:“师父,这世上当真有鬼吗?”
白道非伸出手,去把猗澜鬓边滑下来的一缕头发拢到耳后。
“这世上没有鬼,有的,只会是人。”
猗澜哦了一声,没再言语。
束之阁。
谢明仙绕着去看猗澜,满脸的稀奇,“道非,你当真是收了这丫头了?”
白道非护着人,挡了八||九分,余下的实是没办法。
“是。”
谢明仙扒着那余下的,死命盯着,也不知在看的什么。
猗澜就揪着白道非的衣服,绕着去躲人,头埋的深深的,从进来起就没抬过。
可惜还是给瞧见了。
谢明仙伸出食指,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下,问:“这疤,是怎么来的?”
提及这事,白道非顿时便冷下了声音,“成双。”
谢明仙放下手,摇摇头,叹息道:“成双啊成双,可真是作孽。好好当人家娘的,怎么下手就这样狠呢。”
“哎对了,她还说她同你打了一架,你没打过她便跑了,可是真的吗?”
“你信?”
“我?”谢明仙摆摆手,“我自然是不信的。到底就连我都不是你的对手,更何况她成双呢。”
“她回来了?”
谢明仙点头,“嗯,就在她原来住着的地儿待着呢。”
一听见双娘就在这,大翠就不受控的打哆嗦,浑身上下的发抖。
白道非感觉到了,便也不顾其他,直接蹲了下去了,将人带进怀里,一下一下地顺着背,安抚着道:“别怕,我在这。”
猗澜就拱在人肩窝那儿,还是不抬头,任白道非拍着。
谢明仙就在一旁看着,看着看着,就觉得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白道非少时入天麟,同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后来也是一起承的位子,总算是知根知底的了。
可他们所有人都觉得,白道非就是个谜。
且和他们不一样。
从前白道非自己说过的,她是孤儿,亲人父母一概都无。所以就是成了长老,她也不会收徒弟,
她要孤身来,独身去。
这话一说出来,那就是真仙人了。
他自认,他做不到。
收回跑的略远的思绪,谢明仙想了下,道:“不如,你带上这孩子,跟我一同去遥知台吧。”
“遥知台?”
“嗯,又要议事了,五家全去。”
白道非敛眉,“是天启?”
谢明仙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说是啊,“总要闹点事情,就没个完的时候。”
猗澜趴在白道非肩上,一动没动,像是睡着了。
眼睛也确实闭上了,可在那看不见的脑子里,却是一片活跃。
人正跟主神讨价还价呢。
“主神啊,我就让我自己心甘情愿的,还不行吗?”
“叮——不行,必须死。”
“可是主神啊,我看见自己死,就忍不住想跟着一起死,这可怎么办呢?”
“叮——无所谓,反正你本来也是要离开的。”
这就是谈不拢了。
猗澜也学着谢明仙,跟上叹了口气,道:“真就非死不可?”
“叮——非死不可。”
“那行吧,再见。”
说完这句话,猗澜就把对话给叉了,又去翻出来附件,准备仔仔细细的再看一遍。
非死不可,还要死的自然合理。
不然还是没用。
所以呢,还得找个好时机,挑个好理由,再把自己给搞死了。
难啊。
倒就有一点好,这个世界的她自己刚被分出去没多久,和她自有些特殊的感应。
不然白道非也不会在刚见那晚,就那样肯听她的话。
嗯,那晚……
猗澜想起来昨晚,再去看看五大宗族间错综复杂如蛛网的关系,心里约摸生出来了个想法。
要是真做出来,倒也是很有意思的。
只是少不得,得要委屈点自己了。
猗澜不动,白道非就当她是睡着的,将人打横抱起,还是搂在怀里的。
“何时启程?”
谢明仙想了下,道:“上遥知台一路不许御剑,就明日一早吧。今儿天也不早了,你带她回去,早点歇下吧。”
“好。”
白道非应下,便抱着猗澜走了。
巧得很,她俩这边前脚刚走,双娘后脚就赶了来。
一来就推了门,扯开嗓子喊道:“白道非!你给我出来!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你给我出来啊!”
一鞭子抽倒了屏风,就看见谢明仙正坐在那儿,难得见的沉着脸。
双娘不怕他,手里还握着鞭子,问:“白道非呢?”
