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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徒弟成女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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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当初她看的那本书,也的确如叶落尘记忆中的一样,这是一本□□,上头记载的内功心法叫噬魂心法,能让人内力倍增,可终究会渐渐迷失了心智,变得成为只会吃人的怪物。只是这禁术却并非无解,在每个月十五的月圆之夜这修炼之人就会恢复正常。
  或许这个月的十五便是弄清楚一切的最好时机,而今夜恰好是十四。
  “师父,怎么样了?”叶无惜终于等不及进来。
  叶落尘把手中的秘籍交给她,说:“找到了,明天他应该会正常几个时辰,到时候再说吧。不过你怎么进来了?”
  “这么长时间看不到师父,我难受啊。”叶无惜毫不迟疑地说了这个理由。
  “… …哦——”平淡的语调,却在细枝末节处表现出叶落尘的喜悦,“多大的人了整日把这些话放在嘴边,也不害臊。”
  叶无惜凑到她身边偷了个香,说:“多大也要说,当初说好了要在师父耳边说一辈子的。可惜师父几年也不舍得对我说一句。”
  “… …谁要跟你说这些,你在外边听到他说话了没?”叶落尘转移了话题。
  “… …”叶无惜气鼓鼓地撅着嘴,可还是无奈地回复,“一直在挣扎,感觉那块巨石都要被他拽着跑起来了,不过嘴里好像在念叨‘逍遥’。师父,你说他到底是什么人?”
  叶落尘轻轻摇了摇头,说:“这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修炼的这套功法是我逍遥剑派的禁术,他应当也算我逍遥剑派的人吧?可惜老头临死之前什么都不肯跟我说。”
  “那师父就等明日好好问问他。不过他方才看着是有些累了,算起来他也一整日没有吃过东西了,会不会出事?”
  叶落尘有点儿慌了,好不容易有个人大概了解一下前情,她可不想看着他被活生生饿死:“你说他天天生吃东西,熟食吃不吃?”
  “那我去捕鱼烤熟试一试。”


第九十九章 番外三:逍遥
  野人最终也没吃一口烤熟的鱼; 让叶落尘感到非常遗憾。她想知道野人到底是只能吃生肉喝生血,还是只是喜欢吃喜欢喝。
  “你真的不吃点儿?我家无惜烤鱼的技术还是相当不错的。”叶落尘拿着烤鱼在野人眼前晃了晃,“你也知道的; 今天你肯定别想吃到什么生的东西了。”
  “吼——!”野人愤怒地朝叶落尘喷了一口气; 大概他也想不到她竟然会这么恶劣; 在自己面前幸灾乐祸。
  叶落尘看着他坚持不懈想要往自己这边扑,又说:“你别白费力气了,你既然跟我们逍遥剑派有渊源,自当知道这块巨石有多沉; 除非你本事够大把玉带挣断了; 否则绝对沾不到我的身。”其实还有句话叶落尘没有说; 纵然你挣断了也未必能打得过我,还不是多吃点儿皮肉苦?
  两个人交流间; 叶无惜又递过来一条烤鱼,还说:“师父你不要与他废话; 反正他不可能挣开的。我们再等上几个时辰就好。”离月中十五,也没有几个时辰了。
  野人听了此言挣扎的幅度竟然小了些; 而且两只眼睛还转了转。叶落尘恰好看到; 她想这野人并非真心向自己求救的; 看来问话的时候不可全信。
  吃罢了烤鱼,叶落尘把手中的东西扔到了一边的火堆里,说:“无惜你好好看着他; 我先进去歇一歇。”
  叶无惜抬头看了叶落尘一眼; 知道她有别的事要做; 没有多言,只应了一声:“好,师父你去吧。”
  … …
  又过了几个时辰,终于到了十五。
  叶落尘再次走到野人面前,问:“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她猜得不错,这野人当真是能开口了,看起来也正常了许多。
  “抱歉,不过还是要冒昧问一句,两位和逍遥剑派有什么关系?”野人正常之后,说话都不像之前那么磕巴了。
  叶落尘勾唇一笑,说:“你这就不对了吧,怎么着也应当你先自报家门才是。说吧,你到底是谁?”
