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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千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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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往回一握,耳坠又被藏到了手心,苏玉珥慢慢道,“苏娮,你不过是有个好名字,才有那份荣幸被仙子当做替代乾武帝的人,可是仙子心底肯定明白,到底会选谁。”
  “我的要求不过分,”苏玉珥又向子午望过去,“只需要仙子做两件事,我自然会把乾武帝送回去的。”
  子午的声音很淡漠,“说说看。”
  苏玉珥眼底一喜,觉得离事成不远了,立刻道,“一,不再插手凡世间皇位之争,我不会强你所难非要你杀了苏娮的,二,关于女皇死因,希望仙子能认下,我都帮你想好了,就说女皇冒犯了你,你失手把女皇杀了。”
  啧,这算盘打的真好啊,既支走了子午,又让子午背了她的罪名。
  而且,杀了帝王的神仙,怎么可能还受子民爱戴,一旦认下,也杜绝了子午再回来插手的可能。
  娮姬盯着苏玉珥,真想一刀把她了结了,一张嘴叭叭叭的,真烦人。
  只是,娮姬还是没敢看子午,她怕看到子午真的在犹豫答不答应的神色。
  沉默了一会儿,苏玉珥没等到子午的回答,忍不住催促道,“仙子还是快下决定为好,我手下的人没轻没重的,指不定会毁了乾武帝什么,少个手掌缺个腿的,都有可能。”
  闻言,子午才算是有点动静了。
  她叹了一口气,看着苏玉珥的眸子里只有嘲笑,“苏玉珥,你是不是以为我只会搬山搬宅子啊。”
  苏玉珥立刻防备的看着她。
  子午白绫都懒得弄出来,直接伸出一只手,手心对着苏玉珥,苏玉珥立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过来一般,准确的将脖子递到子午手里。
  子午另一只手拎着苏玉珥的手,轻轻往后一折,苏玉珥立刻吃痛松开了紧握的拳。
  耳坠从她手里掉出来了,一旁的娮姬眼疾手快的接住耳坠,心底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子午就嫌弃的松开苏玉珥,苏玉珥没站稳,直接从台子上滚了下去,滚了一身尘土,猛地咳出一口血,接连又是一阵狠咳,停不下来。
  子午嗤笑一声,这才侧首看向娮姬,一下就对上娮姬闪闪发亮的眼。
  “你刚是不是吓坏了?”子午问。
  “没有,”娮姬说是这么说着,捏着子午的手却很用力。
  子午想了想,说,“我觉得有些事还是说清楚为好,否则你心底总梗着根刺,得多难受啊。”
  娮姬眼底有些抗拒,但是还是顺着她的话问道,“说清楚什么?”
  “你应该也猜到了,”子午说,“你是乾武帝的转世。”
  不等娮姬说话,子午又飞快道,“我知道你肯定会有另外一根刺了,会觉得我是因为你是转世,才和你在一起的。”
  “可是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因为你是娮姬,前世我没察觉你用情至深,辜负了你,这一世我们才走到一起,很不容易的啊。”
  “不说这些,撇开前世。就算是这一世,到最后你死了,变成枯骨了,我仍旧会到下一世找你的。”
  “娮姬,难道你不愿意我追着你,生生世世吗?”
  翻江倒海的醋,顿时化作飞灰了。
  一世一世追着,最不容易的,明明是子午啊。
  每次相识,对她来说都是全新的一生,可以吃着无关紧要的醋,她们总归还是在一起,但是对于子午来说,明明有那么多的记忆,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却要承受着她一次次看着她时,陌生的目光。
  也不对……她和子午初遇的时候,她眼睛看不见来着,哪儿来的目光。
  总之,子午这番话就像是对症的药,一下子灌进去,把娮姬所有乱七八糟的念头都灌没了。
  娮姬很贪心,她当然想要和子午生生世世了。
  苏玉珥的咳嗽声停下来了,她抬头望着娮姬,这些话她都听到了,大概是震惊的忘了继续咳了。
  可是苏玉珥还是不甘心,她露出几近疯狂的笑,“我是没办法活着离开这里了是么?无所谓了,子午,就算你找到了转世又如何,我一死,我手下就会毁了乾武帝的尸骨,你肯定还是不好受的吧?”
