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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攻了那个太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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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蜚语不可信,流言蜚语害死人!
就刚才这太子老司机的样子,说这俩人没做过,才TM的出了邪了!她是脑子有坑才会听了那些闲言碎语,以为人家夫妻俩成亲一年多清白的跟豆腐青菜一样。
她真蠢,真的!
委委屈屈的把自己缩好,连脚趾甲都藏在衣裳里,一脸警惕的看着昝琅:“什么教我?谁教我?教我什么了?”
这话也是昝琅想问的。
“不是去棠英楼了吗?”昝琅没再继续往前逼近,随意的理了理衣摆继续说道:“难道不是去学习如何勾|引孤,与孤云|雨欢|好?孤来检查你的成果,怎么还委屈的哭了,好像孤在欺负你一样。”
说的好像你没欺负一样!曲牧亭恨恨的咬着牙龈说道:“我没有!”
“没有什么?”昝琅漫不经心的斜靠在靠背上,目光却毫无保留的落在了曲牧亭的身上,带着审视,带着狎昵:“勾|引吗?呵呵,太子妃莫不是忘了给孤下春|药的事?”
什么玩意儿!这太子妃也太TMD不靠谱了,给太子下春|药?你们夫妻真会儿玩,呵呵,但是!能不能别往她身上扯?她什么都不知道呀!啊啊啊啊啊!
“我不记得了。”曲牧亭咬着嘴唇:“所以,能不能请太子殿下给我点时间,我现在可能没办法跟你……那什么。”
昝琅皱眉:“太子妃这是何意?”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听昝琅说的怪顺口,云淡风轻的,这种场景下,要让曲牧亭说出“欢|好”两个字,比杀了她还痛苦。
谁愿意衣衫不整的,跟一个比自己强的、陌生的男人,在床上讨论欢好不欢好的事,讨论他大爷的呀!
“太子妃可是不愿意侍寝?”昝琅俯身过去,胳膊撑在曲牧亭身后的墙壁上,直接将她困在了自己的臂弯之中,盯着她的眼睛,不悦的说道:“为什么?你可是孤的太子妃,可知不愿侍寝意味着什么?”
“什么?”曲牧亭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昝琅的眼神中带着凌厉的刀锋,卷着寒冬的风雪吹的她浑身一颤。
这人,面前的这个人,他是天生的强者,那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曲牧亭忍不住的想逃开。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尤其曲牧亭是客场作战,两方对垒,她只有一败涂地的份儿。
“意味着失宠。”昝琅伸手挑起太子妃垂在脸颊上的一缕碎发,凑近过去轻轻嗅了嗅:“意味着你以及你的家族,都将面临着失宠,你的家族甚至会从此退出政治的舞台。而选择的权利就在你的手上。”
失宠是什么意思,不用昝琅说,曲牧亭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可难道她就要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
她不是这个封建迷信思想下的产物,也做不到为了什么狗屁家族的兴旺就去牺牲自己去跟一个男人上床,别说她压根就做不到,就算她能,她也不会这么做。
从来,把大义与兴荣拴在女人身上的,都只能代表男人的懦弱和无能!没有哪个强者,会愿意拿自己的妻女换取利益。
而那些换来的利益,也不会是长久的,不过是雾里看花,水中赏月,终究也不过只是一场虚无,饱了眼福。
拒绝
第十七章拒绝
还没等曲牧亭想好怎么去接昝琅的话,那人便直接剥去了她的外衫,将人抱起放在了那雕花的大床上,似乎料定了曲牧亭不会拒绝一般,解了发,撩在手里,轻轻的嗅着,那炙热的手也摸索着在曲牧亭的腰间来回游动,带着魅惑,想要更多。
然后就被人狠狠的咬在了肩上,昝琅眉头一皱,眼神往肩上一扫,就看见了清晰的齿痕,带着血丝,可见太子妃是真的用了力的。
“太子!”曲牧亭一咬过后,用力的把人从自己身上掀开,跳下床从妆台上拿了支金簪紧紧的攥在手中,喘着粗气说道:“我知你我是本是夫妻,我是你的太子妃,侍寝本是我分内之事。可是,太子殿下,你不觉得趁人之危,实非君子所为吗?”
