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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地主家的傻儿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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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想还没成型呢,就见木雪带着钱多和钱珠,三个人已经站在了牢房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忽然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错觉。


第115章 第115章
  听见外头有脚步声; 抓着筷子的钱月一怔,神色立时慌乱起来,匆匆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戴起来头上的兜帽盖上,低声道,“少爷,恐是有人来了,奴婢身分不便; 下次再过来看您。”
  “好。”钱玉做出善解人意的样子; 对她虚弱地轻笑; “你快去吧; 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那少爷,奴婢走了。”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她好几眼,钱月才慌慌张张地起身离开。
  与木雪三人擦肩而过时; 她戴着兜帽的头勾得更低,让三人愣是没认出来她是谁。
  “那是谁啊; 看身形; 怎么有些眼熟?”看她侧身走过去了; 钱多才疑惑地抓抓脑袋道。
  钱珠不屑哼道,“你管她是谁,反正看她方才那样儿,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子。少奶奶您说是不是?”
  木雪没答她,只是把手里带过来的两个食盒分了一个给钱多,轻轻吩咐他; “你去把这个送给老爷。”
  “少奶奶,我跟他一块儿去。”没等钱多把东西接过来,钱珠忙夺过食盒,推搡着钱多往左边钱老爷的牢房走,一边推,一边还回头像木雪笑了笑,“少奶奶,您放心吧,这牢房大着呢,咱们什么都听不见的。”
  她这欲盖弥彰的话,让钱多顺从地被她拉走了,木雪无奈地看着他们“贴心”地飞快走到隔壁钱老爷的牢房里头,摇了摇头,自己也慢慢地拎着食盒,走进了牢狱里头。
  钱玉正靠在身后青灰斑驳的墙壁上对她明媚地笑。
  她身上的纺色狩衣被猩红的血染成了暗红色,头上的玉冠也碎了一角,坐在牢房阴湿的干草上,狼狈的模样哪里有半分之前的张扬气。
  “咳……我当你不会来了呢。”见她慢慢走近,钱玉虚弱笑说。唇上一些血色都没有。
  木雪没说话,默默走到她身边,望着地上打开的食盒愣了一瞬,也没把它从钱玉面前挪开,只是无言地把自己带来的食盒和干净衣裳等一堆东西放在一边,唇无声动了动,掖在肚子里一堆的话却说不出口。
  只轻声问她说,“……你饿么?”
  钱玉摇头,闭上眼,唇泛白,咳嗽道,“我不想吃东西,一动弹身上就疼,五脏都要碎了一样……你们是怎么进得来的?。”
  “你不是交给钱多东西了么。”木雪淡淡说着,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参汤在她嘴边,轻道,“张嘴。”
  “看来我还是有先见之明的。”钱玉喃喃着,顺从地张开唇,将那参汤咽了下去。
  入口润泽的感觉让她奇怪地睁开眼,看见木雪手里端着的是汤后,咂咂嘴笑了,“我还以为你也带的是燕窝粥呢。”
  “我要真的带得粥,你也直接嚼也不嚼就咽下去?不怕被里头的食材噎住?”
  钱玉回她一个无奈的笑,“噎住也认了,谁让是你喂的?”
  她这一句话,就让木雪先前因为她擅自将她们的婚书交给钱多毁了的事释怀不少。
  她微微一笑,不说什么,只继续拿手里的参汤喂她。
  看看一碗参汤慢慢见了底,她方对钱玉道,“你给钱多的婚书和卖身契,都被他撕了,官府找不到我们与你们父女有关系的证据,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认我们是旁人。没再与我们为难。听说你和老爷被关了起来,我就让钱多买通了狱卒,才让咱们进来的。”
  “我就知道这招有用。”钱玉泛白的脸上现出一丝得意道,“还好我早前在青阳看卷宗时,有一例案子就是如此,抓夫不抓妻,否则,咱们俩都在牢里,可就难办了。”
  木雪皱眉淡淡说,“多一个人做伴,难道不好?”
  “可别了。”闻言,钱玉摇头笑起来,看她认真道,“咱们要是都进来牢狱里,又怎么出去呢?”
  顿了顿,她又道,“再说,这大牢的滋味,我一人尝过就算了,毕竟我自幼就被我老爹训惯了的……你身子骨弱,要是在这存下病就坏了。”
  木雪怔了怔,满腹的滋味不知从何说起。只看着她满身的伤,皱眉道,“这是怎么弄得,莫非狱里对你们用了私刑么?你们到底犯了何事?”
