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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别来无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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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的山路,他们走了将近一周。
  路上还错过唯一的客栈,五个夜晚全是搭帐篷睡荒山野地。
  张汐颜只能庆幸他们保镖带的多,背的物资足,带有帐篷,不至于餐风露宿。
  柳母每天哭好几场,偶尔是被山里的野兽虫子吓哭,大部分时候是心疼孩子,想到孩子过得太苦,脑补无数惨状。
  柳仕则父妇走到脚上的泡都磨成了茧,终于走到了花集村。
  柳母看到那些比难民营还穷的草棚子,又开始抹起了泪:这混账孩子,还骗他们村子越来越好,要不是她亲眼见到,都不知道这村子能穷成这样。
  她回头就开始捶柳仕则:孩子问你要几个钱花花怎么了,你就怕她填窟窿,你看看这过的什么日子。
  柳仕则吩咐保镖:要是柳雨在这里过得不好,怎么都得把她救回去。
  土壕·柳董事长当场许下重金,拿出老父亲拯救落难女儿的气势,带着一群保镖雄赳赳气昂昂地进村,然后就见到他的宝贝女儿穿着一身鸡毛装正高地坐在花团锦簇的供神高坐台上接受村民们的顶礼膜拜。他求财神爷都没村民们虔诚。
  旁边还有那老迈的大祭司围着她跳大神,一副庙会拜神的阵势。
  柳董事长呆滞当场:这跟预想中有点的不一样。
  保镖们看向柳董事长:,老板,我们如果上去抢人,会遭到全村的疯狂围殴。
  柳雨扭头看到她爸妈,那表情就变成:卧槽,你们怎么这个时候到了。
  快到收秋了,大家正在举行秋收祭祀请求丰收呢!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鸡毛装,可不可以解释这是礼服。

  ☆、第43章第 43 章

  花祭神·柳硬着头皮在自家父母的注目礼下举行秋收祭祀。
  这祭祀仪式还有两个重要的环节没有进行; 一个是花祭神赐福; 一个是篝火晚宴。篝火晚宴是最后的环节,载歌载舞大鱼大肉就对了; 并没什么问题,难为的是花祭神赐福。
  在村民们眼中,花祭神的赐福就是赐下福祉保佑他们平安健康,但事实上操作起来是:村民们生活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 很容易被毒虫蜇伤和感染寄生虫病; 如果误入某些地方还容易遭到一些凶猛异兽的袭击。于是每年在春季惊蛰和秋季的秋收时祭祀时都会由花神蛊为村民们驱除体内寄生虫——其实就是让花神蛊吃掉了寄生虫; 同时还会释放出一种激素增强他们的抗体以及让他们沾上花神蛊的味道,最大程度地避免他们被毒虫和山里的野兽袭击。
  这个环节最大的问题就是柳雨要释放出花神蛊,让它变得像薄雾般又像无数飘散的花瓣飘洒在村民中,这在村民的眼中绝对是神迹,但是穿着一身鸡毛装; 在自己父母和张汐颜这个行家面前表演; 卧槽; 那简直是既惊怵且羞耻; 以后没法见人了; 父母都无法直视她了。
  柳雨很想说,部落祭祀; 谢绝外人参观; 或者说来个谁把她的父母和张汐颜请去屋里喝茶也行呀。
  然而; 花祭部落与世隔绝几千年; 村民们压根儿没有这个概念。外人进不了村; 进到村里来的就不是外人了,至少她父母和张汐颜,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贵客,怎么能怠慢贵客呢?
  柳雨正这么想着,族长和少祭司就像是证实了她的猜测般一起过去把她的父母和张汐颜请到队伍最前方来接受花祭神的赐福。这是部落最高的待客礼,没有之一——少祭司把他的位置给让出来了,平时都是他在最前面接受赐福。
  如果就此中止祭祀活动会引起村民们的恐慌,甚至可能让大家误会他们触犯到她从而做出不好的事情,柳雨只能按照正常仪式走,给她父母、张汐颜、随行来的保镖们,以及村民们赐福。
  她高举双手拿出一副“我就是神”的架势,高声唱念着古老的祭祀祝福咒语——其实就是吉祥话,然后将花神蛊释放出去。她的动作以及祭祀语都是样子货,真正的干货就是花神蛊,但是为了维持神格,为了维持村民们对她的敬仰,那自然得怎么高大上怎么来,但是……村民们眼中的高大上,跟她父母以及张汐颜眼中的高大上是绝对不一样的。
  村民们都跪了,伏地膜拜。
  张汐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如果真要给张汐颜的表情配上一排字,大概就是: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这个神经病演。
  她妈妈的表情就是:女儿,你怎么了?你怎么疯了?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学魔术了?
