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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苗寨做直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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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屏幕上就出现一条打赏信息,观众“主播是万年受”送了你一朵百合花,并祝您和阿瑶朵百年好合,然后是漫天花雨特效,一个大大的“囍”占满屏幕,持续了两秒钟。
  其他观众见这个特效好玩,纷纷模仿。
  什么“今天不上班”送了你一朵百合花,并祝您和阿瑶朵百年好合;“飞机场薛一”送了你一个冲天炮,祝你炸成烟花;“主播他哥”送了你一个熊抱,并把你亲晕过去;“一一我童养媳”送了你一条鞭子,并艾斯爱慕了你。
  这都算了,有个观众更丧心病狂,直接把ID改成“阿瑶朵”,然后:观众“阿瑶朵”送了你一个香吻,并摸了下你的屁股,屁股,屁股……
  紧接着满屏都是桃红色的香吻和果冻般Q弹的摸屁股特效,薛一:什么鬼,你们尺度这么大你爸妈知道么?
  好羞耻,羞耻得薛一想骂街:
  “系统,你给我滚出来,快把这个特效关了,关不了?那就把打赏功能关了,打赏的钱我不要了!全都给你,你买棺材板去吧!让我冷静一下。”
  观众:'不,主播你又来这招。'
  “别拦着我。”薛一不顾被人当成神经病的风险,用手指头在空气中戳来戳去,找打赏的特效开关。
  直播系统:“打赏功能乃系统自带,无法关闭,望周知!”
  '哈哈哈,系统666!'
  '给系统打call!'
  '日常表白系统23333'
  薛一:“我有块表,系统你想买吗?”
  '哈哈哈,主播,要优雅,不要污。'
  阿瑶朵洗完坯模,见她一脸吃瘪的表情,问她怎么了,配合满屏摸屁股特效,薛一感觉更羞耻了,红着脸说没什么,开始做银饰吧!
  苗族银饰的制作流程大致为:熔银、铸型、捶打、压制、錾刻、拉丝、编花、焊接和洗涤等过程。
  王采香她姐姐王采云这套银饰去年才请阿瑶朵她三姨夫王平做的,技艺虽然比不上金老爷子亲自操持做得好,但绝不输于附近十里八乡任何一个银匠。
  可惜昨晚王老四发酒疯,把家里装银饰的柜子弄倒不说,还用脚去踩,好好的一套银饰被踩得不成样子。
  王采云抱着那团银饰哭了一晚上,她还指着这套银饰嫁人呢!现在弄成这样,重做不知道又要多少钱,家里的钱都被父亲败光了,哪里还有钱?
  阿瑶朵听王采香说了,气得想打王老四一顿,可惜王老四早被王云海打跑了,不然这会还得挨一顿打。
  阿瑶朵见那些银饰并没有全毁,修复起来应该不难,便自告奋勇帮她修复。
  王采香的银冠、银项圈放在柜子最上面,没怎么受损,只有银角折了一下,等会用锤子敲一下就行。
  银压颈及镶在衣服上的银片、银泡、腰饰、衣角受损比较大,有些几乎团成一团,甚至折为两段,得熔了重做。
  “王老四这个混蛋!”阿瑶朵从一堆银饰中挑出受损最严重的,恨不得立刻杀了王老四,在家家暴妻女,在外卖人田地,不枉他和金老表一伙,都是坏事做尽的人渣。
  阿瑶朵将那些毁坏的银饰挑出来,又从坯模堆里找到相应的模具,一一摆好,准备重做。
  这些模具是金兰婶嫁过来时金老爷子送她的嫁妆之一,那会金老爷子还指望方支书回心转意回城做银饰,可惜方支书不懂这项技艺,拿给阿瑶朵当玩具,也幸亏阿瑶朵懂事,一直没扔,才留到现在。
  阿瑶朵摆了半天,发现模具不全,最大的那个银压颈及很多腰饰的坯模都没有,问金兰婶:“妈,外公送的工具全都在这了?”
