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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别来无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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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她之前工作连个小组长都没捞到过,也没什么落差。
  她作为观主,人在道观里,不好关门谢客,两扇门大开。
  供奉三清和祖师爷的前院正堂除了摆神像和供桌,还有一张铺着黄缎的书案,她爷爷给人算命卜卦或者是画符都在这里。张汐颜把它当电脑桌用,万一有邻居或客人过来,抬头就能看见。
  西装革履的柳雷迈进道观,就见一位飘飘若仙的女道长坐在正殿左侧的桌案旁,对着台秀气十足的笔记本电脑滑动鼠标,忙得正入神。这么好看的女道长少见,这么时髦的女道长更少见,不过,柳雷知道张汐颜是半路没出家的道士,再想想他那喝碑酒打麻将样样不耽搁的师父,还有经常在道观门上挂把锁跑得不见影的师公,能够老实守在正堂上网的师妹简直不要太乖。
  他去到正堂,先燃了三支香,拜过三清和祖师爷,又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个厚厚的大红封投进功德箱,这才走向合上笔记本电脑,抬头朝他看来的张汐颜,喊:“师妹。”
  柳雷,柳雨的哥哥,从小霉字不离身,自从染了“黄毛疯”被她爸治好后,就长驻她爸的香火铺当免费苦力和杂工,跟着她爸学些浅显的本事,没正式拜师,但跟她父亲的相处比她这当女儿的多得多。
  他迈进正堂,张汐颜就闻到他身上的异香,像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混合型中草药香,那味道非常淡,像是不小心沾上的,但她常年泡药浴,一鼻子就能闻出来。她看了眼柳雷,又看了眼功德箱,问:“这么阔绰?”
  柳雷笑得特别诚恳,一本正经地说:“礼到心意到,希望祖师爷能多多保佑。”
  张汐颜指指面前的椅子,请柳雷坐,说:“手腕给我。”
  柳雷笑笑,坐下,撩起右手袖了,露出手腕,递给张汐颜,问:“学会摸脉看病了?”他这师妹,那是真学霸,深奥难懂的古书,看两三遍就能背下来,学道术一点就透。以前因为怕鬼怕苦怕累,死活不肯当道士,没少让他师父纠结得大把地扯掉头发,连哄带骗地让她背书,后来还是因差阳错,他妹妹坑了把他师妹,才让师父如愿。
  张汐颜无奈地说:“不成万金油当不了道士。”她的手指搭在柳雷的脉搏上,平稳有力,没有异常,再看柳雷的气色也很正常,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不过,她的医术仅限于背了几本中医书籍,属没有实践经验的无证行医。她起身,说:“你稍等。”又去到后院,在博古架下方的柜子里翻出她爷爷留下的香,点燃后递给柳雷。
  柳雷看着他师妹递过来的大雪茄,直摆手,说:“师妹,谢了,我不抽雪茄。”他很好奇,问:“你从哪翻出来的雪茄?师父的?”
  张汐颜:“……”你眼瘸呀,雪茄里装的是烟草,这个里面装的是中药材。她冷着脸,说:“吸一口。”
  柳雷深深地看了眼张汐颜,认命地接过来用力地吸了口,然后呛得一口把引蛊香喷出去,眼泪鼻涕齐飞。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水井,提起一桶水,把脑袋扎进去埋在桶里拼命洗耳朵眼睛和鼻子,呼噜噜地罐水。
  张汐颜很是无语地说:“这是香,不是香烟,我是让你吸烟雾,不是让你抽香烟。”
  柳雷埋在水桶里淹了足足过了十几秒钟才把淋透的脑袋从水桶里抬起来。他抹着脸上的水和泪,很怀疑纯良的小师妹跟小雨共事半年变坏了。
  张汐颜捏着香绕着柳雷的头顶和脑袋转了一大圈,仍旧没见到有异样,困惑不解地灭了香,问:“你最近有没有去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或者是见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柳雷很想问“你算不算?”满满的求生欲让把这句话牢牢地憋在肚子里。世上最不能得罪的三个女人,第一是他的母上,第二是柳雨,第三就是这位。而且,他这师妹向来一板一眼的,不会无的放矢。他不解地问:“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张汐颜说:“你身上有味道,我怀疑沾了什么东西。”
  一个念头飞快地柳雷的脑海中划过,他的汗毛全竖了起来,问:“什么东西?”
