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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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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也就暖了她这半边,凌夏那边还冰着呢。
  猗澜想了想,就拼命往她那边挤了挤,大有要把凌夏挤的贴到墙上的意思。
  凌夏一退再退,退到没地方了,只好翻身侧过来,脸对着猗澜的,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猗澜把嘴角往上一扯,继续往凌夏那边挤挤,大有点要无理取闹到底的意思,说:“我想睡你那边。”
  凌夏没说话,就只看着猗澜。
  猗澜就冲着自己眨眨眼睛,表示她今晚上要是睡不到凌夏的那边就一定不会放弃。
  反正对着自己耍无赖这种事她还是第一回干,正好体验体验是个什么感觉。
  凌夏盯了她一阵,发现自己对猗澜这个无赖到底的态度还真没有办法。这种拿人没办法的感觉,虽然新奇,但她并不觉得是什么好事。
  有了一个从此不在自己掌握中的不定因素,就像埋下一颗定时炸弹。
  并且,控制的开关还不在自己手里。
  突然之间,凌夏觉得无比烦躁。
  不再任由猗澜往她这边挤,直接撑着手肘半欠起身,另一手伸出去按住猗澜靠近自己这一侧的肩膀,再翻身一侧,整个人就压在了猗澜的身上。
  双手扶在猗澜两侧的肩上,鼻尖和鼻尖几乎就要靠在一处了,自己和自己的呼吸就也理所当然的缠在了一起,紧紧匝匝的,再难分开。
  黑沉沉的眼睛看着猗澜的,其中藏着几要化为实质的怒意,尖锐的刺向猗澜,她问:“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就算被我拒绝也还是要喜欢我吗?”
  猗澜觉得胸口有点发闷。
  “是,我喜欢你。”
  “那要是被我杀掉呢?就算是被我杀掉,你也还要喜欢我吗?”
  凌夏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一只刀片,正夹在指间,抵在猗澜的脖子上,凶狠质问。
  猗澜就直直的平躺着,没有防备,把身上所有的弱点全都暴露在凌夏的控制范围之中。
  眼神那样的澄净宁和,坦然的似乎藏不下丝毫欺骗。
  “是,我喜欢你,我还要喜欢你。”
  她在这边淡定,小猫却早已久炸了毛,直竖着尾巴,低低地冲着凌夏吼。像是只要凌夏一动,它就会跟着扑过来。也是十分的护主了。
  凌夏得到了答案,也用自己的方式确认了。最后,那些没办法的感觉又重新涌了回来,把被烦躁占领的据地又全部都夺了回来。
  扔开刀片,凌夏任由自己倒在猗澜的身上,像寻求港湾一样的,跟猗澜的头靠在一起,埋向下。
  “为什么……为什么……”
  猗澜听见耳边凌夏喃喃的问话,没有回答,只是抬起胳膊环住了凌夏,再轻轻地拍拍,抚慰一样的。
  自己可真是傻呀。
  哪里会有为什么呢。
  自己喜欢自己都要回答为什么的话,那还有什么事情是不需要理由,就可以毫无疑问的去做的呢?
  我喜欢你,就是喜欢我自己,喜欢自己,这么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从来都是不需要为什么的呀。
  凌夏感受着从背后拍下来的力度,心里还有没说出来的疑问。
  既然你是这样的喜欢我,那为什么,你还是还不肯告诉我,你的那个秘密呢?
  你给我这样一份有所隐瞒的喜欢,到底,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呢?
  ……
  过了没几天,又到了每月的十五号。
  吃过晚饭,猗澜跟凌夏走在去石料厂子的路上。
  避过人多的地方,猗澜伸手去牵凌夏,凌夏没躲,让她轻而易举的得逞了。
  她牵了还要晃晃,边晃边说:“今晚你就待在厂子里,我要出去有点事。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嗯……要是,我回来迟了,你就先回去,不用等我了。”
  凌夏只嗯了一声,没问猗澜要去哪里,也没问她要去做什么,仿佛不关心。
  晚上到点,猗澜被监||狱||长接走,凌夏就站在暗处的角落里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  哦,终于到家暴环节咯~

  ☆、第八:绝对忠诚(10)

  猗澜走的时候; 手上和脚上也都是戴了镣铐的。刚一上车; 走出了赫卡特的大门; 监||狱||长就扔了钥匙给她; 说:“程海瑶还没找到,只能多辛苦你一点了。怎么样; 手和脚不受影响吧?快活动活动。”
  程海瑶就是B监||区越狱的那个犯人。
  不过不该问的不问,猗澜也不想跟自己以外的人再有什么瓜葛。就只管接下钥匙; 去开镣铐。
  把镣铐打开后扔在一边; 猗澜转了转手腕和脚踝; 感觉还行,只是一时间突然没了习惯的重量; 轻巧的都要有些不太适应了。
  “没事。”
  监||狱||长见她活动无碍; 也放下心来了,又想起来另外一件事,说道:“今天晚上和你打比赛的不是俱乐部里的人; 是另一个新来的。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毕竟你的实力跟战绩都摆在那儿呢。”
  猗澜正按着手腕转; 听见他说新来的; 转的动作就顿了一下; 抬头,好奇地问:“新来的?”
