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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地主家的傻儿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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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热了怎么能不请大夫呢!那帮子混账也是胆大包天了,怎么少爷成这样了还不理会呢!”钱多急了,慌忙回身就要去请大夫,“少爷您先忍着,小的马上就去把大夫找来。”
  钱玉忙冷声叫回他,“不必了,是我不让他们请的。我自个儿的事自个儿清楚,你就是请了大夫我也不让他诊治!你唤个小厮去药铺抓些发热的药回来就好。”
  “少爷。”钱多一脸不安,“您还是去请个大夫……”
  钱玉看也不看他,冷声命道,“快去!”
  “哎,哎。”知道自家少爷性子倔,钱多也不敢多说什么,慌忙拉来一个正在称米的家丁,塞给他一些银钱,便让他马不停蹄地去买药。
  自家少爷的事,家丁也不敢怠慢,一刻不到就气喘吁吁地买回了药,钱多忙出去买了药罐子,将药根倒进去,煎好了,端给钱玉,“来,少爷,喝药。”
  钱玉靠在椅背上,偏了偏头,慢慢喝着他喂过来的药,方入口,一股子苦味便弥漫在舌尖四周,这么苦的药,却抵不上她心里苦味的一丝一毫。
  想起来昨夜木雪的话,钱玉心里一涩,怔怔地一颗眼泪就划过她白皙若雪的脸上,啪嗒掉到钱多端着的药碗里,惊得钱多心里一跳,忙起身,“少爷,小的该死,忘了这药太苦,小的这就给您去找蜜饯!”
  “不必。”钱玉冷着脸,伸手,“把药给我。”
  钱多犹疑着慢慢把药递过去,唯恐自家少爷因为药太苦心里不快把药摔了,战战兢兢看时,却见她一把端过药碗,仰头,一鼓作气,“咕嘟咕嘟”地喝了个干净。
  把空空的药碗递给瞠目结舌的钱多,钱玉又重新窝回了椅子上,“我药也喝了,你快去称米吧。”
  “哎。”钱多不可思议地摸了摸后脑勺,正要走,忽的身后钱玉又叫住了他,“钱多,你说,怎么样才能得到女人的心呢?”
  “啊?”钱多被问住了,他比钱玉还小上一岁,如今突然被自家少爷问这些,不由得脸上一红,琢磨了会儿,才结结巴巴道,“对……对她好吧……”
  钱玉皱眉,“那你觉得,我对你们少奶奶好么?”
  “这……”钱多为难了,少爷也的确是不能说对少奶奶不好,可是,可是……
  “少爷,您对少奶奶好是好,可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放大胆子说,少爷又不会吃了你!”
  “就是少爷您太操之过急了些。”钱多硬着头皮,道,“小的从前听人说书,就说,哪家的公子为了求得红颜,花了两三年的时间才博得人一笑,少爷您这……您和少奶奶还没处两个月呢,就,就……还有,少爷您也要多包容包容少奶奶,有些事,您们自个儿明白就好,捅破了,对谁都不好。可能少奶奶她……她也不想那样的,少爷您要是和外头的人一个样儿,那少奶奶不就更伤心了么,毕竟,毕竟少爷您是和少奶奶拜了堂了的。”
  “想不到你小子年纪不大,懂得事倒多。”钱玉勾头,叹气,好好想想,的确是自个儿做的错事多了些,也愿不得人不喜欢她。
  的确,若是谁的夫君见天的污蔑她和别人有染,那定是喜欢不上她的。可她能怎么样,下次若是见到那该死的秀才,对他客气相待么?
  心内繁杂,长长叹了口气,钱玉淡淡道,“钱多,下次你再看我发火,就把我绑起来吧。”
  钱多一惊,“少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绑起来我就发不了火了。”钱玉叹息,脸埋在大氅里,“怨不得你们都怕我,有时候我自己也怕,我发起火来,常常心智不稳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其实……”
  其实……她也不想的。她也想和人亲近,她讨厌人家怕她,可她越是讨厌,人就越怕她,她又有什么法子呢?
  “少爷……”钱多吸了吸鼻子,抹抹眼眶里不知何时,道,“就算天底下人都怕少爷,钱多也不会怕的!要不是少爷在乡里闹饥荒的时候把饿在路边的钱多捡回去,钱多这条命就没了,钱多这条命是少爷救得,钱多一辈子都不会怕少爷的!”