  张汐颜说:“不确定,只是有味儿,但熏不出来,建议你去医院做体检,血液和寄生虫感染都检查下,还有就是查查有没有中毒。”
  柳雷:“……”他很想问一句,你是认真的吗?他知道确实是认真的。他这师妹,没有什么幽默细胞,不爱开玩笑。可他去医院怎么说,医生,我的道长师妹说我身上沾了奇奇怪怪的东西,让我来做体检?小雨被确诊是人格分裂,至今没找到治疗方法,他再来这么一出,他父母得哭死。
  他点点头,应了声,“好。”立即告辞,出了道观直奔师父家,找他师父张长寿大师去了。
  

  ☆、第 3 章

  张长寿家是老城区自建楼,楼距近到从窗户伸出手去,能与对面楼的邻居来个亲切握手。一楼门面是香火铺,后面是供奉祖师爷的供堂,以及厨卫,楼上是师父一家的住房。
  柳雷到门口,见到卷帘门拉下来离地约有半米高,露出贴在门上的A4纸打印的电话号码和联系人“张大师”,转身便沿着过道的小巷子往里,走了大概十几米,穿过一栋楼的距离,就见到邻居的麻将馆,他师父正在那盖着牌等自摸。
  他搬张塑料凳,坐他师父身后。
  张长寿继续摸牌,没看牌面,用手指摸到不是想要的牌就打出去。他一直到自摸糊牌后,才头也不回地头了句,“一事不烦二主。”
  柳雷一本正经地说:“她看不出来,让我来找您。”
  张长寿麻利地摆弄着手里的麻将,玩牌熟练到都快能玩出花来,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她是让你去医院做检查,要去赶紧去。”他养的女儿是什么德性,他清楚。他心说:“啧,还真是便宜师兄,都不替你打电话问一句,还想拿她来诓我。”
  柳雷见他师父雷打不动地打着麻将,心里稳了几分,说:“师父,那我走了啊。”跑去医院做体检。 
  张汐颜投出去的简历如泥牛入海,连点水花都没有,她接手的道观,除柳雷外,再没一个香客。
  直白点说就是一周没找到工作,没有一分收入,办宽线、换手机、交话费、订外卖、买水果和日常生活用品和化妆品倒是把她卡里那少得可怜的一点余额花了个精光,最后打开功德箱,从中取出柳雷捐的两万块香火钱当生活费。
  日子过得……有点惨。
  张汐颜也知道自己工作难找,她毕业到现在已有五年,工作两年没有任何晋升和拿得出手的业绩,三年在山里……换成她是HR,招她真不如招应届生,至少应届生便宜还比她上进……她说她上进,人家看到她三年没工作都不会信她。
  走关系?对于不爱社交的她来说,这是一个硬伤,还是无可救药的那种。
  张汐颜郁郁的,心想:难道我真的这么废?
  柳雷拿着体检报告找上门来了。他踏进道观,就见自家师妹穿着道袍,盘腿坐在蒲团前对着祖师爷雕像冥想,全然不知自家师妹此刻正在对着祖师爷自我怀疑人生。他看到那坐得笔直的背影和仙风道骨的身姿,见她并没有像师父发愁的那样穿上工装跑去求职面试,只觉师妹真有一颗向道的心,心里又稳了两分。虽然师妹的阅历浅了点,实践经验少了些,架不住这是饱览群书的真学霸。他妹妹那情况靠师父的拳头是没用的,还得从古书里找法子解。
  他先给祖师爷上香,添了香火钱,这才把体检报告递给从蒲团上起身的张汐颜,说:“师妹,我去做了体检,查不出来。”
  张汐颜看过体检报告,发现一切正常。她感到困惑,体检没事,说明柳雷没中蛊,可味道哪来的。这都一周了,他身上的味道还在。也就是说,那味道不是偶然沾上的,而是在日常能接触到的地方。她问:“家里或办公室那些日常能接触到的地方,是不是放置了一些比较少见的东西?”