  柳仕则先生的表情比较复杂,还回头环顾四方,那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柳雨大概能读懂她爸的想法:我们是正经生意人,你别搞这种洗脑式传销邪教之类的东西……
  至于保镖们,柳雨都不想去看他们的表情,反正都是五颜六色的特别好看,还有人伸手去抓花瓣状的花神蛊。
  柳雨完成对村民们的赐福,亲手点燃了村子中间的那团巨大的篝火,然后村民们举着火把,抬着神轿——也就是被鲜花装饰得漂漂亮亮的滑竿绕着村子以及村民们经常活动的区域、游、行,同样也是花祭神赐福,这是对村民们生栖繁衍的土地进行赐福,保佑他们的地不受虫子破坏,其实也就是驱虫减少庄稼果树的虫害。
  柳雨化成人形杀虫剂坐在花团锦簇的滑竿上游村,她的爸妈、张汐颜,以及随时保镖们在少祭司和族长热情邀下伴随在她的左右。她目不斜视,宝相庄严,内心只想说:我特么的没脸活了。
  她已经自闭了!
  终于,村民们完成了祭祀礼,把她抬回到神殿——她的竹屋。
  柳雨下了滑竿,很是威严地吩咐族长招待好她父母带来的保镖,让他们各自散去,在他们的恭敬地俯首跪拜中拿出待贵客的礼仪请她父母和张汐颜进入她的竹屋。
  她等村民们转身离开,以最快的速度关上门,拉下竹制的门窗和窗帘,问,“我去,你们怎么这会儿来了?”她担心有人没走远,偷听,又凑到墙边从缝里往外瞄了几眼,确定没人有那胆子敢听花祭神的墙角,这才解释,“我这是入乡随俗,我这身鸡毛装是花祭部落最高等级最隆重的礼服,原始部落嘛,担待下啊。”
  张汐颜:莫名想到她家扫灰的鸡毛掸子。
  柳仕则:是不是要把她带出去找个精神科大夫好好看看。
  柳母已经开始抹泪,伤心欲绝。
  柳雨生无可恋地看着他们,愁怅地叹了口气,又望向张汐颜,“你说句话。”
  张汐颜问,“说什么?”
  柳雨说,“说我没病呀。”
  张汐颜回,“精神病都说自己没病。”
  柳雨“我去”一声,威胁她,“你还要不要进山找药材了?”
  张汐颜深深地瞥了眼柳雨,对柳仕则夫妇解释,“你们看到的花瓣其实是一种名为‘花神蛊’的特别蛊虫,它受柳雨驱使,整个祭祀活动其实是用花神蛊为村民驱除寄生虫,以及为村子做杀虫防治工作。”她顿了下,说,“花祭神是他们是守护神。”
  柳雨看她父母的神情,好像并没有被张汐颜的话安慰到。她眼巴巴地看着他俩,问,“你们不信吗?”
  柳母抹着泪,说,“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上前拉住柳雨的手,说,“小雨,跟妈回家吧。”眼泪哗啦啦地流。
  柳雨:“……”她朝她爸看过去。
  柳仕侧想说,“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但咽回去,说,“生意在哪里做都一样,不用在这山里创业吃苦,我给你挣的钱够你花一辈子了。”
  柳雨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今天这么可怜过,她再次看向张汐颜,用眼神求救:张十三,你要是敢落井下石,我恨你一辈子。
  张汐颜淡淡地扫了眼柳雨,对柳仕则说,“柳董,您别看这村子穷……”她指指柳雨,说,“富的是这个。你去她的药材仓库看看就知道了。”
  柳雨顿时如逢大赦,夸赞地指指张汐颜,当即请她爸妈去看药材库。她略作思量,说,“稍等。”又回到卧室,把床底下的箱子往外拖。
  柳母:还说没病呢!