  钱玉习惯了她对自己这些情话无动于衷的样子,笑回,“你可不知道,我那大舅子如今可厉害了呢,不知怎么攀上了太守,这次,似乎就是他诬陷我爹捣得鬼。”
  “你是说木霆?”木雪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说的大舅子指的是自己的便宜大哥。“他怎么有这个能耐的?”
  “谁知道。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能做出大事的人……不过,也可能不是你大哥,倒是你爹?可他与我爹同为商人,太守又不缺银子,怎么会让他攀上关系的?”
  木雪听说,脑中灵光一闪,忽然就想起来淳于敷曾与她说过,她爹攀上了她们家族里的人,陷害江南淳于府,成为江南首富的事儿。
  她一直以为她爹做成这些,就只敛了一大笔财,如今想来,是因为攀上了京都淳于家的高枝,才让太守刮目相看的?
  可就算她爹与大哥恨钱家父女,那太守又与钱玉有什么仇什么怨,值得他要把钱家父女抓起来?
  百思不得其解。她皱眉道,“无凭无据的,木霆怎么敢对你用刑?”
  钱玉淡笑道,“咳……这可不是在大牢里弄得。是他抓我时弄伤的,既然不是在狱里伤我的,怎谈得上私刑?”
  “可他下手也太狠了些!你一个女子,受这些,岂不疼死。”
  木雪颇为心疼地说着,看着她身上血迹斑斑的衣裳和那些露出来泛着血丝的皮肉,叹道,“这些伤,要多久才能好,又得留多少疤!”
  “无碍的,陶大夫已经替我看过了。”钱玉低声安抚她说,“只要我能出去,这些伤,恢复起来还不快么?”
  “但既然是太守有意构陷你,你又该怎么出去?”
  “这个,我还得好好考虑考虑。”钱玉叹口气,转瞬换上一副轻松的模样,笑道,“天无绝人之路,你看咱们在青阳,有那么多柔然兵过来攻城的时候不也过来了么,不就是受人诬陷么,怕什么的?”
  木雪点点头,嘱咐她说,“你在狱里好生照顾自个儿,我在外间想想办法,你……”
  “好了好了,时候到了,快走快走,不然等一刻捕头过来,老子可吃不了兜着走!”
  她话还没说完,狱卒便敲着梆子催促道。
  “那我先走了。”木雪不得已,只能站起身,留下带过来的吃食衣裳,“这里头有你爱吃的糕点,饿了的话,自己拿。”
  “我知道了。”钱玉乖乖地点头答应下来,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她打开牢房门,带着钱多钱珠离去,好一会儿,眼珠子都没转开。
  正望眼欲穿呢,隔壁她老爹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行了,玉儿啊,人走了,你也别看了。”
  “爹您就会站着说话不腰疼。”闻言,钱玉没好气地低低咳了几声,道,“当初,不同意我喜欢她的人是您,后来逼着我娶她的是您,成亲后不许我对她好的人是您,改口说让我多对她用心的人也是您,前后口风变得这么快,我真不知道您老人家每日里都在想些什么。”
  尤其是,为了逼她不许再过去城郊偷偷看她,给她留一下吃食用品,她老爹竟然对她说要派个乞丐去娶了她,吓得她赶紧收敛了行为。
  在她老爹逼着她娶她的时候,她可吓死了,以为她被自己娶回来就要被她老爹弄死呢。
  成亲的以后几日,她老爹夜里更是明明白白地在房门外头偷窥,吓得她更是恶声恶气地对她,唯恐对她好一些,被她老爹知道了她喜欢女人,她就要被她老爹想方设法除掉了。
  “咳……爹当初不也是矛盾么……你虽说不是爹亲生的,但也在爹身边养了十几年,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喜欢女人……可后来,看看你整日郁闷不乐,爹心里也不高兴,又想由着你,又想约束你,这才行为反复,你也得明白爹的一颗苦心呐。”
  听她老爹在隔壁声泪俱下地说着话,钱玉无奈极了,赶紧说了一些话来劝慰他。
  父女俩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话,好一会儿后,忽然听见牢门外头似乎有脚步声。
  她以为是木雪又折返回来了,止不住的一阵高兴,喜悦的神色在脸上还没消散呢,就见牢门口出现了陈秀才那张洋洋得意的脸。
  这酸秀才怎么会过来的?他不是没有路费么?