见还在床上的昝琅并不理她,只是盯着自己的伤处在看,曲牧亭吞了吞口水,有些发虚。这是封建王朝,那人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别说自己跟他是夫妻,就算不是,就算他真的强要了,也不会有人会为她做主。自己这样伤他,恐怕是犯了逆鳞,也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默默的给自己打着气,往后退了一步,佯装可怜的小声说道:“我会怕的呀。我都不记得我们之间的曾经发生过的事,太子突然要求侍寝,我实在是做不到。我本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里一片混沌,雾蒙蒙的看不清楚,不知道现在,不知道过去,不知道未来,太子与我而言就是个陌生人,你要我如何侍寝?”
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就想哭,只是这种特定的场合特定的语气环境下,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很可怜,她很想念她落地的大飘窗、绚丽的水晶灯,还有空调和WiFi,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最想念那种平等且安全的社会环境。
昝琅这才回头,就见她的太子妃衣衫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散着,眼睛红通通的还噙着泪,手上握着支簪子像是要自卫一般,那模样,倒真的像是被人狠狠的欺负了一样。
往后一仰,躺倒在了窗上,以手枕臂,望着头顶的烟红色旖旎的纱帐。她是怀疑太子妃所以才过来试探她一下,就算太子妃不反抗,她也不可能继续下去,只是没想到,太子妃不仅反抗了,还反抗的那么激励,跟她所想的欲拒还迎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昝琅毫不怀疑假如她不停手,这太子妃必然会以命来搏。
为什么?就只是因为失忆吗?失忆能改变一个人的品行、习惯甚至埋藏在心里的执念也能连根拔起?
昝琅不信。
“过来。”肩上上隐隐作痛,这女人下口还真够狠的。
曲牧亭警惕的望着昝琅,没有动。她又不是傻子,这人现在分明就是受了伤的野兽,兽|欲还没有得到满足,她是傻了才会自己往野兽嘴里送,到时候被撕干抹净吃的一滴不剩,她找谁哭去?
见太子妃不仅没有过来,还又往后退了两步,昝琅真是哭笑不得,看来太子妃是真的被她吓住了,缓了语气说道:“孤不怪罪你。你过来,帮孤上药。”
“上什么药?”曲牧亭十分狐疑,小银牙轻轻咬在嘴唇上,就是不往前去。
“你说上什么药?太子妃真会装糊涂,你将孤咬伤了,还不上药,难道让孤这样回去?孤回去了,太子妃怎么向母后交待?”昝琅转头望着曲牧亭,见她还是很紧张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还不过来。方才是孤错了,孤忘了太子妃失忆了,唐突了太子妃,还请太子妃不要怪罪孤。只是你我本是夫妻,你该早做准备才是。这次就罢了,孤不逼你。”
“那、药在哪儿放着?”曲牧亭望了望自己手上的簪子,又看了看昝琅,把簪子重新放回了妆台上。他是敢再那啥,就一脚踹断他的命根子!
然后,曲牧亭不知道的是,当很久很久以后,昝琅真的敢那啥她的时候,她也并没有怎样,反而庆幸当日的今天只是说了句空话而已。
这药放在哪儿,昝琅也不知道。说实话,她对太子妃的地盘也是陌生的狠,早些时候也不过只是略坐坐就走了,后来更是连门都不常进,又怎么会知道这伤药会放在什么地方?
“你找找吧,看那边的匣子里有没有。平日里都是丫鬟放的,你那小丫鬟去哪儿了?”昝琅换了话题,一派从容的躺在雕花大床上,很闲适。
“她在浴房里等我。”曲牧亭埋头翻了翻,果然在一个小瓶子里找到了伤药,那过来走到床边,纠结了半天说道:“那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那一口咬在肩膀靠外的地方,不脱衣服实在是不好抹药。昝琅低头看了看,眉间不自觉的一皱,很快就松开,嘴角带着调笑往外歪了歪:“太子妃帮孤宽衣可好?”
那话里的语气实在是太过暧昧,再加上刚才的事情,曲牧亭直接把药瓶往床上一扔,扭脸就往外走,洗澡去,这人她还不伺候了!
昝琅盯着曲牧亭走远的身影,目光才收了回来,盯着药瓶看了半天,捡起来揣进了怀里。她方才是大意了,只是为了缓和气氛,竟然说让太子妃帮忙上药,伤在这种紧要的地方,怎能让她上药?幸亏她反应及时,否则岂不酿成大祸!
