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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哄抢小鱼干-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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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她并且有说错,自她们俩离开舞台之后,老板就迅速否决了清楼内所有的女子,并且当众说没有人能够登上台柱子这个位置。而清楼里,也是宁缺毋滥,台柱子必须找,但绝不会从楼里现有的姑娘里边出。这一句话,直接打消了所有人的希望。
  “你……”李桃儿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只是清楼打杂的,你又何苦天天与我过不去?你以为比不过的只有我么?”裴容低头轻笑着:“不,即便是现在的清楼里,实力在你之上的就不下十人。有这时间不如去刻苦钻研技艺,否则被所有人超越不过是时间问题。”
  说着,裴容捡起脚下的木盆准备离开。
  却只听李桃儿一反刚才的气愤,大笑出声:“裴容啊裴容,你现在只是个杂役,也只能嘴上讨讨便宜了。想当初你们俩多风光,可谁让你与于映兰那个贱人不知好歹……”
  “咚!”
  裴容的声音变得冰冷:“你可以侮辱我,但我不许你说她。”
  一声闷响,裴容手中的木盆砸上了李桃儿的脑袋,李桃儿应声而倒,额头上被敲的地方渗出了血迹。可她似乎还因为成功激怒裴容而感到高兴,完全不顾自己的疼痛:“你们就是贱!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苟且。你贱,她更……”
  “咚!”
  又是一声,李桃儿头上的血流得更甚。
  接着又是裴容冰冷的声音:“把话收回去。‘苟且’这个词还用不到我身上,应该给你和那个……姓陈的书生身上才对。李桃儿,不要以为别人什么都不知道,若是你再说映兰一个字,我保证那个陈书生的夫人明天就会带人冲进清楼来找你算账。”
  闻言,李桃儿明显一愣,颤抖着伸手指着裴容一会儿,整个突然又放松了下来:“你没有证据。”
  “这种事何须证据?我只需将这件事传开,那陈书生又是个懦弱的,只需他夫人强问,他必和盘托出。到时候你的下场会如何?毁容?断腿?或者……死。”裴容说着,又举起了手中的木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方才的话。”
  眼看就要出事,耿白安打算上前阻止,却听到后院入口出传来一个严肃的声音:“裴容,快住手!”
  裴容往入口处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穿着素色华服的女子走了进来,犹豫了一下还是丢掉了手中的木盆,对她点了点头:“齐姐。”
  与此同时那位齐姐也看到了耿白安与余甘,皱眉道:“二位公子,清楼后院是不允许外人入内的,请二位公子速速离开。”
  耿白安这才发现刚才还在自己身后的小二这时候已经在齐姐的身后,大概是事情一发生她就去找人了。随后她又看到了跟在齐姐之后进来的男人,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耿白安最近都只会在早朝的时候见到的逍遥王,书鸿羽。
  齐姐见书鸿羽也跟进来了,一副头疼的样子:“王爷,客人是不得进入后院的,请王爷体谅。”
  “本王也只是想看看热闹嘛,别在意。”书鸿羽看到耿白安与余甘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惊讶的样子,显然是早知道她们二人在这儿。
  齐姐大概是碍于书鸿羽的身边,也不好再赶他,只能吩咐小二:“还不快把二位公子请出去!”
  “是。”小二立刻走到耿白安的面前,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谁知耿白安并没有挪动位置的打算,双眼直视书鸿羽,嘴里却与齐姐说话:“同样是客人,为何这位王爷就能在这儿,而我俩得出去?”
