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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地主家的傻儿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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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会知道这些,还是因为,她曾命人收留过一个蜀地落魄巫医,他感恩之下,将毕生所知所学; 都教给了她。
  给钱玉喝的这杯茶里就有勾喙鸟的喙毒,且,不知为何,里头还投了一味和喙毒相生的曾莲草和一味相克的水木刺。
  喙毒致人神思恍惚,曾莲草致人狂躁,水木刺虽与之相克,但只能抑制些微毒性,使毒发作慢些。得亏了这水木刺,她如今,中得毒,只深入血液,倒不是太深,若是深入骨髓里,怕是就回天乏术了。
  下毒的人,看来不是想杀她。倒像是通过这毒,从她身上榨取一些什么,她若是没有利用价值,早就死在这毒下了。
  可这茶……听那个书僮的意思,是钱老爷配给钱玉的。所谓虎毒不食子,他怎么下的了手的?还是说,他也是被人蒙蔽了,其实,他并不知这毒茶的缘故?
  百思不得其解,淳于敷眉头越皱越深。
  木雪看她神色不对,急道,“怎么,淳于姑娘,那茶有什么不妥么?”
  “倒也不是……”这些东西,还是不要让她们知道的好。
  淳于敷淡淡一笑,把茶盏放下,望着病弱躺在椅子上的钱玉,沉吟道,“只是,这茶的功用怕没有那般好,虽说我诊不出钱公子的病症,但从这茶里搁的草药我还是略知一二的,既然这茶能抑制毒性,根据这茶里的草药,再配出更能有助钱公子病症的解药,还是绰绰有余的。”
  木雪放下心来,“那就好。”
  钱多也喜道,“多谢淳于姑娘,多谢淳于姑娘,淳于姑娘真是大慈大悲的神仙转世!小的先前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淳于姑娘,还望姑娘海涵,请姑娘受小的一拜!”
  说着,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冲着淳于敷磕了几个响头。
  “这大礼我可受不起。”淳于敷笑着摇头,让他起身,问他说,“钱多小公子,你们家公子的这病症,是从何时起的?”
  钱多挠挠头站起来,“小的也不大清楚,小的是后来才进府里的,不是家生子,印象里,进府不久,少爷就发病了,就从那时候起,老爷就吩咐小的要好生看着少爷,看看不好,就要给少爷喝点茶。”
  “是么。”淳于敷沉吟着点头,又问他,“那这府里,可有钱家的家生奴婢?”
  钱多正想答话,木雪忙打断他,向淳于敷道,“这些缘故,淳于姑娘还是往后再问吧,当务之急,还是给她配药吧。”
  “……四小姐说得是。”见她眉目间掩不住焦色,以为她是担忧钱玉身子,淳于敷会意地点头,“文施这就回去翻翻医典,配些药出来。”
  “那就多谢淳于姑娘了。”木雪松了口气,感激道。
  还好她没再问下去,否则,钱玉不是钱老爷亲生这件事,可就藏不住了。
  ……不知为何,她总有种不能让淳于敷知道钱玉身份的隐隐之感。
  木雪心头疑惑不已,想了想,还是归咎于,她不大信任淳于敷的缘故。
  不眠不休地在房里捣鼓了一整天,才好说歹说算是配出来了一味药。
  望着自己的心血,淳于敷来不及喜悦,顶着乌黑的眼,就急匆匆往钱玉的房门跑。
  又是一个暮日西垂的时候,府里的下人们知道自家少爷得了病,好几日没醒转过来,少奶奶守着他也好几日了。
  因而说话做事时,都轻手轻脚的,甚至有时只递递眼色行事,偌大的府里本来就冷清,如今行走在钱玉院落前,更有种荒凉之感。
  沉蔼的暮色像得了沉疴的老人,将昏黄的光镀在院落的青瓦上,拉出一片斜影,有几只乌黑的老鸦站在房头“嘎嘎”的哀叫。
  淳于敷沉着脸把那几只寒鸦赶走后,继续在寂静的廊道走着,最终在钱玉的房门前停下了脚步,轻轻敲了两下门,里头传来木雪疲累的声音,“淳于姑娘是么,请进。”
  屋里很黑。只有竹窗投进来的光可以让她慢慢行走,而不至于撞到桌椅上。
  木雪清瘦的身子背对着她,正守在钱玉榻前,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时,从竹窗投过来的一些光中,淳于敷敏锐地发现她一双灵秀眼里铺满了血丝,显是好几夜未合眼。
  “还未醒么?”淳于敷拿着药,望望榻上静静躺着的钱玉,皱眉轻问道。
  “没有,前几次都是一炷香的功夫就好了的,这次不知是哪里不对,这般时候也未醒。”木雪摇摇头,抑下心底忧虑,也望向榻上的钱玉。
  她一身锦绸玉冠,双手合拢在腹部,看上去和睡着了的寻常美貌贵公子没甚区别。谁也不知她就这样睡了几天几夜,身上冰得像从雪地里走回来一样,若不是她心口尚有余温,她还以为她……
  “四小姐也该去略躺一躺,否则,钱公子醒了,四小姐倒下去也不好。”
  “等她略好些,我再去睡吧。”木雪叹了一声,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看她,“淳于姑娘,药可配好了?”
