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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苗寨做直播-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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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一和阿瑶朵对视一眼,觉得情况不对,跟上去,问了半天才知道,阿慕秋家家境贫穷,去年父亲又过世了,家里只有一个瘫痪在床的奶奶和一个腿上有伤的母亲,打造银饰用的银子虽然在父亲在世时勉强凑齐了,但实在没钱请人打,眼看阿慕秋已经十六了,再做不好银饰去参加下下个月的芦笙节,会被人嘲笑的。
  寨子里有“十四游方无所属,十六出嫁终有归”的说法,意思是一个姑娘最迟十四岁就要穿上银饰去唱游方歌,找寻心上人,十六七岁就该结婚了。
  方支书来后说十六七岁太早了,对小夫妻不好,不符合国家政策,才强硬要求大家怎么着也得满18岁才能结婚。
  阿暮秋眼看自己已经十六,即将十七,心里早就急得像锅里的蚂蚁,今天又看见王采云嫁人的风光,联想到自己的身世,一时悲苦交加,心中愤懑,眼泪控制不住就流了出来。
  阿瑶朵对这种古老的传统实在是无奈,安慰了她好一会,试探道:“阿暮秋,其实银饰我会做一点,你要是不嫌弃我是女儿家,我可以帮你做,不收钱。”
  “你可以?”阿慕秋像看到救星一样看着阿瑶朵,眼角还挂着泪珠。
  “当然,我小时候还做过手镯,给你戴过的,王采香这一身银饰有不少被她爸踩坏了,都是我帮她修好的。你要是实在担心,可以不跟人说是我做的,反正你有银饰穿了不就行了?”
  阿慕秋眼神发亮了一会,渐渐转为犹豫,但听到阿瑶朵后面的话,立刻又发出充满希望的光,“好,谢谢你,打银饰的钱肯定是要给你的,但我手上的不多,不过你放心,我会慢慢还你的。”
  阿瑶朵:“没事,不收你钱,我们都多少年的姐妹了,说什么钱。”长松一口气,终于打开一点局面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海哥婚礼过后没两天,阿暮秋便将家里攒的银子拿过来请阿瑶朵做,阿瑶朵用手掂了掂,眉头轻皱,让阿暮秋先回去,明天再来,到时候给她看看样品,好让她放心。
  薛一见她皱眉,问她怎么了,不好做?
  阿瑶朵:“不是,她送来的银子有杂质,估计是被骗了,好在不多,就是银子的质地要硬一点,不好做。”
  阿瑶朵决心要做下去,硬是接了这个棘手的活儿,银子里掺有杂质难做不说,最后做下来发现少了一只镯子的量,阿瑶朵想了想,把当年给阿慕秋戴过的那只镯子拿来,熔了重做。
  阿黛华听了直骂她傻子,一只银镯子啊,不是几颗糖,你疯了?
  阿瑶朵是疯了,为了攒老婆本,一条道走到黑也无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  阿瑶朵:作者作者,我什么时候才能发家致富?
  渣作者:就在今天,就在今天!


第70章 小银坊
  洗银池西边的屋子被阿瑶朵收拾出来; 请氵舞水亭的泥匠搭了个熔银塑形用的灶台; 叫金哥爸爸帮忙做了工作台和柜子; 再请龙昌镇上的泥匠刻了模子和工具; 一个小型家庭银坊初现雏形。
  金兰婶见阿瑶朵天天呆在里面不出来,担心她把自己累坏了; 更担心她铁了心要做银饰,这女子怎么能干男人干的活; 做男人才能做的银饰呢?好几次借给阿瑶朵送饭送水的机会打探。
  “随便做一下玩玩就算了; 弄那么多工具干什么; 还有这一屋子的东西,瞎折腾!芦笙节快到了; 你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什么?”阿瑶朵全神贯注地用小刀刻花纹; 没怎么认真琢磨母亲话里的意思,随口答了一句,半响听不到母亲的回答; 突然警惕,“准备; 准备好了; 我那天一定穿得漂漂亮亮的; 要多温柔就多温柔,要多贤淑就多贤淑,绝对不给你丢脸。”
  金兰婶仍是沉默,好一会才说:“阿瑶朵,你告诉我; 你是不是真的想以后就做银饰了?”
  “没有啊,这不是帮阿慕秋么?说不定过两天我就腻了,您什么时候见我认真过?”阿瑶朵口中这么说着,手下的活却一丝不苟,鲁钝粗糙的刻刀在她手下像有生命一样,刻到哪,哪就生光溢彩,不多时,一只顾盼生辉的凤凰就刻好了。
  这手艺绝对不是三分钟热度能练就的,外人不懂,金兰婶出身银匠世家,怎会不懂?