  齐姐开清楼这么多年,也见过许多胡搅蛮缠的客人,神态并没有发生变化:“王爷自然是贵人。”
  “贵人?”耿白安勾了勾嘴角:“齐姐你可以问问这位王爷,到底是他比较尊贵,还是我比较尊贵。”
  书鸿羽并没有拆耿白安的台,反而是笑着弯腰一拱手:“自然是您地位尊贵。臣书鸿羽,见过皇后娘娘。”
  ……
  之后的事情并不意外,耿白安暴露身份之后,后院又跪成了一片。在打听了那裴容和她们口中那个于映兰的身份之后,发现她们果然是之前清楼的两位台柱子,只是在一次事件中受伤之后离开了清楼。因为生活所迫,不久后裴容又回到了清楼打杂。
  耿白安撩起她的头发之后,才知道她伤在哪里。其实伤口并不大,只是在右脸的颧骨处有一条指甲盖那么小的刀疤。虽然伤痕不大,但毕竟在脸上,即便是对一个普通女子来说都是一件破相的大事,更别说裴容这样以上台表演为生的女子了。
  裴容工作时间结束之后是耿白安亲送裴容回家的,为的是想见见于映兰,顺便听听她们的故事。耿白安是皇后,裴容自然是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再加上这件事在裴容心中算不得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也没有拒绝。当然,余甘和书鸿羽也跟着。
  耿白安本来是不愿意让书鸿羽跟着的,但他以夜深了要保护皇后娘娘安全为由死乞白赖地跟着,耿白安也拿他没办法。只是因为有他在,一路上她都不能与余甘有什么亲密的动作,所以耿白安一直都觉得很难受。
  到了裴容家的时候,耿白安以深夜男女授受不亲的理由让书鸿羽留在院子里,书鸿羽也没有拒绝。他跟过来的原因本来就是耿白安,至于这两个前清楼头牌的事情,根本与他无关。书鸿羽看着耿白安进入屋内的背影,不屑地一笑——怪不得能让永和这么在乎这么喜欢,还真都是喜欢多管闲事的性子。
  ……
  进屋之后,耿白安就见到了这个名为于映兰的,清楼另外一个前台柱子。
  于映兰看到耿白安与余甘之后则是一阵惊慌,立刻上前拉住了裴容往自己身后藏,警惕地看着二人小声问道:“你们是谁?”
  于映兰的声音很好听,将她的声音比作夜莺都不够形容,说话的时候又有一股软软糯糯的感觉,也能看出性格应该是比较软萌的那种。可就是这样的她,还能在第一时间将裴容护在身后,可见感情之深。耿白安方才就从李桃儿的话中发现二人的关系或许并不一般,这下可以完全确认了——她们俩就是一对!
  不过于映兰的伤就比较明显,耿白安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上那块成年人巴掌那么大的烫伤,凹凸不平的很是不好看,脸上倒是与裴容不同,一点瑕疵都没有。
  所以那个小二说的“受伤”与“重伤”就是这样的程度?耿白安突然觉得有点不太了解这个时代的形容词了。重伤难道不是像自己在猎场那次晚上被黑衣人头领踢成的那副德行吗?想到黑衣人头领,耿白安又想起了此刻坐在外面的书鸿羽,心中很是不舒服。
  裴容则是在于映兰的身后温柔地抱了抱她,在她耳边低声道:“这两位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与余甘夫人。”
  于映兰先是惊讶地愣了一会儿,随后立刻要给二人下跪,却被耿白安上前扶住了:“于姑娘不必多礼,本宫此刻在宫外,不需要那么多规矩。”
  “多谢皇后娘娘。”于映兰从柜子里给耿白安与余甘找了两个没用过的垫子放在了案台边:“皇后娘娘、余甘夫人,请。”
  耿白安微笑着点点头,与余甘一起入座了。她坐下之后环视了一下这间房子,没发现这地方虽小,东西也不算多,但是打扫得很干净,令人感觉十分温馨。案台上放着绣了一半的帕子,料子较为上等,针脚也细密好看,应该是于映兰绣了要拿去换钱的。
  这时于映兰才发现裴容身上有些湿漉漉的,立刻着急着给她找来了毛巾和替换衣物,一脸愁容:“李桃儿又找你麻烦了?”
