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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魔教才能谈恋爱GL-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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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意料之中的,老爷子毫无疑虑的信了。

    易灵谣怀疑自己被加了“说谎一定会被相信”的buff。

    老爷子负责治内伤,易灵谣自然得负责外伤这一块,毕竟都是女孩子,动起手来也方便。

    讲个实话,易灵谣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一天了。

    白天编新桌的任务毫无进展,因为前期准备工作过于麻烦,竹子要洗要劈要煮,真正轮到“编”,得是好几天以后的事情了。

    易灵谣满脑子想着半途而废,她宁可斥巨资下山买个新的扛回来。

    撇开这点不开心的事情,易灵谣欢天喜地的打了盆清水,还有一些纱布和外伤药。

    床上重伤的女人睡得很沉,可能是老爷子手法独到,治疗有方,所以她没有冒冷汗,也没有说梦话,笔挺挺的躺着,和死了没两样。

    易灵谣把水盆放在一边,然后捞起了袖子。

    她之前研究过一次,这人身上应该有四到五处刀口,一半在胳膊上,一半在腿上,后背也有一块布料被划破了,可惜功亏一篑,就差一点,愣是没伤到肉。

    好吧,她收回“可惜”这个词。

    易灵谣伸出罪恶的小手,打算先解开对方腰上的那个结。

    莫名的紧张呢。

    “你在做什么?”

    “卧槽……”一天内,已经是第二次被吓到半死了。

    她回头下意识舔了一下嘴角,好像想把不小心骂出口的脏话给咽回去。好在她声音不大,老爷子似乎没注意到。

    “帮,帮她上药啊。”

    “伤在胳膊,脱什么衣服?”老爷子满脸嫌弃的写着“多此一举”。

    “……胳膊也在衣服里啊。”易灵谣试图说服他。

    说话间老爷子已经走到了近处,然后捡起女人挂在外面的那条胳膊,“哗啦”一声,袖子的破口又大了一圈,可以展露出完整的伤口了。

    老爷子人畜无害的撕完之后,似乎是觉得自己给易灵谣做了个挺不错的示范,很是有点骄傲的示意她可以继续了。

    易灵谣“……”

    这也太粗鲁了。

    “愣着干什么?”见徒弟没动作,师傅体贴道。

    “这是不是不太好?”

    “这衣服她还要?”老爷子表示震惊,都坏成这样了。

    “那她也没得换啊。”

    “你衣服不是多得很?”

    易灵谣“……”

    不得不说,老爷子考虑事情还是很周到的。

 第三章

    第一个伤口很快包扎完毕,但易灵谣对老爷的办法依然不是很认同,于是做好了随时更换战略的准备——她还是觉得把衣服脱了比较直观……比较更好处理一些。

    可老爷子也不知道存的什么心,就那么站在边上看着她动作,似乎不打算走了。

    “师傅?”

    “嗯?”

    “你……看什么呢?”

    “好好包扎你的,别走神!”

    易灵谣“……哦。”

    感情是在检查作业呢。

    结果愣是在这种穷追不舍的目光洗礼下,易灵谣处理完了全部的伤口,然后老爷子就放心了,心情舒坦的回屋睡觉去了。

    虽然没有证据,但易灵谣总觉得老爷子在故意坏她好事。

    而已经走到门口的老爷子颇是欣慰的兀自点了点头徒弟的包扎手法进步真大。

    清理完台面,易灵谣也有点困了,然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的床被占了 。

    药庐的占地面积很小,一共就五六间屋子,一间客厅,偶尔也兼职制药,一间厨房,偶尔也兼职制药,一间书房,堆满了医书,一间本身就是制药间。

    只有两间用来住人,还是最小的两间,为了节省地方,屋里摆的也是仅供一人休息的单人床。

    其实本来只有老爷子那一间的,易灵谣这间连着制药间本来是个治疗室,但是老爷子这个人最奇怪的地方就是,他好像只喜欢研究医术,但并不打算用医术救人。

    原因是和人类打交道太麻烦。

    易灵谣???