  “是啊,这些年我一直保存着,就这些。”
  “那就是外公没送全,可能是怕我爸一下子学会,不来城里找他,也可能是怕我爸不学,这套模具流入外人手中,所以故意只给了一半。”阿瑶朵本意是说金老爷子老奸巨猾,没想到王采云听了又哭起来,王采香见姐姐哭,也跟着哭。
  阿瑶朵:“别急别急,我有办法,我会做那种模具,等会做完这些我试试看,不行我就回城里请我外公帮你做,不要钱的。”
  采云采香姐妹俩这才止住哭声。
  外人看苗族人穿戴银饰都是越多越好,越大越好,穿得满身都是,银光闪闪,便以为他们很有钱,整天穿金戴银的。
  其实很多苗族人家里有好几姊妹,但通常只有一套银饰,大姐嫁人时穿一回,二姐嫁人时再穿一回,有时还要留到下一辈,非常不容易。
  金兰婶见她们姐妹俩可怜,呆在旁边也影响阿瑶朵,便把她俩叫到外面院子,又叫了些街坊邻居来,一会安慰她俩,痛骂王老四。
  洗银池边便只有薛一和阿瑶朵。
  阿瑶朵最先做的是镶在衣服上的银片,做银片的原理比较简单,先把银锭熔了,再在案几上捶打成薄片,最后用阴阳坯模压制成型。
  将银片捶打成薄片需要把银锭放在火上软化,然后捶打,过程中还要不断的回火软化,再冷却捶打,方能成形。
  软化银片的火不能用柴火,柴火温度很难集中,且容易有烟和灰进去,使银的颜色及纯度不纯,必须用钢碳,焊接时还要用吹气管吹,将火烧大,好将两个银饰部件焊接在一块。
  整个过程不但要有耐心,还要有非常高的技艺,至少手不能抖,不然烫到手,或者把盛有银锭的坩埚打翻了,都非常麻烦。
  薛一在旁边看着都觉得不容易,难怪阿瑶朵做了没几天就把手弄成那样。
  “小心点,做不完做不了没关系,重要的是别伤着自己。”薛一心疼。
  阿瑶朵笑说:“不会的,倒是你,离我远点,我要开始捶打了,小心弄到你身上。”
  阿瑶朵有她给买的手套护具和围兜,感觉自己没问题,倒是薛一,直愣愣的看着,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模样看起来特别好笑。
  “成,你开始吧。”薛一站到远处,把镜头拉近,继续直播。
  要说这银饰制作手艺是门精细活、耐心活还真不假,光把银锭敲打成银片就有不少学问,古代苗族人没有精确的测量工具,无法知道银片是否打得均匀,是否达到想要的厚薄程度,怎么办?
  “听声音!”阿瑶朵说。
  “听声音?”
  “对,不同案几不同榔头敲出来的声音是不一样,不同厚薄的银片敲出来的声音也是不一样的,你听这边,敲出来的是不是清脆一点,声音很灵,说明这边比较薄,而这边敲出来的声音就比较沉,说明比较厚。”
  薛一伸长脖子听了半天,根本听不出差别。
  阿瑶朵又说:“好的银饰,不仅要造型好看,光泽银亮,还要声音好听,穿在人身上才有神,无论是动是静,都悦耳动听,令人忍不住往这边看,这是金家银饰和其他家银饰完全不同的地方。你以后要是买银饰,不但要看外形,做工,色泽,还要听声音,这是我外公告诉我的,我只跟你一个人说。”
  “只跟我一个人说。”薛一暗说这是把老底都掏出来了呀,怎么就这么相信她,万一她要是想窃取金家的银饰制作秘诀……不过听声辨银这么高超的技艺,就算告诉她她也学不会啊。


第35章 苦命鸳鸯
  阿瑶朵叮叮当当地敲了十多分钟; 觉得厚薄差不多了; 便把银片拿出来; 放在一对阴阳坯模中间; 用力合上。
  阴阳坯模即一凹一凸两块模具,银片放在中间; 对合凹凸膜,再用锤子捶打凹凸膜; 使其严丝合缝的合上就行; 最后把凹凸曼分开; 银片上便有了花纹。
  阿瑶朵做了一个,递给薛一观察拍照; 自己再去做其他的。
  薛一接过银片的时候银片还是热的; 一眼看上去做工粗糙,颜色发黄,感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精美。
  阿瑶朵解释说:“这个还没做好; 等会固定在松香板上錾刻出花纹,再放到锅里煮一煮才能像光亮如新。”说着想起自己忘记准备松香和明矾了; 正起身要去找。
  薛一叫住她; “你先忙你的; 我来。”问她松香、明矾及煮松香煮银饰的锅放在哪,自己去找了来。
  '主播,煮松香干什么?'
  '银饰还用煮吗?'