  “你小子,惯会油腔滑调的。”钱玉被他说得笑了,“那你方才畏畏缩缩的是怎么回事?看模样,似乎我会吃了你似的。”
  “嘿嘿。”钱多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不怕的,可少爷您有时候黑着脸太吓人了,小的听底下的人说多了,不觉,不觉就怕起来了。”
  钱玉摇头笑笑,正要斥他莫要多舌快去称米,外头忽然传来吵嚷声,间或还有一两声孩子的哭闹,钱玉一阵奇怪,“怎么了?”
  “不晓得。”钱多摇头,“小的过去看看,少爷您在这儿好好休养吧。”
  钱玉点头,钱多拿着药碗刚踏出去没几步,一个家丁就苦着脸走上来,报与钱玉道,“少爷,外头一个女孩儿把赵掌柜新进与咱们的白米轻车斗撞翻了,小的揪住了她,问她自家大人在哪,她也不说,一个劲在哭,小的们实在是没法子了。”
  钱玉皱眉,“既然是个孩子,就放了她吧,损失些白米也没什么,权当破财消灾好了。”
  “可是少爷。”家丁为难道,“那赵掌柜送来装白米的车是勾连车,装白米的也是油纸,被那小丫头一撞,车上的米一袋挨一袋都摔得散落在地上了,小的们慌了半天,也只救了五六斗,余下的都洒在地上了!”
  “什么?!”钱多听了,惊得叫起来,气道,“那些米又比不得糙米,落在地上还有谁要买啊。这可如何是好,谁家的鬼孩子,不好好在家捏泥巴跑到米铺做什么!”
  钱玉阴着脸,把身上大氅一掀,摇摇晃晃站起身,冷道,“我去看看。”
  走到前头称米的地方,还离了一段路,就见地上白花花撒了一地白米,几个家丁愁眉苦脸地跪在地上拿着簸箕把地上的米往一个布袋里头装,旁边还站了个家丁,怀里抱着个小女孩儿,脸上哭的满是泪痕,不停挣扎着,哭叫不已,“你们这群坏人,我要找我爹,我要找我爹!”
  她哭着,腿脚不停往下踢,抱着她的家丁被她往腹肚上重重地踢了好几脚,疼得脸都青了,又因为她是个孩子不能跟她计较打回她,只好苦不堪言地恐吓她道,“再叫,再叫把你丢到山里去喂狼!你爹来了正好,你这死丫头把咱们的米都碰洒了,咱们正愁找不到人赔呢!”
  话音方落,就被女孩儿一口咬到肩头上,女孩儿牙齿尖利死不松口,家丁惨叫一声,抱着她的手就松了下来。
  “你这死丫头!”家丁愤恨不已地捂着肩头唾骂,女孩儿却趁机顺着他的膝盖跳了下来,看那几个家丁正在收米,没空理她,便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可以走脱了,卯足劲一边回头注意着那些家丁一面往前跑时,不提防便感觉自己撞到了人身上。
  “哎呦”一声被撞得坐在了地上。


第34章 第34章
  被撞得坐到了地上,能把屁股摔成两瓣的疼痛让女孩儿放声大哭起来,不依不饶地坐在地上蹬着胳膊蹬着腿,“你们这些坏人,你们这些坏人!”
  哭了好半天,都没见有人来管她,不禁有些奇怪,停了哭声,抽抽噎噎地,就见自己脚尖前头立了一双羊皮云纹软靴。
  怔怔地顺着那羊皮软靴往上瞧,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绝美的脸时,女孩儿一愣,连抽噎声都止住了。
  这个长得好看的哥哥,她似乎见过,歪着头想了想,眼神一亮,眼前人分明是那天施粥时教训把她推到的青年男人的人!
  “这小丫头,不是那天过来领粥的么?”钱玉也认出了她,皱眉不已,冷着脸居高临下地问她,“你家大人呢,怎么能容你乱闯乱撞?让他出来,给个说法。”
  “不关我爹的事。”女孩儿抹抹眼泪,站了起来,稚声道,“是你们的米车放的地儿不好,我想过来买米时候不小心撞翻的,不能怪我!”
  “呵,你小小年纪倒学得一口狡辩之辞。”钱玉冷笑,“我管你是有意无意,只要你是个活物,你撞翻了我的米,还想全身而退么!”
  女孩儿噘嘴,眼里包着泪,眼眶红红的,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免有几分动容,趔趄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上前,抱住钱玉的腿,仰头看她,哭道,“好看的哥哥,不关我爹的事,你要是追究的话,就把我扣下吧!”