等曲牧亭洗的香喷喷一身轻松的回来,意外的发现那个太子竟然还没有走,正一本正经的靠在她的床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书,显然并没有想要走的意思,曲牧亭忍不住的想要暴走了。
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赖在她床上还让她怎么睡觉呀!
身后原本跟着主子的小苏,眼尖的看到了床上的太子殿下,一溜烟的小跑着走了,绝对不能打扰了两人的好事。
昝琅摇头笑着说道:“你这丫鬟,倒是挺机灵的。”
曲牧亭心说,机灵不机灵的你不知道吗?
“太子殿下可还有事?”都说好了不那啥了,怎么还不走?留着等吃早饭吗?
昝琅拍了拍身边的位子:“上来。太子妃既然失忆了,孤想着总这样也不是办法,你不与孤亲近,那孤便与你亲近,如何?”
“不如何。”曲牧亭噘着嘴:“殿下在这里,我睡不着。”
她能睡着才真是奇了怪了,跟昝琅睡一张床?抱歉,她心真的没那么大,她怕半夜不小心直接踩死了他的命根子!
培养感情?
第十八章培养感情?
昝琅像是料定了曲牧亭会这么回答一样,略带遗憾的说道:“那太子妃要如何?”
什么她要如何?曲牧亭是真的很头疼,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不如殿下给我点时间,说不定过几天我就想起来了,到时候殿下也不用再跟着忧心,如何?”
昝琅点头,曲牧亭一口气还没喘匀呢,就听他又说:“那如果太子妃永远都想不起来了,那难道太子妃与孤就这么一直生分下去?孤愿意,恐孤这皇室宗亲也不会答应的。”
“怎么会,怎么会。”曲牧亭干瘪瘪的说道:“想不起来,也可以先培养培养感情嘛,到时候还不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是吧?”
“太子妃言之有理。”昝琅这才起身,将手中的书递到了曲牧亭的手中:“太子妃闲来无事也可读读,这书不错。”
说完,掸了掸衣裳就走了。
曲牧亭看着手中的《女训》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这太子到底想说什么。躺在床上闭上眼半天都睡不着,隐隐约约只觉得枕间有淡淡的清香,很淡很淡,不经意间就消散在空气里,再也寻不见了。
昝琅揣着心事回了自己的寝殿,大丫鬟秋月迎进来就看见她肩上的血迹,惊呼一声:“殿下这是怎么了?这怎么还有血?”
摆摆手,昝琅有些烦躁:“不妨事。”
“可要叫太医过来看看?”秋月一脸的紧张:“不是去看太子妃了吗?怎么去了就一身的伤回来。这太子妃也太不像话,竟然恃宠而骄,连殿下都不放在眼里,可见平日里没少在府中作威作福,太子也该给些教训才是,免得日后真的宠上天了,再闯出祸来。”
昝琅本就心烦,被秋月这么一说,顿时就有些不快,太子妃今日楚楚可怜的状态还在她眼前一幕幕闪过,接过秋月递过来的茶水,说道:“秋月,她是太子妃,岂容你如此置喙?”
秋月似乎是想说什么没说完,张着嘴一脸的吃惊,似乎是不明白太子为什么会这么说她一样,顿时就委屈了,红着眼睛跪在地上,轻声说道:“秋月知错了。”
“起来吧。”昝琅放下茶杯,亲自将人扶起来:“孤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她是太子妃,身份尊贵,就算平日做事有些欠妥当,也自有孤来教她。你是母后身边的人,又自小跟在孤身边伺候,做好分内之事就好。”
“秋月省得了。”秋月眼睛红红的,依着昝琅的手臂站了起来,还险些站不稳,往昝琅身边靠了靠,被昝琅不动声色的扶住了。
“你先下去早些歇着吧,今日也累了一天了。”昝琅松开手,往里走,顺手把从太子妃那里拿来的药膏放在桌子上。
“殿下可要秋月帮着上药?”
