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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二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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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沈老师是教数学,又不是只会数学,她就知道啊。”
  沈弥章看周晗那一脸无辜的模样,跟原来在球场上给对面砸出血后的表情如出一辙,费了好大力气才绷住,道:“嗯,康德是德国作家和古典哲学创始人,他的三大批判是《纯粹理性批判》、《实践理性批判》和《批判力批判》。”
  周晗一脸“你看吧我们沈老师就是厉害”的表情,问:“康德用《实践理性批判》中的‘这个世界上唯有两样东西能让我们的心灵感到深深的震撼:一是我们头上灿烂的星空,一是我们内心崇高的道德法则’,江先生你对这句话怎么看?”
  小江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好一会儿,周晗总算放过了他转问沈弥章,小江听她们俩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只觉得每一个字都听得懂,可是串起来就跟外国话一样不知所云。他听不明白,自然插不上话,好不容易康德的话题过去了,周晗又笑呵呵问他:“那江先生你知道柏拉图的洞穴寓言吗?”
  “。。。。。。”柏拉图他倒是听过,可是洞穴寓言是什么东西?柏拉图还写寓言故事?
  小江在心里将周晗骂了好一通,一个高中生不好好准备高考整天看这些有的没的,考不上大学有你哭的!他恨恨起身,道:“我回家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等会儿再来,你们聊。”
  两人目送着他走远,沈弥章这才让周晗进了房间关上了门,捂着嘴笑弯了腰。
  周晗看她笑,眉眼间也带上了笑意,问:“有这么好笑吗?”
  沈弥章缓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还有眼泪挂在眼角,道:“上次篮球赛我就想说了,应该给你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不敢不敢,彼此彼此,不过他还真没用,连这个都不知道。”周晗这时候还不忘补刀,对小江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一般工科生最多就听过他们的名字,哪会知道什么三大批判和洞穴寓言。”沈弥章笑拍了拍床边示意她坐下,问:“你怎么知道我知道这些?万一不知道不是很打脸?”
  “你这学期办公桌上三大批判轮流摆过一遍了,洞穴寓言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再说了就算你不知道我也能圆过去,学了三年这点功夫都没有,那我不是白上大学了。”
  周晗骄傲扬了扬头,颇有几分小孩子做了好事求表扬的姿态。沈弥章笑揉了揉她的头,夸道:“瞧把你厉害的,要不站起来叉会儿腰?”
  “。。。。。。我哪有那么浮夸!”周晗瞪了她一眼,义正言辞:“沈老师,注意你的态度,我只比你小三岁!不要把我当小孩儿好吗!”
  见她这样“炸毛”,沈弥章心情愈发好,又揉着她的头发笑道:“三岁都够一个代沟了,来叫姐姐。”
  周晗默默挪开了一些距离躲开她的手,已然快到了床脚,哼唧道:“哼,我超凶的。”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怕小江再过来,周晗没有走,两个人静静待着,周晗在书桌前码字沈弥章躺在床上看书,很是和谐。
  过了一会儿,沈弥章见周晗在揉太阳穴,问:“怎么了?头疼?” 
  “没事,我在空调房里待久了会有点头晕,等会儿出去晃悠一下。”
  沈弥章想了想,鬼使神差问:“要不把空调关了你到床上来?我这有块小板子可以放电脑。”
  周晗偏头看着沈弥章真诚的面容与柔软的大床,也不知怎么就点了点头。
  沈弥章翻出了自己的睡衣让周晗换上,两个毛茸茸兔子并排坐着,说不出的可爱。 
  换上了沈老师的睡衣再坐在她旁边,周晗莫名有些静不下心来码字,对着电脑呆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集中了注意力。
  也不知道是沈弥章的床太舒服了还是周晗太困,沈弥章听见耳边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了下来,许久都没有再继续,还以为她又卡文了,偏头一瞧却见她闭着眼睡的正香。
  沈弥章轻轻将电脑放到床脚,往上拉了拉被子。 
  王渝上午的飞机飞回了家,正想给一直在南方没见过大雪的基友看看什么叫做东北的雪,在群里发了视频过去,只有沈弥章接通,这倒算了,一看屏幕硬是吓了王渝一大跳:“哎呦卧槽?你们俩什么操作!这一会儿就同床共枕了?!周顾盼那睡衣怎么回事!”
  沈弥章带着耳机,轻声道:“我的,你有意见?”