  “好了的,不过这药,是以毒攻毒的制法,钱公子,怕是要虚一阵子。”淳于敷把手里装了药的小瓷瓶递给木雪道。
  木雪担忧不已,“如何是以毒攻毒?后果又是如何?”
  “这以毒攻毒,说起来颇为繁琐,不过,四小姐请放心,这药,绝不会害了钱公子的。”
  木雪看着她盈满笑意的脸,好一会儿,叹息道,“难为你知道她的身分,还唤她为“公子”。”
  “呵,称谓惯了就改不得了,再说,文施说过,不会说出钱公子的身份,就是不会说的。”淳于敷郑重地看着她,伸出右手,道,“四小姐可要文施发个毒誓?”
  “不必了。”木雪迈着沉重的步履转身,把瓷瓶捏在手里,唤她,“淳于姑娘能否帮我将她扶起来?”
  淳于敷点头,“自然可以的。”
  ***
  朦朦胧胧睁开眼时,竹窗外的天亮堂得很,似乎,又是新的一天了。
  钱玉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还没来及看看自己身处何处,就听见她旁边传来“铛啷”一声响,似乎是碰倒了茶碗的声音。
  继而就是小丫头狂喜的叫声,“少奶奶,淳于姑娘,少爷醒啦!”
  她一边叫一边往外跑,听见一声门响后,钱玉艰难地撑起身子坐在床上,就见从门口“呼啦啦”跑入一群人,为首的木雪神色又惊又喜地走到她床沿前坐下,轻声问她,“怎么,身子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钱玉不答,绝色的脸上苍白一片,摇头痛苦地咳嗽了一声,“咳咳……我昏过去时,你们是不是给我服药了,那药,是谁配的。”
  “是我。”淳于敷从木雪身后站了出来,微笑看她道,“怎么了,钱公子?”
  怎么了,她还有脸问怎么了!要不是她如今身子虚,她都想摇着她肩膀问她,是不是和她有仇了,要这么折腾她!
  趁她发病没有多少意识,给她灌了一碗也不知是什么药,让她昏迷着都觉得难受得紧,浑身上下冰冰凉凉的,迷迷糊糊的似乎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起夜的次数多得她恨不得就赖在茅房里被那些蚊虫咬死算了!
  “哎呀,钱公子,你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呢。”淳于敷看不见她隐于心的的怒色似的,笑得异常和煦,“怎么样,文施替钱公子开得药,见效吧。”
  为了把根种的毒从她的血里□□,她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呢。这样上吐下泻地折腾了许久,虽说不能根除,好歹是打散了她血里毒气,再慢慢治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看淳于敷笑得跟朵花似的无害样子,钱玉恨恨地咬牙,片刻后,决定不和她计较。转身望木雪,“现下是什么时候了,我睡了多久了?”
  “你睡了好几天了,身子真的没有哪里不适么?”木雪担忧地问,细细又把她从头看了几遍。
  “不碍事的。”钱玉对她微微一笑,眉头又聚拢起来,“我睡了这般久,外头的那些流民可怎么安置,还有那些树种,不知怎么样了。”
  “少爷,您放心吧。”听闻,钱多赶忙上前道,“小的已经按照少爷您平常的吩咐,把那帮人安置好了,城郊内外的流民都在忙着种树呢,小的也派了佃农下去看了,都种得好好的呢。城墙和护城河也都在出力气修呢。您就安心修养吧。”
  “是么?”钱玉颇为欣慰的点头,想了一想,又道,“可我若不是亲眼见的,还是不放心。”
  知道她说一不二,心管得也宽。木雪只好宽慰她,“你先休憩几天,过几天,咱们一块出去看看便是。”
  “嗯……”钱玉犹豫苦笑道。“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
  见状,钱多忙笑道,“少爷,您别愁眉苦脸的了,明日就是端午了,少奶奶说了,咱们府里平常太冷清了,要好生筹办筹办呢!”
