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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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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绝对忠诚(19)

  猗澜和凌夏一路走; 一路注意着外界的情况。在发觉后面并没有任何关于追捕她们的迹象后; 她们就在西部的一个中等的小镇停了下来。
  凌夏准备万全; 带在车里的不仅有食物和水; 还有足够的钱。
  就算不是越狱跑路,钱也还是很重要的。
  凌夏坐在车里; 看猗澜在外面跟人谈价钱,无意识地搓弄着手指。
  猗澜掏了一下耳朵; 掏完了; 再一吹小指尖; 痞痞地道:“你这房子到底租不租啊?要是你不租呢,就算了; 反正你们这儿的现房也多得是; 对吧。”
  装着一脸老实巴交的房东为难道:“可是……你给的钱也太少了……这……”
  “那算了。”
  猗澜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房东为难再为难,还是把猗澜给叫了回来; “行行行,就照你开的价。你们只能住一个月啊; 看不能过了时间。”
  猗澜不耐烦地一啧; 数了几张钱递过去; “钱,钥匙拿来。”
  房东忙不迭地接过来钱,仔细又来回地数了三遍,每一张都摸过了,这才笑开; 将红绳系着的钥匙掏出来送给猗澜,又嘱咐道:“屋里的东西可别弄坏了啊,都是新的。你们要是弄坏了,可要赔我钱啊。”
  猗澜扯了一下嘴角,“行。”
  说完,就转身回了车上。
  那房东巴巴地向着车里张望,想看看一直没下来的那一位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可惜除了一片黑,其他的什么都没看到,房东也只好作罢。
  凌夏发动车子,向租好的房子开过去。
  猗澜甩了一下钥匙上系着的红绳子,问道:“夏夏,一个月之后我们去哪里呀?是不是还要在西边待一阵子?还是直接去南方呢?”
  凌夏瞥了一眼车外的街道,收回视线,道:“我们过几天就去南方,好不好?”
  “好呀。”
  猗澜无所谓,反正只要跟自己待在一块儿就行了。
  而且,她只剩下一件事没有为自己做了。
  最后的那件事,也许很快,就会在不得不的情况下把那件事情做了。
  其实,就算是做了也无所谓。
  只是她担心凌夏。
  担心凌夏会在她离开这个任务世界之后,做出什么事情,让她自己后悔自己不得不的选择。
  租的房子里家具是一应俱全的,也不太脏,只是有点不太好闻的气味,在简单收拾了之后,基本就可以住下了。
  猗澜靠着沙发歇歇,向坐在边上的凌夏撒娇一样地道:“夏夏,我饿啦。”
  凌夏伸手捋了捋猗澜因为被汗打湿了而粘在脸颊上的鬓发,微笑道:“好,那我先出去买菜,你在家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不好,”猗澜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腕,说:“还是我们一起去吧。”
  反正和自己一起去买菜的这种体验,她也都还从来没有过,正好多一样经历。
  凌夏被她拉起来,嘴角挂着的笑又稍稍深了点,“好。”
  于是,猗澜就自己和自己牵着手,出门去买菜了,顺便又买了一些换洗的衣服,买完了之后再一起回来。
  厨房里,凌夏负责做饭,猗澜就负责在边上说话分散分散凌夏的注意力,再洗洗蔬菜递递东西。很快的,两人就把饭搞好了。
  三菜一汤端上桌放在中间,两碗饭两双筷子对面摆着,怎么都是满满的生活气息。
  猗澜帮凌夏解开围裙后面的系带,两人才一起上桌,面对面的坐着。
  因为桌子不是很大,所以两人即便是对着坐,也还是离得很近。就是脚稍稍往前放一点点,两人的都能碰到一起。
  “夏夏,你做的菜好香啊,还很好看呢,嗯,肯定也很好吃。”
  凌夏一笑,“你做的饭也很香。”
  只有按下和关掉开关的猗澜,对凌夏的这句夸奖受用的不得了。
  两个人就这样自己跟自己互相吹捧了好一阵子之后,才终于拿起来筷子,真的开始吃起了饭来。
  猗澜夹了一筷子菜,吃完之后,觉得自己夸得真是一点没错。
  特别好吃。
  再于是,今晚的这顿饭,除了碗碟和筷子,其他的什么都没剩下。
  收拾了碗碟后,两人就准备去洗澡了。
  猗澜拿着换洗的干净衣服,看向还在擦桌子的凌夏,问:“夏夏,你要不要来洗澡呀?”