  柳仕则打量眼家徒四壁的屋子,自我安慰:贵重物品没其它地方可以放,只能放床底。
  柳雨把铝合金密码箱拖出来,打开箱子,给台灯换上新电池,将屋子照得亮亮的,把账本递给她爸。
  这地方连根电线都没有,自然用不了电脑,财报和账本都是手写的。
  好在他女儿的字端正,看起来不费劲,管过那么久的公司,账做得清晰明朗一目了然。
  柳仕则坐在床边,仔仔细细地看过柳雨递来的账本,再看向柳雨的眼神和刚才显然就不一样了。
  自家女儿在山里搞创业做蜈蚣蛇虫类的中药材养殖,他还是了解过市场行情的。柳雨的售价比市场价高得多,还卖出去了。至于成本,住是不需要花钱的,吃最主要的开销是米粮油,蔬菜水果肉食都是在村里种植、放养的,只花点工钱。那些药材的加工费是从五毛到两元不等,从到山里抓回来到制成可以出售的成品,加工费最贵的是两块,她女儿能卖到一百二。柳仕则抬眼看向柳雨,很想问:村民们没把你打出去呀!还顶礼膜拜奉若神明!没天理了!
  柳雨说,“你不能只看到我的这点利润,你还得看我做了些什么,我修桥铺路送他们去读书,样样都花钱。”
  张汐颜淡淡地说了句,“九年义务教育,免费。花集村有扶贫政策,架桥的大头是政府出的,修路是山民出的免费人工,石板和木头都是就地取材,你就只出个工具钱。”
  柳雨:“……”不带这么拆台的!
  柳仕则说柳雨:“你好歹让村民们住得好点。”
  柳雨很郁闷,“那也得让把河沙水泥和砖运得进来呀。”她顿了下,又说,“你别只看利润,村里近千口人,每天吃的米面油,穿的衣服,用的生活用品,样样都得花钱从山外面买了运进来,按照人均消费一年一万算,至少都得九百八十多万。”她在她爸的注目礼下,说不下去,毕竟,还是有赚的嘛,而且不少。
  柳仕则把账本还给柳雨,一颗老父心安稳不少,不过还是叮嘱几句柳雨,“你别太过分,村民们只是没见过世面,不是傻,该给村民的那份得给够。”
  柳雨“嗯”了声,把账本装进箱子里,又塞回床底。
  柳母看着她把一箱子现金就这么塞到床底下,心惊胆战,问,“不怕有人来打劫吗?”她说完,往大门口去,发现不要说门锁,连个门栓都没有。天爷!

  ☆、第44章第 44 章

  父母千里迢迢一路翻山越岭地过来; 路上更是睡在荒山野岭,没有好好休息过; 满身疲惫自不必提; 连好好洗漱都办不到。
  柳雨暂时洗刷掉精神病患者的名头; 便去让人给他们烧洗澡水。
  山里不缺通筋活络的药材,而且蚊子毒虫也多; 于是让厨房准备的洗澡水就是药浴,又再给他们各烧了两桶清水。
  柳雨半个月前就知道他们要来; 提前准备好了住处。
  在距离她竹屋不远的地方盖了两栋小竹屋当客房; 虽然简陋; 但生活用品准备齐全; 东西都是全新的,不少还是她写的采购单; 让大长老带出去拍照发给张汐颜从昆明采购过来的。
  她的父母住一栋; 八个保镖挤一栋; 原本是按照四个保镖的配置准备的,两间屋子,一间屋子两张床; 如今来了八个人; 住不下。
  花祭神的贵客,大祭司带着少祭司安顿他们。
  大祭司和大族长都在柳雨家住过; 见过世面; 知道柳雨家的人都是有本事的。哪怕是她家的保镖; 他要是不用手段; 硬拼身手也是打不过的。自家儿孙一辈子都在山里,难得与外界接触,如今有这机会自然是想让他们多接触一二,哪怕开些眼界也好。于是很热情地把自家孙子们给安排上,让他们去招待客人,柳母是女客,便让大孙女招待柳母。
  大祭司的长孙女,祭司的第二顺位继承人,算是族里数一数二的白富美,虽然不白不富不美,但是比起最近刚能吃饱饭的其他人,她好歹长在正常水平线上,还能说些普通话,磕磕绊绊的,也能和柳母交流上。
  十四五岁的女孩子,正是活泼的时候,作为未来的祭司,除了花祭神以外,遇到谁都不带怕的,见到柳母也是落落大方地安排得明明白白,见柳母洗漱完就给拉去了篝火晚会,教柳母跳舞。
  柳母:山里的孩子真活泼。
  柳母入乡随俗跳了一会儿舞,就拉着小姑娘吃东西喝果酒和聊天,明里暗里打听她女儿在山里过的什么日子。
  未来祭司黎晨:“花祭神是无所不能的神,您进山的时候走过铁索桥了吗?”
  柳母:“走过了。”
  黎晨骄傲:“那是我们花祭神建的。”
  柳母:??不是政府扶贫修建的么?
