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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攻了那个太子-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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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影交错之时,将曲牧亭的背影拉的很长,这一刻,她已经成为了一个战士,每一步都走的异常坚定,丝毫不畏惧前方所有的荆棘和磨难,这是她要走的路,她必须去走!
  “啊!”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曲牧亭脚下步子略一停顿,却没有回头,昝子忻有他的路要走,或许经过这场痛彻心扉的洗礼,会让他明白一些他从前不明白的不明白的情感,假如以后还有可能的话,千万不要再辜负别的其他什么人了。
  而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
  一些昝琅或许忘了,或许是没顾得上,但也不用再顾得上的事情!
  常勋的宅院,已经被封锁了起来,沈奇领着曲牧亭一路穿过层层的守卫,才来到了后院,因为沈奇的安排,后院已经被清空了,沈奇走在前面为曲牧亭领着路,走到一扇门面前,沈奇才说道:“娘娘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曲牧亭面无表情的推开门,看着里面八个被五花大绑,嘴巴被封起来的人,躺在地上不停的挣扎,借着光看清那人脸上的恐惧,才冷笑了一声:“怎么?没有跑了?是不是很可惜?”
  那人口不能言,只是不住的摇头,呜呜咽咽的说不清楚,也不知道是怕还是在求饶,曲牧亭只看了一眼,便对沈奇说道:“外面候着,任何人不得我吩咐,不准进来!”
  沈奇有些担心:“娘娘要做什么,吩咐卑职就好,何必劳动娘娘亲自动手?这再万一……”
  他还没说完,就被曲牧亭打断了:“沈大人办事,我是放心的。我也相信沈大人不会让那个万一出现。门外候着吧,不叫你,不准进来。”
  说完,便走进了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真的很难过我最喜欢小楼了

  “怎么能让这种人,脏了你的手!”

  第142章怎么能脏了你的手?
  房门被紧闭; 室内的光线,瞬间的暗了下来,曲牧亭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 才走过去; 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的人,良久才开口问道:“怎么?你以为常勋死了; 你就没事了吗?想跑,这天下这么大; 是你能跑的了的吗?你倒是继续跑呀?”
  “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曲牧亭撑着下巴,看着地上呜呜咽咽说不出话的人,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撕掉了姚正脸上的封条:“眼熟吗?这是我亲自带人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哼; 姚先生还真是无所畏惧,藏了不少的好东西呢。”
  昝琅忙于收编和逐鹿城的新秩序; 而她就只专注了这么一件事。
  姚正吞咽着口水; 警惕的看着面前一身华裳的女子:“你要干什么?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何必断我生路?”
  “无冤无仇?”曲牧亭笑着笑着眼神就狠厉了起来,她无法忘记昝琅痛苦的神情; 压抑又撕心裂肺的低吟声。
  而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昝琅不愿她插手这些,并不代表她自己就不能去查; 常勋身边的狗腿子也就是这个姚正了,曲牧亭当机立断立刻搜查了姚正的居所,虽然没有找到人; 却知道了她手上的这个小瓶子,在姚正的居所里,藏了满满一箱子!
  “这可是个好东西呀,让人欲生欲死,欲罢不能休的好东西,姚先生近水楼台,不知这私下里,有没有尝过?”曲牧亭眼里带着殷红的血丝,接触过毒|品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沾染上这玩意儿?姚正就算是控制的再好,也一定吸食过!一个瘾君子,能有什么下场?
  一个欲壑难填的人,怎么会放弃这种能随时随地满足自己欲|望的好东西!
  “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姚正蜷缩着这身体不住的往后退:“那是毒|药,你毒|死我有什么好处?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我有消息,我有平遥王的消息!我是平遥王的心腹,平遥王信任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帮你,我帮你!”
  看着姚正疯狂又执念的求生眼神,曲牧亭摇头淡笑:“我不在乎呢,我就是要你死!要你痛不欲生的死!”
  按住姚正的下巴,将那小瓷瓶里的药碗统统倒进了他的口中,掐着他的脖子,逼迫着他咽下去之后才松开手:“好好享受这□□的感觉吧,不是谁都能有机会的!”