  柳雷说:“师妹,这样吧,你帮忙看看,要是没事,我好放心,要是有事,请你帮我处理了。”
  张汐颜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好歹喊柳雷一声师兄,又收了人家二万块的香油钱捐赠,总不能真什么都不管,于是说:“你稍等我一下。”柳雷能过来就说明是有时间,都不需要他有没有空,张汐颜去后院收拾了点备用的家当装进背包中,提着她爷爷留下的七星剑出来了,说:“走吧。”
  柳雷的视线在她师妹那张生人勿近的脸上瞄了眼,视线又落在道袍、手里的剑和身后的背包上,一身古装道袍搭着现代化的女款背包,上面还挂着个红绒小玩具,活脱脱地写着“反差萌”三个字。他心说:“得亏你是我师妹,知根知底的。”换成别人,看她师妹这年轻轻娇滴滴的模样都不敢请,怕没真本事。
  他想着家里蹲着的那两位还是暂时不要打草惊蛇的好,这会儿柳雨应该还在开会,于是开车载张汐颜去公司。
  对此,柳雷只是再次感慨,他家小雨儿都精神病了,还改不了爱钱的喜好和积极向上的事业心。他看着她妹妹才真切地领悟到那句精神有问题不等于智商不正常。
  阔别三年,张汐颜再次踏足工作两年的地方,门卫还是那两个门卫,前台还是那个前台,只是她上次来公司还是员工,这次已经变成了张道长。她从踏进公司大门,一路上收获不少异样的眼神和低声议论。
  张汐颜目不斜视地跟在柳雷身边往总经理办公室去,旁边的会议室大门突然开了,一股浓烈的异香扑鼻而来,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气势迫人的女人出现在门口,高跟鞋踩在地上哒哒哒哒响,一阵风式的刮进了挂着“副总经理柳雨”门牌的办公室。
  张汐颜的视线钉在柳雨的身上,一直到柳雨关上办公室的门才撤回来,扭头对柳雷说:“你没事,她有事。”
  会议室出来的人见到柳雷,纷纷打招呼,对于堵在门口的总经理和那位手上拿着剑单肩挎着背包的“女侠”投以敬仰和猜测的目光:公司莫非要投资影视行业了?这颜值确实能打!
  再一看,有点眼熟,又一想,哎哟喂,这位不正是三年前柳副总的铁杆心腹么!张汐颜,张长寿张大师的女儿,听说她回去继承家业了。
  柳雷对他师妹的本事又添了两分信任,能够一眼看出她妹有事的人,真不多。他对张汐颜做了个“请”的手势,把她领向柳雨的办公室。
  柳雷敲响门,听到一声冷冰冰的“进来”过后,这才轻轻拧动门把手,推开一条缝,探头进去,说:“小雨儿,张汐颜回来了,路过,来看看你。”
  柳雨头也不抬地说:“哥,我很忙,你的朋友你自己招待。”她说完,忽觉张汐颜这个名字很熟悉,有丝异样感从心里划过。她觉得张汐颜是她认识的、特别熟悉的人,想宰了她的那种熟。这情绪来自柳雨,不是她的。她心想:张汐颜跟柳雨有仇?
  她正在思量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着月白色道袍的女人出现在门口。那女人的气质清泠泠的,禁欲系,让人忍不住想削她。张汐颜,张十三,张驴……一串飘签从柳雨的脑海中划过,都带着愤然的那种。
  柳雨顿时了然。她放下笔,学着往日柳雨的模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汐颜,说:“张道长,别来无恙。”
  张汐颜的视线落在柳雨颈间挂的那串银制项链上,满脑海的黑人脸问号:“???”她以前当过柳雨的助理,对柳雨的喜好非常清楚,这姐们儿买东西挑首饰向来是只买贵的,对银饰向来不会多看一眼。即使要戴,也不会戴氧化发黑还不洗旧银饰。银制的项圈还挂着一排黑色阴沉木雕刻成的铃铛,五颗拇指大小的铃铛有暗红色的微光划过,似有东西。木铃铛,不是空的,不管怎么动都不响,再加上空气中那浓郁的异香,让张汐颜的猜测更加证实几分。
  她并不愿和柳雨打交道,这姐们儿,太坑。她对柳雷说:“我看完了,建议把你妹妹脖子上的铃铛扔进火里烧掉。”
  柳雨微笑着说:“你试试?”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但威胁意味十足。
  又不是她去烧,张汐颜全然不受柳雨的威胁,对柳雷说了句:“师兄,我回去了。”转身就走。
  柳雷赶紧快走两步追上张汐颜,说:“不能烧。”
  张汐颜飞快地往外走,半点没停下来的趋势,“随便。”反正祸害的又不是她。
  柳雷跟着张汐颜出了公司,说:“我送你回去。”
  他上车后,系上安全带,想了想,说:“师父说小雨儿脖子上挂的那东西叫惑音蛊,是她从苗寨里带出来的东西。”他难掩心情沉重,说:“我家现在住着两个从苗寨里出来的老头子,至少有七八十岁,讲一口只有小雨才能听懂的苗族语言,说是生苗,跟别的苗寨都不往来的那种。他俩见到小雨就下跪磕头,脸和整条胳膊都贴到地上,虔诚得不行。小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接受他们的膜拜,女王式的。”
  “小雨说,那是她拿了苗寨世代相传的宝贝,他们在跪宝贝,不是跪她。”柳雷忍不住吡牙:“我信了她的邪!”
