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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攻了那个太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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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营地格外的安静,大家都去打猎了; 除了照常巡检的士兵,并没有别的什么人,昝琅慢悠悠的晃着,她并不想现在回营; 那种透不过气的感觉让她觉得十分的压抑,如果此时去见太子妃; 昝琅觉得她可能无法做到用平常心去待太子妃。
她本想着散散心; 便往林子里走了两步; 谁知这一走就看到了不该看的,树林遮挡的地方两个修长的身影相依而立; 昝琅本该转身离去,可也不知为何; 脚步就生生的顿在了那里。
姜楼踮着脚尖主动的勾住了昝子忻的脖子,然后抬头就吻了上去,两人吻的深情且投入; 衣鬓摩擦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远处的昝琅早已将这缠绵悱恻的一幕看在了眼里。
虽说早就听太子妃说过姜楼是喜欢小王叔的,可亲眼看到这般事实,还是让昝琅有些消化不了。见那两人吻的越发动情,昝琅不敢再好奇,转身就准备回去,谁知这脚下不注意踩到了一截枯枝,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
那声音在林间显的格外响亮,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惊动了小王叔。昝琅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脚下的枯枝,一时不知道是该抬脚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就走,还是淡定的转身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然后打个招呼再走。
昝子忻何其敏锐,那一声响便知是有人过来了,拉着姜楼的胳膊想把人给拉开,可姜楼这会儿正在闹脾气,这才亲了一半火也没灭下去,有些斯斯艾艾的不愿意,咬着昝子忻的嘴唇就是不松开,还有些意犹未尽的伸着小舌头使劲儿的勾着昝子忻,若不是昝子忻还是几分理智尚存,这会儿早就不管不顾了。
他这边半强硬半强迫的分开了姜楼,抬头就看见了远处昝琅的背影,顿时眸色变暗了几分,他与姜楼的关系虽说没有公开,可也从来都没有避着人的意思,只是昝琅,恰恰是他最想瞒着,最不愿意被知道的那个人。
当下,昝子忻便松开了姜楼的胳膊,大步朝昝琅走了过去。
而姜楼眼睁睁的看着昝子忻松开他的手,朝那边过去的时候,也认出了昝琅的背影,一双眼睛顿时就红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迹的味道,才转身就走,而那个方向却是林子的最深处!
昝琅犹豫了一下,觉得这种场景未免有些尴尬,于是决定还是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直接就走,只是她这边才刚刚抬脚,身后的人就撵了上来。
“殿下留步。”
昝琅:……
“王叔。”昝琅有些无奈的转身:“王叔有事?”
昝子忻也不打哑谜,直接开口说道:“殿下方才、都看到了?”
这实在是个尴尬的话题,不过昝子忻这么肯定的问了,她也只好如实回答:“孤方才无意走到这里,并不知王叔在此。”
昝子忻盯着昝琅看了半天,才说道:“世间只当阴阳调和方是正道,殿下以为如何?”
这叫昝琅怎么回答,她犹豫了半天脑海中恍惚闪过的是那天晚上太子妃与她将的那些关于同性之间的感情,那些话当时听了不过觉得开阔眼界,现在却是实打实的对昝琅造成了一定的冲击和影响。
又有眼前这桩桩件件之事,昝琅一时竟也不能分辨清楚。
“王叔不必介怀,有情何分男女?孤以为于此一途,并无所谓的正道与邪道之分。”昝琅缓缓的开口说道:“王叔愿意择一人安定下来,便是喜事一桩。”
昝琅自以为说的很好了,既委婉的表达了这是王叔自己的私事与她并无多大干系,又巧妙避开了昝子忻可能会觉得不太好的地方,可谓是十分的给他留面子了。可谁知道昝子忻的眉头却皱了起来,看着她说道:“本王与楼儿的事既然殿下看到了,那本王也不想瞒着殿下。只是此间必然遭受诸多的非议,尤其我等又是皇室子弟,势必要与天下之人做出个表率的,然,这表率却也不是这么表的。殿下是一国储君,日后自然是万民的表率,殿下一言一行,万不可如本王这般随心妄为。”
昝子忻这话说的极为含蓄,却也是极其的冷漠,全然没有将自己与姜楼的感情考虑在内!被太子撞见这件事本就是个意外,但是意外已经发生了,总要有个妥帖的收场,他不想让昝琅接触到这方面,更不想让昝琅有这个意识!