  “你这小丫头,倒是识相。”钱玉淡淡一笑,吩咐后头自看见这女孩儿,脸色就变得铁青的钱多,“把她抱着,卖到迎春坊去,我听绸缎庄子的少东家说,那里的妈妈前些天儿还向他抱怨说,找不到雏儿来侍候大爷们开心呢。我看这丫头够机灵,送给她好好调/教七八年,定是个不错的摇钱树。”
  钱多傻傻地伫在那儿,左右为难,“这……少爷……”
  “好看的哥哥,不要卖我……呜呜……”
  女孩儿年纪不大,自然是不知道迎春坊是什么地方,可这段日子在城郊乱民处呆的多了,倒是懂被卖出去不是什么好事,听见钱玉说要卖她,立时吓得嚎啕大哭起来,“我不要被卖,不要被卖……”
  “怎么,方才不是还嘴硬的很么。”钱玉冷笑,弯下/身子和哭的稀里哗啦的女孩儿平视,“小鬼头,你聪明是聪明,可你当我是吃素的么?快说,你家大人在哪,否则,我就唤人把你丢到深山里头喂狼。哦,喂狼也是便宜你,你这身上没有几两肉的,几口就被啃光了。这样,我把你卖给山里世代守墓的当童养媳好了,知道什么是守墓么,就是人死了替人看坟的,知道死人么,就是会变成厉鬼来索命的,你要是成了守墓的童养媳,每天都能和鬼为伴,指不定还会被鬼咬的肝肠都流出来……”
  似笑非笑地说着恐吓她的话,钱玉猛地抓住她不停颤抖的身子,戳了戳她破旧衣衫下的肚子,“从这里开始,一寸一寸被啃光,就像你吃肉时一般,被人吃光。”
  “呜哇……”被钱玉这样声色并茂地描绘着自己被吃掉的光景,女孩儿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孩子,吓得大哭起来,“别……别吃我……我爹,我爹先去给……给我买……糖人了,等找不到我……他就会过来的,我家没米了……我……我才过来看看的……我不是……不是……有意的……哥哥……别卖我,呜呜……”
  “呵,我还治不了你么。”见套出了话,钱玉冷笑一声,抓着她,丢给钱多,“看着她,别让她跑了,等着她爹寻过来给咱们赔钱。”
  皱眉,又道,“把地上的米先用簸箕收起来,我再好好想想怎么办。”
  “哎。”钱多应了声,苦着脸抓住怀里的女孩儿。这下好了,他和少奶奶想方设法让他们别撞上少爷,结果人自己撞上门来了,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让少爷知道那陈秀才不但跑到这青阳县城来,少奶奶还私自接济了他,这不是要闹翻天么?
  ***
  繁华的青阳街上,一个身着破旧长衫的青年男人正抓着一个过路人,神色焦急,“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女孩儿?三四岁的模样……”
  “去去去,没见过。”路人一把推开他,恶声道。
  “慕雪,女儿,你在哪儿啊……”男人四处喊着自己女儿的名字,焦急不已。
  从钱家宅院里出来后,他心里又是遗憾又是高兴,遗憾是心上人已经为了他人妇,高兴则是手头有了银子,他和女儿的日子也好过了些许。
  两种情绪交杂,到底高兴占了上风,恰巧那时女儿要吃糖人,他便让女儿站在一座石狮子前,自己过去买,谁知等他拿了东西回来时,却哪里也寻不着女儿的身影,慌了神,不得已四处问人,问了一个时辰了,却没人知道他女儿去了哪儿,心里着急得快要上火了。
  “慕雪,女儿……”拐到另一条街上,男人又抓住一个人,面色焦急,“兄台,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儿?就……”
  “三四岁?”话没说完,被他拉住的中年男人就打断了他,“是不是扎着羊角髻,穿了一身靛蓝旧布衣裳的?”
  “对对,”男人惊喜不已,“您见过?”
  “哦,方才我路过前面米铺,听见里面有哭闹声,就定住多瞧了一眼。”中年男人道,“里头有个女孩儿年纪倒和你说得相仿。”
  “多谢兄台。”男人听说,迫不及待的谢过那人,问清楚米铺位置便马不停蹄地往那边跑,一口气跑到米铺里,弯着腰不停喘气,惊喜地朝里头喊,“慕雪,爹来接你了!”
