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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徒弟成女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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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地不熟的地方,一个可以相信的人都没有,紫衣婆婆的武功路数还非常奇怪,完好的自己自然不怕她,可万一自己损耗了太多的内力,就未必能斗得过她了。思及此,叶落尘只好轻轻摇了摇头:“兄长伤得太重,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好好养身子。”
“既然姑娘不愿意说,那就在这里照顾着吧!”紫衣婆婆也没强迫她,说罢转身就走。
叶落尘觉得这个什么紫衣婆婆还挺傲娇的,嘴上说着不担心,这会儿应当是去找人了吧。其实这里的姑娘都不错,无论是月仙姑娘还是月柔姑娘,无论是什么脾性,一个两个却都是真性情。若是墨子湛孤身一人,或许真的收了王月仙做王妃也是一件好事。可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人情世故如是,感情亦如是,尽管在很多人眼中墨子湛与明斐文在一起是一件超脱了世俗的事,但是在叶落尘看来,感情就是感情,无论他们喜欢的是谁都没有错。尽管王月仙算得上是墨子湛的救命恩人,也绝不应该破坏他二人的感情。
突然寨子里亮了起来,叶落尘往窗子那里看了看,原来是有个人举着火把在寨子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喊,说:“快出来救人啊,月柔掉山谷里了!”
月柔?王月柔?叶落尘忙出去,问:“这位小哥,你说谁掉山谷里了?”
那小哥说:“月柔啊,王月柔。王二叔出去打猎还没有回来,我们这些人身手又不灵活,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人给救上来。紫衣婆婆年纪大了,也没有叫她下山的道理。”
叶落尘一把夺过了小哥手中的火把,说:“你帮我照顾一下里头躺着的那个人,我去救人!”
“。。。 。。。”小哥真没想到这么好看的姑娘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不应该都像月仙姑娘一样连一桶井水都提不动吗?“喂,姑娘,你小心些!还有,你的方向跑反了!”
“。。。 。。。”叶落尘虽然已经走出去很远,但还是听到了这句话,默默地又跑了回来,往小哥指的方向跑了过去。
小哥所说的山谷深不见底,加上如今夜色正浓,倒是危险极了。叶落尘上去的第一句话是问:“你们怎么知道月柔姑娘在山下?”
王月仙突然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一双眼已经哭肿了,她说:“都是我的错,方才我在这里与月柔吵架,不小心把她推了下去。”
叶落尘又问了一句:“那这个地方有底吗?我如果下去的话,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停下来?”
“你要下去?不行,这里很危险的!”王月仙到底不是个心坏的人,她道,“你是这里的客人,此事与你没有关系,怎么能叫你涉险呢?”
“这个时候就不要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人下得去?没有的话就不用再多说了,只用告诉我你们知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有多深,月柔姑娘最有可能掉在了什么地方。”叶落尘有些焦急地说,救人的事根本不可能有一点儿耽搁,否则谁知道会怎样啊。
王月仙抽抽搭搭半天,终于说:“这里有多深没人知道,不过月柔掉的地方应该没有多深,那会儿她还同我说话了,可是她腿受伤了,很疼很疼,现在就没有说话了。”
叶落尘听罢,拿着火把直接跳了下去,众人连一点儿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也不敢离开。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说:“人家一个姑娘家都敢跳下去,我们这些大男人怂什么怂?给我绳子,我也下去!”
这话刚说完,便见叶落尘背着已经昏迷过去的王月柔上来了,这山谷底下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她衣服上有被撕破的痕迹,有可能是树枝,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
“姑娘真是好本事!”寨子里的人都开始称赞。
叶落尘说:“先别忙着说话,快带她回去,她被蛇咬伤了!”
第五十六章 师父不给我写信; 我给师父写信好了
凭着叶落尘的本事; 不至于在山谷里呆那么久; 可偏偏王月柔被蛇咬伤了; 没人敢保证那蛇没毒,她只好在山谷中为她处理好了伤势才带她上来。
“快去我那里!”王月仙一听是被蛇咬伤了; 连忙说道; “虽然我还没有学会解蛇毒; 可紫衣婆婆会。”
“那就走吧!”这次叶落尘认路了,一路往王月仙家中走去; 方向一点儿没错。不过现在不是自豪的时候; 因为就是叶落尘也看不出那被咬伤的伤口到底有没有影响; 如果有影响可为何从脉相上看不出什么来?可如果没有影响,王月柔又为何会晕倒在那里?