    所以治疗室就没什么用了,易灵谣上山这三年,也没见过有人来看病,最多就是逮些受伤的动物回来练练手。

    不过想看病,首先也得上的来才行。

    她若有所思的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的女人,越看越有点后悔。

    想占的便宜一点没占到,还惹出一堆麻烦事。

    没什么好说的,继续削竹子去。

    老爷子是亲师傅,不但丝毫没担心过易灵谣的睡觉问题,起夜的时候看到门外抱着竹竿生无可恋的女娃子,还嘀咕了一句才削这么点。

    易灵谣最后回屋里打了个地铺,一觉睡到老爷子跑来骂人,起身发现床上的人依然没醒,今天也依然是搞竹子的一天。

    找个机会,易灵谣打算把后面那片竹林给烧了。

    吃晚饭的时候,屋里终于传来了动静。

    一阵造作,老爷子脸都绿了,易灵谣的脸色也不好看。弄坏东西,回头倒霉的还得是她。

    她放下筷子一路小跑进了屋,只见床边摆着的小桌子倒了,好在上面没放什么东西,唯一的一把很是精致的匕首是从女人身上搜出来的,此刻正落在易灵谣的脚边。

    而本该在床上好好躺着的女人,这会正努力撑起半截身子,她显然是想要坐起来,但是拼尽了全力,最后满头大汗也没能如愿。

    不过当她看到闻声而至的易灵谣时,却突然止住了动作,取而代之的是满身的防备和……杀气。

    她大概是救了一个白眼狼。

    易灵谣想。

    她低头捡起了那把匕首,不由分说的拔开刀鞘,毫无章法的挥了两下,作秀似的。

    女人……

    易灵谣我手里有刀,你怕不怕?

    女人你怕是个智障。

    “你不感谢我就算了,一醒过来就这么凶?”

    女人没说话,警惕感丝毫不减,像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想放松都放松不下来的那一种。

    明明易灵谣长得人畜无害,个头又小,柔柔弱弱的,哪里有半点会让人感到威胁的地方?

    可对方就是不信,不信她没有威胁。

    易灵谣怪委屈的,她把匕首又插了回去,动作轻缓的往床边走,像是在努力抚慰一只曾经受到过伤害的小野猫,一方面想要收复她,一方面又怕她会抓伤自己。

    “你不要紧张,我是好人,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不信。女人的脸上依然写着这两个字,大概就算信了,也会觉得是别有所图。

    果然骗惯了老爷子,突然不被信任,让易灵谣感到很是挫败。

    她已经走到床前,距离床上摆着臭脸也不妨碍好看的女人只有半米之遥,洗脑工作依然在继续,“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这句话还没说完,对方出手了。

    易灵谣有些轻敌,毕竟一个床都下不来的人你不可能觉得她能掀起什么浪花来。

    但结果不但掀起了浪花,还是惊涛骇浪的那一种。

    要不是易灵谣闪避值过人,这会脸上已经被抓出几杠子猫抓痕了。事实证明,下不来床可能并不会影响到打架斗殴的水准,毕竟保命的前提下,体力是可以透支的。

    但是哪一点可以被值得认为,眼前情况是需要保命的?

    “你等等……”

    第二击接踵而至,易灵谣一边躲避,一边在心里攒火,她的内力一直被自己隐藏的很好,只要还在药庐里就轻易不会外露,但此刻也被逼的分分钟要爆发的节奏。

    易灵谣的心里一直在读条,眼看就要读满了,正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击之下让女人迅速冷静下来,老爷子突然出现了。

    已经临近高|潮的易灵谣瞬间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难受程度可想而知。

    与此同时,不能展现实力又冷不丁分了心,她终于还是被打中了。

    易灵谣……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什么来着?