谢明仙站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毫无预警地便动了。
手钳住双娘的下巴,用力不小。
迫着她仰起来脸,眼对着眼,一双阴鸷可怖,一双惊慌带惧。
“成双,我不是父亲。所以,纵你放肆,这是最后一回,懂吗。”
双娘去掰他的手,没掰动,便改去打他的手,“放手!你放开我!”
谢明仙没动,“我要做的事,你也不能妨碍,懂吗。”
双娘的怒声里已带上了哭腔,“你放手!你放开我啊!”
谢明仙放了,还顺手将她甩到了地上,半点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双娘也不顾被摔疼了,只去摸自己的下巴,疼的不得了。
她方才都以为会被谢明仙捏碎了。
谢明仙居高临下地看她,满眼都是不屑,“你也该收敛些了,莫不是真做惯了乡野泼妇,再改不回来了吗?”
“你若改不回来,我也不多留你。只是那个村子,你别就再回了。”
双娘就跌坐在地上,看着谢明仙离开,嘴唇颤颤地抖了几下,想叫住人,再说点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谢明仙,谢明仙……
你所求的,当真就那么重要吗?
白道非就这么把猗澜抱着,一路抱到自己的居所。
路上有人看见,却全不敢去问,只敢道声“七长老好”就远远退开了,至于她怀里抱着的那人,更是一眼不敢多瞧。
“到了,睁眼吧。”
猗澜眼睫毛抖了两抖,才缓缓睁开来眼,眼里有光彩,亮得很,和方才在外头的怯怯全然不同。
“下来?”
猗澜去搂她的脖子,“不下,你再多抱我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白道非没说话,也没把人放下。
只低下头,去看怀里眼睛又闭上了的人。
这人,就连撒娇,都撒的不给你拒绝的余地。
可自己却也毫无抵抗地接受了。
白道非抱着猗澜在床沿上坐下,自己也跟着闭上了眼。
明明就坐在床||上,可谁也不去睡||床。
真是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来迟啦抱歉抱歉,么么哒,明天见呀~~
☆、第十:师徒之事不可说(5)
如今的五大宗族,看着似是平起平坐的,实则却非是如此。
且不说天麟这天下第一,就是常与天麟做对的天启,也是余下那三家所不能比的。
所以这遥知台五家议事摆出来,也就是个样子。那三家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他们就是来看戏的,哪儿能有他们说话的份儿呢。
可真到了议事那天,这三家就发现,今天这戏,可能要格外好看了。
就凭白道非来了,那就已经是够好看的了。
谁都知道的,白道非从不议事。
可现在,人不仅来了,身边还带着一个小的,且行为举止间,甚是亲密。那这关系,就很难不叫人瞎想了。
猗澜抓着白道非的后腰,一脸怯然的站在后面。
白道非护着人,一脸冷然,就这么吓回去了不少想打探的人。
谢明仙站在最前头,微笑得体,给介绍道:“这个是道非收的亲传弟子,叫大翠,很不错的孩子。”
众人点头,跟着微笑,说哦哦,是如此啊。
“白道非收弟子了?”
一道清亮的声音在台里响起,顿时便把众人余下的那些吹捧给压住了。
跟在这声之后的,便是是一抹飘然的红色,耀眼无比。
那飘红就在谢明仙等人前面几步之遥的地方落定,只一个人,那气势却张扬的能压过在台上的一多半人。
飘红下巴稍仰着,多少有些跋扈的意思,只是被那明艳的面孔给盖了过去。如此,旁人就觉不出来她嚣张,而只觉得她贵气。
贵气也是应当的,到底人家是天启的掌门。
谢明仙站在原地,面上带笑,假也看不出来多假,“远晴,你来了。”
荣远晴皮笑肉不笑,道:“哟,这不是谢明仙谢大掌门么,当真是好巧啊。”
应付完这句,人就立刻转开脸,也不管谢明仙是不是还有后话,直接就朝着白道非看过去,问她道:“你当真收弟子了?”
白道非也不回避,有问便回,道:“是。”
荣远晴得了确切答案,便将红唇一扯,冷冷嘲讽道:“你们天麟的人,可真是一个赛一个的记性差啊。”
“永不收徒那话,也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说的了。”
众人登时都把耳朵竖了起来,等着这出好戏敲锣开场。
白道非立着,似同方才并无两样,而她周身冷了不止一个度的空气,却在明白告诉众人:不一样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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