可能是话说的太过含蓄,昝琅并没能了解到昝子忻想表达的真实意愿,只以为他是不想让自己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昝琅自以为十分稳重的对昝子忻说道:“王叔尽管放心就是,孤不过是随意散散步,并不曾遇见过王叔,王叔也不曾见到过孤。”
昝子忻见她误会自己的意思,正想再解释一下,昝琅已经先一步开口告辞。
“孤出来也有些时候了,眼看天色不早,孤也该回去了。”
昝子忻有些不太甘心的收回了自己要说的话,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意思说道:“殿下果真与娘娘恩爱的很,这才分开多大会儿就舍不得了,当真是羡煞鸳鸯是也。”
听王叔又提起太子妃,昝琅的神情微敛,下意识的抬了抬下巴,才说道:“倒让王叔见笑了,只是牧亭尚且在病中,孤确实放心不下。”
“呵呵,那是自然的,那是自然的。”昝子忻笑了两声,才将目光转移到昝琅的脸上,见他面色有些憔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只是,不知殿下这伤势,可还好?”
“多谢王叔相助,王叔的药很见效,已经没什么事了。”虽然早就知道她受伤的事,昝子忻已经知道了,可被他这么直白的问出来,昝琅还是有些惊讶的,她以为他们是心照不宣的要将此事瞒下,那昝子忻现在又提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王叔及时雪中送炭,孤怕是要糟上一难了。”昝琅适时的放低了些姿态,苦笑着对昝子忻说道:“王叔也该知道,此次围猎是孤一手操办的,有如此失误之事发生,倘若被父皇知道了,那孤可真是不知道该如何交代,届时,父皇也会对孤失望。”
昝子忻闻言,不悦的皱眉说道:“礼部兵部那些饭桶的错,怎么也按不到太子身上!太子督办,难道是让太子亲力亲为的吗?别以为本王不知道那些个小老儿打的歪脑筋,趁机偷懒耍滑想着又有太子在上面顶着!哼,这次围猎出现野兽,太子尚能擒之,那下次倘或遇见了刺客又怎么办?难道等着皇上去亲力亲为,亲自捉拿刺客吗?”
昝子忻很气愤:“不是玩意儿的东西,早晚得收拾了!”
对于昝子忻这般态度,昝琅有些意外。昝子忻最近给她的意外有点多,让昝琅更加的摸不清楚她这个王叔到底是什么意思。且不说两人在朝中颇有些敌对的意思,单就这党派之间的纷争,两人的意见是迥然不同的。就算是按照昝琅先前的推断,昝子忻打算放弃之前的观点,要与她暂时站在同一盟线上,可也不该如此的、如此的情真意切。
那是一种很真实的,充满着关怀之情的,并且是毫不掩饰的!这种感觉让昝琅有些不太适应,仿佛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她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太子,跟在王叔的身后,两人的相处还是那般的融洽,就像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一样!
这种感觉让昝琅觉得很不适应。她已经习惯了与昝子忻的互相猜疑和比拼,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昝子忻在她这里确实是一个潜在的对手,不管是哪方面,昝琅都下意识的以昝子忻为目标,奋斗着,努力着,想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堂堂正正的站在昝子忻的面前,能够有足够的资本来打败那个曾经一直都走在她前面的人。
“王叔这是同意了孤的想法吗?”昝琅决定暂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先放一放,跟昝子忻好好的沟通一下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谁知昝子忻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说道:“殿下年少有为,真知灼见,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昝子忻见太子目光沉沉像是在思索他的话里的真实可信度,也不在意的继续说道:“朝中之事,并没有所谓的非黑即白,非曲即直。今日又不同往日,殿下的想法本王日后都会竭力支持,殿下想要的三方势力,本王也会助殿下达成心愿。”
昝子忻神情坦荡,没有一丝的隐瞒将自己的想法统统都说与了昝琅,只是关于从前却只字不提,两人暂时达成了协议,以期朝堂上的新时代。
而昝琅,虽说是满腹的疑问得不到解答,但能得到王叔的支持,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大好事,她揣着着这件喜事才将将走近营帐,就听见里面太子妃略显冷清的声音。
“本宫就算是做了回妒妇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不许看,不许看,不许看!!!太子:孤连小黄书都看过了,就差实践了【微笑】曲牧亭:委屈,啥也没干过
本宫就是做回妒妇又如何?