    老爷子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进门就看到宝贝徒弟挨了一掌,虽然看起来不是很重,可还是气的他够呛。

    老爷子平时看起来总是磨磨唧唧的,但其实也是个性情中人,嘴上不说,心里也挺宝贝易灵谣的,这被个外人恩将仇报了一下,必须还回去。

    于是他上去也是一掌,直接把人给打晕了。

    要不是对方胸口还有那么一丝微不可见的起伏,易灵谣简直要以为人已经被他打死了。

    “狼心狗肺的东西。”打完还做了个测评。

    老爷子自诩文人雅士,但有时候说起话来也糙。

    易灵谣捂着胸口被打到的地方,很是郁闷,本来发育的就不是很好,差点给怼平了。

    老爷子的意思是,这样的人就不用留了,扔下山自生自灭吧。

    易灵谣又给拦下来了,想了个由头,说是心里不得劲,得亲自报复回去。

    可有什么好报复的?

    老爷子想了想,正好宝贝徒弟缺个练手试药的。

    女人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多了点物件——易灵谣趁她昏迷的时候把她的手分别和两边的床柱子绑在了一起,免得乍醒过来脑子不灵光,又发生上次的事件。

    对此,女人表现出了意料之中的暴躁。

    但是很快就停下了,因为知道没卵用。

    她怒瞪着笑的一脸欠扁的易灵谣,试图用眼神杀死她。

    “好了,你真的不用这么看着我。”易灵谣给自己搬了个小板凳,在她面前坐下,“你先清醒一下,然后我们心平气和的聊一聊。”

    易灵谣觉得对方的嘴里随时可能蹦出四个字来聊个几把。

    其实她后来仔细想了想,觉得这女人这么大反应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首先她昏迷之前还在被一群人追杀,而且那个情况下,她百分之九十九不会觉得自己还有活路,剩下的百分之一哪怕归结为自己命大也不大可能会指望有人来救。

    其次,真出现个易灵谣从天而降把她救了,那会儿她也已经昏死过去,人事不省。

    在她的认知里,现在的情况更多的应该是倾向于被俘了。

    女人依然没说话,不过她一脸冷漠的样子确实像是那种不怎么爱说话的人。

    这种人往往会有一种特别的魅力,会驱使着诸如易灵谣这样的话痨忍不住的想要挑战她的底线,从而逼她开口。

    “没意见的话,我就开门见山了。”易灵谣热情洋溢的开始了自己的独角戏,她还特地确认了一下老爷子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过来,“你现在还在幕阜山,这里是山顶药庐,前两天我出门采药,看到你昏迷在路边,就把你捡回来了。”

    不信。

    女人直直的看着她,表情十分清晰的表明了态度。

    易灵谣……

    “行吧,我见到你被一群人追杀,然后你就昏迷过去了,后来那些走了,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女人表情没变,表示依然不信。

    易灵谣……

    果然老爷子那种智商根本就是个bug而已,并不见得她说谎的技能有多高。

    可是易灵谣并不想说实话,退一万步讲,她就算说了实话,她敢打包票,这个人的表情也不会变。

    “好吧,是我艺高人胆大,该出手时就出手,把你从那群人的手里救了下来。”

    这次女人的表情终于有了微妙的变化,易灵谣惊喜的辨认了一下,大概可以总结为“嘲讽”。

    瞧不起谁呢这是?

    易灵谣没招了,“那你说,怎么着你才信?”她两手一摊,自暴自弃起来,“非要打一架才舒服?你也知道你现在这个身体状况,老爷子一拳一个小朋友,你又不是没经历过。”

 第四章

    “况且,你看看你的伤口,就先不说包扎的有多漂亮,我每天给你换三次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易灵谣说的一板一眼,无形自恋最为致命。

    女人闻言果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地方,纱布裹得整齐平整,连个结都看不到,不知道怎么藏的,竟然也不会松。

    “你再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内伤是不是也好很多了?我们要真想害你,又何必花这么大力气救你?”