  “来的好。”回他的却不是自己女儿软糯的童声,而是一道冷然熟悉到让他听了就忍不住不寒而栗的声音。
  男人一愣,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直起身子时,却见那日在青桐县街上莫名打了他一顿的公子冷着脸向他走了过来。
  “呵,可真是巧啊,陈兄,又在这儿见到你了。”
  男人脸色一青,讪笑道,“是,是啊。”
  钱玉冷笑一声,“陈兄那天的伤可好了?”
  “好了,好了。”男人忙低下头道。
  桃花眼往上一挑,钱玉绝美脸上满是笑意,“陈兄这么怕我?”
  “呵,没有,没有。”男人脸上不断有冷汗流下来,“公……公子,我听人说,我女儿……我女儿她……”
  “哦,你找你女儿?那小丫头是你女儿么?”钱玉了然大悟,向后头喊,“钱多,把人抱出来。”
  “哎。”一声应答后,男人就见自己女儿身上被五花大绑,满脸泪痕,眼睛还哭的红肿着,由那天见到的小书童抱了出来。
  见到他,哭叫着要扑过来,“爹……”
  钱多忙紧紧抱住她,才没让她跑下来。
  “慕雪!这……”男人顿时愤恨不已,青筋暴出,瞪着钱玉,“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慕雪她还只是个三岁的娃娃,你们……”
  钱玉似笑非笑地截断他,“慕雪?你说的,是树木的木,还是,倾慕的慕?”
  “我……”男人脸色一阵青白,对上钱玉阴沉下来的脸,喏喏着不敢再说话。
  钱玉笑意更深,“怎么,你不是秀才么?连这句话都解不了?怨不得屡试不第呢,哎呀,你的秀才名号不会也是买过来的吧。”
  说到这,又摇头,看着他的眼神里带了几分冷意,“哦,不对,我倒忘了,一个举家食粥的人,哪里有银钱买秀才呢,像陈兄这般清高有志气的人,又怎么屑一顾呢,是吧,陈兄?”
  “是哪个字不关你事,她是我女儿,我想给她取什么名字,就给她取什么!”被逼急了,男人硬着脖子冲她叫道,“你不要仗着你有钱就能为所欲为了,告诉你,这不是青桐县,我只要把你告到县太爷那儿,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你趁早把女儿还给我!”
  “哦。陈兄说得倒是有理。”钱玉笑笑,示意身后的钱多,“把人放了。”
  钱多应声放下女孩儿,取下她身上的绳子,刚得到自由,女孩儿便哭着向男人扑过来,“爹,爹……”
  “好好,慕雪啊,没事了,跟着爹,咱们回家,啊?”接住怀里的女儿,男人轻声安抚着,摸着她的头抱起她,“宝贝女儿,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呜呜呜……没,没有……”
  “好好,没有就好。”男人放下心来,抱着女儿一脸正气地怒斥钱玉,“看在你们放了我女儿的份上,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话落,转身就走,刚走到门槛,忽然面前过来两个身材高大的家丁,拦住了他的去路。
  心里一抖,男人以为钱玉又要着人打他,不禁软着腿,哆嗦道,“你,你们,这光天化日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呵。就是有王法,所以才留住陈兄的。”钱玉玩味笑着,走上前,“令爱撞翻了我的米,陈兄看看,这可如何是好?”


第35章 第35章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男人望着自己面前如两尊大佛一般伫立不动恶狠狠望着自己的家丁们,头皮发麻,撑起脖子硬声道,“撞翻了多少?我来赔就是了!”
  “哦,陈兄果真爽快。”桃花眼里满含冷意,脸上却是盈盈一笑,招呼一边的钱多道,“告诉陈公子,他女儿到底撞翻了咱们多少米,他又要,折赔多少。”
  “哎。”钱多会意,回身取来一个算盘一个账本并一支笔,装模作样算起来,“白米五十石,每斗半吊钱,粗米二十石,每斗三十钱……一共一千三百八十二两七钱。”
  “听见了吗,陈兄?”钱玉似笑非笑地望着瞬间面无血色的男人,“哎,陈兄你脸色不太好啊……嗯,一千多两确是有些多,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不如,我与你减免一些,如何?”
  男人灰败的脸色现出一丝喜色,“好好好,公子,公子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
  “好说,好说。”钱玉淡淡一笑,正要说话,定睛却见他怀里抱着几尺布,样料却与她爹从漠南带回的有几分相似。
  漠南出产的布匹量少而珍奇,他一个吃食里头没得半点油水的穷秀才,这么名贵罕见的布,他是哪儿来的?
  抱着些许疑惑半分猜许,她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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