  子午俯视着她,叹了口气,“你果然以为我只会搬山搬宅子啊,你也太小看神仙了。”
  话音一落,原本趴在地上的苏玉珥又被子午捏在手里了,她在苏玉珥眉心轻轻一点,苏玉珥就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拼命的挣扎嚎叫着。
  子午点了一会儿,这才松开苏玉珥,苏玉珥一下就昏死过去了。
  对上娮姬疑惑的目光,子午笑了笑,“这是搜魂,能直接看到她经历了什么。尸骨在城里供奉淮女的神殿里藏着。”
  娮姬忍不住惊叹,“神仙原来这么厉害呀。”
  子午皱眉,“你是不是也以为我就会搬东西啊?”
  娮姬摇了摇头,“那倒没有。”
  子午刚舒展了眉头,就听到娮姬又说,“你还会吃东西啊,特别能吃。”
  子午:“???”
  此间事了,走出大殿后,娮姬直接召来群臣,当着群臣的面,子午将大殿里发生的事,尤其是苏玉珥杀害女皇那一幕,在空中幻化出来。
  想了想,又把荀世子被杀的真相揭开,所有的事,都很明晰了。
  女皇被下葬到皇陵之中,而苏玉珥醒来后已经半疯了,娮姬直接把人关进皇陵陪葬了,在黑暗里一点点等死,想想就可怕,让苏玉珥慢慢感受吧。
  另一只耳坠,到了娮姬的耳垂上了,她已经不纠结前世转世的了,就像子午说的,她就是娮姬。
  而前世的尸骨也被子午弄走妥善安放了,娮姬知道这事儿也没吃醋,反而想了想就说,“那等我死了,你也把我带走吧,省的下辈子再有人拿这个要挟你。”
  娮姬说这话的时候,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很轻松,但是她眼底努力藏着的担忧子午还是看出来了。
  子午知道娮姬是想问问有没有办法长生,她明白娮姬有多想一直一直和她在一起,但是……她办不到。
  神格这种东西,在此前,是为天道所有。
  最初女娲共工这些神,都是生来便是神,子午也是。
  在除了子午之外所有神都陨落后,有了第二批神,这些神是天道决定的。
  这种能力,子午没有。
  更何况……这个世界,她现在完全感受不到天道的存在。
  子午最终还是找了个机会告诉娮姬这些,娮姬闷闷不乐了好一段时间,后来非要跟她拉钩,让她每一世都找她,不能和别人在一起。
  子午伸出小指,勾着娮姬的小指,晃了两下,她低头在两人指头勾着的地方落下一个吻,郑重道,“我会找到你的,我不会给你和别人在一起的机会。”
  娮姬没说什么,笑的很轻松。
  一个月后,娮姬登基为皇,同日册封子午为皇后。
  一直以来流传的话本总算是更新换代了,乾武帝和神仙有说不清楚的二三事都不过是流传的故事,而咱大梁的这个皇帝,可是实实在在的娶了个神仙做皇后了。
  多有面子啊,多有说头啊。
  天佑大梁啊。
  大概是神力挺够用的,子午一直没再感觉到她害怕的那种疲惫感,她陪着娮姬过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从桃李年华到古稀之龄,五十余年。
  子午看着娮姬衰老,就用神力改换自己的面貌,让自己和她一起衰老。
  明明曾经活过千年万年,数都数不清。
  可是直到和娮姬一起活了这几十年,子午才明白了什么叫“活”了。
  老去,死亡,子午都阻止不了。
  越到后来,娮姬笑的就越假了,子午看在眼底,也冲着她笑,但是想着其实自己笑的应该也没真到哪儿去。
  那一天还是到来了。是在娮姬七十五岁的时候。
  娮姬躺在床上,无病无痛,但是却感觉到了自己大限将至了,这种预感没由来的出现,她知道她撑不住了。
  娮姬和子午紧紧握着手,她看着两人的手,都是苍老的,满是皱褶的,又看了看子午的银发,想着算是如愿了,共白头了。
  娮姬觉得很累,她想了想,小声要求道,“我想看看你,子午。”
  子午立刻明白娮姬的意思,她眨了眨眼,瞬间恢复自己本来的模样。白衣胜雪,眉目如画,遗世独立,风华倾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娮姬笑了,都没门牙了,笑的还那么好看。
  她小声着说,“子午,你真好看啊。”
  子午浅浅的笑了,她凑到娮姬身边,说,“你也好看啊。”
  只是话音一落,她就感觉到了握着她的手的力道松了,而两人的小指,则勾缠着,是拉着钩的样子。
  子午眨了眨眼,一滴泪倏地滑了下来,砸在了娮姬的脸上。
  子午捂着心口,小声唤道,“娮姬,娮姬……”
  可是整个大殿空荡荡的,只有她自己的声音,一遍一遍喊着,娮姬,娮姬。
  怎么都得不到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he啦!撒花!!!