第七十一章本宫就是做回妒妇又如何?
说句实在话; 要是没有那些潜在的危机感的话,单是看着这堂下坐着的莺莺燕燕,也确实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尤其; 这些个美人儿还个个都带着一手绝活来的; 美其名曰为太子妃解闷,可其实都是为了争芳斗艳!
曲牧亭揉了揉眼睛,她本来就没有睡好; 伸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不烧; 可她就是觉得难受。
一股子憋屈感,从丹田处升起,游走遍全身,然后堵在嗓子眼; 怎么也吐不出来,实在是难受。
小苏见自家太子妃一会儿揉揉眼睛一会儿; 估计是看见这一堆的莺莺燕燕心里难受; 十分体贴的给自家太子妃端了杯参茶放在手边。
佳人们已经轮流展示了自己的才艺; 曲牧亭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 觉得自己也该给评个分,选个一二三四名出来; 方对得起这些姑娘们的一番苦心。茶杯才将将放下,就听下面一个老妇人说道:“看娘娘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娘娘也该保重身体; 相比平日里也是多有操劳吧。”
曲牧亭:……我有一句mmp一定要讲一讲!
“本宫这不是病着嘛,脸色能好到哪里去?”曲牧亭懒洋洋的往后靠了靠,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夫人见过谁家的病人还生龙活虎的乱蹦哒?”
“娘娘说的是。”那夫人脸上有些尴尬,笑了笑才说道:“话是这么说的,娘娘平时也该多保重自己才是。”
曲牧亭:“本宫也想,只是这里里外外许多事,少不得要多操些心。”
她本来只是无心随意的扯了这么一句而已,谁知道这话一说出来,立刻就从下面那些人的脸上看到了些许雀跃的表情。
曲牧亭:……
“娘娘贵为东宫之主,自然是少不得操劳的。”贵妇人带着点殷殷切切的期盼之色:“若能觅一得力助手,那娘娘便会轻松许多。”
“极是,极是。娘娘诸多事物,实在该给自己找个贤良的助手,一则助娘娘打理事物,这二来嘛,也可在府内陪娘娘说说话,也免得无趣。”
曲牧亭:……呵呵,我是打麻将一缺三吗?
她自己这边小姐姐还没追到手呢,就已经有人把主意打上来了,实在不是件能让人高兴的事。曲牧亭觉得怕是再也没有一件别的事,能让她们这般的齐心协力,不过,可惜了这些殷殷期盼,怕是都要落了空。
“本宫倒是不如诸位夫人这般体贴,这操劳惯了,也就不愿意身边总有些碍眼的人晃来晃去,虽说辛苦了些,但到底自在舒服。”
太子妃毫不留情的话,让那些贵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这官宦人家,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热闹得很,只是这热闹也不是她们能选择的,往往都是迫于无奈才为了家族和利益去跟一群女人争夺一个没有心的男人而已。
“娘娘此言差矣。”曲牧亭才戳了人家的痛处,立刻就有人开始反驳:“这自古后院里都是姐妹们共存之地,哪里有一人霸占的道理?更遑论这尊贵的皇家,花香虽美,也总要有人分享,不然又怎么能将其芬芳流传下来?”
“言之有理呀。”
底下立刻起了一片附和之声。
“这位夫人是说太子不愿意纳妃之事吗?”曲牧亭神色淡淡的将话题直接点明了,撑着头饶有兴趣的盯着下首坐着的几个姑娘,点着头说道:“几位妹妹确实天人子姿,又博学多才,远不是本宫能比的。”
毕竟她是什么都不会,别说琴棋书画了,就是写个字也跟鸡挠的一样,怎么能跟人家特意精心培养训练过的小美人比呢?
听着太子妃的夸奖,这些个贵夫人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喜色,只当太子妃先前那话是心里堵着气呢,必要的时候还是得听上面的安排,这太子侧妃该选还是得选的。
殊不知,这上面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安排和意思,一切也都只是她们自己的臆测而已。
“妹妹们这般姿色实在是该找个好人家才对。”曲牧亭歪着头打量着几个小姑娘,有些不舍得说道:“天人之姿,自然也该天人来配。本宫前些日子听殿下说起远疆和亲之事,正愁着没有公主可以和人家的国王联姻,如此正好。”
曲牧亭一只手把玩着自己的指甲,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妹妹们这般优秀自然是担负得起我朝边疆的安稳,远疆得了这娇滴滴的美人儿,怕是岁岁进贡还来不及呢,自然也不会再作乱,那可都是妹妹们的功劳,朝廷上下可都感激不尽呢!”