  野人愣了一下,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温和有礼的笑容,说:“在下陆斩荆,是逍遥剑派地四十四代的弟子,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应当叫我一声师叔。”
  “师叔?你是何人?”叶落尘惊得差点儿从藤椅上掉下去。
  “我的师兄是傅昶唯。”
  而傅昶唯则正是叶落尘的师父,叶无惜的师祖。
  叶落尘心下已经信了八分,不过她又说:“你是骗我的吧?师父曾经告诉我,每一代的逍遥传人都只有一个,他只收了我一个徒儿,我只收了无惜一个徒儿,所以你是怎么回事?”
  陆斩荆看着自己身上的玉带,说:“你们先把我放开,我有办法证明我的身份。我不信师兄会舍得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扔了。”
  叶无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为什么舍不得?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真的是师祖的师弟,那也就是逍遥剑派的弟子,却不遵循门派规矩,私下里修习了门派禁术,莫说把你的东西都扔了,就是杀了你清理门户也不为过吧?”
  “我知道是我错了,如今我回来就是为了向师兄赔罪。”陆斩荆认罪态度良好。
  “那好啊!”叶落尘突然将一个药瓶扔到了陆斩荆面前,说,“你练了这禁术也并非无解,只要狠得下心去自废武功便能恢复正常,将来到了师父坟前,他老人家也才高兴不是?”
  看着叶落尘和叶无惜两个人凶神恶煞地模样,陆斩荆便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过了许久才拿起地上的瓶子说:“我喝,我回来真的只是为了见师兄一面。”
  只是陆斩荆话还没说完,就一掌劈向了离他很近的叶落尘。让他放弃武功,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他若现在能舍弃,当初就不会冒着被赶出师门的危险也要练这功法了。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两个人中叶落尘武功要高一些,若是将她打成重伤,再拿了她必然就能让叶无惜放了自己。
  可惜如意算盘打得再好也没有用,因为他遇上了叶落尘,武功高强的叶落尘,同时也是一直在防备他的叶落尘。
  陆斩荆掌风还未曾到叶落尘身上,她就出掌与陆斩荆对了一掌。不得不承认,陆斩荆的内力果然非常深厚,不愧是练了禁术的人。叶落尘此时也有些气血翻涌,这是这么多年来她与人对掌从未有过的感觉。不过显然是陆斩荆更凄惨些,他与叶落尘对掌落于下风,直接被叶落尘的内力震伤,吐了一口血出去。
  “怎么会?”陆斩荆不敢相信地说,“你的内力怎么可能比我的还深厚?”
  “为什么不可以?你当真以为我门派把噬魂心法列为禁术只是因为它厉害吗?自古便有一句‘邪不胜正’的话你没有听过吗?”叶落尘觉得陆斩荆是相当可笑,“你当初一定不只是偷偷练习禁术背弃师门这一件事吧,否则以师父那样的人,怎么会把你存在过的痕迹全部抹杀呢?你说,你到底还做了什么?”
  陆斩荆突然忆起了当初,师兄劝他不要修习这门功夫,可是为了超过天赋极高的师父,他还是碰了禁术。这心法是会让人上瘾的,练了第一重不够,就会想办法去修炼第二重… …一步一步,直至修到第九重功法,彻底迷失了心智。
  而后心智全失的他对自己的师父下了手,师兄外出游历未曾及时赶回,等回来的那一日恰好是月中十五,陆斩荆难得清醒地时刻,看着师父的白骨痛苦。
  “陆斩荆,这是怎么回事?”傅昶唯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陆斩荆满身满脸都是血地跑到傅昶唯身边,说:“师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清醒过来之后,师父他已经… …师兄,师兄我错了!”