  “真话?”
  “真话!”
  金兰婶叹了口气,不怎么信阿瑶朵说的,心事重重地走出去,心中郁结不减反增。
  中午桑婆婆陪孙子放牛回来,经过小卖部门口,跟金兰婶讨了碗水喝,问阿瑶朵有婆家了没有。
  金兰婶:“没呢,阿瑶朵还在读书,等她读完书再说。”
  桑婆婆:“这大学要读几年,四年?她今年已经十八了吧,再读四年人家孩子都满街跑了,你家阿瑶朵还没有婆家?”
  金兰婶愣住。
  桑婆婆神神秘秘地凑过来,“我跟你说,不要以为你家姑娘还小,她这个年龄在我们那个时代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阿瑶朵不懂事,你这个当妈的可不能跟她一样不懂事啊。还有啊,阿瑶朵前阵子跟我说她会做银饰,还要给我孙女做,我跟你说啊,千万不能让你女儿做这个,女人阴气重,不但穿的人不吉利,连做的人也会跟着倒霉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只能男人做,那是因为男人阳气重,压得住。”
  金兰婶听她这么一说,给吓傻了,忐忑了一天,老是担心阿瑶朵出事。晚上吃饭的时候委婉地跟阿瑶朵说,“你看你这手烫的,还有点姑娘家的样子吗?算了,这银饰我们不做了,过两天我们去你外婆家过元宵节,我跟你三姨夫说,让他帮你把剩下的银饰做了,以后不要再接这种事了。”
  “妈,没事,我戴着手套呢,伤不着,这伤口是珍花婶家大白鹅咬的。”阿瑶朵嬉皮笑脸,越琢磨越觉得母亲心里有事。
  今天中午母亲虽然敲打过她一番,但不让她做银饰的态度远没有现在这么坚决,一番追问套话才知道,桑婆婆来过。
  “看来我爸不在这些人思想又退步了。”站起身要去找村长说理。
  金兰婶:“你去哪?桑婆婆也是为你好。自古以来哪有女孩子做银饰的?”
  阿瑶朵回头:“那以前还没有女先生呢!再往以前推,祖宗还不让我们和汉人通婚,可你不也照样和我爸在一起了吗?为什么你们可以,我就不行?”
  金兰婶嘴唇张了张,“这……”
  当年金兰婶为了和方支书在一起,不顾家人反对,毅然追随方支书到丹柳寨,金老爷子带着一帮人追来,双方差点没打起来。
  两人也是经历了一番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才在一起的。
  阿瑶朵说者无心,金兰婶却听者有意,想到方支书,不免难过起来。
  阿瑶朵:“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别难过了。”
  金兰婶叹了口气,“阿瑶朵,妈知道这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对女孩子不公平,可妈也是担心你,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你真出了什么事,我……”
  “放心,不会出什么事的。什么阴气阳气,我才不信!”阿瑶朵拍了拍她肩膀,让她宽心,低头沉思了会,心里很快有了计较。
  第二天一大早,阿瑶朵找到村长,说幺叔,我发现你工作又不上心了啊,最近村民们封建迷信的思想又冒头了,你政治思想工作怎么做的?
  村长头天串门走亲戚,喝了一晚上的酒,脑子不怎么清醒,闻言一惊:“哪里,哪里做的不好?上头不给派人我也没办法啊,都嫌这里穷,远,不肯来。以前你爸在的时候还能给大家上上课,现在你爸一走,我……你也知道,你幺叔也不认得几个字,不会教啊,要不你来。”
  “我来不了,不过有个现成的人可以啊!”
  “现成的人?”村长甩了甩脑袋,脑海里灵光一闪,“哎呀,我怎么把薛老师给忘了呀,对对对,让她来,村民们最信她了,还可以教外出打工的人识字,别连个地名都认不识,找不到回家的路。”
  待村长带着两个负责管事的干部找上门时,薛一才知道她被阿瑶朵卖了。
  “你嫌我事情不够多是吗?”薛一眼神杀。
  阿瑶朵赔笑道:“可是你是最好的人选了嘛,我也是为了提升你在村民中的威信力和好感度嘛。放心,只有假期这几天,你每天下午给他们讲一个小时就行,讲完了就给他们放电影,他们肯定会来的,我上次去城里淘了一个放映机,再拉块白布就能看了。”
  薛一:“呵,想得够周全的啊!计划多久了?”