昝琅脚步一顿,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狠厉,只是语气越发的轻柔:“不用了,些许小事孤自己能行。秋月你早些回去歇着吧,明日起早些,孤想吃点小米粥。”
等秋月走远了,昝琅才起身,将房门锁死,然后才放下了床帐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里面层层裹着的白布。往日里她不会这么小心,出宫单立府邸,为的就是能够放轻松些,能够更畅快些,只是想到府内近日发生的种种,秋月的的小动作,昝琅眼眸中闪过忧心和懊恼,她的安宁日子怕是过到头了。
因为自小服用药物后期又一直缠着白布,昝琅的身体并没有像普通女人发育的那样好,胸前只有些微的凸起,看着倒像是练出来的肌肉,只是触感却是柔软的。她没有解开白布,只脱了衣服将伤口处露出来小心的摸了药膏,又换上了轻薄些的深色亵衣,才躺了下来。
以往她也会为了能睡的舒服些,将白布统统取下,可往后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了。昝琅闭上眼,叹了口气,她身上担的不紧紧是她自己的责任,更多的还是社稷和江山,假如她身份的秘密被泄露,整个国家都会陷入惶恐和动乱。
堂堂大徽国太子竟是一介女流之辈,如何让人信服,如何让百姓心安?更何如今虽说天下太平并无战事,可西北平遥王野心勃勃,边境诸国虽说是臣服,可也都是表面,一旦她的身份被拆穿,那大徽国势必会再次动荡不安,到时候遭殃受苦的还是黎明百姓。
她是太子,这天下的黎民百姓都是她的子民,他们都是她的责任,让昝琅如何能掉以轻心?
从那日以后,曲牧亭就长了心眼了,开始有意识的躲着昝琅,连以往经常会去走走看看的小竹林小回廊也不去了,毕竟那可是太子殿下的地盘,万一太子殿下兽性大发,她是跑都跑不了。
既然不在府里溜达了,那往外面溜达就是曲牧亭每天都会做的事,她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棠英楼,也不是说一个青楼怎么就好玩了,虽然确实挺好玩的。曲牧亭心里记挂着云娘那件事,就想过去看看,想着一来二去的先跟人混熟了再说。
她每天往青楼跑,昝琅是看的一清二楚,只派人小心的看紧了、盯住了,保护好她的安全看她都跟什么人接触,剩下的也就假装不知道,只是偶尔三天五天会过去坐一下,两人喝喝茶聊聊天,倒也相处的十分和谐。
花英姑姑最近很郁闷,她这棠英楼在王城里也开了十几年了,这王城里大大小小的势力她都一清二楚,偏偏最近常来的这位穆渠穆“爷”,她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这王城里并没有哪家姓穆的家中有这么个活宝,天天的扮着男装上青楼出手又大方阔绰,家里还不管的。她是一边赚着钱,一边的胆战心惊,恐害怕万一哪天就出了事了。
这事儿也没出,来的次数多了,花英姑姑才从弄明白,感情这就是一好感情用事又爱打抱不平的天真大小姐!
盯着站在一边的云娘,花英姑姑叹了口气,骂道:“说你不争气,你还就是不争气。那张生吃喝用的都是你的,到头来孩子都有了他还嫌你青楼出身,你是不是没脑子呀?”
曲牧亭也真是无语了,她是千想不到万想不到在她眼皮底下,这云娘还是没看住。眼看这孩子都有了,那张生不仅不愿意替云娘赎身,还张口就要五百两银子,真tm的真人渣呀!
“姑姑,云娘不糊涂,这孩子是一时犯的错,云娘不要他,求姑姑给云娘一条活路吧!”
云娘丧子
第十九章云娘丧子
原来,那张生并不甘心无缘无故的就被云娘甩了巴掌,他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人这样诬陷他,自觉云娘因为别人的胡言乱语对他不信任也就算了,竟然还动手,实在是觉得憋屈。
便要找云娘理论。起先云娘心中有气并不搭理他,耐不住来的次数多了,张生又是惯会耍嘴上功夫,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又重新搭上了线。
张生为了哄云娘开心,除了甜言蜜语没少讲,也给云娘买了些首饰,虽然都不贵重,但云娘看了也欢喜,总觉得张生是变了的,两人说不定就有了未来。
如此这般,偷偷摸摸掩人耳目之下,竟然不小心就怀了身孕。云娘是青楼女子,常服药物尤其是事后,按理说不应该会有孕,但她那时怀揣着对张生和未来生活的美好希望,只顾一时欢好,并未服药。
当她发现月事不来的时候,才慌了神,拉着张生悄摸的看了大夫,才确认是有了身孕,脸上欢喜的笑颜还未落下,惊天的霹雳就打了过来。
那张生当场就翻脸不认人了,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肮脏下|贱|耍心机,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子,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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