底下的小姑娘们听说要把自己送去联姻,当下就红了眼睛,娇滴滴的扯着自家主母的袖子,泪意涟涟,方才争奇斗艳的风采是半点不见,可谓是十分的凄苦了。
那些个当家主母贵夫人打的是太子侧妃的主意,如今三两句话的功夫就被太子妃扯到联姻和亲上面,一张脸顿时五颜六色的十分好看。就算是嫁不成太子,在朝中寻个达官贵人之子还是绰绰有余的,那远疆是什么好地方?穷乡僻壤之地,毒虫蛇蚁不说,据说还是食人族,谁晓得送去了姑娘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一面?
原本只是以为是太子不愿迎侧妃,现在看来这太子妃也不是是个什么善茬!保不齐这太子不娶侧妃都是因为太子妃实在是太过于凶悍的缘故!
“娘娘何必如此执着?当知这自古以来就没有独宠的道理,只有那些无知的妒妇,才会做出此等有辱身份之事!”
曲牧亭冷笑了一声:“看来夫人家里定然是有许多姐妹替夫人分忧解难的。”
“那是自然。”
那位贵夫人脸上扬了扬头似乎是在宣扬自己高尚的品格一般,可惜很快就被太子妃给打脸了。
“只可惜本宫没有这位夫人的好福气,自来便是亲力亲为惯了。”曲牧亭声音不大,却带着点不威自怒的感觉:“呵,把自家的男人拱手让给别的女人来分享,说什么分忧解难,不过是屈从那悲凉的命运罢了!还美其名曰分忧解难,好贤良呢,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夫妻之间的床上事也要别的女人来给你分忧解难!”
太子妃如此惊骇的世俗粗鄙之语,立刻另这些贵夫人变了脸色,她们都是些自诩清贵高雅之人,就算是丈夫寻了新欢也只会客客气气的将新人迎进门,和和气气的以姐妹相称,哪里会有些这种想法?
是不敢也是不能!偏偏太子妃的话戳到了她们的痛处,敢问这世间哪个女人是愿意让新人进门的?不过都是迫于这礼教而不得不从罢了,如今太子妃这番粗鄙的话,却结结实实的往她们的心窝子上扎了一刀。
谁知这太子妃的话,还没有说完。曲牧亭看着那些人脸上自然的神色,端起茶杯晃了晃,轻轻抿了一口才继续说道:
“别说太子殿下不愿意迎娶侧妃,就是她愿意了也要先问问本宫的意见。”曲牧亭以睥睨天下的姿态,盯着下面的人一字一句的说道:“而本宫是永远都不会同意她去纳这个侧妃的,你们就彻底的死了这条心吧!”
曲牧亭说完觉得不太过瘾,又加了一句:“不就是个妒妇吗?本宫就做回妒妇又如何?谁叫她宠我呢?”
话音刚落,营帐的帘子就被掀开了,昝琅一身长袍利落干净的走了进来,毫不客气的揉乱了太子妃的发髻,带着些许强硬的口吻说道:“孤是宠你,可也没让你在吃药的时候投机算巧。小苏,去拿娘娘的药来。”然后才转身带着歉意的对下面的贵妇人们说道:“太子妃今日也乏累了,不如诸位夫人小姐改日再来与太子妃叙话。”
这些人原本是带着希望过来的,可谁知道最后还是灰溜溜的落荒而逃,谁也没想到这太子妃竟然是个软硬不吃的主,看来这太子侧妃的位子,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争取到的,一些看的比较明白的人经此一事,也就是彻底的放弃了这种想法,而总有一些人抱着侥幸的心态,不愿意就这样轻易的放弃。
曲牧亭意见昝琅回来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焦躁情绪立刻就甩到了一边,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扯着昝琅的袖子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昝琅的额头,才放下心来。
“不发烧就好了。”说着就要去看昝琅的胳膊:“让我看看伤势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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