  凌夏将擦桌子的布叠了一叠,摇摇头,“你先洗,我等一下再去。”
  “哦,那好吧……”
  猗澜只好一个人抱着衣服进去了洗浴间洗澡。
  洗浴间没那么豪华,只有一个淋浴头,而且刚一打开的时候,流出来的全都是冷水,简直能冻死个人。
  猗澜站在边上哆嗦了好一会儿,等到水变热了后,才敢重新站到淋浴头下头。
  淋浴头淌下来的水流很大,没多久就把猗澜的头发还有全身都浸湿了,顺带的,还把整间淋浴室里都弥上了水雾,让人不能轻易看清楚东西。
  猗澜正享受着热水冲下的感觉,忽然就觉得脚踝一凉,像是被什么碰了一下。她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贴到了墙边贴的瓷砖,就没在意。可是,渐渐的,这凉意却像是长了脚一样,慢慢地就爬到了小腿上。
  这回不能再不在意了。
  猗澜睁开眼,低头向自己腿上看,就看见了一圈圈黑的东西,隐隐还带着些金色,将自己整条的右腿全都缠住了。
  这分明就是凌夏的魂兽。
  可就是认出来了,但猗澜还是不敢动,就连淋浴头冲下来的有点烫人的热水,也全都变成了冰凉的。
  “夏夏……夏夏……夏——”
  “嘶——”
  猗澜被缩小的巨蟒的嘶嘶声一吓,连凌夏的名字都没来得及叫全了,就咽了回去。
  被腿上的温度冰的镇定下来的猗澜,慢慢开始理智回笼。
  这条蛇是凌夏的魂兽,没有凌夏的吩咐,是绝对不敢进来的,更不敢缠在她的身上。现在,它既然都这么做全了,那么,肯定就是凌夏的意思。
  凌夏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猗澜一想,想明白了。
  凌夏,这是跟来跟她讨帐来了。
  果然欠了的账还是一定要还啊,不管怎么躲都是拖延,拖延到最后,只会还的比欠的更多。
  自己跟自己欠账,自己又来跟自己讨账。
  嗯,一点问题没有,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是这样的,这个世界快结束了,而且我忘记了是定时八点还是七点,所以就嗯这样了,么么么啾~~

  ☆、第八:绝对忠诚(20)

  自己要来讨自己的债; 猗澜是怎么都不能躲过去的了。
  再者; 她根本就不想躲。
  不能对自己坦诚; 确实是自己做得不对; 那么接受来自自己的惩罚,也是再当然不过的事情了。
  只不过; 这一次自己可能是真的生气了吧,大概撒娇也不会管用了。
  猗澜掐着指缝; 浑身僵着; 跟缠在自己腿上的那蛇对峙。淋浴头还开着; 哗啦啦的水不住地从上向下的淌着,氲出来的水雾还蒙蒙的带着蒸人的热气。
  湿热又昏暗的地方; 蛇最喜欢了。
  黑色带金纹的蛇舒服地稍稍甩了一下尖细的小尾巴; 甩完了后,又将那尾巴重新贴回到猗澜的脚踝上。
  猗澜却被它的举动弄得有点心慌。
  全贴在上面也就算了,可是这种感觉的阴冷; 一下一下的点着接触,这样不能预测; 不能知道下一次它会落到哪里的感觉; 实在是太糟了。
  猗澜叫不来凌夏; 只好自己跟那蛇周旋,伸手去关了淋浴头,这空间里突然就安静了。她也放轻了声音,缓缓道:“是夏夏……她让你进来的吗?”