  小瓷瓶掉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最后定在了姚正的面前,姚正看着那个瓶子,恍然大悟,直接问道:“你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你是她让你来的是不是?哈哈,你杀了我又怎么样?没有解药就是没有解药,她一辈子都不得解脱,哈哈。”
  嘴里的味道,一点点蔓延,姚正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他熟悉的,欲罢不能却也知道不能轻易染上的味道!
  “不能解脱?”曲牧亭一脚狠狠的踩在姚正的肩肘上,用力碾压:“我倒要看看是她不能解脱,还是你不能解脱!”
  姚正痛的一缩,奈何手脚被束缚,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更何况,现在就算是给了他机会,他也反抗不了了。体内的药性在一点点的苏醒,姚正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他瑟缩了一下,如万千只虫蚁在啃噬,酥麻酥麻的感觉,透过四肢开始蔓延,最后在脑海里幻成一幅幅的画面。
  他权高位重,华袍加身,看着众生如蝼蚁般对他前拥后呼,身边有佳人言笑晏晏,樱桃的小口渡着佳酿缓缓送入他的口中。
  曲牧亭看着地上的姚正放弃了挣扎,脸上开始露出舒爽的笑意,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头,站的远了些。瘾君子是无法真正摆脱药物带给他的欲望,他会沉溺在虚幻的世界里,忘了自己到底是谁,忘了自己存在的目的,甚至,忘了要去活着!
  不出曲牧亭的预料,姚正他是彻彻底底的瘾君子,不同于老太医小徒弟为医染药,更不同于昝琅的被害所染,姚正他是自愿的,自愿为了那虚假的片刻的欢愉,而出卖灵魂的人!
  看着地上的人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紧眉头,曲牧亭抄起桌上的一壶凉水,兜头直接浇在了姚正的脸上,姚正一个机灵,蜷缩起来的身子抖了又抖,慢慢睁开了眼睛。
  现实与虚幻的巨大落差,让姚正有片刻的茫然无助,然后便是体内蠢蠢欲动的药性,那酸疼蚀骨的感觉让姚正发出一声咆哮,猩红的眼睛望着曲牧亭,不住的往她这边挪动着。
  “给我!给我!”姚正压抑的嘶吼,他要得到释放和解:“你还有,你一定还有,快给我!”
  守在门外的沈奇听着里面巨大的动静,慌忙的拍着门:“娘娘,娘娘你没事吧?”
  “无事。”曲牧亭盯着地上已经被折磨的没了人形的姚正,眼神冰冷有霜:“这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怎么就受不住了?我还当姚先生多大的本事呢,这可怎么办?我这儿还有那么多,如果你就这么死了,那多不好玩?”
  芊芊玉手上赫然是一只小瓷瓶,与倒在地上那只一模一样的纹路,是姚正最熟悉的纹路。
  “给我!给我!”姚正疯了一般的想要靠近曲牧亭一脚狠狠的踹了过去,然后蹲下来,盯着姚正面目表情的说道:“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蝼蚁?呵,你比蝼蚁还不如!你让她受的苦,我今日就要千百倍的还给你!”
  话音落下,就从腰间抽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匕首,一刀刀的划在姚正的身上,然后瓷瓶里的药丸碾碎,撒在了姚正的伤处,看着他狰狞的脸,握紧了拳头。
  她恨!
  昝琅是她心中皎洁的白月光,岂容他人的丝毫玷污?可这人竟然敢给昝琅下药,还是这种药,她必要他生不如死!
  她没做过这些事,哪怕是在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她也没有伤害过别人,可她最爱的人,却被眼前的狠狠的伤害了!
  那种伤害是永久性,甚至昝琅终其一生都无法摆脱的阴影,让她如何能不恨?手里的匕首闪着冰冷的光,躺在地上的人在不停的痉挛,他今日所受的痛苦都是咎由自取,可昝琅又何其无辜?
  药物随着血液的流动,在不断的加速侵蚀着姚正,曲牧亭的嘴唇被咬的惨白惨白,匕首拿在手里也是不住的颤抖,可她还是握紧了,没有丝毫的迟疑,她不可能放过姚正,也不会让他轻易的赴死!