  “禽兽!我都没穿过你的睡衣!”
  “你又不可爱。”
  “啥???你再说一遍?她就可爱了?!”
  沈老师想着先前周晗弱声弱气的那句“我超凶的”,莞尔答:“对啊,她可爱。”
  王渝闻言,兴奋地连家人打过来的雪球都顾不上躲,问:“呦呦呦!沈弥章老师,您这是要对我基友下手了?”
  “瞎说什么呢,别腐眼看人姬。”
  “怎么着啊,我基友人很好的,配得上你这个禽兽啊。”
  沈弥章看了一眼周晗,确认她没有醒的迹象,垂下眼脸答:“我不会再找女朋友了。”
  “哎?什么情况!一个李清嘉你不至于这么念念不忘吧!”王渝气得要骂人:“你他喵的想干啥!”
  沈弥章摇了摇头,轻声叹息:“不是她的问题,是我自己,我不想吵醒她,下次再说,先挂了。”
  王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弥章那边就挂断了,惹得她骂了一句,决定过完年回去要找那个禽兽好好聊聊。
  周晗是个好人,当朋友很好,当恋人或许也会很好,可沈弥章从未考虑过后一种可能性。从决定和李清嘉分手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对她而言,最大的问题是自己。
  她自己都没法勇敢的话,在这样一个世道,又怎么能再拖一个值得好好疼爱的女孩子下水?如果她爱一个人,怎么能舍得让她承担那么多的压力呢?
  爱情是勇敢者的游戏,沈弥章自觉,她这样一个懦弱的人,不配拥有。
  她偏头看着周晗安详的睡颜,想起昨天那个拥抱的温度,轻扬了扬嘴角。
  像她这样善良可爱的人,值得人全心全意的对待,值得最美好的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元宵节快乐!记得吃汤圆哦!谢谢你们的鼓励,我会加油哒!文是一定不会坑的,毕竟费了这么多心思,如果最后不写完感觉对不起文里的角色也对不起你们也对不起我自己和帮我看文的基友们呐~么么哒!
话说我原来看洞穴寓言的时候是大晚上,莫名其妙觉得细思恐极。。。。。。还有“缸中之脑”什么的。。。。。。emmm我一到晚上就容易瞎想,胆子反正非常小了QAQ

  ☆、第三十二章

  按照这边的习俗; 大年三十各家都要给逝去的先祖上坟; 原本是只有男丁能去; 后来民风稍开放了些; 不再有那么多讲究,想去便去。吃过早饭; 周晗便被沈母拉着一起跟着舅舅们往坟地里去。
  农村的坟地大多就近选一处风水较好之地,不少都在山里; 平日里没什么人去; 经过春夏雨水阳光的滋润; 先一年被砍倒的挡路杂草与枝桠早已长了起来。每回上坟必然有人打头,拿着柴刀杀出一条路来; 后面的人不仅要小心脚下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 还要提防幸运被前人错过的枝桠。
  周晗跟着走在山路上,时不时有爆竹声,青烟在山间各处袅袅升起; 给天上的亲人带去消息,让他们回来看看尚在人世的家人。到了一处较为宽阔的平地; 正巧和两家人撞上; 周晗定睛一看; 还真是巧,又碰上了沈家和小江一家。这个村以江沈两姓为主,周母本家就姓江,真要攀关系,整个村都是亲戚。大人们寒暄了一会儿便又动了脚步; 目的地都是一样,正好同路。
  小江原本跟在沈弥章身边,见周母在,连忙过来献殷勤想帮忙提她手上的贡品,周母手上原本就没有什么东西,疏离道了谢,并没有给他,面色十分冷淡。小江见状不好再跟着她,只好又回了沈弥章身边,道:“弥章,我来帮你提吧。”
  沈弥章礼貌道:“不重,我自己可以,谢谢。”随即她稍稍加快了步伐,赶上了前头刻意放慢步伐的周晗,小江才想追上去又被沈父喊了过去。 
  周晗瞥了一眼跟在沈父身边的小江,不屑道:“他脸皮还真够厚的,看来是昨天打的太轻了。”
  “为了利益,脸皮算什么?”沈弥章不以为意,反而仔细瞧了她一眼,笑道:“你这眼睛要赶上国宝了。”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周晗生无可恋看着她,眼里满满的哀怨。江家房间不够,她只能和周母睡一张床,她本来就习惯了一个人睡,突然加了周母怎么能睡得好?要不是头天晚上没睡好,她也不至于昨天在沈弥章床上呼呼大睡。。。。。。
  “可惜今天你没时间去我那儿补觉了。”
  “Emmm。。。。。。”昨天真的是个意外,她也不想的!