    不作的么?要知道为了救这人,她都几宿没睡好觉了。

    易灵谣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是在理的,只要是个头脑正常的人就不会理不清现状。

    但她并没有因此就对对方抱有多大希望,因为从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里的很多人是不能以正常思维来判断的,哪怕他们智力无损,精神正常。

    易灵谣带着前世的记忆重新投了胎,不知道算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投进了人人闻之丧胆的天极教——听名字就是个邪教,不是搞传销就是搞法|轮功的那种。

    要说好运,唯一的一点大概就是她好巧不巧,从教主易天璃的肚子里出来了,从此成了邪教二头目,没人敢惹。

    天极教的人,哪怕是最高等级的管事,在易灵谣看来都是不正常的。他们有极致的个人崇拜情节,不论对错,唯易天璃马首是瞻。可能也正是因为忠诚到了这个地步,才奠定了他们如今在教众的地位,是相辅相成的。

    再往下,那些没什么地位的,就算不听话也没关系,上头有的是手段让他们听话,久而久之,也不论对错了,活命才是唯一要紧的。

    所以道理不重要,事实也不重要,关键在于信仰。

    易灵谣已经默默在心底降低要求了,心道这人听的听不进都好,大不了等她好些就放她离开,只当没这事。

    却没想到突然之间,反而好像有了点效果,床上的女人移开了落在她身上目光,脸色逐渐平静,她面向着天花板,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易灵谣都快等困了也没等到她开口,正准备起身——醒都醒了,不说话好歹吃点东西。

    结果她刚走两步,床上的人开口了,传来一声久味沾水的喑哑的声音,并不好听,却能引起几分猜想来。

    “松开。”就是这没头没尾的两个字,,聊胜于无。

    易灵谣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她是指绳子。

    易灵谣心情陡好,笑脸打商量,“先说好,不能动手。”

    女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好像但凡能用表情和态度表达的话,她都懒得开口。

    易灵谣竟然已经有点习惯了。

    绳子系的并不紧,仅仅是因为女人身体太弱,所以才挣不开。易灵谣想扶她坐起来,但是被躲开了。对方嫌恶的眉头不知道是针对她还是单纯的不喜欢被人触碰,易灵谣撇着嘴,随她去了。

    她回头端来一碗清爽的白粥,那时床上的人已经成功坐直了身体,只是额间有丝丝薄汗。体内的药效在慢慢起作用,相比上一次,她的身体已经有了些好转。

    这两天麦丽素似的药丸吃了不少,正儿八经的食物却一点没沾,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人有多饿。

    但就算是饿到了极限,她看到那晚沁香扑鼻的小米粥时,还是心如止水的平静着,眼睛都没眨一下,好像并没有提起什么兴致。

    最后乖乖吃了,应付差事似的。

    这人是丧失了味觉,还是丧失了饥饿感?

    易灵谣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等着收碗,女人胳膊受伤自己吃饭其实挺费劲的,但是说什么也不接受她喂食的行为。

    自尊心真是强的可以,怕是勉强喝下这碗粥,她就已经对自己很不齿了。

    “你身体没好,只能吃些清淡的。”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易灵谣愣是多嘴解释了一句,其实她很清楚女人没胃口不可能是因为伙食不好。

    对方就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但喝下一碗热粥,气色好看些了。

    有力气了,易灵谣就想跟她聊上两句。

    她把碗放到一边,凳子又搬的近了一些,不过着凳子有点矮,看床上的人还要微微抬头。刚要开口,对方一个眼神先看了过来。

    那一眼直接把易灵谣到嘴边的话给看忘了。

    接着,哑巴说话了,“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吃了东西,声音也恢复了一些,听着顺耳了许多。

    严格意义上来讲,她问的这个问题并不存在,她只是个在这看病的病人,离不离开纯看个人意愿,只是作为大夫,易灵谣比较建议她等伤好了再走。

    否则,断崖她都过不去。

    “再等等吧,你现在走不了。”

    女人看着她的目光升了个级。

    “你内伤很重,就算是正常走路,也得再修养个天。”

    女人……

    “我昏迷了多久?”对方又问。

    “两天吧。”

    女人顿了一下。

    “恒山派的人呢?”

    “恒山派?”易灵谣想了一下,“你说追杀你的那些?走了。”

    “走去哪了?”

    “这我哪知道?”

    对方似乎还是对易灵谣把她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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