  其他方面薛一多少懂点,银饰却是完全不懂的,转问阿瑶朵。
  阿瑶朵见她难得有不懂的问题; 非常乐意跟她解释,说:“松香是用来固定银片的,等会錾刻的时候才不会走样变形。银饰当然要煮啊,不煮的话整个黄黄的,不好看。”
  薛一似懂非懂,将一大块松香放进一口破锅里,煮了起来,待松香煮软后,阿瑶朵那边也做好了七八个用阴阳坯模压制的银饰。
  阿瑶朵将软化的松香倒到木板上铺平,再将压制成型的银片放上去,压得陷进去一点。松香冷却后非常坚硬,银片也跟着固定住,这样不管怎么錾刻,银片都不会跑来跑去,亦不会因为錾刻敲打而轻易变形。
  薛一一点一点地看着那些银饰由粗糙笨挫变得精致灵巧,感觉制作银饰这门手艺有种化腐朽为神奇的感觉,特别让人有成就感。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步,煮银饰。”阿瑶朵没找到明矾,就用酸草、五倍子花果等代替,和錾刻好的银饰一起放到锅里煮。
  薛一猜酸草和五倍子的效果大概和明矾差不多,都是和银里面的硫反应,使银饰亮丽如新,不过具体配制比例以及有没有加别的东西就不知道了,不好问。
  '卖吗?主播,感觉好漂亮啊!'煮过后的银饰果然光亮如新,不少观众纷纷问价格。
  薛一拿在手里,摸了一遍又一遍,说我也想买啊,买来自己戴,可惜这是王采云的!
  '真羡慕他们这个风俗,一出生家里就给准备银饰,银光闪闪的好好看啊!'
  '+身份证号,太美了。'
  '朵妹快点长大吧,我要定做一套,开学的时候穿去学校炫富。'
  薛一也很想阿瑶朵快点长大啊,可这事急不得。
  阿瑶朵忙了一晚上,修复、重做了大多数银饰,仍有一件银压颈、两对银手镯和一只拉丝编花蝴蝶银簪修复不了。
  “银压颈这个没有坯模,蝴蝶银簪没有拉丝板,都做不了,手镯这个是纯粹不会做,啊,不做了,休息会儿,累死了。”
  一天下来,阿瑶朵累得哪哪都疼,薛一用葫芦瓢舀了刚接回来的山泉水给她喝,阿瑶朵嫌自己手脏,又懒得去洗手,因为实在是太累了,完全不想动,就就着薛一递过来葫芦瓢,喝了两大甘甜的泉水,才缓过来。
  金兰婶从外面院子探头进来,说:“好了,累了吧,先来吃饭,做了一天了。”
  王采云跟着进来,见大多数银饰都已修复好,感激不已,“先来吃饭吧,做不了就不要做了,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阿瑶朵扭了扭脖子,说:“哪有,姐你客气什么。等我明天一回崇南,就去找外公帮你做,保证比我三姨夫做的好。”
  今天金兰婶家来了不少人,都在说王老四这事。
  “你说三叔公那边造了什么孽,怎么就出了王老四这个混蛋?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不说,还偷老婆嫁妆,买老婆银饰,现在连女儿的首饰都不放过,真是……”
  “也就采云妈死得早,要看到现在这事,不得活活气死。”
  “你当采云妈当年不是气死的啊……”
  阿瑶朵、薛一和王采云姐妹俩出来的时候众人正在痛骂王老四。
  未出阁的姑娘银饰毁坏意味她可能情路坎坷,婚姻不顺,需请寨子里有声望的人来吃个饭,镇一镇才行。
  村长一听说这事,立刻请了村里的老人来,商量怎么处理王老四这事,不过这事还真不好处理。
  王老四这人嘴巴甜脸皮厚心眼坏,干出这种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回回都说我会改,会学好,不会再犯了。但下次该有多坏还是有多坏,一点都不会改。
  大家对他是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全都没用。
  阿瑶朵的意思是王老四这人管不了就不要管,让他自生自灭,王采云王采香姐妹俩独立出来,别跟他生活在一块,要敢擅闯姐妹俩的家就当他入室盗窃,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剥夺抚养权。
  这个想法虽然不错,但农村家庭观念极重,尤其王采云正是找婆家的年岁,要是让人知道她家里出这事,谁家还敢要她?都说阿瑶朵想的太简单。
  薛一是挺支持阿瑶朵的,反正王老四在家也不干活,家里的地都是王采云一个人做的,偶尔王云海会帮她做一点,姐妹俩家里有没有这个父亲有什么区别?
  可惜王采云不像阿瑶朵那么有气性,狠不下那个心,大家问她怎么想的,她只是红着眼说不知道,王采香又才读三年级,什么都不懂。
  “算了,先吃饭吧,大家都说了一天了,吃了饭再说,王老四也不知哪天才回来呢,大不了不让他回来打扰姐妹俩就是。”金兰婶热情地招呼大家吃饭,见人群里少了个人,问:“海哥呢?刚才还看到他,怎么采云一出来他就不见了。”
  “是啊,幺叔你见着了没有?”