  “没事,她也只能嘴上讨讨便宜,我受得住。”裴容笑呵呵地接过衣服往里间去换衣服了。
  耿白安嘴角一抽——她哪里用受的?那两下敲得可实在了。而且那清楼老板齐姐似乎念着裴容和于映兰曾经对清楼的付出和功劳、也了解裴容的性子,所以完全没有怪罪裴容的意思。结果反而是对李桃儿一阵责骂,大概也是知道这个李桃儿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可她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坐着等裴容出来一起坐下,才问起了她们的故事。
  裴容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反而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牵起了于映兰的手,将整个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耿白安。
  原来裴容和于映兰都不是卖身给清楼的女子,裴容是在饥荒的时候与父母走散成了孤儿,于映兰则是父母双亡,就剩下一个年幼体弱的妹妹,于是二人就去了清楼。最开始齐姐看她们俩长得好,让她们当了小二,她们因此相识,又因为惺惺相惜,两个人迅速成为了好友。她们羡慕在台上表演的姑娘,所以在她们练习的时候也会偷偷地学。
  后来齐姐有次无意间发现了在偷偷模仿的裴容和于映兰,觉得是好苗子,便亲自培养了起来。二人也十分争气,顺理成章地在五年之后成为了清楼的台柱子,那个时候的她们正好十八岁。在这几年里两个人的感情越来越好,孤身一人无牵挂的裴容甚至将自己的工钱拿出一大部分来给于映兰的妹妹治病,可她那先天不足的妹妹还是没有熬过来,早早便去了。从那之后,裴容也成了于映兰的唯一。
  二人日久深情,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但以为世俗的关系,她们只能展开地下恋情。
  可这件事不知怎么被当时一个嫉妒她们俩位置的姑娘知道了,便将这件事捅到几个爱慕裴于二人而不得的客人那里。结果那几个人趁二人登台表演的时候,不仅泼了开水,还拿着刀冲上去要杀人。
  还好因得二人是台柱子,保护她们的人太多太多,最终她们只留下了这样的伤痕,却也因为这样而再也上不了表演台了。表演是她们仅有的维生技艺,多年以来存下的钱财也不知道被谁偷大半,为了不做吃山空,一个回了清楼当杂役,另一个在家绣帕子换钱。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


第64章
  耿白安与余甘听了二人的故事很是唏嘘;又十分羡慕。二人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一起;知道对方的所有;陪对方走过最最艰难的时期,虽然经历困苦却终成眷属,是个很美的故事。
  余甘向耿白安投去了一个眼神;无奈耿白安正背对着她没有看到。
  裴容和耿白安正聊得投机没注意;于映兰正好将余甘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见到余甘转向耿白安看她背影的那一刻;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深情,吓得唇瓣微张,差点合不上了。立刻缓过神来甩了甩头;告诉自己一定是看错了;手忙脚乱地喝了一口水;刚要继续将那个可怕的想法按下;却不小心被水呛到。
  “咳咳咳……咳咳咳……”
  “兰儿!”裴容一脸担心地立刻转身给她拍背顺气,待她停下了咳嗽;才松了一口气。将拍后背改为了一下下地顺着从喉咙胸前的位置;好让她好好地呼吸:“兰儿,现在感觉如何?”
  于映兰停止咳嗽之后很是喘了几口气,这才让憋红了的脸颜色淡了下来;微笑地看着裴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随后给耿白安和余甘福了福身子;抬起头的时候看了一眼余甘;眼神闪了闪:“皇后娘娘、余甘夫人;映兰失态了。”
  “无妨。本宫说过了;这是在宫外,不必如此拘束。”耿白安倒是没有在意,看到于映兰缓过来之后也就不担心了,笑了笑继续对裴容说道:“裴容姑娘,方才本宫说的事,你愿不愿意?正好你们俩一身技艺没处使,以你们能当上清楼台柱子的本事,教一教学生们简直绰绰有余。”
  裴容刚想要答应,后想到还没有经过于映兰的同意,便转头看了她一眼。只见于映兰笑着点点头:“能让容儿不再当杂役给人欺负,自然是最好。只要皇后娘娘不介意我们俩授课的时候戴个面纱……我们现在成了这幅样子,若是让学子们见到,怕是要吓坏了。”
  “你们这点伤痕能吓到谁?”耿白安指了指自己与余甘:“我们见你们的时候吓到了么?”
  “皇后娘娘与余甘夫人金枝玉叶,自然不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
  “行了。”即便耿白安知道对方是平民百姓,身份与自己是天差地别自然会放不开,但是对方总是这么拘着她也觉得难受:“爱戴面纱就随你们罢,只要到时候愿意来就行。”
  “多谢皇后娘娘。”
  天色已晚,耿白安又与裴容和于映兰聊了一会儿,便起身辞行。出门看到坐在院中的书鸿羽之时,她才想到还有这么一个人,顿时找到两位音乐老师的喜悦心情顿时大减。率先走出院子,书鸿羽见到只是笑笑,便抬脚跟了上去,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裴容与于映兰一眼。
  耿白安走出院子的一瞬间,脑袋轻微地从左往右一摆,不远处一个树枝微微弹起,谁也没注意到。
  实际上是耿白安派了一个暗卫保护着这个院子,这会儿六个暗卫应该都在她的身边,所以到底走了哪一个她也不知道。只是耿白安突然被自己这样的行为帅到了,脸上不自觉地挂上了傻笑——她这样真的好有武侠剧的感觉,瞬间觉得自己变成了武林盟主的一类人,一个小动作就能调派天下侠士。
  “皇后娘娘为何突然如此高兴?”