  傅昶唯一掌将陆斩荆劈开,看他在地上挣扎,他杀了自己的师父,可是他又是自己的小师弟,他肯定不是故意杀害了自己的师父,一定是噬魂心法在作怪。怀着对小师弟最后的期望,傅昶唯抬起手说:“陆斩荆,你心智不全杀了师父,我姑且当你是因为噬魂心法,师父那么疼我们,只要你肯放弃这门武功,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师兄——”陆斩荆此时那里还不知道,师兄这是要废了自己的武功,本来愧对于师父他是想废了自己的武功的,可是在师兄一掌下来之前,他还是成了一个懦夫,与师兄对了一掌之后仓惶逃出了逍遥剑派。
  … …
  叶落尘听着陆斩荆回忆过去,看着他脸上表情的变化,从迷茫到愧疚,甚至还流下了悔恨地泪水。可是那又什么用?说到底眼前这人还是个欺师灭祖的混账,为了所谓的内功心法杀害了自己的师父还不收手。
  “既然这么多年你都在外流浪,为什么突然又回了逍遥山?”这是叶落尘一直疑惑的。
  “我… …我… …”陆斩荆犹豫了许久才说,“我觉得我年纪不小了,想最后再来看看师兄,却一直不敢下来。可没想到… …我连师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过。”
  “哦,是吗?”叶落尘突然将一本秘籍甩到了陆斩荆面前,“我还当你回来是为了这东西呢!”叶落尘扔过去的是噬魂心法的辅助心法,噬魂心法除了被当作禁术之外,还因为它修炼至第九重的时候,会给修炼者带来巨大的痛苦,只有辅之于辅助心法方能缓解这种痛苦。
  陆斩荆此次回来当然是为了辅助心法,他无比激动地捡起地上的心法,连伪装都不屑于伪装。
  “呵——”叶落尘轻笑一声,“难怪师父告诉我选徒儿要瞪大了眼睛,不用多选,一个就好。像你这样的人,如何配做逍遥剑派的人?”
  陆斩荆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叶落尘已经冲过来点了他的穴道捏着他的下巴迅速把一瓶药灌了进去。
  “师父擦擦手。”叶无惜及时递过来一块帕子。
  叶落尘这才擦了擦手,说:“我以逍遥剑派掌门人的身份,今日清理门户,逐四十四代弟子陆斩荆出师门。从今以后你行走江湖也好,拜入他人门下也罢,皆不可再以本门弟子的身份行事,如有违背,本门弟子会天上地下追杀你。”
  说罢,看也不看地上的陆斩荆一眼转身回了屋子。
  “师父——”看叶落尘心情不好,叶无惜只能守在她身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力的感觉让叶无惜也难受起来。
  叶落尘轻轻摸了摸叶无惜的头,说:“你难过什么啊?我没事,其实也没必要难过,师父的师父运气不太好收了个恶徒,可我的师父、你的师祖他运气好啊,你瞧他收了我这么一个天资极高的徒弟,都能乐到下辈子去。”
  “噗——”叶无惜破涕为笑,“师父你这样师父会揍你的。”
  “他才舍不得呢!”


第一百章 番外四:谁说九五至尊不能被压
  墨天印在他十七岁那年做了大宣朝的皇帝; 从此前呼后拥、生杀予夺; 好不威风。他已经渐渐忘记自己四岁之前所受的委屈,毕竟叶落尘早就断定他天分不高; 实在没有那么好的记忆力。
  “陛下; 清王爷求见。”墨天印身边伺候的宫人叫焦三秋,还是当初叶落尘给他挑的; 他也就一直用到了现在。
  墨天印看了他一眼; 第不知道几百次想到“要不是你在身边能给我一个思念母后的理由,早把你发配到冷霜宫去看宫里疯了的娘娘们”这件事; 无奈地说:“朕不是都说了; 若是老王爷有事就呈折子上来; 无事就不要老来承德殿。”
  “奴才明白了!”焦三秋忙应下了,跟在圣上身边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圣上这是恼了。不过这清老王爷也是,虽说当今圣上是你亲生的儿子; 可从小就养在先皇和先皇后身边,跟您可真没多少感情。难不成你还以为先皇与先皇后离开了京城; 这太上皇的位子能归了你?
  “清王爷,陛下在批阅奏章,要没什么大事您就请回吧,这天儿可热; 万一给您热病着了可就不好了。”焦三秋说道。
  “这… …”墨子觉又朝宫里看了看; 才不甘心地甩袖离去。看来墨天印的确是油盐不进; 当初怎么就瞎了眼信了墨子钰和叶落尘的鬼话?如今当真算得上是赔了儿子又折兵。
  焦三秋看着清王爷离开; 刚要回去,就看到丞相大人捧着奏折进宫求见。其实吧,陛下真正的克星才不是什么清王爷,而是这位和皇上一般大,前科的探花郎,而今的丞相大人许辰斐才是。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他整日在陛下身边念叨着陛下该做的事,就能把陛下烦死。
  可偏偏许辰斐眼神非常好,逮到了焦三秋,喊道:“焦公公留步,我带了奏章来。”
  焦三秋深吸了一口气,说:“丞相大人请随奴才来吧。”
  听到了焦三秋的脚步声,墨天印头也不抬说:“把人打发了?”
  看着许辰斐一下子变得难看的脸色,焦三秋忙说:“陛下,丞相大人来了!”