  她听小姑娘尬吹她家女儿,很怀疑这是她女儿的脑残粉,忍不住问,“你们花祭神是不是会飞?”她看柳雨何止是想飞,她是想上天。
  黎晨点头如捣蒜,两眼直放光,“你见过的吧?我们花祭神有一种名叫飞机的神鸟,可以飞到云里去,大祭司和大长老都坐过的。她请您坐过吗?”
  柳母:“……”她憋了半天,冒出句,“我请她坐过。”她想回家打孩子,牛皮是这么吹的吗!
  黎晨看向柳母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钦佩,果然不愧是花祭神的母亲!当场伏地叩首行了一个膜拜大礼。
  柳母抚胸:莫名的有点心塞,要不是刚做过体检,都得怀疑是不是有心脏病了。
  同赴篝火晚会的柳父与少祭司、族长和大长老家的孩子围坐了一圈。
  亲·两口子·柳,也在打听自家女儿在山里的情况。
  族长,“这莽莽的森森、地上的流河,远处的高山,天上的白云,山里的飞鸟走兽,那都是我们花祭神的。”
  柳仕则:厉害了柳雨!国家的原始森林,有森林公司驻扎的,还有边防离你并不太远,需不需要了解一下?
  往年的篝火晚会都是各家各户自行准备用野菜混着虫子做出来的炊饼、野味、鱼和果子。在篝火晚会之前,大家得勒紧肚皮饿好几天才能准备齐食物,等到篝火晚会的时候才能吃顿饱的。现在不一样了,所有食物都是花祭神出的,放养的鸡鸭鹅,养在池塘里的鱼,还有从山外带进来的猪崽,虽然养了几个月长得还不够大,但也杀了几头做成烤猪,每个人都能上去切上几块,还有米酒和果酒喝。
  族长夹起一根炸蜈蚣给柳仕则,告诉他,以前蜈蚣只能烤着吃,没什么肉,吃不饱肚子,但现在,这样的蜈蚣,从山里抓来卖给花祭神,这种品相不好的,十根换三斤多米,或者是五块钱。花祭神每个月都给他们发次钱,干的活多、交的东西越多,发的钱和东西就越多。这些都是花祭神赐给他们的福祉。
  族长表示,外面的人都说花祭神发钱其实是发工资,是在拿他们赚钱。他说,“怎么不见其他人来给我们发工资拿我们赚钱呢。”
  柳仕则:我无言以对。
  花祭神·柳要保持神格不能参加篝火晚宴,在露台烧烤。她给烤肉涮着佐料,坐立难安的不时探头朝村里坐在村民中参加篝火晚宴的父母望去。她对张汐颜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本来是想自己招待父母的,没想到大祭司和族长他们的手那么快。她父母回住所放个行李,洗澡换身衣服的功夫,就让他们请走了!她能下去抢人板着脸跟他们说“这是我的父母,你们走开”吗?明显不能!
  张汐颜莫名地想起柳雨当初扒她马甲还大肆宣传的事。如今嘛,风水轮流转,呵呵!
  柳仕则那鸡贼德性,一顿饭的功夫,足够他把柳雨在花集村的老底给套个底儿掉。如果是大祭司和大长老招待柳仕则还能好点,好歹那两个是见过世面的,多少有些防备和警惕心。少祭司他们跟外界接触得少,再加上柳仕则是花祭神的爸,欺骗他容易亵渎神灵……那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拿起旁边放的啤酒,递给柳雨一罐,自己开了罐,说,“这么沉的啤酒,你也让村民给你背进来。”
  柳雨回,“又不是不给工钱。背货一天给三十块呢。”
  外卖小哥骑着小电驴送个外卖,一天都能挣上二三百。张汐颜默算了下价格,背篓一次最多只能装三件啤酒,再多就不方便爬山,会有危险,一趟来回需要四天,人工一百二,再加上干粮食物,偶尔还得在经销点过一夜,相当于运输成本至少二百块。壕·花祭神·柳,花上二百块钱运输费用喝上三箱啤酒怎么了?
  柳雨瞧见张汐颜的神情似有些不太对,说,“三块钱一斤的米,加上进山的运输成本是四块,我卖给村民是一块五。十二岁以下的孩子,每天一颗鸡蛋补充蛋白质,这都是他们早上起来后自己去养鸡场领煮好的。一岁以下的孩子,是一碗鸡蛋羹。一天三百个鸡蛋,一年下来也是不少钱。遇到母乳不够的,我还得贴进口奶粉给他们。”她拿起啤酒与张汐颜碰杯,“敬无所不能的花祭神。”
  张汐颜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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