  死亡,对一个瘾君子来说,是一种解脱,在这解脱之前,她要让姚正尝到这世间最痛苦的折磨!要让他痛不欲生,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奇听着里面乱七八糟的声音,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担心太子妃万一有个闪失,又怕自己贸然闯进去会坏了太子妃的事,只能忐忑不安的,在门口来回的踱步。
  昝琅听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残阳照在她的身上,带着点仓皇的余韵,昝琅脚匆匆,直奔小院而来,候在门外的沈奇一愣,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会过来,顿时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昝琅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冰冷的眼刀射向沈奇,咬牙切齿的说道:“待会儿再跟你算账!”然后一把推开了禁闭的房门。
  沈奇着急,往里看了一眼,就只见到地上凌乱的血迹,心里一惊,太子殿下便已经把房门合上了。
  沈奇觉得,这次他可能真的完了。接二连三的触了太子殿下的逆鳞,如今还让娘娘置身于此种境地,殿下不刮了他,那真是娘娘的恩典了!
  房门突然被打开,光线照进来,打在曲牧亭的眼睛里,她急切的转身,就看到身后的昝琅,皱着眉头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有些悲伤。
  “咣当”一声,匕首掉在地上,曲牧亭想去捡,低头就看到可以手上的血迹,慌张的胡乱往身上擦着,急切的抬头看着昝琅,不停的摇头后退:“你出去好不好?出去好不好?你什么都没有看见,出去好不好?”脚步踉跄,嗓音沙哑,带着怯弱的祈求。
  她不想让昝琅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难看,像个疯婆子一样,理智全无,连她自己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又怎么会愿意让昝琅看到?
  看着面前仓皇无措的小姑娘,昝琅心头一阵阵的抽疼,眼角酸涩难忍,大步上前,一把两人搂在怀疑,嗓音沙哑:“傻姑娘,你躲什么,谁准你躲着我的?”
  曲牧亭在昝琅的怀里泪流满面,揪着昝琅的衣襟,不知该如何是好。昝琅一边安抚的轻拍着曲牧亭的后背,视线扫过了地上的姚正,然后搂着曲牧亭侧了侧身子。将姚正与曲牧亭彻底隔绝开来,才把怀里的人拉出来,替她擦着已经花了的脸蛋:“别怕,有我在。”
  曲牧亭还没意识到昝琅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见昝琅一脚踩住方才掉在地上的匕首,脚尖一挑,匕首飞至空中,就见昝琅飞身一抬脚,那匕首就朝着姚正的胸口俯冲而来,直中胸口,而姚正瞪大了眼睛,表情僵住,定格成了永远。
  “怎么能让这种人,脏了你的手!”昝琅神色严肃,用自己的衣袖认真的替曲牧亭擦着手上的血污,动作温柔又多情。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求收藏嘤嘤嘤

  回王城

  第143章回王城
  姚正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 她或许在乎过,但看着曲牧亭手指上的血污,那一瞬间; 对昝琅来说; 就真的不重要了。她与她的小姑娘还有很长很远的路要走,不管是姚正也好,甚至常勋也罢; 昝琅都不希望这些人影响到她跟曲牧亭的生活,到此为止就好; 到此为止,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成为过去,便是最好的结局。
  她不想有一天,当年华老去的时候; 再回想这一幕幕,留下的都是阴暗的回忆; 也更加不会让曲牧亭在这件事情上迷失了本心; 哪怕是为了她; 昝琅都不希望,那个干净美好的女子手上染了不该染的人的血。
  曲牧亭的情绪有些失控; 那种大恨大恶的情绪,忽然就没了落点; 她觉得一刀就这么便宜了姚正实在是对不起昝琅受的那些苦,可那一刀是昝琅决定的,她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 可那种飘忽的恨意却无处落根,让她只能搂着昝琅失控的放声大哭。
  那是情绪的宣泄,昝琅希望她哭过以后就会好起来,把这些事都放下,然后重新开始,毕竟她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逐鹿城因为一场大火的洗礼,得到了新生。之前常勋掌权的时候,给当地百姓造成了不可磨灭的损害,原本富饶的岭南地区,荒废了耕地,除了寥寥的几大富商富户,老百姓都过的很辛苦。如何尽快的修生养息,恢复当地的生产,便成了重中之重的问题。
  曲牧亭拉着昝琅的手,看着在田地里跟老百姓一起插秧的昝子忻,他一点儿也不像是之前那个昝子忻了,退去了华服,没了往日的富贵雍容的模样,又别风吹日晒了这么多天,现在的昝子忻,倒更像是当地的乡绅一般。
  “王叔他,怕是不愿意再跟我们回去了吧?”曲牧亭有些犹豫。
  如今岭南的问题已经解决,当地的民生问题也走上了正规,如此妥善经营个两三年,那岭南还会变成富饶的岭南,但平遥王的却并未死心,还在不断的骚扰了边境地带,昝琅身为太子,必须尽快回朝,主持大局。
  昝琅看着那个孤独的背影,握紧了曲牧亭的手腕,良久才低声说道:“我知道这对王叔不公平,很不公平,可除了王叔,没人可以帮我们了。牧亭,我、是不是很自私?”