紫衣婆婆看了王月柔的伤势; 一时也摸不准她到底有事没事; 便问:“落尘姑娘方才可看清楚那咬人的蛇是什么模样了吗?”
叶落尘想了想,说:“我去的时候可能吓跑了那蛇; 只看得到它尾巴上有七彩的花纹,那个花纹很像是。。。 。。。像是我在月柔姑娘浣衣的地方看到的小花!”
紫衣婆婆脸色一变; 说:“那这蛇应当是七色斑斓蛇无疑了; 按道理来说月柔此刻应当脸色发黑才对,为何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叶落尘说:“哦对了; 方才我怕蛇有毒; 便用内力将月柔姑娘被咬的位置的血逼了出来。”
紫衣婆婆看了叶落尘一眼; 半晌才说:“姑娘做得不错; 你救了月柔一条命,是王家寨子的恩人。之前的冒犯是老妇人我的不对,老妇我向姑娘道歉。”
王月仙看了看紫衣婆婆,突然朝叶落尘跪下,说:“之前对姑娘多有冒犯,还请姑娘不要介意!”
“月仙姑娘快快起来,你如此我可受不起!”叶落尘被吓了一大跳,“说来诸位可都是我兄长的救命恩人,当我报答你们才是。”
说着说着,又说到了墨子湛,紫衣婆婆让寨子里的人都先行离开,连王月仙都被打发去看着王月柔,这里便只剩了她与叶落尘两个。
“姑娘早就有了救那位公子的办法是不是?只是在防备着我这个老婆子?”紫衣婆婆把话挑明了。
既然挑明了说,叶落尘也就不必再遮遮掩掩什么都不敢说了,她点了点头,说:“前辈不要介意,我们这样行走江湖的人,首要的一点便是防人之心。虽然寨子里的人看起来都十分淳朴不谙世事,可在山中藏了这么一个地方,又有前辈这样神秘的人,实在是让落尘不得不生出几分戒心来。”
紫衣婆婆叹了一口气,说:“姑娘猜测得不错,这王家寨子看起来可不想表面上这么平静,我就同姑娘说了实话吧,这个地方其实与大烈皇室有几分渊源,差不多一百年之前,大烈皇室陷入了激烈的皇位之争,老皇帝下令无论是谁最后当上了皇帝,都不可以残害手足,所以竞争皇位的失败者就被送来了这里,属于变相发配。没有人想到,那些养尊处优的皇子居然能在这里活这么久,还扎根在了这边。”
叶落尘注意到了紫衣婆婆话里的漏洞,她看着紫衣婆婆问:“婆婆为何对此事这么熟悉?难道您与大烈皇室有关系?”
紫衣婆婆说:“你看我如今多少岁了?”
“七八十?”叶落尘说得有些不确定,紫衣婆婆内力的确很深厚,可逍遥剑派的人个个都内功深厚,单单凭此她是绝对算不出人的年纪的。
紫衣婆婆一笑,说:“老身如今已经一百三十二岁了,老身正是当初的大烈国国主派来监视这些人的密探。”
“!!!”叶落尘被吓得后退了一步,不是没有听说过人瑞,但是当人瑞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挺奇怪的。
而紫衣婆婆的话显然还没有说完,她又道:“当初把人救回来的时候,我便猜到了那位公子的身份,他应当是大宣军队中的什么人吧?而你也并非他的什么妹妹吧?当然了,也不会是他的情人什么的,你来寻他是肯定的,但是应当是受人所托。你与他,也不似同路人。”
到底是活了上百年的人,这眼神真可以说是非常毒辣了。叶落尘如此想。这样看来,她只能说实话了:“前辈猜得不错,躺在床上的那个是大宣边城的守城将军,在五里山附近遭遇了埋伏,险些殒命于此。我是受他妹妹所托前来寻他的,幸而得前辈所救。前辈如此开诚布公,那落尘也是相信了的,落尘的确有法子救他,可这期间绝对不能被人打扰,否则功败垂成,将军或许会丢了这条好不容易捡回来的性命!”
“姑娘倒是个干脆利落的妙人,这样吧,老婆子我愿为姑娘守门,姑娘可以施救!”