  监||狱||长点了一下头,说:“对,也不知道俱乐部是从哪里挖出来的人,说是身手很厉害; 你上次比赛之后,他们专门弄过来说要和你比试一下的。”
  猗澜抠了抠指甲缝,心里略有点怪异,不太明显,但也不能忽视了。
  小猫和从前一样,也跟着猗澜一起出来了。只是比以往缩的更小了一点,团在猗澜的肩上,懒洋洋的翘翘尾巴,再时而不时喵喵地叫上两声。
  车开到地方,监||狱||长依旧,把面具递给猗澜,顺带再送上两三句晋蒙听惯了的鼓励。
  猗澜把面具戴好,没再说话,直接就从专用的那个通道走了进去。
  在笼中站定,猗澜透着那两个窟窿查看过四周。
  这里还是还是和上次她来时一样,到处都在喧哗喊叫,空气湿热污浊的流动不了,似乎还隐隐滞留上次结束时血腥味道。
  顶上吊着的大灯亮起来,强烈而炽热的灯光汇集到笼中,把戴着面具的猗澜照亮。
  笼子外的叫喊声陡然就高上去了好几个度。
  不知道藏在哪里的主持人的声音,饱含激情地从四面八方的各个角落里传出来,给今晚来这里看这场比赛的人解说着,台上的这一位是怎样的传奇。说完了,又故作神秘的渲染着猗澜那位即将出场的对手,各种的经历战绩,说的天花乱坠,简直可以和晋蒙的比上一比。
  猗澜也好奇,上次她来,直接就是三个人三个人的放过来的,也没有这么多的废话。
  难道这回来的真的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吗?
  带上点好奇,还有兴奋,以及从来时就不能被忽略的怪异感,猗澜转过身,去看那扇马上就要被打开的门。
  小猫也不再是小小的一团,而是变成了直立起来就能与成人等高的大猫,半卧在猗澜脚边。黑白花纹的皮毛在灯光下亮的像涂了油,帖服的顺在身上。眼睛微微眯着,只从留出来的那一条细细的眼缝中露出些许的深绿色的眼瞳,美丽里藏着危险。
  终于,原本专注于猗澜的灯光一分为二,均等地将匀出去的那部分灯光分给了从门内走出来的那一位。
  笼子外的人们的呼声比之前更响了点。
  猗澜的视线也集中在这个对手身上。
  流着红色眼泪的面具,将它底下的那张脸严严实实地全部遮住了,完美的尽了自己的职责。
  至于身形,则是被对面那位身上穿着的黑色斗篷给罩住了,也不能看出来什么。
  猗澜抠抠指甲缝,心里的怪异感不住地上涌。
  这些怪异感不住地在告诉她,现在站在她对面的这个人,是一个她很熟悉的人。
  而这个世界里,她很熟悉的一个人,唯有凌夏。(请加君羊:壹壹零捌壹柒玖伍壹)
  凌夏。
  变成大猫的小猫前半身站了起来,喉咙间发出低低的吼声,警告着对面跟随凌夏一起出现的那只魂兽——一条黑色环金纹的巨蟒,正直立着半身,嘶嘶地吐着血红色的蛇信。
  凌夏自进赫卡特起,也从来没有释放过魂兽,就连猗澜都没看见过。
  没想到竟然会是巨蟒。
  猗澜猛然掐住手指,保持住镇定,往后面稍稍的挪了一点点,几乎是没有人能发现的距离。
  但凌夏并不在没有人的那个范围内。