  “没有没有,各种巧合不小心碰上的,对了,你给他们宣传科普的时候,一定要跟他们说男女平等的事情,结婚这一块,尤其要跟他们讲,女子的法定结婚年龄是20岁,早于20岁是犯法的,emmmm……”歪头沉思了会,“20岁太早了,你跟他们说,法定结婚年龄是30岁。”
  “噗~”薛一忍不住大笑,用手戳了戳阿瑶朵脑门,“姑娘,乱改法定结婚年龄才是犯法的!知道你压力大,我会帮着你的,做你的银饰去吧!”
  “嗯,我就知道薛老师最好了。”阿瑶朵凑上去欲亲,被薛一一把拍开,“快点滚。”
  “好嘞!”
  薛一目送阿瑶朵进了小银坊,转身回屋,抬头见金兰婶正从外面回来,心里咣当一下。
  “金兰婶,回来了?”
  “哎,回来了。”语气一如平常,似乎并无不同。
  薛一只愿是自己多想,寒暄几句后各自回屋。
  金兰婶则在屋里呆坐了约莫半个多小时,才喃喃念了一句,“她爸啊,你女儿跟我们简直一模一样!”
  ****
  又到一年一度回娘家省亲的时候,金兰婶让阿瑶朵跟她去看看外婆,阿瑶朵不去,拿钱给金兰婶,让她多给外婆买些好吃的,就当自己去过了。金兰婶知道她不想去,也不强求。
  金兰婶走后,阿瑶朵每天继续在银坊里敲敲打打,没人做饭,薛一只好自己动手。
  阿瑶朵吃完一脸勉强,薛一:“很难吃?”
  阿瑶朵忙不迭摇头,“没有没有,好吃,特别好吃。”
  薛一不信,端着盘子问观众,谁要买,打八折。
  观众一脸嫌弃:'主播我们平时对你不薄吧,你何必这么狠心?'
  薛一自己吃了一个:“有这么夸张?”
  最后还是自己狠心出了运费,半卖半送才有三个人买了。
  第一个观众:'主播,看来朵妹是真的爱你。'
  第二个观众:'朵妹求生欲望非常强烈,鉴定完毕。'
  第三个观众:'薛一你的味觉果真有问题,这样我就能原谅你是bi——的事实了。'
  怎么还骂人?一看第三个观众的ID:钱理文。
  薛一:好嘛,师傅我是你亲生的吗?
  钱理文:不是。
  观众一片哈哈哈:'真是师徒情深呢,好感人啊,太感动了。'
  薛一:“……”
  这样闹腾的日子持续了一周,到元宵节金兰婶回来也没有改善,金兰婶只在家呆了一天,就被人邀请到新春寨给新娘做裙子。
  好在阿慕秋来试裙子,接手厨房,两人的伙食才好了点。
  阿瑶朵第一次做一整套银饰,多少有些不熟悉,有些地方做错了只好熔了重做,有些地方大致的做法会,但具体怎么实施就不清楚了,又研究了一阵,颇为麻烦。
  好在时间够多,还有薛一和阿慕秋在旁边帮忙,阿瑶朵堪堪在芦笙节前两天把一整套银饰做好,又用了两天时间把银饰泡煮抛光,绣在衣服上。
  新做好的银饰银光闪烁,灿烂异常,阿慕秋穿上的时候手微微抖动,感觉身上的衣服沉沉的,却让人很踏实,她终于有一套属于自己的银饰了。
  “怎么样,我做的银饰,好看吧?”
  “好看,谢谢你,阿瑶朵。”阿慕秋忍不住哭了。
  薛一安慰她,“这时候该笑才对,哭什么。”见她脸上满是泪痕,突然想起什么,跑回屋里把自己的化妆品拿出来,“来来来,快坐下,我给你画个妆,保证你是长春坡最漂亮的姑娘!”


第71章 艳压群芳
  芦笙节不愧是苗族地区最热闹最隆重的节日; 天才蒙蒙亮; 姑娘小伙们便穿上节日盛装; 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朝长春坡走去; 拿无人机在高空上看,长长的队伍就像一条条奔腾的巨龙; 慢慢汇聚于长春坡。
  薛一牵着阿英的手混在人群中间,感觉又回到了去年。
  不同的是; 去年那个胆敢调戏她的姑娘如今就站在她旁边; 喋喋不休; 一会我妈没有跟来吧,我穿成这样; 一会阿慕秋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六叔公家的曾孙怎么样,王铁匠家的老三好像对你有意思,你呢?