“如此,便多谢老前辈了!”到了这个地步,叶落尘也不想再拖下去。这紫衣婆婆把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也不能是那种心思险恶之人。
叶落尘总算能安心用内力帮墨子湛疏导体内郁结不通的淤血,这次用了有小半天的时间,等一切都结束了之后,叶落尘都感觉有些头晕不适,一下子送出去那么多内力,这种感觉也是必然。
紫衣婆婆说到做到,还真就没让一个人来打扰他们,甚至连往日里能听到的鸡鸣狗吠之声都不见了。待到叶落尘说了结束,她才嘱咐叶落尘先歇一歇,剩下的事自有她来照顾。
“养病”期间,最让叶落尘叹为观止的是王月仙的态度,不仅一改往日的盛气凌人,对自己是端茶递水就怕有哪里照顾得不周到。
“月仙姑娘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我这里什么都不缺!”叶落尘被她转的头晕眼花,忍不住说了一句。
“姑娘放心,我不累!”王月仙突然搬了个凳子坐到了叶落尘身边,“落尘姑娘,你是从外头来的,本事又那么大,能不能给我讲讲外面的世界啊?”
叶落尘明白了,自己昨晚眼睛不眨一下就跳山的模样给人小姑娘吓到了,小姑娘现在是好奇心旺盛,来听故事来了。想想他们一辈子都要呆在这个王家寨子,什么都见不到也是很命苦了,这让叶落尘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也是无比渴望离开逍遥山的,所以她就半点儿不藏私开始给人讲离开逍遥山之后这一路的所见所闻。不知不觉间,天都黑了。
。。。 。。。
“钰公主,还是没有镇国公主的下落吗?”明斐文看叶无惜在院子里着急地走来走去,便走上前去问了一句。
“边城的密信已经传了回来,依旧没有师父的消息!”叶无惜有些着急地说,“可是她能去哪里呢?就知道当初不该放任她一人离京!”
明斐文说:“那镇国公主没有下落,我们的计划还要不要进行?若是镇国公主不能及时抵达边城,那岂不是白白为二皇子做了嫁衣裳?”
“不至于,墨子觉手底下的荆南是什么样子的你我还不知晓,不说旁的,他的好大喜功与你们所言的胡一鸣一样,两个人凑在一起不出大事才有鬼。”叶无惜脸色又是一变,“不过如此,付出的代价可就太大了,那将会是我大宣数万将士的性命。此事,容我再想想!”
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叶无惜才从一本古籍中拿出夹在中间的薄薄的一张纸,这是师父吩咐小家伙给她带回来的书信,明明说的是自己要去军营,可现在人又去哪儿了?叶无惜心中有一个可怕的念头,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却将她吓出了一身冷汗:师父一直不喜欢这京城勾心斗角的生活,若是万一这一离开遇到了一个与她志趣相投的人,直接去浪迹天涯了该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师父一定不舍得离开我!”叶无惜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纸卷进了古籍中,开始给自己做心理暗示:师父那么疼我,甚至也有一点点喜欢我,怎么可能离开呢?
想着想着,叶无惜突然拿出了短笛开始吹,将小家伙叫了来,她轻轻的抚了抚小家伙的毛,说:“小东西啊,师父不给我写信,那我给她写好了。她那么粗心,没有我在身边提醒,一定忘了这件事,我们不能怪她的对不对?你乖乖在这里等等,我马上就能写好。”
。。。 。。。
这几日墨子湛脸色好了不少,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是离醒过来的日子也不短了。叶落尘偶尔会再帮他输些内力,以期他能早日醒过来。
就这么等啊等,等得叶落尘都有些无聊了:这山中真的是很无趣,所以自己当初到底怎么在逍遥上呆了差不多二十四年的?
“姑娘起这么早啊,我已经把大饼拿来了,姑娘过来吃饭吧!”王月仙一大早就送早饭来了,肉汤大饼,叶落尘很爱吃。“对了姑娘,你来这里这么久了,也不用跟家里人说一声吗?你找到你兄长了!”
“啊!”叶落尘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她就说最近总觉得忘了什么事,现在想想可不就是忘记把墨子湛还活着的消息告诉无惜她们了吗?自己这么久没消息,无惜那个多愁善感的指不准会怎么想呢!“月仙姑娘,今日麻烦你帮忙照顾一下兄长了,我有事要出去。”
“没问题!”