  “嗯?”钱玉愣了愣,“这么快就要到端午了?”
  钱多提醒她说,“少爷,您忘了啊,前些日子小的才告诉过您,过几日就是端午了呢。您快些把身子养好,到时候咱们一块儿热闹热闹!”
  他话音方落,钱玉就摇头笑了,“咱们这是在北疆,又不似江南,可以看看人翻潮弄舟,再说,端午又不似元宵,有花灯可看,不过就是吃吃酒,又没什么稀奇,看你小子这热乎的劲头!”
  钱多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傻笑了一下,众人被这对主仆的对话逗得笑了,沉闷的病床前,一扫两日来的阴霾,充满了欢声笑语。


第103章 第103章
  过端午; 无非是吃雄黄酒; 插插艾叶蒲草; 过了好些春秋了,也不是什么孩童了; 钱玉对此兴致缺缺,大清早的; 披了件防风的大氅; 拄了根拐; 懒洋洋地坐在亭子里看家丁们忙里忙外的在府门内外插艾草。
  看在外人眼里真有那么些闲人野鹤的意思。
  而对于亭子外头和丫头们一块缠彩线头的木雪来说么,嗯; 就只有无奈了。
  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学到的。虽说被淳于敷的药折腾得身子虚了点,也并没有到和白发苍苍的老人一般需要拄拐的地步,所以千求万求的让她请木匠做根拐给她; 还是为了……博人欢心。
  尤其是; 博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们的欢心。
  就她冷眼旁观的,和她一块儿把彩线缠到花上的几个未知人事的小丫头; 十个里就有五六个不时偷偷往她那边看的。
  “咱们少爷可真是好看。”连一边的钱珠都忍不住频频转头去看她,赞叹道。“原来就好看,弄上这一身衣裳和手杖,多了分仙气儿,更好看了。”
  木雪听不见似的专心把春海棠的花瓣摘下来一些,收到铺好了棉布的花篮子里。
  看她不怎么上心,钱珠着急得不行,少奶奶可真是; 如今有孕,正是外人有机可乘的时候,怎么她自己一点儿都不在乎的呢?
  还要再说几句,忽然见淳于敷从花架的那一边走过来,顿时得救了一样高兴起来,急唤她,“淳于姑娘,你来得正正好儿,奴婢嘴拙,说不出什么好话儿来夸人,淳于姑娘肚里是有墨水的,看一看,拿什么词来夸咱们少爷好?”
  “嗯?”淳于敷听得不大明白,走近了,望见钱珠给她递的眼色,霎时会意,摇头笑了笑,似是而非道,“文施初通面相,钱公子天人之姿,心地坚实,不像是会移了性情的人。”
  哎,这淳于姑娘,她是让她劝少奶奶的,她怎么说起少爷来了。
  钱珠不解她意思,木雪却知道她这话是为了她说的,心下稍霁,放下花篮,笑问她,“方才我打发小丫头过去寻你,她回来却说,你要过会儿再来,怎么,是起晚了?”
  “并非如此。”淳于敷轻笑摇首,从袖珑中夹出一张芙蓉花木刻笺帖,道,“今儿早上,王妃遣人给我送了一张请柬,邀文施过去王府赏花,所以来得晚了些。”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实诚地把话都说了,木雪皱眉,“与我说这些,可不像是淳于姑娘的作风。”
  淳于敷轻轻一笑,“清者自清,文施与四小姐说了这些,也免得四小姐多加怀疑,不好么?”
  心思被她拆穿,木雪一时间哑然,面上也有些热。
  心里头,她的确是不大相信淳于敷的,所以今儿早上小丫头回了话后,她起了疑心,又派了几个小丫头盯梢她,撞见王府过来的女官给她送信时,她还正盘算着如何质问她呢,没成想,她自己这么快就和盘托出了。
  “恕文施晚上不能与四小姐和钱公子一同吃酒了,作为赔罪,文施特意替四小姐与钱公子做了这个,东西简陋,还望四小姐莫要嫌弃。”
  轻轻把这件事揭过去,淳于敷笑着又拿出来两个香囊模样的东西,递给她道。
  看着像香囊,却没有一点香味传出来,木雪不禁奇怪地盯着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文施自己配的药囊护身符。”
  木雪惊讶不已,“我只听过符纸的护身符,像这样香囊似的,还是头次看见。不过,这不是给孩子戴的?”