  比赛开始的铃声一响,那条巨蟒便立刻直射向前,似是要扑猗澜。然而猗澜还未动,她脚边的黑白花大猫就全站了起来,飞箭般地同样向前,一口咬住巨蟒的身段。
  巨蟒嘶嘶吐信,在大猫嘴里挣扎不动,就翘起尾巴,从猫腹下面穿过去,一圈一圈,紧紧地绕住,且不断施力,几乎要将猫骨勒断。
  大猫没有束手就擒,反而加大了咬合的力度,将尖齿狠狠穿过巨蟒的鳞甲,直刺入肉里。巨蟒被它如此一咬,疼的失了劲,缠着大猫的蛇身也跟着送了不少。
  两兽相斗,场面已然十分精彩,让人移不开眼了,而它们各自的主人却做到了。
  笼外叫喝声沸反盈天,几乎都要把屋顶给叫翻了。
  猗澜原本以为,她能认出来自己,那自己肯定也能认出来她的。
  她可不想跟自己玩自相残杀,表演给外面那一群人看,所以就处处收着劲,每一下都是擦着过去的,从没有正碰到。
  然而,她好像有点自以为过了头。
  凌夏并没有收着。
  不止没收着,还爆发惊人,每一次出手都是冲着猗澜最弱的地方去的。
  猗澜前几次连防卫的动作都没有,而等她后面开始做了防卫,凌夏的攻击也开始变的更凌厉了。随着被击中的次数增多,渐渐的,猗澜就连闪躲都开始变得十分吃力了。
  又被凌夏打中了一拳,猗澜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半跪着定下来的时候,满嘴的血腥味。
  后槽牙对着错了错,猗澜把面具往上抬了一点,直到鼻子下面。吐出来一口血唾沫,她就又重新将面具卡了回去。
  就算只有下巴,凌夏也该认出来是自己了。
  如果认出来,却还是要这样继续下去,那她也只能跟自己打上一架了。
  打完了,她还要好好的教教凌夏,自己爱自己,是不可以用这么粗暴的方式的。
  否则,就算你是我自己,我也是会生气的呀。
  凌夏的确是已经认出她来了。
  或者说,她比猗澜更早就知道了,今天晚上跟她在这里打比赛的人,就是猗澜。
  跟监||狱||长带猗澜出来打比赛的目的是一样的,副监||狱||长带凌夏出来,也是为了钱。
  只不过一个是公共的,一个是私人的。
  她看着猗澜被监||狱||长接走的时候,副监||狱||长也在,还跟她说:“怎么样?你今晚的对手就是她,有把握赢吗?”
  凌夏没回身,仍是看着猗澜离开的方向,沉默不语。
  副监||狱||长倒没有多为难,说:“这一次赢不了也没事,她毕竟也替赫卡特打了不少场的比赛,确实很强。这一次不行,你还有下一次。不过下一次再不行,你可就只剩下一个机会了。”
  凌夏掐着指缝,仍然没有说话。
  ……
  照着笼子的大灯开了许久,热度已经腾腾的升了上来,而凌夏却似感觉不到,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有淌。
  倒是猗澜,热得不行,面具下的脸上早就生了密密的细汗,再被重力一牵引,就成串的往下落。笼子外面的那些人又热情,不住喊喊喊的,像是又过回了夏天一样。
  凌夏看见猗澜吐出来血唾沫的时候,来时被激起的情绪就已经全都退下去了。
  她在干什么?