  周晗带着几分羞赧默默移开了眼,昨天下午沈弥章怕她坐着睡累,费了一番力气让她躺下了,她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一觉醒来天都暗了。。。。。。她平时换个陌生的地方都睡不好,身边还有个沈弥章,竟然睡的那么沉,周晗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下了安眠药,后来只能归结为实在太困。
  “我来帮你提吧,看着挺重的。”说着,周晗就要去拿沈弥章手上提着的竹篮,十分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沈弥章连忙回绝,手上这个篮子还是挺重的,周晗不是男生,她自然不能心安理得让人家帮忙。
  周晗想了想,将自己手上的袋子放到了沈弥章的竹篮中,一手握住了竹篮的把手,道:“这样行了吧?”
  沈弥章只好笑跟她说了谢谢。两个人一起提着轻松许多,她们两人在一起就是不说话也很是和谐,可惜没过多久小江又跟了上来,问:“我来帮你们吧,你们女孩子力气本来就小。” 
  能不能不上赶着往人家面前凑,一点不自知。
  周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听着沈弥章跟他敷衍。前面又是一个上坡,小江还在喋喋不休,周晗心下一动,从沈弥章手上将整个篮子提过来交给了小江,微笑道:“是挺重的,我没力气了,那就麻烦江先生,我爸常说他就喜欢你这样刻苦朴实的年轻人。”
  小江连忙接过篮子,他一只手先前就提了东西,忽然再加这个篮子还有些吃不消,但面上仍然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道:“应该的应该的。”
  周晗微微勾了勾唇角,拉着不知她用意的沈弥章快步往前去,美名其曰:“路太窄了,我们不给江先生占地方。” 
  这里路还宽,能容纳两个人并排走,再往前走一段又成了只能容纳一人的崎岖山路,周晗拉着沈弥章快走了几步,小声吐槽:“给他个机会献殷勤,反正我们又不吃亏,爱提都给他提。”
  沈弥章回头看了一眼,小江正打算偷偷换一下手,见她看过来连忙装作十分轻松的模样,还冲她笑。沈弥章转过来深以为然点了点头:“有道理,他自己欠。”
  前几天下过雨,路上还有些湿滑,路窄了周晗便走在了前面,爬坡过沟的时候总不忘转过身去牵沈弥章,好不容易到了墓地,沈老师喘着气还不忘夸奖她:“很体贴嘛,你以后的对象估计很幸福。”沈弥章记得,原来王渝说过周晗应该是双性恋,不过其实她就没有喜欢过谁。 
  “没有啦,我对女生好一点,女朋友肯定要宠着,要是男朋友就不一定了。”周晗拧开水递给她,又给自己开了一瓶水咕嘟咕嘟喝掉了小半瓶,叹息了一声:“但是我觉得可能注孤生。”
  “你还小,上大学会有的。”
  周晗听着她毫无说服力的安慰,吐槽:“我上辈子母胎单身二十年。”
  “20有不大,你基友也是21才脱单啊,急什么?”沈弥章笑吟吟看她,打趣道:“学校里给你送情书的小男生小女生不少,你要想谈可以考虑啊。”
  周晗默默翻了个白眼:“。。。。。。可别了吧,我喜欢比我大的,原来的同龄人我都嫌弃有些幼稚,更何况还是现在这群高中生。” 
  沈弥章莞尔笑:“你基友念叨好几次要给你找对象,我帮你也留意留意?”
  “。。。。。。沈弥章同志,作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你怎么能教唆你的学生早恋呢!”
