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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攻了那个太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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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昝琅想着要与皇后有许多话要说,也没有拒绝,只是想到独自在府里的太子妃还是有些不放心,得叫人去传个话才行。
  “母后最近身体怎么样了?”昝琅见皇后脸色还不错,不像是之前在围场时那种苍白无力的感觉。
  “本来也没什么大事。”皇后笑着应了:“看着皇儿母后就是什么病都没有了。对了,牧亭怎么最近也不上宫里来看母后了?”
  昝琅想这太子妃这些天也是乱七八糟的没一天安生样子,笑着摇头:“她想来的,只是府内最近有些杂事要处理,耽搁了些。母后若是想她,儿臣回去告诉她,保准儿明儿就来了。”
  “你们呀。”皇后笑了笑:“母后听说皇儿与太子妃关系很是融洽?可有此事?”
  昝琅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瞒着:“瞒不过母后法眼,儿臣与太子妃互许了终生。”
  听了这话的皇后一时也不知道是该愁还是该喜,半晌才叹了口气,拉着昝琅的手说道:“母后一生有太多的希望,最多的希望都压在了你的身上,那对你本就是不公平的。既然你已经走上了一条与众不同的路,那所爱所选,便都由你,母后只希望你们能幸福就好。”
  “多谢母后成全。”
  “说什么傻话。母后确实希望你能像个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嫁人生子。”皇后语气哽咽:“可太子的位子是母后推着你要你坐的,太子妃是母后逼你娶的,如今你爱上了她,难道母后还能怨你不成吗?”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我竟然没有出场!!!太开心了!!太子:要好好抄女训。曲牧亭:都不出场了谁还抄女训你,是不是傻?作者君这个主角有点傻,我申请换一个!太子:呵【冷笑】

  往事如尘

  第九十二章往事如尘
  这话里的心酸; 怕也只有一个母亲才会懂。皇后虽然母仪天下身份尊贵,可这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 更何况昝琅还是她膝下唯一的孩子。
  握着昝琅的手; 皇后叹了口气,才说道:“牧亭本就是母后为你选的人,皇儿能喜欢; 母后心里自然也是欢喜的。日后你俩个相互扶持照顾,母后也安心了许多; 有她在你身边,那些无法避免的杂事,或许她都能替你挡挡。”
  “母后宽心养好身体,不用操心儿臣与太子妃; 我们很好,跟太子妃在一起; 儿臣觉得轻松了很多。”
  看着昝琅提到太子妃眉眼间的温柔; 皇后拍了拍昝琅的手背; 她也是尝过情爱的人,怎么会不懂情人间那些温柔旖旎的小心思?既然已经是这样了; 身为一个母亲她能做的也只有祝福而已。
  昝琅也能体谅皇后此刻的心情,虽然皇后是赞同她们在一起的; 可这心里多多少少的应该还是会有些不舒服,所以她并未就这个话题说太多。
  “母后,儿臣可能要离开王城一些时日。”昝琅斟酌着言辞说道:“岭南近日发生了灾情; 儿臣得去视察灾情,安抚当地的百姓。”
  皇后皱眉,岭南的事她也听说过一些,只是并没有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要让太子前往的地步,虽然担心,但皇后到底是皇后,懂得家国天下面前,太子该做的事情就要义无反顾。
  “带几个忠心可靠的人跟着,岭南地区偏远,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身边也好有个趁手能用之人。”皇后叮嘱了半天,还是哟有些不放心:“将老太医也一并带着吧,万一中途出了什么事,他也能帮你。”
  昝琅知道皇后所担忧之事,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老太医年纪渐大,岭南之地路途遥远,且环境与王城大不相同,儿臣怕老人家吃不消。”
  皇后眉间也有愁色:“母后知道。可这皇宫里也就他一个可堪信任,万一你到时候受了伤,就跟在围猎时那般,那要如何是好?岭南如此偏远之地,难保到时候不会有意外发生,有他跟着,母后好歹放心些。”
  见昝琅还在犹豫,皇后又劝道:“皇儿安心就是。母后自会安排妥当,绝不教老人家受一点苦,只是好歹有他在跟前,多多少少的能让母后宽些心。”
  皇后坚持,昝琅也没有再分辨,毕竟岭南之途,到底会发生什么她也不清楚,能带着个自己信任的老太医,也是有备无患的。
  “还有一事。”昝琅今日本就是因为王叔的事情才特意进宫的,只是到最后王叔的事情好像就变成了最不重要的一件事。
  不管之前昝琅是怎样看待昝子忻的,今日昝子忻这一拦,确实可见他对昝琅的真心,不似作伪。
  那这个中的缘由又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怎么了?”皇后见太子犹犹豫豫的,便说道:“有什么皇儿直言便是,你我母子之间,哪还需要如此吞吞吐吐。”
  “关于王叔。”昝琅看着皇后,还是说道:“不知母后对王叔有何了解?”