  思虑间,她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面色也渐渐沉下来。那边厢,陈秀才却已经板着腰让狱卒打开了牢房门。
  一进来,便居高临下地对她笑道,“钱兄,听说你落了狱,本以为是谣言呢,没成想,钱兄当真狼狈非常!”
  说着话,他还特意板起腰,好让钱玉看清他身上的簇新青貂官服。
  得意说,“啧啧啧,若是当初钱兄在青桐时同意载本官一程,本官指不定还能在太守大人面前替钱兄说说好话,让他将钱兄从牢狱里放出来,也是不无可能的呢。”


第116章 第116章
  他在她落难的时候特意过来; 一阵假意同情她,无非是为了奚落她外加标榜自己。
  看透了他的秉性,钱玉心中冷笑不已。也不在意地把视线淡淡投向一边。
  不过,她依旧不大明白,似陈秀才这样无银钱的人,是怎么千里迢迢的从青阳赶回到青桐,且听他话里的意思,他还在太守底下谋到官职的?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疑惑; 陈秀才背起手来; 摇头晃脑地对她得意道; “钱兄; 说你慧眼不识珠可真不算是冤枉你,太守大人可就大不相同了,那可真是识中千里马的伯乐!就只为了陈某一人; 不远千里地派马车过来接,这份殊荣; 钱兄; 恐怕; 你这辈子都没想头了吧!”
  说着,他愈发得意起来,头昂得高高的,只等着钱玉过来求他在太守面前替他美言几句,但等了好些时候,都听不见人声。
  一阵奇怪; 低头看时,钱玉正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闭上眼躺在干草上小憩。
  这场景不禁让他大为光火。天知道他在钱玉这里吃了多少讥讽羞辱。
  她抢了他认定的妻子木雪,打了他一顿害他不得不举家迁往青阳,途中让他的妻子跟别的男人跑了就不说了,就是在青阳,他在她手底下当差时,也没少受她养得那些仆役的气。
  但凡是个钱府人,都不把他当人看,那些贫贱的狗奴婢也都敢爬到他头上来了,明里暗里带刺讥讽他!就连他认定和他差不多出身的淳于敷也看不起他!
  这让他读了十几年书的面子往哪里搁!他好歹也是个有血性的男人!
  越想越气,却由于本性懦弱,他也不敢轻易动钱玉。
  只是看她面前的两个食盒,都是装饰了涂木漆古朴的花纹,里头摆着一些虽然他不认得,但看起来就是贵重的膳食时,他更生气了。
  想他寒窗十几载,如今蒙太守开恩赏识,不过也就谋个典史,在太守府当个撰笔,每月的俸禄不到十两,这些东西他这辈子也没吃过,钱玉一个下贱的商人倒是会享受!
  他一张清瘦长脸涨得通红,连连将狱卒喊过来,指着那些食盒质问他说,“钱玉一介阶下囚,怎么能给他吃那些东西!”
  “陈大人,真是冤枉啊!”闻言,狱卒赶忙赔罪,低声下气讨饶说,“小人可不敢给他吃这些山珍海味,这些东西,都是木府的人送过来的。”
  “木府,哪个木府?”
  “还能有哪个,就是咱们城里的木老爷一家啊。大人不知道?人似乎和京都来的大人物有牵扯,现在啊,可是平步青云了呢。这些东西,一个是木家大少爷的妾送过来的,还有一个,是木家四小姐送的。”
  说到这儿,他咂咂嘴,感叹道,“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那木老爷,人不怎么样,做生意可是一把好手,听说,那富饶的江南府如今都是在他的手下握着的呢。”
  “什么!木家飞黄腾达了!?”陈秀才听说,失魂落魄地后退了一步,颇有几分吃不到葡萄的酸味儿,“我以为我当了典史,便已是极致了,真是想不到……”
  他喃喃着失神起来,他身后的钱玉却猛然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望着他们。
  狱卒叹声附和道,“可不是,人呐,不就是赶着竿子往上爬的么。”
  话落,他似有若无地朝钱玉那边望了一眼,钱玉赶紧闭上眼。
  见她似乎睡着了,狱卒才撇嘴道,“这两间牢房里头关着的主儿,以前不也是咱们这青桐城里呼风唤雨的人么,只是这家的少爷混账,玩玩女人就算了,怎么听说,还真对那木家四小姐有情。哼,那女人,是一般的男人敢碰的么,别看样貌美心柔的样儿,其实里子,比十只蛇蝎都要狠毒呢。怪不得要阖家下狱,被她盯上了,不阖家送死就不错了!”