  听到书鸿羽说话,耿白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为何,就是突然想到了些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可否说出来让臣也听听?”
  耿白安没有理会书鸿羽,而是转了个话头:“不知王爷为何今天会出现在清楼?”
  书鸿羽呵呵笑了两声,向前伸展双手后抖了抖袖子,背到了身后:“皇后娘娘说笑了,臣向来不就是个不务正业的逍遥王爷么?那么臣出现在清楼这样的地方又有什么好奇怪的?不仅是清楼,怡红院、丽香阁之类的地方,臣也没少去。”
  “是嘛!”耿白安转头看了一眼书鸿羽,语气意味深长:“本宫还以为王爷不会喜欢那些庸、脂、俗、粉,而会喜欢那些身、份、高、贵的……官家小姐一类的。若是王爷看上了哪家的小姐追不上,便去和皇上说说,想来皇上应该会很乐意给王爷赐婚。”
  “那倒是,臣从小便带着皇上一起玩,感情自然是深厚。若是臣开口,想来皇上也不会推辞。”书鸿羽说得风轻云淡,但明显是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了。他不知道耿白安是否察觉了什么,但即便她全知道了,书鸿羽也不惧她。只是在书永和这个问题上,耿白安明明白白的就是他眼中的一根刺,自己在书永和的心中总是输她的。
  于是他立刻转换了话题:“不知皇后今天出宫去清楼是为了什么?即便清楼不算是烟花之地,总是不适合皇后这样的尊贵身份踏足的地方。”
  终于来了。
  耿白安歪了歪头停下了脚步,左右书鸿羽和余甘也跟着她停了下来。她右腿往左前一迈,面对着书鸿羽挑了挑眉:“王爷,本宫是皇后,做什么需要事事向您汇报?本宫还为本宫的一言一行只需要皇上与太后知晓就好,没想到还得公布于天下?那本宫回宫后列一张表格作为皇榜张贴出去,让整个大崇的百姓连本宫何时如厕都一清二楚,您说好不好?”
  听到耿白安这样的言论,书鸿羽这才不得不拱手对她行了个礼:“臣失言,请皇后娘娘恕罪。”
  耿白安见他这惺惺作态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所以本宫做事之前不需要向王爷汇报了吧?”
  “自然是不用。”
  “嗯,那便好。”怼完书鸿羽的耿白安语气轻松:“本宫现在要回宫,王爷的王府在另一个地方,所以请您回去好吗?天色不早了,有余甘陪着本宫便好,不劳王爷挂心了。”
  耿白安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书鸿羽也只好拱手告辞了。
  “白安,为何你……”
  走了一段路之后,余甘还是忍不住开口。主要是今天耿白安对待书鸿羽的态度实在太奇怪了,令她摸不着头脑。先前耿白安大致有告诉过自己,书鸿羽可能就是那天害她们俩坠崖的罪魁祸首,甚至是伤害耿白安的那个黑衣人头领,但这些都没有证据。并且耿白安还说过暂时不能与书鸿羽起冲突,可她今天对他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了。
  耿白安拍拍余甘的肩膀,却没敢伸手牵起她的手,低声道:“我怀疑今天他是跟着我们来的。而且经过刚才那几句话,我敢十成十保证,他书鸿羽就是那天的黑衣人。他想要除掉我们,甚至是除掉后宫、皇室的所有人,这样才好将皇上……呃,将皇上控制在手中。”
  余甘闻言,眉宇间露出了一份担忧:“想要将皇上控制在手中?看来这逍遥王的野心不小,此举与造反无异了。”
  “他倒是应该没什么野心,只是……”真相到了嘴边,耿白安又吞了回去,毕竟这件事与余甘无关、还是件丑事,余甘不知道的话反而安全:“简单来说,他只是想‘控制’皇帝,而不是想自己当皇帝。”
  “挟天子以令诸侯,又有何区别?”余甘不解。
  耿白安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也只能告诉她以后就会明白了。
  “只是白安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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