叶落尘到了一个四下无人处刚要吹短笛,就见小家伙带着书信飞了过来,有时候就是这么巧!
第五十七章 都活成了一个笑话
叶落尘刚要把小家伙放走; 就听到王月仙的叫喊声:“姑娘; 落尘姑娘!——公子他; 公子他醒了!”
叶落尘的手一抖; 又把小家伙腿上的信解了下来,说:“先跟我回去瞧瞧; 等会儿再说!”
“啾——”小家伙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乖乖地钻到了叶落尘袖子里。
墨子湛的确是醒了; 只是双目无神,显得非常落寞。看到叶落尘; 王月仙说:“公子他说他眼睛看不到; 便不再说话了?”
叶落尘试探地说了一句:“将军?”
墨子湛仔细分辨; 发现这人居然是叶落尘,他挣扎着要起来:“叶……叶……”
叶落尘看他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忙说:“是我; 你先不要着急。你没事,军师也没事; 你的眼睛到底怎么回事我也还不清楚。不过你伤得那么重,能捡回一条命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叶落尘真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
幸好墨子湛不太介意这个;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 问出了自己想问的一句话:“斐文呢?”
叶落尘又把他们现在的处境说了一遍,最后才道:“我正要往京城传消息呢; 正好让军师过来找你。至于将来要不要再回京城; 都等你伤好了再说!”
墨子湛轻轻点了点头; 说:“多谢!”
“不必客气; 我与无惜是不分彼此的,为了让她高兴,我做这些都不算什么。”叶落尘说罢,又重新写了一封信封好系在了小家伙脚上,被小家伙带去了京城。
……
“林三公子今日叫人来给公主带了个口音儿,说皇上今日早朝便要选定了人去平城赈灾。他说他要拿下这个差事,你觉得如何?”明斐文看着叶无惜询问。
叶无惜点了点头,说:“赈灾算是大事,做好了可不止能在朝堂得力,更得笼络人心,他要做就让他去做。再说了,墨子觉手底下那帮子人可没一个清白干净的,若是让他们抢到了,平城灾民还不知道要如何受罪!”
明斐文点了点头,说:“那我这就去告诉林三公子。”
叶无惜想了想,又说:“张鹏胥之前所说的事,要他先按兵不动。皇帝现在还且活着呢,如果几位皇子全出了事,他未必不能再生个儿子出来!”
“是,公主放心!”明斐文对此钦佩不已,这才多久,钰公主已经往前朝后宫安插了这么多人,虽说有宁老将军留下来的助力,可到底还是靠公主的雄才大略。或许钰公主真的适合做这天下之主吧!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突然小家伙的“啾啾”声出现了。叶无惜平淡无波的脸上突然换成了巨大的惊喜的表情——师父终于回信了。明斐文识趣地要离开,可叶无惜却喊住了他:“军师慢走,这信中好像说到了你!”
明斐文总算露出了一个好奇的表情,叶落尘怎么会提及自己?她们师徒二人之间不是一向眼中只有彼此的吗?“信上说了什么?”明斐文看着叶无惜的脸色变了又变,好奇心愈发旺盛。
没想到,叶无惜下一句话说出口,明斐文比叶无惜还要激动。
“军师,大哥他没有死!”
明斐文一把抢过了那封信,道:“你说什么?”
“师父这几日失踪,是去找大哥了。她通过一些线索,成功在五里山找到了大哥!”叶无惜被抢了东西也不恼,她知道明斐文此刻的心情,同样是爱,师父只失去联系几日自己便几乎疯狂,更何况是本来以为已经失去却突然有了别的情况的明斐文呢?
“噗——”明斐文一个字一个字看完了这信上的内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憋着心中这一腔哀意已经太久,本以为要拖着这伤残之躯报了仇便亲自给自己这辈子做个了断,可现在却有人告诉他,他发誓要执手一生的人还活着,一时激动吐血也是在所难免。
叶无惜还是不放心地为明斐文摸了摸脉,确定他吐出这一口淤血之后脉象更加平稳了,这才放下心来,甚至还笑着打趣了一句:“明大哥可不要吓我,皇兄还在为你撑腰呢,你要是在我这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皇兄不得撕了我啊?”
“公主——”饶是明斐文一个大男人,被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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