娮姬: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子午:作者,你是不是以为我就会搬山搬宅子?我们谈谈?
作者:Σ( °△°|||)
明天开始更子午恢复的记忆,小狗崽又要出现啦,开不开心~~~

  ☆、一往而深1

  
  在娮姬走了以后; 子午按她所说; 取下那只耳坠; 等着为下一世的娮姬戴上。
  此外; 她还有条不紊的将娮姬的身后事安排妥当,整个过程都平静稳重。
  直到一切都办好; 子午才像是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娮姬的离开,把自己团成一团缩起来闷了好久。
  又过没多久; 子午本以为这一世不会有的疲惫感再次袭来。
  她心底反倒松了口气; 一天一天实实在在的熬过去; 和睡一觉醒来就能去找娮姬转世,她自然更希望是后者。
  子午轻车熟路的回到了雪山深处; 睡下的时候都带着期待。
  期待恢复的记忆; 也期待醒来后再次和娮姬的重逢。
  陷入沉睡后,如子午预料的那样,她被带到了不徵山的花海之中; 渐渐的,她感知到微微的风声; 扫过耳畔的头发; 撩的人心痒。
  子午任由自己陷进去; 揭开又一段被尘封的过去。
  斯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整个不徵山陷入了沉静。
  子午早就习惯了这种沉静,但是想到狗崽,却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摆脱这些了,她掐了个诀; 感知到狗崽在哪里后,便找过去了。
  一路上,子午忍不住猜想狗崽看到她之后会怎么样,应该还是生气的吧?匆匆一别,又是五年,搁谁身上都得气。
  子午琢磨了一会儿,怕自己琢磨下去不敢见狗崽了,就开始想别的。
  斯言说狗崽是个王女了,还有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娮姬,那现在的狗崽肯定出落的更水灵了。
  身为王女,受礼制约束,不知道现在的狗崽还是不是那个既能张牙舞爪又会可怜兮兮的望着她的小狗崽了。
  但是想着狗崽穿着华裳维持着端庄的样子,感觉似乎也不错。
  心里想了那么多,但是等她到了感应到的那个地方后,什么想法都空了。
  子午站在云端之上,望下看,心底顿时一惊。
  这是个战场,而且还是个刚刚结束尚未来得及清理的战场,白骨露野,到处都是残肢断臂。
  而血腥味又引来了很多野兽,在边缘分食着尸体。
  扫了一眼,忍着心底的不适,子午又捏了个法诀,按着感知到的寻过去,最后停在了山间一处溪旁。
  那儿有一个人,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但是子午就是知道这是狗崽。
  狗崽正在处理伤口,她整条右腿都裸露在外,周围还有不少染的血淋淋的废弃的布。
  子午没出声,就那么站在半空紧紧盯着她。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直低头包扎的狗崽突然仰头看了一眼,两人的视线就这么猝不及防又直勾勾的对上了。
  这把子午吓的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掉下来。
  狗崽望着她,双眸先是一亮,紧接着眼底翻滚过各种情绪,最后化为平静。
  狗崽开口喊她,语气淡淡的,“先生。”
  子午从空中落下,站到狗崽身前,讶异的打量着狗崽。
  原以为的激动拥抱没有,原以为的生气委屈也没有,从眼神到嘴角,狗崽都平静的像是看到的平日能见的花花草草。
  在喊完那句“先生”之后,狗崽动都没动,也没再说别的话了。
  子午心情一下子就复杂起来了。
  这是……生疏了?
  变成了王女的狗崽,哪怕一身伤的坐着,气势都很不一样了,是因为身份变了,所以性子也变了吗?
  因为足够强大,所以关于她,就可以成为一段回忆,不能再让她牵扯她的心绪了是么?