  曲牧亭一头雾水,完全不理解昝琅到底在说什么,姿看着昝琅眼里的歉疚和困扰,她下意识的捂住昝琅的眼睛:“别想那么多了。不管你想做什么,都都支持你,永远支持你。如果王叔不想回去,就让他留在这里吧,我陪你回去。好不好?”
  昝琅拿下了曲牧亭的手:“此生,我不会再负你了。”
  今日的昝琅有些格外的不同,曲牧亭能察觉到这种不同,却无法深究,他好还想再问的时候,那边的昝子忻已经注意到她们两个,放下了手上的稻苗,走了上来。
  无法想象,昔日的子忻王爷,如今会是这样一副老农的模样,曲牧亭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从那日之后,昝子忻似乎又想明白,但又好像没想明白,甚至曲牧亭觉得他好像忘了姜楼一样,只是那一身的素衣,在提醒着曲牧亭,他没忘记,只是他不再提起。
  “殿下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昝子忻语气平静自然:“这一带的地区已经引了水渠灌溉,插上秧,等到明年就丰收了。”
  “王叔辛苦了。”昝琅看了天地里劳作的百姓,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希望的光芒,唇角微微勾起:“若不是王叔主持大局,此间事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昝子忻忙摇头:“这是沈大人的功劳,我可不敢居功,不过是闲来无事,过来帮把手而已。”
  说到闲来无事的时候,昝子忻脸上有一瞬间的落寞和失神,被他藏的很好,不过转瞬即逝。
  “殿下今日过来,可有吩咐?”
  昝琅动了动嘴唇,犹豫道:“岭南之事已经平息,孤打算即可返回王城,不知王叔意下如何?”
  昝子忻果然沉默了,或者说他下意识的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在那场大火之前,他以为自己的使命是护着昝琅守着这天下,可当那个倔强又明媚的少年从此消失在这天地间的时候,他忽然就不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了。
  “我、就不跟殿下回去了。”昝子忻动了动嘴唇:“我想在这儿陪着他。”在这儿守着他,也省得他独自一人,太过悲凉。
  虽然早就料中了这个答案,昝琅倒也没有再多说别的,只是点了点头:“岭南有王叔守着,也是百姓的福分。”
  昝子忻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已经心灰意冷了,希只是希望能在这最后人生中,默默的守着一个角落,哪怕紧紧是用来缅怀,那也足够了,他已经不敢再奢求太多,只希望所有的一切,都能尘埃落定,仅此而已。
  既然昝子忻已经做了决定,昝琅也没有勉强的意思,带着曲牧亭便回去了。岭南到王城的距离不近,两人收拾了行李,便启程返回了王城,这一路上紧赶慢赶,等回去的时候,也已经是初雪时分了。
  推开那扇熟悉的大门,曲牧亭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家里的老总管康里也是一把热泪纵横,扶着门框殷殷又切切,倒是曲牧亭先前养的小狗旺财,十分的有眼力见,冲着曲牧亭不停的摇尾巴,晃着小脑袋等着太子妃的抚摸。
  曲牧亭好笑的蹲下来,摸了摸旺财的脑袋:“小家伙儿这才大半年没见,怎么就长这么大了。”
  跟在旺财身后的小丫鬟小苏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娘娘您可回来了,奴婢想死您了。”
  “哎呀,大姑娘了,怎么还哭上了。”曲牧亭摇头,那手帕给小苏擦着眼泪:“别哭了,别哭了。”
  守在曲牧亭身边的昝琅也是好笑,明明她才是这太子府里的太子,怎么这阖府上下,连那只癞皮狗都只看见太子妃?这也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嘴上说着不公平,可心里还是热乎乎的,她希望能在曲牧亭的脸上看见这种光,如果她喜欢这里,那真的再好不过了。
  回了王城之后的昝琅也只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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