  淳于敷低低一笑,“府里又没有孩子,反正端午不就是要戴这些,谁戴不是一样?”
  木雪深以为然,把手里的香囊收好后,想了片刻后,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她暗暗一横心,也拿出来一个精湛花绣的荷包,递与她,“淳于姑娘收着吧。”
  淳于敷一愣,向钱玉方向望了一眼,见她没往这边看,方才笑着摇手推却,“这荷包……我可不能收,四小姐还是送与钱公子吧。”
  “送她的我也备好了,这是特意替淳于姑娘备的。”木雪看着她,眼神闪躲,真诚低声道,“在江南府的时日……承蒙淳于姑娘照顾了。”
  这算是谢礼,还是封口礼?
  恐怕二者兼有。
  “既然如此,那文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淳于敷心里有数,微微笑着接过来东西,收妥当后,向她告辞道,“四小姐忙吧,文施这就过去王府了。”
  木雪颌首,“淳于姑娘请便。”
  淳于敷带着礼貌的笑容转身离开了。
  清河王府离县守府并不远,因而她并不打算坐车马过去,出了府门口便步行径直向王府走过去。
  方行至县守府对街,忽然从街角边跳出来一个男子,对着她作揖道,“淳于姑娘,几日不见,可还安好?”
  她被这突然跳出来的人吓了一跳,细细定睛一看,才发现竟然是那个陈秀才。
  他今日着了一件颜色鲜丽的长衫,从长衫上未拆的线头来看,该是新做的无疑。
  许是有了份差事,作揖时,连腰板都挺得直了些。
  “是陈公子啊。”淳于敷淡笑着道。
  “淳于姑娘还记得小生,可真是小生的福气!”
  她淡淡的话语却惹得陈秀才心花怒放,猛地抬起头,端着些读书人架子,笑望她,“前些时日,得淳于姑娘相助,小生才谋得一份差事,让小生父女有了依傍,淳于姑娘大恩大德,小生没齿难忘。”
  “举手之劳罢了,陈公子莫要放在心上。”淳于敷淡淡地和他敷衍说着,就要走,他却蓦然一伸手,腆着脸上前拦住她,“淳于姑娘且慢。”
  按捺住想打他的冲动,淳于敷继续和他周旋淡笑,“陈公子可还有什么事?”
  “这……淳于姑娘这般照拂小生,小生无以为报,特意到首饰铺里替姑娘挑了这个,姑娘看看,可还合心思?”
  说着,他小心翼翼从怀中掏出来一个用布包层层包着的包裹。
  耐着性子看他一层层打开包裹,待露出里头的东西时,淳于敷不禁哑然。
  小小的一枝木钗,用料粗劣不说,就是做工也是敷衍塞责,钗头的落雁琏,还折断了一串。
  就她推论来看,这支钗,绝没有钱公子与他的一串钱月银那么多,怕是几文钱就能买到了。
  “这……”看见钗头折断的雁琏,陈秀才也是脸上一红,缓过来立时呐呐争辩说,“淳于姑娘……淳于姑娘莫怪,小生…小生…”
  不等他结结巴巴解释完,淳于敷便笑道,“陈公子有心了,只是小女子并不喜佩戴首饰,公子有余钱,还是与孩子买些吃食吧。”
  说完,她转身欲走,岂料陈秀才竟直直从后头拉住了她的衣袖,急道,“淳于姑娘…淳于姑娘且慢……”
  淳于敷立时脸色如冰,狠劲将他甩开,衣袂带起来的风将他整个人扇得往后踉跄退了好几步。
  “陈公子自重!”冷冷留下一句话,她再没耐性理这个惯会赖皮的秀才,甩袖径直离开了。
  留下陈秀才一人靠着街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地盯着她离去的方向,愤恨不已。
  “哼,臭娘们,有什么可嚣张的,你脸毁了,本公子倒要看看,除了本公子,还有哪个男人要你这个无盐女!”
  狠狠朝着她走的方向唾了一口,陈秀才怀揣着自己以三文钱买来的木钗正要走,眼睛一低,忽然看见地上落下了个做工样料都无双的精致荷包。
  定是方才那脸毁了的无盐女落下的。
  这敢情好,他的钗子没送出去,白白得了个漂亮的荷包。
  还是说,这是那无盐女暗里丢下的?其实她也心仪自己,但苦于白日人多,所以才佯装怒了,走开了?
  八成是。毕竟他也好生生的是一个秀才,长相又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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