  “此话怎讲?”皇后微微侧了侧脸:“子忻早前出外游历,自归来后,母后与他的接触并不多,对他并无了解。”
  “母后。”昝琅握住了皇后的手掌:“请母后说实话。王叔今日与我坦白,王叔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母后,为什么王叔会知道?”
  “他说了?”皇后有些震惊的看着昝琅,不甘心的确认:“他当真跟你承认了?”
  “母后。”昝琅加重了语气:“倘若王叔不说,我如何能知道?岭南之行,王叔不想我去,情急之下,才将与我说出了原因。母后,你与王叔之间……”
  剩下的话,昝琅没有说下去。虽然父皇与母后近年来多有摩擦,但她知道父皇与母后之间的感情,她也不想去怀疑,可王叔那边又怎么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皇后说完叹了口气:“不过是陈年往事了,子忻不过感恩而已。”
  “那王叔非皇室血统一事是真是假?”昝琅见皇后显然不想说太白,直接将这个重磅消息摆在了皇后的面前:“请母后不要隐瞒,儿臣想知道原因。”
  “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皇后此刻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当年知道这件事的老臣大多都已经退官还乡了,这事也过去三十多年了,知道的人三缄其口,不会多言。”
  “儿臣不明白。”昝琅叹了口气:“请母后名言。”
  “罢了。”皇后叹了口气:“当年你皇祖母外出上香,母后得你皇祖母喜爱,也被带在身边。中间出了些意外,母后与你皇祖母走失了,然后才遇见了子忻。子忻当时年纪小不过四五岁的,一直劝着哄着我这个大姐姐,直到你皇祖母找来,子忻小小年纪便失了父母,独自在外乞讨为生,我便十分不忍心将他抛下,你皇祖母见他小小年纪便十分懂事,态度不卑不吭,不为金银所动,遂将他带回了宫中,养在了身边。
  后来,我才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以为当年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他才会被你皇祖母收养,才能有今日这般的不同的人生,因此对我倒是更加的亲昵几分,只是后来我与你父皇成亲之后,才疏远了起来。”
  皇后的话,解了昝琅心中的不少疑惑,起码关于王叔的身份她已经确定了,关于太子妃所说的王叔与她有情的荒谬说法自然也会是不攻而破的,王叔或许有过情,但那个情却不是因为她。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母后生产你父皇远在边疆,若不是子忻,母后当时的处境也只会更加艰难。”皇后继续说道:“到你十岁那年,子忻教你剑法,有一天他忽然来找我,直接便问了你的身份,我不肯承认还训斥他胡言乱语,其实心里早就慌了。子忻见我不肯信他,便直接将他从你身上看到的破绽一一说给我听,然后将手上的剑递给了我,说我若不信他,自可以一剑杀了他,他的命是我给的,我也有权利收回去。”
  回忆当时的场景,皇后心有余悸:“那剑在子忻的手上,已经刺破了他的喉咙,我只要再一用力,他就算不死,也绝对没有再说话的机会了。”
  昝琅认真的听着,一边安抚着皇后的情绪,好一会儿皇后才继续说道:“我下不去手,也没办法信他,只觉得当时天都塌了,好不容藏起来十几年的秘密,就这么被他一手拆穿,我已经可以预见当你父皇知道事情的真相时会如何的震怒,我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你。”
  “母后,母后。”昝琅有些后悔,她不该提起这些往事:“那不怪母后,这是儿臣的宿命,母后只是做了一个选择而已,宿命依旧是儿臣的宿命,任何人也改变不了。”
  “最后,子忻告诉我,他会保守秘密的,不仅会保守秘密,也会帮我把这个秘密守的更加严密,绝不教第二个人再将你的身份看出来。他指点我了许多漏洞,若不是他的帮忙,母后一个人是无法将你的身份秘密掩藏的这么好的。”
  皇后说到这里深深的叹了口气:“子忻说他的命是我给的,可我们娘俩的命才是他给的。他感念当年的母后孩童时期的一句话,因着那句话就帮了我们这么多年,担着不属于他的风险,不仅如此,还瞒着他一向敬重的兄长,子忻付出了太多,如此重的恩情,母后一直都记在心里。”
  扶着太子的胳膊:“琅儿,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母后便只有一句话,不管别人怎么说,你的王叔昝子忻他不会背叛你,他是值得信任的人!”