  “没。”
  金兰婶要出门去找,阿瑶朵拉住她,“妈,算了。”下巴扬了扬,指向王采云,王采云早已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金兰婶立刻会意。
  薛一瞧出端倪,问阿瑶朵:“海哥是不是喜欢王采云?”
  阿瑶朵点头。
  薛一:“我就说嘛。”
  薛一到苗寨听的第一首山歌就是王云海唱的《小小春茶花》,那时薛一就觉得他有喜欢的人了,还说什么姑娘是用来喜欢的,不是用来干活的,后来芦笙节也没去,原来是喜欢王采云。
  “那王采云知道吗?”薛一小声问。
  “应该知道,今早海哥帮她把王老四赶走已经很明显了,以前海哥也经常帮她干活。只是两人都姓王,我们这边同姓不婚。”
  “同姓不婚?”
  “其实这也不是事,我们这没那么死板,何况海哥他家祖上是从外面逃亡过来的,和寨子上的人不是一脉。关键在于王老四嫌海哥家穷,加上他们俩也是猜来猜去的,就一直没成。”
  薛一叹气,“又一对苦命鸳鸯。”想到阿黛华,“也不知道阿黛华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阿黛华啊?”旁人听她问起阿黛华的事,说:“薛老师你还不知道吧?潘伟亮听说阿黛华出去打工,追出去了。”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
  “就上周,你去城里了。长兴寨的人说潘伟亮跟家里闹翻了,一定要把阿黛华追回来,你是不知道,他们整个寨子都在说这个事,附近多少村寨的姑娘都哭红了眼。”
  “这小伙子真可以啊,竟然为阿黛华做到这个地步,可以,值得佩服!”村长竖起大拇指,见阿瑶朵埋头吃饭,问她:“阿瑶朵,你呢?阿黛华都快定下来了,你怎么还没动静。”
  阿瑶朵自他们说起阿黛华就一直把脸埋在碗里,口齿不清地说:“我还在读书呢,着什么急。”
  村长一想也是,转过头来问薛一:“薛老师你……”
  “我没有,我没想法,没情况。”薛一不等他开口,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回去,“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须努力,我还要再教两年书!”
  村长喝了两杯酒,脑子不怎么清楚,听薛一这么一说,立刻想到当年和方支书一起干革命的场景,忆起往昔岁月来。
  薛一立刻和阿瑶朵一样埋头吃饭,希望越少人注意她越好,最好当她不存在。
  阿瑶朵嘴角弯了弯,用胳膊肘捅了捅她,薛一:“干嘛?”
  “没干嘛!”
  晚上散场的时候阿瑶朵见王采云一脸愁容,说这样不行,得推他们一把,和薛一商量了下,她去约王采云,薛一去约王云海,各自把他们约到情侣们经常见面的月牙坡,然后一道溜回小竹楼。
  “你觉得这样真的可行吗?”薛一还是有点担心。
  “看天意吧,你别看海哥动不动就脸红害羞,该扛事的时候还是很能扛事的。”阿瑶朵说着伸了伸懒腰,说:“累死我了,比考试还累,脖子都要断了。”
  “我帮你捏捏?”
  “好啊。”
  薛一让她坐好,挽上袖子捏了起来,心说做银饰这份钱恐怕不好赚,太伤身体了,刚一上手要捏,阿瑶朵就痒得“啊”了一声,躲得老远。
  “你躲什么呀?”
  “痒,又酸又疼的。”
  “又酸又疼?那就对了,说明你肩颈非常疲累,要多捏捏。”薛一以前不是长时间伏案写作就是整天扛设备,肩颈受损非常严重,经常去做肩颈护理,久病成医,多少会一点按摩,这会也想试试自己的手艺,就逮着阿瑶朵要给她捏。
  偏偏阿瑶朵又异常敏感,碰一下就“啊啊啊”的叫。
  观众们想说主播你注意尺度,这“啊啊啊”的太容易让人想歪了,可惜薛一根本看不见。
  她刚才洗脸的时候把眼镜放在旁边桌上,忘了关直播,导致镜头背对着自己,观众们只能看到对面的门,看不见她们在干什么。
  '不忍直视啊,主播快住手。'
  '天呐噜,算直播事故吗?我已经脑补了一部大戏了,朵妹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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