  “啊——”墨天印短促地低呼了一声,好似来的不是许辰斐,而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丞——丞相来了啊,来人,赐座!”
  许辰斐递上了自己的折子,说:“陛下,臣今日来还是为了早朝上的事,您登基已有一年,可后宫莫说皇后这位中宫之主,连个小小的妃嫔都没有,这实在是说不过去。而今我大宣四海升平,您也该选秀了。”
  墨天印也不知道是被逼疯了还是怎么样,突然指了指不远处的几幅画像。然而焦三秋并没有跟他产生默契,呆在原地不知在看什么。
  而这个时候许辰斐就一直愣愣地看着他们两个,跟看耍猴的差不多。
  墨天印突然就恼了,自己走到几幅画卷前,将画卷打开,朝许辰斐说:“看到了吗?这是朕的母后,这个是朕的母皇,朕要选皇后怎么也得照着她们两个的美貌选吧?”
  “… …”
  “… …”
  沉默,非常沉默,就连许辰斐这样口若悬河的人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看墨天印的眼神有些一言难尽,没想到陛下他竟有这样的想法。
  墨天印突然发觉了自己说话的不妥,忙道:“不不不,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朕对母皇与母后只有敬爱之情。”
  “臣明白,陛下无须多言。”许辰斐又提起了选秀之事,“只是陛下连选秀都不选,如何能得到天下至美的女子呢?”
  说来说去,许辰斐就是不肯松口。如今新皇在朝,自丞相开始到一个小小的郎中,都进行了大换血,他这个百官之首可是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若是做不到让皇帝陛下选秀,他怕是该引咎辞职了。
  “朕说了不选秀就是不选秀,朕看丞相你长得就很不错,如果丞相觉得后宫无人,那就亲自来填充后宫吧!”墨天印大言不惭。
  “陛下,你… …”许辰斐涨红了一张脸,仿佛受了什么大的侮辱一样,“您怎么能这么说。臣… …臣不如死了算了!”许辰斐气急之下竟要一头撞柱而去。
  这可给墨天印吓坏了,他忙飞身冲到了许辰斐面前救下了他,说:“丞相何至于如此,朕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几番挣扎下来,许辰斐乱了衣冠,他羞愧难当,说:“陛下自重,微臣不寻死了,微臣告退。”
  许辰斐退出了墨天印的怀抱,墨天印手中的触感也随之消失,只是待到许辰斐彻底离开承德殿,墨天印还觉得自己音乐能闻到些墨香,而这墨香又绝对不是自己书案上那一堆未浸染的墨。
  “陛下,要不要奴才差人来收拾一下?”
  墨天印这才回了神,说:“去吧。”他尚且在回味,刚刚把许辰斐揽在怀中的感觉,似乎还不错。而且方才的话虽然是玩笑,却也存了几分真心。许辰斐可是当朝探花郎,满朝文武可没有哪一个比他生得秀气俊美的。
  “陛下,那丞相的奏章您是批还是不批呢?”焦三秋多嘴地问了一句。
  “自然是不批的。反正朕上头有先皇顶着,他们都没能说服先皇,还想来说服朕?”墨天印一点儿都不在乎这个,“过来帮朕磨墨,朕要下一道圣旨。”
  “是!”
  此后我们的丞相大人就愈发忙碌起来,每次下了早朝,陛下都有事要把他叫到承德殿去,有时候甚至只是整理奏章这样的小事。难道承德殿的宫娥太监都在偷懒不成?可是君命大于天,墨天印的命令自己又不可能不遵守。
  “陛下,臣已经整理好了,若是陛下没有别的事,那臣就先告退了。”许辰斐把整理好的奏章交给了墨天印。
  “丞相不要着急,先坐下歇歇,朕还有话要同你说。”墨天印把许辰斐按回了座位上,说,“丞相啊,朕这个皇帝是不是做的挺失败的?你们是不是都对朕很失望?”
  “陛下怎么会这么说?臣等没有一个这样想。”许辰斐这话说得倒也是真心,毕竟虽然先皇的政绩前无古人,可创业容易守业难,陛下能把先皇留下来的基业治理成这样,也委实不错。
  “真的吗?”墨天印惊喜地说,“那丞相不讨厌朕的吧?”
  “臣不敢”
  … …
  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墨天印给许辰斐灌输陛下最好,陛下最棒的观念。两个人一个是年少未封后的帝王,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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