  昝琅点头,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在她意料之内,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有一件事,她确认无疑。
  关于昝子忻,她承了太多的恩义,而这些恩义已经与往事交缠,丝丝绕绕分不清楚,唯一便只有一点,昝子忻是她的王叔,她的长辈,她的亲人,是除了她父皇母后之外,会对她全意全意付出不求回报的人,这份沉甸甸的情谊压在昝琅的心头,让她久久无法入眠。
  而独自守在太子妃里的曲牧亭辗转发侧也无法在没有昝琅的房间里入眠,索性披了件衣服,执笔写了一夜的昝琅的名字,她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那种悬而又空的感觉占据了曲牧亭整个心扉,昝琅不过是一晚没回来而已,却让她觉得好像要面对分离一般,那种丝丝绵绵的思念,入骨入髓,欲罢不能。
  落笔时的一笔一划都倾注了她对昝琅的担忧和思念,纸墨处依稀见到昝琅在她冲她微微的笑着,眉眼弯弯的模样,很美。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夫君抛弃我要远走他乡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太子:要出远门了,怎么跟家里媳妇儿交待?在线等,挺急的,晚了会被罚跪搓衣板。


  卷三:再相依,天涯明月不言弃

  你去哪儿了

  第九十三章你去哪儿了
  描了一夜字的太子妃; 撑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头,昝琅一夜没回来,她也是一夜都没睡着; 本来想写几个字意思一下; 等昝琅回来好交差,可越写,心里越是平静不下来; 然后就生生的熬了一夜。
  这会儿撑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坐在门槛上翘首以盼着小姐姐下朝归来。等昝琅一进院子; 就看见娇娇小小的太子妃,披着一件她的长袍,还半拖在地上,那小脑袋冲着地面就只想往下栽; 连忙几个大步过去,将人拉了起来。
  “一大早的在这儿做什么?”要知道太子妃平时最喜欢睡美容觉了; 像今日这般起的这么早还真是少见的很。
  曲牧亭本来在跟瞌睡打架; 眼看就要打输了; 谁知天降神兵来助,成功的将她从兵败的边缘拉了回来。
  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太子殿下; 曲牧亭一脸的惊喜:“你回来?怎么这么早?”
  摸了摸太子妃有些凉意的小手,昝琅不经意的皱眉; 再看着太子妃眼底的乌青,顿时语气就严肃了起来:“你在这儿坐了一夜?”
  眼见小姐姐不高兴了,曲牧亭赶紧辩解:“不是; 不是,没有的。我就是刚刚在这儿坐了一小下下而已,这不是想在这儿等你嘛。”一边说着还一边拍着昝琅的肩膀,撒着娇,那模样简直可以说是十分的无辜了。
  可昝琅怎么会不了解她?太子妃越是殷勤,就越是能说明她办了虚心的事,再看那眼下的乌青和没有神采的大眼睛,这彻夜未眠,已经是铁打的事实了。
  强按下不断涌起的心疼和怜爱之意,昝琅板起脸认真说道:“身体是自己的,难道孤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这么糟蹋自己吗?你看看你这脸色,不是彻夜未眠是什么?还敢狡辩!”等自己走了以后,那太子妃要怎么样才能照顾好自己?
  若还是像今日这般,她又如何能放心的下?
  撒娇都不能阻止昝琅的教训让曲牧亭十分的不满意,拽着昝琅就往屋里走,边走边说道:“还不是都怨你,非要罚我写什么字,要不是为了写字,我会熬夜吗?熬夜皮肤都不好了。”捂着自己的脸夸张的说道:“一定是因为我熬夜了,然后不美了,你才骂我的!果然是负心汉,哼!”