  张汐颜很是轻淡地说了句:“师兄,开车。”
  柳雷看向张汐颜,见到那张不苟言笑的冷脸,认命地启动车子,往道观去。他开着车,不死心地问:“师妹,你就不好奇小雨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张汐颜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半点都不好奇,只述说一个事实:“她扒我马甲。”害她现在找不到工作!救她,做梦!
  柳雷:“……”柳雷整个震惊了。这心眼到底是有多小!有没有针尖大!
  

  ☆、第 4 章

  傍晚,张汐颜盘腿坐在正堂的蒲团上拿着手机点外卖,准备在等外卖来的时候顺便把傍晚的打坐功课做了。她听到有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脚步声传来,抬起头就见穿着一身高定西服的柳雨、女强人气场十足地迈着凌厉步伐朝她走来。
  柳雨进入正堂,居高临下地扫了眼张汐颜,先给祖师爷上香,往功德箱里投了二十元钱,戏谑地喊:“张道长,起身吧。”
  张汐颜闭着眼睛,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声音淡淡的,“功课时间不接待香客,您烧完香就请回吧。”
  柳雨轻哧一声,说:“功课时间?哈!你先把手机上的外卖APP关了再跟着我扯这个。”
  张汐颜:“……”不是说精神分裂了么?她问:“你们公司……还招精神病?”
  柳雨拖长声音意有所指地说:“你来……就招。”
  张汐颜:“……”言辞依然犀利。佩服,告辞!她装备继续打坐,想着外卖还没下单付款,于是继续撸手机。
  柳雨哼笑一声,转身在旁边供案边的椅子上坐下,大长腿放在桌子上,还贱兮兮地故意把签筒踢倒在桌子上,似笑非笑斜眼睨着张汐颜,“你知道我有人格分裂症是谁害的么?”
  张汐颜头都没抬,“惑音蛊都戴到脖子上了,有人格分裂症算什么,不说自己是哪位神灵降世,我当你柳大小姐心志坚定。”她想起柳雷说的两个苗族老头在他们家住着,说:“八成你真当自己是神灵降世了。”
  柳雨:“……”强行把张汐颜掳走拿去威胁张长寿的成功概率有多大?她现在废成渣渣,又是在警力十足的大城市,成功率低到可以忽略不计,张长寿那女儿奴打死她的概率倒是无限接近百分百。她把腿放下来,坐起身,往张汐颜那边稍微凑了凑,说:“我这……病……能治吗?”
  张汐颜依然没抬头,“通讯黑名单里的人的活,不接。”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柳雨气势汹汹地拉开挎包拉链的声音,下意识地认为柳雨要对她掏防狼喷雾之类的东西,警惕且防备地抬起头,就见柳雨取出两叠崭新的现金投进功德箱。
  拿钱砸人,呵呵!
  张汐颜心说:“果然是亲兄妹。”往功德箱里投的钱数都一样。
  柳雨起身,拉过一个蒲团,在张汐颜的身边坐下,拿起手机,点开计算器,输入数字,将显示着“200,000”的计算器界面给张汐颜看,说:“首款,你要是点头,钱立即到你账上。治好我,再加……”她又点上一个“+”号和输入“800,000”,按下“=”号后跳出来的数字“1,000,000”,比直接报一百万要扎眼无数倍。她笑眯眯地看着张汐颜,语气暧昧,“我认真的,你考虑下?”
  张汐颜太知道柳雨有多坑,半点都不考虑。
  柳雨从背包里取出预先拟定好的文件,认真地说:“不忽悠你,白纸黑字,我要是赖你账,你只管拿这个去找我爸。治好了,你一百万到手,治不好,二十万不用你退。”
  张汐颜理都没理柳雨,闭眸,打坐——静心,那钱,有坑!
  按照柳雨的性格应该是“治不好,你退我二十万”,她能拿二十万出来打水漂,那是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张汐颜很是严肃地想:“我作为一个坐地户,略有薄产,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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