  阿慕秋只是低着头; 摇头说我不知道,她第一次去游方; 多少有些局促紧张; 薛一和肖梨花等安慰她; 让她放开一点,你今天那么漂亮,一定会有很多小伙子喜欢你的。
  阿慕秋笑笑,心里觉得能穿银饰来长春坡已经是极限了,哪里敢奢求有人喜欢她; 就算有人喜欢她,她又没有丰厚的嫁妆,怎么嫁?还不如不来的好呢!这样一想,更加难过自卑。
  然而长春坡上的小伙子们都在传,今天来了一位新的姑娘吗?谁家的啊,有没有人认识?
  “新的姑娘?你说的那是丹柳寨的薛老师吧?她去年就来了,死心吧,人家那么漂亮,看不上你的。”
  “不是,薛老师我认识,是另一位姑娘,总感觉有些眼熟,又想不起来是谁。”
  “你们说哪个啊?”
  “那个啊!”
  一群小伙子躲在树荫下偷看,阿瑶朵突然从旁钻出来,“嘿,看谁呢!”吓了他们一跳,引得薛一等人哈哈大笑,太有意思了。
  肖梨花说:“阿慕秋,他们再看你呢!你不打算……”
  “哪有,他们明明是在看阿瑶朵。”
  阿瑶朵拉了拉自己的男装,“你看我这样他们能看我吗?”
  “那就是在看肖梨花。”阿慕秋仍是不信。
  那边的小伙子推搡着,终于有个男生鼓起勇气唱山歌问新来的姑娘芳名是哪几个字,年龄几何。
  “看,是在看你吧,快,唱回去。”阿瑶朵说。
  “可我、我……我不会唱,唉……”不等阿慕秋退缩,阿瑶朵一把将她推出去,阿慕秋一下子站在长春坡唱歌跳舞的广场中央。
  银铃清脆,佳人如花。
  众人一阵赞叹,觉得眼前这人十分亮眼,“这是谁家的姑娘啊,怎么没见过。”
  “这一身银饰做的真细致,不是老潘家做的吧?”
  “怎么看着跟阿瑶朵那套挺像的,哎哟,这不是阿慕秋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漂亮了,差点没认出来。”
  “阿慕秋?”认识的眯眼一瞧,“还真是阿慕秋啊!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
  “姑娘,请问你是叫阿慕秋吗?”有个小伙子上前询问。
  “……是。”不管在哪,阿慕秋仿佛永远都是缩在角落里的那个人,像不见阳光的小草,瑟缩着,等待着,似乎一生都要这样沉默下去。
  没想到今天居然能站在阳光下,享受那么多人关注的目光,自然有点不习惯。
  但是随着赞美的话越来越多,关注的目光越来越热切,阿慕秋开始自信起来,回话时底气也越来越足。
  薛一和阿瑶朵见状松了一口气,今后的路就得靠阿慕秋自己走了。
  发生在长春坡的爱情故事就像爷爷讲的故事,有些平淡,有些热烈,但说也说不完,每年都会有人到这里寻爱,每年都有人从这里走上婚姻殿堂。
  王云海和王采云婚后小日子过得甜蜜异常,人们都说:海哥多年的面瘫总算治好了。
  潘伟亮和阿黛华的婚事虽然还没有定,但潘伟亮家里再也没有人敢说阿黛华半句不好。
  其间发生了什么薛一不太清楚,但阿瑶朵应该知道,不过这是人家家事,薛一懒得问得那么清楚。
  现在两人又踏上了打工的路,趁年轻的时候多攒点钱,以后结婚生孩子要用很多钱。
  倒是刘绪林,说过了元宵就回来,这都芦笙节了,人还没影,很多人都猜刘绪林肯定不会回来了,问薛一的看法,薛一觉得应该是会回来的,但现在还不回来,只有一个原因,被家里人拖住了。
  如果是这样,那就悬了。
  不知道阿嫣怎么样,以阿嫣那个气性,这回肯定在家里哭呢!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
  薛一想着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阿瑶朵把一瓣剥好的橘子塞到薛一嘴里,薛一就势吞吃,含糊不清地说:“在想刘绪林。”
  “谁?你在想刘绪林?”
  我就在你身边,你竟然敢想别的人?!
  薛一和阿瑶朵不想参加芦笙节,在坡上找了个视野极好的石头坐下来看热闹,阿瑶朵见薛一走神,随口一问,没想到薛一居然说她在想刘绪林,伸手想挠,可是又不忍心,只好改为挠痒痒。
  薛一边笑一边挣扎,“哈哈……你干嘛,不是那个意思,哈,阿瑶朵你放手!”
  “不放!”
  “我在想他和阿嫣的事,他要是不回来,阿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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