  蛇好像听不懂她的话,只是吐了一下信子; 并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
  猗澜只好继续道:“如果不是的话,被夏夏发现了你进来过……她会生气的,真的会很生气的……”
  也许是捕捉到了生气两个字,那蛇突然就偏了一下头,还发出了嘶嘶的声音,像是在表现生气的样子。
  猗澜:“……”
  行吧,她知道了。
  凌夏很生气,但是凌夏没有说出来。但就是因为一直没有说,所以她现在在生更大的闷气。
  所以呢,同等的,她也要接受更大的惩罚。
  凌夏明明知道她怕蛇,却还是把蛇放了进来,且指使着蛇爬上她的腿,就让蛇跟她在这里耗着时间,磨着她心里的恐惧。
  蛇就缠在猗澜的腿上,这一条腿缠够了,就尝试着去搭另外的那一条。
  猗澜站的腿都麻了,还要再被这蛇爬来爬去的吓唬,一忍再忍,终是不能三忍的了。
  “凌夏!——”
  安静了许久的洗浴间里,突然响起来这么一声,还带着回应呢,自然是把那蛇吓了一跳的,收了信子就长大了蛇口,尖长的蛇牙眼见着就要扎进去肉里了。
  猗澜都做好了忍着疼的准备,没想到,就在最后那一瞬,蛇却消失不见了。
  蛇消失不见了,凌夏就开门进来了。
  一步一步,轻缓缓的甚至连声音都没出来,却怎么都重的像每一步都踩在了猗澜的心上,几乎要把她的心踩碎了。
  之前的时候,从猗澜被关进禁闭室,一直到凌夏策划带猗澜越狱逃跑的那一晚,凌夏的头发,还是保持着猗澜被关进去禁闭室前给她编的辫子。
  严严整整的,一点都没有松散。
  猗澜当时看见,就叹了一声。
  自己怎么就对自己魔怔了呢?
  明明,自己根本也没有那么好的呀。
  难道就因为自己是自己吗?
  因为自己,所以就必须要喜欢,必须要生了这样的执念,必须要承受因为她的不在乎所造成的一切吗?
  好像不公平啊。
  猗澜想想,又笑了。
  对,就是不公平。
  自己对自己,总归是偏爱的,也从来就没有过所谓要对自己公平的说法。
  要是自己都跟自己要公平,那这世上可真就没有公平了。
  白道非即便不知真相,只为自己死,却是心甘情愿。
  向秋哪怕知道真相,可仍是心甘情愿。
  她们都是她自己,她们却都偏心她。
  那么凌夏呢?
  凌夏现在想来要个公平,却总在不知不觉间,就将秤向她这头歪了,一直到歪成了现在的这样儿。
  终于,再也歪不回去啦。
  凌夏进来的慢,但是将猗澜抵在墙砖上的动作一点也不慢,扶着她的双肩,将她往墙上一摁,脸色晦暗,沉声问:“你骗我。”
  猗澜眨眨眼,“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代替我跟丁延过去那里?还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猗澜被她梗住了脖子,连喘气都不能自如,却还是笑着,说:“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答案了吗。”
  “因为我喜欢你,就是喜欢我自己呀。”
  又是这句话。
  永远都是这句话!
  难道给自己的答案,只剩下这一句了吗?!
  敷衍吗?
  凌夏看着猗澜的眼睛,那里透彻澄亮,似乎盛不下丝毫的欺骗,更不会有敷衍,那里只有一片真诚。
  真诚?
  所以,自己的答案,也就只能是这句话了吧。
  许久之后,凌夏像是放弃了一般,松开对猗澜的控制,垂下了双手,无神地站着,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偶。
  猗澜不忍,抬手摸摸凌夏已经披散着的头发。再靠近了,轻轻在凌夏的额头上印下亲吻。
  吻过了,额头相抵,气息相缠,猗澜说:“夏夏,就算我会骗你。但是这句话,我永远不会骗你。我发誓,永远不会。”
  凌夏长长的眼睫毛颤了颤,搔着猗澜的心,“真的吗?”
  猗澜肯定:“真的。”
  肯定完这句,猗澜又补充道:“但是,我接受你今晚的讨账……所以,你还要不要讨账?”