  看着书桌上散落在各处的纸张,还有不少因为没能好好收拾整理而沾上了墨痕粘合在一起,昝琅心中的愧疚和不忍又深了一层,若太子妃只是寻常女子,根本不用来练习这些书法,哪怕她字写的再难看,只要自己能认得出来就够了。
  随手翻了几页,前面还好好的都是很认真的在练习,再到后面,那一篇篇的纸张上面,竟然写的都是她的名字,笔锋有些凌乱,但可见落笔时的用心。
  见昝琅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曲牧亭又是惊慌又是害羞,连忙去夺昝琅手上的纸张:“不要看了,我瞎写的。”
  一把搂住撞进自己怀里的太子妃,昝琅的嗓音有些微微的暗哑:“写的很好,都很好。”
  “真的?”曲牧亭不信,想自己拿过来看,手刚刚伸出去就被昝琅一把抓住,然后按住她的腰,将人压在了宽大的梨花木的桌子上,鼻尖轻碰着太子妃的脸颊,昝琅才认真的开口说道:“恩,特别好。孤的太子妃,特别好。”
  她昝琅是何德何能,才能让怀中之人对她倾心相许?落笔之处自见人心,不过是“昝琅”两个字,却被太子妃写出了千重情思,透过那一笔一划,足以可见她对自己的用心。
  “你在夸我吗?”曲牧亭笑了,从昝琅怀里将自己的胳膊伸出来,然后抱紧了昝琅的脖颈,凑到昝琅跟前,小声说道:“那我这么乖的练字了,你要怎么奖励我?”言罢,那小舌尖添着昝琅的薄唇,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洋洋得意的看着昝琅。
  “哪有什么奖励,该罚才对。”
  曲牧亭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昝琅啊以吻封缄,腰间被昝琅那纤长有力的手指按捏轻柔,触电般的感觉让曲牧亭下意识的抓紧了昝琅的胸前的衣襟,让两人贴的更近些,曲牧亭还没来得及思考就沉溺在昝琅的柔情攻势之下,被吻的七荤八素的曲牧亭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昝琅的这调情的手法越见长进,已经能将她这半个老师给撩拨的欲罢不能了,只是明明她自己只是个半调子,怎么昝琅的进步就这么大呢?
  一吻过后,昝琅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太子妃的眼睑,有些心疼:“去补会儿觉吧,左右也没什么事,今天就不要往外跑了。”
  曲牧亭红着脸颊,气息还有些不太平稳,揪着昝琅的衣襟,不满意的嘟囔道:“哪一天也没有往外跑好吗?别忘了,某人还罚了我禁足呢!”说完还不忘轻锤了下昝琅的胸口。
  “罚你禁足,你也没少往外跑。”昝琅有些宠溺般的无奈,然后将太子妃拦腰抱起:“睡会儿觉,养养精气神,看着眼底下一片的乌青,孤看了心疼。”
  晃悠着腿,优哉游哉的搂着昝琅的脖子窝在昝琅的怀里,曲牧亭撒着娇:“不想去睡呀,我也不困。对了,昨天进宫怎么回事?怎么去了那么久?王叔那件事到底是真是假你问了吗?”
  昝琅眼神有些闪避,母后那里她尚且能坦言,但太子妃是她割舍不下的,将人放在松软的大床上,解了有些宽大的外袍,拉好被子才对太子妃说道:“先睡觉,睡醒了再告诉你。”
  曲牧亭不甘心,拉着昝琅的衣襟不撒手:“我睡不着呀,你不告诉我,我就更睡不着了。”
  “听话。”昝琅合衣躺在太子妃的身侧:“孤就在这儿陪着你,等你睡醒了,再说。”
  虽然很不甘心,但闻着身侧那熟悉的清淡味道,曲牧亭还是放弃了自己不困的说法,翻身钻进昝琅的怀里,闭上了眼睛,没多大会儿就呼吸就沉稳起来,陷入了沉睡之中。
  昝琅搂着太子妃,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确认太子妃真的睡着之后,才轻手轻脚的起身,来到书桌前,把那些被太子妃扔的乱七八糟的纸张认认真真的收拢了起来,一页页都铺平放好,收在一个精致的木匣子里。
  曲牧亭是被饿醒的。梦里她跟昝琅在一处特别豪华的酒楼吃饭,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可是昝琅不让她吃,不仅不让她吃,还故意眼馋她,可把曲牧亭气坏了,拿了个鸡腿就要往嘴里塞,然后鸡腿变成了一只七彩斑斓的大公鸡,啄了她一口,然后飞走了,曲牧亭就被气醒了。
  醒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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