  子午心里一下就有点不舒服了,就好像是只有自己这么一头热的稀罕狗崽,这种滋味真不好受。
  于是子午面上也更冷了些,她问道,“你不是王女吗,怎么打起仗了?”
  “不想闲着,”狗崽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处理自己的伤势。
  子午的无名火本来就冒头了,听到这句话,顿时像是碰上了恰到好处的风,哗的燃起来了。
  “你是越发能耐了啊,以前就是打架,嫌不够刺激呢?直接成打仗了,玩命呢?”
  子午这话是冷着脸说的,就像是冰渣子里裹着火,在狗崽心口刺了一下。
  狗崽手下动作顿都没顿,回答她,“不玩命,死不了。”
  子午瞪着她,还想说些什么,就看到狗崽吃力的摆弄着腿,弯曲起来,然后从下面把布缠绕过去,就这么一个动作,就弄了一头的汗。
  一看就是疼出来的。
  子午只好压了压心头的那股气儿,蹲下身子,强硬的从狗崽手里抢过东西,“我来包。”
  两人都没再说话了,狗崽盯着子午好看的手在自己腿上动来动去,奇异的觉得没那么疼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子午满意的打了个结,拍了拍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松了口气,“好了。”
  狗崽回神,打量着自己包好的大腿,有种想捂眼睛的冲动。
  只是包个大腿,子午把她膝盖也结结实实绕进去了,还绕的没有章法,现在动弹一下就只觉得勒得慌。
  狗崽有点犹豫,是假装无碍,还是不给面子的拆开重新弄?
  还没想好,就听到子午说,“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狗崽愣了愣,手指下意识在草地上抠了抠,好一会儿才平静的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什么?”子午懵了。
  她以为狗崽会问她为什么会飞,为什么给她的果子不会坏,为什么能找到她,可是怎么都没想到狗崽会问她什么时候走。
  她刚到,两人对话都没五句吧,她就赶她走?
  子午再次生气了,她的狗崽不是纯粹的狗崽了,她变了。
  念此,子午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转过身一副要走的样子,“枉我一醒来就找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狗崽,你真让我失望。不用你费心,我现在就走。”
  话音刚落,裙摆却一下子被扯住了。
  子午回头看过去,就对上了狗崽平静之外的第一个外露的情绪,是担心。
  狗崽问,“你说一醒来?难道这些年你都昏迷着?这是怎么回事?”
  子午抿了抿唇,一瞬间,什么怒火都没了,狗崽还是纯粹的狗崽,根本没变。
  她一边感叹自己真好哄,一边又坐下了,“这不重要,以后再说,我想知道的是,你这是闹哪门子脾气?跟谁学的这么闹脾气?”
  狗崽又开始闷头抠草皮了,什么也不说。
  子午想了想,换了个问法,“你是想让我走吗?”
  “不是。”这句回答的挺快。
  子午说,“那你就给我好好说话。”
  狗崽缓缓抬起头,这回不是平静的样子了,眼底湿漉漉的,眼尾还泛着红,一扭身就扑到她怀里了,“先生,我很想你。”
  子午眼底染上点点笑意,她捏了捏狗崽的耳朵,“你说,你一开始这么乖不行吗?非得先闹闹别扭。”
  狗崽任由她捏,小声道,“先生,我有心结。”
  心结?
  子午乐了,果然长大了,都有心结了。
  “说说看,什么心结,让你这一见面摆的脸色跟不认识我似的。”
  狗崽从子午怀里抬起头,和子午面对面着,不到一指距离,狗崽问,“先生,我在你心底,算是什么?”
  子午愣了,一时间,竟然回答不上来。
  狗崽叹了口气,蹙着眉,敛着眸,“对我而言,先生是恩人,是亲人,是这个世上我最依赖、最在意的人,可是我想了想,对于先生来说,我大概只是先生随手养着的一个孩子,时间久了,就忘了,一抹痕迹都没留下。”
  子午忍不住摸了摸她皱着的眉头,轻声道,“你也是我在意的人。”
  狗崽笑着点了点头,“可是先生,你说是这么说的,却又是怎么对我的?十一年前,五年前,每一次离开,我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归期几时,我若是想你,又该去哪里寻你,我一无所知。”
  子午没说话,没想到狗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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