  “这……这从何说起。”听说,陈秀才脸色煞白。他认得木雪也有好几年,从来不知道她竟然会是这样的女人。
  “陈大人不知道吧。”狱卒洋洋得意地继续跟他宣扬道,“我一个表兄就是在木府当差的,听他说,这木四小姐本是木老爷在江南做生意时留下的野种,本是格外不得木老爷疼爱的,但她难得的聪明,比木大少爷都厉害!听说这江南淳于府啊,就是她在及笄以后替木老爷拿下来的。”
  “她……她不过是一介弱女子,怎么……”
  “嘿嘿,陈大人此言差矣。”狱卒高深莫测地冲他笑了笑,“这世上啊,女人能办的事,可不知比男人多了多少,光只美色这一件,你说说,有多少男人是能不爱美人的?听说啊,那江南淳于府的大人,就是个色中豪杰呢。就是看中他这一点,木老爷才将那四小姐送过去做妾氏的。”
  他的意思,是木雪用美□□惑了那什么淳于大人,木家才能得到淳于江南府的?
  钱玉闭着眼睛静静地听他们说话,陈秀才的脸却憋成了猪肝色,好一会儿,才道,“你别胡说,雪……木小姐不像是那样的人!”
  “哎,陈大人,小的也是听表兄酒后混说的,您可别放在心上。”听他话里话外有护着木雪的意思,狱卒连忙改口。
  缓了缓,又道,“大人您是读书人,该知道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大人又不是那木四小姐肚子里头的蛔虫,怎么就知道那四小姐没存害人的心思?那淳于府的老爷,娶了那害人精后,听说可是被灭了门的,全家葬身火海以后,他名下的那些庄子可都是姓了木!”
  陈秀才被他说得额头冒汗,他却说到兴头上了,接着眉飞色舞道,“这远的就不提了,且说这回被关进来的,喏——”
  说着,他对着牢房一角的钱玉撇撇嘴,示意给陈秀才看,“就是这位,你看看,虽说爱胡闹了些,可样貌正,家世也好,好端端的一个少爷,不计较那四小姐跟了人,娶她回来当正室供着,得了个什么下场?这钱家一被抄,那些田亩庄子,也都是姓了木了!大人您说,这女人,可不是祸水?”
  “咳…咳…是,是……”被他的一番话震得说不出来话,陈秀才扯着笑脸附和两句,转身看钱玉,却见她已经睁开了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看。
  “哎,钱小少爷,你可别这样瞪着人,这些话,可不是我起头说的,外头传得广呢。”
  狱卒也发现她睁开了眼,耸肩对她幸灾乐祸笑道,“你也是娇生惯养惯出来的,要是想从这儿出去啊,还得让你那妻房岳父多想想法儿。”
  钱玉冷冷看了他几眼便把头偏向一边,不知是听不进去他的话还是不想理他。
  狱卒也见怪不怪,“嘿嘿”笑了两声,走到她面前就要把食盒拎过来。
  他拿了钱月送的东西钱玉还无动于衷,看他手搁在木雪送过来食盒的竖柄上,她才猛然转过头来,一把将东西按住,冷道,“你做什么!”
  “嘿,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个少爷啊?”
  到手的东西被她按住,狱卒脸色一变,恨恨朝她胳膊处踢了一脚。
  钱玉被他这一脚踢得手腕一松,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后,歪歪扭扭地耷拉在她肩膀底下。
  一阵剧痛随之而来地侵袭了她,让她忍不住低声嘶鸣起来,“啊……”
  这手肯定是脱臼了!
  “哼,不识相的狗东西!在牢里还敢跟大爷作对,要不是大爷今儿心情不错,你这手就等着当大爷今儿的下酒菜吧!”
  狠狠对她唾了两声,狱卒又不解气地往她身上重重踢了几脚。血色顿时在她身上蔓延得更开。
  看她抱着肚子丧家之犬一样蜷在地上,狱卒才哼着青楼里听来的小曲儿把两个食盒都拿起来,转身对陈秀才谄笑说,“陈大人,小的已经把他的东西都拿过来了。”
  “……嗯,嗯。”头一次见不可一世的钱玉也有这样的时候,陈秀才心里又喜又有些怕,抖着声儿应道,“不错……不错,我会在太守面前替你美言几句,让你升狱头的。”
  “哎,那可真是先谢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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