  沈弥章轻哼了一声,转身往自己家墓地去了。
  扫完墓各自回家,小江终于不再缠着沈弥章了,他实在累的够呛,一回家就瘫在了椅子上一动不想动,这才让沈弥章过了半天清静日子。
  待各家都吃过年夜饭后,大人们就三五成群相邀打牌,其余人则在家里看春晚,小孩子有烟花可以放,还有女人们自娱自乐组了舞蹈队,在村里广场上跳的起劲。周晗好几年没看春晚,今年依旧没有兴趣,江家开了牌局吵闹得很,她干脆溜达出门。
  每逢佳节倍思亲,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又只剩她一个人,看着四处的欢声笑语不可自抑想起自己的父母,渐渐红了眼眶。
  沈弥章原本是陪着继母出来走走四处凑凑热闹,继母看舞蹈队表演去了,她就在四周转了转,不曾想看见了眼眶蓄满泪的周晗。
  这时候哭,十有八。九就是想家了。她上前拉着她到了更为僻静的地方坐下,很是温柔抱住她,道:“没有其他人,可以哭一下,就一下哦,过年哭不好的。”
  周晗紧紧环抱住她的腰,头靠在肩头,只呜咽着,依旧让沈弥章的心跟着抽痛。没有过多安慰的话语,沈弥章只是抱着她,轻柔拍着她的后背,等周晗哭了一会儿后给她递了纸巾擦眼泪,柔声道:“好啦,你答应过我只哭一下,不准再哭了。”
  周晗吸了吸鼻子,哑着声音嘟囔道:“我才没有答应你。。。。。。”
  真是的,怎么什么时候在外面哭都能被沈老师碰上,她是有特异功能么?反正哭过那么多次,周晗也不觉得丢脸,就是看着沈老师湿掉的肩头有些不好意思,赶紧那拿纸巾帮她擦了擦。
  “不管,你没出声就是默认。”沈弥章难得开启了耍赖模式,看着自己肩头濡湿的一块,想起上回在自己家肩头也是整个湿掉,打趣道:“下次我穿件皮衣,你就能用纸巾擦了。”
  周晗羞赧哼唧了一声,撇过身子不给她擦了。
  沈弥章看她这模样,神似表情包里那只生闷气的狗子,噗嗤一笑揉了揉她软软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糖递到她嘴边,笑吟吟道:“乖哦,姐姐给你吃糖。”
  。。。。。。这是风水轮流转吗。。。。。。
  周晗恨恨咬过那颗糖,转回了身。
  农村没有城市里的光污染,晴朗夜晚星星四处散落在漆黑的夜幕之中,一闪一闪,美丽动人。周晗抬头静静看着,忽然有一束光伴着声响打破了黑暗,自下而上冲到天幕之中,由一个光团四散。紧接着不断有光团和声响,是开始放烟花了。
  “小时候妈妈会带着我去放烟花,可喜欢玩儿仙女棒了,不过后来大了,过年晚上就陪着家里人打牌,也挺好玩儿的。”周晗眼里带着怀念看烟花,自嘲道:“我刚来的时候还给我爸妈手机打过电话,是空号。也是我傻,都不是一个世界,怎么能打得通呢?”
  沈弥章挽着她的手,只能安抚道:“你过得好,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说完她生怕周晗再哭,连忙拉她起身往人群里去,道:“我想放烟花。”
  周晗起身跟着她去,也有不少年轻人在玩儿,看她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沈弥章才放下了心,趁她不注意打开了和王渝的对话框,打字道:“你之前是给周晗原来的手机打电话打通的?是她妈妈接的电话?”
  “沈老师,给你。”
  周晗将点燃的仙女棒递给她,沈弥章连忙将手机收了起来,想着还没有发出的那段话,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是没有再点发送。王渝好不容易放假回家过年,这事肯定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也不急在一时,先让她好好陪陪家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想还是决定科普一下洞穴寓言和缸中之脑,以下摘自百度百科,没有兴趣的小可爱可以不用翻啦
洞穴寓言
有一批人犹如囚徒,世代居住在一个洞穴之中,洞穴有条长长的通道通向外面,人们的脖子和脚被锁住不能环顾,只能面向洞壁。他们身后有一堆火在燃烧,火和囚徒之间有一些人拿着器物走动、火光将器物变动不居的影像投在囚徒前面的洞壁上。囚徒不能回头,不知道影像的原因,以为这些影子是“实在”,用不同的名字称呼它们并习惯了这种生活。当某一囚徒偶然挣脱枷锁回头看火时,发现以前所见是影像而非实物;当他继续努力,走出洞口时,眼睛受阳光刺激致使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是一片虚无。他不得不回到洞内,但也追悔莫及,他恨自己看清了一切,因为这给他带来了更多的痛苦。
柏拉图还告诉我们,回到此岸、回到洞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当我们洞悉了洞外、认清了彼岸的虚无现实再回到洞内,回到此岸。洞外虚无;洞内负重,洞外是不辨方向的一片真空,洞内是不可自明的负重前行;……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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