  指缝被掐的生疼,理智慢慢回拢,那条黑色环金纹的巨蟒的动作就也跟着缓了下来,对大猫不再步步致死的缠绕。黑白花的大猫感觉到它的意思,虽然有疑惑,但是猗澜还没有对它下达其他命令,所以嘴上仍继续咬着,只是不再加力。
  猗澜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走到被打退之前的站位,对着凌夏张开双臂。
  笼外的人以为这是挑衅,看戏的兴致更高了,叫喊的声音也跟着更大了。
  凌夏攥紧拳,向后退了一点,然后猛然发力,冲向猗澜,拳头带到猗澜颊侧,连拳风都是利的。
  在别人看来,这是凌夏打到了猗澜的脸,还将脸打偏到了一侧。而实际上,凌夏却根本没有碰到猗澜,只是将她扶偏过头,好方便说话。
  凌夏说:“打我。”
  很少说话的嗓子将一开口,还有点点哑,不过她的声音很特别,即便是在这样嘈杂的地方,猗澜也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猗澜听见她说,打我。
  叹了口气,猗澜想,自己果然还是输啦。
  不过也没关系,也不是输给旁人。输给自己,无所谓的,反正自己输了是自己的,自己赢了也还是自己的。
  自己跟自己呀,计较再多也是自己的。
  算了。
  这天晚上,来看暗赛的所有人都觉得,后半场打的要比前半场更出彩。
  前半场是一个人完全不反抗地在那挨打,后半场则是势均力敌的对打,有意思多了。虽然是个平局,没有胜负,也还是精彩。
  而只有笼中的两人和两兽知道,更出彩的那后半场,全程都是做戏做出来的。
  猗澜根本就一次都没有碰到过凌夏。
  因为她觉得凌夏有意引导的那个结果,就像她们自己:只要输了,那就是全输,从来没有所谓赢的那一方。
  谁让她和她,都是自己呢。
  再说了,猗澜摸摸嘴角,这么疼,她可舍不得打在自己的身上呀。
作者有话要说:  打架那里还是挺激|情的是吧~不过家|暴不可取,自己跟自己暴就更不可取了哈~~

  ☆、第八:绝对忠诚(11)

  回到车上; 猗澜扯了面具; 拿大拇指去抹了一把嘴角; 果然蹭到了满指的血。没让监||狱||长看见; 把大拇指包进拳心,紧紧握住。
  监||狱||长看她连头发都湿透了; 便扔了条毛巾给她,问:“今晚怎么回事; 怎么打成平局了?那个新来的真这么厉害吗?”
  比赛赢了; 奖金翻倍。如果是平局; 那就只能得到一半。平时监狱||长||拿惯了翻倍的奖金,今晚却只能拿到一半; 他这里的心理落差不算什么; 只是原本预拨出去的款项一旦削减了,那些人肯定要来和他闹。
  想想都烦。
  监||狱||长扒扒头发,急归急; 他却不能要求猗澜豁出性命去打比赛。
  上面对赫卡特的重视,他当监狱长这些年; 看的最清楚不过了。
  赫卡特里关着的那些人; 迟早都是要变成迈卡蒂亚王族的工具的。她们这些工具; 也正是迈卡蒂亚王族最想要的那一种。
  锋利,嗜血,毫无人性。
  她们将会是世上最好的工具。
  而且他带猗澜出来打暗赛,上面不仅是知道的,而且还给他递下来过默许的态度。否则; 就算是赫卡特运行不下去了,他也不敢这么做。
  觊觎王族的东西,下场都不会太好。
  猗澜也没回答监||狱||长的话,仅是沉默地把毛巾抖落开,顶在头上,只拿另一手去揉毛巾下湿了的头发。揉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猗澜就把毛巾撤了,攥在手里。
  监||狱||长见她这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车子开回到了赫卡特,猗澜临下车前,监||狱||长叫住了她,说:“这次平局就平局吧,你也别太上心了。好好准备,还有下次的呢。”
  猗澜嗯了一声,就跳下了车。看着车开走了,她才放开一直被包在手心里的大拇指,食指在上面蹭了蹭,被汗水稀释过的血已经不再粘粘的了,只是还有点血的殷红色。
  转过身,猗澜向着石料厂走去。
  所有人都觉得今晚是结束了,可是于她和她自己,还有一笔账,正要开始算呢。
  现在已经过了下工的时间,天气又冷,所有的犯人都已回了监舍。石料厂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只有一排吊着的灯还开着,被从开着的高窗吹进来的冷风刮的不住晃悠,灯影绰绰,搭上风的呼呼声,倒很有几分萧瑟的意思。
  猗澜从前向后巡视了一遍,确认了没有任何不相干的人还在后,就蹲下去,拍拍一直跟在自己脚边的黑白花小猫,“乖,给我去看门。除了她,谁也不要放进来。”
  小猫喵地叫了一声,就翘着尾巴扭身出去了。
  看着小猫出去了,猗澜就走到所有灯的开关那里,一摁下去,吧嗒的一声,顿时,厂子就陷进了一片黑暗里,所有东西都只剩下隐隐约约的轮廓。
  猗澜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很快就能看清楚了。拥有魂兽的人同时可以拥有属于魂兽的特性,所以即便是在黑暗里,猗澜也能很好的看见。
  关了灯之后没有一分钟,凌夏就来了。
  猗澜甩了下毛巾,嘴角微翘,很好,学生就位了,这堂课也就可以开始上了。
  ……
  一堂课上完,已经过了九点半,再不回去她们俩就都该要进禁闭室蹲着了。
  猗澜先坐起来,替凌夏把被褪下去的衣服拢好,再拉起拉链,说:“今晚不能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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