  凌夏往后撤了一点,手却揽住了猗澜的腰,另一手去搭在水阀上,嘴角斜斜扯起,“当然要……”
  “哗啦啦——”
  后面再说什么,就不能听清了,周围里全都是水流的声响,荡的人脑袋发晕。还有重新氲起来的水雾,将两人缠缠的纠在一处,就像无形的笼子,把她们困住在这狭小的,却能毫无障碍的拥抱彼此的空间里。
  ……
  猗澜和凌夏两个人在西部待了没到一个月就离开了,走的时候也没告诉房东,只是在屋子里留了不少钱。
  这钱是赔被她们弄坏的洗手池还有沙发的。
  至于是怎么坏的,房东就不用知道了。
  反正这两样都坏的挺彻底,修是肯定修不好的了,估计房东都得重换。留给他的那些钱,也是足够的了。
  加满了油,两人就按照出来时说好的那样,向南去了。
  凌夏说,南方有她小时候曾经住过的地方,所以猗澜很想去看看。
  她不知道凌夏是什么时候来到的这个任务世界,也不知道她在这个世界里究竟生活了多久。
  也许真的就是从很小就在这里了。
  所以,就为了这个也许,她也要去看一看。
  她们一路走的很顺利,路上的情况还和之前一样,并没有任何追捕她们俩的迹象,更没有关于她们的通缉。
  所以,她们走的很顺利。
  在路上花了三四天,终于到了凌夏想要去的地方。
  只是和凌夏描述的全不相同。
  凌夏下了车,站在本该是熟悉的土地上,看着完全陌生的建筑,眉头略微微地皱着,“这里……变了……”
  猗澜扣住她的手,紧了紧,“没事,变了就变吧,只要你在这里就好了。”
  “嗯,”凌夏低低应了一声,回握住猗澜的手,“我带你去我住过的那个地方。”
  猗澜微笑应下,“好。”
  就这样,凌夏牵着猗澜,步行着去寻找当年的地方。
  只是可惜,再也找不到了。
  猗澜拍拍凌夏的肩膀,也算是在安慰自己。
  她还从没有对什么东西有过执着。
  也许凌夏替她有了,这很好。
  虽然执着之物已经不在了,但关于那东西的记忆总会在那里的,时而不时,凌夏也能回念。
  凌夏倒也没有什么很难过的感觉。
  因为她最想要的人,现在正握着她的手站在她身边。
  只有有这个人在,那么其他所有,就不再重要。
  想找的地方没能找到,但她们也没有立刻就离开了,而是一样,在当地找了房子租住了下来。
  猗澜想,也许她们可以在这住上一个月,再去别的什么地方。
  但是,也只能是想了。
  最后剩下来的那件要为自己做的事情,来的比猗澜想象的要更快些,就在她们住下的第二天傍晚的时候。
  那时候,凌夏正好出去买菜了。
  猗澜没跟去,而是站在门口,跟凌夏挥挥手,笑着说:“早点回来,路上要注意安全呀。”
  凌夏点头,又问:“真的不和我去吗?”
  猗澜揉了揉额角的地方,一脸疲倦极了的样子,说:“不啦,我好像有点头晕,还是在家里等你回来好啦。”
  凌夏伸手去摸摸她的额头,温度很正常,但她没说,只道:“那你在床上躺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好不好?”
  “好,你快去吧。”
  凌夏前脚刚走,后脚门就被敲响了。
  猗澜打开门,看见的是一张完全意料之中的脸。
  是谭森。
  猗澜叹口气,“你不在赫卡特好好待着,跑出来干什么?”
  谭森皮笑肉不笑,冷冷哼笑了声:“你都出来了,我还在里面有什么意思。”
  猗澜掏掏耳朵,说:“行吧,那你有话就快说,夏夏马上就要回来了。”
  “凌夏吗?恐怕她可能不会这么快回来,”谭森顿了下,带着满满的恶意,才又说道:“或者,她再也回不来了。”
  猗澜敛眉,“别对她出手。”
  谭森不以为意,“那就要看你了。”
  猗澜刚要再说话,跑去休眠许久不见的主神就又出来了。
  “叮——你要为自己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为了你自己去死。”
  猗澜死命地掐着指尖,恨不得掐的是主神的脖子。
  主神只当不知道。
  猗澜嗓子发紧,问:“一定要今天吗?”
  主神:“叮——你这个任务已经做了很久了。虽然现在的这个时机不是很好,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在前面的任务世界拖的时间越久,后面任务世界里的那些你自己,就越难和你产生感应。到时候,你任务的难度会成倍增长的。”
  猗澜问:“你觉得这些,都只是任务而已吗?”
  主神:“叮——我认为并没有什么不同。”
  猗澜扯扯嘴角,没再跟主神说话。
  向着谭森一昂下巴,猗澜道:“说吧,你的条件。”
  谭森道:“很简单,我要你去死。”
  猗澜眉梢稍挑,不解问:“就为了王族的那个位子?为了那个位子,至于这么把我往死里逼吗?”
  没错,是这样的。
  晋蒙和谭森,她们两个全都是迈卡蒂亚王族的人,且还是整个迈卡蒂亚王族中最被看好的两位继承人。
  也许是什么奇怪的王族传统使然,她们这样的继承人,都是要到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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